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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1-05

    【性奴訓練學園】~********在幼奴宿舍房間內,窗外尚未露出黎明曙光,一眾幼奴學妹們,還在房間內室里溫暖舒適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一直盡責照料、守護她們成長的直屬學姊們,在這所給幼奴暫住的宿舍內,并沒有為她們準備任何床位。

    因此,這個時候的學姊們,都是在宿舍房間外室,以跪坐姿在正中央,只能將頭垂往一邊艱難地睡眠著。她們不但沒有床、也不被允許躺臥,甚至連倚靠在墻邊的睡眠方式都不能給予。這本是性奴該被賦予的睡眠方式,不管以后是睡在壁櫥里、籠子里,甚至是栓在主人的床邊當主人深夜的尿壺,都不被獲準躺在舒服的床上的資格。

    只是,她們在每天忙碌的一天結束之后,也幾乎已經累到怎么樣都有辦法入睡,光是要把握住僅僅短暫的休息機會,也讓她們能在這種痛苦的姿勢下酣然入睡,更不會有多余的想法去羨慕著此時正躺在床鋪上的學妹們。

    今天,天尚未亮,但是嶄新的一天生活,在此時就已經開始了。

    …一、“起床啰!小睡美人們?!?/br>
    (嗚……)維持這種姿勢熟睡著的夢夢學姊,在沒有半點征兆下,就突然從春夢中醒過來,臉上還睡眼惺忪像是還沒完全清醒,就轉變成因痛而微微皺眉的表情,將自己的手按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顫抖著。

    比起輕微瑟抖的身子,她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更能感受到隱隱約約地,從肚皮下傳來的輕微震動,而在這層肚皮以下,學姊體內的某部位,已經被這震動翻攪到令學姊得不到半點安寧,更不可能入睡休息了。

    (鬧鐘又在響了…又是新一天的開始了…)那種從肚皮深處突然傳來的持續(xù)震動,其實是學姊們的個人專屬“鬧鐘”,一顆約半個拳頭大小的沉重金屬球,就藏在學姊已成為“精壺”的zigong內,金屬球的表面布滿由金屬跟橡膠搭配合成的柔軟短刺,足以刺痛卻不會刺傷精壺的內壁構造。

    金屬球結構里面還有感應的計時震動裝置,只要計時一到,就會開始發(fā)出震動,震動幅度及短刺硬度都因球體設計而異,有些甚至還會在學姊們的精壺中四處彈跳亂扎,令學姊痛到滿地打滾的都有。

    這震動裝置,只有在接收到靜止訊號后才會停下,否則便能夠在不發(fā)出任何噪音下,安靜地在學姊的肚子里大肆大虐,不管學姊因為前一日的過度疲累,甚至數日未闔上眼后,終于睡得像是死豬一樣的深眠熟睡,這裝置都能夠把學姊從任何的睡眠中馬上喚醒,卻又不會吵鬧到旁邊睡覺的人。

    這種無情折磨學姊嬌嫩的zigong的裝置,如今卻已獲得眾多買主的喜愛,甚至不是校園出身的性奴,也有被主人送來安上這裝置的案例。設定感應的遙控器在主人手上,性奴們無法自行解除或取出裝置。一旦鬧鐘裝置啟動,就絕無再賴床睡回籠覺的可能,性奴們只能忍著肚子痛,想辦法用主人規(guī)定的方式,溫柔地喚醒主人后,討得主人滿意,才能夠獲得主人替自己解除震動裝置,同時并設定好隔一天的震動時間,如此以往地度過每一天尚未睜眼就開始被摧殘的未來歲月。

    當然,學姊們的鬧鐘開關,是掌握在舍監(jiān)手中。學姊們必須要依照校園的生活作息方式,先將該辦的事情辦完,才能獲準切斷鬧鐘的震動…夢夢學姊甩一甩頭,讓腦袋更清醒一點后,扶著地板從跪坐姿改成長跪姿,一直受到壓迫的小腿肚,因為血流突然順行,傳來如同針刺般的疼痛,讓學姊需要等待一會,才終于可以艱難地挪動雙腿,以跪行方式緩緩前進。

    前進的過程當中,因為身體的搖動,肚子里的金屬球的撞擊也更加劇烈、短刺扎戳著精壺的疼痛,雖然已經不會再像最初體驗時痛得滿地翻滾、渾身乏力無法移動半步,但是這種疼痛,是不管要花多久時間,都無法習慣的疼痛。

    夢夢學姊小心翼翼地跪爬進內隔間,幼奴們仍睡得香甜。學姊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地,從鞋柜里叼出她的高跟鞋,再靜悄悄地走了出去?,F在還不到喚醒這些可愛學妹們的時間,不如讓每天疲累的她們,趁這段可以好好睡眠的時間多睡久一點吧。

    學姊在房間門口換上了自己剛叼出來的高跟鞋,仍保持著跪姿,爬出宿舍房間。

    已經有其他幾位學姊,也已經以跪姿爬出房間,在走廊上互相打著招呼,雖然彼此的幼奴可能彼此之間都沒打過照面,但實際上每一天一大早,學姊們就都會在這邊小聚一下。夢夢學姊也都會與房間對面鄰居的學姊,互相以舌頭舔舐對方的臉頰,輕輕地幫對方舔掉眼睛旁邊的眼屎、前一晚被射在臉上的jingye干掉的硬塊、或是被舍監(jiān)踐踏后還留在臉上的臟鞋印等等,這是學姊們每天早上的洗臉方式。

    雖然在晨洗時也可以洗臉,但是學姊們在這之前就要進舍監(jiān)室拜見舍監(jiān)并請求晨洗的身體觸碰權,如果眼角帶有眼屎的話,一定會慘遭一番羞辱甚至懲處的,更別提讓自己的學妹看到自己臉上的骯臟狼狽,換來更多不必要的尷尬與難過。

