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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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盡收眼底。 倒是劉宇因為站在玉詩的身后,樓下的人是完全看不到的,他們只能看到一個豐乳細(xì)腰的長發(fā)女人,正赤裸著身體趴在窗邊有節(jié)奏的前后晃動著,雖然可以猜到她是正在被男人從身后jianyin著,卻不會知道品嘗這塊美rou的男人是誰。 玉詩提心吊膽的關(guān)注著樓下有沒有人抬頭,這種感覺,和在家里的天臺上完全不同,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讓玉詩緊張之極,但是身后的兒子卻好像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被人看到,只是一個勁的強(qiáng)沖猛刺,讓她無法克制的呻吟著。 “嗯……,啊……,小,小宇,我們,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茫@里,這里會被,看到的,啊……”,感覺到自己的叫聲越來越大,玉詩心里的恐懼也越來越深,生怕有人抬頭看到,只要那看到的人伸手一指,自己的yin亂行為就將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蕩婦。 “沒,沒關(guān)系,咱們快一點就行了,他們看不清的”,劉宇咬著牙,堅持不肯放玉詩離開窗邊,他知道,mama遲早要被暴露調(diào)教的,與其再讓別人搶了先,還不如自己先享受一下,不得不說,現(xiàn)在mama的xiaoxue可是比平時更加緊窄,收縮的也比平時劇烈,這樣美妙的感覺實在不是普通的zuoai能夠享受到的。 玉詩無奈的承受著兒子的蹂躪,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帶來的緊張刺激感讓她的yindao不受控制的收縮,guntang的感覺從臉開始向下,一直延伸到被貫穿的yindao,讓她只覺得口干舌燥,兒子roubang的沖擊似乎比平時更加兇猛,疾風(fēng)暴雨一般無情的鞭撻著自己嬌嫩的roudong,似乎高潮隨時都有可能到來。 “唔……,好丟臉,嗚嗚……”,巨大的危險和強(qiáng)烈的恥辱感讓玉詩幾次想要不顧一切的逃離窗口,可是身后的兒子正興高采烈的抱著自己的屁股,享受著這樣危險的刺激,讓玉詩遲遲下不了決心打斷他。 “sao貨,逼比平時緊多了,看來你就是喜歡被人看著干啊”,劉宇并不滿足于眼下的快感,還在繼續(xù)用言語羞辱著自己美麗的母親。 “嗚……,我沒有,我這是在害怕,啊……”,玉詩下意識的分辯著。 “啪”,“真不誠實,那你說,在這被干爽不爽”,劉宇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母親,揮手就在母親肥厚的臀rou上扇了一巴掌。 “啊……,我,我,我不知道,嗚嗚嗚……”,玉詩拼命的搖頭,甩動著長發(fā),身體止不住的劇烈抖動,yindao開始強(qiáng)力的收縮。 “不知道,那你怎么把我的jiba夾的這么緊”,“啪”,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另一側(cè)的臀瓣上。 “啊……,別,別問我,啊啊啊啊……”,這一巴掌成為了壓垮玉詩rou體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光滑的后背猛的拱起,雙臂一軟,整個上身都趴在了窗子上,胸前的兩團(tuán)軟rou被壓成了扁圓形貼在玻璃上。 玉詩的雙腿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yindao壁的軟rou緊緊的箍住了兒子的roubang,猛烈的擠壓起來,隨著yindao壁收縮的節(jié)奏,透明的液體從兩人下體結(jié)合部位的縫隙向外噴濺。 一陣有節(jié)奏的“噗噗”噴水聲過后,兩個人結(jié)合的位置泛起了一圈白色的泡沫。玉詩的身體軟軟的沿著窗子向下滑落,被劉宇一把抱住,雙手托著她軟綿綿的上身,挺動著roubang把柔軟無力的女體頂回了房間里的大床上。 兩個人疊在一起趴在床上,劉宇沒有再挺動roubang,靜靜的看著沉浸在高潮余韻中臉頰潮紅的美艷母親。 過了幾分鐘,見玉詩漸漸的恢復(fù)了清醒,劉宇才戲謔的說道,“mama,你嘴上說不喜歡,可是高潮來的比哪回都快,這是怎么回事啊,我這才cao了幾下啊,你就噴出水來了,你說你不是暴露狂是什么呢”。 “嗯……”,玉詩一聲輕哼,回頭看了看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兒子,恢復(fù)了一些精神,用劉宇很少見到的深情目光望著他,說道,“雖然覺得很丟臉,但是既然你喜歡,mama以后就做一個暴露狂也沒什么”。 劉宇一呆,沒想到mama會這么說,心里一動,連忙問道,“哦,這么說來,只要我開心,怎么玩你都可以嗎”。 玉詩再次開始扭動著屁股努力的刺激兒子的roubang,同時很自然的說,“是啊,你喜歡玩什么,mama就陪你玩什么,就算你要把mama丟出去給大街上路過的人干,mama也不會退縮的”,說完,扭過頭來再次吻向劉宇的嘴唇。 劉宇呆呆的和mama唇舌交纏了一會兒之后,忽然覺得自己對眼下的游戲判斷的有些失誤了,試探的問道,“那你自己呢,不喜歡大勇東子他們干你嗎”。 玉詩低頭想了想,“也喜歡,mama被他們干的很舒服,不過沒有他們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失望”,說完,噘了噘嘴補充道,“如果不是你這個小鬼頭一心想要讓mama給他們輪jian,我怎么可能陪他們玩到這種程度”。 劉宇如遭雷擊,mama的話徹底的推翻了他以前的判斷,他一直以為mama是因為喜歡和這幾個小男生上床,才玩的這么豪放的,而自己是為了讓mama更加快樂,才百般算計推波助瀾。 