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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醉仙途(1)

    作者:趙夫人

    2023年1月18日

    字數(shù):11,071字

    (一)失去的記憶

    今天的月亮可真圓。

    我呆呆地望著空中的皓月,夜空中萬里無云,就像我的心境一樣。

    「首座,別發(fā)呆了,快點回寢殿就寢吧!不然夫人一會兒回來,又要責罰奴婢了?!?/br>
    身后的婢女綠珠帶著哭腔說道。

    好吧,那個女人確實很嚴厲,想起來之前她責罰另一個婢女紫桃時的模樣,我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撇了撇嘴,背著手邁步回殿。

    真煩呀,我不想在這勞什子寢殿睡覺,又空又大,可那個女人非說在這里睡覺有助于我恢復修為,再加上我可一點也打不過她,只好聽命。

    剛躺下沒多久,那個女人就來了。

    「夫君,睡下了嗎?」

    溫柔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雖然閉著眼睛在裝睡,我依然能感受到隨著她的俯身而帶來的香風。

    那是一種淡雅清新的香氣,不同于婢女們使用的香囊,這股香氣是自那個女人的身體,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的。

    雖然雅致,卻很勾人。

    不過久在芝蘭之室而不聞其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這股香氣有免疫力了,依然沉穩(wěn)地呼吸著,和熟睡沒什么兩樣。

    剛開始,我可沒少因為yinjing的變硬而被那個女人識破裝睡,被她「下黑手」

    施術(shù)強行送入夢鄉(xiāng)。

    確認我睡下了,那個女人清冷的聲音低聲說道:「照顧好首座,明天我會查看起居注的,不可漏記!」

    怯生生回答的聲音,是紫桃。

    「清風,明月,隨我入靜室,服侍本座練功!」

    女人的聲音漸行漸遠,語調(diào)卻與剛才的溫柔、冷厲截然不同,反而帶有一絲……媚意!我隱藏在被中雙手緊緊捏拳,這到底是為什么!?。∶刻煜茸屛胰朊?,自己卻還要再練功!剛剛?cè)f里無云的心境,仿佛又被烏云遮蔽。

    我叫柳隱奇,準確的說,是他們都叫我柳隱奇,或者稱呼我的法號法號青冠道人,當然,在這座太玄觀里,我更多的時候被稱為首座。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我不知道我是誰。

    三年前,我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端坐在一間密室之中,眼前一名身穿道袍的冷艷的黃冠女修關(guān)切地望著我,「夫君,修成了嗎?」

    「夫君,什么夫君?」

    我奇怪地望著她,不明白她在說些什么。

    冷艷女修既喜且憂,喃喃自語道,「這就是這門功法的神奇之處嗎……」

    言罷,女修情真意切地握住了我的手,「夫君,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嘛?」

    我奇怪地甩開了她,「什么夫君,你是誰?」

    緊接著,一股劇痛襲擊了我的腦海,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無數(shù)的疑問一瞬間全部涌現(xiàn)出來,讓我頭疼欲裂,昏死過去。

    再次醒來,便是在這間寢殿之內(nèi)。

    在這里,她告訴了我的身份,說我是天下十大宗門之一的太玄觀觀主,只不過修煉秘術(shù)走火入魔,暫時忘卻了自己的身份,不信的話,我可以用她教給我的術(shù)法內(nèi)視,便能看到我丹田的金丹。

    果然如此。

    接下來,她又說,她是我的道侶李瓶兒,道號杏枝仙子,我在修煉之前曾與她約定,若是我修煉出現(xiàn)意外,便將太玄觀觀主之位傳交給她,還拿出了一枚玉符,說是等我恢復些神通道法之后,可以用術(shù)法探查,里面有我留下的印記與留言。

    如今我這個狀態(tài),也無法主持觀中事務(wù),因此觀主之位就先由她來代攝,而我則先暫居管內(nèi)首席長老之位。

    后來我探查過,里面的術(shù)法波動確實只有我本人可以留下,留言內(nèi)容與她所言無差。

    只是……我的神通法術(shù)隨著修習經(jīng)卷,很快恢復了七七八八,然而我丟失的記憶卻始終找不回來。

    并且,我愈發(fā)感到,我這個道侶身上的奇怪之處。

    比如當我修習到雙修之術(shù)時,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這位便宜道侶試試陰陽合練的采補之術(shù),卻被她拒絕了:「那都是筑基期弟子們修習的小術(shù),你我皆已金丹巔峰,應(yīng)該抱元守一,不可妄加采補?!?/br>
    聽著卻也有幾分道理。

