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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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52)久違的溫情2018/9/9一張雪白的大床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被兩個同樣全身赤裸的男人夾在中間,安詳?shù)乃?。玉詩再次醒來的時候,劉宇和趙勇都還在睡夢中。 玉詩看了看兩邊熟睡中的少年,心里一片平靜。兩個少年酣睡的樣子都有些傻傻的可愛??戳艘谎鄞巴?,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西斜,昏黃的陽光灑在房間里,讓整個房間陷入了暖洋洋的慵懶氛圍中。 時間應該有四點多鐘了吧,自己睡了一個多小時。玉詩試著活動了一下腰肢,感到剛才yindao深處和大腿的筋骨都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她松了一口氣,心中一動,重新細細的打量起了兩個熟睡的少年,想要觀察一下他們的情緒。 兒子的睡相她見的多了,因此她一眼就從兒子的臉上找到了仍未恢復的疲憊,和一絲抹之不去的遺憾,不過并沒有什么怨恨惱火,或者不甘之類的負面情緒,看來對于趙勇占有了自己zigong,兒子已經(jīng)了。 另一側的趙勇的睡相她見得不多,不能如兒子的臉那般分辨出準確的情緒,但是那滿足的樣子,顯然是十分愉快的。 “呸,你這小鬼當然愉快,老娘身上最后的一點秘密都被你探索過了,你怎么會不愉快”,玉詩啐罵了一句,想到趙勇的guitou在自己的zigong里進進出出,那從未有過的美妙感覺,加上自己初次失身般的復雜情緒,讓玉詩的臉又紅了起來。 她沒有打擾兩個孩子的熟睡,輕手輕腳的起身,從兩個孩子中間小心的下了床,離開了自己的臥室。 到了樓下的浴室里,玉詩放滿了一大浴缸的熱水,坐在里面。剛才玉詩身體被劉宇折騰的不適,讓三個人馬上決定休息了,連澡都沒有洗。 現(xiàn)在玉詩盡管覺得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淋浴一下也可以清洗身體,她還是覺得好好的泡一下熱水比較舒服。 低頭看著自己無毛的下體,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小腹,覺得那里面還有些隱隱約約的酸麻,或者應該叫快感的余韻吧。 就在玉詩舒服的泡在浴缸里清洗身體和恢復疲勞的時候,趙勇也醒來了,見身邊只有劉宇在呼呼大睡,衛(wèi)生間里也沒有聽到水聲,他也悄悄的起床出了玉詩的臥室。 趙勇探頭看了看對面劉宇的臥室,空無一人,看來玉詩應該是下樓了。趙勇想了想,又回到了玉詩的臥室里,把劉宇給他找出來穿的那條大褲頭穿在身上,又輕輕的打開了玉詩的衣柜。 床上的劉宇睡得正酣,他確實很累了,今天三人的亂交中,他射精的次數(shù)比趙勇只多不少,這一周以來又夜夜笙歌,尤其是昨天送走了向曉東之后,母子兩人亢奮不已,差一點來個徹夜交媾,今早醒來都是被玉詩強行叫醒的。 而趙勇著一周卻沒怎么縱欲,兩個經(jīng)常運動的少年,體力本來是差不多的,但是最近的體能儲備卻差了不少,趙勇現(xiàn)在明顯比劉宇恢復的更快。 當玉詩洗完了澡,赤裸著凝脂白玉般的身體走出浴室的時候,迎面就看到已經(jīng)穿上了一條大褲頭的趙勇,正坐在沙發(fā)上笑瞇瞇看著自己。 