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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61)

    2019年9月15日第六十一章·委屈的開始極度疲倦的駱鵬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點多,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已經(jīng)走了嗎?”駱鵬頓時有點懊惱自己醒的太晚,昨天晚上兩個人zuoai的時候,玉詩明顯是亢奮的有些失常,甚至會主動向自己展示她身體中最yin蕩的秘密,連把床都尿濕了這么丟臉的事都沒讓她有任何的羞恥,這可是以前根本不可想象的事,駱鵬猜測這還是和之前賭局中玉詩的心靈崩潰有關(guān)。

    只是不知道玉詩是自暴自棄了,還是心理防線觸底反彈了,不管是哪一種,都有可能造就玉詩昨晚的那種異常表現(xiàn),但是他沒有證據(jù),只能瞎猜。

    本來駱鵬還想著,今天早上,玉詩也不可能馬上就從昨天那樣猛烈的心靈坍塌中完全恢復,正好再仔細觀察試探一番,并且稍加利用,繼續(xù)給玉詩一些心理上潛移默化的引導,給以后的調(diào)教再創(chuàng)造一點有利條件出來。

    本以為年輕的自己恢復能力會更強一些,能早一些睡醒,可是沒想到自己昨天體力透支太過嚴重,這一覺竟然睡了有十多個小時,如今玉詩已經(jīng)離開了,這可真是失去了一個大好時機。

    “看來這藥還真是得慎用啊,感覺體力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全恢復”,駱鵬嘀咕了一句,昨晚賭局獲勝以后,他使用的藥丸和藥水也很快就都失效了,隨后,他就被深深的疲倦所包圍,如果不是玉詩主動擺出了最脆弱的姿勢,他說不定還真沒法給玉詩一個徹底的滿足。

    他已經(jīng)記不清昨天自己和玉詩分別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玉詩的疲倦也絕對不在自己之下,因為她的高潮次數(shù)明顯比自己多,尤其是最后那幾次伴隨著失禁和昏迷的強烈高潮,根本就是rou體也崩潰投降了的樣子。然而沒想到就在這樣的消耗之下,玉詩竟然還是比自己先睡醒了,看來電擊似乎是沒什么副作用。

    駱鵬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準備洗漱一下。走到浴室門口,駱鵬剛抬起手準備拉門,沒想到浴室的門卻突然自己就開了,把駱鵬下了一跳。

    下一秒,一具身形曼妙的潔白女體就出現(xiàn)在了駱鵬的眼前,正是玉詩剛剛洗漱完畢,光著身子走了出來。

    “咦,浪姐,原來你在這里,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先走了”,駱鵬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打了個招呼。

    全身赤裸的玉詩狠狠的白了駱鵬一眼,舉起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一把拍在駱鵬的胸口,輕嗔薄怒的道,“你這個狡猾的小色狼,要不是你把人家的衣服鎖起來了,人家當然早就走了,現(xiàn)在還跑來賣乖,你是想讓人家光著屁股回家去嗎”。

    “額,哈,原來是這樣”,駱鵬訕訕的也想起了自己昨天把玉詩的衣服鎖在了衣柜里,現(xiàn)在的確是有點明知故問的感覺,同時也忍不住慶幸,多虧自己昨天腦子清醒的時候來了這么一手,不然今天豈不是要錯失良機了。

    盡管贏得了賭局的自己有權(quán)隨時開始調(diào)教玉詩,但是如果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了家,昨天心靈崩潰之后到底有沒有后續(xù)影響可就完全觀察不到了,再找到她的時候,說不準中途經(jīng)歷了多少事情呢。

    這樣想著,駱鵬不覺得意起來,順著玉詩的話就接了下來,“光著屁股回去也未嘗不可啊,好不容易贏來了你這么完美的一個性奴,不跟關(guān)系最鐵的小宇炫耀一下豈不是浪費”,說著,露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抬手握住玉詩一個挺拔的巨乳,輕佻的捏了捏。

    “什么?!”玉詩露出一臉惱恨的樣子,罵道,“臭小子,你敢,不怕老娘收拾你嗎”。

    “啊?為什么不敢,協(xié)議里可沒禁止我給你去給小宇看吧”,駱鵬被玉詩咬牙切齒的表情嚇了一跳,隨即就拿出協(xié)議來壓迫玉詩。

    玉詩甩開駱鵬的色爪,氣呼呼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往主臥室走,駱鵬本來以為玉詩已經(jīng)走了,打算洗漱一下就吃早飯,這時候見玉詩還在,也就先不急著洗漱了,緊跟在玉詩身后也進了臥室。

    他盯著玉詩妖嬈的背影,緊走兩步來到玉詩身后,一手撫上玉詩誘惑的扭動著的雪白美臀,嬉皮笑臉的問道,“浪姐,怎么樣,要不要我先給小宇打個電話,然后帶你回家給他看看你著sao浪的樣子啊”。