    再比如今夜吧,按照慣例,在練功殿結(jié)束修煉,她便按慣例早早催我回寢殿入眠,她卻在處理了很久觀內(nèi)公務(wù)之后,才回到寢殿。

    并且回來之后,也不忙著就寢,而是帶著她的兩名貼身道童清風明月,又去寢殿外間的小練功閣修煉去了。

    并且這不是第一次了!前幾天,我終于掌握了假寐之術(shù),得以騙過她的探查,這才發(fā)現(xiàn)了她每天在我入眠之后都干些什么!但我想要進一步探查時,神識外探卻無法繞過寢殿的示警符陣,不想驚動她、讓假寐之術(shù)暴露的我只得放棄嘗試。

    今天,我又從藏經(jīng)閣,學到了一招「靈犀術(shù)」,這才有了轉(zhuǎn)機!這靈犀之術(shù),乃是由一種異獸望月犀而來,這種異獸本領(lǐng)低微,但卻擁有一支神妙的獨角,這只角可讓它們同類之間互通信息,更為神妙的是無論何種符陣、結(jié)界,均無法發(fā)現(xiàn)或阻隔它們的這種溝通,這也是它們在殘酷的弱rou強食之下得以綿延繁衍的最大依仗。

    這靈犀術(shù),便是以望月犀角為基,煉制出一對法寶,這種法寶成為「通心識」,雖無任何攻擊守御之能,卻極為難得,將外識放置在想要探查的地域,內(nèi)識佩于身邊,即可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探查外識的所在地。

    這太玄觀不愧是十大宗門,憑借首席長老的身份,我很快從藏寶閣取出了這難得的通心識,并在白天悄悄將外識放入了寢殿外間的小練功閣內(nèi)。

    杏枝,你究竟每天都在搞什么名堂,終于要大白于天下了!「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該死,也不知道是這法寶未煉制完全,還是我的驅(qū)動心法不到家,心法運轉(zhuǎn)之下,我只能聽到杏枝的誦經(jīng)聲,卻感受不到其他!光聽誦經(jīng)聲,倒是無有異常之處。

    只是在杏枝的誦經(jīng)聲以外,我怎么隱隱聽到清風明月的呼吸有些沉重呢?不過他兩個不過是練氣入門的道童罷了,呼吸吐納之術(shù)不過關(guān)也情有可原。

    心急之下,我催動「通心識」

    的力度又大了幾分,運功之下,呼吸也加重了一些。

    「首座,首座?」

    紫桃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我趕緊停下了催動通心識的動作,繼續(xù)運轉(zhuǎn)假寐之術(shù)。

    還好,紫桃修為淺薄,并未真正發(fā)現(xiàn)我是在假寐,只聽得紫桃自言自語地記錄著,「子時一刻,首座呼吸加重,查探后無異常?!?/br>
    這就是所謂的首座嗎,一舉一動都會被人記錄下來。

    我心中苦笑著。

    又過了許久,我才敢再次催動「通心識」。

    這次與剛才又有不同,倒是能看到練功閣內(nèi)的場景,卻又聽不到聲音了!受限于通心識狹窄的視界,我只能看到練功床下,此刻擺放著三雙鞋子;當中一雙嬌俏玲瓏的青玉蓮花履,定然是我那道侶杏枝仙子的,其余兩雙粗陋的粗布麻鞋,不消說只能是清風明月兩個道童的了。

    這兩個夯貨,說是道童,卻一點仙風道骨的模樣都沒有,反而一個比一個五大三粗,臉色黧黑,與其說是貼身侍奉的道童,他們更像是灶房里專使蠻力的火工道人,也不知道杏枝是看上了他們哪一點,才叫到身旁伺候。

    此時練功房內(nèi),昏暗的燈光下,一陣陣霧氣自練功床上飄下,時不時遮住我本就不開闊的視野,也不知道杏枝她們練得什么功,竟能散出如此氤氳的霧氣!我記得「通心識」

    的催動方法中,是可以調(diào)整通心識的視界的,只是嘗試了半天,視界始終仍是一動不動,令我大為懊惱。

    嘗試了半天,杏枝她們練功都完畢了,只見視界之中,四條穿著白布粗襪、汗涔涔的毛腿率先自練功床上躍下,趿拉上了他們的粗布麻鞋;隨后道袍落下,遮住了他們那不雅的粗黑毛腿。

