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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舵主,你這莊上可有些 什么值錢物件,可以給太原鏢局托上一鏢?” 李山一愣,應(yīng)道:“倒也沒什么了不得的事物,銀子卻是有個二十幾萬,少 主您是想幫上太原鏢局一把?” 廉馳也不愿給人知曉他被宮綠蝶捉弄之事,只說道:“銀子也成,你去和太 原鏢局說,咱們這有一票重鏢,酬勞豐厚,但是最近太原鏢局讓人難以放心,要 他們的大小姐親自上門跟鏢才行?!?/br> 李山也聽聞了少主廉馳的一些癖好,心想原來少主是想打太原鏢局大小姐的 主意,這個事情可大可小,一面應(yīng)承廉馳一面暗想:“這個等下得趕緊飛鴿傳書 給張總管知曉,可不要再捅出什么簍子才好?!?/br> 廉馳見李山答應(yīng)起來神色有些怪異,問道:“李舵主在想什么,怎么一副魂 不守色的樣子?” 李山一驚,忙答道:“屬下是想,那華山掌門付東流費盡千辛萬苦之力這才 救回了宮鶴臣性命,到頭來卻把宮家的太原鏢局?jǐn)嚨秒u犬不寧,也不知他現(xiàn)在做 何感想?” 廉馳搖頭道:“我與華山付掌門前段時間還曾有過一面之緣,閑聊時他也提 到了之前照顧一個病重朋友之事,卻未提是他救了宮鶴臣性命,想來是不愿向人 炫耀,言談中也沒有什么感嘆,人家是為全朋友之義,又怎會為了這些俗事后悔?” 跟著心中又想道:“付掌門卻真是夠義氣,天山雪蓮這樣千載難逢之物都白 送給了別人,換作是本少爺絕對要自己吃了補補身子延年益壽。” 李山聽廉馳語氣對付東流頗多推崇,連連點頭道:“少主說得是,付掌門乃 是江湖里有名的重情重義之人,咱小老兒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鳳陽附近找尋了幾日,依舊沒有廉川明的任 何線索,倒是得知鳳陽城內(nèi)的瑩翠樓乃是有名的歡場,那里的姑娘都是難得的佳 麗,尤其那頭牌花魁曾韻思,據(jù)說是色藝雙絕,貌若春花,琴聚百鳥,這曾韻思 又十分矜持,所接客人都是精通琴棋書畫的風(fēng)雅之士,尋常人便是花上多少銀子, 也難得美人垂青,越是這樣,人們便把她捧得越高,連鳳陽知府李大人都將曾韻 思引為紅顏知己。 今天曾韻思將要在瑩翠樓舉辦一場琴會,附近的才子都匯聚到鳳陽,想要一 睹曾韻思的花魁風(fēng)采,更想借機(jī)一展才華,博得佳人垂青。 廉馳幾日來尋父無果,聽了曾韻思的艷名,心中便又發(fā)癢起來,自我安慰道 :“這段日子為了找尋老爹的蹤跡,東奔西走勞累異常,還是偶爾休息一下,去 瑩翠樓的琴會逛一逛,也算是犒勞自己一番?!?/br> 廉馳心中找到了借口,便把正事丟在一邊,來到了人頭攢動的瑩翠樓。 琴會的席位十分搶手,靠近琴臺的席位早已經(jīng)被人預(yù)定,廉馳花了七十兩銀 子,也只能坐在琴臺五丈之外。琴會乃是風(fēng)雅之事,也無粉頭作陪,廉馳在那里 正感不耐,臺上一個俏麗的小婢脆聲道:“有請曾大家!” 臺下略微嘈雜的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隨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一個女子走 到臺上向臺下施了一禮,坐在了瑤琴之后。琴臺四周都掛著輕紗,廉馳也看不到 曾韻思的相貌,心中大感失望,花了那么多銀子,卻只能看到個人影,還不如找 個尋常粉頭到房中作樂。 忽然一陣若有若無的琴音自臺上飄出,旋律時隱時現(xiàn),如見高山之巔,云霧 繚繞,飄忽無定。