可是如今按mama的說法,其實她是認(rèn)為自己喜歡讓她給自己的同學(xué)們yin玩,為了配合自己的愛好,才一步步的被他們玩的這么徹底。 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迷糊了好一會兒,劉宇才重新平靜下來,既然整個游戲都是一個誤會造成的,那現(xiàn)在必須問清楚mama的意圖了。 “媽,那你自己呢,你本人以后還想和他們繼續(xù)上床嗎,不考慮我的想法,只說你自己的意愿”,劉宇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玉詩有些奇怪兒子的反應(yīng),不過還是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又仔細(xì)的看了看劉宇,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重重的點了點頭,“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也想繼續(xù),被他們,被他們”,說到這里玉詩的臉又紅了起來,停了停,才小聲的說道,“這段時間被他們干的很爽的,尤其是,是,被他們一起插的時候,在享受過了那種群交的刺激以后,如果忽然沒有了,還真是有點舍不得”,說完,趕緊小心的又看了看劉宇。 劉宇頓覺一塊石頭落了地,長出了一口氣,重新開始活動起了插在mama下體的roubang,插著插著,忽然笑出了聲來,而且越笑聲越大,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這讓玉詩很疑惑的盯著他看。 “mama,你知道嗎”,劉宇笑夠了,再次開口,“我當(dāng)初,是為了讓你快樂才找他們來跟你上床的,我看到你在臥室里偷偷的自慰,以為你多年寂寞饑渴難耐了,才想著給你找個男人,可是我又不放心外邊的男人,最后想來想去,就只有那三個家伙比較讓人放心,所以我才要和你打那個賭”。 玉詩張大了嘴,她做夢也沒想到,讓自己變成如今這副沉迷于rou欲的樣子最根本的原因,竟然只是自己的一次自慰引發(fā)了兒子的心思。 劉宇沒有注意mama的表情,自顧自的繼續(xù)說著,“后來,我看到你被趙勇干的很迷亂的樣子,就覺得你似乎比我想的更yin蕩,于是想要試探一下你的興趣,就用東子和大鵬和你打第二個賭,結(jié)果你又答應(yīng)了,我就更加認(rèn)定了,你其實是個很yin蕩的女人,一個男人是滿足不了你的”。 玉詩這時候簡直有種撓墻的沖動,明明是自己為了滿足兒子的興趣,才答應(yīng)了第二個賭約,結(jié)果兒子卻是這么看自己的,這簡直讓她哭笑不得。 “以前我雖然玩過女人,但是對你還真沒有什么相反,但是,在你跟他們?nèi)齻€玩的不亦樂乎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連我也開始對你的身體產(chǎn)生了興趣”,說到這里,劉宇扳轉(zhuǎn)玉詩的身子,兩個人變成了側(cè)身躺在床上,劉宇的陽具仍然深深的插在玉詩的泥濘的rouxue里,雙手也從玉詩的背后繞到了胸前,抓住飽滿的雙乳把玩起來。 “嗯……”,玉詩仰頭呻吟了一聲,嬌嗔起來,“胡說,你一定是早就想玩弄mama的身體了,不然怎么會弄出這么多事情來”。 劉宇不再說話了,重新開始挺動下身,在玉詩激烈的扭動中肆無忌憚的抽插攪動著。玉詩也進(jìn)全力纏繞著兒子的身體,兩個人的身體在床上翻滾,起伏,姿勢變換不定,直到母子二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嘶吼,一起停了下來。 恢復(fù)了一陣,劉宇緩緩的從母親滑膩的yindao里抽出了堅硬如鐵的yinjing,拍了拍玉詩誘人的翹臀,示意她給自己清理一下roubang。 在玉詩細(xì)致周到的舔舐吸吮之下,劉宇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著美艷母親的服務(wù),一邊提出了從進(jìn)屋以后就被扔在一邊的問題,“媽,剛才大鵬在走廊上掀你的裙子雖然過分了些,但是你連露天zuoai也不止做過一次兩次了,這點事情還不至于就發(fā)那么大的火吧”。 “那怎么能一樣呢”,玉詩抬起頭來白了劉宇一眼,慢條斯理的繼續(xù)舔弄著兒子粗壯的roubang,“天臺上那是私人的地方,沒有多少危險啊,可是酒店走廊是什么地方,不但可能被監(jiān)控拍到,而且誰知道什么時候就被身后來人看到了。要說嘛,你是人家的主人,如果是你想在外邊扒人家的衣服,雖然人家不愿意,可是也只有無奈的接受了,但是大鵬那小鬼憑什么啊”,說完,用挑釁般的又抬頭給了劉宇一個風(fēng)情無限的媚眼,讓劉宇差點忍不住提槍上馬再干一回-不過劉宇知道自己不能在mama這里停留太久,駱鵬還等自己的消息呢,自己這一出來就是40多分鐘了,再久了說不定這家伙就起疑了。 眼看著自己的母親仔仔細(xì)細(xì)的舔干凈了自己的roubang,劉宇馬上打發(fā)她去洗澡了,自己則是穿好了衣服出了門,把趙勇單獨約到了電梯間里。 幾分鐘之后,兩個人各自回了房間。劉宇一進(jìn)房間,就看到了駱鵬那雙隱藏了一絲急切的眼睛,盡管還沉得住氣沒有馬上開口詢問,但是顯然也是等的有些著急了。 劉宇一臉古怪的對駱鵬道,“我媽說你在走廊上掀她裙子,所以她生氣了”。 駱鵬恍然,原來是自己看到玉詩今天這么豪放,有些昏了頭了,在走廊里,想要讓玉詩小小的暴露一下,沒想到她對于暴露調(diào)教的抗拒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這時候,駱鵬還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彌補自己造成的惡果呢,劉宇卻疑惑的問了起來,“你不是說我媽什么都聽你的嗎,這和你說的不一樣啊”。 剛才劉宇出去的時候,駱鵬已經(jīng)想了些搪塞劉宇的借口,這時候也不慌亂,臉帶懊悔的一拍大腿,嘆了口氣道,“是我心急了,你媽還沒經(jīng)歷過暴露調(diào)教,我事先應(yīng)該跟她打一聲招呼的,現(xiàn)在她沒有心理準(zhǔn)備,一時之間反應(yīng)有些過激了”。 “那你說的……”對于駱鵬的嘴硬,劉宇并不意外,這是個心思深沉的家伙,如果不是從小一起玩到大,和自己的關(guān)系非??煽康脑?,劉宇跟本就不可能讓mama和他有什么牽連。 “問題不大,你媽也就是一時情急翻了臉,又為了不在你們面前丟了面子,所以不讓大家進(jìn)屋,現(xiàn)在既然能把這個告訴你,那晚上還是很有機(jī)會的,一會兒我單獨去找她”,駱鵬仍然是很有把握的樣子。 劉宇很有些驚奇,不知道駱鵬還能想出什么主意,不過mama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自己,今天不會讓他們插,劉宇也就不慌不忙的順著駱鵬的意思接了下來。 “真的假的啊,我怎么覺得你是在吹牛呢,你真的有把握?”“不敢說完全有把握,但是應(yīng)該差不多,我去哄哄你媽,不過時間可能會比較久”,駱鵬這次吸取了教訓(xùn),話不敢說的太滿,正準(zhǔn)備出門,忽然手機(jī)上收到一條消息,讓他皺起了眉頭,對劉宇說了一聲,“我先出去一下”,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劉宇躺到了床上,拿起手機(jī)玩了沒幾分鐘,駱鵬就回來了,一進(jìn)門就讓劉宇先去和趙勇向曉東玩一會兒,自己要去哄玉詩了。劉宇帶著懷疑的目光看了看駱鵬,沒有說什么,去了趙勇兩人的房間。 這時候的趙勇和向曉東正愁眉苦臉的各自躺在床上,向曉東更是一臉的忿忿不平。嘴里念叨著,“這大鵬也真是的,也不和咱們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的在走廊上掀浪姐的裙子,浪姐明顯還沒到能接受露出的時候啊”。 趙勇不動聲色的附和著,剛才他回到房間,就按照和劉宇商量好的計劃,告訴向曉東,他已經(jīng)打聽到了玉詩發(fā)怒的原因了,原來是駱鵬在走廊上掀了玉詩的裙子。 向曉東本來有些不以為然,不覺得有多大的問題,但是當(dāng)趙勇說出酒店走廊上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時候,呆貨也明白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剛才趙勇用手機(jī)把駱鵬叫了過來,盡管駱鵬拍著胸脯保證不會影響到以后的游戲,可是被趙勇不著痕跡的挑撥了一陣的向曉東還是十分不滿的抱怨了半天。 駱鵬說要去哄玉詩,兩個人都等著看結(jié)果,但是,向曉東現(xiàn)在心里滿是對駱鵬的怨念,念叨著這個家伙一點都不顧大局,總是把他們撇在一邊,現(xiàn)在又自作聰明的這么一搞,眼看著今天晚上大家就要憋一晚上了,真是太不把別人當(dāng)一回事了。 劉宇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下,來到了趙勇和向曉東的房間。有了劉宇在場,向曉東當(dāng)然不敢再說什么抱怨的話了,于是三個人就在一種沉悶的氣氛之下斗起了地主。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駱鵬是跑去哄玉詩了,于是每個人都是心懷鬼胎的等待著駱鵬。 等待的時間不長,三個人才玩了三局,駱鵬就來了,只是臉上的表情實在是不怎么樣。有劉宇在,向曉東不能直接問,但是駱鵬的表情已經(jīng)讓他大失所望了。 劉宇和趙勇當(dāng)然也看出來了,卻都只是暗暗竊喜,嘴上還是談?wù)撝掷锏呐凭帧?/br> 眼看著局面有越來越尷尬的跡象,駱鵬忽然說了一句,“我在這酒店認(rèn)識一個妞,今天晚上叫來給大家爽爽吧”。 “咦?”三個人都是一愣,沒想到駱鵬竟然會認(rèn)識這里的女人,而且看來還不是簡單的炮友,竟然已經(jīng)可以帶出來給他們這幾個陌生人玩了。隨之,劉宇就想起了上午泡溫泉的時候來送果盤的姑娘。 上午那個姑娘雖然算不上什么絕世美人,可是也算長得不錯了,當(dāng)時劉宇就很奇怪,她為什么那么主動,現(xiàn)在看來,莫非就是駱鵬安排的,這么說,當(dāng)時自己被拖住那么久,這幾個家伙一定是趁機(jī)對mama做了什么了吧。 而現(xiàn)在他來了這么一手,自己精心策劃導(dǎo)致的向曉東對他的怨念,想必是可以消散不少的。這三個家伙現(xiàn)在的性趣雖然是集中在mama身上,但是玩玩其他女人也是很不錯的。 想到這里,劉宇暗嘆駱鵬的狡猾。趙勇和向曉東倒是覺得這個安排不錯,反正玉詩那邊今天晚上也沒戲了,用駱鵬說的這個女人打發(fā)一下漫漫長夜也好。 劉宇不想讓駱鵬這么容易就打消向曉東的怨念,努力想著辦法,遲疑的說,“還是算了吧,我媽就在隔壁,這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恐怕不太好吧”。 其他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說話,駱鵬就出聲了,“沒關(guān)系,那妞是這里的服務(wù)員,有宿舍的,咱們?nèi)ニ峭?,我告訴你們,那女人,既清純又yin蕩,保證讓你們爽個透”。 趙勇和向曉東兩眼放光,一口答應(yīng)下來。劉宇卻想到了上午那個有些羞怯卻又十分大膽的矛盾姑娘,也有些意動,不過現(xiàn)在他還有事要做呢,只好說不去了,理由是不敢去,怕mama晚上找他,會發(fā)現(xiàn)的。三個人一致表示了對劉宇的鄙視,然后留下劉宇一個人,跑去找駱鵬說的那個“清純又yin蕩”了。 駱鵬雖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眼里卻有些擔(dān)心和遺憾,因為他感覺劉宇的話里暗含著很明顯的不滿和嘲弄,讓他也有些氣悶。 待到三個人走了十多分鐘以后,劉宇確定了三個家伙不會很快回來了,才出了趙勇二人的房間,來到了玉詩的房間。 ()******第三十九章突變的態(tài)度來到玉詩房間的劉宇,直奔臥室而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床上看電視的玉詩。