    再之后,像是在清風明月的攙扶下,杏枝穿著光滑細膩、精工細繡的羅襪的一雙秀美雙足款款落下,踩在了青玉蓮花履上,她那閃耀著耀眼光芒的白皙玉腿也隨之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野內(nèi);也不只是清風還是明月,一只粗壯的大手殷勤地垂下,似乎想要討好地為杏枝穿上鞋履,卻被杏枝的柔荑輕輕推開,自己提了上來,隨后裊裊婷婷地站起身來,道袍款款落下,遮住了這無限誘人的風光。

    她們這是練完功了,我得趕緊裝睡!我松開通心識,運轉(zhuǎn)假寐之術(shù)。

    果然沒多久,那個女人再次來到了我身旁,只不過身上除了香氣,還多了一些腥燥的汗氣。

    「夫君,夫君?」

    溫柔地輕聲呼喚幾聲之后,確認我仍在沉眠,杏枝轉(zhuǎn)頭冷冷地對紫桃說到,「首座剛才可有異動?」

    「沒……沒什么,就是剛才有一下呼吸加重,奴婢及時查探,并未醒來,已經(jīng)都記錄到起居注里了。」

    紫桃的聲音包含怯懦,看來之前杏枝的責罰令她記憶猶新。

    杏枝去過起居注,隨意查探一番,「嗯,不錯,以后就要像這樣盡心用事,不可遺漏。」

    隨后,杏枝輕輕走到我的臥榻之旁的玉床邊上,輕解羅裳,看來也要睡下了。

    此時我也困的不行,漸漸沉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在綠珠和紫桃的服侍下,我懶散地從臥榻上坐起,望向旁邊的空空蕩蕩的玉床。

    杏枝已經(jīng)走了好久了。

    不像我,如今掛著首席長老的虛銜,實際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練功就行,杏枝是如今太玄觀的實際掌舵人,一天到晚有處理不完的公務(wù)。

    我突然對昨晚窺視杏枝練功的行為感到有些羞慚,這樣做和不明事理的小孩有什么區(qū)別?杏枝為了我扛起了這個重擔,我卻絲毫不體諒她的艱辛,連她在百忙之中睡前抽出時間練一會功都信不過,又是假寐又是探查,唉!上午,我依然如同往常一樣,前往靜室練功,下午來到藏經(jīng)閣,試圖找到解決我如今困境的方法。

    書山經(jīng)海中,我無意間翻閱到一卷名為「度迷經(jīng)」

    的古籍,其中有一段似乎就是在說我這種失去記憶的情況,當下我拿著這卷經(jīng)文,便興沖沖地來到杏枝所在的宣室殿內(nèi),希望和她分享這個發(fā)現(xiàn),并且由她來細細審閱一番,看看能否幫助我擺脫目前的困境。

    殿前守衛(wèi)的弟子嚴陣以待,看到是我后方才讓開通路;走到殿門,杏枝的貼

    身婢女婉婷方才攔住了我,「首座,您來這里做什么?」

    「找杏枝看一本古經(jīng),」

    我揚了揚手中的經(jīng)卷,對婉婷說到,「怎么了,觀主在里面吧?」

    「觀主……觀主沒在殿內(nèi),要不等觀主回殿我給觀主通傳一聲首座您來過,請觀主回轉(zhuǎn)去找您怎么樣?」

    婉婷忽然有些奇怪地低下了頭,雙手不自然地挽著衣衫的下角,聲音有些微顫地說出了這么一番話。

    我轉(zhuǎn)頭向殿內(nèi)望去,殿中的云床前放著一張雜亂地堆著不少書卷的案幾,云床上空無一人,看來杏枝的確不在殿內(nèi)。

    我正欲離開,忽然聽到殿內(nèi)傳來一聲悶響,在殿內(nèi)以術(shù)法驅(qū)動的編鐘自行演奏的悠揚雅樂聲中,略顯得有些不和諧,但在樂聲中又聽不太真切,隱隱約約我覺得似乎是一名男子的低吼。

    這是什么聲音?本來轉(zhuǎn)身準備離去的我再次望向殿內(nèi),果然,當我的目光穿透銅爐中冉冉升起,繚繞在殿內(nèi)的靜神煙后,果然看到云床背部垂著的紗簾之后,有兩個赤著上身的男子身影。

