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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軌道的弧形門戶,就跟用來供應(yīng)整個底層空間的,那佈滿了大量魔法陣的房間的門一樣。 在不自然晃動的視野之中,道路兩旁站了許多輪廓與蠻族人類似的修曼人,他們大部分都光著上身,就連女性也僅僅只穿著一件簡易胸罩,他們帶著自己的孩子、家人、朋友聚集到由斜坡和樓梯組成的道路旁,好奇地觀望。 一支支石製的長槍在眼前左搖右晃,當(dāng)他從迷迷煳煳的意識當(dāng)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那被反綁在身后柱子的雙手和雙腳讓他連出力都辦不到,只能任由這些陌生的地底人將他扛向至高處。 斜坡的頂端是一座與周圍房屋風(fēng)格相似,但規(guī)模卻大到有點突兀的神廟,這座神廟一共有三座凋像,神廟兩旁分別豎立著兩條傲視大地的飛龍,而廟的屋頂上則盤踞著一條姿態(tài)慵懶,然而神情卻充滿了王者氣勢的巨龍。 那條巨龍不用說,肯定就是龍皇,現(xiàn)在涅瓦洛知道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定就是當(dāng)年信仰著龍族的那群人,問題是……歷史不是記載龍皇將他的信徒拉去陪葬了嗎?那么眼前的這群落后民族又是怎么一回事? 全裸的維克納也同樣被綁著,只不過她是被綁在隊伍的后方,這時她身上的鱗片已經(jīng)消失了,不過性愛留下的yin穢卻仍然殘留在她的雙腿之間,不時會有留意到這一點的人們對她的兩腿之間指指點點,這讓她又羞又怒,非常想要找一個地洞鑽下去,不過她更想做的是把前方的涅瓦洛拖出來毒打一頓。 涅瓦洛裝做沒看到她充滿殺意的眼神,開始疑惑自己為什么在沉睡之中都沒意識到危險,訓(xùn)練能讓一名暗殺者即使在夢境之中也能保持警覺,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敢?guī)еS克納睡在工具間。 衣服上殘留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這絕對不會是維克納的體味,維克納的體味就像是森林中參雜著各種植物氣息的清新,而這股味道雖然也是植物,但比較像是被特別烹煮過的藥材……他猜想這應(yīng)該是迷藥。 而且這迷藥很可能是從遠(yuǎn)距離投扔的,如果是近距離釋放的話,沒理由他感覺不到任何人接進(jìn)。 這群落后民族正用好奇的目光盯著他們,而似乎已經(jīng)睡著的涅瓦洛也用「耳目」觀察著他們每一個人,這些人都沒什么特別的,他們似乎是次見到外來者,有些人甚至對維克納白嫩的膚色感到神奇,要不是這些舉著武器的男人守著,他們早就沖上來摸了。 走了好一陣子,他們終于來到斜坡的頂端,也就是神廟前方的大廣場,一個綁著馬尾的老人家駝著背用柺杖支撐著身體,步履蹣跚地潮他們走來,他幾乎連看都沒看涅瓦洛一眼,就走到后方去仰望著維克納美麗的身體。 但涅瓦洛可不認(rèn)為這老頭起了色心,除了他那彷彿在鑑定藝術(shù)品的眼神之外,還有當(dāng)?shù)鼐用竦娘L(fēng)氣,這裡的人似乎比較單純,要不然早在抓到他們的時候,像維克納這樣全裸的美女早就被輪姦了,而那些居民看到維克納跨下的yin穢的時候,露出的表情也是耐人尋味。 那種表情,就像是看見了某種令人忌畏的事物一樣。 老頭一開口就說了一大串涅瓦洛聽不太懂的話……沒錯,并不是完全聽不懂而是「聽不太懂」,涅瓦洛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這種語言,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很快的他就聯(lián)想到亞德羅蘭之墓,巨大墓碑上寫的文字。 ――虛無之海的語言?這怎么可能?! 「女人……獻(xiàn)祭……龍皇……高興……」涅瓦洛只聽得懂這些,但光是這些詞他就知道這個老頭想做什么了,他想要拿維克納去獻(xiàn)祭龍皇! 幾人之間的對話并沒有持續(xù)很久,老頭只是簡單說了幾句之后就揮手讓他們把人帶走了,因此涅瓦洛和維克納被分開關(guān)在不同的地方,維克納似乎被人帶入神廟之中,而涅瓦洛則像一隻烤豬一樣被掛在一個偏遠(yuǎn)牢房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除了用「耳目」到處查看之外并沒有打算行動,過了兩小時的時間他終于找到維克納的位置,她就位于神廟靠進(jìn)北方的一個房間裡,被綁在一個木製的大床上,一個老婆婆正用類似湯匙的東西,把她下體裡的jingye慢慢挖出來。 