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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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 隨即,鞭子一聲又一聲落在玉詩的臀rou上,玉詩的悠揚婉轉(zhuǎn)的呻吟和報數(shù)聲回蕩在了夜晚的江邊。 旁聽的陸寒林端著手機,roubang頂在褲襠上直跳,心想果然是極品女人啊,不但臉蛋漂亮身材火爆,這聲音也真是太sao了。 這屁股也是又白又大,而且嫩得很,鞭子一抽就紅了, 不知道摸起來該有多舒服。 唉,可惜是別人的,要是自己也能把這樣的女人按在身下狠狠地cao一番就好了。 駱鵬也沒有抽太久,一共抽了20下就停了下來,道:「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再犯錯,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懲罰了,記住了嗎」?「浪奴記住了,謝謝主人教導」,玉詩轉(zhuǎn)過身來,再次給駱鵬磕頭,看得陸寒林一陣眼熱。 駱鵬看了看四周的黑暗,說道:「江邊的夜色就是美啊,走吧,兄弟,咱們在這江邊遛遛狗好了」。 「哈?遛狗?哦,好,好」,陸寒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遛狗的意思,頓時激動不已,連連點頭。 公共場合的室外遛狗啊,這可是小電影里都不多見的刺激節(jié)目啊,如今自己竟然有機會看現(xiàn)場了,真是艷福不淺。 駱鵬很滿意陸寒林這土包子一樣的表現(xiàn),于是他炫耀般的當著陸寒林的面,從挎包里又翻出一條戴著毛茸茸尾巴的肛門塞,在陸寒林的驚嘆中給玉詩插在了肛門里。 「我cao,兄弟你準備的好充足,太專業(yè)了,難道你是專門干這個的,傳說中的調(diào)教師嗎?」 陸寒林眼看著駱鵬從挎包里拿出的一樣又一樣只在AV視頻里看到過的道具,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個學生,跟真正的調(diào)教師比可差遠了」,駱鵬帶著淡淡的優(yōu)越感,矜持的謙虛了兩句,然后就在玉詩高聳的臀瓣上抽了一鞭子,喝道,「走了,浪奴你個賤貨,給我好好爬,千萬別給我丟人,不然我饒不了你」。 「啊……,汪汪」,玉詩用狗叫聲回應駱鵬的命令,然后就四腳著地沿著木棧道爬行起來,這嬌媚的狗叫聲聽得一旁的陸寒林roubang又是一跳。 漆黑的夜色下,徐徐的晚風中,女人赤裸著曼妙的女體,扭動著肥碩的厚臀,爬行在江邊古樸的木棧道上,身后跟隨著兩個衣冠整齊的少年,其中一個少年的手中還牽著一條細細的銀色鏈子,不時拉動幾下控制玉詩前進的路線,真是一幅yin靡的畫卷。 蜿蜒的木棧道貫穿著整個沿江公園,有時候緊貼著江堤護欄延伸,有時候從蔥郁的草地樹林中間穿過,玉詩就在這樣彎彎曲曲的小路上開始了她的戶外遛狗。 她從一盞又一盞蒼白的路燈下穿行而過,每當爬行到路燈下方時,雪白的女體在身上鮮艷漁網(wǎng)裝的反襯之下顯得更加耀目生花,看得身后的少年垂涎三尺。 雖然玉詩已經(jīng)玩過不少yin亂的游戲了,但是最近才開始接受暴露調(diào)教,而以母狗的姿態(tài)被人公然牽到大街上遛,更是第一次經(jīng)歷,因此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給她的心理帶來了極大的沖擊,她也說不清自己此時的感覺。 如果說玉詩現(xiàn)在認識得比較清楚的感覺,那就是恐懼。 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都充滿著危險,黑暗中一切無法看清的角落都隱藏著窺視的目光。 身上穿著比裸體更誘惑的情趣漁網(wǎng)裝,脖子上戴著項圈和狗鏈,這種打扮用風sao浪蕩已經(jīng)遠不足以形吞,而江邊的風比別處又大,清涼的江風不斷吹拂在玉詩身上,時刻提醒著她,她的身體是赤裸著的,讓她的爬行一直有些畏縮。 在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行中,她忍不住想道,如果自己此刻是在趙勇家的小區(qū)里被駱鵬這樣公開調(diào)教的話,大概不至于如此恐懼吧。 經(jīng)過兩次在那里的戶外調(diào)教,那里的環(huán)境甚至是居民,都已經(jīng)被玉詩在潛意識里打上了「比較安全」 的標簽。 可是現(xiàn)在,她卻是爬行在完全開放的大街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看到她如此yin蕩的裝扮,如此下賤的行為。 而出現(xiàn)在這里的路人可不會受到任何潛規(guī)則的約束,完全無法預測他們的行為。 在這樣的認知下,吹拂在胸前的一縷微風,就會讓玉詩不由自主的顫抖,彷佛有一只色瞇瞇的手正在褻玩著她的rufang。 一聲江中流水激蕩的聲音,就會讓她忍不住環(huán)顧四周,彷佛這聲音中摻雜著路人的驚呼。 