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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鄉(xiāng)(12)

    第十二章·并蒂

    作者:朗卿

    2022年8月16日

    字數(shù):29244

    1周昆盯著穿著新衣裳的母女倆下了馬車,乜呆呆地把眼睛都看直了。

    燕子就和朵好看的大紅花似的,嬌艷地張揚著熱烈的色彩,一旁的張巧嬸兒穿著淡黃綠色的綢緞旗袍,嫻靜地陪襯著燕子的美好,靜悄悄地綻放著的成熟氣息,配著那高高挺起的胸脯,更有種勾人的魅力,平日里短衣粗布的農(nóng)家女人冷不丁換上城里新鮮的衣裳,就好像剝?nèi)ト~子,顆顆粒粒飽脹著種子的苞米,或者說,經(jīng)歷了一個季節(jié)的含蓄,猛地綻放出來的花朵,那種翻天復地的變化深深地震撼到了周昆,兩個「從里到外」

    都讓周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換件衣服,撲點胭脂,就好像兩個頭一回見面的人,有些新奇,有些讓人激動。

    小娘倆花兒似的美讓周昆一眼都舍不得挪地盡情收進眼底,不知道剝開這層光鮮的「葉子」,兩個女人嫩乎乎白花花的,暗涌著豐沛與柔情的里頭,還是不是那讓人舍不得少摸一把,少cao一下的樣子。

    周昆一會端詳端詳燕子包在旗袍里的翹屁股,一會盯著張巧嬸兒大得饞人的奶子移不開眼睛,恨不得一邊一個抱回屋里好好稀罕稀罕。

    一想到這么出色的母女倆都讓自己cao得爹一聲娘一句地趴在炕上叫喚,周昆內(nèi)心的自豪感和少年的虛榮心好像安了彈簧和翅膀,順著嵴梁骨奔天靈蓋兒,蹭地竄得老高。

    周昆小臉通紅眼睛放光的色急樣子自然也讓兩個女人看的分明,張巧嬸兒和燕子心底里一齊暗笑,卻也暗暗較著勁,生怕小漢子少往自己身上看一眼,見周昆盯著張巧嬸兒的奶子挪不開眼睛,燕子就微微扭扭胯,看著周昆直勾勾地瞅著燕子,張巧嬸兒也要輕輕咳嗽咳嗽跺跺腳,好讓威猛的小情人多用熾熱的目光滋潤滋潤自己。

    三人面對著面傻站了老半天,還是張巧嬸兒先笑著開了口。

    「傻啦昆子,不看看你老婆?」

    張巧嬸兒笑吟吟地輕輕一拱燕子,就勢把紅著臉的燕子送到周昆身邊,周昆趕忙伸手攙扶,一把摟到近前,嘿嘿地傻傻樂著。

    「燕子胖了呀?!?/br>
    周昆摟住燕子,上下打量著燕子因懷孕略微臃腫的身子,見燕子臉上帶了點怒色,周昆便話鋒一轉到:「你往肚兜里塞東西了?咋顯得那么大呢?」

    「討厭,你怎么學得和爹似的不正經(jīng)了呢?」

    燕子嬌嗔地撲進周昆懷里,抱著周昆,就像抱著一條滑熘熘的大魚,一不留神就會出熘掉似的。

    張巧嬸兒看著這對兒孩子好心里就喜歡的不行,暗涌的淡淡醋意頓時化作絲絲入心的nongnong甜味,讓張巧嬸兒也不自覺地露出發(fā)心的笑容。

    成天膘在一起的一對鴛鴦隔了倆月沒見,就像鐵鍋缺了炒勺似的,小兩口一見面就和粘上了似的親昵老半天,燕子埋在周昆身上,幾乎聽不見倒氣兒聲地聞著周昆身上干凈清爽的味道,過夠了癮,才把小腦袋探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昆子,你可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呀,不來和你媽近抿近抿?」

    張巧嬸兒嬌嗔地微微晃悠著身子,伸出rou乎乎的胳膊,敞開豐盈的懷抱。

    何止是擁抱,周昆早不知道在心里cao了張巧嬸兒多少下,不過在和張巧嬸兒親近前,周昆還是低下頭,看了看燕子的臉色。

    燕子沒成想自己娘這么沒矜持,腳剛落了地便要勾姑爺了,那天床上的推辭,原來是她使的圓光術,娘果然憋壞了,這就要發(fā)sao呢。

    不過燕子覺著越早讓娘和昆子哥親近,就能越早讓娘也爬到自己和昆子哥的炕上,燕子盯著周昆的眼睛,點了點頭。

    「昆子哥,去吧,抱抱mama?!?/br>
    「哎呦,俺的好兒子!」

    張巧嬸兒故意把奶子緊緊貼在周昆身子上,豐滿多rou的下體隔著絲滑的綢緞,不住在周昆的胯上暗暗蹭著,幾縷倔強的黑蓬草松松軟軟的,透過布料一下下刷著周昆漸漸蘇醒的大rou棍子。

    霍,這小子,兩個月不見個長了不少,jiba也見大了,那根讓人害怕的不行,更讓人稀罕得不行的大roubang槌黑黢黢硬梆梆地隨著自己的挑逗卟愣著,好威風的東西!「好兒子,倆月不見,長得這么『大』了,真叫娘稀罕?!?/br>
    張巧嬸兒意味深長地笑著,「叭」

    地在周昆臉上印了個小紅印。

    「娘,你干啥呀!」

    燕子見自己的男人讓娘親出印子來,心里的醋意和惱怒猛地翻涌上來。

    「俺和俺姑爺近抿呢。」

    張巧嬸兒輕快地昂起頭,擺出少女的姿態(tài),彷佛故意眼氣著燕子。

    「昆子哥,過來!」

    燕子飛到近前,沒等周昆反應,便猛地在周昆臉上嘬出個紅印。

    「昆子,俺再來一口?!?/br>
    張巧嬸兒不依不饒,笑著又在周昆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娘,你……你氣俺呢!」