    舔過之后,學姊們也會利用這段期間聊天。雖然肚子里有一顆鬧鐘在時時弄疼自己原本寶貝的育兒器官,但是一來還不舍得這么早吵醒熟睡的幼奴們,二來早晨到來后就要忙著照顧幼奴起居、上著自己的進階課程,也沒有什么機會像現在這樣,同學、好友之間聚在一起暢所欲言了。

    這段期間,學姊們聊的東西也五花八門,從自己的選修課程、照顧學妹的經驗談、或是被助教、主人,還是有意愿購買的賓客們所要求的“作業(yè)”等等。這是學姊們最自在的時間,不但沒有助教干擾、上課壓力,也不用擔心會玷污學妹們的心靈,而能自由地“做自己”,已經與純潔相去甚遠的自己…然而,不管學姊們再怎么珍惜這段聊天時光,還是總有結束的時后。學姊們就算沒有時鐘,也可以從漸漸破曉的天色感受到。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姊也跟原本聊得熱絡的小君學姊道別,跪爬回自己幼奴的房間。先把直屬學妹們待會要穿出去的鞋子,一樣一雙一雙地從內隔間叼出去,在房間門口擺好,以免讓學妹看到自己這模樣又興起不必要的尷尬與羞恥。

    然后,終于到了喚醒幼奴的時間點。夢夢她趕緊爬回內隔間,在自己的鞋柜旁翻出一罐小藥膏,用舌頭舔刮起一大撮黏稠透明的藥膏,并把它涂在自己的上顎內側,只留一小部分殘留在自己的舌頭上。再跪爬到幼奴學妹們的腳邊,用沾滿藥膏的舌頭,把藥膏涂抹在學妹們的腳掌各處。

    這種例行的喚醒工作,除了羞恥地達到目的之外,其實都還會有其他附加價值或特殊用意。

    那罐藥膏原本就不是為了食用的,而且味道還非常苦,含在嘴里的滋味不比含著jingye好上多少,而且還是抹在味覺神經最大宗的舌頭,就算是對于吃過再多難吃東西的學姊們,還是會興起想要干嘔的沖動。只是,那藥膏卻是對她們來說很重要的一個東西,能夠達到分解死皮、去除角質的功用,再加上唾液中的分解酵素,就能夠更加倍地清理掉這些表皮的粗糙。日復一日地用這藥膏、藉由口水均勻地涂抹在腳底各處,等口水干掉,藥也就留在腳皮上,慢慢被皮膚吸收了。

    以這種方式,在幼奴們的腳掌上藥,才能讓幾乎都要穿著高跟鞋或赤腳走路的女孩們,腳掌仍能一直保持年輕滑嫩。

    而且,用這種舔腳掌喚醒幼奴的方式,是以最遠的神經傳遞距離喚醒大腦,所以縱使微弱,也等于是由下而上逐一流通,加上腳掌也是很有開發(fā)潛能的性敏感區(qū)。據傳學園也已經有一些改造課程,能開發(fā)腳底的敏感度到極限,是那種腳踩在地上就能有些微性刺激產生,跑步、跳躍等瞬間用力踏地動作下,那種傳遍整個下半身乃至全身的快感,會讓女奴持續(xù)不久就腿軟地嬌倒在地,那副柔弱的模樣,足以挑燃每個男性的獸欲。

    當然,不管這些改造項目,是否會降臨在眼前這群學妹們的未來,至今都言之過早。就連夢夢學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未來一兩年后又會變成怎么樣,只是像現在這種舔腳底的刺激方式,就是開啟性感區(qū)的第一把鑰匙。一年前的今天,學姊們也是這樣被“喚醒”過來的,雖然并沒有真的敏感到會在走路、跑步時產生足以讓雙腿發(fā)軟的快感,但是比起正常女孩,學姊那像是細心呵護的細致的腳掌,對于觸碰還要敏銳許多,同時也還要怕癢許多。

    “唔……”原本還在熟睡的晴晴,腳掌在學姊偷偷上藥舔舐下,抽動了幾下,還沒睜開眼睛的她,發(fā)出像是撒嬌般的嬌吟,身子動了一動,隨即坐起身子,打開睡眼惺忪的雙眼。

    “學姊早…”晴晴不好意思地對夢夢學姊說著,不管幾次,幼奴們都無法適應這種讓學姊舔自己的腳心喚醒的方式。

    “早啊,晴晴,昨晚睡得好嗎?”夢夢學姊也向晴晴打著招呼,回到口中的舌頭,悄悄地從上顎內側又刮了一點藥膏涂在舌尖,繼續(xù)舔著下一個幼奴學妹的腳掌。

    每一個早晨,學姊都是這樣悄悄地把藥膏涂在每個幼奴學妹們的腳掌上。這一切彷佛是那么地自然,導致所有幼奴們被如此這般喚醒時,都沒察覺到自己腳掌上有被涂過藥膏這么一件事。

    夢夢學姊其實厭惡著這樣子的工作,瞞著學妹悄悄對她們的身體進行微改造,有點像是暗中出賣她們朝未來的yin辱地獄邁進,但這卻是她們這些學姊的使命,不僅僅是要讓學妹們的行為能適應校園生活,就連身體也要漸漸被導向朝著學校訂定的方針發(fā)育。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與反抗,學校是規(guī)定不能讓幼奴們知道這些微改造細節(jié)的,徑由學姊對學妹們做這種殘忍的事。

    完成了喚醒學妹起床的工作,她們彼此之間也用舌頭與對方互道早安完畢之后,便要帶著她們走向舍監(jiān)室去請安了。學姊到了此時,也才能夠從昨晚睡覺前就一直保持的跪姿,立直膝蓋站起身來。膝蓋早已疼得麻木,屈伸也有一點不順暢,不過學姊們都學會隱藏住自己的苦,不讓學妹們知道。就算讓她們純真的笑臉上染上自己的憂愁,對這情況也是于事無補。

    “走了,該下去晨洗了。”學姊腳上的麻痹稍好一些,至少可以忍痛正常走路而不被學妹們查覺的程度之后,便可以安心帶著她們下樓晨洗了。

    …二、“賤奴請求身體觸碰權”