此時的玉詩因為剛洗完澡,渾身還散發(fā)著淡淡的水汽,身上披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胸前的紐扣只是隨便的系上了兩個,白皙光滑的小腹正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下身黑色的窄小丁字褲在一片雪白中十分顯眼。 看到劉宇進(jìn)來,玉詩沒有理會,仍然專心的看著電視,只是雙手卻在胸前輕輕動了幾下,把紐扣解了開來,上本身細(xì)膩潔白的肌膚和胸前兩點櫻桃般的紅豆袒露在了劉宇的面前。 劉宇面對這無聲的邀請,也沒有客氣,直接側(cè)身坐在了玉詩身邊,陪著玉詩一起看電視,順手捏住玉詩一粒小巧的rutou捻弄了起來。 “小壞蛋,怎么又有空跑來老娘這里了”,玉詩的心情很愉快,剛才駱鵬在門外說了一大堆軟硬兼施的話,然而最終也沒能進(jìn)來,可以想象得到,他走的時候臉色一定很精彩,現(xiàn)在兒子過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 “他們?nèi)齻€找女人發(fā)泄去了,我正好過來玩玩你”,劉宇滿不在乎的捻弄著玉詩的rutou說道。 “討厭,說的這么難聽”,玉詩一把拍開了兒子的手,雙手抱住他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 劉宇也沒反對,順勢把玉詩胯間的黑色布條挑到一邊,伸出舌頭在粉嫩細(xì)長的rou縫上反復(fù)的舔舐起來。 “嗯……,舔的這么熟練,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女生了,討厭,我怎么生出了你這么個小色胚”,玉詩的雙眼瞇了起來,愜意的享受著兒子濕滑的舌頭靈巧而yin靡的褻玩。 劉宇沒有答話,而是繼續(xù)仔細(xì)的舔弄著,漸漸的,開始將舌頭刺入玉詩濕滑的rou縫,有節(jié)奏的一下一下的刺入,淺嘗輒止。 “唔……”,在兒子的舌頭靈巧的挑逗之下,玉詩的身體逐漸變熱,呼吸漸漸粗重,這種不上不下的逗弄讓她焦躁起來,雙手按在了兒子的后腦上,努力的向著自己雙腿之間按去,就像是恨不得把兒子的頭整個的按到自己的yindao里去一下。 繼續(xù)不緊不慢的玩弄了一會兒之后,劉宇抬起頭來,身體貼著玉詩的胸腹向上移動,嘴也從玉詩的rou縫滑到了肚臍,舌頭在圓圓的肚臍眼里打著轉(zhuǎn),直撩撥的玉詩不住的向上挺著小腹,追逐著兒子溫軟的舌頭。 吸吮舔舐了一會兒,弄的玉詩呼吸越發(fā)急促之后,劉宇終于放過了敏感的肚臍,整個身體貼著玉詩柔滑細(xì)膩的身子繼續(xù)向上滑,直到趴在了玉詩的胸前,才停止了移動,張口含住了一粒嫣紅堅挺的rutou,一只手伸出兩根手指捏住玉詩勃起的陰蒂,另一只手捻住了空閑的另一粒rutou,三管齊下的開始刺激玉詩的身體。 不一會兒,氣喘吁吁的玉詩就再也按耐不住熾熱的yuhuo,拼命的扭動著身子,不斷的要求兒子用通紅guntang的roubang捅穿她的身體,讓她縱情的尖叫。 劉宇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身下饑渴難耐的扭動著白皙的身子,聽著女人一聲聲自甘下賤的哀求,心里的火焰也高熾起來,抱著mama妖嬈誘惑的女體翻了個身,讓玉詩趴在了他的身上。 身體獲得了自由的玉詩,毫不猶豫的起身,用下體對準(zhǔn)了兒子昂然挺立的roubang,急不可耐的坐了下去。 “啊……”,yindao被貫穿的感覺帶給玉詩無比的滿足,忍不住仰起頭,發(fā)出了悠揚婉轉(zhuǎn)的yin叫。稍作停歇,玉詩馬上開始縱躍馳騁,不住的歡叫著,像一頭在林間快樂奔跑的小鹿,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劇烈的甩動著,胸前飽滿突出的雙乳更是水波蕩漾般的晃動。 劉宇的心也隨著玉詩搖蕩著的雪乳一起蕩漾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抓,然而玉詩劇烈的動作讓乳球搖蕩的太過于激烈,劉宇抓了幾次都沒有握住,反而被那跳躍的rou彈打在手心上,發(fā)出“啪啪”的脆響。 “mama,你不是剛剛才被干完嗎,怎么這么快就又饑渴成這樣了,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滿足的時候啊”,劉宇滿意的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縱躍不停的母親,roubang被母親緊窄的腔道擠壓吸吮,帶來了潮水般的快感。 “才不是,人家只是太喜歡兒子的jiba了,嗯……”,玉詩在百忙之中回了一句,就又投入到忘情的呻吟中去了。兒子粗壯的roubang堅硬如鐵,溫度guntang,讓玉詩每一次起落都覺得身體像是要被一柄燒紅的利劍劈成兩半,這樣的刺激讓玉詩如癡如醉,忘記了一切。 躺著不動的劉宇要從容的多,一邊饒有興致的欣賞著mama的激情表演,一邊伸手在光滑的女體上來回摩挲。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騎乘在自己小腹上的mama,身體越來越向前傾斜,那猛烈的動作簡直讓劉宇懷疑mama是想要讓自己的roubang刺穿她的yindao壁,捅進(jìn)她的直腸里一樣。 “唔……,嗯……,差一點,還差一點了,啊……”,玉詩嘴里無意識的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話語,更加快速的taonong著,兒子異常巨大的guitou像一柄大錘一樣,貫穿捶打著自己的rouxue,讓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插的yindao爆裂。 這刺激而美妙的穿刺似乎還可以更激烈一些,玉詩本能的前傾著身體,讓兒子的guitou反復(fù)的摩擦自己最敏感的G點。 “啊……,到了,到了,好舒服啊……”,隨著一聲直上云霄的尖叫,玉詩被兒子的roubang推上了云端,激烈的動作驟然停止,雙腿拼命的夾緊兒子的腰部,后背繃成了一張弓,一波波的愛液如噴泉般沖刷在占據(jù)自己yindao的rou柱子上。 