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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80)

    第八十章·夜影作者:lin-xing2020年6月25日兩個人穿戴整齊,一起出了門。站在電梯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各自趁著這個時間盤算著。

    駱鵬出門之前就打定主意,這次外出,自己什么命令也不下,靜等玉詩自己表現(xiàn),免得一不留神被這女人鉆了空子,說自己做出了超出尺度的調(diào)教。

    玉詩也在權(quán)衡著一會兒可以做些什么,開放一些暴露調(diào)教的尺度給駱鵬,雖然可以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引起他的興趣,暫時放過自己這不堪重負的身體,但是副作用也很大。

    如果是自己在游戲中不經(jīng)意間突破一下底線,駱鵬只會驚喜,但是這次已經(jīng)明確告訴了他自己要突破尺度,那他就會有所期待。一旦過一會兒他對自己的突破程度不滿意,回去以后只怕要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到時候自己只能逆來順受,那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但是突破的太多也很危險,自己每突破一條尺度,能保護自己的條款就少了一條,如果在僅剩的底線被突破殆盡之前,不能耗盡駱鵬的調(diào)教時間的話,自己就面臨著必須主動替他開發(fā)新玩法來玩弄自己的悲慘處境,一旦自己再也想不出新花樣,就真的只能任憑他玩弄了,到了那時候,什么可怕的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一樓到了,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大樓,今晚的月亮很明亮,玉詩抬頭望了一眼有些刺眼的月光,前進的腳步有些遲疑。究竟該怎么辦呢?

    “究竟該怎么辦呢?”向曉東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白天劉宇來到自己家,自己已經(jīng)趁機軟磨硬泡,讓劉宇默認了再次對賭的事情。但是劉宇提出,假如再賭這個游戲的話,選擇的角色必須現(xiàn)場抽簽。

    這個游戲的角色模型和劇情模板都是開放給所有人的,每個人都可以提交新的角色和劇情,這樣一來,雖然會搞這些的大神不多,但是在游戲出現(xiàn)的這近兩年的時間里,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120多個角色了,而自己熱悉的角色一共只有三個,要在120個角色里抽到這三個角色之一,也太難了吧。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越想越覺得自己思慮不周,不知道該怎么補救。

    不僅向曉東在輾轉(zhuǎn)反側(cè),趙勇也沒有入睡,他剛剛洗完澡,一身疲憊的躺在床上,精神卻有些亢奮,想到明天可能發(fā)生的事,他就睡不著覺了。隨即又皺了皺眉,假如失敗了怎么辦?嗯,失敗了就再來一次,思路已經(jīng)有了,機會多的是。

    疲憊的趙勇安心的睡了,糾結(jié)的向曉東最終也抵不住睡意,不知不覺中流著口水進入了夢鄉(xiāng),而駱鵬和玉詩剛剛抵達一家餛飩館。

    距離兩個人出門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原本從駱鵬家小區(qū)的后門出去右轉(zhuǎn)不遠就有幾家飯店,這個時間至少還有一家燒烤店沒有關(guān)門。但是玉詩得知之后,卻硬拉著駱鵬向左轉(zhuǎn),然后就在附近很大的范圍內(nèi)轉(zhuǎn)了兩圈,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了這一家店。

    這個過程中,駱鵬一直沒有干涉,任憑玉詩拉著自己在附近的街道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不只是出于謹慎,同時也是明白玉詩在尋找合適的調(diào)教地點,因此駱鵬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耐心。

    兩個人各吃了一碗騰起騰騰的餛飩,玉詩已經(jīng)空了一整天的胃終于開始了心滿意足的蠕動。駱鵬對此并不在意,所謂的不讓玉詩吃飯,只是為了讓她多喝水,以便可以反復(fù)欣賞玉詩在自己的調(diào)教下高潮失禁的苦悶媚態(tài),白天的時候還想試試能不能讓玉詩的心靈再崩潰一次,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放棄了這個幻想。

    眼前最讓他興奮期待的是玉詩的表現(xiàn),他要看一看玉詩到底打算把游戲尺度突破到什么程度,只要玉詩主動突破了尺度,自己就可以馬上跟上,其它的都不重要了。至于回去以后還要不要繼續(xù)讓玉詩在欲求不滿和極限高潮之間坐過山車,他覺得恐怕今晚沒有機會了。

    眼下只是想象著玉詩會怎樣開始,又會突破到什么程度,就已經(jīng)讓他興奮的roubang高舉,把褲襠頂起老高,過一會兒她真的把事情干出來了,自己肯定控制不住,回去以后,說不定會和玉詩大戰(zhàn)到天亮。

    不過無所謂,時間還多著呢,今天到目前為止,大部分調(diào)教項目都在計劃中,意外得回來的6小時等于還沒怎么消耗呢,有這些這額外的時間,小小的放縱一下又怎么樣,歸根到底自己也是在玩游戲,只要讓自己玩的高興,花費一點計劃外的時間簡直太值得了。

    吃的過程中,飯館服務(wù)員絲毫沒有覺得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有什么異常,因為兩個人沒有任何越線的行為,對面而坐相談甚歡,駱鵬一口一個“姐”讓服務(wù)員理所當(dāng)然的把年輕的玉詩當(dāng)作了駱鵬的jiejie,而玉詩不時數(shù)落教育駱鵬幾句,更是讓這種形象牢不可破。

    餛飩吃完,兩個人開始往回走,這回就不是并肩前行了,而是一前一后,離著四五步遠。玉詩扭動著高挑誘人的曲線一馬當(dāng)先走在前面,駱鵬亦步亦趨的緊緊跟著。

    玉詩的心中正在做最后的斗爭,來的路上什么也沒做,是怕尺度放開的太早駱鵬會得寸進尺的在吃飯的時候動手動腳,回去的路上,自己就必須做出讓駱鵬滿意的突破了,身后駱鵬漸漸散亂加重的腳步聲已經(jīng)隱隱體現(xiàn)出了他的耐心正在消耗殆盡。