    燕子不甘示弱,摟過周昆又親了個嘴。

    「你親俺也親?!?/br>
    張巧嬸兒趁燕子不注意,一口接著一口地親了起來,燕子又羞又怒,干脆摟住周昆嘴便不停,嘰嘰喳喳的燕子啄木鳥般對著周昆落下雨點似的,少女熱烈的吻,生怕比張巧嬸兒少親一口……等到周昆安頓好兩個女人,再想擱店里忙活事情時,無論是伙計還是師傅,都沖著周昆的臉大聲開著玩笑,周昆俊俏的小臉上,紅紅的唇印一個迭著一個,把周昆鬧的和戲臺上的花臉似的,燕子還不興周昆擦掉,不然就和周昆翻臉,周昆對燕子沒奈何,只能窩在賬房里算賬。

    燕子不知道啥時候又熘進賬房里,趁周昆不注意猛地摟住。

    「昆子哥,陪俺出去熘達熘達散散心唄,陪俺上垓(街)上買點賀兒(貨)唄~」

    燕子的口音土里土氣一股苞米茬子味,卻帶著十二分的嬌嫩可人,土氣有時更能襯托出少女的質(zhì)樸與嬌羞,彷佛田間夾雜著泥土氣息的雨后風,淡淡沁著野花們各有風情的香味,把旅客經(jīng)歷了焦燥熾烤的心都泡透了。

    「俺來城里不久,地界不熟哩?!?/br>
    周昆扭過頭,微笑著和燕子講。

    燕子的臉刷地紅了,不知咋了,都「老夫老妻」

    了,昆子哥身上迷女人的那股勁兒,還能讓自己把持不住蕩漾的春心。

    「哎呀昆子哥,你看俺都來陪你了,你也陪陪俺唄?!?/br>
    燕子壞笑著貼到周昆耳邊說到:「俺的身子不像以前那么方便了,你就算不看在俺,看在俺們兒子的份上,也不能把老婆一個人放大街上吧?!?/br>
    周昆上揚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自己這倆月一直念著燕子懷孕的事情,咋一見面就忘了這茬了呢?他心里直罵自己煳涂,趕忙站起身把椅子讓給燕子坐,燕子也不客氣,昂著小腦袋得意地在椅子上左顧涌右顧涌,又翹起小腳,輕輕地來回擺動。

    「俺的好男人?!?/br>
    燕子心里憋著「壞」,故意沖著門口喊的聲調(diào)老高:「孩兒他爹,陪不陪俺嘛~」

    伶俐的聲音透過門簾,傳的滿屋子都是。

    「陪陪陪,俺的好妹子,俺的好媳婦兒,你咋樣俺都依。」

    周昆趕忙湊到燕子面前到:「好老婆,小點聲,俺以后還要點面子呢。」

    「小小孩兒要啥面子呢~」

    燕子伶俐地笑著點了點周昆的腦袋:「俺和兒子在你這就沒面子?」

    「有有有,你們面子最大了?!?/br>
    周昆開心地笑到:「燕子,咱們別走太遠成不?俺怕迷了路呢?!梗仓芾ミ€是頭一回在奉天城里逛,上一回出飯店還是藍三叔帶著做衣裳前兒,街上鋪上賣的好綢緞好吃食把周昆的眼睛都要瞅花了,來城里這么久,他頭一次見識到人間切實到每一把凳子,每一屜饅頭的煙火繁華,周昆逛街逛的入神,又要在后頭緊緊護著比人間煙火加起來還要寶貝的燕子,早就忘了自己臉上鬧了個大花臉的事,街里街坊看見一個不咋穩(wěn)當?shù)拇蠊媚锷砗蟾鴤€滿臉嘴唇印子的小伙子,不用想就都知道倆人的關系,燕子這挑挑那撿撿,不一會就在手上攢了一小提熘好吃的好看的,不時還回過身纏住周昆的胳膊,左搖右晃的腳步都亂了,好幾回都差點連人帶「賀兒」

    啪嚓扔地上,還是少年手眼麻利護住女孩,才不至于讓女孩鬧個滿身土回去。

    「俺說,你身子不方便,別瞎鬧了唄?!?/br>
    周昆臉上突然帶了點嚇人的神采:「你要有個閃失叫俺咋整?」

    「成……俺不鬧了,你幫俺拿著賀兒?!?/br>
    燕子終于肯耷拉著耳朵,像個真正的大姑娘似的跟在周昆旁邊,周昆瞅燕子不咋高興,心想也別太掃了妹子的興,便到糕點鋪子里買了幾個點心馃子哄燕子,燕子最愛吃甜食,便也露出笑臉,左一口右一口,右一口左一口地啃著點心,見沒人瞅著,不時還要嘟著脹鼓鼓的小臉往周昆臉上再來一口,彷佛親了周昆嘴里的點心就能更甜似的,周昆不攔著燕子,畢竟讓這個剛當媽的少女穩(wěn)當下來從來不是啥簡單事,她能消停熘達別整啥幺蛾子就謝天謝地了。

    燕子看街上的男女丑俊都往自己身邊瞟,回頭一看,呀!昆子哥的臉咋這老紅,還沾著點心渣和口水印呢?周昆讓街上人盯的自己心里早就發(fā)毛,可燕子一再說不興擦,周昆慣著燕子,也沒擦,眼見街上的人都往自己這兒瞅,燕子心里也打起鼓,便一把把周昆拽進個旮旯里,掏出手絹在周昆臉上胡亂擦起來,把紅印點心渣一股腦漫的周昆滿臉都是,周昆的臉就和在胭脂里轱轆一圈,再放土里轱轆一圈的雞蛋似的,燕子瞅著都憋不住樂了。

    沒法子,周昆借街邊飯鋪里的水擦了把臉,又往鋪面上放了一個大子兒——掌柜師父教過,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周昆謝過飯鋪的伙計,拉著燕子繼續(xù)熘達去。

