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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殤(15)

    2021年7月30日

    看到我走了進來,吳德對著手機用力“mua,mua”親了兩口,便掛斷了通話,我把車鑰匙交給吳德,他沖我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小伙子干的不錯,你記住只要是給我?guī)兔Γ揖徒^對不會虧待你的,你們領(lǐng)隊那里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一會你就不用去干活了,直接回宿舍休息吧。”

    這倒是正好,他給我的休息時間,正好讓我有機會可以去調(diào)查他們,向他道了聲謝,便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我剛出門,看到吳德也是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估計是要去私會他的極品少婦,可是這個時候領(lǐng)隊大劉卻是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告訴吳德,現(xiàn)在又有一批物資轉(zhuǎn)運過來,需要他去主持局面,吳德皺了皺眉,雖然十分不情愿,可還是隨著大劉一起出去了。

    我心下狂喜,他因為工作的事情耽誤了行程,倒是讓我有了更加充分的時間去準備,因為我現(xiàn)在沒有交通工具,想要跟蹤他倒是有些困難,若是走路跟蹤過去,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我想來想去只能是去租一輛車了,正好我以前有個關(guān)系很好,叫做李成功的同學,聽彪哥說他現(xiàn)在就在做租車的生意,雖然很久沒聯(lián)系了,但是他的電話我一直留著,便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他我的位置,想讓他幫我送輛車過來。

    沒想到他卻告訴我因為這次疫情的影響,他的公司長期沒有生意,早在一個星期以前就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自己的車也因為貸款的原因,暫時抵押出去了,現(xiàn)在他只能是響應(yīng)國家的號召,蹲在家里做一個混吃等死的宅男,我嘆了口氣,這次天災(zāi)來的突然,不光奪走了很多人的生命,也奪走了很多人的飯碗,對于從他那里租不到車,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又安慰了他幾句,正準備掛斷電話,他卻是告訴我,他有個朋友就住在我這邊附近,他倒是可以打電話問一下他朋友的車是不是閑著,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可以借他的車用一下,雖然他的車款式比較老舊,但是卻也結(jié)實耐用。

    就在我山窮水盡無計可施的時候,沒想到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心下大喜,拜托他趕緊幫我打電話詢問一下,等以后有時間了一定要好好請他們搓上一頓。

    掛斷電話,我脫掉防控服,來到配送中心大門口,等待他的回復,很快他就給我回了消息,說讓我耐心的等上一會,他已經(jīng)和朋友商量好了,很快就會把車給我送過來,可是我沒想到他口中的很快,卻是讓我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

    甚至于吳德都已經(jīng)忙完了工作,開車駛了出來,他的車都還沒到,我心里焦急萬分,卻又不好意思向他催促,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他能找朋友幫我借到車,就已經(jīng)是極大的情誼了。

    我目送著吳德的轎車一點點離開,奇怪的是他走的并不是東邊的那條大道,而是旁邊的一條小道,我剛從他的別墅回來,記得清清楚楚,他的別墅在正東方向,走這條路是最快的,而走旁邊的那條小路卻不知道要繞上多遠,我心里預(yù)感到他現(xiàn)在很可能是要先接之前和他約好的那位極品少婦,再去回家。

    這更讓我心急如焚,因為我記得這條路正是去瑞格酒店的方向,我隱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很害怕他去找的人就是我的老婆,但是我現(xiàn)在卻是只能干瞪著眼看著他離開,沒有一丁點的辦法。

    我正焦急的時候,忽然一輛黑色的大眾汽車朝著我飛奔而來,快到我跟前的時候,忽然一個急剎停在了我的面前,隨后下來一個看起來十分神秘的大漢,身上捂的嚴嚴實實,嘴巴上戴著著一張用衣服裁剪而成的簡易口罩,并且腦袋上還武裝了一頂帽子,整個腦袋只有兩只黑溜溜的小眼睛露在外面,就像是剛剛越獄出來的犯人。

    我向他試著問道:“這位大哥,請問是李成功讓你幫忙過來送車的嗎?”