棧道旁的綠化帶里,一根隨風搖擺的樹枝,就讓她懷疑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躲在那里窺視,既然能遇到第一個半夜躲在這里的學生,誰敢保證不會有第二個呢?當她被駱鵬命令著到爬到路燈下,長椅邊,或者石頭旁抬起一條腿像狗一般噴撒出一滴滴尿液的時候,更是令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盡管周圍并沒有突然跳出路人來,可是她的身后還跟著兩個男人啊。 其中一個是她早已熟悉無比的駱鵬,玉詩對于在駱鵬面前暴露出癡yin的丑態(tài)并不在意,盡管他說出的話總是十分惡毒,時時刺激著她的羞恥心,可是玉詩對于在駱鵬面前做出種種yin行已經(jīng)有些習慣了。 可是那另一個男人卻完全不同了,那是一個初次見面的學生啊,他是一個心理正常的少年,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yin亂刺激的事情,因此每當看到玉詩做出新的yin行,他都會大呼小叫著表達他的驚奇。 聽在玉詩耳朵里,這就是一個正常人對她這樣一個yin亂女人的鄙夷和痛斥,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燒紅的錐子,在玉詩的心臟上不斷的穿刺,刺得玉詩的心靈千瘡百孔。 可是這樣的穿刺并沒有讓玉詩的心臟感到疼痛,她只能感覺到那錐子上的熱度,沖涌欲沸的血液從心臟向全身源源不斷的 奔騰而去,也把一波波的guntang送向全身。 在這guntang血液的沖刷下,玉詩的臉早已漲紅,背上的肌膚浸染上了一層曖昧的粉色,四肢一陣陣的發(fā)軟。 當這樣的驚呼發(fā)生了多次之后,她忍不住想道,如果把身后的駱鵬換成劉宇,或許不會讓她在陌生人面前如此難堪吧。 然而現(xiàn)實是,她的身后是惡毒的駱鵬,因此難堪的處境才剛剛開始。 從遛狗剛開始的時候,一束明亮的白光就始終照耀在她那搖曳扭動的肥臀上,那是陸寒林手中正在拍攝視頻的手機發(fā)出的光束,玉詩感覺得到,身后男人們的目光也隨著這光束一起在自己的臀瓣上游移。 這實質(zhì)般的感覺很快讓玉詩產(chǎn)生了一種隱隱的瘙癢感,以至于玉詩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身后的某一個少年一直在偷偷的撫摸著自己的臀rou。 一想到自己竟然連排尿這樣私密羞恥的事情都被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看到了,玉詩感到小腹內(nèi)的zigong和yindao也變得灼熱而瘙癢,guntang的溪流正在隨著溫度的升高而潺潺涌出。 「我cao,這母狗的逼流水了,兄弟你快看,快看,黏涎都快流到地上了,我cao,今天真是開了眼了」,陸寒林突然驚叫了一聲。 隨著這一聲驚叫,玉詩的心臟一陣羞愧的亂跳,熱血頓時漲紅了臉頰,隨即感到脖子上的狗鏈一緊,不得不停了下來。 隨后,她沒有回頭就感覺到身后的兩個少年已經(jīng)彎下腰來,正在手機的照明之下仔細觀察著自己胯下那微微蠕動的粉紅rou縫。 「呀,這逼還在動呢」,陸寒林興奮的聲音從玉詩身后清晰的傳來,「我以前還以為,黃片里那些被牽著隨便遛遛就會發(fā)sao的女人都是編出來的呢,沒想到女人做了光屁股母狗真的會興奮啊」。 駱鵬心里也是興奮得很,但是在土包子面前,他當然要表現(xiàn)得淡定一些,于是他淡然說道:「也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這樣的,只有身體敏感,心也yin蕩的女人才會在這種時候發(fā)sao的,我這個性奴就是一個身心都很yin蕩的極品sao貨」。 「哦」,陸寒林也不知道駱鵬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他的眼睛已經(jīng)舍不得離開玉詩蠕動的rou縫了。 被兩個人談論的內(nèi)吞刺激到的玉詩,只覺得大腦瞬間沸騰了起來,少年蹲在她身后興奮得對她品頭論足的樣子一下子映在她的腦海里。 這一刻,玉詩本來就已經(jīng)在這提心吊膽的暴露刺激之下變得guntang的下腹,像是有一團火球突然炸裂了開來,火熱瘙癢的yindao也猛然有節(jié)律的收縮起來,一陣突如其來的痙攣由內(nèi)而外的爆發(fā),一路下行,直至小腹下端那微微蠕動的出口。 同時,一陣難以遏制的電流,從yindao逆行而上,直入大腦。 「啊……」,玉詩嬌媚的呻吟了一聲,突然渾身一軟趴在地上,一股清澈的細流從充血的yinchun中流淌而出,絲絲垂落。 在赤裸著身體被遛了這一會兒之后,她竟然在沒有受到任何rou體刺激的情況下,僅僅因為一個陌生少年的注視和驚呼,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我cao,連碰都沒碰,看兩眼就高潮了,這,這,女人還能這樣,不會是吸毒了吧」,陸寒林更加震驚了,這種事情別說是看,就是聽他也沒聽到過啊,哪怕是他看的那些情色電影里,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如此震撼的場面。