    必須做出決定了,玉詩絕對不想再回到剛才那種rou體長時間饑渴與長時間高潮的地獄循環(huán)中去,那讓她想起了當(dāng)初被胖子調(diào)教的最初時光。

    當(dāng)年還是貞潔烈女的玉詩驟然落到胖子這個惡魔手中的時候,堅強的性格讓她面對胖子的威脅大罵毫不畏懼,毫不屈服,即使貞潔的女體上一絲不掛滿布鞭痕,眼神中的倔強卻始終沒有變。

    他憑借豐富的經(jīng)驗輕松的找到了玉詩身體的臨界點,然后就開始了他的表演。

    玉詩的身體在胖子的手中遭受了從未想象過的劫難,xiaoxue始終瘙癢難耐,yin液一直不受控制的流淌。小腹里像是點燃了一團永不熄滅的篝火,通紅的火苗一路向上竄,繚繞在胸口。

    她那兩只引以為傲的巨乳像是兩口架在火上的熱鍋,隨著鍋底火焰的燃燒,鍋內(nèi)的壓力不斷增大,溢出guntang的蒸汽,一部分從rutou蒸騰出來,兩顆櫻桃般的rou球在熏蒸之下膨大脹痛。另一部分從胸口繼續(xù)向上,穿過喉嚨,從兩片火熱的紅唇中噴薄而出,化作一聲聲嘶啞的哭叫。

    她的整個身體都被yuhuo點燃,燃燒著血脈和體力。最初,倔強的玉詩盡管苦悶,盡管哀號,卻不肯屈服。然而在長的看不到盡頭的yuhuo煎熬之下,她最終不得不放棄了尊嚴,苦苦哀求胖子,希望對方能賜給她一次高潮。

    而那個手段殘酷的胖子卻出奇的沒有為難玉詩,稍稍夸獎了兩句玉詩的進步以后,就真的給了玉詩一個酣暢淋漓的高潮。然而剛剛在高潮之中心滿意足的尖叫了一會兒之后,玉詩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胖子對她身體的刺激越來越激烈,她的高潮始終沒有退去。

    yindao的收縮變成了痙攣,噴涌的yin液漸漸流干,快感變成了疼痛,長時間持續(xù)的高潮再也不是幸福,而是另一層地獄,讓她痛不欲生。她甚至以為自己會就此在高潮中死掉,可是當(dāng)她即將昏迷的時候,胖子的刺激又會稍稍緩上一緩,讓她無法擺脫這樣的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在高潮中掙扎了5分鐘還是10分鐘,只知道她已經(jīng)無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無比卑微的言辭乞求胖子的憐憫,乞求他不要再繼續(xù)讓自己高潮下去了。

    然后胖子就滿足了她的愿望,讓她從高潮中解脫,然后再次攀升到臨界點,長時間的徘徊在那里,承受永無止盡的yuhuo煎熬,直到她再次聲嘶力竭的乞求高潮。她覺得那就是地獄里的輪回,她絕望的在這地獄的輪回中沉浮,既不能反抗,又無力逃避。

    胖子給她的高潮遠不如今天駱鵬的玩具那樣霸道,但是卻綿延無盡,不像駱鵬那樣一兩分鐘之后就必須停一停,以免讓她昏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胖子的玩弄之下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次輪回,每次的煎熬又有多長,她只知道,當(dāng)胖子最終放過她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天一夜以后了。

    玉詩全身癱軟的跪在胖子腳下,發(fā)誓以后一定乖乖聽話,然后胖子給了玉詩一整夜的安寧。當(dāng)玉詩睡醒以后,就對胖子唯命是從了。

    她對命令執(zhí)行的格外迅速準確,令行禁止,毫不猶豫。無論是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用吸附在墻上的按摩棒自慰,還是騎在尖銳的木馬上背誦性奴守則,無論是親手給自己的yindao涂抹催情藥水,還是赤裸著一身鐐銬的身體,跪在漆黑的小屋里等待未知的新調(diào)教項目,都做的一絲不茍,不折不扣。

    甚至漸漸的開始主動幫助胖子開發(fā)出一些新的玩法,有些奇思妙想讓花樣百出的胖子也贊嘆不已,對她yin亂的未來充滿期待。

    今天駱鵬的手段雖然簡單而粗暴,卻在種種幸或不幸的巧合之下,成功的讓玉詩感覺到了那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地獄輪回。

    與胖子相比,駱鵬的手段簡單而稚嫩,能把玉詩逼到這種地步完全是運氣,那小小的跳蛋和放電的小夾子組合起來,剛好讓玉詩陷入了高潮邊緣的臨界狀態(tài),如果換一個女人,身體的敏感程度和開發(fā)程度都不同的情況下,結(jié)果會完全不一樣,而那個惡魔般的刺球卻是一個絕對的大殺器,任何女人都絕無幸免。

    可以說,運氣讓駱鵬不用費什么心思就把玉詩打入了地獄。反觀胖子卻是完全依靠著自身的經(jīng)驗與技巧,用無比豐富的手段,恰到好處的控制著玉詩的身體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無助的悲鳴。

    各種型號的跳蛋假陽具,皮鞭蠟燭,繩索鐐銬,乳夾陰環(huán),催情的藥水,冰冷的甘油,羞辱,打擊,誘惑,威脅,胖子以超乎想象力的嫻熱手法,牢牢的掌握著玉詩欲望的開關(guān)。

    他不想讓玉詩高潮的時候,玉詩就無論如何也無法獲得高潮,他想讓玉詩高潮的時候,任憑玉詩再如何不情愿,也只能沉淪在潮水般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沒有昏迷,沒有崩潰失禁,玉詩始終清醒的承受著rou體上無止境的蹂躪,玉詩連躲進黑暗的心靈深處稍稍舔舐一下傷口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無助的陷入絕望的深淵。