    他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我剛想過去向他道謝,他卻是制止了我的行動,對我說道:“你別過來,現(xiàn)在特殊時期,咱們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br>
    我愣了愣神,忽然想到現(xiàn)在的疫情嚴重,他這么做倒是最正確安全的,不過我看他的口罩有些簡陋,對他說道:“大哥,你包的這么嚴實,怎么口罩卻這么簡易,這種口罩的作用好像并不怎么明顯。”

    他嘆了口氣對我說道:“我也知道這種口罩不好用,可是現(xiàn)在外面哪里還有賣口罩的?想買上一些正規(guī)可靠的口罩卻是比登天都難,要不是成功給我打電話,拜托我過來,我寧愿在家里冬眠把這次疫情給熬過去。”

    聽了他的話,我心里感慨萬分,對他和李成功也是更加感謝,現(xiàn)在外面的口罩早就已經(jīng)是搶售一空,我因為是志愿者,所以這些東西倒是不曾缺少,我心念一動,他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正愁不知道該怎么回報,現(xiàn)在他需要的東西,正好是我這里比較富裕的,于是我讓他等上一下,我飛奔著走回配送中心,用自己志愿者的身份,偷偷拿了兩包一次性醫(yī)用口罩,出來交給他。

    他對我千恩萬謝,卻表示自己今后會一直宅在家里,這口罩也用不完,只需要一包就夠了。

    我也是十分開心,不光是借到了車子,還給借自己車的人幫了一點小忙,這些口罩雖然并不值錢,但是對于現(xiàn)在疫情十分緊張的江城卻是彌足珍貴,這倒是互利互惠了。

    我本來還想先送他回去,再去追趕吳德,但是卻又害怕會耽誤事情,于是

    接過他手中的鑰匙,試了試車子的性能,確認這輛車沒有問題之后,便朝著吳德離開的方向飛速追了過去。

    雖然這輛大眾汽車和吳德的那輛奔馳超跑沒得比,但是在城市里他卻也沒辦法開的太快,這輛車追上他倒也沒什么問題。

    雖然我過來的時間比吳德晚了十幾分鐘,他也并沒有比我快上多少,等我來到瑞格酒店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的車也停靠在門口,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在不遠處的車里,觀察著門口的動靜,心里砰砰亂跳,好害怕他等的人就是我的老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去,雖然只有十幾分鐘,但是在我看來卻像是等了數(shù)個世紀。

    終于酒店門口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我的老婆解婧,她仍舊是一身黑色的職業(yè)包臀西裝打扮,裙子剛好沒過膝蓋,裸露在外面的兩條纖細小腿各自穿著一條黑色絲襪,雖然這樣的職業(yè)裝十分普通,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卻一點也不普通,既美麗又優(yōu)雅,她的舉手投足也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端莊,立時挺拔如松,行時高潔如鶴。

    不過她現(xiàn)在走起路來卻是小心翼翼,好像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聽她說昨日不小心扭了腳,想是如此了。

    看到她出來,吳德特意按了一下喇叭,向她示意,老婆聽到聲音,向他那邊望了一眼,隨后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看著不遠處的老婆,那明明是我心中最思念的親人,但是此刻卻是如同鏡中花,水中月,離我又是如此的遙遠,讓我觸之不及。

    她明明是在休假,不知道為什么卻會忽然從酒店出來,更不知道她為何會走進吳德的車子,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有很多事情瞞著我,難道她真的已經(jīng)背叛了我,與吳德出軌有染嗎?不,僅憑這些尚不能確定她就是吳德口中的極品少婦,更不能確定她已經(jīng)背叛了我。

    或許是有緊急工作,吳德處理不了,需要老婆出面,他是專門過來接老婆過去工作的,對,很可能是這樣,我出來的時候,大劉專門找過他,告訴他剛到了一批新的貨物,一定是這批貨物需要老婆去處理簽收。

    我正想著的時候,他的車子卻是已經(jīng)發(fā)動,帶著老婆飛速離開了,我定了定神,也發(fā)動了車子,跟他的車保持著一個合適的距離,避免被他發(fā)現(xiàn),又不會跟丟,就這樣跟在后面一路前行。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吳德帶著老婆要去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別墅,而是區(qū)政府辦公大樓,這里停著三輛裝滿貨物的大卡車,上面寫著支援江城四個大字,看樣子是剛從外地轉(zhuǎn)運過來的救援物資,這樣讓我放心很多,看來和我猜想沒有差別,吳德接老婆過來就是為了工作。