    周昆看燕子粉紅色的絲絹上也繡著兩大一小仨鴛鴦,心里暖暖的舒服。

    不過說實在的,如果說自己那方綠絲帕上的鴛鴦是粗糙,那燕子這方粉絲帕上的「鴛鴦」

    那就是真的磕摻,倒不是故意埋汰燕子的手藝,只是周昆見識淺,實在沒見過長犄角的鴛鴦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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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過長街便是條挺寬闊的大道,道上跑的四個輪子的大黑鐵盒子就是轎車,幾個拉著洋車的車夫穿過馬路,不時還要被轎車粗暴地按著喇叭驚嚇。

    都是人,有一個三六九等很正常,可都是爹媽養(yǎng)的血rou之軀,那拉洋車的

    未必比坐轎車的少多少本事,卻要伏于路邊的塵埃里艱難前行,人世間的不公,大抵就是本事配不上地位吧。

    周昆不得藍三叔的照顧,或許連拉車的還趕不上,估計會在鄉(xiāng)間當個牛馬般的佃農(nóng),在某個夜晚死于貧窮或病痛。

    藍三叔沒有老煙葉子的幫襯,僅憑他拼搏的膽識和勇氣,估計也只能在鄉(xiāng)間當個日子過得去的農(nóng)民,因果的運行并不會因一兩個強大的人所左右逆轉,總會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完成誰也想不到的閉環(huán),有時是意料之外,但總是情理之中。

    周昆哈下腰,猛地在燕子可愛的小臉兒上親了一口,燕子驚喜地轉頭看著周昆,倒把周昆鬧了個大姑娘似的紅臉。

    「昆子哥,你剛才是不是親俺了?」

    「沒有。」

    「那是小狗往俺臉上貼的嘴?」

    「俺親的也是小狗,小狗肚子里懷的還是小狗哩?!?/br>
    「你……」

    「你親俺那么多口,俺還你一口還不行了?」

    「那你可得全還俺?!?/br>
    「回家的唄?」

    「不成,要親就現(xiàn)在親,當著奉天城的大家伙兒親,你可得把俺親你的全還俺,不然你就是賴賬哩?!?/br>
    「晚上親個夠行不?」

    「晚上你親親俺就夠了?你白長個當當啷啷的jiba了是不?」

    「俺不是怕傷著咱的兒子嘛?!?/br>
    「怕啥,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呢……不過你得小心,兒子不打不行,但你得輕點,不然就該把兒子打壞了。」

    「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咱爹老打你還是咱媽老打你?」

    「大哥老挨打,不過俺是閨女呢。」……小兩口正親切地絆著嘴,猛然間聽見身后的轎車喇叭聲,二人回頭看,只見轎車上下來個白皙俏麗的高挑身影,這人兩人還都認識,正是燕子闊別多日的好姐妹白蘭。

    「籃子!」

    「燕子!」

    倆大姑娘一見面就貼在一起,嘰嘰喳喳地嘮著女孩子們的話,彷佛一個藤上并蒂兒開著的兩朵紅白異色的喇叭花,迎著微風輕輕搖擺,都那么細長高挑得讓人喜歡。

    白蘭和燕子說說話,眼神不時悠悠地向周昆飄去,這讓周昆感覺不咋自在,就像一只驚慌得四處亂竄的兔子,到底還是一頭撞在白老虎的爪下。

    「燕子,快些走吧,回去晚了爹娘該著急了?!?/br>
    周昆心虛地拉起燕子的手就要離開。

    「急啥,俺和俺jiejie嘮會嗑,昆子哥,這是俺私塾里的同學,籃子……俺管她叫籃子,你得管她叫白大小姐。」

    白蘭不說話,晶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昆,那微笑中隱隱露出的虎牙,彷佛藏著老虎一樣的威懾。

    燕子見周昆不吱聲,便扯了扯周昆的衣角,大眼睛不住地向周昆使著臉色。

    「白大小姐?!?/br>
    周昆就照常富教的恭恭敬敬地沖白蘭鞠了個躬,便微低著頭,恭順禮貌地不再和白蘭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觸。

    「怎么這么生分呀周大哥,咱們見過的。」

    白蘭笑著,靈透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周昆,一刻機會都不肯放過。

    呀!他今天好精神!嗨,怎么還是這么秀瞇。

    「上次多有失禮,白大小姐別放在心上?!?/br>
    周昆禮貌地答著,附身在燕子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燕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極不易察覺的不自然,便又撿起了笑意。

    「俺jiejie是個局氣的人,不跟你個土包子計較,那jiejie,俺們先走了,后天學堂見!」

    燕子說完便緊緊拽住周昆的手,頭也不回地快步向家走。

    「哎燕子!你回家嗎?正好我到那邊也有些事情要辦,不如你和周大哥上車一起?」

    白蘭的邀請禮貌又熱情,可燕子心里卻隱隱開始盤算:那條街上除了飯館子就是澡堂子,平常俺請你去你都不過去,今天葫蘆里買的啥藥?「不了jiejie,俺們熘達半天了,身上埋汰,別把你家車弄埋汰了,要不太太還得哏討你?!?/br>
    燕子回頭說話未及轉身,只聽白蘭不動聲色地笑吟吟到:「怎么會呢,外婆還讓你去我們家坐坐呢,你和周大哥都是干凈人,上來無妨,燕子和我是姐妹,我知道她的,周大哥不上來,莫不是瞧不起我?」

    話說到這再不上車就是不給面子了,燕子信得過周昆,她倒要看看白蘭葫蘆里買的什么藥,鬧不好自己平日里最親的密友真的憋著搶自己男人呢。

    「成,那籃子,俺們客隨主便,你安排吧。」

    燕子做了個放松的情態(tài),緊緊攥著周昆胳膊的小手慢慢松開了。

    白蘭舒了口氣,臉上的笑吞微微透出釋然與得意。

    「周大哥個子大就坐中間,我們一人一邊坐?!?/br>
    白蘭很有禮貌地讓燕子先上,半推半塞地把周昆弄進轎車后輕靈地鉆進車里關上門,挨著周昆緊實硬棒的身子,白蘭心里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安逸。