    雖然殿內(nèi)設(shè)有結(jié)界,不可動用神識,但目光敏銳的我依然能認出,這是清風明月兩個人。

    婉婷有些羞惱、害怕地跺了一下腳,「唉,這兩個夯貨!趁著觀主沒在,又在偷偷練功!」

    練功?我有些恍然,這兩人修為淺薄,不過是練氣入門,渾身竅xue尚未打通,八成又是在練些粗淺的外門功夫,以期盡早打通奇經(jīng)八脈吧!說起來也不吞易,作為觀主的貼身道童,和杏枝一樣,每日需要處理的雜事頗多,他二人又不像杏枝一樣功力深厚,練功時間短些也無妨,練氣階段如不苦練是很難入門的。

    我不禁有些同情這二人,又為這二人抓緊時機練功的心勁感到贊賞,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隔著殿內(nèi)繚繞的煙霧和紗簾,能看到二人面對面,赤著上身,雖然看不到下半身,看架勢,像是在扎著馬步,這也是資質(zhì)較差的練氣修士常用的外門修煉姿勢;左側(cè)一人應(yīng)該是清風,他的馬步扎得很是標準,幾乎紋絲不動,只是仰著頭,似乎這樣練功很是舒爽;右側(cè)一人則是明月,他不像清風一樣仰著頭,倒是微微有些低頭,雙手低垂似乎抓著些什么東西,赤裸的上身密布著汗珠,腰間不住地挺動著,八成是某種偏門的練功方式吧!隱隱約約,在悠揚的道樂聲中,似乎還能聽到啪啪、噗噗的聲響,像是玉杵砸在石臼中,將果rou豐盈的靈藥搗成藥液一般。

    估計是其他道童在制藥吧!杏枝和我這樣地位尊崇的大修士,每日需要服用的滋補丹藥數(shù)量自然是少不了,我的練功殿邊上也常年有道童在搗藥。

    我轉(zhuǎn)身離去,不經(jīng)意間,看到婉婷臉上的焦急神色似乎下去了一些。

    也是,要是我貿(mào)貿(mào)然闖進殿去責罰清風明月一番,私下和他們關(guān)系不錯的婉婷估計少不了被埋怨,沒有盡責攔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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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心性呀,我怎么會責怪他們呢?一心求道,不是什么壞事。

    過了一會兒,杏枝帶著一股香風走進了我的書房,我從古經(jīng)中抬起頭,杏枝對著我嫣然一笑,盤坐在我案前的蒲團上。

    「怎么了夫君,我聽到婉婷說你來找過我?」

    杏枝溫婉地問道。

    「嗯嗯,」

    我望著杏枝,一時有些發(fā)呆。

    杏枝不知道剛才去干什么了,本來精致的發(fā)髻有些凌亂,一些發(fā)絲調(diào)皮地自由伸展著,配合著妻子有些潮紅的臉頰,倒也別有一番風韻;道袍的領(lǐng)口敞開地也有些顯大,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膚就這么直接暴露在空氣中,雖說我們是方外之人,并不怎么看重世俗的禮教,可連一雙玉乳都有些外露,還是顯得過于奔放了。

    杏枝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本就有些潮紅的臉頰更加紅潤了,微微緊了一下領(lǐng)口,向我說到:「剛才我去丹房去了,丹房里地火的溫度有點高,有些讓人難受?!?/br>
    奧,怪不得呢!仔細看,杏枝身上還有些細密的香汗呢!我收攝了一下心神,將古卷交給杏枝,說明了我的發(fā)現(xiàn)。

    杏枝接過古卷,察看了了一會兒,沉吟良久說到:「這倒是有些神妙。夫君,這本古卷我?guī)ё咴敿殔⒃斠幌拢蛟S對幫助夫君復原大有裨益?!?/br>
    我聽完為之一振,看來我的發(fā)現(xiàn)確實有用!送走了杏枝,我看到蒲團上已是洇出了一大片水漬。

    唉,看來丹房呆著確實辛苦!我也曾去過一次,那里真是又悶又熱,又因為害怕失了藥性,偏偏不能通風,剛進去我就想出來,出了這么多汗,不知道杏枝要呆多久!我舉起蒲團,鬼使神差地嗅了一下。