    “哼,那又能怎么樣,小宇又不是沒見過老娘光著身子發(fā)sao”,玉詩似乎仍是帶著些怒意,但是語氣卻已經(jīng)平靜了不少。

    “哦,對呀,原來你上一次就是在提前給小宇打預防針啊”,駱鵬攬住玉詩纖細的腰肢,坐到了大床上,盡管初秋的氣溫還很高,但是一夜之間床上昨天被弄濕的半邊也還沒有完全干燥下來,因此駱鵬是端詳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干爽的位置。

    “預防你個大頭鬼”,玉詩由著駱鵬的引導,側(cè)身坐在了駱鵬的大腿上,赤裸的臀部與駱鵬體毛正在發(fā)育的大腿直接接觸,感到癢癢的,這時候隱隱聞到一些酸澀中夾雜著的尿臊味,頓時有點想要捂臉。

    今早睡醒以后,她回憶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那么主動,yuhuo為什么那么旺盛。當局者迷的玉詩并沒有意識到昨天自己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坍塌了兩次,此時回憶起來自然覺得自己的行為匪夷所思。

    尤其是到了最后,身體已經(jīng)陷入了難以承受的強烈高潮之中,卻還一直在索求著最猛烈的抽插,最終在高潮中失禁,然而在感覺到自己即將昏迷的時候,心底卻還帶著一種莫名的竊喜。

    反復審視自己昨晚荒唐行為之后,玉詩仍然想不起來昨天自己那么做的理由,最后忍不住懷疑起自己來。難道自己真的這么希望自己的身體能狗被駱鵬最徹底玩弄嗎。

    她不能否認,自從發(fā)現(xiàn)了駱鵬的roubang形狀與自己的yindao有著令人驚訝的契合度的時候,也曾經(jīng)幻想過被這根roubang一直jianyin下去會怎么樣,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主動邀請駱鵬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自己身體的底線。

    然而昨天竟然如此沖動,自己這樣不顧后果的行為,會讓駱鵬怎么看,怎么想,他會繼續(xù)得寸進尺嗎,該怎么彌補一下呢。這些暫時都不得而知。玉詩此時心里也有點心虛,惱恨自己的大腦隨便罷工的惡劣行為。

    駱鵬一手攬著玉詩柔美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了玉詩的胯下。玉詩下意識的略微分開雙腿,隨即覺得不妥。

    一把按住試圖鉆到自己雙腿之間作怪的魔爪,玉詩露出一個滿是媚意的笑容,伸出一條藕臂摟住了駱鵬的脖子,問道,“要開始調(diào)教了嗎?48個小時之內(nèi),人家就是你最乖巧聽話,最yin蕩下賤的性奴哦”。

    駱鵬臉上一僵,玉詩的話看似情意綿綿,實際上卻是想把他的一切玩弄挑逗行為都算在賭注里,分明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消耗協(xié)議時間的機會。

    還沒有想好意外贏的的大把時間該如何利用,當然不能就這樣草草開始,駱鵬只能先停下來,他需要時間思考一下,只能泄氣的說道,“先不忙,等我想想”。

    “哦,那你慢慢想吧,那阿姨先回家去了哦”,玉詩打算先離開駱鵬再說,回到家里仔細的分析一下自己昨天那莫名其妙的亢奮是怎么回事。

    “忙什么嘛”,駱鵬趕緊雙手環(huán)抱,箍住了玉詩的腰,不想馬上開始調(diào)教,但是他更不想現(xiàn)在放玉詩走啊,急切之中趕緊找了個現(xiàn)成的借口,“先吃飯,昨天累了一天,體力消耗那么大,還不趕快補充一下營養(yǎng)”。

    “不用了,回家吃也是一樣的,既然不需要馬上執(zhí)行賭約,人家可不敢繼續(xù)和你這個狡猾的小色狼繼續(xù)糾纏呢”,玉詩不上當,堅持要走。

    駱鵬連忙道,“吃完飯就開始了,你還回什么啊,咱們這就去買吃的”。

    “哦?這樣啊,那好吧”,這下玉詩不反對了,不能馬上回家,但是能盡快把賭約了結(jié)掉也是玉詩所愿意的。

    為了不給玉詩獨自一個人思考的機會,駱鵬是拉著玉詩一起去買的早餐。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中午,因此這頓飯也不是真的按早餐的標準買的,駱鵬買了好幾個菜,順便還買回了一些面點、熟食之類方便食用又有營養(yǎng)的食品,看來是連晚上的份也一起準備好了。