    很快他們兩人一起從車里出來,走向那幾輛卡車,同時從其中一輛卡車里,也是下來了一位領(lǐng)頭模樣的人,開始和他們交談起來,因為離得太遠,我也沒有聽清他們說的什么,我估計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物資的來源和明細之類的事情,老婆聽完他說的話,又接過他遞過來的幾張紙,詳細的看了看,隨后點了點頭,又和他說了幾句話,便回到了跑車旁邊,吳德見勢趕緊飛奔回來,很紳士的彎腰為她打開車門,笑嘻嘻地讓她先請,老婆也沒有推辭,小心翼翼地按住自己的裙底,隨后彎下腰身準備上車。

    這個姿勢她的屁股正好撅在外面,更顯圓潤飽滿,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可惜我離得太遠,不能如愿,不然一定會好好感受一下那個手感。

    可是就在我遺憾的時候,吳德那一張黑手卻是悄悄地抓在了老婆的臀瓣上面,甚至于用力捏了一把,

    我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他竟然行此越矩之事,我心里瞬間涌起一股怒火,恨不能立時下去給他那張豬臉甩上幾個耳光,幫老婆懲辦這個無恥的色狼。

    可是我又想看看老婆面對他的調(diào)戲,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她是奮起反抗,還是欣然領(lǐng)受,或是不動聲色……所以暫時收起了憤怒的心情,躲在車里觀察后續(xù)的發(fā)展。

    老婆忽然一激靈,從車里飛速得退了回來,站直了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她這個眼神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味,是憤怒,是埋怨,亦或是嬌嗔?不管是什么她總是做出了自己的反抗,沒有任憑吳德為所欲為,這也讓我稍微有些心安。

    看到老婆的反應(yīng),吳德笑嘻嘻的似是在道歉,老婆沒有理他,離開了副駕駛的位置,打開了后面的車門,坐在了后排,這一場小風波也算是過去了,吳德回到車里,發(fā)動汽車帶著后面的幾輛卡車慢慢離去。

    我對于老婆的行為比較滿意,她的這個態(tài)度讓我對她更加信任,若是她真的已經(jīng)被吳德拿下,被他摸一下屁股當不會如此抗拒。我看接下來他們要去的地方好像是配送中心,這里是工作的地方,并且進進出出全是人,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什么,就沒有跟蹤下去的必要了,但是在他們身上依舊有許多疑點尚未消除,我還是要繼續(xù)跟蹤下去,看他們后續(xù)還會不會有別的動作。

    可是這一次沒跟多遠,我駕駛的這輛汽車卻是忽然拋錨了,我不得不停下來查看情況,原來是車胎爆了了,我只能將車停到路邊,找到工具把車里備用的輪胎換上,等我忙完這一切,就已經(jīng)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天也是逐漸黑了下來,我心中氣惱,暗罵這輛破車壞事。

    雖然之前知道了吳德接老婆是去工作,讓我暫時放心下來,但是等工作結(jié)束之后,他會把老婆送到哪里,卻又是讓我十分擔

    心,等車子修理好了之后,我趕緊飛奔到配送中心,看他們還在不在那里,可是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下班了,我看了一下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吳德的車子。

    于是我又開車去瑞格酒店想去詢問一下老婆有沒有回來,可是酒店的前臺一樣是不允許外人進入,也沒有透露任何和她有關(guān)的消息,我只能給老婆打電話確認,可是她的電話竟又是無人接聽。

    我有些恍惚,難道她跟著吳德回了他的別墅?不,不可能,可,這卻又很有可能。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趕緊驅(qū)車駛往吳德的別墅,我雖然只去過一次,但是這條路并不遠,我已是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很快到了他的別墅門口,透過鐵柵欄圍墻,我看到他的車子早已經(jīng)熄了火,安靜地停在了院子里,看來是早已經(jīng)回來多時。

    我只能想辦法看看怎么樣可以偷偷混進去,確認一下老婆到底是不是在他的別墅里,這個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他的那輛汽車,卻是忽然震動了一下,我被它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鬧鬼了。

    我還以為是看花眼了,等我平靜下來之后,再看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那輛汽車忽然又猛烈的震動了一下,我可以確定以及這次絕對沒有看錯,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難道是有人在車里車震?”