    走向舍監(jiān)室的過程當中,夢夢學姊體內的鬧鈴仍在無聲地震動著,非但沒有減弱,反而隨著下樓梯時的身體震動而更加發(fā)疼,催促著學姊的每一根神經提醒著學姊要趕緊去把這在體內震動的惡魔關掉。不過從外表上,學姊卻從來沒有將腹中的痛苦洋溢于表,也不會催趕著學妹們加快動作趕緊出發(fā),因為這一段路程,也是學姊得以與學妹們好好聊天的時光。

    到了舍監(jiān)室門口,原本聊得再熱烈的談話也只能停下,學姊們必須要帶同學妹們一起跪下向舍監(jiān)問安,并進去請求當天晨洗,自己身體的觸碰權。

    舍監(jiān)室里,幼奴學妹們一直沒有機會一探究竟,主要是因為幼奴人數眾多,怕會容納不下,而使得學姊們的工作發(fā)揮也受到限制,如此將學妹們關在外面,除了保留神秘感外,舍監(jiān)室里只有幾名擔任舍監(jiān)的助教與提供服務的學姊們,大約每五、六位學姊,必須要一同伺候一位舍監(jiān)助教…“賤奴夢夢,過來這邊?!逼渲幸粋€舍監(jiān),看到夢夢跪爬著走進門來,就命令她過來“奉仕”,這已經是連續(xù)第三天,夢夢學姊得去奉仕那位舍監(jiān)了,這些助教們,雖然未必有財力能買下一個性奴回家飼養(yǎng),但是藉由在此工作之便,也能挑選自己喜歡的貨色,有這種“機會教育”都舍不得錯過的。

    那位舍監(jiān),除了即將加入的夢夢學姊之外,已經有另外三個女孩圍繞其側。

    其中一位女孩將自己寶貝的rufang,擺在舍監(jiān)嘴前,雙手以擠奶的方式,將自己辛苦分泌的乳汁,從rutou噴射出來,進到舍監(jiān)張著的嘴巴里;第二位女孩雙手恭敬地捧著舍監(jiān)的子孫袋,嘴巴不停親吻、舔弄著舍監(jiān)跨下那豎起的巨龍;第三位女孩,則是坐在舍監(jiān)弓起的左腳掌上,讓舍監(jiān)的左腳五趾都陷入自己下體的細縫內侵犯著…而舍監(jiān)空著的右腳,則是將由剛到的夢夢學姊侍奉…夢夢學姊看著旁邊坐在舍監(jiān)左腳上的同學,又看到舍監(jiān)右腳正惡心地扭動著腳趾,散發(fā)惡心的惡臭味,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如何奉仕,不知是習以為常還是早沒了羞恥心,她恭敬地先跪趴下來,幾乎臉頰要貼住地面,才能先舔過舍監(jiān)那骯臟的右腳,簡單舔過一遍后,盡管還殘留許多汗垢與塵泥,但是只被準許一次“事前清潔”的學姊們,不管那只腳還有多臟,都得用自己的下面嘴巴去“包容”。夢夢學姊往前爬了幾步,面向著舍監(jiān),直直坐下,把助教那仍然有濃厚腳臭味的右腳,整個前腳掌都坐進去自己的股間。

    “嗯─比起上次,賤奴夢夢的臭屄,好像又套得更深了哦!什么時候,可以把整只腳都放進去里面呢?”舍監(jiān)羞辱著夢夢學姊。

    “回舍監(jiān)大人,賤奴夢夢,會更加倍努力修習擴張課程,早日讓舍監(jiān)您的腳,能完全放進賤奴夢夢的臭屄里。”夢夢學姊心酸地講著,縱然是違心之語,為了滿足舍監(jiān)的所有感受,仍要不帶任何猶豫地說完。

    舍監(jiān)一邊感受著雙腳來自不同女孩下體不同節(jié)奏與緊窄的溫柔包覆,自己的寶貝也被捧著呵護、伺候著,而且只需張開嘴巴,就能喝到女孩現擠榨出來,送至自己口中的乳汁,雙手更是想觸摸、抓捏身邊任何一個女孩的任何部位,都隨自己高興。猶如帝王般宰制這么多女奴的舍監(jiān)們,都把自己經日高漲的yuhuo,全發(fā)泄在這些學姊們身上。

    “怎么蠕動得這么厲害?是不是賤屄又在癢了?”

    “是…是的…回舍監(jiān)大人…賤奴下體犯賤發(fā)癢…懇請舍監(jiān)…恩賜給低賤的賤奴sao屄…”兩位學姊們知道助教此時心中的意圖,但沒有選擇權的她們,只得說出這話讓助教滿意。

    “唔──嗯──”坐在舍監(jiān)兩只腳上的學姊們,開始不約而同發(fā)出yin叫聲,原本就已經很難含住的舍監(jiān)的腳丫子,此時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學姊們的xiaoxue深處,更是被舍監(jiān)腳趾的恣意亂動sao刮著。

    自己重要的部位,卻被一個男人又臟又臭的腳侵犯,壁rou還不停被那幾乎沒在修剪的腳趾甲無情摳弄著,這畫面光是幻想也令人作嘔,但學姊們不但不能皺眉露出惡心的表情,還要表情yin蕩搭配著yin言yin語的呻吟。經過一年訓練而“身體變得誠實”的她們,就連自己也分不出這種yin蕩的呻吟是真實的身體感受,還是在長期訓練下克服內心的惡心而裝出來的。