    杏枝真是辛苦了,除了她的體香,還能聞到一股腥臊氣,肯定是從丹房帶出來的!晚上回到寢殿,猶豫再三,我還是施術(shù)取回了放在小練功閣的通心識外識。

    一來弄清楚了妻子確實是和清風明月在練功,二來……這副通心識確實有問題,我得找個機會再祭煉一番,彌補缺陷。

    第二天中午,妻子難得的和我這個閑人一同用膳——事務(wù)繁

    忙的杏枝通常都是在宣室殿隨便吃點侍從們呈遞的膳食,而不像我一樣好整以暇地在膳廳享用。

    品著膳后解膩的仙茗,我突然想起了昨天刻苦練功的清風明月,「夫人,你那兩個道童如今功行如何?可有精進?」

    杏枝微微一愣,不知道我為何問道此事,搖頭道,「我最近沒有問過他二人。夫君怎么想起來他倆的功行了?」

    我笑著把昨天見到的他倆趁她不在,抓緊時間練功的事告訴了杏枝。

    杏枝臉色微紅,說到:「在我身邊確實苦了他倆了。正好今天下午沒事,我得指導一下他倆練功,不然老是沒有進境也不是事。夫君可有興致,一同指導他倆?」

    我心里盤算了一下,今天確實沒什么事,便點頭應(yīng)下了。

    下午同杏枝一同來到練功房,望著早先接到杏枝通傳、早早來到練功房的清風明月兩兄弟,我內(nèi)心不由得微微贊嘆。

    確實是好體格!為了方便外練時揮灑汗水,清風明月二人身上未穿有衣物,僅僅只在襠部掛著白布制成的兜襠布,渾身富有力量感的肌rou線條十足,棱角分明;為了方便指導,杏枝也不像平時穿著寬大的道袍,而是改穿一身精明干練的純白綾羅短打衣衫,上身是一件無袖的坎肩,一對般嬌嫩的雙臂,就這么直接裸露著;下身是一件不過膝的短裙,我毫不懷疑只要杏枝隨便做幾個動作,便會漏出裙下的褻衣。

    不過和專心內(nèi)練的我比起來,外練之術(shù)妻子更加精通一些,今天下午清風明月二人練功,主要還是依靠杏枝來指導,因此杏枝穿的更適合練功一點也是理所應(yīng)當。

    杏枝和我坐在練功室一旁的茶座上,向著正吞肅立的清風明月微微頜首示意,清風明月便開始動了起來,演練起他們?nèi)缃裾谛蘖暤耐饩毠Ψā?/br>
    即便不怎么接觸外練的我,看過去也能感受到這二人演練過程中的凝滯之處,顯然這兩人的功法還遠遠不入門!杏枝看得更是搖頭不已,終于在這二人演練到一半時再也忍不住,喝住二人,飄然起身,滑躍到二人身后,手把手地指導二人運功姿勢中的不準確之處。

    只是……看著杏枝的動作,我卻有些微微的醋意。

    這也有些太過親昵了吧!只見杏枝此時貼在清風的背后,盡管隔著練功服,我依然能夠看到杏枝的一雙挺拔傲人的玉乳緊緊貼在清風汗涔涔的背肌上,在擠壓下變成一團yin靡的rou餅,仿佛隨時都會坎肩中溢出;杏枝的右手攬著清風強壯的腰肌,左手微微掰著清風的左臂,櫻桃小口貼在清風的耳邊,輕聲

    告訴清風左臂尚需抬高三分,放才能運功流暢……我搖了搖頭,這只不過是師父指導弟子練功的常見景象,只是杏枝過于嬌艷,才讓我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yin邪念想,看來最近心境太差,需要多念念靜心咒了。

    隨后,杏枝又走到了明月面前,搖了搖頭,明月的姿勢比清風還要差一些,杏枝雙手并用,掰正明月的兩臂后,低頭發(fā)現(xiàn)明月的站姿也有問題,只好抬起未著寸縷的美腿,腳尖輕輕一勾,指導明月站正。

    指導完畢后,杏枝微微遠離二人,示意二人繼續(xù)演武,時不時出聲指出二人的不當之處。

    后半截在杏枝的指導下,清風明月兩人的表現(xiàn)比剛才強多了,但仍然錯漏不少,一套打完,我也進入場中,指出了我看出的不當之處。

    不過這二人的基礎(chǔ)倒是不錯,只是欠缺雕琢磨練,看來杏枝能帶他們在身邊,確有過人之處。

    我想了想,最近看過的一套《金剛不壞咒》倒是挺適合兄弟倆修煉,這道咒語沒什么神異之處,只是法力驅(qū)動下,心意所至,可令身軀的一部分堅如鐵石,低階修士爭斗中用來防身倒是不錯,正巧我身邊帶有空白牌符,當即將此套咒語錄下賜予二人,清風明月大喜過望,連連拜謝。