    玉詩也趁這個時間給劉宇打了個電話,礙于駱鵬就在一旁,她也不方便提及賭局的事,在劉宇問到她賭局結(jié)果的時候,只能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不太好”,然后表示暫時不能回去。

    劉宇感覺到了mama的為難,也猜測大概是駱鵬在旁邊,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當放下電話以后,劉宇立刻攥了攥拳頭。

    昨天他對mama的行為一路綠燈的放縱,是源于極度的內(nèi)疚,打算放mama盡情的玩樂一次,然而經(jīng)過了這一夜之后,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mama仍然沒有回來,終于開始焦急起來了。

    他不斷的猜測著所謂的賭局到底是賭了些什么,賭注又是什么,現(xiàn)在看mama的表現(xiàn),莫非是輸了,輸了之后會怎樣?這些都是玉詩在幾次電話里沒有說清楚的東西,面對駱鵬這樣一個心懷不軌的狡猾家伙,由不得他不緊張。

    他一邊寬慰著自己,既然mama沒有回來,那大概是玩的還算高興,另一邊卻又忍不住擔憂,mama該不會是被駱鵬限制住了自由吧。

    盡管他的理智認為駱鵬根本沒有能力限制住mama,可是想到自己看過的那些SM類的小電影和的內(nèi)容,又沒法讓自己放下心來。這時候恰好趙勇的電話打了過來,下一步調(diào)教的準備還沒有完成,他是打算今天來和劉宇一起再跟玉詩玩一玩3P的游戲的。

    “什么?你媽去了大鵬家一天一夜了?還不打算回來?這搞什么鬼”,趙勇被劉宇的話驚到了。

    劉宇大概說了一下mama打電話回來的事情,不過他沒有提mama要和駱鵬打賭的事情,他知道如果趙勇聽說了這事,有可能做些什么努力挽回局面,但是那樣就可能打擾了mama的玩樂,愧疚未去的劉宇希望這一次的mama尋歡不要受到打擾。

    當然趙勇也有可能什么也不做,那就更沒必要告訴他了,但是不管他做與不做,埋怨自己一通是少不了的,心煩意亂的劉宇現(xiàn)在不想聽趙勇的埋怨。

    倒是趙勇聽了劉宇的話,想了想覺得沒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實不是電影,駱鵬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學生,家有父母,他哪有隨便禁錮一個女人在家里的能力。而且明天就是星期一,他還要上學的。最重要的是玉詩的身份,他如果限制了玉詩的自由,這事根本就瞞不過劉宇,其他兩個人一旦知道了也不會放任他這么肆意妄為的。

    劉宇聽了趙勇的解釋,心里平靜了不少,慶幸著到底還是旁觀的人看的清楚一些,自己一門心思的胡思亂想,根本就沒有仔細的梳理那些猜測的可行性。

    于是劉宇不再等在家里干著急了,接受了趙勇的邀請,兩個人一起去準備調(diào)教的計劃,之后順便去趙勇家里玩弄一下產(chǎn)奶少婦小菲姐,好好放松一下。

    此時的玉詩并不知道兒子的擔憂,她剛剛吃過飯,正和駱鵬一起收拾碗筷。

    很快就把一切收拾利落,連主臥室的床單和褥子也換下來塞到了衛(wèi)生間里。

    因為搬了家,這里并沒有多少被褥床單這樣的床上用品,好在床上的褥子原本有兩層,昨天弄濕的只是一層,現(xiàn)在床上還有一層褥子,只要換一條床單,至少看起來就煥然一新了。

    房間里還有些隱隱約約的氣味,讓玉詩一陣陣的臉紅,手忙腳亂的把所有房間的窗子都打開了,要讓空氣流通盡快的把自己yin亂的證據(jù)毀滅掉。

    一切收拾妥當,駱鵬摟著玉詩坐在了客廳里的沙發(fā)上。玉詩仍然是側(cè)身坐在駱鵬的腿上,與剛起床的時候相比,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兩個人出門的時候穿好的衣服這時候還在身上。

    “怎么樣,要開始了嗎”,玉詩摟著駱鵬的脖子,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著,豪放的勾引著這個狡猾的少年。

    駱鵬拖延了這么久,終于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這時候胸有成竹的拍了拍玉詩那被牛仔褲包裹的挺翹臀部,哈哈一笑道,“小sao貨,怎么急成這個樣子,就那么喜歡做我的性奴嗎”。

    “少廢話,開不開始,不開始老娘走了”,玉詩一把拍掉駱鵬的手,站起身來,作勢準備離開。

    “好吧,那就開始吧,現(xiàn)在正好12點,把衣服脫光吧”,駱鵬不慌不忙的跟著站了起來,推了推玉詩,示意她去主臥室,調(diào)教仍然要在那里進行。

    玉詩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也不在乎被駱鵬圍觀,邊走邊脫著衣服,剛才出門的時候她拒絕了駱鵬給她準備的衣服,這時候身上穿的仍然是昨天來的時候那一身,為此駱鵬還嘲笑她來著。