    舍監(jiān)室里,不管是哪個學姊,都要像這樣做著這種骯臟低賤的事情,這種種對學姊們都是極大的羞恥屈辱,但也早已漸漸習以為常。

    ,不用舍監(jiān)吩咐也知道該怎么做。但接下來的時間,才是對學姊們來說,最椎心的痛楚。

    “好了,一群賤貨們,說一說妳們的直屬幼奴們的學習情況吧!”舍監(jiān)指示著其中一個學姊,要她開始講述自己的直屬學妹們的情況…學姊們身為直屬幼奴們的“監(jiān)護者”,除了照顧、保護她們之外,每天都還得向舍監(jiān)回報幼奴們的一切事務,諸如學習進度、用功與否、生活狀況,甚至幼奴學妹們只肯跟學姊分享的心里話,都得一五一十地向舍監(jiān)報告。這種行為猶如出賣深深信任自己、依賴著自己的那些幼奴,對學姊來說都感到對幼奴十分內疚,而最后要添加的話語,更是讓她們幾乎無臉面對幼奴們了…“賤奴夢夢直屬,幼奴ZZ,sao奶子堅挺豐滿、觸感柔軟,大小已經有賤奴們的水平,懇求舍監(jiān)大人愿意恩賜給幼奴莉莉學習奉仕的機會?!?、“賤奴夢夢直屬,幼奴萱萱,嬌小可愛,saoxue短淺緊窄,一頂到底,懇求舍監(jiān)大人不棄嫌使用萱萱的saoxue?!?/br>
    諸如此類的,幫助“推銷”自己幼奴們的請求,每天早上都得從學姊們口中親自說出。原本是學?;谙胱屩虃兡軗屜仁煜ぁ⒅滥切┬逻M的幼奴新生,而命令直屬學姊們,絞盡腦汁地“宣傳”自己直屬幼奴的“特色”,以利她們在眾多式樣的幼奴中,能夠得到受關注的機會。但實際嘗試這種“推銷”術后,卻意外發(fā)現要學姊把自己的直屬“推銷”給這些正玩弄自己的助教們,竟有超出預期的羞辱反應。舍監(jiān)早已不管夢夢學姊能擠出什么特色推薦給他們知曉,光是此刻聽著她“推銷”時,被她的xiaoxue包覆的右腳前掌,感受到更為頻繁的蠕動與抽搐。就已經比她所說出的內容還要值得了。

    要在這間幼奴宿舍當舍監(jiān)的這些助教們,其實并不容易。每天都要看著數百位青澀rou體的年輕女孩,下課后羞恥地脫下制服光著身子在宿舍走動,想不引人犯罪都難,但是礙于校園規(guī)定,他們還無法使用這些幼奴,只能在這早晨、深夜的時段,把這些性欲全發(fā)泄在學姊們身上,但是這卻是完全不等值的,甚至還會越發(fā)迫不及待把那些小幼奴們通通都生吞活剝。

    當上幼奴宿舍的舍監(jiān),最吸引人的好處,就是在五周的幼奴課程結束之后,身為舍監(jiān)的他們,可以率先欽點、享受著自己中意的幼奴,否則回歸到一般宿舍,熱門的小賤奴們可是非常搶手,要排也不一定排得到。因此,在幼奴們搬離宿舍前,每個舍監(jiān)會直接去挑選一至兩名幼奴,所以一些比較有潛力的貨色,甚至還沒走出這間宿舍,就已經開始被使用的生活。

    學姊們此時的工作,就是要引導舍監(jiān)們,愿意選上自己家的幼奴…然而,萬一真的被選中了…對學姊們來說,更無疑是親手撕裂幼奴們最后的純潔羽翼…不過,這些都仍言之過早,就連現在,學姊們雖然對此行徑感到百感交集,但其實也只是每天的例行公事,為了她們的身體觸碰權,才是最重要的…舍監(jiān)喝飽了學姊伺候的奶水,吩咐她把剩下的奶都擠進旁邊剛泡好的咖啡里面,留待晚點享用。他的陽具也在學姊高超的奉仕技巧下,把濃精射入女孩口中,命令她晨洗結束前都要含著不準吞咽或吐掉。他的雙腳也在兩位學姊xiaoxue的包覆、按摩下,沾滿愛液而濕潤著,最后被學姊們自己把這些液體再舔入口中。他的屁眼,也在后來到達的學姊的努力舔舐下,原本的惡臭味大半都被舔入學姊口中清除。

    舍監(jiān)根據每個學姊的表現…但更大一部分是隨舍監(jiān)自己心情高興…交代每個學姊自己的身體碰觸部位,而每個學姊或多或少,總會有一兩個甚至更多無法碰觸,卻是清潔必須貫徹的重要部位。這些不能碰觸的地方,有可能是得由其他學姊代為搓洗,也有可能是要由一些無情摧殘她們的特殊工具輔助清潔,必要時還有得禁欲連碰都不準碰觸的。學姊們剛才辛苦奉仕的舍監(jiān),此時完全掌握著她們的身體自由權。

    …等到確認了自己的身體觸碰權限到哪邊,體內的鬧鐘也總算暫時停下來,重新設定了明天一早的震動時間。學姊們也在叩謝舍監(jiān)后,跪爬著離開舍監(jiān)室,帶著久候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走向浴室進行晨洗。

    幫學妹清洗完,自己也照規(guī)矩洗干凈后,學姊領著學妹們在宿舍大廳集合,幼奴學妹們也開始穿上專屬于她們的制服。已經沒衣服可穿,需得全裸上學的學姊們,看著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那惱人的制服,心中萬般情緒翻滾上來,不禁莞爾,回想起去年的自己,似乎也是此刻模樣。

    …三、“請求助教大人同意,讓奴舔您尊貴的屁眼”

    帶領幼奴們到了她們的教室,把書包里幼奴的課本拿出來,原本像是快被扯斷的兩邊rutou,所承受的重力頓時減少許多,而她們也互相告別,確認自己的課表,前往她們各自的上課地點。

    一年級幼奴學妹們,無論早課或是午課,都是全年級的學生們一同上課,相較之下,二年級的學姊們,除了分成數個主題班,有著各自的課表之外,屬性最獨特的“特殊班”學姊們,盡管編在同一個班級,并共同照顧自己的直屬學妹們,但是早上的課程,卻是每個學姊要上的都不同。

    之所以會有如此差異的原因,是因為幼奴們學的是基礎、是通則,是每個奴都要具備的基本知能與技術;而二年級的學姊們,對于性奴的全面都已經有了基本的能力,接著要學習比較進階的部分,就無法每樣都學到專精了。