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吸什么毒,沒見識,要不怎么叫浪奴呢,你以為我給她起這個名字是隨便起的嗎」,駱鵬嘴上說的輕松,其實也被玉詩這驚艷的表現(xiàn)深深震撼了。 他第一次帶著女人外出玩這種遛狗的調(diào)教,這種新鮮刺激的成就感本來就讓他迷醉不已,如今竟然看到了這樣前所未見的奇景,這讓他越發(fā)堅定了要大力調(diào)教玉詩的決心。 玉詩這個女人,實在是上天賜給男人最美妙的禮物,不,她是上天專門賜給他的禮物,絕對不能辜負了玉詩的極品天資。 陶醉于成就感之中的駱鵬越發(fā)膨脹了,板起臉來叱責道:「怎么回事,浪奴,你怎么沒有主人的命令,就無緣無故的高潮了,還有沒有把主人放在眼里」?「啊……,唔……」,玉詩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雙腿情不自禁的夾緊摩擦著,羞愧的說道,「對,對不起,主人,我,我第一次被主人牽出來遛,太,太興奮了,剛才,剛才實在控制不住了,請,請主人懲罰」。 聽了玉詩這yin蕩的自白,陸寒林忍不住插嘴了:「兄弟,我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光著屁股被人牽出來當狗遛,本來還不相信這種時候女人會發(fā)sao。沒想到,你的這個女人不但發(fā)sao,還直接就高潮了,這樣的女人多嗎」。 駱鵬看著地上羞憤交加的玉詩,忍住得意的心情,矜持的點了點頭道:「的確不多見,我玩過這么多女人,這樣的極品也就遇到這一個,不過就算是這樣的極品,也得調(diào)教好以后才能這樣,不是隨便就能開發(fā)到這種程度的」。 「哦哦哦」,眼前的事實讓陸寒林對駱鵬的自夸沒有任何懷疑,敬佩有加的道,「兄弟你竟然不但能讓女人這么聽話,還能把女人調(diào)教的這么敏感, 實在太厲害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也就不會失戀了,兄弟你教教我吧」。 說完這話,剛剛才失戀的陸寒林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失戀的悲傷,竟然在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里,就已經(jīng)消失殆盡了。 「兄弟,你這就太夸獎我了,光靠我自己是達不到這種程度的」,駱鵬直起身來說道,「不過對于女人,我倒是的確有點心得,教教你也沒什么」。 說著,駱鵬從陸寒林手里拿回手機,停止了攝錄,掄起鞭子抽在玉詩的后背上,驅(qū)趕著玉詩調(diào)頭往回爬。 爬出了一段距離以后,駱鵬牽著玉詩來到了下一盞路燈下,隨手把玉詩脖子上的狗鏈拴在路燈桿上。 然后招呼陸寒林和他一起到旁邊的長椅上落座,一邊對著玉詩指了指自己的褲檔,一邊拍著陸寒林的肩膀,準備向他傳授對待女人的經(jīng)驗。 玉詩乖巧的跪在駱鵬的雙腿之間,在陸寒林灼灼放光的雙眼注視下,紅著臉解開駱鵬的褲子,旁若無人的把那根彎曲的roubang解放出來,含入口中吞吐起來,彷佛早已習慣了一樣。 「呼……,慢點,剛才擅自高潮的事先記下,回家在收拾你,我現(xiàn)在要跟這位兄弟說話,看在你表現(xiàn)還不錯的份上,賞你舔一會兒jiba,你悠著點舔,我還不打算射呢」。 「唔……,是,主人」,玉詩吐出roubang答應一聲,這才重新趴在駱鵬的雙腿之間,從根上開始舔舐這根硬邦邦的roubang。 對于駱鵬的命令,玉詩心領(lǐng)神會,于是這一次的koujiao,動作舒緩而優(yōu)美,神態(tài)優(yōu)雅而熱切,時不時抬眼望向駱鵬,目光充斥著迷戀與渴望,讓人一看就充滿了綿綿的愛意,既像是對男人的愛意,也像是對眼前這根長度驚人卻形狀怪異的roubang的愛意。 種種作態(tài)都顯示著,這分明是一個身心都已淪陷的女人,正在極力向心愛的男人展示自己的美態(tài)與癡相,向男人求索著心靈和rou體的撫慰。 任何男人看到玉詩此時的姿態(tài),都會對她的丈夫產(chǎn)生強烈的羨慕與嫉妒。 陸寒林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擺出如此yin亂的姿態(tài),用極盡溫柔與卑下態(tài)度,侍奉的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主人」,而這讓他的心中的妒火忍不住陣陣上竄。 玉詩的唇舌在一根roubang這樣的方寸之地上靈巧的活動著,舔舐、含弄、吞吐的動作一板一眼,彷佛曲藝名家表演一般,起承轉(zhuǎn)合,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就算是陸寒林這樣沒有任何藝術(shù)細胞的觀眾,都可以輕易分辨出其中的輕重變化,節(jié)奏轉(zhuǎn)折,如同優(yōu)雅柔美的古典名曲一般,流暢而悠揚,甜蜜而輕松,讓人在佩服她的唇舌技巧的同時,也對她嬌潤的紅唇產(chǎn)生了無限的向往。 駱鵬也是第一次享受到玉詩這樣溫柔風格的koujiao,自然也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另一種滿足——以心理感受為主的滿足,這是一種征服感與成就感交雜而成的感覺。 