劉宇沒有說話,心里卻是暗暗得意,mama的身體似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敏感,不再像昨天晚上那樣難以駕馭了。 玉詩全身僵硬的坐在兒子的小腹上,過了一會兒,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迷茫的雙眼恢復(fù)了幾分清明。她低頭看了看身下的兒子,馬上看到了一張帶著戲謔的笑臉,頓時有點害羞了起來。 在回味高潮滋味的過程中,玉詩注意到了自己最后階段的動作,那是全力用G點去追逐guitou的動作,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沒有被兒子發(fā)現(xiàn)。 玉詩忍不住用兒子的roubang和駱鵬對比了一下,按說這種對比沒什么懸念,兒子的roubang不但長度不比駱鵬差,粗細(xì)上也完全占上風(fēng),更有一個大的異常的guitou,無論怎么看,都是完勝駱鵬。 然而自己卻始終感覺差了點什么,盡管兒子的roubang完全可以刺激到自己的G點,可是卻是全方位的摩擦著yindao的rou壁,這就讓G點的感受不那么突出了。反而是駱鵬那彎曲的roubang卻是直指自己的G點,每一次的沖撞都是完全集中在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沒有其它部位的干擾,這就讓自己產(chǎn)生了一種被強(qiáng)行刺激到高潮卻無力反抗的屈辱感。 玉詩悄悄的看了看兒子,緩緩的轉(zhuǎn)身,變成了背對劉宇的姿勢騎乘著roubang,她決定再試一試,兒子的roubang勃起以后是向上翹的,自己正面騎在兒子身上的時候,要想讓那巨大的guitou刺激到G點,需要壓低身體趴在兒子身上,然而這樣的動作卻很難用上力量。現(xiàn)在換個方向應(yīng)該可以獲得比駱鵬更強(qiáng)烈的快感吧。 玉詩再次開始起起落落的taonong起來,偷偷用兒子的roubang做著實驗,反復(fù)幾十次的起落,再次讓她嬌嫩的rouxue噴涌出了大股的yin液,同時也讓兒子再次給自己的yindao灌入了充滿活力的jingye。 然而高潮中的玉詩不得不遺憾的發(fā)現(xiàn),由于兒子guitou的巨大,使得她的G點無法被單獨刺激到,每次都是連著G點周圍一起被摩擦,完全體會不到想象中的那種被強(qiáng)行刺激到高潮的感覺。 平靜下來的母子二人抱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劉宇起身看了看表,還不到十點,抱著身體綿軟無力的玉詩進(jìn)了浴室。全身赤裸的玉詩,肌膚泛著明顯的紅暈,任憑著兒子幫助自己清洗了身體上yin亂的痕跡。兩人在浴室里沒有再交媾,簡單洗完澡之后,劉宇把玉詩放在了床上,自己則是返回了和駱鵬一起住的房間。 駱鵬此時正坐在一張柔軟的沙發(fā)上,精赤的身體上泛著油光,靜靜的看著眼前二男一女的yin戲。趙勇和向曉東正一前一后的同時抽插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性的嘴和陰戶。 他們已經(jīng)玩了好一會兒,每個人都在女人的身體里射出了一次jingye,這時候駱鵬覺得有些累了,正在休息。而趙勇和向曉東卻是精力旺盛的很,似乎要把原本為玉詩積攢的欲望全部都發(fā)泄在眼前的女孩身上。 駱鵬看著看著忽然有點意興闌珊,今天的遭遇真是有種虎頭蛇尾的遺憾,他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玉詩的怒火為什么會如此的強(qiáng)烈。 要說暴露調(diào)教的條件,的確還不是很成熟,可是按玉詩白天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也不至于發(fā)那么大的火啊。畢竟,玉詩下午在水上樂園穿的那件泳衣,可是和全裸的區(qū)別也不是很大的,既然能接受如此性感暴露的泳衣,為什么會對裙子被掀起來暴跳如雷,甚至過了好幾個小時還在耿耿于懷,以至于自己針對劉宇的計劃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全盤崩潰了,卻看不到絲毫挽回的機(jī)會。 正在駱鵬懊惱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手機(jī)收到了一條信息。拿起手機(jī)一看,是劉宇發(fā)來的,上面只有一行字:“玩的開心嗎,啥時候回來啊”。 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在駱鵬看來卻帶著復(fù)雜的感情色彩,有嘲弄,有怨念,有懷疑,有質(zhì)問。理智告訴駱鵬,也許劉宇完全沒有這樣的意思,但是心里仍然像是有根刺在不斷的撩撥著自己。 剛才獨自去找玉詩鎩羽而歸以后,駱鵬就有一個模糊的想法,現(xiàn)在看著手機(jī)里簡短的消息,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玉詩的表現(xiàn)實在是讓他覺得很難把握和控制,看來無論如何,還是必須把劉宇拉進(jìn)游戲里來。 “你們玩吧,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駱鵬給劉宇回復(fù)了一句“還好,正要回去”,就向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三條rou蟲打了個招呼,也不去理會他們的疑惑和挽留,直接回到了他和劉宇的臥室。 一進(jìn)門,就看到劉宇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手里的遙控器不停的更換著頻道,顯然心里并不平靜。這個場面看在駱鵬眼里,立刻覺得自己要做的事,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嘛。因為從劉宇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看來,顯然心里不平靜,這就說明,他也是對于自己中午給他描繪的前景很有興趣,現(xiàn)在只是失望而已。 