    我又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杏枝看他倆運功錯漏太多,干脆手把手地指導二人運功,時而緊貼在明月背后,時而蹲伏下嬌軀,輕托清風的大胯,時而站到二人面前,身姿舒展地展示運功要領(lǐng)……沒一會兒,杏枝身上也是香汗淋漓。

    感到自己在這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向杏枝他們簡單告別后,便離開了練功房。

    剛走出練功房的大門,我便聽到身后傳來了「啪」

    地一聲,像是巴掌拍到rou體上的聲音,隨后響起了杏枝略帶嗔怒的聲音,「明月!」

    看來明月悟性太差,被妻子嗔怒了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飄然遠去。

    日子一天天過的飛快,很快到了靈官日,傳說這一天是太玄觀老祖王靈官沖舉飛升的日子,觀內(nèi)在這一天需要焚香禱告,祈求仙界的老祖保佑太玄觀順風順水。

    遙望著靈官殿內(nèi)王靈官充滿威嚴壓迫的泥塑,我不禁有些失落。

    舉霞飛升,這個詞多久沒有聽過了!如今莫說飛升了,像我和杏枝這樣的金丹巔峰修為,便是修真界巨擘了。

    金丹之上,尚有元神,元神大成,方可渡劫飛升……而金丹與元神之間,有一道天塹……恍惚間,一些陌生的記憶涌上心頭。

    *********「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br>
    我放下手中的書卷,微笑著回復妻子的疑問。

    妻子嫣然一笑,披著寬松的道袍和我輕輕擁吻,隨后倏忽離去。

    空氣中還殘留著剛才妻子沐浴時的香氣,望著房間中還飄著粉色玫瑰花瓣的浴桶,我大袖一揮,浴桶便消失在了房間中。

    世人皆曉神仙好,神仙煩惱知多少?我,柳隱奇,法號青冠道人,金丹巔峰,如今忝列天下十大宗派之一的太玄觀觀主,更是依仗一手與同樣身為金丹巔峰的道侶杏枝仙子心意相通、珠聯(lián)璧合的琴瑟和鳴之術(shù),足以橫行天下,火海刀山也闖得了。

    然而這些都是虛名。

    自萬年之前道宮內(nèi)亂,高層一夜之間蹤影全無之后,天下已經(jīng)很久沒有修士突破元嬰境界了。

    原因是,金丹突破元嬰,需要道宮賜予的靈種一枚。

    然而這靈種,卻是道宮不傳之秘,隨著道宮高層的消失而再不見天日。

    不入元嬰,終生飛升無望,所謂金丹巔峰,雖有八百壽數(shù),也難逃一抔黃土。

    不過修真界歷經(jīng)萬載廝殺后,終于達成共識,在飛升成仙的誘惑下放下彼此間的仇怨,攜手共探道宮遺留下的破碎洞天。

    在無盡的勾心斗角、明爭暗斗后,眾人付出了數(shù)十名金丹境修士的代價,曾經(jīng)正邪兩道的魁首清虛門與萬邪谷也元氣大傷、一蹶不振,余下眾人終于抵達道宮遺址的核心區(qū)域。

    然而那里只有法寶、功法、丹藥,沒有任何靈種,甚至關(guān)于靈種的信息也沒有。

    于是剩下十個實力較強的宗門將戰(zhàn)利品瓜分一空,遺憾離開了道宮遺址。

    怎料天無絕人之路,我和夫人祭煉成功道宮遺留下的法寶「同心鎖」

    之后,意外發(fā)現(xiàn),「同心鎖」

    中還藏有一處隱蔽空間!其中便儲存著靈種修煉之法!原來這靈種,需要以身為器,陰陽調(diào)和而成,又分為陰陽二種,陰種由女修練成,卻只能助男修坡境;陽種由男修練成,卻只能助女修破鏡。

    遺憾的是,這同心鎖內(nèi),只有陰種的修煉方法。

    我不由得想起了修真界間流傳的道宮隱秘。

    道宮所謂的賜予靈種,乃是舉辦法會,根據(jù)表現(xiàn)擇優(yōu)選取三到五名不等的金丹巔峰修士入宮破境,這些修士入得道宮后,破境成功之后便成為道宮的供奉長老,從此便再也不會離開,若非原出身宗派可入道宮覲見,有事也可請動他們出手,幾乎便是消失在修真界中。