四周之人臉上都浮現(xiàn)出了欣賞的神色,但是廉馳不通音律,也 不覺得這斷斷續(xù)續(xù)的琴音有什么好聽,四下張望,打量那些俏立在大廳四周的青 樓女子,想要等下找個姿色上佳的來風(fēng)流快活一番。 掃視了一圈,廉馳突然眼睛一亮,竟然見到了身穿男裝的崔月華也坐在大廳 里聽琴。廉馳又在崔月華身邊仔細(xì)張望,卻沒見到吳茹萍和崔月華在一起。想起 當(dāng)初在捉到這對姐妹后,慢慢調(diào)教她們的風(fēng)流快活,廉馳胯下漸漸火熱了起來, 那些青樓女子雖然都是姿色艷麗,但是比起崔月華都如烏鴉比鳳凰一般?,F(xiàn)在崔 月華也如其他人一般凝神品味曾韻思的琴聲,根本未曾注意到廉馳這大仇人,廉 馳看著崔月華那較好的容顏,心中又打起主意,等下一定要想辦法捉住崔月華再 續(xù)前緣。 廉馳正在滿腦yin思邪念,臺上的琴音忽然變得流暢清澈,節(jié)奏活潑,猶如淙 淙錚錚的幽間細(xì)流自心頭流過,廉馳腦中的那許多污穢居然也被這清泉般的琴音 洗去,轉(zhuǎn)瞬間邪欲全無,不由息心靜聽曾韻思的演奏,愉悅之情油然而生。 過了一炷香時間,琴音又是一轉(zhuǎn),變得高低起伏不定,好似溪流自山崖之上 傾瀉而下,水流在山巖間不住轉(zhuǎn)折,水珠四射,虹霞橫懸,山之巍峨與水之清柔 渾然一體,彼此相映生輝。此時廉馳才聽出曾韻思所奏的乃是一首名曲高山流水, 這首高山流水他也聽過幾次,此番被曾韻思演繹得直入心弦,比起之前聽過的判 若云泥。 廉馳沉迷在這仙樂之中,不知不覺一曲已終,臺下的聽眾都愣了好一會,這 才回過神來,大聲鼓掌叫好。坐在最前一席的一個中年文士拍手贊道:“善哉乎 鼓琴,巍巍乎若泰山,洋洋乎若江河!” 又一個青年書生站起來大聲道:“曾大家的琴技果然有令沉魚出聽、六馬仰 秣的琴仙風(fēng)骨,今日小生欣幸得聞,方知三月不知rou味,前賢誠不欺我!” 臺下阿諛奉承之詞連綿不絕,臺上的曾韻思卻只是站起身來對臺下行了一禮, 便靜靜離去,從上臺奏琴到飄然離開,始終一言未發(fā)。見曾韻思離去,臺下諸人 除了少數(shù)真正浸yin音律之士,都大感失望,紛紛搖頭離去。廉馳怕被崔月華發(fā)現(xiàn), 趁著眾人離開的混亂,自大廳閃身到了青樓的內(nèi)閣,轉(zhuǎn)身自雕花的憑欄向外看去, 崔月華也正在隨人流走出大門,一雙寶石般的美目卻不停打量著送客的妖媚小婢, 一副留連忘返之態(tài)。 廉馳見狀暗笑,看來崔月華居然和男兒一般喜好女色,除了表姐吳茹萍外, 對于其他女子也是很有興趣。待到崔月華出了大門,廉馳這才悄悄尾隨而去,一 直跟蹤到了一家客棧,看來崔月華就住在這間客棧里。 其時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廉馳潛上屋頂,想看一看崔月華是否會再和吳茹萍兩 女在客棧里顛鸞倒鳳,上次擒住兩女時候,她們的香艷活春宮又浮現(xiàn)在廉馳腦海 當(dāng)中,如今兩女都被廉馳破了處子之身,恐怕今次會玩的更加yin靡放浪,想到妙 處,廉馳的胯下又是一陣沖動。這段日子夜里只有楊雪一人相伴,廉馳愛惜她的 身子,始終不能盡興,今夜如果能再次捉到崔月華和吳茹萍這對姐妹花,想必就 又可以大享艷福了。 來到崔月華房間的窗口,廉馳掛在窗下,聽到屋內(nèi)崔月華正和一個女子講話, 但是那女子聲音卻并非吳茹萍。只聽那女子聲音道:“二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 那廉馳現(xiàn)在江湖上名聲顯赫,不會是徒有虛名之輩,只我們兩人怎么能對付得了 他?” 崔月華恨聲道:“那廉馳不過是個依仗毒藥的卑鄙小人,武功根本不值一提, 上次我和jiejie若不是中了他的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