一聲不響的坐到了床上,駱鵬略一思索,覺得自己在中午故事里營造的形象已經(jīng)崩塌了,現(xiàn)在如果再想拉攏劉宇幫助自己,只能是換一種方式了。 “小宇,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和我們一起干你媽”,駱鵬的開場白直接而突然,絲毫沒有緩沖的余地。 劉宇聽得一呆,這家伙說什么?雖然是自己發(fā)消息導(dǎo)致駱鵬回來的,但是自己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這家伙怎么就開口了,他這么快就擺脫了下午失利的陰影,又有什么計劃了嗎。 劉宇沒有回答這個棘手的問題,而是撇了撇嘴反問道,“這事兒你說的算嗎?” 這話如果是幾個小時之前說,駱鵬絕對會故作高深的表現(xiàn)一番自信,如果是一個小時之前說,駱鵬可能黑著臉不說話,但是現(xiàn)在,改變了思路的駱鵬只是微微一笑。 “沒錯,從剛才那事來看,你媽確實不像我想的那么聽話,看來是我有些自以為是了”,駱鵬直接輕描淡寫的認(rèn)可了劉宇的質(zhì)疑,然后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但是我中午的提議是很有可行性的,雖然今天沒有機(jī)會了,但是我相信,機(jī)會很快就會來的,到時候有了你的加入,咱們才能更順利的引導(dǎo)你媽的行為,才能讓大家玩的更盡興,也讓你媽玩的更過癮”。 “你們更盡興倒是真的,我媽怎么就更過癮了”,劉宇一臉譏誚的撇著嘴,毫不客氣的鄙視著駱鵬,大腦卻在急速的運轉(zhuǎn),面對駱鵬的正式邀請,自己應(yīng)該怎么回答呢。 “根據(jù)我這么久的觀察和試探,你媽天生就是需要羞恥的女人,自己和晚輩們?nèi)航槐粌鹤訃^,甚至兒子也因為受不了自己的yin蕩而加入進(jìn)來一起cao她,這是多大的恥辱,這才是她心里渴望的刺激啊”,駱鵬又開始給劉宇畫餅了。 如果按照駱鵬中午說的計劃,那么自己就等于是靠著駱鵬的施舍而走到臺前加入了游戲,這對劉宇是十分不利的,而現(xiàn)在駱鵬這樣的邀請,自己加入以后,話語權(quán)無疑會提高不少。 也許對于駱鵬來說,這樣的結(jié)果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劉宇是絕不會接受的,眼看著拿到了一手好牌,怎么能隨便糟蹋了呢。 于是劉宇一臉漠然的問了一句,“沒有我,你們不是也玩的很刺激嗎,突然這么急于讓我加入,恐怕不止是為了讓我媽玩的痛快吧”。 這個問題讓駱鵬有些尷尬,盡管不太愿意承認(rèn),但是他現(xiàn)在的確是急于把劉宇拉進(jìn)來,打破目前調(diào)教進(jìn)程的僵局?,F(xiàn)在劉宇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駱鵬知道,下午精心編制的故事已經(jīng)無法讓劉宇再相信了。 為了對玉詩的調(diào)教能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他必須盡快拉劉宇入伙,為了不讓下午的故事徹底成為一個笑話,他現(xiàn)在只能換個說辭來拉攏劉宇。 仔細(xì)的組織了一番語言之后,駱鵬嘆了一口氣,說道,“實際上,你媽雖然很想做我的女人,也不反對被大勇和東子cao,但是你的態(tài)度卻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啊。我們幾個都是你的同學(xué),和我們幾個zuoai,讓她心里覺得對你有些愧疚,因為她怕她這樣yin亂的行為會讓我們輕視你,更怕你知道了以后,在我們面前抬不起頭,所以,如果你不加入的話,她恐怕沒法全身心的投入啊”。 “這話是我媽說的?”面對駱鵬語重心長的解說,劉宇不為所動,心里更是暗暗覺得好笑,這家伙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的玩深沉,不知道等他知道真相的時候,表情又會有多精彩。 “她雖然沒說,但是我看得出來,她玩的時候始終有些忐忑惶恐,總是不能盡興”,駱鵬不知道劉宇正在心里偷笑,還在賣力的表演著。 劉宇捏著下巴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才很做作的板著臉道,“還是等你能跟我媽說上話再說吧,現(xiàn)在說的再好聽,我媽連理都不理你,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傻子”。 說完,劉宇隨手關(guān)掉了電視,把單薄的被子往身上一蓋,再也不看駱鵬一眼,竟然就準(zhǔn)備睡覺了。 駱鵬頓時無奈了,有些后悔中午的時候太得意忘形,說故事的時候一不留神就吹的超出了原計劃,結(jié)果一個無意之舉造成的惡果直接導(dǎo)致自己的形象在劉宇面前一落千丈,現(xiàn)在實在是不方便去煽動劉宇了。 新計劃出師不利,駱鵬也只好上床準(zhǔn)備睡覺,這時候駱鵬又想,早知道是這樣,剛才還不如不急著回來,繼續(xù)和趙勇向曉東一起玩那個服務(wù)員小jiejie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除了兩個少年平穩(wěn)的呼吸聲以外,一片安靜,走廊里也沒有任何聲音。忽然,駱鵬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然后微弱的等過就開始一閃一閃的從駱鵬的枕邊亮起。 本來像是已經(jīng)睡著的駱鵬,似乎是被震動驚醒了,拿起手機(jī)看了看,臉上露出了意外的愕然,拿著手機(jī)擺弄了半天才放下。隨后扭過頭去,無聲的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叫劉宇,但是幾次張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側(cè)著耳朵聽了半天,直到確定劉宇應(yīng)該是睡著了,這才悄悄的起身,出門到了走廊上。 