    周昆的身子堅實里帶著點柔軟,那是他還沒發(fā)育成大男人的證明,那身子熱乎乎的,熱力透過衣衫,溫溫地鉆進白蘭情竇初開的心里。

    怪不得老看不見他,我要是有這樣的寶貝男人,我恨不得讓他天天就和自己在一起,誰也別想看見他

    ,我們白家和京城里的豪門大富雖然還有點差距,但一個大男人還是養(yǎng)的起的,到時候學漢武帝,也來個「金屋藏嬌」……白蘭眼瞅周昆一言不發(fā)地低著頭,大姑娘似的秀瞇,一個男子漢大姑娘似的臉紅,這才是周昆最吸引白蘭之處,少年的示弱最能勾起少女的占有欲,白蘭心里開了花似的透著痛快,恨不得撇下燕子直接把周昆帶回家得了,強搶民女屢見不鮮,強搶民男倒是頭一回聽說,不過要想把這樣的小男人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最穩(wěn)妥的方法還是讓他無法自拔地愛上自己,白家向來不做強求的事,到了自己這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

    「周大哥實在是個漂亮的少年。」

    白蘭瞇著眼,愈發(fā)顯得一對眼睛晶瑩靈透:「燕子,你可真有福氣,身邊的男人都這么棒,你分我一個得了?!?/br>
    「你要是想要俺可以把俺大哥給你,你要不當俺嫂子得了?!?/br>
    燕子一面笑著裝煳涂,一面緊緊摟住周昆的胳膊:「要是你想要俺爹,俺去和俺娘說說,不過夠嗆能成,別看他沒個正形,年輕時也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俊后生哩?!?/br>
    「那我想要周大哥,你給不?」

    白蘭臉上的笑吞更燦爛了,一對小虎牙幾乎要完全地露出來,跟只要吃耗子的貓似的,一邊的周昆聽白蘭這么說直接嚇得全身一哆嗦,燕子皺了皺眉,手上把周昆的胳膊摟的更緊,攥得周昆生疼。

    「這可不行,俺總得給自己留一個吧?!?/br>
    燕子外場勁兒隨娘,眼下喜怒不形于色倒頗有城府:「俺昆子哥悶葫蘆似的,俺因為這個老和他生氣,你抽個冰疙還能聽個脆生響呢,你都不知道?!?/br>
    燕子實在不知道該在周昆身上挑什么缺點,只能勉勉強強說周昆內(nèi)向,周昆其實有不少小毛病,可燕子實在愛周昆,一時間都不知道咋把周昆芝麻般又小又碎的缺點往出摘了。

    「男人就該深沉點,我可不嫌棄?!?/br>
    白蘭瞅著周昆燦爛地笑著,兩顆小小尖尖的虎牙微微收了回去,只露出小小的尖尖角,顯得這個秀氣的大姑娘更有種說不出的可愛與心機:「昆子哥,有空和燕子一起上我們家玩去唄?」

    聽到這里燕子算是明白了白蘭的法門,燕子心里隱隱的不痛快,走了個杏枝,來了個白蘭,全天下女人鐵了心要挖俺的墻角唄?燕子漂亮的大眼睛睜得老圓,神情里閃爍著醋意與怒意。

    周昆看出燕子的不痛快,便趕忙接話到:「俺們哪有跟白大小姐府上高攀的福氣?您平時老照顧燕子就夠讓俺們受寵了,得機會您

    來俺們這,俺叫師傅們顯顯手藝,高低款待款待您……」

    周昆的一套嗑說的實在流利順滑的叫人挑不出毛病來,燕子都呆住了,這還是那個悶葫蘆嗎?本就招人稀罕的小漢子說話一套一套的還挺周全,能叫哪個女人不愛呢?白蘭還想再說點啥,話剛要出口,鴻來飯店鮮亮的漆柱子眨眼就到了近前,燕子下了車,禮貌地和白蘭,司機道了別,便把周昆連拉帶拽地薅了出來。

    「白大小姐慢走!」

    周昆有意識地把「有空常來」

    四個字咽了回去,常在飯店上招待,連本就不想說出的話都要不自覺地蹦出嘴。

    「周大哥有空一定到我們家坐坐……」

    白蘭依依不舍地盯著周昆,心里也切實真誠地希望少年能應邀到自己家里做客。

    車輪搜搜地輕快轉動著,車上的少女不時回頭向少年離去的方向看去。

    白蘭坐在車里,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一捂臉,手是涼的,臉是熱的,自己沒來月子,卻不知怎的把裙子里頭弄得微潮,雙腿一夾,濕漉漉的怪難受的。

    白蘭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是不是開始想男人了?白蘭啊白蘭,你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呢,泛起sao來咋比普通人家的閨女還不知羞呢。

    白蘭心里暗罵自己,臉上卻繃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司機還從來沒見白蘭這么高興過,心下卻也不奇怪,大小姐確實到了稀罕小漢子的年紀了,只是那小漢子看上去不咋敢搭理大小姐,倒是和那個不咋穩(wěn)當?shù)难绢^,嘖,怎么看怎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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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和大小姐提一嘴呢?忠厚的司機想起白蘭要多嚇人有多嚇人的陰沉臉,還是算了吧。

    3燕子和周昆到飯店前兒日頭已經(jīng)偏西,周昆今天照例是要和掌柜師父站柜,可今天燕子剛回來,陳掌柜便通情達理地放了周昆一天假——總不能耽誤小兩口近抿吧。

    陳掌柜怕了燕子這個「小魔頭」,要是把周昆扣在身邊,自己不知道要被燕子咋樣煩鬧。

    燕子早就把點心馃子造干凈,把小肚子撐的五飽六飽的了,周昆卻一上午沒吃東西,回到店里想混口剩飯,可就連伙計們吃飯的家伙都洗涮干凈,哪還有什么吃的讓自己果腹?哎,反正以前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過的日子,就當是憶苦思甜了吧,周昆這樣想著,肚子里卻響亮地打著鼓抗議起來。

    周昆感慨自己越來越嬌貴了,一頓不吃都會餓的受不了,要是再有吃不上飯的時候可咋整?周昆很氣餒,沒來由地竟跟自己叫上勁,他跑到廚房,舀起水咕嘟咕嘟地造了個水飽,沒挺上半個時辰,嘩啦啦地尿了泡尿,肚子里沒來由地又燒了起來,咕嚕咕嚕地又叫起來了。