盡管心里激動,他還是強迫自己表現(xiàn)得平靜一點,堅決不讓自己像旁邊這個土包子一樣大驚小怪。 于是他故作輕松的撫摸著玉詩柔滑的秀發(fā),隨意的說道:「要想得到女人的歡心,最主要的是引起她的關(guān)注,要吸引女人的關(guān)注,首先當然是你自己要有過人之處」。 「哦哦哦,有道理」,陸寒林的眼珠子都長在玉詩身上了,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聽什么泡妞把妹的經(jīng)驗。 可是剛才是自己激動之下主動求教的,如今人家好心傳授自己御女心得,他總不能不領(lǐng)情啊,于是只好一邊盯著玉詩的身子,一邊隨口應付道:「其實我也算有點過人之處,我平時能寫點詩呢,我就是憑著這個追到我女朋友的」。 「哦,那就好辦了」,駱鵬沒想到陸寒林還有這點特長,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如果不是這樣的文青男,又怎么可能失個戀就哭好幾個小時呢,「既然能吸引到女生,那看來你的問題是出在得到關(guān)注以后了」。 「得到關(guān)注以后怎么了?」 陸寒林終于被駱鵬的話觸動,意識到對方說的是自己的事,連忙收回盯在玉詩臉上的目光,不解的望著駱鵬。 「你追到你女朋友之后,把她捧在手心當個寶供起來了?」 駱鵬瞥了陸寒林一眼,慢條斯理的問道。 陸寒林呆呆的點了點頭,忽然覺得駱鵬果然是個高人,連自己的行為都猜到了,這么說,對方給自己的意見說不定真的會很有用啊。 陸寒林對駱鵬佩服不已,可是駱鵬其實只是隨口一猜,如果這個猜錯了他就再猜別的,反正被甩了無非就那么幾種原因。 至于意見嘛,呵呵,他哪里懂追女孩子,他只會騙女人上床,不過反正旁邊這個文青這么傻,忽悠一下找個樂子也好。 見陸寒林點頭,駱鵬當即「嗤」 了一聲道,「這就錯了唄,女人啊,你越是把她當寶,時時刻刻圍著她轉(zhuǎn),就越會失去自己的本色。她也就越是不把你當回事,反而是你把她看得輕一點,不要太在意她,才能保持正常的智商,能繼續(xù)吸引她」。 「啊,是這樣嗎」,陸寒林忽然覺得他以前好像聽到過類似說法,但是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陷入這種狗血的事情中,沒有往自己身上代入過,如今被駱鵬這一說,覺得真的有點道理。 「當然了,就比如說這個女人吧」,說著,駱鵬用手一指正在專心為他 koujiao的玉詩,道,「這女人并不是我先搞上的」。 「?。窟@,這女人還有別的男人?」 陸寒林瞪大了眼睛盯著玉詩,似乎沒有想到如此美艷的女人,私生活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混亂。 「當然了,她先找的是我同學」,下一秒駱鵬說出了更加領(lǐng)陸寒林震驚的話。 「什么?」 陸寒林驚叫道,「這女人專找學生嗎?難道她喜歡吃童子雞?」 陸寒林第一反應就是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猜,因為那意味著他說不定也有機會呢。 駱鵬沒有留意他的表現(xiàn),搖頭嗤笑道:「哪是什么喜歡童子雞,她是喜歡大棒雞」,說著,還拍了拍玉詩的臉頰,示意她說話。 玉詩連忙吐出嘴里的roubang,向陸寒林點頭道:「是的,浪奴喜歡大jiba」。 「哦,這么說,你的同學jiba沒你大,所以她后來又來找你?」 陸寒林恍然大悟,這不就是不少AV電影和小說中的情節(jié)嗎,沒想到生活中真有這種事啊,他低頭瞄了一眼駱鵬那近20公分長的roubang,再想想自己,感到有點遺憾,也有點不甘。 「什么呀,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說什么了」,駱鵬鄙視的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陸寒林,道,「問題不在jiba的大小,我同學是對她太好了,把她當成寶貝寵著,而我第一次是趁我同學疏忽把她強jian了,后來就把她當成個rou玩具來用,結(jié)果她很快就甩開我同學,貼上來哭著喊著求我調(diào)教她,要給我當母狗,明白了嗎」?「哈?原來,原來是這樣」,陸寒林這才想起駱鵬剛才傳授的經(jīng)驗,訕訕的應了一聲,感到有點尷尬,明明是打算研究一下自己為什么會失戀,可是自己的心思全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一不留神就偏離了主題。 只是他心底已經(jīng)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個念頭: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先把自己的女友強jian了呀,要是這樣,說不定她也就不會和自己分手了。 想著想著又覺得這種惡毒的辦法很不對,連忙甩了甩頭,轉(zhuǎn)移視線,試圖找一個新的話題,然而他的眼睛剛一離開玉詩美艷的面孔,就忍不住再次驚呼起來。 