也已經(jīng)很深了,走廊上靜悄悄的,駱鵬借著昏暗的燈光,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玉詩的門前,伸手一推,門竟然沒有鎖。駱鵬走了進(jìn)去,輕輕的關(guān)上門鎖好,穿過一片漆黑的客廳,走到了玉詩的臥室門口。 門縫里透出的光說明玉詩的房間里燈火通明,駱鵬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推開了門。 進(jìn)門以后,明亮的燈光讓駱鵬微微瞇了瞇眼,適應(yīng)了一下之后,定睛去看,房間里卻是空無一人。駱鵬四下打量了一番,忽然發(fā)現(xiàn),門口的地上隨意的扔著一條黑色的薄紗丁字褲,這樣一個暗示性的擺放,讓駱鵬忽然有點興奮,因為這樣的氛圍讓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種探秘尋香的感覺。 他彎腰撿起了地上性感的內(nèi)褲,握在手里走進(jìn)屋內(nèi),房間本就不打,玉詩既然不在房間里,那么唯一可能存在的位置就是浴室了。 駱鵬毫不猶豫的扭頭看向同樣燈火通明的浴室,浴室是整體用磨砂玻璃和房間隔開的,如果有人在浴室里洗澡的話,外面的人可以很輕易的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而駱鵬也的確看到了,只是那人影是一團(tuán)模糊的黑影。 駱鵬伸手一推,浴室的門就打開了。只見一個窈窕的女性身影正背對著他站在一面大鏡子前,女人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配上一頭烏黑發(fā)亮的披肩長發(fā),顯得既莊重又干練,后頸處隱隱露出的粉紅色襯衫,則是在這種莊重之中增加了一份柔美。 駱鵬的視線沿著女人身體的曲線向下掃視,忽然呆了一呆。只見女人西裝的下擺不是正常向下方垂落的,而是被一雙白嫩修長的玉手阻擋在了腰部,而那雙柔軟美麗的手,正在女人纖細(xì)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上緩慢的滑動。 那豐滿挺翹的臀部是赤裸的,女人的下半身是赤裸的,此時隨著雙手的上下滑動,臀rou的每一部分都輪流的微微的凹陷又彈起。 上身的端莊和下身的yin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視覺上的反差讓駱鵬的褲襠瞬間就支起了帳篷,來這里之前心里種種的猜疑和思考幾乎被直沖大腦的熱血全部沖刷的無影無蹤了。 駱鵬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里贊嘆著,玉詩這個女人實在太會勾引男人了。 贊嘆之后,他抬頭向鏡子里看去,玉詩媚意十足的笑臉立刻映入了眼簾。 見駱鵬看著自己,玉詩移開了目光,低頭向下看去。駱鵬的視線也不自覺的跟著向下,重新落到了玉詩裸露的臀rou上。 這時候,玉詩的手忽然在自己的臀rou上捏了一把,手指深陷rou中,充滿彈性的rou球頓時顫巍巍的晃動了起來。 “嗯……”,一聲柔媚的呻吟傳出,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玉詩在自己豐滿的臀瓣上一拍,清脆的皮rou接觸聲,驚醒了有些沉迷的駱鵬。 “呃,浪姐”,玉詩的打扮和作派讓駱鵬很自然的叫出了這個只有在他們的游戲中才會使用的稱呼,定了定神,又問道,“這么晚了,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玉詩沒有理會駱鵬,而是轉(zhuǎn)過身來,從容的走向駱鵬,但是視線并沒有落在駱鵬身上,駱鵬立刻感覺到,她似乎并不是想走到自己面前,而更像是要從自己這里路過一樣。 駱鵬下意識的側(cè)身讓開了浴室的門口,玉詩果然直接從駱鵬的身邊走了過去,駱鵬又陷入了迷惑。情不自禁的開始思考,晚飯后的玉詩對自己大發(fā)雷霆,而現(xiàn)在大半夜的卻又找自己過來,而且還做出了這么明顯的暗示,她的態(tài)度變化怎么會這么快? 一邊思考著,駱鵬一邊轉(zhuǎn)身,同樣回到了玉詩的臥室中。這時候玉詩早已經(jīng)到了床上,出現(xiàn)在駱鵬眼里的,是一個身材曲線凹凸有致美麗女人,渾身都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此時成熟美艷的女人,正面對著房門側(cè)臥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看著跟進(jìn)來的駱鵬。 躺在床上的玉詩,這回是正面對著駱鵬了,上身仍然詩黑色的西裝和粉紅色的襯衫,整潔干練,赤裸的下身,一眼就可以看到一條粉嫩細(xì)膩的rou縫,隨著小腹的起伏,在燈光下微微的蠕動。 “傻站著干什么,過來呀”,玉詩看到駱鵬進(jìn)來,拋出一個嫵媚勾魂的笑容,一條修長的雪白美腿緩緩的抬起,筆直的伸向天空,把下體迷人的rou縫和小巧的臀孔完全暴露在了駱鵬的面前。 “嘻”,玉詩頑皮的笑著,抬起一只手放在光滑的大腿上細(xì)細(xì)的撫摸,眼睛也專注的看著自己的手在大腿上摩挲的動作,這樣的動作,把男孩的視線也完全吸引到女人身體最私密的部位來。 駱鵬直直的盯著那只正在白玉般的赤裸美腿上滑動的手,大腦卻在反復(fù)的思量。剛才手機(jī)里接到玉詩發(fā)的信息,只有四個字,“來我房間”,這讓駱鵬有些迷惑。 玉詩晚飯后突然的發(fā)怒讓他始料未及,后來自己一個人去找她,也不給自己半點好臉色,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cao之過急了。 玉詩整個白天豪放風(fēng)sao的表現(xiàn),讓他覺得可以試探性的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教,但是試探的結(jié)果卻是如此的失敗,玉詩對于暴露為什么如此反感,這是一個急需探明的問題。 可是現(xiàn)在她大半夜的讓自己來她的房間,怎么突然又變得這么熱情如火了。 弄不清玉詩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駱鵬心里不太踏實。