    駱鵬說的很直白,反正一會兒調(diào)教的時候穿什么,都是要看他的命令的,現(xiàn)在耍這點小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主人,受到懲罰嗎。對此玉詩看的也很清楚,反正性奴受不受罰根本就不在于聽不聽話,只在于主人想不想懲罰而已,現(xiàn)在調(diào)教還沒開始,何必那么聽話。

    進了臥室來到床邊的時候,玉詩的上衣已經(jīng)脫光,隨手仍在床上,就彎下腰去開始脫腿上的牛仔褲。駱鵬笑瞇瞇的跟在一邊,這時候一把撿起玉詩扔在床上的上衣和胸罩,等著玉詩。

    當玉詩刻意以豪放的姿態(tài)把下半身的衣服也都脫光以后,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駱鵬正彎腰把她踢在地上的褲子撿在手里。

    “你干什么?”玉詩驚疑的問道,她意識到駱鵬似乎是打算再次把她的衣服鎖起來,頓時感到很沒有安全感,忍不住用雙手遮住了rufang和xiaoxue。

    “啪”,玉詩的臀部頓時挨了一巴掌,隨后駱鵬不客氣的呵斥了起來,“主人干什么需要告訴你嗎,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跪下”。

    “啊,這,是,主人”,玉詩一呆,這才想到,調(diào)教已經(jīng)開始了,她現(xiàn)在是駱鵬的性奴了,只好不甘的答應了一聲,跪在了駱鵬的面前。

    然后玉詩眼睜睜的看著駱鵬又一次把自己的衣服裝進了衣柜里的小抽屜中,并且施施然的掏出鑰匙,把抽屜鎖了起來。

    “我去拿點東西,你給我爬到門口去,跪在那等著我”,駱鵬冷冷的掃了玉詩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

    這冰冷的態(tài)度和剛才截然不同,盡管玉詩知道駱鵬是故意的,仍然無法阻止心里的失落感,她呆呆的爬到了臥室的門口,望著對面小臥室,聽著里面?zhèn)鱽淼姆涞构竦穆曇?,不知道自己將面臨什么樣的悲慘處境。

    玉詩想用正常的性奴的動作張開雙腿,但是雙腿卻好像有千斤重,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在這幾個孩子面前早已經(jīng)習慣的動作此時卻做不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玉詩終于從驟然而來的失落感中回過神來,剛好看到駱鵬走了回來。

    “??!你你你,你家里怎么會有這么多這種東西”,看到駱鵬手里提著的兩個鼓鼓囊囊的大旅行袋,玉詩大驚失色。她無法想象駱鵬是怎么在父母眼皮底下藏下這么多調(diào)教女人的道具的,他的父母可不是像趙勇家那樣長年外出,他在家里弄這么多調(diào)教工具,難道不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嗎。

    “調(diào)教你這樣的賤貨,不多用點有趣的東西怎么行”,駱鵬冷漠的隨口答道,他完全沒有領(lǐng)會到玉詩關(guān)注的重點。

    玉詩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著駱鵬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開其中一個,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來。

    一個冰冷的鍍金項圈被扣在了玉詩優(yōu)美的脖子上,隨之而來的是一條亮銀色的鏈子,項圈很寬,足有5厘米寬,鐵鏈也遠比昨天懲罰的時候所用的那條粗的多。

    這兩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玉詩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種無力感,這不是那種純粹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輕松拉斷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縛了她身體的刑具,產(chǎn)生的是一種無法掙脫的感覺。

    這讓玉詩不由得產(chǎn)生了身體無法自主的恐懼感,這種感覺在她和少年們的游戲中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情不自禁的,玉詩想到了自己當初被胖子調(diào)教時的可怕經(jīng)歷,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給玉詩栓上了狗鏈以后,駱鵬牽著玉詩就朝著浴室走去,邊走邊用冷酷聲音說著,“先把你這母狗的屁眼洗干凈,昨天算你運氣好,今天主人cao爛你的屁眼”。

    “啊,等,等一下,主人”,玉詩條件反射般的掙扎起來,試圖向后退去,抗拒著被駱鵬浣腸的命運。

    駱鵬不理會玉詩的掙扎,用力拉扯著狗鏈,拉得玉詩的身體在地面上滑動,就像一條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過去卻無奈的被拉扯著一點一點滑了過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剛剛洗過了,洗過了呀”,玉詩驚慌的大叫起來,四肢努力撐著地板,身體后仰,拼命的朝著遠離浴室的方向掙扎。