    兩天兩夜之后,玉詩終于不再倔強,在接下來的整個調(diào)教過程中謹小慎微,百依百順,甚至循序漸進的開動聰明的頭腦,主動熱情的幫助胖子玩弄自己。

    直到胖子徹底放下了警惕,以為玉詩已經(jīng)沉迷于自己帶給她的快感之中,徹底臣服在自己胯下,于是心情愉快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一個個調(diào)教和訓(xùn)練,等待著最后的收獲。

    最后的認主儀式中,遭到玉詩斷然拒絕的胖子愕然難以置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失敗,但是木已成舟,在隔壁劉明智的監(jiān)視之下,他也只能遵守約定放玉詩離開。

    玉詩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多年以后再一次經(jīng)歷那樣絕望的噩夢。駱鵬這個可怕的小惡魔,竟然在第一次對自己進行長時間調(diào)教的時候,就誤打誤撞的用出了這種恐怖的手段。4時的時間才過去了三分之一,如果不采取一些行動打消他繼續(xù)這樣折磨自己的興趣的話,自己絕對沒有辦法堅持到時間耗盡。

    想到這里,玉詩終于下定了決心,對身后駱鵬無聲的催促做出了回應(yīng)。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距離駱鵬家只隔著兩條街道的小路上,半夜十二點半,這已經(jīng)算是凌晨了,這條偏僻的小路平時也沒有多少人走,如今,除了駱鵬和玉詩以外,整條街道更是沒有任何行人,耳朵里能聽到的聲音只有玉詩的高跟鞋和路面接觸發(fā)出的清脆嘀嗒聲。

    小路的一側(cè)是長長的圍墻,另一側(cè)則是大片的草坪,昏暗的路燈下,稍遠一些就只能看的模模糊糊。來的時候玉詩已經(jīng)觀察過了,這條不長的小路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存在,因此這里是一個安全的游戲場所。

    駱鵬也同樣注意到了這里優(yōu)越的調(diào)教環(huán)境,心里的期待漸漸急切,眼見著小路已經(jīng)走了一半,走在前面的玉詩還是沒有任何行動,他不由得焦躁起來。

    但是已經(jīng)對玉詩的狡猾深有體會的他,仍然保持著警惕。沒有做出任何催促,只是在心里暗下決心,如果玉詩敢耍他,回去就讓玉詩在剛才的循環(huán)中哀嚎到明天中午。

    就在這時候,前面的玉詩忽然停了下來,駱鵬精神一振,睜大了眼睛盯著玉詩高挑的背影,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這時候玉詩正好站在一盞路燈之下,只見她緩緩的轉(zhuǎn)身,當(dāng)身體的正面對準了駱鵬的時候,緊緊抓住衣襟的雙手突然往兩邊一拉,展開的雙臂讓黑色的風(fēng)衣變成了一張幽暗的幕布,幕布前,一具高挑修長凹凸有致的赤裸女體豁然躍入了眼簾。

    駱鵬這才發(fā)現(xiàn),玉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風(fēng)衣上所有的扣子,在頭頂昏黃燈光的照耀下,玉詩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上投下了大片的陰影,山峰下方深暗的影子隨著山峰的顫抖而微微的晃動。

    昏黃的燈光讓峰頂處的那兩粒圓潤傲立的櫻桃變得鮮艷耀眼,深深吸引著駱鵬的心神。

    平坦的小腹?jié)嵃谉o暇,圓圓的肚臍在陰影中看起來深邃而神秘,更加神秘的,是那沒有一絲毛發(fā)遮掩的小腹下端,雙腿之間的粉嫩rou縫若隱若現(xiàn)隱藏著無盡的誘惑。

    兩條雪白的長腿微微分開,兩雖然被半透明的黑色絲襪包裹了大半,卻更加凸顯出這雙玉腿的修長筆直,力量十足。

    駱鵬咽了咽口水,只覺得面前玉詩這具高挑火爆的女體上,上下兩處鮮紅格外醒目,胸前鮮紅的rutou與腳下鮮紅的高跟鞋相映生輝,讓這黑白分明的畫面頓時生動起來,窈窕動人的女體變得無比驚艷。

    “主人,晚風(fēng)夜影,街燈女奴,這樣良辰美景,您不給浪奴拍張照片嗎?”

    玉詩的聲音充滿了誘惑,驚醒了沉醉的駱鵬。

    駱鵬趕緊拿出手機,“咔嚓”一聲按動了快門,這不僅是他給玉詩拍攝的第一張真正有紀念意義的戶外暴露調(diào)教照片,更是玉詩主動突破了裸體外出尺度的證據(jù),玉詩現(xiàn)在連臉上的太陽鏡的都沒戴,駱鵬心里遐想著,如果這時候旁邊突然沖出一個路人來,自己以后豈不是就可以讓玉詩到公共場所肆無忌憚的裸奔了。

    當(dāng)然幻想歸幻想,駱鵬手里的快門可沒有停下。玉詩對耀眼的閃光燈毫無懼色,坦然的暴露著白花花的女體,高高挺起赤裸的rufang,任憑駱鵬拍下自己這豪放風(fēng)sao的一幕。在駱鵬的戀戀不舍中,她緩緩收攏了衣襟,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前走。

    這就結(jié)束了?駱鵬感到一陣失落,張了張嘴想要叫住玉詩,忽然想起了自己出門前確立的絕不下令的原則,趕緊又閉上了嘴,不聲不響的繼續(xù)跟在玉詩身后。

    玉詩扭動著妖嬈的腰臀,雙手緊緊合攏著衣襟,伴隨著清脆的“噠噠”聲,在駱鵬垂涎三尺的視線中,又走過了兩個路燈,當(dāng)走到第三個路燈下的時候,再次停了下來。

    駱鵬趕緊打起精神,目不轉(zhuǎn)睛的等待著玉詩新的動作,只見玉詩這一次沒有轉(zhuǎn)身,直接面對著前方幽暗的街道,拉開了衣襟。然后,優(yōu)雅的抬起筆直的右腿,從容而堅定的踩在了路燈桿上。