    仿佛是在回應(yīng)我的猜想,那輛汽車從忽然間的震動,變成了很有節(jié)奏的上下晃動,如同是春波上的扁舟,來來回回,不停起伏,我的心臟也隨著車子的震動而越跳越快,緊張的快要從嗓子眼里蹦了出來。

    我知道吳德下午是拉著老婆離開的,但是因為車子的拋錨,我沒有跟上他們,并不知道等他們工作結(jié)束之后,吳德最后把老婆送去了哪里?我好害怕那里面的女人會是我的老婆,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在車上做這么羞恥的事情的,但是如果她真的背叛了我,那我對她的了解還真實嗎?她還是曾經(jīng)的她嗎。

    我難受,焦灼,心里卻又無可奈何,顫抖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再次撥通老婆的電話,想要驗證車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

    第一個電話,沒有接通,第二個電話仍舊沒有接通,我一連打了五個電話都是沒有接通,這在以前幾乎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除非她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現(xiàn)在不方便。

    如果車里真的是她的話,她確實是不方便,我?guī)缀跻呀?jīng)絕望了,對她的信任一點一點開始崩毀,如行尸般打開了自己的車門,正好看到我的腳下躺著一塊石頭,我咬了咬牙將它撿了起來,憤怒地來到別墅的鐵圍欄旁邊,縱身翻了過去,朝著那輛正在劇烈震動的汽車一點點靠近。

    我一定要砸開他的車門,親眼驗證一下和他茍合的到底是不是我的老婆?如果真的是她,那我一定要把吳德碎尸萬段,然后和她一起……

    “解婧小姐,請問您愿意和余學君先生白頭到老,相守一世,不離不棄,同生共死嗎?”

    “我愿意?!?/br>
    忽然當初我和老婆在婚禮上的誓詞,回響在我的腦海里。

    好,相守一世,同生共死,如果你真的背叛了我,那咱們不能同生,我愿與你同死。

    就在我已經(jīng)失去理智,馬上就要走到吳德的車前,準備動手砸他的車窗的時候,忽然手機振動了一下,把我拉了回來,我一激靈,看了看來電顯示,原來竟是彪哥。

    我冷靜了一下,暫時沒有沖動,又退回到一邊,接聽了他的電話。

    “喂,彪哥,怎么啦?!?/br>
    “你之前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好了?!?/br>
    “這么快!!”

    我心里一驚,沒想到彪哥這么厲害,這才幾個小時他就已經(jīng)幫我查好了。

    “是啊,那家酒店的網(wǎng)址根本就沒什么防火墻,想黑進去簡直太容易了,要不是我很久沒cao作,有些手生了,用不了半小時就搞定了?!?/br>
    “那我讓你幫我查的事情,結(jié)果怎么樣?”我期待道。

    “我看了一下酒店的記錄,那個房間的客人,她昨晚是回去了的,你不用擔心?!?/br>
    彪哥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副靈丹妙藥,瞬間讓我恢復了理智,如果小婧昨晚回了瑞格酒店休息,那昨晚在吳德的別墅里,和他盤腸大戰(zhàn)的極品少婦就不可能是她,這樣的話那此時車里的女人應(yīng)該也不會是她,我的心情瞬間好轉(zhuǎn)起來,現(xiàn)在的彪哥在我心中就像是一尊普渡眾生的菩薩,不光是幫我找到了答案,也算是間接制止了我的沖動,我趕緊向他道謝:“謝謝你,彪哥,一會我請你吃飯?!?/br>
    “啥!請我吃飯!你不是在鹽海嗎?啥時候回的江城?!?/br>
    對我已經(jīng)回到江城的的消息,彪哥有些吃驚,我也沒打算瞞他,直接就向他說了:“嘿嘿,我加入了支援江城的志愿者。”

    “可真有你的,行吧,一會你來我這里,我?guī)愫煤么暌活D?!?/br>
    “好的,彪哥,我先掛了?!?/br>
    聽完彪哥的話,我?guī)缀跻呀?jīng)可以確認車里的女人不可能是我的老婆,心里頓時舒暢多了,方才的郁悶以及憤怒也隨之煙消云散,不過心里還是有些好奇,想知道與吳德車震的這個極品少婦到底是誰。

    可是當我掛斷電話,再次朝吳德的車子望過去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他們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吳德正摟著一位身材絕美的少婦,往自己的別墅里面走了進去。

    現(xiàn)在我就只能看到他們的一個背影,卻是無法看到她的正臉,不過只這一個背影,也是依舊能夠看得出來她的身材極好,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即使是和我老婆那樣的絕世美女相比也是不落下風,甚至于她們的身影還有些相似,那挺拔的身姿,還有修長的美腿,以及走起路來英姿颯爽的感覺,都是和老婆如出一轍。