    進入到主題班級的賤奴們,等于是已經確定了自己奴的“屬性”,而針對那一項目特化、鍛煉。沒有固定主題的特殊班級,則是開放讓賤奴們自行選課、規(guī)畫自己的屬性與專精,這樣一來可以創(chuàng)造出奴的商品多樣性,二來也能在奴們安排自己課表時,考驗她們是否具備身為奴的覺悟,或是只想混到僥幸畢業(yè)。

    因此,這些學姊們,雖然名為“自由選課”,實際上是被考驗著的,除了要花費心思照顧幼奴學妹們的起居之外,還得要在選課上面?zhèn)改X筋,畢竟身為資優(yōu)生的她們,都更清楚明白,選錯課程、學了一堆沒用的、不適合自己的、或是不合顧客期待的課程,到頭來只是自找罪受。

    而為了了解顧客們的需求,還得做足功課,除了要利用機會跟外面顧客們連系、與賓客的互動間偷偷打聽之外,自己也要對“性奴”與“主人”更加深入且廣泛地擴展知識、思考模式也得更陷入才行。到最后,這些奴們也在無形之間,變得整個腦袋只記住這些自己曾花費苦心專研、訓練出來的知與能,再也無法回到原本那個正常世界了。

    …夢夢學姊今天排定的課表,早上是要跟其他幾位同班的學姊們一起,繼續(xù)上著“靈蛇鉆”的課程,接著到午餐前會有一段空堂時間,下午是全特殊班級學姊們要一起進行的“菊xue改造”項目…(就在今天…那里就真的要變成“菊xue”了嗎……)夢夢學姊想著今天的課表之時,心中一陣感觸。雖然早已被預告這一刻的到來,雖然那肛門實際上被塞入東西的次數早已經遠高于拉出東西的次數,但……一個隨時可以被抽插的排泄器官,跟一個偶爾排泄的性器官,是兩個不同的形容感覺…夢夢學姊想得入神,手指不自覺朝著自己的菊xue伸去,不過畢竟還是心中雪亮著,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擅自碰觸的權利,尤其是rufang、屁股、陰蒂、下體等性器官…菊xue,也是被規(guī)定在“嚴禁觸碰的身體部位”當中…早已不算是完整的肛門了……只是連夢夢學姊也無法言喻,以前要她伸手去碰觸那骯臟的地方,直要她死可能都不愿意,現在卻是會不自覺想去撫摸、摳弄,還得被禁止觸摸屬于自己身體的部位…而更矛盾的是,自己的摸不得,待會的課堂,卻是要用舌頭,去仕奉其他人的,更為骯臟不注重衛(wèi)生的相同部位……而且,雖然課表排定了自己要修的課,但是教材卻要自行攜帶…因此,在開始上課之前,每個需要課堂練習教材的學姊們,還需要有個課前的準備要去完成……夢夢學姊走到了助教們的休息室,恭敬地跪下來敲門請求入內,等跪爬著進到辦公室里面后,學姊還得先向助教們一一吻安。

    吻安,是學校里的女奴們最基本的禮儀,彷佛這一張嘴生來就是要親吻男人們骯臟的腳似的。幼奴們還在學習最生疏卑微的“吻地”,學姊們的每一次問候,卻都要直接親在男人們的腳趾處。而要如何靠著親吻男人的腳趾,才能讓他們感受到身為主人的尊貴,以及如何用自己吻著對方高貴軀體的嘴巴,無言地表達自己身分的低微卑賤與對這雙腳的主人之崇敬、服從,也還是有非常多的細節(jié)要注意。

    就連練習了一年的學姊們,至今也還在磨練、調整自己的動作。而要時時揣著恭敬之心的她們,每一次的吻安也都是無比地慎重,相較之下,還沒學到這一層的幼奴學妹們反而都是隨意親吻地板敷衍了事而已了。

    不過,夢夢學姊這次并非單純只是為了請安而來到助教們的休息室,而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的…“賤奴夢夢,懇求助教大人幫忙,協助賤奴上課?!眽魤魧W姊全都親吻問安過每一雙腳后,再跪爬到其中一雙腳的面前,頭磕地面,蹲伏跪拜之姿,請求著那雙腳主人的幫助。

    “走開!我沒時間?!蹦俏恢躺砸簧焱?,輕輕用腳掌的側面搧打了夢夢學姊的右臉頰,拒絕了她的請求。

    知道自己的請求不被答允后,夢夢學姊又同樣跪爬到另一雙腳的面前,以同樣的姿態(tài)、同樣的動作,請求那一位助教的同意。

    然而,這一次連一句響應都還沒聽到,她的頭就被踹了一腳,請求再次遭受拒絕…已經習慣被如此對待的夢夢學姊,心中雖然委屈,但仍堅定地繼續(xù)相求于第三位、第四位的助教……與幼奴不同,已經是賤奴的她們,除了課程自己選擇,就連要協助她們上課學習的助教,也得靠自己這樣求來。

    這些學姊們,雖然是資優(yōu)生,各個又都有羨煞女性、誘惑男性的姿色,本來就算什么都不說,身邊也會圍繞一群護花使者跟主動前來討好她的男生,如今卻要她們苦苦哀求,還得備受屈辱,被拳打腳踢也不能反抗或閃避,只能識趣地另找他人,在這一間助教休息室里,她們常常都得這個樣子重復無數次,到后來不用開口,別人也知道她要請求什么,也知道她這一路的請求是多么不順遂…其實,早先在一一向各位助教們吻安的時候,夢夢學姊就很留意每一位助教腳的動靜,有些一看就是很不耐煩的,夢夢學姊事后要求助于他們時自然也不會把他列為優(yōu)先考慮。只不過,因為畢竟只能低頭看著地板,根本不被允許抬頭觀看助教們的表情的她們,再加上助教們的有意刁難,還是要失敗好幾次后,才有成功的機會…“上什么課?說清楚一點?!苯K于,不曉得是求了第七位還是第八位助教,終于像是對自己的請求有點興趣…知道這一點的夢夢學姊,當然要把握住這機會,在同樣卑微虔誠的姿態(tài)下,小心翼翼地說著:“回助教大人,是……靈蛇鉆課程,賤奴要修習靈蛇鉆,需要有一位助教,當作賤奴練習對象?!?/br>
    “哦?靈蛇鉆?那是什么?”都待在這所學園好幾年的助教,沒有不知道靈蛇鉆的道理,只不過想聽夢夢學姊親口說出來的羞恥而已。

