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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那公猴子都不為所動,母猴子焦躁之下一把搶過香蕉扔出去,就把 公猴子壓在身下。 公猴子以為母猴子是來打架,全力反擊回去,母猴子求歡不成反而被打,更 是惱怒,兩只猴子便廝打在一起。本來那公猴子十分強壯,卻敵不過被yuhuo激發(fā) 了潛能的母猴子,轉(zhuǎn)身就跑,母猴子哪會放棄,在后邊緊追不舍。 廉馳看著兩只猴子打鬧,腦袋里卻是想象著單燕追著自己求愛的情景,自己 如果空手,是絕對敵不過單燕的,這個被美女強jian該是一種什么滋味呢?想到齷 齪處,幾乎連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這時單燕卻突然走進了煉藥房的院子,看到廉馳正一臉怪笑的站在猴子籠前, 輕輕叫了聲「少爺」。廉馳正幻想著單燕用中「觀音坐蓮」的 姿勢騎在他身上,這生「少爺」便也被他以為是幻想中單燕的呼喚,仍舊站在那 毫無反應。 單燕走到廉馳身后,輕輕推了他一下,說道:「少爺,你想什么呢,人家叫 你也不理?!?/br> 又順著廉馳的目光看去,見到一只猴子正「吱吱」大叫著追打另一只猴子, 皺眉問道:「這只猴子發(fā)瘋了嗎?」 廉馳被她一推,這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是單燕來了,臉上居然紅了一下, 怕她看出異樣,一挪身子擋住了她的視線,問道:「燕子,你怎么來了?」 單燕答道:「少爺,中原剛剛又來一批醫(yī)師,張總管叫你過去呢!」 本來這事情讓護院跑一趟就可以了,但是單燕剛剛恢復武功,正是在興頭上, 便運起輕功一路跑來叫他。 廉馳點頭道:「嗯,好,我們這就快回去吧,免得張總管等得急了?!?/br> 拉起單燕快步離開了煉藥房,生怕她再留意那只發(fā)春的母猴子。 回到了逍遙山莊,單燕回去后院,廉馳看著她搖曳生姿的背影,心中笑道: 「嘿嘿,燕子,今晚少爺我讓你也來發(fā)一次瘋看看……」 這次來的一批醫(yī)師也都是廢物,看了半天也沒什么辦法,廉馳心中早已預料 到結(jié)果,也沒有失望。又對張北晨說道:「張總管,這大夫就不用再請了吧,還 是我親自去中原一趟好了?!?/br> 張北晨說道:「少主,江湖兇險,你武功還沒有恢復,現(xiàn)在貿(mào)然進入江湖, 實在是太冒險了點。」 廉馳聽他又是這一句話,不服氣道:「我武功沒有恢復,也不見得有多少人 能傷到我,張總管你又何必杞人憂天?」 張北晨搖頭道:「那把少主推下山崖的兇手,現(xiàn)在看來可能并不是江烈,如 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兇手可能還會再來加害少主。進入江湖后,為了避免暴露我 逍遙山莊的實力,幾位堂主都不方便守護在少主身邊,那兇手就會有機可乘… …」 廉馳打斷他道:「那我躲在這逍遙島上又能有什么作為?如果我進入江湖, 不但有機會治愈失魂癥,還可尋找我爹的蹤跡,那兇手如果想來害我,正好中了 引蛇出洞之計,總比現(xiàn)在這樣被動龜縮的好!」 關于進入江湖的事情,張北晨與廉馳爭辯了幾次,現(xiàn)在也有些微微動心,沉 思半晌,說道:「少主,這樣好了,改日我與其它幾位堂主考較一下少主現(xiàn)在的 武功如何,如果大家都覺得少主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那逍遙大會后,大家 就隨同少主進入江湖!」 