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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 搞了毒藥給人吃下,如果不聽他的話便是連命都沒了。啊呀,這下可糟糕了,張 總管剛才向我問解藥的事情,我如果給不出,這老爹的屬下一定不會放過我???/br> 那張總管剛才哭喪著臉,回去和別人一說,那些吃了毒藥的人非把我撕了不可?!?/br> 想到這里,連嘴里吃的燕窩粥都沒了味道。 單燕將一匙粥送到廉馳嘴邊,問道:「少爺你還記得是怎么跌下山崖的嗎?」 廉馳又是皺眉搖頭。 單燕嘆氣道:「那天早上我和少爺兩人去山上采藥,一路爬到了后山的山頂, 然后……」單燕臉色忽的略過一絲緋紅,猶豫了一下又繼續(xù)到:「然后我到林中 去小解,突然聽到少爺你大叫了一聲,我急忙出來,卻沒看到少爺,只見到一個 黑衣人向山下跑去。我四處尋找,最后才發(fā)現(xiàn)少爺你躺在山崖下邊。我急忙趕回 來喊人,最后張總管帶著幾位堂主下去山崖,才把少爺救了回來?!?/br> 楊雪插嘴道:「少爺你回來的時候好嚇人的,頭上破了個大口子,流得全身 是血,燕子姐守著你哭了一整天呢!如果不是王大夫說你沒事了,我看她非哭死 不可?!箚窝啻笮撸畔峦氡闳钛┭仙ΠW,口中道:「還說我,你自己不也 哭得鼻涕都流出來了?」 楊雪受不了癢,跳起來咯咯笑道:「少爺,燕子姐又欺負(fù)我了!」廉馳被他 們一鬧,心情也開朗了許多,笑道:「等我身體好起來,就幫你抓她的癢?!箚?/br> 燕皺眉說道「哼,你便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心里也還向著雪兒,就喜歡來欺負(fù)我?!?/br> 廉馳吃過了粥,楊雪又從外邊拿來了水盆毛巾,說道:「少爺,我給你擦擦 身子?!挂话牙_他身上的薄被,廉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子下邊的身體竟然一絲 不掛。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兩個美女面前,廉馳不禁大是尷尬,忙說道:「這個, 這個還是不用了,過幾天我能動了自己來吧?!?/br> 楊雪見廉馳羞得滿臉通紅,覺得大是有趣,「嘻嘻,少爺,你的臉都紅了耶。 這幾天你大小便都是我和燕子姐幫你的呢。你從前最愛干凈,每天都要洗澡的, 現(xiàn)在你洗澡不方便,便每天給你擦擦身子好了。」楊雪擰干了毛巾,單燕扶著廉 馳,兩人仔細(xì)將廉馳的身體擦了個遍。 廉馳軟綿綿的靠在單燕身上,鼻中滿是少女的體香,身上被楊雪輕柔的擦拭, 胯下不禁就有了反應(yīng)。單燕看在眼里,羞紅了臉,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窗外,心中想道: 「這人便是不能動了,心中也滿是齷齪念頭,本性就是這么下流,摔壞了腦子也 死性不改?!?/br> 楊雪將廉馳從頭到腳擦了一遍,回過頭來,卻看到廉馳勃起的陽物,「嗤」 的一聲笑了出來,眨了眨眼睛,換過一條毛巾包起了那玩意,輕輕撫弄了起來, 口中還問:「少爺,這樣擦舒不舒服?。俊?/br> 廉馳被她弄得呼吸粗重,幾乎舒服的哼出聲來。腦中滿是早上楊雪醒來時的 樣子,嬌小的身上只穿了一個小肚兜,雪白香肩好像羊脂做成一般,胸前兩團(tuán)鼓 鼓的凸起,讓人浮想聯(lián)翩,活脫脫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單燕聽到廉馳呼吸聲音有異,回頭一看,見到楊雪跪在床上,手中正抓著廉 馳的陽物taonong,大是氣惱,在楊雪翹起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斥道:「你別胡鬧 了,他現(xiàn)在哪禁得起你這么折騰!」楊雪吐了吐舌頭,拿起毛巾跳下床來,說道: 「燕子姐,扶少爺躺下吧,我去洗毛巾。」