看到趙勇臉上那意味不明的笑容,玉詩的臉有些發(fā)紅,自己的行為還是太過于主動了,讓這個小家伙霸占了自己身體的最后一塊處女地,雖然覺得不會有什么嚴重后果,但是誰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想的,看來要和他談一談。 玉詩剛剛走到趙勇身前,就看到趙勇站了起來,變魔術般的從背后拿出一件衣服來,仔細一看,是一件自己常穿的粉紅色襯衫。 玉詩心里有點感慨,記不清從什么時候起,自己已經(jīng)適應了在這幾個孩子面前全身赤裸的活動,如今趙勇專門拿來了衣服,盡管只有一件襯衫,也讓玉詩產(chǎn)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出了兒子以外,這幾個少年從來都是要玉詩把衣服脫掉,喜歡看著她美麗的女體暴露在他們眼前,什么時候主動讓她穿過衣服。除非是那些穿了比不穿還要yin蕩,更讓玉詩羞澀的東西。 再看趙勇臉上的笑容,玉詩覺得這笑容里好像多了一些親切與真摯的感情。 她又一次感到,對這個渾身充滿陽光氣息的帥氣少年,自己已經(jīng)忽略了很久。 驀然之間,一句已經(jīng)有些淡忘的話浮上心頭:一個在男人面前光著身子的女人,是沒有尊嚴可言的。 這是當年被胖子調(diào)教之初,在自己奮力反抗之下,胖子一臉嘲弄的說出來的,隨后的一段時間,玉詩深切的感受到了這句話的真實不虛,自己赤裸的身體毫無防護,無論自己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那羞恥與罪惡感,更遮掩不住男人yin邪的目光和肆無忌憚的譏笑。 為尊嚴而抗爭的結果,就是自尊一次次的被踐踏,人格一次次的被侮辱,直到玉詩自己都幾乎絕望。 后來,玉詩借著對肛門被jianyin的恐懼,用莫大的毅力拒絕了胖子的要求,如愿的離開胖子回到了丈夫的身邊??墒?,在之后的幾個月中,即使是與丈夫zuoai的時候,也對于脫衣服本能的恐懼,覺得自己一旦脫掉了衣服,就會變成一個下賤的玩物。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玉詩甚至連洗澡都像一只受驚的小鹿,對任何風吹草動都極為敏感,毫無安全感可言。 為了擺脫那樣的噩夢,玉詩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兒子身上,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感覺才逐漸淡化,并最終隨著胖子的入獄而徹底的消弭。 被趙勇一件衣服勾起了不少回憶和感慨的玉詩,呆呆的站在趙勇面前,任憑他把那件粉紅色的襯衫披在自己身上,下意識的配合著趙勇的動作,把兩條蓮藕般潔白的手臂伸進了袖子里。 就在玉詩習慣性的開始系胸前的紐扣時,雙手忽然被趙勇握住了,她茫然的抬頭去看趙勇,停滯的思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趙勇握著玉詩的雙手,臉上帶著點壞笑道,“阿姨,不要系扣子好不好,我想仔細看看你這對美麗的rufang”。 玉詩終于從回憶和感慨中清醒過來,嬌嗔的瞪了趙勇一眼。rufang,這個詞玉詩好像很久沒有聽到了,這幾個小色狼從來都是奶子奶子的亂喊亂叫。不過叫法雖然變了,可就看這個無恥的要求,終歸還是個小色鬼。 玉詩也無所謂,反正身體都被這個小壞蛋玩遍了,被他盯著看一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就不再堅持,敞開著衣襟任憑這個色瞇瞇的小家伙觀賞自己雖然穿上了衣服卻依然裸露的身體。 趙勇重新坐在沙發(fā)上,拉著玉詩往自己的懷里帶。玉詩正打算順著這個家伙的心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沒想到卻被趙勇阻止了。 