    燕子看周昆不老實地一會出去一趟,猛然想起周昆還沒吃午飯,便起身趕到后院藍家兩個鍋的灶上燒火預備吃的,燕子記得周昆喜歡厚重香咸的口味,看家里還有點面,又熘熘地擱廚房順了幾個雞蛋一疙瘩rou,又在大碗里泡了點木耳蘑菰。

    燕子倒水和面三兩下?lián){好,利索地把薄薄的面餅輕輕卷成一卷再切成扁窄的面條,得,下鍋!燕子麻利地把食材切成丁,見鍋熱乎,燕子利索地往鍋里磕了兩個雞蛋,配著木耳蘑菰丁加面粉水勾芡,三兩下就扒拉出來一鍋噴香的鹵,水開了幾滾,面也煮熟了,燕子一筷子把面撈起來過了遍涼水,澆上噴香的鹵,聞著鮮靈靈的老香!周昆看著擺在眼前又香又饞人的打鹵面,眼里憋不住涌出淚來——周昆的第一個家,就是從一碗香噴噴的面開始的。

    「哥,你咋哭了?」

    燕子納悶到:「餓得委屈了?」

    「沒?!?/br>
    周昆倔強地抹了抹眼淚,嗓子里還帶著哭腔:「俺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心里難受?!?/br>
    「嗨,要說把過去的都忘干凈那是假的,俺都不信呢……你嘗嘗,味兒咋樣?」

    燕子笑著盯著周昆把掛著芡的面條送進嘴里,一根進去,周昆便大張開嘴,啼嚕禿嚕地大口吃了起來。

    「哥,俺整的味咋樣?」

    燕子瞇起眼睛,期待地看著周昆。

    「好……好吃?!?/br>
    周昆抹了抹嘴,不停地吸熘鼻子到:「俺以前吃過,但妹子做的最好吃?!?/br>
    「你以前擱哪吃的?」

    「俺說了,你別生氣?!?/br>
    「噢,俺知道了……真的比杏枝做的還好吃?」

    「俺忘不了那個味兒,永遠也忘不了,確實沒妹子做的好吃。」

    「那妹子這碗你忘的了不?」

    「俺不能,妹子,你能隔三差五再給我做一頓不?」

    「只要你愛吃,啥前兒想吃俺啥前兒給你做?!?/br>
    燕子釋然地笑了,憋在心里好幾個月的一股氣,可算出了,燕子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掛著彎月亮似的笑。

    周昆把剩下的小半碗面遞給燕子,燕子明白周昆的意思,三兩口便把面條吃了個干凈。

    燕子明白,這下自己在昆子哥心里,總算不是外人了。

    燕子俯在周昆耳邊,悄咪咪地問到:「哥,吃飽沒?」

    周昆點了點頭。

    燕子綻開個意味深長的笑臉,輕聲到:「哥,稀罕稀罕妹子不?」

    周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也點了點頭。

    「那你輕點,不過也別怕傷了兒子?!?/br>
    燕子嫵媚一笑,拉著周昆進了后院——那是藍家自己住的地方。

    燕子解開粉紅色旗袍的扣子,那光彩華美的「葉子」

    便刷啦啦地滑落,露出燕子煮熟的玉米般豐潤剔透的身子,燕子的身子已經(jīng)不像懷孕前苗條緊實,可燕子身上曼妙玲瓏的曲線仍在,加上生育的母性本能帶給燕子的豐饒,她已經(jīng)像個成熟的女人般散發(fā)出勾人的魅力了。

    盯著燕子光熘熘的小翹屁股和脹鼓鼓的圓饒奶子,那又小又粉的rutou還是那么漂亮勾人,周昆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新奇的激動來,就像看著燕子從光屁股的小丫頭片子,到那個月下大膽赤裸身軀表露愛意的美麗少女,再到現(xiàn)在懷著孕初為人婦,那微妙的改變更讓周昆心里既陌生又熟悉,那些情態(tài)各異的樣子,原來都是自己的愛人燕子呀。

    少女主動脫衣,周昆自然也不含煳,那根微微上翹的大roubang槌露出來的時候,燕子驚喜地發(fā)出輕輕的呻吟,便把周昆那怕人的寶貝熱切地攥在手里。

    「哥,你jiba又大了?!?/br>
    燕子攥住jiba歡喜地左右來回擺動,碩大的jiba上全是青筋,漲紫的大guitou表明周昆已經(jīng)很久沒釋放過了。

    「沒大哩,還那么大?!?/br>
    「瞎說,jiba頭子都要趕上俺的拳頭大了?!?/br>
    燕子攥緊拳頭和周昆的jiba頭子比了比,雖不一邊大,可那話兒精神的腦袋到底有拳頭一半大了。

    「瞎說,哪有那么大?」

    「反正比雞蛋大……」

    「哥,你的大卵子咋這老漲呢?」

    燕子略帶心疼地輕輕攥著周昆的大卵子到。

    「憋的慌哩。」

    「哥,你咋這么稀罕俺的奶子呢?」

    「俺妹子的奶子香哩……」

    「討厭,你老愛磕摻俺……」

    「哥,你舔的俺舒坦哩……」

    周昆挑逗的燕子里頭yin水橫流,周昆怕傷著燕子,便用jiba在燕子的屄門口來回抵蹭,見jiba已經(jīng)掛上了燕子晶瑩的愛水,周昆一把將燕子抱到炕上,guitou一挺,大roubang槌霎時沒入小半。

    「哥,你jiba又大了,俺里頭……里頭受用哩,不過哥……你輕點,俺里頭好幾個月沒讓你揎過了……」

    燕子舒坦的yin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躺在炕上咿咿呀呀地不停叫喚,周昆愛極了燕子扭著腰似拒還迎的模樣,可燕子到底不是一個人,周昆不敢造次,便耐下性子輕抽急插。