    不過她們的背影雖是相似,但是我卻相信這并不是我的老婆,因為下午老婆上車的時候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職業(yè)包臀西裝,而這個女人卻是穿著一件淡藍色警察制服,我猜想老婆工作結(jié)束之后就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女人是他后來又接過來的極品少婦。

    目送著他們進去,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又翻身跳出了圍墻,回到了自己車里,打開了音響,找了一支歡快點的音樂,準備開車去彪哥那里和他吃個飯,喝點酒緩解一下這段時間壓抑的心情。

    我本來想去超市里或者酒店買些吃的給彪哥帶過去,也算是答謝他幫了我這么一個大忙的謝禮,可是因為疫情的原因,這一路上別說是找個開門的超市,就是見個人都很難,我沒有辦法只能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幸好我這里還有一包口罩,相信現(xiàn)在在江城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寶貴的了,也只好是暫時拿這個當做謝禮了。

    我剛開了沒多大會,忽然聽到手機響了起來。

    “需要你,我是一只魚?!?/br>
    我心中一喜,聽鈴聲就知道是老婆給我打過來的,趕緊掏出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老公?!崩掀诺恼Z氣聽上去很累,感覺她還是有些虛弱。

    “喂,老婆,你剛才干什么去了,怎么一直沒接我的電話。”

    “哦,我現(xiàn)在在媽這里呢,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下,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來看一下母親,剛才幫她洗了一下腳,沒注意到你的電話。”

    聽了老婆的話,我心里的疑惑終于是解開了,怪不得她一直沒接電話,原來老婆是去看岳母了。

    “原來是去看咱媽了,對了現(xiàn)在咱媽身體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媽現(xiàn)在身體恢復的很好,就是經(jīng)常會想起父親,飯也吃的不多,所以還得在這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彼m在極力壓抑,但是我能聽出來她也是十分傷心。

    “唉,苦了你們母女了?!蔽覈@了口氣。

    “對了你下午不是剛給我打過電話嗎,怎么現(xiàn)在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聽著她的語氣稍微有些不耐,好像是嫌棄我給她打的電話太多了,以前她從來不會這樣的,只會嫌我給她打電話打的太少,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關(guān)切的說道:“你不是生病了嗎,我擔心你的身體,這才多打了幾個電話,我也好久沒看見咱媽了,我一會開個視頻,和她也聊一下吧。”

    “好吧,咱媽很久沒見你,也有些想你了?!?/br>
    我掛斷了老婆的電話,又撥通了她的視頻電話,很快屏幕里就出現(xiàn)了那張讓我思念了很久的俏臉。

    雖然下午曾在車里窺見過她的身影,可是因為離得太遠,她的臉卻是沒有現(xiàn)在看的仔細,她還是如以前那般美麗,雖然看上去有些虛弱,但是氣色卻是很好,許是昨晚淋雨之后有些不舒服的原因,她的小臉有些微紅,便如茫茫白雪中的一抹嫣紅,更添三分姿色,以前常聽西施黛玉那種病美人,一旦難受的時候,那一抬眼,一蹙眉,會更加的傾城絕色,讓人無法抗拒,現(xiàn)在的老婆便是如此。

    我正沉浸在老婆的美色當中,一時忘了言語,老婆沖我一笑,隨后將電話交到岳母手里,讓我們兩人對話。

    岳母相較于老婆看上去更加的虛弱,氣色也不是很好,不過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如果說老婆看上去像是二月里飲露的桃蕊,雖是柔弱,卻顯明媚,那岳母則是更像十月里染霜的白蓮,雖然更加清新脫俗,但是卻少了一絲屬于人間的生氣,有些病怏怏的。

    她抬了抬眼,看了看屏幕里的我,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淡淡地對我說道:“是小君啊,你現(xiàn)在一個人在鹽海還好嗎?”