    “哦?你什么時候洗的?”駱鵬停下了腳步,感到很意外,連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擺了。

    “我,我剛才洗漱的時候……”玉詩小聲說著,她也感覺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來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肛門,這和她起床以后直接回家的打算互相矛盾了,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當時好像什么都沒想,一定是最近和兒子yin樂已經(jīng)習慣了,一定是,但是現(xiàn)在被駱鵬知道,他一定以為自己是故意洗干凈等著他來調(diào)教。玉詩不由得羞愧起來。

    “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調(diào)教你嗎,你用什么東西洗的?”駱鵬確實很意外,沒想到玉詩早上洗漱的時候順便還給自己浣腸了,自己并沒有說今天會馬上開始調(diào)教她吧,看來她的心理上的確是有變化的,不過,她從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帶的膠囊,然后,然后用水管沖的”,玉詩支支吾吾的說著,頭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來,不敢和駱鵬對視。

    駱鵬拉開浴室的門,看了看墻上水龍頭連著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毫不猶豫的拉扯著玉詩脖子上的鐵鏈,繼續(xù)往浴室里拉。

    “洗干凈了也不行,主人要親自給你洗一洗,別磨蹭了,趕快過來”,駱鵬要享受給玉詩浣腸的快樂,那會管她的肛門是不是已經(jīng)洗干凈了。

    “呀,怎,怎么可以這樣”,玉詩委屈的掙扎著,自己坦白了給自己浣腸這樣下賤的行為,卻只換來了更多的羞辱,最終還是無可抗拒的被駱鵬拖進了浴室。

    墻壁上的掛衣鉤成了玉詩的歸宿,駱鵬把狗鏈掛在了上邊,然后轉(zhuǎn)身出去,很快就抱著一大堆東西走了進來,玉詩一眼就從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號的注射器和兩個裝滿透明液體的真空包裝塑料袋,目光頓時被這兩樣東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這種未知的東西進一步加劇了玉詩的恐懼。

    玉詩被狗鏈栓在墻邊,無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凌辱。她事先從來沒有想到過,被駱鵬調(diào)教竟然是這么羞恥的一件事,和被兒子調(diào)教的感覺完全不同,同樣也和幾個少年一起調(diào)教的時候完全不同。

    以往孩子們所謂的調(diào)教,在玉詩看來不如說是玩鬧,盡管也有些羞恥的行為,但是她卻是樂在其中的。可是今天被駱鵬單獨調(diào)教,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眼下調(diào)教還沒有正式開始,她的心靈就幾乎被羞恥和恐懼淹沒了。

    “怎么會這樣,是他的調(diào)教手法很高明嗎?沒有啊,他還沒有真的對我做什么啊,難道是我的心態(tài)不一樣,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態(tài)來對待的調(diào)教嗎,我難道真的在把他當成我的主人嗎?怎么可能,我的主人是小宇。唔,不過,小宇好像也沒有給我什么主人的感覺,這個大鵬當然更不可能??墒俏覟槭裁春ε滤?,這根本不應該啊,不過,不知道這個家伙又會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東西來”,玉詩心煩意亂的猜想著。

    駱鵬悠然自得的擺弄著那一堆東西,只顧著煩亂的玉詩幾乎忘記了去關(guān)注駱鵬的行為,直到敏感的肛門忽然被冰冷的異物侵入,才霍然驚醒過來,轉(zhuǎn)頭一看,頓時看到一根大號的注射器正頂在自己臀縫的中間,尖尖的針頭處明顯已經(jīng)插入了自己肛門小孔中,淡黃色冰涼粘稠的液體正一點點的向自己的直腸深處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這樣,讓我,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好不好,嗚嗚……”,玉詩本能的哀求著,眼圈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連兒子都只做過一兩次的浣腸調(diào)教,如今被駱鵬這個可惡的家伙用在自己身上,玉詩覺得無比的恥辱,再想到過一會兒,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為也一定會被他盡收眼底,頓時更加覺得無地自容。

    玉詩的腰臀開始扭動,試圖擺脫屁股后面的針管,然而不但那針管如影隨形的擺脫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鉗住,整個人被夾在了駱鵬的腋下,無法做出什么劇烈的動作。

    “嗚嗚嗚嗚……,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大鵬,求你不要了”,玉詩終于哭了出來,玉詩對于被其它人浣腸一直是很抗拒的,這主要是排泄行為被看到的羞恥讓她難以接受,因此就連劉宇也只是在特定的氣氛之下成功了兩次,如今卻要被駱鵬弄出這幅丑態(tài)來,玉詩只覺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慘的事情。

    “少廢話,老老實實等著,還有,你叫我什么,大鵬的是你叫的嗎”,駱鵬鉗住玉詩的手立刻移到玉詩的胸前,捏住一顆嫣紅的rutou,狠狠地用力一捻。

    “??!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錯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輕一點,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讓玉詩立刻哀嚎起來。