他邁步走到床前,再次問道,“這么晚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聽了駱鵬的話,玉詩的笑的更加嫵媚了,她舔了舔鮮紅的嘴唇,用誘惑的語調(diào)說,“這還用問嗎,你看人家這火熱的身體,當(dāng)然是找你來插的呀”,說完,放下了舉在空中的粉膩美腿,起身拉著駱鵬讓他坐在床邊,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頭,讓他感受自己身體的溫度。 “咦,阿姨,你剛才不是還說今天誰也別碰你嗎”,駱鵬的手順勢沿著玉詩的身體滑落,好像真的要仔細(xì)感受一下玉詩身體的溫度一樣。 玉詩沒有阻止駱鵬的動作,而是也抬起一只手按在駱鵬的胸前,身體向前一撲,就貼在了駱鵬身上,讓自己的一只彈力十足的rufang壓在了駱鵬的胳膊上,輕輕的摩擦起來。駱鵬胯間的鼓起,隨著這隔著西裝傳遞的柔軟觸感而變得越發(fā)明顯。 蹭了幾下,玉詩把頭枕在駱鵬的肩上,滿足的瞇著眼答道,“是呀,不過,過了十二點就是明天了嘛”。 駱鵬愣住了,下意識的就想去掏手機(jī)看看時間,手伸到一半,才醒悟這沒有什么必要,隨后,一種欲哭無淚的悲催感覺突然涌上心頭。 這個任性的女人,這給自己造成了多大的麻煩啊,拉劉宇入伙的計劃就被她這一個發(fā)脾氣的舉動破壞掉了。不但如此,早知道她是這個意思的話,自己何必把還沒怎么調(diào)教的小美人貢獻(xiàn)出來安撫趙勇和向曉東呢。 韓欣這個小美人,雖然身材臉蛋都比玉詩遜色一些,但是清純與yin蕩并存,羞澀與狂野同在,這樣的性格和玉詩是有些共同點的。 駱鵬在去年把她弄上手以后,也曾經(jīng)用她寄托過對玉詩的欲念,嘗試了一些調(diào)教的手段。后來真的有了機(jī)會玩弄玉詩的身體,韓欣就成了駱鵬設(shè)想中的實驗田,準(zhǔn)備用她先來驗證自己的調(diào)教計劃,然后再用到玉詩身上。 誰知道,今天玉詩一次小小的怒火,讓駱鵬不得不把這個原本獨占的小美人拿出來安撫人心了,想到那兩個家伙現(xiàn)在還在韓欣的身體上亂拱,駱鵬只覺得虧到姥姥家去了。 駱鵬的大腦轉(zhuǎn)了半天,終于開口,“這么說,現(xiàn)在可以cao你了,那,那我把他們叫過來”。 “怎么可能”,玉詩伸出一根白生生的手指在駱鵬眼前搖晃著,“如果是這樣,人家何必還要先發(fā)個脾氣呢”,說完,意味深長的眨了下眼睛。 “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樣”,這下駱鵬完全糊涂了,這女人說的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這到底是可以干她了還是不可以干啊。 “今天整整一個白天,人家都玩的很愉快,現(xiàn)在,人家想要一個完美的夜晚”,玉詩一只手在駱鵬的胯下摩挲著,另一只手也爬上了駱鵬的后背,不斷的撫摸讓駱鵬的熱血在上涌。 “完美的夜晚?什么樣的夜晚才算是完美的夜晚”,駱鵬一邊疑惑的思考著,一邊把腦海里的念頭問了出來。 玉詩用慵懶誘惑的聲音,回答了駱鵬的問題,“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完美的夜晚,當(dāng)然是和完美的男人一起,在床上度過的夜晚”。 “哦?這么說,你把我找來是想讓我cao你的,而這個所謂的完美男人就是我咯”,駱鵬若有所思的問道。自己在幾個少年中間稱得上心思最成熟的,但是這和完美完全是兩回事,玉詩所說的完美,顯然指的是自己的roubang了。 玉詩舔了舔嘴唇,“是啊,除了你,世上的男人又有哪一個能只靠一根jiba,就能讓我這樣癡迷不舍呢”。 駱鵬聽的有些飄飄然,盡管玉詩突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讓他疑惑,但是玉詩親口說自己的陽具最完美,還是讓他忍不住得意。 駱鵬已經(jīng)明白了玉詩的意思,心花怒放,同時,覺得自己剛才對劉宇坦白的那些話說的太早了,早知如此,完全沒必要把姿態(tài)放的那么低啊。 這時候想這個有些遲了,心思活絡(luò)起來的駱鵬,立刻想到,眼前似乎就有一個彌補他在劉宇心里高大形象的機(jī)會啊。 “阿姨啊,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的jiba,今晚只想讓我一個人cao,是嗎”,駱鵬還要再確定一下玉詩的想法。 “是啊”,玉詩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人家今天只想和你在一起,至于小勇和小東嘛,咱們不是還有時間嗎”,說完,玉詩俏皮的眨了眨眼。 “可是我現(xiàn)在不想cao你啊”,確定了玉詩的想法,駱鵬心下大定,態(tài)度立刻就變了,他要利用現(xiàn)在的機(jī)會,補救一下在劉宇那邊犯下的錯誤。 “為什么嘛,好老公,人家不美嗎,身體不誘人嗎,你已經(jīng)玩膩人家了嗎”,玉詩頓時撒嬌的在駱鵬身上蹭了起來。 駱鵬被玉詩這嬌媚的言行弄的有些精蟲上腦了,但是他還是強(qiáng)忍著立刻把玉詩按倒發(fā)泄一番的欲望,冷著臉哼了一聲,說道,“那會兒你突然朝我發(fā)火,不但把我嚇了一跳,而且讓我在大勇和東子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我現(xiàn)在哪還敢隨便碰你,萬一再不留神惹火了你,我也不用在大勇和東子面前混了”。 “原來是這個”,玉詩好像松了一口氣般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兩團(tuán)乳rou隨著這個動作上下跳動了兩下,說道,“這簡單,人家明天給你把面子掙回來就是了嘛,別生氣了,來吧”。 駱鵬一聽,原來玉詩早就想好了后續(xù)的手段,有些好奇,馬上問道,“明天? 明天你打算怎么給我掙回面子”。 “不告訴你,你先來插人家嘛,人家等不及了”,玉詩拋了一個媚眼給駱鵬,重新貼在駱鵬的身上撒起嬌來。 得到這樣的答案,駱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