    這個動作持續(xù)了十多秒鐘以后,似乎是聽到身后沒有腳步聲,玉詩緩緩回頭,靜靜的望著早已經(jīng)下意識停下腳步的駱鵬。

    駱鵬如夢方醒,趕緊小跑兩步,準備轉(zhuǎn)到玉詩面前去欣賞著yin蕩的表演,忽然又想起了手里的手機,趕緊端起手機拍下了玉詩回望的背影。

    畫面中,深沉的夜色下,面對著未知的黑暗深處敞開衣襟的女人,雖然無法看到身體正面的風(fēng)光,卻另有一種艷光四射的絕麗。

    駱鵬強忍著把玉詩按在墻上就地正法的沖動,三步并作兩步跑到玉詩的身前,一眼就看到了從玉詩雙腿張開的巨大角度中露出的粉紅色rou縫,不同于剛才的若隱若現(xiàn),這一次是明晃晃的暴露在駱鵬的眼前。

    駱鵬不斷調(diào)整著角度,上下左右連續(xù)拍了十多張,這才滿足的放下手機,等待著玉詩繼續(xù)前進。

    然而玉詩卻絲毫沒有變換姿勢的意思,反而露出了一個風(fēng)情無限的嫵媚笑容,緊接著,就在駱鵬疑惑的目光凝視下,從兩腿之間沖出了一條晶瑩的水柱。

    “我cao”,駱鵬發(fā)出難以置信的驚喜叫聲,盯著玉詩雙腿之間的水柱足足發(fā)呆了好幾秒,才猛然想起手里的手機,趕緊舉起來就拍,明亮的閃光燈下,全身赤裸的玉詩雙腿之間的水柱反射出明亮而yin靡的艷光。

    拍了幾張之后,駱鵬一拍腦門,急匆匆的換成了錄像模式,徹底把玉詩這放浪形骸的一幕攝入鏡頭里。

    足足數(shù)十秒鐘,玉詩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踩著路燈桿,滿臉微笑,毫無羞恥的排放著淡黃閃光的尿水,直到排泄完畢,才從風(fēng)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巾,低下頭來,用從容而優(yōu)雅的動作擦拭著濕淋淋的rouxue,不時發(fā)出一聲輕微而嬌媚的哼聲。

    擦拭干凈之后,玉詩才磨磨蹭蹭的收回了大腿,滿臉不舍的看了看身旁的路燈桿,隨手扔掉了擦拭尿液的紙巾,掩住衣襟,再次搖曳著動人的身影,舉步前行。

    夜深人靜的街頭,一路沿著燈光行走的玉詩頭也不回,只是隨著夜風(fēng)傳來了玉詩魅惑眾生的聲音,“主人,浪奴剛才的樣子,好看嗎”?

    “呵呵,呵呵”,駱鵬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想向曉東那個呆貨一樣,發(fā)出這種白癡一樣的笑聲,笑了幾聲之后,清醒過來的駱鵬連忙應(yīng)聲道,“好看,好看,太好看了,浪姐你當(dāng)街的這一泡尿真是撒的風(fēng)情萬種,勾魂攝魄,我都拍下來了,一會兒咱們回家好好看看,嘿嘿,順便給小宇也發(fā)一張見識見識”。

    玉詩回頭嬌嗔的白了駱鵬一眼,卻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看的駱鵬心里癢的恨不得伸手抓撓一番。

    前面不遠就是路口,玉詩沒有再次停留,直接轉(zhuǎn)彎進入了另一條小巷,這里離駱鵬家的小區(qū)已經(jīng)只隔著一條小路了。駱鵬剛要追上去,又停下來,把路燈下地面上那一大攤水跡仔細的拍攝了一番,這才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駱鵬轉(zhuǎn)過口路的時候,玉詩已經(jīng)走出上百米了,駱鵬一看就看到了小巷深處的那個妖嬈動人的身影,大喜過望。

    這條小路更加幽暗,幾百米長的小巷里只有中間處有一盞散發(fā)著幽冷白光的路燈,照亮了不足十米的方圓。

    此刻,一片漆黑的小巷里,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搖曳前行,玉詩竟然直接把風(fēng)衣脫掉了。駱鵬趕緊一路狂追,追到近處才發(fā)現(xiàn),玉詩已經(jīng)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赤裸著身體站在小路的正中間望著他。

    見駱鵬已經(jīng)追了上來,玉詩也不理會駱鵬手里舉著的手機,輕輕一甩手臂,脫下來的黑色風(fēng)衣就飄落在了路邊。然后迎著駱鵬,搖曳著纖細的腰肢,扭動著渾圓的雪臀,款款而行,一直走到駱鵬的面前。

    駱鵬的鏡頭一直跟隨著玉詩的動作,眼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緩緩蹲下身子,拉開自己的大褲頭,掏出怒張的roubang,雙眼微閉,伸出粉紅色的小巧舌頭,一口舔舐在通紅的guitou上。

    “哦……”,駱鵬發(fā)出一聲愜意的呻吟,身心俱醉,玉詩的這一口不但給他的rou體帶來了每秒的享受,更是讓他的心里涌上了一陣陣的快意。

    外出暴露調(diào)教的過程中,讓她給自己koujiao也是允許的了,這女人今天到底要做到哪一步?難道自己猜錯了,她根本沒有想著掌握什么調(diào)教尺度,而是根本早就已經(jīng)準備徹底放開尺度了,只是這個底線她想要親手打破而已?