「哎呀,這逼又流水了」,陸寒林激動的指著玉詩的胯下,凝視著玉詩分開跪著的大腿,只見那兩條修長美腿的中間,一根晶亮的水線已經(jīng)從充血漲紅的rou縫中垂落而下,一直流淌到了地上,把木質(zhì)的棧道都打濕了一小塊。 玉詩的雙腿觸電般的突然收攏,可是縮到一半的時候又急忙停了下來,然后慢慢的重新張開,甚至為了讓兩個少年能看的更清楚,還努力的挺起了小腹,讓胯下誘人的粉嫩溪谷更明顯的暴露出來。 陌生人的驚叫,對玉詩來說,就相當于對她變態(tài)行為的叱罵,玉詩頓覺羞恥難耐,下意識的想要遮掩那暴露出yin亂心思的私密部位。 后來她強行克制住了自己的動作,是因為她明白,駱鵬就是要讓人看她無比yin蕩的樣子,如果自己敢遮掩身體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有了之前教訓的玉詩,覺得自己最好不要再惹怒他,畢竟,無論是天堂與地獄的輪回,還是那高潮邊緣漫長的煎熬,她都不想再次嘗試了。 陸寒林的大驚小怪讓駱鵬暗自嘲笑,可是陸寒林本人卻絲毫不覺得自己過于激動,這一刻他心中的小心思更加活躍了,于是他試探著問道:「兄弟,你是怎么調(diào)教她的啊,這女人已經(jīng)sao成這樣了,你不cao一下嗎」?駱鵬看著彷佛要流出口水的陸寒林,察覺了他心底的想法,只是,這個意外出現(xiàn)的學生并不在他的計劃中,他可不打算讓這個不知根底的家伙占太多便宜,免得弄出問題來。 于是駱鵬伸手在玉詩綿軟的乳團上捏了一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不急,這才哪到哪,離真正浪起來還差得遠呢」。 「哦」,陸寒林很失望,雖然他也沒指望駱鵬會馬上允許他來嘗一嘗這個女人身體的滋味,但是哪怕旁觀一下這個女人被jianyin的媚態(tài)也算是大飽眼福啊。 試探?jīng)]有成功,陸寒林有些失望,然而看著玉詩赤裸著的誘人女體,又實在不甘心就此放棄。 他心懷僥幸的猜測,駱鵬可能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他決定再直接一點,直接指著玉詩問道:「那個,兄弟,我,我能不能,能不能摸一摸她啊,我還從來沒摸過女人的身子呢,我女朋友直到分手,也從來沒讓我摸過」。 「哦?這樣嗎?」 駱鵬正想一口回絕,可是眼角余光卻發(fā)現(xiàn),地上的玉詩聽了陸寒林的話以后,身體顫抖了一下,眼中也流露出焦急恐懼的神色。 駱鵬改變了主意,帶給玉詩更大的羞恥正是他的調(diào)教方向,反正也只是摸一摸,只要不允許他真的jianyin玉詩,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于是他果斷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就讓你摸摸吧」。 說著,駱鵬推開伏在他胯下的玉詩,收回roubang系好褲子,順手解開了綁在路燈桿上的狗鏈,扔給身邊的陸寒林道:「好吧,浪奴,去讓這位兄弟好好過過癮,摸摸你這一身saorou」。 「是,主人」,玉詩無奈的答道,隨后起身走到陸寒林面前,恭敬的說道,「貴客,請摸摸浪奴這下賤的身子」。 「啊,好,好,謝謝,謝謝兄弟」,陸寒林大喜過望,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看,就牽著玉詩走到路燈正下方,說道, 「那個,你面朝這邊,讓我看得清楚一點」。 玉詩無奈的轉(zhuǎn)身,應道:「是」。 話音剛落,陸寒林的兩只手就急吼吼的按在了玉詩的rufang上,急切的摩挲了幾下,就抓握住那對碩大的rufang大力揉捏起來,一邊揉還一邊喃喃自語,「真軟啊,這么大還沒有下垂,這是怎么長的」,說著,又急不可耐的捏住玉詩嫣紅的rutou撥弄了兩下,贊嘆道,「還很有彈力呢,真是極品,極品啊」。 玉詩直挺挺的站立在路燈下,身體有些僵硬的配合著陸寒林的摸弄,只覺得一陣陣的羞恥難堪。 雖然她的全身都已經(jīng)被小龔撫摸舔弄過了,但是眼前的這陌生人,在玉詩的心里和小龔完全不同。 小龔不但接受了小區(qū)專門的教育,不會亂來,又跟腳清楚,來歷可靠,而且他望著玉詩那種憧憬和愛慕的神色讓玉詩心里有種隱隱的得意。 他明明已經(jīng)目睹了玉詩異常yin亂的行為,卻還是把玉詩當做一個純潔無暇的女神來傾慕,真心真意的試圖幫助玉詩。 因此玉詩對小龔的愛撫和親吻并沒有感到什么反感,可是眼前這個陸寒林呢,只知道是個學生,人品和經(jīng)歷都不清楚,而且望著她的眼神也滿是饑渴。 而且剛才初見的時候還有些忐忑羞澀,可是不一會兒就原形畢露了。 從他嘴里冒出來的話越來越下流露骨,流連在玉詩身體上的目光也越來越y(tǒng)in邪,甚至那種種不自覺的肢體動作,也好像隨時都要撲上去的樣子。 剛才他提出想要撫摸玉詩身體的時候,那充滿了貪婪與rou欲的目光,讓玉詩的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此玉詩是極力希望避免被這個小色狼觸碰。 然而事與愿違,駱鵬答應了他的請求,那一刻玉詩的心中充滿了沮喪,可是她又不敢違背駱鵬的命令,只能忍著厭惡與抗拒,強顏歡笑的配合著他yin邪的雙手,忍受著他對自己的身體的種種下流言辭。 