廉馳興奮的站起來說道:「不用改日了,就今天下午吧!」 中午廉馳吃過了飯,又翻看了一遍來到了武場,張北晨與幾位 堂主都在等他。廉馳問道:「張總管,你們要怎么考較我的武功?」 張北晨說道:「這個……少主要與我們其中兩人分別交手,如果加在一起能 撐過百招,或者勝過其中一人,就算是合格了?!?/br> 見到廉馳眼睛一亮,又趕緊補充道:「當然,朱堂主擅長的是機關陣法,是 不算在內(nèi)的……」 廉馳掃了一眼眾人,這些日子他對逍遙山莊眾人的武功已經(jīng)有了基本了解, 其中以陸當榮武功最高,其次是張北晨和白松,再次是云松道長和怒獅堂主羅斌, 海龍?zhí)弥魍醮蠛2贿^三十多歲,這里邊就數(shù)他武功最低,但也算得是江湖上的一 流高手。 但是王大海的掌法內(nèi)力深厚,正對上了廉馳的弱項,便不能選他做對手,反 而是云松道長和白松內(nèi)力都不強,全靠著招術精妙勝人,而廉馳對自己的「天極 劍法」極有信心,多精妙的招式也不放在眼里,便選了云松道長和白松做對手。 首先是云松道長先出手,他一躬身,說道:「少主請先出招!」 長劍橫在胸前,法度森嚴,廉馳一時也找不出什么可攻的破綻。 廉馳卻知道先手的寶貴,決不能夠輕易浪費,試探著使出一招「天廢」向云 松道長的膝蓋刺去。云松道長揮劍掃下,胸口露出了破綻,廉馳立刻變?yōu)橐徽?/br> 「司?!谷ト?。云松道長見這招如危崖聳立,不敢硬接,閃身避開。 廉馳又一招「北落師門」刺出,云松道長無法找到還招機會,只得再守了一 招,廉馳妙招不絕,云松道長的「兩儀劍法」也守得穩(wěn)固,但心中卻十分駭然, 從出道以來,即使武功勝過他很多之人,也沒有讓他無法還上一招的,但是廉馳 這劍法時而氣勢逼人,時而輕靈飄渺,劍意十分凌亂,偏偏招式卻配合的天衣無 縫,讓他一絲反擊的機會也沒有。 廉馳連攻二十幾招,氣勢更盛,最為熟練的一招「北斗」當頭劈下。廉馳昨 晚與單燕比武,也算是手下留情,并未使出十分凌厲的招式,但是他知道云松道 長武功極為高強,便用出了全部實力,這氣勢絕倫的一劈,正是「北斗」的第六 變「開陽」。陸當榮見了這等凌厲的劍勢,也不禁生出無法招架的感覺。 場中的云松道長更是辛苦,靠著內(nèi)力擊偏了廉馳的長劍,全力后躍,這才勉 強躲過了這招「北斗」,長劍擦身而過,驚得他冷汗直流,心中想道:「不成, 這樣被動挨打,別說考較少主一百招,只怕自己還要輸?shù)袅?,還不搶攻更待何時?」 云松道長全力運起武當?shù)摹冈铺菘v」身法,高高躍起五丈,廉馳輕功受內(nèi)力 所限,也無法飛上去繼續(xù)搶攻,只得在地上等他下來。云松道長全力當頭劈下, 廉馳一招「帝席」守中帶攻迎了上去,但云松道長武功比起單燕來高出幾倍,哪 能被他一招搬回主動,劍到中途又變招式,也是攻守兼?zhèn)洹?/br> 兩人又對攻了十招,云松道長劍劍力道十足,震得廉馳虎口發(fā)麻,但變化終 究不及廉馳精妙,又被廉馳一招「市樓」逼得全力防守。但是這次云松道長早已 想好了對策,又是用「云梯縱」高高躍起,廉馳好容易得到了連續(xù)進攻的機會, 卻又刺不到他了。 云松道長再次下落,兩人又斗在一起,他一被廉馳逼得無法還手,就馬上用 「云梯縱」擺脫廉馳的糾纏,然后再落下與廉馳對攻。 如此幾次,廉馳的手已經(jīng)被震得麻木不仁,云松道長一招「大盈若沖」劈下, 廉馳一用招「左攝提」相迎,本可以擋住云松道長的長劍,順便削他肩頭,但是 兩劍相交,廉馳卻再也握不住劍柄,被云松道長擊飛長劍,輸在了第七十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