    不知為何看到岳母的這副模樣,聽到她對我關(guān)切的聲音,想起她之前對我種種的好,還有這段時間她們母女遭受的重重打擊,忽然間淚流滿面,哭著對她說:“媽,你不用擔心我,我現(xiàn)在很好,倒是您的身體,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放心吧,有小薇還有小婧她們兩個經(jīng)常過來照顧我,我現(xiàn)在身體沒有什么問題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br>
    說著她將手機往旁邊移了移,正好可以看到我的meimei也是正在這里,她看到岳母將鏡頭轉(zhuǎn)向她,微笑著向我擺了擺手,隨后說道:“哥哥,你就放心吧,伯母的身體現(xiàn)在沒什么問題的?!?/br>
    我也是沖她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多虧你了,小薇?!?/br>
    “哥哥客氣了,誰讓咱們是一家人呢,對了前幾天伯母做夢還經(jīng)常喊你的名字呢,她老人家想你想得緊,你還是和她多聊聊天吧。”

    meimei說完之后,又將手機移了回來,這個時候我看了一下房間里的布置,發(fā)現(xiàn)這里環(huán)境優(yōu)雅,陽光明媚,雖然安靜卻并不像是醫(yī)院里的環(huán)境,由其是meimei穿的也并不是醫(yī)院里的制服,我有些好奇,開口問道:“媽,你們現(xiàn)在是在醫(yī)院里嗎?怎么看起來有些不太像?”

    岳母答道:“沒在醫(yī)院,現(xiàn)在是在外面?!?/br>
    我有些疑惑:“怎么不在醫(yī)院里恢復?”

    岳母咳嗽了一下,隨后說道:“因為疫情的原因,所以醫(yī)院的床鋪比較緊張,并且那里的環(huán)境太亂,小薇說不太適合恢復,所以就暫時把我接到了她朋友開的一家療養(yǎng)院里,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她說這里有專業(yè)的陪護人員,這樣更加有助于我的恢復,并且在這里她們還能經(jīng)常過來看望我,如果是在醫(yī)院里,根本就沒這個機會?!?/br>
    “這樣也好,只要您的身體健康,我就放心了。”

    我知道岳母喜歡安靜,這種地方倒也確實更適合她的恢復,我也就沒有多想,又和她聊了一些家常,讓她多注意休息,便掛斷了電話。

    通過這個視頻,我看到了老婆確實是和岳母待在一起,方才與吳德在車里茍合的更加不可能是她,所以對于老婆的忠誠也是更加信任幾分。

    可是誰又能想得到,meimei給岳母找的安靜療養(yǎng)的地方,竟然就是在吳德的別墅里。

    和岳母結(jié)束了通話之后,我快馬加鞭直接沖往彪哥的住所,雖然一路上也遇到了一些攔路的關(guān)卡,但是因為有志愿者的工作證,所以當我說自己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要去取一些防疫的物資的時候,也就沒人再阻攔了。

    時間不長,我來到了彪哥的樓下,將車停好,直接沖到了彪哥家里,彪哥看到我,直接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我也是十分感動,闊別了這么久,兄弟見面,分外親近,他早已在家里做好了很多酒菜,準備款待我,這讓我更加的不好意思,雖然來的時候帶了一包口罩,不過在我看來卻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并且彪哥也不一定用得上,這一次不光是請彪哥幫忙,酒菜也是他給準備的,實在是欠了一個大大的人情。

    不過彪哥卻是一點也不在意,他對我說,現(xiàn)在家里什么都不缺,就是只缺口罩,這玩意以前看起來沒什么用,但是現(xiàn)在在江城,卻是比黃金還要珍貴,由其你彪嫂這段時間一直想去鄰居家打麻將,就是一直沒有口罩,只能忍者,這一次你可是幫了大忙了。

    隨后沖著臥室喊道:“小穎,韓小穎,趕緊出來,你看老余給咱們帶什么來了?!?/br>
    話音未落,只見彪嫂穿著一雙拖鞋,一臉慵懶的走了出來,看到我?guī)н^來的口罩,忽然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道:“哎呀,老弟,我可愛死你了,有了這個東西我就可以出去打麻將了,你們吃好喝好,我先出去了?!闭f著抽出來一只口罩,戴在臉上,風風火火地沖了出去。

    沒想到彪嫂做事還是這么彪悍,活脫脫一個男人婆,不過現(xiàn)在我看到彪嫂,總是會想起彪哥發(fā)給我看的那件情趣內(nèi)衣,想起那件衣服穿在這個彪悍的母老虎身上,不知何何等反差的形象,,想著想著我竟是有些臉紅起來。

    我一開始還覺得只帶了一包口罩,心里有些慚愧,不過看到他們正好需要這個,我也就釋懷了,開始坐下來和彪哥閑談起來。

    聊了一會,我起身為彪哥倒了一杯酒,向他道謝:“彪哥,這次幫忙調(diào)查酒店的事情,麻煩你了,我先敬你一杯?!?/br>
    彪哥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對我說道:“咱倆這關(guān)系,這種事情都是小事,不過我看到那間房間的客人名字登記的是小婧,你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你為什么要調(diào)查她?”