相對于駱鵬的懲罰,玉詩覺得被這個討厭的少年撫摸身體更吞易接受一些,按照駱鵬的說法,他還有更厲害的手段沒有拿出來。 如果是以前,駱鵬這樣說,玉詩可能還不會太在意,那時候在她心里,駱鵬身為一個小孩子,能有什么厲害的手段,可是最近兩次的遭遇讓她明白了,就算駱鵬的調(diào)教手法還不算成熟,但至少對于折磨女人已經(jīng)有了一些可怕的手段。 很快,陸寒林的雙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玉詩豐滿高聳的rufang,隨即迫不及待的向下探索,兩只手在復蓋著漁網(wǎng)裝的腰腹處一滑而過,就目標明確的直奔玉詩胯下的rou縫而去,女人最隱私,最不能被外人觸碰的部位,才是他最憧憬貪戀的地方。 玉詩忍不住并攏了一下雙腿,這只是心里抗拒之下的條件反射,誰知道陸寒林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角色,立刻嚷嚷了起來:「腿分開啊,你并上了我還怎么摸,你主人可是讓你好好給我過過癮呢」。 玉詩頓時感到手足無措,自己竟然被一個剛見面的陌生少年呵斥了,而自己竟然連駁斥的資格都沒有。 這一刻她猛然發(fā)覺,不知不覺中,自己在和駱鵬的游戲中,地位竟然已經(jīng)如此低下了。 這樣的認知讓玉詩有些悲憤,然而盡管如此,她卻不敢挑戰(zhàn)駱鵬的權(quán)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寒林把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的恥丘上,緊緊貼住那光滑的肌膚,直向胯下rou縫滑落而去。 「真嫩啊」,陸寒林捏起玉詩的一片大yinchun,揉搓了幾下,露出一臉迷醉的表情,感嘆道,「沒想到女人的逼摸起來這么舒服,明明褶皺挺多的,可是一點也沒有粗糙的感覺」。 玉詩閉上了雙眼,只是那美麗的睫毛在不斷的翕動,聽了陸寒林粗鄙的話語,她感到巨大的恥辱,自己這樣一個對外面男人不屑一顧的高傲女人,一個勾勾手指就會讓男人欣喜若狂的美麗女人,有朝一日竟然會落在這樣一個粗魯少年的手上,像菜市場的豬rou一樣任人品頭論足。 雖然這個色狼少年僅僅是在用手撫摸自己,還沒有露出他丑惡的roubang來,可是這種羞辱已經(jīng)比面對趙勇四人的時候巨大了無數(shù)倍。 玉詩甚至有一種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墮落成了一塊破抹布的感覺,什么臟東西都往自己身上蹭。 駱鵬饒有興致的看著玉詩臉上變幻不定的表情,聽著玉詩言不由衷的感激之語,心里卻極為驚喜。 他也沒有想到,玉詩會表現(xiàn)出這么大的抗拒與羞恥,上次她面對小龔的時候,明明是一臉喜悅的啊。 更讓駱鵬驚喜的是,盡管玉詩的肢體和表情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抗拒,可是她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配合著陸寒林的愛撫,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 這是什么,這就是服從性啊,明明心里十分反感,卻仍然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自己的命令,這簡直是巨大的成功啊。 這兩個人豐富的內(nèi)心戲絲毫沒有打擾到陸寒林的行動,他已經(jīng)徹底沉浸在了探索女人身體的快感中了。 他的手指在玉詩的胯下的rou縫上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收了回來。 經(jīng)過這一輪成功的探索,他的膽子更大了,這時候看了看玉詩漲紅的俏臉,竟然大著膽子把沾滿玉詩yin液的手指,伸到了玉詩的面前,然后在玉詩驚恐的目光注視下,輕輕按在了玉詩的嬌艷的紅唇上,輕輕涂抹了起來。 玉詩期盼著駱鵬來打斷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然而在幾秒鐘的等待無果之后,只能再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認命般的張口,伸出舌頭在濕潤的嘴唇上舔舐了一圈,然后輕輕探頭,把陸寒林那顫抖的食指含進口中,默默的吸吮了幾下。 「我cao,這sao貨太乖了,連這東西都愿意吃,兄弟你訓練的太好了,教教我怎么訓練母狗唄,以后我也想弄一條玩玩」,陸寒林興奮的大叫起來。 駱鵬對玉詩的表現(xiàn)更加滿意了,隨口應付道:「也是這女人本身就sao,不然我也很難馴到這種地步,至于教你嘛,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好好好」,陸寒林在摸過了女人身體最私密的三點部位以后,大感滿足,激動的情緒終于稍稍平復了一些,雙手緩慢的在玉詩的身體上來回游移著,打算充分享受一下女人肌膚絲滑的觸感。 暮然,他看到了玉詩身后微微晃動的狗尾,眼珠一轉(zhuǎn)就有了主意,扭過頭來詢問駱鵬:「兄弟,這sao貨屁眼里的尾巴可以拔出來嗎,我想摸摸她的屁股,這東西有些礙事」。 