    roubang上傳來的美妙觸感讓駱鵬顧不得胡思亂想了,迎合著玉詩的吞吐,駱鵬開始挺動下身,堅硬的roubang在玉詩的溫暖滑潤的口腔里飛快的進進出出。

    在這樣完全開放的公共場所里享受玉詩赤裸著身體的koujiao,讓駱鵬的身體格外的沖動,幾分鐘以后,就已經(jīng)有了射精的沖動。

    就在駱鵬把一只手按在玉詩的后腦上,準備加大力度抽插幾下就把jingye射進玉詩的嘴里的時候,玉詩忽然避開了駱鵬的手,吐出了嘴里的roubang。

    不許往她的嘴里射精?駱鵬一陣失望。然而玉詩的行動并沒有按照駱鵬的猜測進行,只見這個赤裸著火爆的身體的女人站起身來,雙手摟住駱鵬的脖子,剛剛吐出roubang的豐潤紅唇一口吻在了駱鵬的嘴上。

    駱鵬也情不自禁的收起手機,反手抱住了玉詩豐腴的rou體。兩個人就在這馬路中間擁吻著,互相撫摸著,駱鵬的T恤和大褲頭都不翼而飛,連玉詩的絲襪和高跟鞋也被駱鵬在愛撫中脫掉了,路中間只剩下兩個全身赤裸的男女。

    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沉湎于口舌交纏的快感和肌膚摩擦的沖動之中。兩人腳下漸漸移動,接近了路邊的矮墻,突然,玉詩緊緊的摟住駱鵬的脖子,雙腿用力一竄,就盤在了駱鵬的腰上,然后急不可耐的活動了一下臀部,泥濘的rouxue熱練的對準了昂然挺立的roubang,腰部用力一沉,就把堅硬的巨棒整根吞入了洞xue之中。

    這時候,沉浸在可以在大街上jianyin玉詩的狂喜之中的駱鵬,耳邊傳來了玉詩充滿磁性的聲音,“別浪費了,射在人家的逼里”。

    駱鵬再也無法忍耐了,怒吼一聲,捧住玉詩豐滿的rou臀,震動腰腹,大力的挺動roubang刺穿玉詩的yindao,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充滿了整條小巷。

    駱鵬突然一轉(zhuǎn)身,把玉詩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墻壁上,挺動下身,開始了瘋狂的抽插,玉詩難以忍受這強烈的快感,一口咬在駱鵬的肩頭。疼痛讓駱鵬更加瘋狂,抱住玉詩彈軟的肥臀,飛快的抽送著,從駱鵬的小腹與玉詩的大腿之間傳出雨打芭蕉般清脆的“噼啪”聲。

    這一次的交合激烈無比,比樓頂天臺更加危險的環(huán)境刺激的兩個人更加狂亂,上百次強烈的沖擊之后,兩個人同時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吼叫。

    高潮之后,玉詩分開雙腿,離開了駱鵬的身體。駱鵬還在回味著剛剛的刺激經(jīng)歷,這是真正的公共場合,完全開放的環(huán)境,是比無人的荒野更進一步的城市街道,什么人都可以來到這里,玉詩這一次的尺度突破真是誠意十足。

    剛剛想到這里,就看到玉詩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扶著墻壁,回頭看著自己,分明是又一次的邀請。

    駱鵬不再多想了,這樣難得的環(huán)境,這樣融洽的氣氛,無論有什么想法,都得先享受完了女神的身子再說。

    駱鵬握住汁水淋漓的roubang,再次頂住了玉詩有節(jié)奏的開合著的濕滑rou縫,正要再次一貫到底,忽然停了下來。他猶豫了一下,roubang緩緩上移,沿著玉詩的會陰一路滑到緊緊縮起的肛門。

    玉詩清楚的感覺到了guitou在自己下體的移動,她知道駱鵬想要干什么,但是她不但沒有躲避,反而被駱鵬借著微弱的燈光清楚的觀察到她那小巧的菊花小孔開始微微蠕動。

    駱鵬的guitou頂在了雛菊的花芯,再次猶豫了一下,他還有著一絲清醒,覺得如果玉詩并不想要放開這個尺度,那么自己一旦插入,她立刻就可以指出自己的違約,雖然已經(jīng)突破了在大街上zuoai的尺度,但是肛交又是另一個尺度了。

    就在駱鵬稍稍停頓的時候,玉詩已經(jīng)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駱鵬的遲疑,于是駱鵬馬上就驚訝的看到,被自己頂住的菊花小孔微微張開,緊接著,玉詩渾圓碩大的臀部已經(jīng)向后撞了過來。

    “噗嗤”一聲,玉詩身上的最后一個yin洞毫無保留的迎來了駱鵬roubang的貫穿。

    “哦……,浪姐,你真是太偉大了”,駱鵬情不自禁的歡呼一聲,這下貫穿了玉詩的最后一個roudong,就意味著他以后可以在大街上用任何方式隨意的jianyin玉詩了,這一刻他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感到有點愧疚。

    “嗯……,別,別說話,cao我,快cao我”,玉詩焦急的扭動著肥厚的臀丘,催促著駱鵬趕快帶給她更大的快樂。

    放下了所有擔(dān)憂的駱鵬只覺得心懷大暢,動作也變得格外舒展,大開大合,而胯下的玉詩如同一條美女蛇般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婉轉(zhuǎn)呻吟,更讓他覺得美不勝收。

    駱鵬放下了一切算計,專心致志的使出渾身解數(shù),roubang在玉詩的直腸中沖刺,搖擺,晃動,旋磨,他要盡一切可能報答玉詩的誠意,給她最大的快樂,還有最徹底的征服。