    我嘆了口氣,告訴彪哥:“我本來加入支援江城的志愿者回來,是想給老婆一個驚喜,可是暗地里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小婧很可疑的舉動,對她有些懷疑,所以才想請你幫忙調(diào)查一下。”

    彪哥遲疑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拍著胸脯告訴我:“放心吧,小婧絕對沒有問題,我看了一下酒店的登記記錄,這幾天她都是一個人回到酒店休息?!?/br>
    “對了彪哥你那里還有記錄嗎,我想看一下?!蔽译m然對彪哥的話深信不疑,卻還是想要親眼確認一下。

    彪哥皺了皺眉,說道:“唉,你也知道,我們這樣做是違法的,為了防止被警察找上門查水表,我可是不敢留下一丁點的證據(jù),看完以后就直接退了出來,現(xiàn)在你再想看,還得重新再黑進去,又要花上一大把的功夫,再說了,你還不相信我嗎?咱倆從小到大,我啥時候騙過你?”

    經(jīng)過今天的跟蹤,以及和老婆的視頻通話,我也是幾乎完全打消了對她的懷疑,想親眼看看酒店的記錄也無非就是求個心安而已,既然彪哥這么說,我也是不再強求,正如他所說,我們倆相交這么多年,他在正事上從來也沒騙過我。

    我倆又喝了一點,彪哥忽然和我說道:“你既然是回來了,還是要盡快和小婧見面啊,相信她也是想壞你了,并且你們家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也讓她十分脆弱,現(xiàn)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我點了點頭對彪哥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正好馬上就要到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了,屆時我一定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給她一個驚喜。”

    “好,祝你們幸福,干杯。”

    “干杯。”

    談完這些事情,我就和彪哥胡吹亂侃起來,不知怎么聊著聊著,竟是聊到了無道昏君身上,彪哥對他羨慕不已,我也是如此,雖然對他十分憎恨,沾污了和我比較親近的兩個女人,可是不得不說,對于他的艷史更多的還是羨慕,忍不住開口說道:“你說他這樣一個丑陋的老男人,為何能夠吸引這么多美女的眼光,讓她們對其心悅誠服,投懷送抱?!?/br>
    “你可知道金庸先生的俠客行嗎?!?/br>
    “小時候看過,還是你借給我的呢。”

    “俠客行里有座俠客島,俠客島的主人每隔幾年就會請上一些世外高人前去做客,那些人哪一個不是擁有非凡定力和絕世武功,雖然島上的人比他們更厲害,但是并不限制他們的行動自由,并且很大方的讓他們參悟石壁上的武功秘籍,可是幾十年過去了,那些去島上做客的高人,竟然全部都迷失在石壁上面的武學秘籍之中,不只是沒有一個人愿意離開,甚至于連給家里寫上一封信,也嫌耽誤事情。這聽上去很荒唐,可是卻很現(xiàn)實,他們雖然迷戀的東西和這些女人不同,但是都是一樣的欲望,并且在我看來這性愛的魅力,甚至于遠比那武林秘籍還要強上千倍萬倍,別說這幾個女人會沉迷于此,就是修行了幾十年的老尼姑嘗到了其中的滋味,也一樣會沉淪,墮落,無法自拔,孔老夫子說的食色性也,便是如此。”

    我沒想到彪哥竟然會說出這么一段話,這遠不像是他的作風,忍不住問道:“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歪理邪說?”

    彪哥又倒了一杯酒,苦笑道:“我之前和無道昏君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的?!?/br>
    也難怪,這套歪理和思想也只有吳德那樣的人能夠想的出來。

    “他說的這些話,你信嗎?”

    “呵呵,我也不知道,雖然覺得是強詞奪理,卻又覺的很有道理。”

    我也是和彪哥想的一樣,

    “呵呵,不想那些了,咱們接著喝酒?!?/br>
    我和彪哥一杯接著一杯牛飲下去,很快也就喝多了,彪哥已經(jīng)是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我也是覺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沒有一絲力氣,可是腦子卻是清醒得很。我本想把彪哥送到床上去休息,可是卻是力不從心,使不上一點力氣,想來開車回去也是不可能了,只能給大劉打電話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