最終玉詩是側坐在趙勇腿上的,由于趙勇穿了褲頭,玉詩的臀部沒有直接貼在趙勇的皮膚上,這又讓玉詩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最近好像總是光著屁股坐在男人身上的,都快要習慣那種肌膚摩擦的感覺了。 趙勇兩手環(huán)過玉詩的腰肢,把她抱在懷里,雙眼半閉,一臉癡迷的低頭,把鼻子貼在玉詩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從的秀美的脖頸開始,一路向下嗅去。 趙勇一直嗅到玉詩的肚臍處,腰再也沒法往下彎了,這才遺憾的咂了咂嘴,抬起頭來,感嘆了一句,“阿姨,你真美”。 “切”,玉詩撇了撇嘴,“油嘴滑舌,人家寧愿不美,你們幾個小色狼也不會天天挖空心思想出那些壞主意來玩弄了?!薄皠e這么說嘛”,趙勇嬉皮笑臉的在玉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別人不知道,我可是一直真心喜歡阿姨的啊,我小時候,咱們兩家還是鄰居,那時候我爸爸曾經(jīng)逗我,問我長大了想要什么樣的媳婦啊,我當時就說想要玉詩阿姨這樣漂亮的”。 “呸,原來你是早有預謀,從小就是個小色狼,只是腦子不太好,等你長大,人家都已經(jīng)老了”,玉詩笑罵著一巴掌扇在趙勇健壯的胸肌上。 “阿姨,你不要把我的一片真心往水里扔嘛,怎么是色狼呢,我對你可是真愛啊,這么多年癡心不改,這事我可以發(fā)誓的,而且你也不老嘛,現(xiàn)在出去說你30歲人家都會懷疑你多報了5歲呢”,趙勇被打了一巴掌也不羞怒,反而緊緊抱住了玉詩。 “去去去,什么真愛,那么小就知道愛了?分明是色心大發(fā),從小就垂涎阿姨的身子,現(xiàn)在被你得逞了,你還想怎么樣”,玉詩絲毫不信他的甜言蜜語,不過這樣的打情罵俏她還是很享受的。 “真的啊,阿姨,我愛你,真的愛你啊,如果你愿意的話,等我到了結婚年齡,娶你過門那是絕對不會猶豫的”,趙勇為了加強說服力,握起拳頭捶的自己胸口“砰砰”作響。 “哼,鬼才信你這個花言巧語的小色鬼”,玉詩哼了一聲,盡管聲音很不屑,心情卻是愉快的,因為趙勇這話雖然不可能成真,但是那個女人不愛聽呢。 “不要不相信嘛,阿姨,我爸當時就夸我有志氣,說支持我,你看,到時候我的家長也同意了,一點阻力都沒有啊”,趙勇鼓起三寸不爛之舌,越說越來勁。 “哦,那你mama呢”,玉詩聽著有趣,追問起來,倒要看看這個巧舌如簧的小家伙到底能變出多少花樣來。 “我媽,那個吧……”,趙勇停了一下,覺得自己貌似說的有點過火了,不過玉詩的問題出來了,這時候不能慫啊,只能硬著頭皮想了想,繼續(xù)做出一副勇往直前的樣子,“她會同意的,她本來就很寵著我,如果不同意,就讓我爸幫我一起勸,只要我告訴她非你不娶,她也不會堅決反對的”。 說到這里,趙勇有點編不下去了,而且這話似乎有點傷玉詩的心啊,怎么把這個話題岔過去呢,他開始絞盡腦汁發(fā)散自己的思路。 “有了”,趙勇忽然眼睛一亮,手掌在玉詩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道,“實在不行,阿姨你把zigong里的環(huán)摘掉,咱們造個孩子,到時候直接挺著肚子和我一起去見我媽,我媽不可能不同意,再說連孫子都抱上了,她還會有什么不滿意的”。 “呸,誰說……”,玉詩一巴掌拍在趙勇頭上,剛要反駁,忽然頓住,然后好像惱羞成怒的又曲起手指彈了趙勇的腦門一下,笑罵道,“誰說人家要嫁給你了,你這個臭小子,竟然都想到那么久的事了,真是給你個桿子你就爬”。 趙勇挨了這兩下,又聽了玉詩的話,嘿嘿傻笑起來,順勢結束了這個高難度的話題。 玉詩卻在心里暗叫好險,這個小鬼也是無知,明明都把陽具插進自己的zigong里了,還是連有沒有環(huán)都不知道。 