    駱鵬卻覺得玉詩的哀嚎有點夸張,就算疼也沒有這么嚴重吧,不過他倒是很欣賞玉詩的表現(xiàn),這種表現(xiàn)很能取悅一個正在對女人進行虐待調(diào)教的男人,于是他故意刁難道,“母狗?誰說你是母狗了,老子還沒想好到底把你調(diào)教成什么呢。

    不過看起來,你也是很了解這些的,你倒是說說看,喜歡當什么樣的性奴呢,母狗,母貓,母豬,母馬,奶牛,還是保留人的身份,當一個愛奴、欲奴、rou奴,或者是恥奴”。

    “???”玉詩呆住了,沒想到駱鵬竟然會弄出這么多花樣來,這里有些連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這么多分類嗎?還是僅僅是駱鵬自己弄出來的新花樣?

    她開始擔憂自己到底會被他玩弄成什么樣子了。

    駱鵬一邊欣賞著玉詩面帶驚恐思考的樣子,一邊持續(xù)的向玉詩的肛門中注入著液體,這液體是由好幾種成分混合而成的,剛才他一直是在玉詩的背后勾兌這液體的,玉詩也沒有發(fā)覺這東西到底是由什么調(diào)和而成的。

    駱鵬也不知道自己勾兌的這東西最終會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壞玉詩的身體,又至少可以達到一個最簡單的目的,這就夠了。至于他剛才所說的性奴種類,其實他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聽說似乎存在,這只是用來分散玉詩的注意力的,不讓她把精力集中在肛門的感覺上。

    大號的針筒向玉詩的肛門注入了兩次浣腸液之后,駱鵬停止了繼續(xù)灌注,滿意的看到玉詩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開始扭曲,緊蹙起來的眉毛在美艷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悶與焦躁。

    “好了,先就這樣,你給我憋住了,不許拉出來”,駱鵬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摘下墻邊的狗鏈,牽著玉詩往外走。

    “呀!”玉詩一聲驚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體正在被駱鵬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這時候并不想離開衛(wèi)生間。

    和剛才不想進入衛(wèi)生間的情況正好相反,現(xiàn)在的玉詩寧愿留在這個羞恥的衛(wèi)生間里,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到了直腸里傳來的冰冷、絞痛和隱隱勃發(fā)的便意,盡管她早晨起來以后已經(jīng)排過便而且清洗干凈了直腸,即使實在忍耐不住,估計也只會噴出浣腸液來,但是那帶給她的恥辱并不會因此減輕。

    駱鵬給她注入的浣腸液明顯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肛門會控制不住噴發(fā)出來,但是對于駱鵬的調(diào)教計劃來說,這幾乎是一個無可避免的結(jié)果。

    如果一定要在駱鵬的面前羞恥的排便的話,她寧愿噴發(fā)在衛(wèi)生間這個本就用來進行排泄行為的地方。她不敢想象自己在臥室甚至是床上噴發(fā)出污穢的液體的情景,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玉詩拼命的往后退縮著,掙扎著,但是赤裸著的身體和光滑的地面磚產(chǎn)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幫助她抵抗脖子上寬厚的項圈和粗大的鐵鏈上傳來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時玉詩才恍然明白了,駱鵬之所以給她戴上如此堅固的刑具,就是預見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玉詩絕望的哀求著,“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讓母……讓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來吧,嗚嗚……,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玉詩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這一點玉詩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絲幻想,甚至還摻雜著一些讓玉詩惱火的因素,那是從前接受調(diào)教留下的習慣——習慣性的取悅男人的感官。

    無論玉詩怎樣掙扎求告,她最終還是被駱鵬拖回了臥室。她所擔心的一邊強忍便意縮緊肛門,一邊被男人抽插xiaoxue的難堪場面暫時沒有出現(xiàn),但是她也并沒有覺得有多么好過。

    因為盡管駱鵬并沒有把他堅硬的roubang插進玉詩蠕動著的rouxue,但是卻有一根同樣形狀的黑色假陽具取代了這個位置。

    按照駱鵬的尺寸和形狀打造的,同樣彎曲堅硬的假陽具深深的埋入了玉詩的yindao,那涼冰冰的guitou緊緊的頂在G點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動就會讓玉詩無可奈何的陷入狂亂中。

    此時的假陽具還沒有任何動作,玉詩全身發(fā)軟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張開大腿端然穩(wěn)坐的駱鵬,另一根通紅guntang的真roubang正在玉詩的眼前上下晃動著,似乎在滿意的點著頭。