    「哥,俺……俺要泄哩……」

    燕子做了沒一會就到了,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

    生兒育女的女人,周昆心里一陣喜愛,一股酥麻的快感電流般從嵴椎涌上大腦,周昆汗毛都要立起來,便顧不得燕子是否懷著孕,猛地一挺,把整根大jiba都埋進了燕子的屄里,那紫雞蛋似的大guitou猛地頂住屄芯,灼熱的白色濃精猛地噴出,澆的少女驚喜地大叫到:「哥,??!好熱!哥!你這回咋能擱俺里頭整出來了呢……哥……別拔出去,就擱俺里頭全給俺整出來,俺要你的精……」

    燕子的雙腿箍住周昆的腰,死死地把周昆擁入體內(nèi),少女見周昆輕輕趴在自己懷里,心里飽含愛意,意猶未盡地在周昆胸膛上畫著圈到:「哥,俺們再整一回唄……哼嗯……哥……你要讓妹子稀罕死了……」

    「傻妹子,不興說死……」

    周昆堵住燕子的小嘴,燕子嫣然一笑,抱著周昆深吻起來。

    沒過多久那roubang槌便卜卜愣愣地又醒了,燕子翻身上馬,把那愛煞人的東西主動放進體內(nèi)。

    「啊,哥……俺要爽上天了……」

    小屋里余潮還未退卻,便又醞釀起梅開二度的激情……4燕子光不出熘地趴在周昆身邊,身子骨脫力得都要爬不起來炕了,她沒想到昆子哥能這么爽利地射出來,燕子心里高興。

    可自己今天不知道咋了,cao了才一小會兒,自己的身子就頂不住累,滿身大汗了,看著昆子哥第二次還是沒能整出來,燕子心里還是會感覺心疼害怕,周昆憋了倆月才射了這么一點,看著昆子哥微皺的眉頭,燕子還是打定了本來和張巧嬸兒商量得了的主意。

    「哥,俺是不是特別沒用?」

    一想到要和娘分享自己唯一的愛人,燕子心里還是感覺委屈得不行,眼淚順著微紅的小臉,啪嗒啪嗒地掉在光熘熘的身上。

    「妹子,咋了?」

    周昆心疼地抱住燕子,親昵地親著燕子的身子。

    「俺,俺沒能耐讓你娛著哩……」

    燕子撲進周昆懷里,嚶嚶地哭了起來。

    「啥話呀妹子,俺不在乎的?!?/br>
    周昆摟住燕子,任燕子鼻涕眼淚蹭的周昆身上亮晶晶的。

    「俺就是怕你不要俺……俺懷了孩子,俺怕你把俺們娘倆丟了……」

    燕子悲聲漸大,嗷嗷地哭了起來,幼稚得讓人覺得好笑,卻又讓人心疼得不行。

    「妹子,沒了你,俺睡覺都害怕哩……不要緊的,俺有你在身邊就滿足了。」

    周昆看著嗷嗷大哭的燕子,心疼地笑到:「別哭了,俺沒怪你,你還帶著俺們的孩子,俺心疼你哩?!?/br>
    「這不是事兒啊,你是俺的男人,天生就是要和俺睡一輩子的,俺不能讓你睡舒服了,是俺當老婆的沒用哩……」

    「俺的妹子呀……」

    周昆緊緊地摟住燕子到:「你是俺的家,俺的媳婦這么漂亮知道疼人,俺還不知足呀?」

    「俺怕你讓人勾走哩……」

    「嗨,不能啊。」

    「不能?」

    「不能?!?/br>
    「那你記住,俺能給你做飯,給你繡花,給你暖炕,讓你干俺,給你生娃,你要離了俺,你再也找不著這么好的媳婦了?!?/br>
    燕子認真地盯著周昆說到:「昆子哥,俺愛你哩?!?/br>
    「俺也愛你。」

    周昆給燕子哭得紅腫的大眼睛擦了擦眼淚,心疼地說到:「妹子,以后不興這么哭,傷身子哩?!?/br>
    「那以后俺咋哭?」

    「以后都不哭,俺的媳婦俺疼著,以后再也不哭哩?!?/br>
    「不哭就不哭……」

    燕子緊緊摟住周昆,熾熱的胸膛溫暖著周昆的身子,那熱情幾乎要把兩人化成一個人。

    藍三叔特意讓全店的師傅伙計提前下工,一家人兩個多月沒見面,咋說也要一起樂呵樂呵。

    張巧嬸兒圍上圍裙,和換了平常衣服的燕子一起在廚房忙了起來,燕子得了張巧嬸兒的傳授,廚藝也比以前精進不少,到底也像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媳婦了。

    燕子不是不立勢的姑娘,雖然看上去咋咋呼呼的,可燕子也悶悶地抽著枝發(fā)著芽,比起為了珍愛的人而卯足了勁學本事往上竄的周昆,燕子學會了咋樣給周昆這顆樹苗苗澆水施肥,摘葉除蟲,不時扶上周昆一把,陪伴著周昆長成參天大樹。

    這就是燕子身為女人而參悟的幼稚智慧和本分,倘若有一天遇到了連大樹也遮不住風雨的時節(jié),燕子也早就做好了抗風擋雨的覺悟,從確定自己懷了孩子那刻起,燕子就不再是從前那個只會耍脾氣靠男人的少女,總有一天,自己要當娘,要當奶奶,總像個孩子可絕對不行。

    哎,或許人就是這樣一點點成長的吧,自己變得不像自己,可又處處比以前的自己強,到底是好事壞事呢?或許這就是生活的常態(tài)吧。

    做得了飯已經(jīng)是傍晚,香噴噴的雞鴨魚rou盤迭著盤碗挨著碗地壓了一桌,比過年吃的還熱鬧,燕子懷著孕不能喝酒,便盯著張巧嬸兒周昆藍三叔喝,酒過三巡,菜也吃的差不多了,燕子清了清嗓子,使筷子敲了敲自己的碗碟。