說完端起水盆就跑了出去。 單燕搖了搖頭,扶著廉馳躺回去,又幫他蓋好被子,說道:「少爺,你身子 剛好,還是好好休養(yǎng)才是,不要胡思亂想別的了?!沽Y很是不好意思,「恩」 了一聲,便閉上眼睛假裝睡覺。單燕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皺著眉頭看著廉馳,心 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廉馳剛剛清醒,精神還不大好,過不多時便真的犯起困來,心中祈禱:「老 天保佑,這一覺醒來,便是什么都記起來就好了。不然其它還好說,那些屬下到 了六月吃不到解藥,便要來找我抵命,只怕死前還要被那些人折磨一番,到了黃 泉路上也要一路被人打罵。」 世事往往不能盡如人意,之后幾天廉馳睡睡醒醒,但是一直想不起一絲關(guān)于 過去的事情。張總管每天都要帶著王大夫來探望幾次,每次都是失望而歸。單燕 楊雪兩個美貌丫頭輪流照顧著廉馳,晚上便睡在他的床上,兩人早就被他收入房 中成了他的女人,倒也不用避嫌。廉馳身體漸漸好了起來,已經(jīng)有了幾分力氣, 便不時從她們身上揩油,只要是凸起的部位就都想摸一下,楊雪倒不覺得什么, 單燕卻是十分惱火,將他罵了好幾次。 這天晚上,兩女正服侍廉馳進(jìn)餐。本來他已經(jīng)可以自己動手,卻偏要人來喂 他。單燕不愿,便把筷子交給楊雪,自己跑到花園里去了。 楊雪夾了一塊蝦仁送到廉馳嘴里,笑道:「嘻嘻,燕子姐又生氣了,她一不 開心就喜歡到小湖去喂魚,咱們這的鯉魚是越來越肥啦?!沽Y吃了蝦仁,郁悶 的說道:「她整天總對我板著個臉,我就是想摸一下她的胸口都會被罵,你不是 說她也是我的女人嗎?」 楊雪笑道:「她現(xiàn)在對少爺已經(jīng)是好多啦,去年她剛被送來那會兒,整天又 哭又鬧的,哪有現(xiàn)在這么好說話?!沽Y倒不知道單燕過去的事,一伸手,抱住 楊雪的腰將她拉到懷里,問道:「她是去年才跟了我的嗎?」 楊雪身子很是嬌小,被廉馳拉到懷里,伸手已經(jīng)夠不到凳子上的食盒。廉馳 從她手中拿過筷子,笑道:「雪兒,你來告訴我燕子的事,我來喂你吃東西好不 好?」楊雪在他懷中扭了幾下,嗔道:「你自己可以吃還要人家來喂你?!沽Y 在她腋下戳了一下,道:「快說,不然我打你屁股?!?/br> 楊雪把頭靠在廉馳胸口上,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燕子姐也很可憐的。她 本是飛魚幫的大小姐,她爹單老爺子也是你的手下。好像是少爺交給他的事情沒 有做好,去年逍遙大會上少爺很是生氣,本不想給他解藥了。但是又聽人說單老 爺子有個國色天香的女兒,就對單老爺子說,只要把女兒送來就饒過他,單老爺 子沒辦法,就只好把燕子姐送給少爺做了丫頭?!?/br> 廉馳聽了一時羞愧的無地自容,這果然是什么爹生什么兒子,老子陰損,給 屬下吃毒藥;兒子缺德,逼屬下送女兒,現(xiàn)在廉川明失蹤,廉馳摔得沒了記憶, 只怕便是遭了報應(yīng)。 楊雪見廉馳一直在發(fā)呆,問道:「少爺,你怎么了?」廉馳回過神來,道: 「原來我是這么壞的一個人,難怪燕子這么討厭我了。如果她不喜歡這里,我便 送她回家好了?!箺钛┘泵u頭道:「少爺你可千萬別,你要了燕子姐的身子, 她已經(jīng)沒辦法再跟別人了。我看她今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你只要以后對她 好些,別總?cè)撬鷼獗闶橇??!?/br> 廉馳又問道:「雪兒,那你是怎么來到這做我丫頭的呢?」楊雪答道:「我 本來是個鄉(xiāng)下孩子,五歲那年家鄉(xiāng)遭了旱災(zāi),人們都靠吃樹皮過活,剛好有人來 收家奴,我爹就用我跟人換了兩斗小米。后來就被人用船送到逍遙島上來了?!?/br> 廉馳輕輕撫摸著楊雪的頭,道:「可難為你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