涅瓦洛在等待著,等待的過程當(dāng)中他雙眼不離開維克納,他必須確保維克納不會遭遇任何危險,甚至?xí)粫腥似鹆松那址噶怂?,不過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進(jìn)出這個房間的全都是女人,她們幫維克納把身體清理乾淨(jìng)之后,就開始在她身上涂涂抹抹,也不知道再涂些什么。 這個地底空間的頂端有著一個巨大的魔晶石燈,就是這個燈在控制著這個空間的日夜和溫度,而涅瓦洛就是在等待它轉(zhuǎn)暗,一到了夜晚他才有把握能潛入神廟把維克納給救出來。 「嘶!」 斗氣貫穿了綁著他雙手的繩子,將恢復(fù)自由的雙手相互搓揉,綁了好幾個小時讓他的血液循環(huán)不良造成了手腳冰冷,雙手好一些之后他才將腿上的繩子解開。 他那件藏滿工具和兇器的大衣已經(jīng)被收走了,就連裝著維生工具和物資的背包也不見了,也許那背包可以送給這裡的居民,但那件造價不斐的大衣可不能放棄,因為裡面放著他身上超過一半的暗器,除此之外還有那把長刀也必須找回來。 再沒有找回熟悉的武器之前,他可不會就這么傻傻沖入神廟。 他估計這些東西應(yīng)該不會離他太遠(yuǎn),至少會在神廟的附近,用「耳目」找了好一陣子之后他終于在一個女戰(zhàn)士的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箱子,這箱子的上方放著他正在找的那把長刀,而箱子裡很可能就放著他的大衣。 壓低身體在巷子裡穿梭著,他用「耳目」觀察了半天,現(xiàn)在走起這些路來完全沒有陌生的感覺,他熟門熟路地摸到了這女戰(zhàn)士的家門前。 似乎是因為這裡不會出現(xiàn)什么治安問題,所以到了夜晚完全沒有守夜人,這也讓涅瓦洛在潛行的時候輕鬆愉快,只要別驚動到一些小動物或發(fā)出聲音,根本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他就這么鬼鬼祟祟地推開屋門走了進(jìn)去。 推門的時候難免會發(fā)出一點聲音,但涅瓦洛挑主人正在洗澡的時候進(jìn)屋,所以她根本沒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闖入她屋子裡了。 輕輕將長刀放在一旁,他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打開,但沒想到這么一開卻發(fā)出了「吱呀」的聲音,他嚇得趕緊將東西回歸原位,悄悄找了個陰暗處躲好,他知道這房子的主人肯定已經(jīng)聽見了,那聲音不是一般的大,而這房子也才這么大而已。 女戰(zhàn)士才剛洗到一半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砉致暎苍S是因為在自己家,她連衣服都不穿就走了出來,然而左看右看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最后她走到箱子前拔出長刀觀賞了一陣子之后揮舞了兩下,雙眼之中滿是癡迷,這是她這輩子同時也是所有村民看過最漂亮也最兇勐的武器。 把玩了一陣子之后她把長刀收好放在一旁,打開箱子拿出了從外來者身上搜括來的大衣,她把大衣高高舉起,這種質(zhì)料在他們這村子裡也是難以想像的,而且他們從來就沒看過布料這么多的上衣。 這時她還沒有意識到背后有危險。 一個手刀噼在女戰(zhàn)士的頸脖上,她的身體在抽蓄一下之后就軟了,涅瓦洛順勢將她抱在懷裡,以免她倒在地上的時候發(fā)出太大的聲響。 似乎是因為長期鍛鍊的關(guān)係,女戰(zhàn)士的手臂、腰、腹部和腿部都有明顯的肌rou線條,而那翹挺的臀部和豐滿的胸部則充滿彈性,這讓他忍不住動手摸了幾下,才將這名女戰(zhàn)士放在她的床上,為了不讓她醒來的時候發(fā)出什么太大的動靜,涅瓦洛用繩子將她綁在床上,并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 現(xiàn)在他拿回自己的東西準(zhǔn)備走人。 但是門外傳來聲音讓他馬上停下腳步,他用「耳目」發(fā)現(xiàn)有些人正聚集在神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