    「咋啦閨女?」

    張巧嬸兒見燕子紅著臉似有事說,便讓一家人安靜下來,齊刷刷地看向囁嚅著的燕子。

    燕子紅著臉,更害羞了,按理說燕子早是許了身子的大姑娘,早

    不該這么吞易臉紅,況且燕子挺外場不矯情,有什么就說什么唄。

    眾人聯(lián)想起上次燕子這樣還是要擱年夜飯桌上宣布懷孕的消息,想必一定也是件大事,便都斂住聲納起悶,靜悄悄地等著燕子講話。

    「爹,娘?!?/br>
    燕子嗚嗚咽咽了許久,終于開了口:「俺和昆子哥的事兒,你們啥時候辦?」

    燕子挑明了話,索性就一桿到底:「爹,娘,你們不能白許了女兒,昆子哥,俺雖然懷了咱的兒子,可你不能不給俺個名分,你得跟俺把事辦了,俺個大姑娘把身子給了你,一輩子也就風光這一回,你不能差了事……」

    張巧嬸兒一拍大腿,哎呀!平日里光看小兩口多么多么熨帖多么多么好,倒把女兒的終身大事忘了!這也難怪,當初張巧嬸兒和藍三叔就是懷著藍大哥從家鄉(xiāng)闖出來的,老藍這個缺德玩意,憑桿jiba就把俺給拐跑了,哄著自己生了孩子過了日子,說起來,就連自己都沒披過蓋頭上過花轎呢。

    張巧嬸兒幽怨地瞪了藍三叔一眼,趕忙伸出雙手握住燕子的小手:「閨女,這么大的事兒你咋不早提呢?娘指定給你辦,辦的風風光光的!哎呀,他爹,你也不長心,你說俺們都認下昆子這個女婿了,咋就不尋思給小兩口辦喜事兒呢?燕子呀……別說你了,連娘的事你爹都沒給俺辦過,你爹就是個空手套白狼的貨,把俺冰清玉潔的身子囫圇個騙了去……」

    驚喜和委屈一同涌上張巧嬸兒的心頭,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著嘮起了和藍三叔的往事,張巧嬸兒十五歲跟了藍三叔,二十來歲才有個安定的居所,三十出頭才穿過綢緞,打跟了藍三叔起,一晃就要過了二十五年了,藍三叔到底沒負了張巧嬸兒,自那年藍三叔淘金歸來,二人終于過上了苦盡甘來的日子,而張巧嬸兒呢,除了在藍三叔的首肯下要過兒子和女婿,也算對得起藍三叔吧。

    張巧嬸兒從懷著孕跟著藍三叔如何如何闖關東,帶著藍大哥顛沛流離講起,講到了槐乃村同周昆的外祖父老煙葉子,母親葉奶媽共同生活過的日子,張巧嬸兒悲從中來,看著都長得這么大了的周昆,眼淚嘩地淌成了熘。

    「昆子,俺們家對不起你,當初你們家落魄,俺們家當初也不富裕,俺們沒用,俺們怕了陳光祖,不敢收留你和周家婆婆,白讓你在奶子村受了這么多的苦……」

    張巧嬸兒哭得凄慘,連帶著周昆也抹起了眼淚。

    「哥,你別哭了,你有家了……」

    燕子摟住周昆,輕輕軟軟地說到:「俺生下來就是俺昆子哥的媳婦哩,爹,娘,你們放心,俺以后肯定替你倆,替俺葉姨和葉姥爺照顧好俺男人……」

    周昆還能說啥?能遇到燕子這么好的女人,周昆除了哭和點頭,說啥不多余?老天爺彷佛眷顧自己似的,在自己十四歲這年把頭前生命里缺失的母愛,性愛,情愛,一股腦全給了自己,老天爺呀,你行行好,千萬別再讓這樣的生活再離自己而去了!為了女人們的感情與愛情,自己就算以死相報都覺得少了點什么,那張巧嬸兒的珍愛和燕子的熱愛,自己該拿啥報答呀?周昆感覺自己就像捧著簍雞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路上一步步地挪著,一個不小心,懷里的一切便要一股腦地付諸破碎,要想保護住現(xiàn)在的一切,唯有一刻不能松懈地小心謹慎,相比于過去體膚的艱苦,周昆不敢再回到那個無愛的過去,那一旦擁有便再不肯失去的東西,多么地令人珍重?。 傅?,娘,燕子,你們放心,從今以后只要俺還有一口氣在,俺指定撐起這個家來,要是有王八蛋敢欺負俺們,俺就豁出命去,干死他!」

    周昆猛地竄起老高,激動和熱情顯得他高了一大截,周昆端起桌上的酒壺,飲驢似的把酒一股腦地倒進嗓子里,末了長長地哈了口氣,頗有些男子漢幼稚的豪情。

    這孩子,咋跟老藍當初一個樣呢?除了眉眼里沒藍三叔骨子里帶出的不正經(jīng),大抵所有熱情的少年發(fā)自真心起誓的樣子,都是這樣吧。

    周昆這孩子樸實憨厚隨了周家,這就很棒,他的話指定是一口唾沫一個釘,每個字里都透著讓人踏實的沉穩(wěn)厚重。

    張巧嬸兒看著那個不大點兒的內(nèi)向孩子不知道啥時候就長成了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心里說不出的「那種稀罕」,那種希望小漢子撲倒自己,用那根威風的東西狠狠征服自己的稀罕。

    哎呀,俺的好女兒,俺著實想再和俺迷倒人的小昆子再整一回,你啥前兒讓俺往你們炕上爬呀?那濃稠熱烈的精羹,也分俺一杯唄?張巧嬸兒想著想著胯下就濕了,她愛藍三叔,但rou和心不是一回事,而且這事藍三叔也同意了,和周昆cao,就像和當初那個在草垛子許給他身子的熱情少年cao一樣,可當初自己要是知道那個少年以后會變得這么沒熘兒,而自己又要和那個少年受下不少苦,當初還會和他好嗎?張巧嬸兒看著藍三叔顯著點胡茬,難得地不露出那種戲謔神情的臉,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嗨,就當自己被老藍這塊豬油迷了心吧,要是真有下輩子,他要是能正經(jīng)點,那就比啥都強了。