    “是…回助教……靈蛇鉆…是要賤奴……用舌頭……舔您的……肛門……”

    夢夢學姐屈辱地說著,旁邊的助教們聽了都哈哈大笑。盡管這答案在座的每一位都心知肚明,但是助教們擺明要逼著夢夢學姊自己講出來…不過,光是這么說都已經要讓夢夢學姊羞恥至死了,那位助教卻顯然還不夠滿意…“舔肛門?那不是早就學過了嗎?看來妳沒掌握到靈蛇鉆的精髓喔!”

    助教說得沒錯,如果區(qū)區(qū)只是要舔這些男人的肛門口的話,夢夢學姊早已嘗過好幾次了。靈蛇鉆的精華之處,就在于舌頭要像一條靈蛇一樣,“鉆”到那個洞里面才行。

    “我不教資質駑鈍的賤奴,滾吧!”助教說著,不再給夢夢學姊補救機會,又一腳把夢夢學姊的臉踢開。無奈的夢夢學姊,只能怪自己剛才連話都講不好,繼續(xù)找尋下一個求助對象。

    助教休息室一間大約會安排約二十位助教們,扣除有事情要忙或不在的,都還會有十余位助教同時在此。不過每次學姊們前來求助于他們時,總得這樣不斷碰釘子、遭羞辱,低聲下氣地請求了大多數助教之后,才終于能找到一兩個愿意幫忙的,最差的情況,休息室里所有助教們都求遍了還是找不到人愿意的話,就得再換另一間助教休息室,從頭逐一向每個助教們吻安重新開始。

    夢夢學姊也已經快要把這間休息室的所有助教都求遍了,心中也越來越擔憂。所擔憂的并不全是為了找不到助教愿意協助,而是擔心自己的價值是否在逐漸下滑…早幾周,還是被選出來的優(yōu)秀學生的她們,像這種求助助教幫忙的事情,雖然也會被羞辱鄙棄幾次,但大多數助教們還是會珍惜這“賣人情”的機會,并藉此敲詐一筆待遇;而今,幾個學姊們已經面臨到,向助教們的請求越來越不順遂,自己開出的條件滿足不了這些助教們越來越貪婪的欲念,甚至賣弄yin賤、出賣rou體的交易,也越來越不值錢…就連原本極為搶手,身戴資優(yōu)生光環(huán)的她們,竟也面臨著這樣的窘境。當然,這其實只是鞭策這些已經升上二年級的女孩們,她們只有兩條路選擇,一是更加鍛煉自己、學習新玩意,討得助教們歡心;二就是沉淪下去,終至從高價商品暴跌成沒人理睬的劣質貨,甚至被認定為瑕疵品而遭淘汰…一想到這可能的后果,夢夢學姊也越來越著急起來,但是又絕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繼續(xù)強壓內心的不安,繼續(xù)乞求著助教們的垂憐…終于,又出現一線生機,夢夢學姊剛爬到一位助教的腳前,還沒趴伏開口,就能感覺到那雙腳興奮地躁動不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其實,這一雙腳的主人,夢夢學姊也認識,他其實是學姊們心中的“黑名單”,雖然知道他幾乎來者不拒,但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學姊們都不會想求助于他的…“賤奴夢夢,懇求助教大人幫忙……協助賤奴上課……”已經不知道重復多少遍這句話,此次卻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絲的猶豫。

    “嘻嘻!幫什么忙?說說看。”那位助教雖然也早已知道答案,但故意訕笑著問。

    “回助教大人……賤奴要修習靈蛇鉆課程……需要助教幫忙……讓賤奴可以練習……”

    “靈蛇鉆?是怎么樣的課程呢?”

    “回助教……是…賤奴要把舌頭……伸進去、按摩您的肛門里面……”話才說到一半,那助教就伸腳踩住夢夢學姊低伏磕地的頭的后腦勺上。

    “憑妳這身分,也知道講肛門這么文雅的詞匯嗎?給我用適合妳身分的詞語表達!”

    夢夢學姊頓了一頓,以前聽到“肛門”都覺得臟,連講都不好意思講,如今竟還被嫌太文雅…知道助教想聽到什么,夢夢學姊也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想辦法擠出符合自己低賤身分的文字…“是……賤奴…要把舌頭……伸進去您的……您的……屎眼洞……嗚……”說肛門還不覺得惡心,說到屎眼洞,一想到要把舌頭伸進去,就連已經練習好幾次靈蛇鉆的學姊也不禁反胃。

    “屎眼洞是做什么用的?”助教又故意問。

    “嗚……大…不對……是拉屎用的……”

    “把舌頭伸進去我拉屎用的屎眼洞,不嫌臟嗎?”

    (嗚……這根本明知故問嘛……)夢夢學姊心里暗自抱怨著,但是又不敢直指對方的肛門臟,說不臟又很怪,碰到這樣的問題,竟一時不知道怎么樣才好……“賤…賤奴夢夢的舌頭……是最低賤的……要伸進去您尊貴的屎眼洞里……是…玷污您尊貴的…屎眼洞了……”夢夢學姊絞盡腦汁后,羞恥地回答著,巧妙地避開了助教的肛門臟不臟的問題,改以相對的方式來回答,而聽到對方承認她的舌頭比自己骯臟的肛門還不如,更是讓助教感到無上的優(yōu)越感。