    “來,先給主人含一會兒jiba,讓主人看看你這個性奴的素質(zhì)”,駱鵬壓抑著臉上的表情,盡量不把心里的激動興奮表現(xiàn)出來,早就想看看玉詩被灌腸之后一臉苦悶的給自己koujiao會是怎樣一種美態(tài)了,如今終于如愿以償,他的心里是十分雀躍的。

    “是,主人”,玉詩委屈無奈的回答著,抬頭打量著面前這根猙獰怪異的roubang,roubang上散發(fā)出來的溫度讓她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發(fā)燒。

    玉詩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嬌嫩的嘴唇,之后才意識到自己這個表現(xiàn)是多么的yin蕩,頓時整張臉都像掉進了火盆里一樣灼燙。

    駱鵬眼看著玉詩的臉頰“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心里有些驚奇,以玉詩和自己的關(guān)系,給自己koujiao應該是早已經(jīng)習慣了才對吧,怎么忽然又臉紅起來了。

    駱鵬不明所以的注視著玉詩的紅唇包裹住自己略顯尖銳的guitou,那柔軟濕滑的嘴唇和覆滿味蕾顆粒的舌頭立刻給自己帶來的美妙的酥癢。

    “啊,舒服,你這婊子的嘴真是sao透了”,駱鵬忍不住揚起了頭,滿意的嘆息了一聲。然后一只手撫上了玉詩披灑在臉頰旁邊的柔滑秀發(fā),輕輕的撩到玉詩的肩膀后面,把她美麗紅潤的面孔完全暴露出來。

    欣賞著玉詩隨著頭部上下活動而鼓起又凹下的桃腮,駱鵬悄悄的從身后的枕頭底下摸出一個黑色的遙控器。

    “嗡……”,“唔……,唔唔……,啊……”,玉詩像被針扎了一樣,一口吐出嘴里的roubang,驚叫著回頭去看自己高聳的臀丘。

    “不要,快停下,要,要忍不住了”,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玉詩,第一時間轉(zhuǎn)回頭用乞求的目光仰望著駱鵬的臉,面孔扭曲的凄厲哀號起來。

    “不要什么,什么忍不住了”,駱鵬不緊不慢的上下拋動著手里的遙控器,他當然知道玉詩說的是什么,插在玉詩yindao里的假陽具并沒有做出扭動或者伸縮之類的花樣動作,只是一動不動的嗡嗡振動著。

    但就是這樣的振動才是最讓玉詩無法承受的折磨,被guitou牢牢頂住G點高頻率的振動,簡直要讓玉詩瘋掉了。如果是平時,這樣的感覺也許可以帶給玉詩最強烈的快感,可是現(xiàn)在她的肛門里還灌著滿滿一直腸的浣腸液呢。

    本來就越來越強烈的便意和絞痛就在時刻提醒著她羞恥的臨近,這時候這樣突然的刺激更是直接就讓玉詩感到肛門的麻木。

    “求,求主人,把假jiba先關(guān)一下,我,我有話說”,玉詩急迫的哀求著,拼命的搖著頭,帶動著垂在胸前的那對飽滿乳球也激烈的晃動著。為了加強懇求的效果,玉詩雙手握住了駱鵬的roubang,仿佛撒嬌一樣左右搖晃著。

    “哦?”駱鵬很意外,玉詩竟然并沒有要求自己給她把假陽具停止或者干脆要求拔掉,只是要求自己臨時關(guān)一下開關(guān),看樣子是打算說完話之后就任憑自己繼續(xù)用假陽具折磨她。

    駱鵬來了興趣,索性關(guān)掉開關(guān),聽一聽玉詩到底想要說些什么,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如果玉詩說出來的話只是不要開假陽具,或者允許她去排便這樣意料之中的請求的話,那就要好好的懲罰她一番了。

    假陽具的振動停了下來,得到了一點喘息之機的玉詩不敢耽擱,馬上提出了請求,她也很清楚,正調(diào)教到興頭上的駱鵬,是絕不可能就這樣放過自己的。因此她很識趣的沒有說出這樣的要求來給自己增加羞辱,而是提了一個更能討好駱鵬的要求。

    “請,請主人給,給性奴塞一個肛塞,把性奴的屁眼塞住吧”,玉詩強忍著捂住臉的沖動,通紅的臉頰上強行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說出了一個無恥的要求。

    “哦?灌腸還不過癮,你還要把屁眼塞住不想拉出來嗎”,駱鵬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玉詩高高翹起的美臀,嘴里習慣性的用最污穢的語言詢問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弄臟了主人家的床單”,玉詩心存僥幸的答道,希望能夠蒙混過關(guān)。

    “哦,這沒關(guān)系,臟了就洗,就換嘛,你昨天已經(jīng)連褥子都給我尿濕了,我不也沒說什么嗎”,駱鵬那里是這么容易打發(fā)的,說著就舉起遙控器,作勢要打開開關(guān)。