駱鵬看著一臉羞恥的玉詩,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道:「可以,你想拔就拔吧,兄弟我今天幫你排解你下失戀的痛苦」。 「哈哈,謝謝兄弟,我現(xiàn)在真的不怎么難過了」,陸寒林哈哈大笑,隨即毫不客氣的對玉詩下令道,「sao貨,走,去椅子上趴著,老子幫你把屁眼里的東西拔出來」。 玉詩像個玩具人偶一般,木然的隨著yin邪少年的引導,跪趴在駱鵬身邊。 而陸寒林的大手已經(jīng)如影隨形的落到了她的臀丘上。 陸寒林抓住玉詩的狗尾,一點一點向外拉扯,直到「嘭」 的一聲,肛塞徹底脫離了玉詩的直腸。 「嗯……」,玉詩輕吟了一聲,身體微微扭了幾下。 陸寒林拎起狗尾,把那深藍色的肛門塞拿到眼前看了看,贊嘆著說道:「真是極品女犬啊,屁眼里到不但干干凈凈的,而且還有點要流出水來的樣子,話說,人的屁眼里也能流水嗎」?「那是腸液,女人如果喜歡肛交,受到刺激就有可能滲出來一些」,駱鵬不屑的看著這個沒見過市面的家伙在玉詩身邊忙碌,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 陸寒林連連贊嘆,迫不及待的扔掉狗尾巴,把手按到玉詩的臀瓣上,摸索著,抓揉著,不一會兒,就試探著把中指頂在了玉詩的肛門上,然后慢慢的把一個指節(jié)擠進了玉詩還沒有完全閉合的肛門里。 玉詩的肛門驟然縮緊,全身陡然僵硬,昂起頭來直視駱鵬,眼中再次露出哀求的神色,她不想讓這個討厭的少年侵入自己身體的內(nèi)部,但是她沒法阻止。 前天,在和小龔69式koujiao的時候,小龔的舌頭曾經(jīng)短暫的刺入過玉詩的yindao,甚至連肛門也被那條柔軟濕滑的舌頭深深刺入了。 而這些細節(jié)駱鵬已經(jīng)盤問過玉詩了,因此這不是一個新的尺度,玉詩沒有權(quán)力阻止陸寒林,能阻止他的只有駱鵬。 陸寒林也停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已經(jīng)有些超出「撫摸」 的范圍了,可是他依然心懷僥幸,期待著駱鵬不要阻止他對玉詩身體的深入探索。 駱鵬皺了皺眉,發(fā)覺這個家伙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這樣下去他的膽子會越來越大,到最后說不定自己都壓制不住他的色膽了。 想到這里,駱鵬輕咳了一聲,說道:「外邊摸就摸了,里邊還是算了」。 陸寒林失望的縮回手指,忍不住在玉詩肛門的褶皺上反復摩挲了幾下,他舍不得放棄進一步探索玉詩身體的機會,但是又不敢頂撞駱鵬,只能訕訕的撫摸著玉詩身體的其它部位。 玉詩頓時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心底不禁泛起一絲感激,她說不清這莫名其妙的感激從何而來,但是她知道這并不正常,于是立即壓住了這種感覺。 失去了更進一步探索的可能,陸寒林在玉詩身體上撫摸的力度頓時加大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動作給玉詩帶來了什么樣的難堪,只是一種報復性的舉動,用力的掐揉,狠狠的搓弄。 很快,玉詩就感到有些不妙,從rutou和陰蒂上傳出一波波奇異的感覺,緩緩蕩漾在燥熱的女體內(nèi)部,這又痛又麻的刺激瘙癢讓玉詩清晰的產(chǎn)生了受虐的快感,雖然yindao和直腸并沒有被任何異物侵入,但玉詩卻仍然產(chǎn)生了正被陌生人jianyin的感覺。 被討厭的人jianyin,這種扭曲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怪異,身心完全矛盾的快感玉詩從未體驗過,就算當初第一次被駱鵬脅迫著被向曉東和駱鵬一起強jian的時候,玉詩心里也并未有過厭惡。 而今天,玉詩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身上體驗到了,盡管這個少年并沒有真的侵犯她的身體,帶給她的沖擊卻是海嘯一般,她漸漸無力支撐身體,不知什么時候,蜷縮著趴在了長椅上,上半身正趴在駱鵬的大腿旁邊。 玉詩感到自己的理智快要淹沒在這種心理上扭曲的快感中了,她不想承認,更不愿意接受,因為她有種感覺,一旦沉浸在這樣怪異扭曲的快感之中,她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墮落到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然而理智是脆弱的,快感是洶涌的,本就在饑渴中煎熬了半個晚上的玉詩,很快就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理智越來越淡薄,rou欲越來越?jīng)坝?,她忍不住想讓身后的少年真正把某些東西插進自 己下身空虛的洞xue,最后的理智讓她壓制住了這無恥的沖動,但一聲嬌媚柔婉的呻吟卻不受控制的從口中溢出。 這sao媚入骨的呻吟聲傳入玉詩自己的耳朵,立刻變成了快感的催化劑,充滿情欲的呻吟再也停不下來,她絕望的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力。 