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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是躍躍欲試, 笑道:“我也正有此意!我對孟兄武功十分佩服,既然孟兄有此雅興,廉某自然 不會推辭,卻不知孟兄是用什么兵器?” 孟皓空沒想到廉馳居然連他的武功都不了解,可說得上是孤陋寡聞了,眼中 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輕蔑,一舉剛才他吹奏的玉簫,說道:“這便是在下的兵 器,平日帶在身邊久了,與人交手都是靠它?!?/br> 廉馳知道凡是敢用奇門兵器之人,武功都有過人之處,心中暗暗提防,抽出 長劍笑道:“在下也算得上是這西山島的主人,便請孟兄先出招吧!” 孟皓空一笑,也不與他客氣,說道:“廉兄小心了!” 玉簫一點廉馳肩頭,姿勢優(yōu)雅無比,而且勁風(fēng)吹過簫孔,居然還發(fā)出一聲悠 揚的鳴叫,更顯得這一招風(fēng)姿恍若九天之上的神仙。 廉馳一招“天江”迎上,如同天河決堤,江水自九天之上傾瀉人間,氣勢恢 宏的反擊過去,正與玉簫撞在一起,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廉馳被震得后退了一步, 覺得這孟皓空內(nèi)力如同大海般深厚,比起云松道長來還要高出許多。 孟皓空手中的玉簫與廉馳的寶劍“斷風(fēng)”全力相擊,居然也沒有絲毫損傷, 顯然也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孟皓空雖然一步未退,卻也面露驚訝,廉馳那一劍力道極弱,但是角度非常 巧妙,自己用十分的力氣,簫劍相交時卻被他卸去了七分,本想一招制勝,結(jié)果 才只讓廉馳小小的退了一步而已。 廉馳忽又搶上,一招“宗正”攻來,孟皓空舉簫相檔,廉馳知道他內(nèi)力深厚, 不等簫劍相撞,中途又變招為“離珠”削向孟皓空手腕。 孟皓空的反應(yīng)也是極快,玉簫點向廉馳眉心,不但避開了廉馳削來的一劍, 還順勢反守為攻,廉馳還了一招“八魁”,也是攻守兼?zhèn)?。廉馳與孟皓空拆了幾 招,發(fā)現(xiàn)孟皓空的玉簫走得是判官筆的路數(shù),其招式精妙比起“蛇郎君”關(guān)成林 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而且孟皓空反應(yīng)速度飛快,把廉馳的一招一式看的極為分 明,廉馳無論變招多快,也不能騙過孟皓空的眼睛。 又過了三十幾招,廉馳寶劍只不過與孟皓空的玉簫相擊不過五次,卻被孟皓 空強橫的內(nèi)力震得手指顫抖,知道再斗下去就要被孟皓空震飛長劍,那可就丟人 了,急用一招“土司空”逼退了孟皓空,抱拳笑道:“孟兄內(nèi)力深厚,果然是不 同凡響,我可不是你的對手啦!” 孟皓空卻謙虛道:“廉兄招式如鬼斧神工般,乃是在下所見過的最為神奇的 劍法。在下凝神拆解廉兄的精妙劍招,也是精力消耗殆盡,頭暈?zāi)X脹,只要廉兄 內(nèi)力稍強一些,恐怕在下就連十招也接不下啦!” 兩人又互相謙虛了幾句,便一起回了飛魚幫的宅院。 廉馳回房一看,右手已經(jīng)被孟皓空震得虎口赤紅,對這孟皓空更是沒有好感, 總覺得這自命風(fēng)流的小白臉十分討人厭。 第二天將近午時,忽然聽到神拳門來賀喜的賓客到了。 廉馳凝神看去,那門主羅貴仁身材矮胖,目中精光閃閃,顯然武功修為不凡。 門主羅貴仁的身后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相貌還算端正,也沒什么出奇之處, 看來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大概就是郭雪瑤的未婚夫婿羅牧山。 廉馳與羅牧山搭了兩句話,見他談吐有禮,行為沉穩(wěn),雖然相貌并不如何出 眾,但應(yīng)該是個好男人,郭雪瑤如果真的嫁給他,也不算委屈了。 