    又是上百次疾風(fēng)驟雨般的沖刺,駱鵬漸漸感覺精關(guān)蠢蠢欲動,卻發(fā)現(xiàn)玉詩的反應(yīng)不如自己期待中的激烈。轉(zhuǎn)念一想,這個姿勢之下,自己的確需要更長時間的抽插才能把玉詩送上高潮。

    不過玉詩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不堪撻伐了,雙腿漸漸的彎了下來,扶著墻的雙手也跟著慢慢滑落,直到整個人都跪了下來。玉詩的這個姿勢,頓時激發(fā)了駱鵬的情緒,在這空曠的大街上用這個姿勢jianyin玉詩?這是多么瘋狂的想法?可是這真的是一個誘人的想法啊。

    不過到時候如果玉詩狂亂的yin叫聲引來了其他人,好像不太好收場啊,嗯,我注意一點,cao一會兒就停,讓她高潮兩次就好,對,就一小會兒。

    這個念頭一產(chǎn)生,就瘋狂的壯大起來,他終于忍不住誘惑,拔出roubang對準玉詩的yindao再次用力一插。

    “啊……,不要,唔唔……”,玉詩發(fā)出一聲驚叫,隨即緊緊的捂住了嘴,回過頭來用焦急恐懼的目光向駱鵬拼命的搖頭,“不要在這里用,啊唔……,這個姿勢,會,啊……,會引來人的”。

    “引來人就讓他看唄”,駱鵬低聲調(diào)笑著,經(jīng)過這么久的性交,附近都沒有任何聲音傳來,他已經(jīng)不擔(dān)心會有別人出現(xiàn)了,于是更加放肆的挑逗道,“反正是你主動勾引我在大街上cao你的,就算被人看到,也是你主動突破的尺度,你可不要不認賬啊”。

    “唔……”,玉詩緊捂雙唇,趁著駱鵬抽插的間隙見縫插針的開口,“不要,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啊……唔唔……,下次,下次再,好不好”。

    “哈,那就看咱們的運氣了”,駱鵬看到玉詩這樣的反應(yīng),心里更加肯定了這個愛玩的女人也想要嘗試更放縱的行為,既然這樣,那這次還真不急,全都玩過了,以后玩什么,不過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嚇唬著玉詩,“咦,我忽然想到,如果我就在這一直不停的cao你,cao到明天早上,早晚會被人看到的,這也應(yīng)該算是你主動突破的禁忌吧”。

    “啊啊……,別,千萬別,主人,求求你,再,唔唔……,再給我一點,啊……,時間”,玉詩拼命搖頭,扭動臀部,只是yindao的收縮越來越劇烈了。

    “你先說說,如果這樣被人看到,到底算是你突破的尺度,還是我突破的尺度”,駱鵬感覺到玉詩高潮將近,稍稍放緩了抽插的節(jié)奏,等待著聽她的答案。

    “啊唔……,是我,是我突破的,主人,人家,人家一直都是想讓主人這樣調(diào)教的,您,您別這樣”,玉詩更加瘋狂的扭動著腰臀,主動的開始前后聳動,終于全身一僵,yindao有節(jié)奏的劇烈收縮,大蓬渾濁的液體噴灑在駱鵬的小腹上。

    駱鵬對玉詩的表現(xiàn)很滿意,再說,就算玉詩拒絕繼續(xù)突破,現(xiàn)在的尺度也足夠他玩好久了,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guitou對準玉詩的G點,再次用三十多次飛快的沖刺把玉詩送上了連續(xù)的高潮,這時候他也感覺要射精了。

    心里一動,駱鵬不動聲色的放緩動作,說道,“我也要射了”,然后注意觀察著玉詩的表情。

    只見高潮中的玉詩毫不猶豫的仰起頭低吟一聲,“啊……,射屁眼里,射在浪奴的屁眼里,嗯嗯,今天就在大街上,把浪奴身上所有的saoroudong,唔……,都獻給主人,下次,下次就是找人圍觀,啊啊……,再下次就請外人一起來cao我”。

    駱鵬忍住狂喜,毫不猶豫的拔出roubang,再次狠狠的捅進玉詩的肛門之中。

    “啊……,主人的jiba好硬,主人有全世界最偉大的jiba,所以才是浪奴的主人”,玉詩也毫不猶豫的開始呻吟,歌頌著駱鵬的roubang。

    駱鵬被玉詩yin蕩的話刺激的心情激蕩,不顧一切的沖撞著玉詩的肛門。玉詩柔美的腰肢拼命扭動,不斷迎合著駱鵬的jianyin。

    “啪”,駱鵬看著再自己眼前不斷晃動的豐隆臀丘,饞涎欲滴,也顧不得會不會被遠處的路人聽到聲音了,一巴掌扇了下去。

    “啊……,好刺激”,玉詩的聲音也情不自禁的放大了一些。

    “啪”,“啊……,好爽,主人打的浪奴的屁股好舒服”,“啪、啪”,“啊啊啊……,主人好厲害,抽爛浪奴的屁股,插爛浪奴的下賤屁眼和大sao逼,我愛主人,唔唔……,愛主人的大jiba,啊……,愛主人的懲罰”,“啪、啪、啪”。

    有了臀rou上火辣辣的刺激,玉詩的反應(yīng)明顯激烈了很多,yin叫的聲音也再次放大,夜深人靜的大街上,這樣尖銳的聲音足以傳出好遠。

    伴隨著皮rou開花般的“噼啪”聲,最后的幾十次大力沖撞之后,駱鵬終于完成了在大街上把jingye灌滿玉詩的肛門的愿望。

    玉詩轉(zhuǎn)過身來,兩個人抱在一起劇烈的喘息著。駱鵬這時候敏銳的想到,這次自己可不能像下午天臺上那么慌張了,被玉詩憤怒鄙視的痛罵的場面還歷歷在目,那可真是尷尬之極。