    “也好,剛剛大便后,都還沒擦呢!有個女奴的舌頭幫我舔干凈也不錯?!?/br>
    那助教對這答案也頗是滿足地說著,夢夢學姊的心卻是一沉。

    這助教之所以會是學姊們心中的黑名單,就是因為他太不注重衛(wèi)生了,或者說是故意把自己的衛(wèi)生條件弄得很差,以便于羞辱女奴們。

    學姊們彼此之間,也會偷偷傳遞著校園助教們的行為,雖然這是不被允許的,但是好友閨密之間還是寧愿冒著被抓到的風險,把重要的訊息傳遞給對方,避免對方誤觸地雷。而這位助教,就常常是學姊們會私下偷聊的風云人物榜之一。

    就夢夢學姊聽到的,舉凡上廁所完都故意不擦屁股,留待給其他女奴清潔、走在外面故意打赤腳;留了滿腳的污泥讓女奴舔干凈、運動后滿身大汗也不洗澡,帶著熏鼻到讓人暈過去的汗臭味去使用、玩弄女奴;最夸張的,是還有聽說有次故意或不小心一腳踩在狗屎上,然后要當時還是一年級,接受牝犬基礎教育的女奴們舔掉的…“反正跟妳們是同類嘛!”當時他是這么對著還沒分班的女奴這樣說著…種種的惡劣行徑,都讓學姊們很不愿意請他幫忙……只是“因為自己愛干凈、嫌對方骯臟沒衛(wèi)生”這樣的理由,說出來也只會被無情恥笑而已…“那么,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妳這賤奴要我犧牲掉我的休息,要怎么補償呢?”那位助教說著。

    夢夢學姊的神經一陣緊繃,現在才是請求助教們幫忙之中,最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對于女奴來說,要這樣低聲下氣地求著助教讓自己練習、服侍,已經受到委屈了,但是對于助教來說,原本休息時間的他們,也沒有義務去擔任女奴的課堂教材。

    因此,女奴們還得開出交易,看要自己事后要如何服務、表演,或是怎么樣子的方式,讓助教們滿意。如果開的條件太差,協商隨時都有可能破局,所以為了避免這一點,女奴們只能開出讓自己吃大虧的條件,以確保對方不會臨時反悔,但同時也把自己的地位貶低,讓對方越來越獅子大開口……面對這個助教,夢夢學姊一時也不知道該給自己開出什么條件…“這樣吧!我呢,也快要一個禮拜沒有洗過澡了,室友們也都覺得我身上汗臭味越來越重,妳這賤奴,今晚就到我的房間里,服侍我沐浴吧!”

    (嗚……)夢夢學姊心中一陣酸苦,須知如果進去了助教們的宿舍,要出來可沒那么容易,至少絕不只是要幫這不注重衛(wèi)生的助教洗澡而已…“是…賤奴……今晚會到您那里……為您沐浴……”后悔著自己沒有早一點開出對自己比較有利的條件,自己開的條件雖然可能會被討價還價不停加碼,但助教開出的條件,只能自找麻煩地再加碼,助教說的條件是確定不能更動了…“哈哈!那可以了,妳也迫不及待舔我的肛門了吧?”那助教終于站起身,與維持跪爬姿態(tài)的夢夢學姊一同走出休息室。

    (待續(xù))四、課程:靈蛇鉆(備課)在學園內的某一角落,屬于二年級學生們的選修課程:“靈蛇鉆”,正進入備課階段。

    這堂選修課僅有安排五周的課堂,從學園行事歷的第二周到第六周,扣除最后一堂課是要做為最終的驗收考試,已經是學園行事歷第四周的現在,這些選修的學生們雖然只是第三次上課,但實際上已經是這選修課的倒數第二堂授課了。

    然而,雖然只有四堂的學習課程,對于學姐們來說,份量卻是出乎想象地重。已經升上二年級的她們,所學不再是單純男歡女愛或簡單奉仕那么輕易,尤其是特殊班級的資優(yōu)學生們,為了雕塑成更加瑰麗的美玉抬高價格,學校對她們的訓練也更加嚴苛。

    靈蛇鉆,其實就是用舌頭去挑弄、鉆探他人的屁眼,透過精巧的舌技帶給對方舒適與歡愉的性奉仕服務。概念上跟特種女子服務的毒龍鉆差異不大,但是這些女奴們所承受的訓練,可不是任何娼妓都能挺得過來的。

    首先,是對于舌頭的靈巧度,這也是整堂課程最講究之處,已經習慣于用舌頭奉仕,不管是溫柔包覆舔舐男人的roubang、脫除鞋襪清除腳底腳趾縫間污垢,或是用舌頭提供另類全身清洗的費力服務,對于學姊們都已不陌生,甚至在一年級后半段主題分班課程的牝犬課程,也讓必須時時伸吐舌頭的她們,控制舌頭的肌rou也更為發(fā)達。

    然而,比起肛門入口,人類的舌頭太過肥大難以深入,仍然是難解的題目。

    雖然學校確實已開發(fā)出藥物或手術改造,讓女奴的舌頭截面縮小,但是一來耗時又耗費不貲,二來這改造對于女奴舌技甚至語言能力都會留下很深重的副作用,學園沒必要為了開這門課就強迫修課女奴接受這無法挽回的改造,而是要求以女奴舌頭的靈巧度及舌技,克服靈蛇鉆之不足。

    下一個要克服的點是舌頭長度的問題,比起難以塞進他人屁眼的寬厚度,舌頭可延伸的長度卻是短得可憐,但事實上,舌頭的肌rou很長的一部份被藏在嘴巴里,如果透過手術或是鍛煉,是可以被拉長的。

    學姊們這個選修的第一堂課,就花了半數的時間,被夾著舌頭吊了起來,高度約在極限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觸及的高度,學姊們幾乎只能辛苦地用腳趾尖點地的模樣,仰頭吐舌站成一排,腳酸了放下來時,舌頭就會承受身體的下墜力量而受到拉扯,當然這范圍與重量不致于拉斷舌頭肌rou,但是這樣大半個小時的訓練,舌頭從疼痛到發(fā)麻到幾無感覺,甚至漸漸地腳尖放低都不會感覺到舌頭的酸痛,她們的舌頭,還真的在短時間內以這樣的方式被拉長了一點點。