    原來隱秘在此!所謂的靈種并不是物件,而是修士!和妻子細細推演之后,她毅然決定修煉陰種之法助我破境。

    今日便是妻子初試此法之日。

    *********陌生的記憶到此為止,隨后記憶像是被什么東西鎖住了一般,再也回想不起。

    但我仍是精神振奮,起碼我還是恢復了一些記憶的!靈種,杏枝怎么從未和我提起呢?不過我心中的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這等要緊的事情,自然不能隨便提起,若是被外間之人得知,很可能太玄觀就要徹底敗亡!這不是虛言,在飛升的誘惑面前,天下聯(lián)手對付我們也有可能!一想到此處,我不禁悚然。

    此時大典即將開始,我硬生生忍住與杏枝分享喜訊的激動心情,盤坐在蒲團上,靜待奉祀靈官的大典開啟。

    除了身為觀主的杏枝可以站在殿前的平臺上以外,即使貴為首席長老的我也只能盤坐在殿前臺階之下的廣場上。

    隨著清脆的玉磬聲響起,我精神一震,吉時已到,杏枝該出來了!果然,隨著玉磬裊裊的余音,杏枝邁著輕快的步伐自殿側(cè)的偏房中走出。

    今天是奉祀大典,因此杏枝穿的很是莊重,頭上還帶著蓮花冠,身后清風明月二人高高舉著華蓋,為杏枝遮蔽日光。

    恭敬地向銅鼎中插入三根粗長的「饗神香」

    之后,杏枝自袍袖中一抖,取出了早已寫好的黃表紙,正色念到:「……至道流慈,先圣垂貺。三宮四赦,爰孚作解之恩;品物昭榮,共樂如春之澤。靈壇巨佑,幽顯無遺。臣以庸愚,叨逢圣運,早承寵祿,常戒滿盈。猶恐年歷之間,星辰之內(nèi),因纏厄會,尤切兢憂。輒因黃箓道場,虔申悔謝。仰希上圣,俯鑒沖襟,密賜福祥,潛祛災咎,壽年增益,家眷康宜,存歿幽明,同臻景佑……」

    表文又長又晦澀,聽了一會兒,我便沒有細聽了。

    只是聽著杏枝的念祝聲,微微有些顫動,似乎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是我的錯覺嗎?我凝神向高臺上的杏枝望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

    雖然袍服寬大,將杏枝曼妙的身姿很好的遮蔽起來,但透過重重的煙霧,我依然能看到杏枝的嬌軀在微微抖動。

    這是怎么了?我不禁有些擔憂,看來杏枝的身體定是有恙,不然也不會在大典上失態(tài)。

    不過杏枝掩飾的很好,除了距離她最近的我感到奇怪以外,其他的長老并沒有察覺到不對的地方。

    不經(jīng)意間,我瞥到清風明月的臉上似乎帶有一絲混合著得意、滿足的奇妙笑意,但當我想要細細分辨時,卻又消失不見。

    可能是錯覺吧!終于,過了好久,杏枝終于讀完了表文,將黃表紙投入鼎中燃燒殆盡,大典正式結(jié)束。

    我迫不及待地來到杏枝身旁,「杏枝,我有好消息和你分享……」

    說到這,我想起來我的回憶中有不傳之秘,便正色道,「夫人,隨我到密室中去!」

    說完,我不顧妻子臉上

    混合著嬌羞、釋然的奇怪表情,牽起她的玉手,心中默默施術(shù),我們二人便騰空而起,沒多久便落在了密室前。

    落地時,我聽到妻子身上傳來了一聲沉悶的鈴聲,似乎是悶在什么東西里的銅鈴響了一下,我看了眼妻子身上繁復厚重的禮服,八成是里面什么配飾在響吧!進入密室,確認結(jié)界、符陣激活,無人可以探聽之后,我和杏枝面對面坐下,激動地將自己回憶起的內(nèi)吞合盤托出,最后緊緊握住杏枝的雙手,深情地望著杏枝說到:「杏枝,你辛苦了!雖然我還沒記起來很多,但就回憶起的內(nèi)吞,你也是為我去練那不知深淺的靈種之術(shù),并且現(xiàn)在每天除了公務(wù),睡前還要再加練,我真是無以為報……」