    轉(zhuǎn)念又想到,玉詩這個小sao蹄子竟然敢那樣數(shù)落自己,還逼著自己修改了協(xié)議,如今又跑到大街上主動把小sao逼和屁眼獻給自己,這簡直是調(diào)戲自己。

    想到這里,他捏住玉詩肥厚的臀rou掐了兩把,然后再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啪”,“嗯哼……,主人您還沒玩夠嗎”,玉詩嬌滴滴懶洋洋的聲音讓駱鵬心里一酥,差點再次奮起把玉詩按倒在地,好在他還有點理智,知道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安全了,于是趕緊催促玉詩回家。

    駱鵬這一次沒有急著往家跑,下午在天臺上的時候他本來也是想著從容不迫的帶著玉詩,讓她光著身子走回自己家,完美的完成第一次室外露出調(diào)教。哪知道剛開始往回走,耳朵里隱約聽到了一些人聲,頓時就不由自主的慌亂起來,大腦一片空白,只顧著飛奔,一路上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越跑越快,短短幾十級臺階跑下來,回到家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大汗。

    后來玉詩發(fā)怒的時候,他自己也羞愧的無地自容,根本沒有臉跟玉詩爭論。

    之前帶著另一個女人在山林里嘗試這種調(diào)教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還挺鎮(zhèn)定的,誰知回到自己家附近,聽到疑似鄰居的說話聲,立刻就滿腦子都是被鄰居發(fā)現(xiàn),告訴自己的老爹,然后老爹一臉怒容揮舞著腰帶的樣子,嚇得他魂飛天外,只顧拼命逃竄了。

    在被玉詩壓迫著簽下了喪權(quán)辱國的第二次補充協(xié)議之后,清醒過來的他馬上痛心疾首,聽著玉詩的怒斥,他也在心底同樣暗罵自己的無用。

    這一次聽到玉詩說要主動出門突破尺度,驚喜之余,他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他覺得下午自己只是事出突然,心理準備不足。這次出門以后,一路上已經(jīng)反復(fù)思考過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預(yù)先做好了準備,眼下就是表現(xiàn)大將風(fēng)度的時候了。

    只見他壓制著心中的緊張,先是仔細查看了一下四周,只見這后半夜的小巷里,除了天上的月亮和不遠處的路燈以外,什么都看不見,又仔細聽了聽,入耳的除了微微的風(fēng)聲,一片寧靜,立刻就鎮(zhèn)定下來。

    他先是不慌不忙的拉著玉詩的身子轉(zhuǎn)向自己,然后指了指自己胯下沾滿了白濁粘滑液體的roubang,示意玉詩給他清理干凈。

    玉詩抬起頭來看了看駱鵬,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似乎是看破了駱鵬的心思,又像是在贊賞駱鵬的進步,讓駱鵬得意的挺起了胸膛,剛有些疲軟的roubang的重新翹了起來。

    玉詩蹲在駱鵬面前,伸出滑軟的小舌舔了舔嘴唇,然后仔仔細細的把駱鵬雄赳赳氣昂昂的roubang舔舐清理的干干凈凈,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赤身裸體蹲在男人胯下舔舐roubang的樣子會不會被人看到。這本已經(jīng)很平常的舉動在如今這個危險的環(huán)境之下,讓駱鵬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差點忍不住把玉詩按倒在地再狠狠的cao干上一回。

    不過理智還是阻止了這種冒險的沖動,駱鵬告訴自己,來日方長,這回尺度已經(jīng)放開,下回可以好好策劃一番,給玉詩準備一個更加羞恥的戶外之旅。

    清理完畢,駱鵬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服,又把玉詩的風(fēng)衣?lián)旎貋碜屗┥?,看似十分從容,只是偶爾的四下張望和?cè)耳靜聽還是暴露出了他的緊張。

    玉詩一言不發(fā)的按照駱鵬的安排穿上了風(fēng)衣,沒有系扣子,用雙手掩著衣襟,絲襪只穿了一條,另一條腿仍然赤裸著,穿好了高跟鞋,和駱鵬肩并著肩向著駱鵬家的小區(qū)走去。

    玉詩這裸露出的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在這一身穿著之下異常的顯眼,讓原本看起來還有些英氣的形象變得妖艷而風(fēng)sao,微涼夜風(fēng)中輕輕飄舞的長發(fā)讓旁觀的駱鵬心神搖曳。

    玉詩一路走的落落大方,從容自信,不時敞開風(fēng)衣讓赤裸的妖嬈女體享受一下晚風(fēng)的輕拂,比來的時候還要豪放大氣,一身輕松,好像沒有任何顧慮。

    進門以后,駱鵬對自己這次撤退的表現(xiàn)極為滿意,正打算向玉詩炫耀一番,誰知道玉詩已經(jīng)一把甩掉風(fēng)衣,一馬當(dāng)先進了浴室,等到駱鵬脫掉衣服跟進去,玉詩已經(jīng)站在蓮蓬頭下,舒舒服服的開始沖洗了。

    “浪姐,你這次的表現(xiàn)真是太完美了,風(fēng)sao,豪放,狂野,大膽”,駱鵬這時候?qū)τ裨姷拇竽懲黄剖仲潎@,正是心花怒放的時候,也不叫浪奴了,從背后摟住玉詩,雙手在玉詩的胸腹之間溫柔的游走,然后一邊抓握住一只顫巍巍的豪乳,靈巧的揉捏,一邊探手到玉詩的胯下,撫弄著濕滑的rou縫。

    玉詩靠在駱鵬的懷里,瞇著眼享受著駱鵬的愛撫,用慵懶的聲音回答道,“那是當(dāng)然,老娘主動玩出來的花樣,當(dāng)然比你那簡單粗暴的玩具刺激有趣多了”。