    而后半段的課程時間,就是讓那被拉得快要不像自己的舌頭,重拾之前辛苦練出來靈巧度的訓練。

    課堂結束后,學姊們的舌頭雖然可以獲得休息,卻不能疏于訓練,每個學姊們被發(fā)配了作業(yè):一個另一端系上小砝碼的夾子,那是能夠夾住整個舌面分散夾子的力道,不會對舌頭單點造成毀滅性傷害的特制夾子,不過當然,砝碼的重量,就得由整條被夾子夾住而縮不回嘴巴里的舌頭承擔了。

    第二堂課,則是在確定舌頭長度有符合這門課最低要求之后,讓學姊們第一次實際體驗靈蛇鉆。被要求舔肛雖然不新奇了,早已忘了當初那種惡心嘔吐感而能不在意他人目光舔著男人骯臟的股溝每一處的學姐們,卻還是第一次體驗那種要把舌頭鉆進去別人拉屎出來的地方,比舔外面還要更加惡心的肛門內部,讓學姊們再次飽受屈辱與心理上的抗拒。不過那一切也只是發(fā)生在她們內心的矛盾與掙扎,幾乎沒有反抗行為地,她們也結束了該堂課程。

    而后,學姊們被一一嚴苛地要求著舌頭的一動一作,包括如何先溫柔刺激肛門周圍肌rou,讓它充分放松以更加容易深入;如何蜷起舌頭,在被侍奉的男人感受不到異物侵入的不適感之下享受著這異樣的性刺激;如何在無法深入直接觸碰到深處前列腺…男人重要的性快感器官…的前提下,仍能靠著舌頭的拉扯撥動,再搭上嘴唇貼著被撐開的肛門又吹又吮的動作,帶給男性不亞于直接深入直腸刺激前列腺的強烈快感等等。

    除此之外,女奴們也得被迫訓練到,能夠把整張臉埋進男人的屁股縫里,一剛開始還只是用手掰開男人的兩邊肥臀,把臉湊近、伸長舌頭勉強勾勒而已,但是隨后幾堂課,不但被要求臉龐得越來越貼近,也不再是雙手去把屁股掰開,而是直接把整張臉埋在屁股縫里,別說原本股間積蓄的惡臭還無處可逸散,就全被鼻子接下,過程中甚至因為臉頰會被兩旁厚臀夾住,不但空氣完全不流通,女孩最愛護干凈的臉龐,遭受男人最骯臟的部位三面夾擊,那種惡心及屈辱,是任何女孩都無法忍受的…也因為這一堂課無比殘酷地羞辱、糟蹋著這些女孩們,所以她們雖然不知道今天又要學些什么更加骯臟惡心的技巧,卻也知道挑個比較注重衛(wèi)生習慣的助教,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因此,當夢夢學姐被衛(wèi)生習慣差到出名的助教牽著.像狗一樣爬著過來時,先一步抵達跪候的同學們,個個都一臉驚訝與疑惑。感受到同學們異樣眼光的夢夢學姊,尷尬與羞恥地別過頭去,倒是那個助教卻樂得像是要跟其他助教們炫耀似的,扯動著手上那另一端還系在夢夢學姊脖子項圈上的鐵鏈,發(fā)出金屬撞擊的當當聲響。

    “喂喂喂!都已經升上學姊班了,還戴著狗項圈啊?”其他學姊們“請來”的助教,看著這一幕訕笑道。

    “哈哈!我早看出她有當母狗的才華,為了她的將來出路著想,讓她先溫習一下以前的課程嘛!……喂!賤狗,吠兩聲給大家聽聽吧!”

    “……汪!汪!……”夢夢學姊只能心中酸苦,嘴上卻連嗚咽哀傷之聲都不敢發(fā)出,就當著助教們與其他同學們面前學狗吠叫了幾聲。

    盡管在一年級基礎的“牝犬課程”,就已經學狗吠了無數次,叫來并不生疏,但是如今已經不是牝犬課程,夢夢學姊脖子上的狗項圈跟鐵鏈也是這位助教替她挑選的“配件”,其他同學們根本沒有,甚至其他助教為了節(jié)省移動時間,都會讓女奴可以站立行走,只有夢夢學姊是像狗一樣,被牽著四肢著地爬進來。雖然每個同學們都有各自的悲哀,但是在這一堂課,跟其他同學相比,夢夢學姊在身分地位上彷佛更低了好幾個層次。

    也因為是用四肢緩慢爬行,速度比其他同學慢了許多,所以也理所當然變成選修這門課的十幾位學生中,最后一位抵達的,當然也就最引人注目,被同學們看得最清楚…“嘿嘿!說她有當母狗的才華,那我這位呢?”一位等候許久的助教開口說著,將腳抬起,輕點跪在她身旁的安安學姊,安安學姊馬上會意過來,屈伏身子轉頭用自己秀麗的臉龐承接助教的鞋底支撐。卻被助教一腳把臉踩在地上。

    “哇塞!這位大哥,小弟錯了,你怎么弄到這特優(yōu)的貨色的?”前一秒還在炫耀自己牽著的那條母狗的助教,這時卻整個鋒頭都被搶走了,心中些許的不是滋味,卻完全無法掩蓋那羨慕與嫉妒感。

    以前的人都是“母憑子貴”,對于這些助教們來說,卻是憑這些請求他們協助授課的女奴們?yōu)橘F。沒有自己專屬私奴的他們,如果有“自己永遠買不起”的高檔女奴,自愿卑屈低賤主動請求他們協助授課,那大概吹捧到死都不成問題了。

    這位有幸協助安安學姊的助教,便是如此,一邊要安安學姊也像夢夢學姊一樣擺出四肢著地的母狗姿態(tài),一邊嘴上還在那邊得意洋洋地炫耀著對方如何下賤懇求、如何開條件要在今晚幫自己怎樣怎樣的,才終于獲得自己同意…其實每個助教都心知肚明,如果是像安安學姊這樣的搶手貨,過來求自己協助上課,就算原本有事情也要想方設法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