嗯,也對,應該沒有人告訴過他避孕環(huán)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他大概以為所謂的避孕環(huán)就真的是一個圓環(huán)吧,自己今天對趙勇的警惕太低,剛才差點脫口而出把沒有上避孕環(huán)的事說出來。 可想而知,一旦這個小鬼知道了自己現(xiàn)在就可以懷孕,一定會想出各種辦法來弄大自己的肚子,其他幾個小鬼早晚也會知道的。到時候以自己的體質,孩子雖然不太可能懷上,可是身體卻一定會被他們的各種調(diào)教道具或者藥物搞的更加變態(tài)。 趙勇見玉詩嘴上罵自己臭小子,臉上卻帶著笑意,覺得這段表白可以暫時結束了,免得過猶不及,現(xiàn)在表現(xiàn)一下對玉詩rou體的喜愛應該不會影響她的感覺,就腆著臉道,“阿姨,剛才小宇說你給奶頭化了妝,我一直在你后面,還沒來得及細看,現(xiàn)在讓我好好看看唄”。 “哼,你的狐貍尾巴到底還是露出來了吧,說到底還不是覬覦老娘的身子,不給你看”,剛剛的調(diào)情讓玉詩心情愉快,因此現(xiàn)在趙勇垂涎自己她身體的樣子也并沒有讓她反感,她還沉浸在剛才情趣對話的氛圍里,這時候聽了趙勇的要求,不但沒有滿足他,反而把雙臂抱在胸前,遮擋那對堅挺的豪乳。 “別啊,阿姨,我愛你和喜歡你的身體不矛盾啊,你美麗的身體也是你的一部分嘛,再說,你今天專門化了這個妝不就是給我看的嗎,我如果不好好看一下,不是辜負了你的心意嗎”,趙勇厚著臉皮伸手去拉玉詩的手腕。 “才不是給你看的,人家是畫給小宇看的”,玉詩扭過頭不去看趙勇,然而兩條手臂卻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被趙勇拉到了兩邊。 “阿姨,你的奶頭這樣一點綴,果然更加誘人了,剛才洗澡都沒洗掉啊”,趙勇說是看,實際上一只色爪早已經(jīng)攀上了玉詩的乳峰,拇指和食指捏著一個嬌艷欲滴的圓潤rutou,輕輕的捻弄。 “哼……”,玉詩半是表達不滿,半是呻吟的哼了一聲,順口答道,“人家這口紅不用卸妝水怎么會掉色”。 趙勇捏弄了一會兒玉詩的左乳,又去搓捻她的右乳,嘖嘖贊嘆道,“浪姐,你的奶子本來就豐滿誘人,現(xiàn)在奶頭又這么鮮嫩可口的樣子,既然不會掉色,那讓我嘗一嘗吧”。 玉詩紅著臉搖頭,“嘗什么嘗,你都嘗過多少次了,再說又沒有奶水,有什么可嘗的”。 “嘗多少次也嘗不夠啊,不過說真的,浪姐,你不如真的把環(huán)摘了,到時候給我生個孩子,不就有奶水了嗎”,趙勇嬉皮笑臉的架住玉詩的腋下,把她從自己的腿上托起來。 玉詩被趙勇引導著站起身,雙腿跨在趙勇的腿兩側,正面站在趙勇身前,把兩個顫巍巍的飽滿巨乳送到了趙勇的眼前,嘴里嘟囔道,“誰會給你生孩子,還是為了給你吃奶才生,想的美。再說,生出孩子來誰知道是誰的”。 “那要不給小宇生一個也行啊,反正我只要有奶吃就行了”,趙勇沒有急著把嘴湊上去,而是雙手一起捏住玉詩的rutou,慢慢的捻轉搓揉。 “嗯……,盡瞎說,到時候生出來的孩子應該叫小宇爸爸還是哥哥啊”,玉詩呻吟一聲,抬起雙手把披散在肩膀上的秀發(fā)撩起來,把它們撩到身后,然后沒有放下手臂,而是順勢展開上臂抱在腦后,讓胸前的雙乳顯得更加挺拔起來。 趙勇這時候終于趴伏到玉詩的胸口,含住了一個嬌嫩艷麗的rutou,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不時的舔弄彈動那已經(jīng)硬了起來的小rou球。 同時趙勇的雙手也沒閑著,從玉詩的襯衫里穿過,在剛剛洗過還未干燥的柔美女體上到處游移。不一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玉詩略帶壓抑的呻吟聲。 “嗯……,抱我去樓上,去客臥”,玉詩很快就被趙勇的吸吮和雙手愛撫弄的氣喘吁吁,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趙勇的頭,勉強忍住呻吟,急促的對趙勇說。 “唔,好吧”,趙勇見玉詩雙目含情的樣子,心里一動,沒有像以往一樣繼續(xù)調(diào)戲玉詩,而是干脆利落的站起身來,一手架在玉詩的腋下,一手抄起柔美的腿彎,抱起玉詩就往樓上走去。 玉詩摟著趙勇的脖子,滿臉的嬌羞和甜蜜,她很少享受到被這幾個少年公主抱的感覺,只有兒子偶爾會這樣做。 其他人,包括趙勇在內(nèi),在這種時候基本上都是要求她自己走,而他們則是跟在她身后,一邊玩弄她的xiaoxue或者肛門,一邊出言羞辱戲弄她。 被男人這樣抱著上樓,每個女人都會感到甜蜜的,只是這幾個小色鬼都是只顧著玩刺激,很少注意到這個。 上了樓,趙勇先探頭看看了玉詩臥室里熟睡的劉宇,見劉宇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才熟門熟路的拐進了客房。 一進屋,趙勇就把玉詩放在了床上。玉詩保持著被趙勇放下時的姿勢,蜷曲著身體躺在床上,把一根食指含在嬌艷紅唇中間,伸出舌頭舔舐,媚眼如絲的看著趙勇一言不發(fā),靜靜的等待著趙勇的下一步行動。 趙勇看著玉詩這副任君采擷的可人模樣,頓生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剛要撲上去,又搖了搖頭,耐著性子反身出門,去把玉詩臥室的門輕輕關好。 回到客房,同樣關好門以后,趙勇才對玉詩露出了一個yin邪的笑容,在玉詩的雙腿之間彎下腰來,抓住玉詩白嫩的腳踝,輕輕往兩邊一拉,玉詩的雙腿被他輕而易舉的分開了,沒有遇到任何抵抗。 趙勇俯身趴在玉詩的兩腿之間,雙手捧住玉詩的膝彎,埋下頭去,伸出舌頭在玉詩粉嫩的yinchun上從下至上滿滿的舔舐了一口。 “嗯……”,玉詩被趙勇舌頭上粗糙的rou粒刺激的嬌啼了一聲,紅著臉把頭扭向了旁邊。 接下來趙勇埋首玉詩胯下,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仔細的舔吻吸吮,耐心的刺激著玉詩敏感的rou縫,舌頭靈活無比的撥弄著嬌嫩腫脹的粉紅rou豆,輕重緩急不一的戳刺著內(nèi)部沾滿液體的軟rou,把玉詩舔弄的嬌喘吁吁,不斷的小聲哀求著趙勇。 “啊……,小勇,別,別再繼續(xù)逗阿姨了,快,快來吧,把你的jiba插進來,阿姨等不及了”,玉詩閉著眼睛極力仰起頭,伸展著胸腹,雙手情不自禁的抓著自己胸前的豪乳用力的抓揉著。 “玉詩阿姨,我舔的舒不舒服啊”,趙勇抬起頭,笑嘻嘻的問道。 “哦……,舒,舒服,快,快插進來吧,不要,不要叫我阿姨,叫我sao貨老婆,啊……,人家的小逼想要更舒服”,玉詩瞇起眼睛的回應著趙勇的yin穢話題。 “別急嘛,sao貨老婆,你已經(jīng)享受了這么久了,是不是也該給我舔舔了”,趙勇準確的拿捏著玉詩的情緒,很適時地得寸進尺。 “啊……,真,真可惡,你,那你快把jiba伸過來”,玉詩迫不及待的答應了趙勇的要求,睜開眼睛盯著趙勇的下腹。 趙勇嘿嘿一笑,三兩下脫掉大褲頭爬上床來趴在玉詩的身體上方,頭依然不離玉詩的陰戶,昂然挺立的roubang已經(jīng)伸到了玉詩的臉頰上方。 玉詩睜眼看了看正在頭上晃悠的粗大rou腸,舔了舔豐潤的紅唇,雙手抱住趙勇的腰用力向旁邊一滾,頓時就翻身把趙勇壓在了身下。 玉詩趴在趙勇身上,附身低頭一口含住了趙勇的陽具,同時臀部慢慢下沉,直到rou縫再次貼住了趙勇那張濕熱的嘴。 兩個人就這樣肢體交疊的在客房里雪白的床上擺出了69式的體位,互相舔吮著對方的生殖器官,好像品嘗著難得的美味。 此時此刻,趙勇的身體已經(jīng)一絲不掛,而玉詩的身上竟然還掛著那件粉紅色的襯衫,只是略帶褶皺的凌亂樣子讓趙勇更加血脈賁張。 “唔……,唔……”,玉詩一邊努力的吸吮嘴里膨大的roubang,一邊努力壓低下身,試圖把yin蕩的rouxue緊緊貼在趙勇的嘴上。 趙勇躺在床上十分愜意的享受著玉詩賣力的侍奉,伸出舌頭,休閑的品嘗著女人濕滑xiaoxue的美味,雙手在玉詩赤裸的女體上游走了一會兒之后,也不失時機的伸到玉詩胸前,抓握著一對彈力十足的rufang揉捏搓弄著。 兩條赤裸的rou蟲交纏在一起不斷的扭動著,不時發(fā)出帶著水響的“啾啾”舔吻聲和“哧溜、哧溜”的吸吮聲。 69式的koujiao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兩個人都沒有太強烈的刺激對方的rou體,但是兩人身體里的yuhuo都已經(jīng)被徹底點燃。 趙勇抱住玉詩的身體一個翻滾,重新壓在了玉詩的身體上,緩緩起身移動了自己身體的位置。玉詩也清楚接下來要做的是什么,很自覺得張開了兩條白花花的修長大腿,等待著少年的侵入。 趙勇跪在玉詩的雙腿之間,握住青筋畢露的猙獰兇器抵住玉詩流著晶瑩液體的洞開xue口,低喝一聲,“sao貨老婆,我來了”,緩慢的挺腰,把紅的發(fā)紫的guitou一點一點的擠進了玉詩溫暖濕滑的yindao中。 “哦……,大勇老公的jiba好硬,人家好舒服”,玉詩瞇著眼睛呻吟著,情不自禁的抬起雙腿盤住了趙勇健壯的腰背。 趙勇節(jié)奏緩慢的挺動的腰部,輕插淺送,一點點的刺激著玉詩敏感的yindao,讓玉詩的身體越發(fā)的燥熱,只覺得rouxue里的饑渴瘙癢越發(fā)難熬了起來。 但是趙勇這種溫柔的抽插卻也讓玉詩有種奇異的感覺,那是有別于激烈性交的舒暢快感,當玉詩不知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的時候,有兩個字忽然跳到的玉詩的腦海中:zuoai。 是的,玉詩忽然覺得,只有這兩個字才是最貼切的,這樣才是真正的zuoai,最近常常被少年們用各種姿勢抽插自己身體的每一個roudong,那種激烈的刺激,帶來的不只是下體的快感,還有大腦近乎麻痹的電流。 但是與如今相比,那更應該是叫做“jianyin”,即使是自己主動配合,也頂多被叫做“性交”,有的時候,甚至應該稱之為“交配”。 而現(xiàn)在這種融洽的氛圍,讓玉詩的大腦保持著清醒,更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身心的愉悅。這愉悅并不比激烈的性交更美妙,但卻讓玉詩可以細細的品味著rou體的摩擦,體液的交流,和情感的醞釀,這讓玉詩感到心神俱醉。 玉詩自從和四個少年發(fā)生了禁忌的rou體關系以后,大部分的性愛活動中獲得的都是激烈的,甚至是變態(tài)的快感,極其刺激,也極其震撼,rou體上蹂躪和精神上羞辱雜糅在一起產(chǎn)生的復雜快感,讓玉詩每一次都十分興奮迷亂,深陷其中。 但是偶爾玉詩也會希望獲得一些正常的,溫柔的性愛感覺,而這種感覺,目前基本上都是從劉宇那里獲得的,如今趙勇溫柔的jian弄讓玉詩體驗到了這種溫馨的心靈交流,就像連續(xù)的大魚大rou之后,偶爾品嘗一下清淡爽口的小菜,身心愉快,情緒也慢慢的被趙勇深入淺出的動作調(diào)動起來。 “嗯……,快點,大勇老公,插快點嘛,唔……,人家好癢”,長達十分鐘的輕抽緩送,讓玉詩細細的體會了一回zuoai的滋味,同時也催發(fā)了更強烈的欲望,現(xiàn)在她對溫柔的性交已經(jīng)感到滿足了,再次開始追求激烈的快感。 玉詩的心中一片火熱,雙腿緊緊的夾住趙勇的腰,身體拼命的扭動起來。趙勇也感到忍耐到了極限,定了定神,準備調(diào)整姿勢進行更猛烈的沖擊。 “啊……,大勇老公,不要這樣溫柔了,哦……,對人家,粗暴一點,啊嗯……”,玉詩狂躁的搖晃的頭部,激烈的扭擺著身體,向趴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表達著自己對于性愛的急切。 “那我就,嗯……,就不客氣了哈”,趙勇也在剛才的輕抽緩送中細細品味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了玉詩身上被自己忽略的那部分風情。綿軟柔滑的肌膚,結實有力的大腿,緊窄靈活的yindao,無不讓他熏熏欲醉。 這時候聽到玉詩的催促,他也覺得享受的差不多了,于是低吼一聲,加快了抽插得節(jié)奏,動作的幅度也隨之增大,roubang插入的越來越深,對玉詩yindao壁的刺激節(jié)節(jié)攀升。 “啊……,好舒服,嗯……,cao,cao死我了,大勇老公的jiba好偉大,哦哦……,又大又硬,好,好爽,插得人家骨頭都軟了”,玉詩忘情的歡叫,漸漸不滿足于被動的承受男人的jianyin,鼓足了全身的力氣,一個翻身把趙勇壓在身下,騎在他的身上縱躍搖晃起來。 趙勇有些無語的看著騎在自己roubang上縱情馳騁的玉詩,烏黑的秀發(fā)飛揚,潮紅的臉頰上滿是迷醉,雪白的乳浪滔滔,搖得兩點鮮紅的櫻桃如同大海上的小舟,在劇烈的顛簸中搖搖欲墜,雙手有些狂亂的舉過頭頂,像在迪廳狂歡亂舞。 難得的是,那件粉紅色的襯衫仍然沒有脫離玉詩的身體,像一只粉紅的蝴蝶翅膀,在女人背后翩翩飛舞,讓玉詩看起來像是一只本應純潔高貴,卻不幸墮入欲海的精靈,無力的掙扎著。 趙勇忍不住伸手去固定住那對看起來隨時都要甩飛的巨乳,在玉詩大聲的“用力,再狠一點”的要求之下,狠狠的抓握揉捏。 這樣激烈的動作讓玉詩很快就承受不住yindao摩擦的快感,上身往前一撲,雙手按在趙勇結實的胸肌上,仰起頭來伸直了脖頸,發(fā)出一聲悠長而甜美的嬌鳴。 “嗯……”,玉詩的身體在顫抖,yindao在收縮,全身的力氣瞬間消失了大半,軟軟的趴在了趙勇的身上。 在美妙的高潮中徜徉了一會兒,玉詩大口的喘息著,不忘把自己的愉悅告訴趙勇,“到,到了,嗯哼……,人家又被大勇老公的jiba插到高潮了,大勇老公的jiba好厲害”。 趙勇看著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面帶虛弱的玉詩,獸性大發(fā),翻身而起,一把扯掉玉詩身上的襯衫,讓玉詩背對著自己跪趴在床上,挺起依然雄壯的roubang,再次狠狠的刺入玉詩那仍在張合蠕動的粉紅yinxue。 趙勇不顧玉詩的高潮還未褪去,直接就來了一輪狂風暴雨般毫不憐惜的強沖猛刺。 “啊……,好,好硬,嗯……,我愛你,愛你的大jiba,大勇老公,你,你要不要,再,再來插一下人家的zigong”,玉詩被插的花枝亂顫,狂亂中的她再次提出了一個讓趙勇怦然心動的建議。 “嗯哼……,你,你這個sao貨”,趙勇被roubang上傳來的蠕動摩擦感覺和玉詩的yin語刺激的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直接射出來,他停了一下,然后狠狠的在玉詩rou波蕩漾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竟然提出這么不要臉的要求,你這么賤的女人,以后zigong要被多少男人cao”。 “啊……,老公,我,我的zigong,只有你能cao,不會,不會有別人的”,玉詩仰著頭承受著趙勇的jianyin,大聲的喊道。 “不會有別人?小宇呢,大鵬呢,不給他們cao嗎”,趙勇不斷的沖擊著玉詩的yindao,把玉詩插的大腦一陣陣麻痹。 “啊……,他們,他們插不進來的,只有你,只有你偉大的jiba,才能插的那么深,被大勇老公的jiba插zigong,就像直接插到人家的心里一樣”,玉詩忘情的呼喊著。 