沒想到郭雪瑤極為害羞,知道神拳門的人來了以后,不但不出去看上一眼, 反而躲在單燕的閨房里不敢出去見人,只是在廉馳提到羅牧山樣子的時候,豎起 耳朵,生怕聽漏了一句。單燕還想找來羅牧山,讓兩人見上一面,郭雪瑤急忙紅 著臉連連擺手,說單燕再捉弄她,就要立刻離開太湖。 廉馳見郭雪瑤羞澀的樣子十分動人,可惜她心里想的卻是其他男子,心中不 禁又有些郁悶,希望郭雪瑤和羅牧山兩人永遠(yuǎn)都不要想見才好。 下午卻來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客人,鐵馬幫的堂主徐立方。 鐵馬幫與飛魚幫素來不睦,十幾年來在太湖附近明爭暗斗,從來沒有過什么 交情。暗地里飛魚幫用單燕的事情陷害鐵馬幫,而表面上卻是鐵馬幫害了單燕, 無論怎么說,單燕成親鐵馬幫都不會前來賀喜才對。但是人家來賀喜,如果拒之 門外可就顯得太過小氣,飛魚幫的幫眾雖然對徐立方?jīng)]有好臉色,也還是用船把 徐立方送來西山島。 廉馳見這徐立方三十多歲年紀(jì),兩撇小胡子把本就消瘦的臉龐襯托得十分jian 詐。 然而徐立方談吐卻十分得體,只是說鐵馬幫與飛魚幫世代為鄰,如今單燕的 喜事自然要前來賀喜,只字不提單燕被鐵南天打下山崖之事,既不道歉,也不辯 解,好像是這一年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單天進和廉馳對這徐立方的到來十分不解,絕不相信鐵馬幫會真心來賀喜, 但徐立方孤身一人前來,也鬧不出多大風(fēng)浪,只是吩咐人守好宅院,不要讓徐立 方在飛魚幫總堂亂走。 但是卻得來消息,徐立方并沒在總堂呆上太多時間,就到外邊游覽西山島的 風(fēng)景去了。西山島風(fēng)景秀麗,出外游玩的賓客很多,單天進自然不能一直派人跟 著他,顯得飛魚幫沒有容人之量,便命人留意徐立方在總堂的一舉一動,如果他 離開總堂,就不必再管了。 黃昏時分,廉馳接待完了賓客,卻又想起那個徐立方來,總是對他很不放心, 找來幫眾一問,得知徐立方一下午都是在西山島游玩,剛剛才回來吃晚飯。 廉馳吩咐人盯緊他,如果有什么異動就馬上來回報。天黑半個時辰以后,幫 眾前來報告,徐立方又離開的飛魚幫的總堂,說是要到飄渺峰上去賞月。 徐立方離開飛魚幫總堂,自然就脫離了幫眾的監(jiān)視,廉馳有些不放心,拿起 寶劍“斷風(fēng)”追了出去。 夜色朦朧,宅院外邊又沒有火光,島上一片漆黑。廉馳內(nèi)力雖然不能控制, 但是內(nèi)功高手靈敏的神識卻沒有丟失,凝神向前看去,瞳孔竟然放大的如同夜晚 的山貓一般,視野中一片明亮,終于見到了徐立方那瘦削的身影,正在前方十丈 多的小徑上行走。 廉馳放輕了腳步,悄悄跟在徐立方后邊,想看看這徐立方究竟是出來干什么。 徐立方一邊走,一邊不住回頭張望,廉馳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更肯定徐 立方來到西山島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果然,又走了一會,徐立方走上了一條岔路,卻根本不是去往飄渺峰的方向, 廉馳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緊跟了上去。 又走了一刻鐘,徐立方卻來到西山島的湖岸邊。廉馳心中一緊,想道:“難 道他是想接應(yīng)鐵馬幫的人上島嗎?這附近水面都有幫眾巡邏,應(yīng)該沒有人能過來 才對?。 ?/br> 雖然覺得并無可能,卻輕輕的抽出了寶劍“斷風(fēng)”,以防萬一。 徐立方又四處張望了一下,卻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圓筒,那圓筒不過拳頭大 小,廉馳離得遠(yuǎn)了,也看不清楚是什么。只見徐立方一揚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