    “不不不,不要,我”,駱鵬的話讓玉詩感到無地自容,盡管她對于駱鵬的言語羞辱早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經(jīng)驗和心理準備,可是要承認如此下賤的請求,還是難以啟齒。

    雖然難以啟齒,但是玉詩很清楚,自己不得不按照駱鵬的心意來回答,只好認命的答道,“性奴錯了,其實是我的屁眼被主人灌進來的東西弄的很舒服,想要多洗一會兒,怕,怕不小心拉出來,嗚……,我太不要臉了,請主人原諒”,剛剛說完,玉詩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羞恥的感覺,雙手迅速的捂在了通紅的臉上,赤裸的美妙女體也開始染上了粉紅的色彩。

    這下駱鵬滿意了,他最喜歡玉詩在他的面前滿臉含羞卻又毫不遮掩的說出這些yin詞浪語,玉詩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本來嘛,主人就是準備讓你直接拉在床上的,不過既然你這么留戀這灌腸的感覺,那就給你個機會吧”,駱鵬擺出一副寬容的嘴臉,無恥的繼續(xù)道,“不過,既然把屁眼塞住了,那等一會兒你就不能隨便亂拉了,到時候得個地方去拉”。

    “???要,要到哪里”,玉詩放下捂住臉的雙手,仍然趴伏在駱鵬面前的她仰起頭來,驚訝的看著駱鵬,她本能的覺得這個“換個地點”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到……,輪不到你來問,記住你的身份”,駱鵬正待回答,忽然意識到現(xiàn)在自己是玉詩的主人,根本用不著和她再玩什么脅迫交易之類的把戲,自己想怎么做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想到這里,駱鵬為自己剛才的表現(xiàn)感到羞愧,于是抬起巴掌“啪”的一聲扇在玉詩的臉上,怒吼了一聲,“敢跟主人討價還價,你膽子也太大了,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光著身子牽到大街上去讓你拉”。

    “??!是,主人,我錯了,我錯了”,玉詩捂住火辣辣的臉,她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本能的連忙道歉,隨即又覺得自己捂臉的動作十分不妥,連忙放開了手,雙手撐在床上,拼命的磕著頭。

    一頭烏黑亮澤的秀發(fā)隨著玉詩叩頭的動作上下飄飛,反復的拂過她頭頂前方豎立著的駱鵬的roubang。這動作持續(xù)了十幾秒鐘之后,玉詩終于清醒了一些,立刻停止了動作,隨后一陣深沉的悲哀從玉詩的心底冒了出來。

    剛才道歉的動作和語言完全是本能一般,連貫流暢,沒有任何遲疑。當初被胖子調(diào)教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個月,然而性奴的身份竟然如此深刻的烙印在自己的身體和心靈深處,在面對嚴酷的調(diào)教行為的時候,完全不用經(jīng)過思考就會做出這些卑賤的反應。

    玉詩徹底的認識到了自己當初所經(jīng)受的調(diào)教到底是什么樣的強度,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淡化,盡管自己覺得心理的陰影已經(jīng)消散,但是身體的深處竟然還潛藏著影響,稍有觸發(fā),就如噴泉般的涌了上來,難道自己這輩子就永遠是一個性奴了嗎。

    這樣的認識讓自詡精英女強人的玉詩無法接受,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對抗?;腥恢g她又想到,這是自己最近挨的第幾個耳光了?多年以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而現(xiàn)在,自己竟然被兒子和這幾個同學這樣糟蹋,真是,真是,真是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會怎樣了。

    駱鵬沒有發(fā)覺玉詩竟然因為他突然暴怒的態(tài)度而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他正在得意于自己的果斷和玉詩的馴服,因此在玉詩停止磕頭之后,他也沒有在意,而是起身下床來到了自己的兩個大旅行包邊上,翻翻撿撿了一番之后,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肛門塞出來。

    回到床邊,先是滿足的欣賞撫摸了一番玉詩高翹的豐臀,然后才把小巧的肛門塞用力推進了玉詩的肛門,最后又輕快的抽打了玉詩豐滿的臀rou幾下,才在悅耳的“啪啪”聲和對彈軟手感的回味中返回了玉詩的面前,重新坐好,板著臉用手指了指自己越發(fā)膨脹的roubang。

    玉詩的自憐被駱鵬打斷了,此時也趕緊俯首到駱鵬的胯下,重新把沾滿自己口水的紅亮roubang吞入口中,上下活動著頭部吞吐起來。借著駱鵬的打斷,她也從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中回過神來,而駱鵬的命令使她避免了繼續(xù)思考那些讓自己哀嘆又恐懼的往事,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口中的這根roub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