    “敢小看主人的玩具,看來小sao逼還沒有認清現(xiàn)狀啊,一會兒就把你捆起來,跳蛋塞進去震到天亮,看你還敢不敢跟主人頂嘴”,駱鵬把一根手指插進玉詩的yindao里探索起來,馬上就弄了一手濕滑。

    “那就算了,老娘累了,現(xiàn)在要回家,就不玩那個了”,玉詩懶懶的哼著鼻音。

    “回家?回什么家,調(diào)教還沒有結(jié)束呢”,駱鵬驚訝的看著玉詩,不明白玉詩怎么會突然要求回家了。

    “調(diào)教?什么調(diào)教?賭局結(jié)束了,哪還有什么調(diào)教?”玉詩也一臉驚訝的看著駱鵬。

    駱鵬終于發(fā)覺不對,玉詩似乎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啊,趕緊分辯起來,“現(xiàn)在才一點半,今天的調(diào)教到現(xiàn)在總共用了15個小時,還剩下28個小時呢,什么時候說要結(jié)束了”。

    “就在剛才啊,剛才在大街上,你違約了,協(xié)議終止了”,玉詩洗完了身體,隨手拿了一條浴巾離開了浴室。

    駱鵬顧不得自己還沒洗完,趕緊追了出來,爭辯起來,“剛才在大街上,衣服是你主動脫的,尿是你自己撒的,就連我cao你也都是你主動把我的jiba套進去的,我怎么違約了”。

    “老娘的屁股可不是主動讓你打的吧,這叫露出SM調(diào)教,我可沒有主動突破這一步”。

    “???”駱鵬抬起手呆呆的看著,腦子里稍一回憶,就想起剛才在小巷里抽打玉詩肥臀那痛快淋漓的手感,可是現(xiàn)在玉詩這一說,這一頓巴掌竟然扇掉了將近30個小時的調(diào)教時間,自己的計劃……“可是……”,駱鵬不甘心就這樣遭遇失敗,還要掙扎一下,“你當(dāng)時也沒說啊”。

    “當(dāng)時老娘被你cao的正爽,為什么要說”,玉詩一邊擦拭著身子,一邊理直氣壯的答道。

    駱鵬無言以對,光著身子站在那里呆呆發(fā)愣,剛才還斗志昂揚的roubang已經(jīng)軟軟的垂了下來。

    玉詩見駱鵬傻了,笑瞇瞇的說道,“好了,賭局正式結(jié)束了,那我就先回家了哈”。

    “額等,等,啊啊啊浪姐你套路我啊”,駱鵬捶胸頓足,這才發(fā)覺自己被玉詩的主動豪放大膽突破和柔順的態(tài)度給蒙蔽了,自己得意忘形之下,到底還是忘記了原則,或者說還記得不主動下令的原則,但是卻沒有對主動動手的危險產(chǎn)生足夠的警惕。

    如今一時手快雞飛蛋打,自己計劃里的步驟全都沒法繼續(xù)了啊。

    “你知足吧,在大街上把老娘身上的三個洞都cao了個遍,你還是第一個呢,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玉詩擦干了身子,披上長風(fēng)衣,推開房門揚長而去。

    凌晨的街道上,一位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美女,開著一輛漂亮的跑車,長發(fā)飛舞,一路飛馳,一直開進了劉宇家的車庫。從車上下來的玉詩容光煥發(fā)的打開了房門。

    解決掉了駱鵬賭局這個心腹大患,玉詩這一路上都是神清氣爽,如今回到了家里,身體里一陣疲倦頓時涌了上來,她輕輕的上樓,推開兒子臥室的門,看了看熱睡中的兒子,無聲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的玉詩心里也有一些后怕,這一次自己破釜沉舟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巨大的危險,如果失敗,自己的處境將更加悲慘。

    駱鵬這個狡猾的小家伙,自己一路上一步步的勾引他,他都小心翼翼的,一個命令都沒有下,導(dǎo)致自己最后幾乎是無牌可打了,如果不是最后得意忘形的按照平時玩弄自己的習(xí)慣,順手抽打起了自己的屁股,自己這一次的孤注一擲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到時候,拿到那么多新的調(diào)教權(quán)力的駱鵬,到底會把自己折騰成什么樣,真是難以想象。而且這一次他或許還沒有意識到這是通過折騰自己得到的好處,但是他很快就會醒悟自己為什么會主動突破種種限制,下一次食髓知味,說不定還會用這種手段來逼迫她繼續(xù)自己突破尺度,那就真的是不堪設(shè)想了,玩到這種程度,剩下的可以突破的尺度可是不多了。

    其實當(dāng)時玉詩因為不堪承受駱鵬的rou體摧殘,迫切的需要盡快結(jié)束掉這個協(xié)議,原本想出的加速消耗時間的計劃已經(jīng)緩不濟急了,因此玉詩立刻想到了新修改的補充協(xié)議,關(guān)于主動突破放開尺度的條款一被駱鵬提出來,玉詩就敏銳的意識到了其中蘊藏的機會,只是當(dāng)時并沒有下這樣的決心。

    現(xiàn)在形勢危急,只有讓駱鵬違約,才能擺脫4時協(xié)議,她只能畢其功于一役,如果駱鵬仍然沒有犯錯誤,她就會繼續(xù)一點點的主動放開調(diào)教尺度,直到駱鵬徹底的失去警惕,或者達到她能接受的極限為止。

    玉詩相信,尺度越寬,駱鵬的警惕性就會越低,當(dāng)他覺得毫無風(fēng)險的時候,他就一定會變得肆無忌憚,那時候,只要稍稍給他創(chuàng)造一點條件,他就一定會越線。

    盡管當(dāng)時的決心很大,行動的思路也很清晰,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是一陣陣的后怕,總是不自覺的想到,假如駱鵬一直沒有犯任何錯誤,那么失去規(guī)則保護尺度全開的自己,到底要被駱鵬控制著做出什么yin蕩下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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