這一刻的她或許不太清醒,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以后自己的男人就是這四個少年,而在這四個少年之中,只有趙勇的陽具能夠插進自己的zigong里,那么既然兒子不反對,自己的zigong以后就是屬于正騎在自己身上這個少年的了,自己身體的最后一塊處女地有了歸屬,這讓她在有些惆悵之余,也感到了徹底的充實與滿足。 “說的不錯”,趙勇低吼一聲,繼續(xù)大力抽插著,同時無情的拒絕了玉詩的提議,“既然是屬于我的,那我想什么時候cao就什么時候cao,你給我記住了,以后你的zigong是屬于老子的,你這個賤貨,沒有資格決定我cao不cao你的zigong”。 “嗚……,老公你好殘忍”,玉詩扭過頭來,眼淚汪汪的看著在自己身后肆意jian弄自己身體的少年。 “少廢話,你記住了沒有,給我說清楚”,趙勇此刻異??簥^,玉詩的zigong是主動獻給他的,如今又主動向自己承諾了她zigong的歸屬,這樣的軟語哀求幾乎淹沒了他的理智,差一點想就此順水推舟再享受一次那種異樣的快感。 僅存的理智阻止了趙勇蠢蠢欲動的念頭,他想起了自己現(xiàn)在要達到的目的,至于玉詩zigong的美妙享受,就像他剛才說的一樣,反正只有他一個人能享受,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現(xiàn)在不插正是為了以后更方便的插嘛。 趙勇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繼續(xù)jianyin著玉詩,近百次的反復摩擦之后,在玉詩無可逃避的又一次尖銳哀鳴之下,趙勇緊緊抱著玉詩的肥臀,給yin水泛濫的yindao里再次灌注了一大泡的濃稠jingye。 射精后的趙勇,心滿意足的趴在玉詩柔弱無骨的后背上,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肩臂胸乳,平復急促的喘息。剛剛經(jīng)歷了性愛的快樂之后,少男與少婦滿足的享受著高潮后的溫存。 直到兩個人的呼吸徹底平靜下來,玉詩扭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勇,問道,“趴夠了沒有,就那么不想從人家的身子上下來嗎”。 “當然不想了,我狠不得把你這sao浪的身子揉進自己身體里來,走到哪都隨身攜帶,有空就cao一cao”,趙勇也笑嘻嘻的回答,不過雖然這樣說,還是從玉詩的身上爬了起來,拍了拍玉詩那被他的小腹撞擊的通紅的兩瓣臀丘。 “呸,就你最不要臉,嗯……”,玉詩紅著臉咬了咬嘴唇,似乎對于趙勇拍打自己臀部的舉動十分害羞。 “浪姐”,趙勇叫出了這個剛開始通jian時候的稱呼,溫柔的解釋剛才的拒絕,“剛才沒有插你的zigong,是因為你的zigong今天才第一次接受男人的jiba,再插一次我怕你的身體承受不了,以后我會經(jīng)常插進去感受你的愛的”。 “好厚的臉皮”,玉詩羞惱的翻過身體,拍了趙勇的胸口一巴掌,輕嗔薄怒的嬌聲道,“誰會愛你這個小色狼”。 趙勇嘿嘿一笑,也不爭辯,一臉壞笑的下了床,撿起了被自己扯下來的粉紅襯衫遞給玉詩,提議道,“來,拿著,小宇估計也快醒了,咱們趕緊沖洗一下,然后你把這個穿上,咱們下樓去,繼續(xù)剛才未竟的吃奶大業(yè)”。 “狡猾的小鬼”,玉詩抓起襯衫朝著趙勇扔了過去,心里如明鏡一般,趙勇這是不想讓小宇知道自己剛才和他之間的這次zuoai,要恢復到剛才吃奶的狀態(tài)等待兒子起床來看。 她的心情忽然也有點雀躍起來,覺得確實應該試一試,看看兒子會不會發(fā)現(xiàn)她剛剛又被趙勇jianyin了,這讓她有一種小女生偷吃零食之后等著看家長反應的竊喜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