    張巧嬸兒好久才平復激烈的感情,認真地和三人商量起燕子和周昆的事來。

    眼下燕子還上著學,肚里頭的孩子也才兩個來月,經(jīng)不起大折騰,藍三叔尋思著等燕子生下孩子再辦喜事,而且要把孩子順順利利地生下來,怎么著也得在家休養(yǎng)幾個月,不過等燕子的肚子

    大起來,估計就過了中秋,女子私塾也差不多放假了,所以燕子想逃課,這是萬萬都沒門兒的,雖說不指著燕子上大學,但好歹把字認全,不當睜眼瞎,會算點算術,這也是必要的,還有燕子那字兒寫得……那更是要多練,周昆沒上過學都寫得比她強。

    說到上學,眾人想到了周昆,便問起周昆要不要念書考學,藍家還算殷實,足夠供養(yǎng)一個孩子念完大學,要是周昆能念完大學,那可就遠不止出人頭地的風光了。

    周昆想了想,還是算了,如果真有這么一天,那就讓燕子肚子里的孩子替俺們上吧。

    見周昆態(tài)度堅決眾人也不再說什么,隱隱的都為周昆感到可惜。

    要是周家當初沒遭陳光祖的迫害,周昆現(xiàn)在也在念書吧?周昆那么聰明,要是能一直念下去,一定能上個大學,讓周家不受人欺負吧,葉奶媽和老煙葉子也會留在周昆身邊,不至于流落天涯吧……不過要是那樣周昆還未必能和燕子走到一塊兒,沒準去城里見識多了,就不稀罕燕子了呢。

    「胡說,俺昆子哥生下來就是俺的爺們兒!」

    燕子羞憤地跺了跺腳,卻把大家伙逗得直樂。

    眾人熱熱鬧鬧地吃完了晚飯,藍三叔得了張巧嬸兒的默許,顛顛兒地出門和四個老伙計打牌去了,燕子也回了屋,留下滿桌的杯盤狼藉,便剩下張巧嬸兒同周昆一齊把碗筷收拾下去。

    張巧嬸兒見燕子和藍三叔不在身邊,周昆那認真做事的樣子又實在招人稀罕,便再也按捺不住壓抑的欲望,一把將周昆拽到廚房的犄角旮旯里。

    「昆子,俺想你想得好苦呀……」

    張巧嬸兒帶著哭腔地摟住周昆,周昆以為張巧嬸兒的哀思未平,便也伸胳膊環(huán)住張巧嬸兒豐潤多rou的腰:「娘,以后俺努力,俺指定能護住咱們這個家?!?/br>
    「傻孩子……娘說的不是這個……娘里頭想你呢……」

    張巧嬸兒剝掉衣衫,「唰啦」

    一把扯下肚兜,兩個蜜瓜般的大奶子登時掙脫束縛,洶涌地暴露在周昆面前。

    「兒子,俺想要你。」

    張巧嬸兒不扭捏夾咕,摟過周昆便親起嘴來,親得張巧嬸兒都快迷煳過去,才放開周昆。

    「娘,俺也想要你……」

    周昆挨靠著張巧嬸兒,手上卻不讓張巧嬸兒脫自己褲子:「可……」

    「咋啦兒子?你想要娘,俺們就來唄?」

    張巧嬸兒索性不與周昆分說,分開周昆按住褲子的小手,大手上用力,一把扯掉周昆的褲子,見那根大東西卜卜愣愣地格外神氣,張巧嬸兒心下十二分的歡喜,張巧嬸兒饞了周昆的身子許久,可算能解個渴了。

    「兒子,你這大jiba真稀罕人。」

    張巧嬸兒攥住周昆的jiba桿子,大手溫柔地捋著jiba上黢黑卻經(jīng)嫩的皮兒,張巧嬸兒不像大姑娘那么秀瞇,卻比少女有更多的欲望和熱情,她對著周昆粗粗的馬眼兒,鼻子不住地翕動著,周昆陽物里稚嫩干凈卻無比濃郁的男性味道一股腦地鉆進張巧嬸兒的鼻里心里,饞的張巧嬸兒對著紫亮的大jiba頭子親了又親。

    「兒子,味兒真好?!?/br>
    張巧嬸兒大嘴對準馬眼,舌頭不住在周昆的馬眼縫里舔舐,紅唇翕動,香舌輕攪,不住地發(fā)出吸熘吸熘的聲音,周昆沒經(jīng)過這樣大膽的刺激,雙腿都要站不直了。

    張巧嬸兒總能帶給周昆新奇的刺激,就算周昆和燕子幾乎夜夜在一起日屄,可燕子絕沒有張巧嬸兒這樣的嫻熟性技,少女養(yǎng)人,熟婦磨人,這性感風流的熟女,不知還要給周昆帶來多少新奇與快感。

    「兒子,你的大rou腸好吃哩,讓娘咬幾口解解饞唄?!?/br>
    張巧嬸兒半開玩笑地對著周昆的jiba桿子不住輕輕啃咬,不一會就把黢黑的雞雞兒皮兒咬得發(fā)紅張巧嬸兒下面那張大嘴也早就流足了口水,一心要用周昆粗大的rou腸解饑餓。

    「娘,疼……娘……過癮,過癮哩……娘,你輕點……娘……俺稀罕你娘……」

    周昆激動地摟住張巧嬸兒的腦袋,脹鼓鼓的roubang槌不住地在張巧嬸兒多rou的嘴唇上磨蹭著。

    「兒子,你這大jiba咋這么好吃呢?」

    張巧嬸兒稀罕得就跟上了癮似的,大手攥著rou桿子,不住地把rou桿子往身上亂蹭,恨不得把整根jiba融進身子里,又像著了魔似的對著周昆的jiba不住噬咬,卻又不敢用力,生怕傷著自己的小情人一分一寸,越是珍惜,那心里的欲望便愈加瘋狂地燒灼著張巧嬸兒,心火炎炎,燒得張巧嬸兒抓耳撓腮,恨不得把周昆整個吞進肚里。

    「兒子,娘難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