「啊……,不要,哦……,我,我受不了了」,玉詩發(fā)出脆弱的抗議,然而這樣婉轉(zhuǎn)誘人的抗議除了激發(fā)男人的暴虐欲望以外,再沒有其它作用了。 陸寒林彷佛聽到了沖鋒的號角一樣,揉捏陰蒂的力量也陡然加強,他的內(nèi)心一片火熱,連手指都沒有插入,只憑撫摸就能讓一個女人高潮,這是多么大的成就感,就算是自認為性愛高手的男人,也沒有幾個有這樣的本事吧。 玉詩臉上的媚態(tài)讓他忍不住幻想著,如果現(xiàn)在能把roubang插進這極品美女roudong里,那感覺到底會有多么美妙。 就在這時,對玉詩身體無比熟悉的駱鵬先一步起身離開了長椅,轉(zhuǎn)身來到玉詩身后,快速的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攏起來,對準玉詩張合蠕動的陰xue「噗」 的一聲戳了進去,同時,另一只手掄起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玉詩高高翹起的臀rou上。 「呀……」,玉詩的后背猛然繃直,情不自禁的喊道,「出,出來了,不……」,玉詩的身體觸電般的彈跳,四肢激烈的抽搐起來,yindao內(nèi)的rou壁劇烈的收縮,一大蓬滾熱的液體噴涌而出。 「潮,潮吹,這,這就是潮吹嗎,連cao都沒cao,也能潮吹?」 陸寒林被突如其來的春潮噴涌嚇了一跳,被燙到一般縮回了手指,驚喜的大叫起來,緊緊盯著蜷縮在長椅上抽動不已的玉詩。 「沒錯,這可就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了,這是女人本身體質(zhì)決定的」,駱鵬收回手指甩了刷,故作淡定的說道。 好一會兒,玉詩身體的反應漸漸平息下來,駱鵬見陸寒林玩的尺度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扯著玉詩脖子上的狗鏈,把她從長椅上拉了下來,呵斥道:「賤貨,爽夠了嗎,還不快謝謝這位兄弟」。 「唔嗯……」,玉詩呻吟一聲,清醒過來,無比沮喪的跪在陸寒林面前,額頭觸地說道,「謝,謝謝貴客」。 「額,哈哈,不,不用謝,我,我也是第一次,那個,如果你喜歡,我還可以……」,陸寒林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他不得不承認,玉詩帶給他的驚喜和快樂實在是難以想象的,這美妙的女體簡直是男人最好的玩具。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今天就到這吧,下次有緣再見了」,這時候,駱鵬打斷了他的話,看陸寒林那個意思,似乎還想更進一步,這可就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了。 「???哦,那,那兄弟,你們什么時候再來這里,那個,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陸寒林一聽要結(jié)束了,難掩心中的失望,但是他對此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期待著駱鵬能給自己留個聯(lián)系方式,以后還能再見到這個yin蕩美麗的女人,到時候說不定就有機會了呢。 「不用了,能不能再見看緣分」,駱鵬果斷拒絕了陸寒林的要求,撿起地上的狗鏈,牽著玉詩向來時的路走去。 陸寒林失望的站在原地,看了看從長椅上一直淋漓到地面的水跡,心中異常失落。 他眼看著那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牽著那個美艷無比的女人漸漸遠去。 那鮮紅的漁網(wǎng)裝映襯得女人更加膚白如雪,那扭動的雪白臀瓣不時的在路燈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實在讓人不忍割舍。 盡管知道對方已經(jīng)不希望自己繼續(xù)跟著了,可是心中的留戀難以克制,陸寒林的雙腳還是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對男女的方向挪動,遠遠的跟了過去。 駱鵬牽著玉詩已經(jīng)爬出了一段距離,回頭一看,那個很色的土包子竟然還跟在后面。 駱鵬朝著那邊揮手,示意再見,那邊的家伙也停下腳步揮手,可是依然磨磨蹭蹭的不肯離去。 駱鵬又牽著玉詩爬了一段,見那個家伙仍然保持著一定距離跟在后面,心里頓時惱火起來。 這時候,他才深切的意識到,今天遇到的這個少年和前天那個小保安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那個小保安知進退,識大體,過線的事絕對不做,而今天這個家伙,明顯很不識趣,得寸進尺,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難怪玉詩很喜歡那個小保安,卻十分厭惡這個中學生呢。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