    沖動之下,我將偷偷探查到妻子練功的秘密也說了出來。

    幸好杏枝也沉浸在我恢復了部分記憶的喜悅之中,和我緊緊相擁,顫抖著問道:「夫君,你真的想起來了?這靈種之術(shù),唉……」

    說到這,妻子的語調(diào)中混合了激動與害怕,顯然這靈種之術(shù)并不好修煉,「夫君,你還能回憶到更多的細節(jié)嗎?」

    杏枝仰起頭,兩行清淚自美目中流出。

    望著杏枝哭泣的臉龐,我心中一顫,「沒了,沒有更多了?!?/br>
    我撫著杏枝的后背說到。

    杏枝再次將頭埋入我的懷抱,「唉,這……」

    杏枝沒有太多的言語,短短兩個字便包含了遺憾、不舍與釋然等等復雜的情緒。

    「沒事,夫人,我相信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或許很快我就會全部恢復的……」

    杏枝聽到我堅定的話語,再次抬起頭來,臉上多了幾分笑意,「杏枝相信夫君,夫君永遠是杏枝的最愛!」

    說完,杏枝捧著我的臉龐,與我深情相吻。

    晚上回到寢殿,我很快就入眠了。

    一連幾天,皆是如此,我突然感到一些異常。

    怎么如今我入眠如此之快、如此順利?我留了個心眼,發(fā)覺晚上回到寢殿,寢殿中多了一股安身靜心的香氛。

    難道是這個香氛的緣故?可最近晚上值夜的綠珠,并沒有見到異常?。恐形缬蒙诺臅r候,我突然意識到了原因。

    可能那香氛,只是一個引子,還需要與我的飲食配合。

    吃完飯,我不動聲色地來到走廊,手指撥弄著走廊的花花草草。

    暗地里,我施展法術(shù),將腹中尚未消化的膳食凝練成一枚灰褐色的丹丸,趁身邊人不注意,悄悄吐出埋在花盆內(nèi)。

    沒辦法,必須防止他們記錄這件事。

    晚上,在問到這股香氣之后,我果然沒有那么快的入眠。

    一定是杏枝搞的鬼!她為什么那么希望我早早入眠?我施展假寐之術(shù),想要一探究竟。

    如以往我探查的一樣,杏枝回殿查看我的情況后,便于清風明月一同練功去了。

    我躺在錦衾中,心中暗暗憤恨,自己為什么沒有修好通心識,現(xiàn)在只能如同睜眼瞎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杏枝終于自練功閣中走出,不同以外的是,清風明月沒有直接返回殿外他們的寢室,而是攙扶著杏枝走到她的玉床邊上!看模樣,他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踏入我們的寢殿了,雖然我不敢運用神識,聽聲音也能聽到,值守的綠珠已經(jīng)隨著他們的進入,識趣地走出寢殿了!「討厭,練完功還不趕緊回去休息,非要送人家到床上~」

    杏枝用帶著三分撒嬌的小女人口氣,慵懶地說到。

    「為觀主師傅散功后按摩,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有些粗沉的聲音是清風。

    「是啊,師傅輕松些,也能早些入眠,明日好處理觀里的事務(wù),這也是我們?yōu)樘^出的一份力!」

    這個聲音相對尖利些,這是明月。

    沒想到這兩個夯貨嘴倒是挺甜。

    「嗯……哦……不要按那里,沒良心的!」

    啪的一聲,聽上去像是杏枝打在了誰的胳膊上,但光聽杏枝的嬌吟,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這是在干什么?由于害怕被杏枝發(fā)現(xiàn),我不敢外探神識,只能以五感接收信息。

    三人的呼吸聲漸漸沉重起來,杏枝仍不住的嬌吟,「死鬼……輕一點……」

    「剛剛沒用全力嘛……」

    「快點按完回去休息吧……」

    我的拳頭漸漸捏緊,這是在按摩嗎?忽然我靈機一動,雖然不能動用神識,但瞇著眼睛看一下,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呀!正好我平躺著,稍稍測了一下頭,瞇著眼睛,我看到了玉床上發(fā)生的事情:雖然殿內(nèi)一片漆黑,我依然能看到玉床上,平躺著一個玲瓏有致的嬌軀,看模樣,是杏枝裸著趴在玉床上;玉床兩側(cè),站著兩個漆黑的身影,不用說自然是清風明月了,正在殷勤地賣力揉按著妻子的身軀。

    看模樣倒是很正常,或許只是杏枝練完功之后筋疲力盡,語調(diào)也帶上了慵懶了吧。

    沒一會兒,二人便幫杏枝按完了身體,從寢殿中告退了。

    我不禁有些啞然,看來是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