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的yin家】(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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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39792ok 2022年5月16日 二十四 回屋后李思娃主動睡在我的小床上,讓我和我媽睡大床,我半推半就的沒有 拒絕,躺到了大床邊上,我媽躺的靠里邊一點,方便照顧兩個小孩兒。 本以為香床軟枕美人在懷,睡在大床上應(yīng)該很愜意的,反正在我家我也和我 媽睡過,可實際的上不是那么回事兒。 在我媽身上已經(jīng)發(fā)泄過之后,雖然不至于看著身邊的大白屁股,興奮的睡不 著,但被「一家人」環(huán)繞還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睡得很淺稍有動靜就醒了。 醒了之后,看著身邊側(cè)躺背對著我的赤裸mama,我也總?cè)滩蛔∩焓?,往我?/br> 的大白屁股上摸。 可能我媽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男人,時不時的還摸她占便宜,從結(jié)婚那天就 這樣,她已經(jīng)早就習(xí)慣了,對于我摸她屁股的行為她并不在意,我摸我的她睡她 的,可我就不行了。 一個來說是那種無處不在的味道,一種奶香味兒和屄水混合的味道,這種氣 味是從我媽身體上散發(fā)出來的,很純粹讓人越聞越想聞,精神上很亢奮很難放松, 就像一種春藥一樣。 如果是我和mama單獨在一塊兒,就像以前在我家(縣城)的大床上,我忍不 住抱著我媽的大白屁股再來一次就解決了,可現(xiàn)在身邊的人都睡著了,特別是還 有兩個小祖宗。 丫丫和小洋這兩個小祖宗,一醒過來準(zhǔn)哭,一時半會也哄不了,我是盡量能 不動就不動。 再加上大夏天的的,身邊有我媽這個巨大的熱源還沒風(fēng)扇,那感覺別提了, 特別是汗水還會放大我媽身上的那股味道,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讓我更難入睡了。 好不容易睡著了,不知道是我媽翻身,還是我睡著了亂動,兩個人會碰到一 塊兒,本來兩個人就是輕輕的碰一下,只是我媽身體那滑膩柔軟的感覺,立馬就 會讓我一個激靈,提醒我身邊有一位赤裸的美人。 總之這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一會兒睡一會醒,跟享受不沾邊,反而小床上 李思娃,呼嚕打的那叫一個響,也不用照看小孩兒了,睡的那叫一個踏實,他不 會是故意讓我睡大床整我的吧。 一直折騰到半夜,我才實打?qū)嵉乃艘粫骸?/br> 再次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吵醒時,陽光都照進屋里了,我媽還有小床上的 李思娃都不在,只有旁邊的兩個小孩兒還在睡。 小蕾那個小懶蟲也沒起床,我看了下手腕已經(jīng)七點多了,隨便穿了條褲子就 往院兒走。 「……我們家的地再不管,估計鋤頭都要不頂用啰,街坊看了還以為我家地 里種的是草呢……小志剛起床啊」,院子里是建軍叔正和我媽,兩人正站在水龍 頭邊上閑聊,看到我之后建軍叔打了聲招呼。 我頂著那張睡意朦朧的臉說:「建軍叔沒上班啊」 「上什么班啊,莊稼都要上沒了,種的地都要變荒地了,休息幾天把地鋤了」, 然后盯我那張臉看了看:「年輕人少看點電視,你看你,眼睛都看紅了」 說到我眼睛紅,我笑了一下沒說話。 反而是旁邊的mama接過話頭:「說了好幾次就是不聽,你說現(xiàn)在的孩子,閑 在家就會看電視,給他們做飯還嫌不好吃挑挑揀揀的,還是沒餓過肚子,哪像我 們以前,下學(xué)了還要幫家里干農(nóng)活,哪有清閑的時候」,說完還用食指搗了我兩 下。 我媽手指指的很用力,胸口那一點沒被衣服包裹完全的白嫩的乳rou都跟著顫 抖,看著我媽胸前的那飽滿渾圓的高聳,還有那不停搖晃的白嫩乳rou,讓站她對 面的建軍叔有一絲尷尬:「嗯——咳——,現(xiàn)在的孩子不都這樣嗎沒吃過苦,以 前像他這么大的時候,早就開始掙工分兒了,不過咱小志也不錯,現(xiàn)在都能開店 獨當(dāng)一面了,將來肯定有大出息」 面對建軍叔的恭維,我媽還是挺謙虛的:「那店是他爺爺張羅的,他就是跟 著當(dāng)學(xué)徒,現(xiàn)在能耐住性子待下去就不錯了,能有什么大出息」 「怎么著也比種地強啊,累死累活的還沒幾個錢」 「也強不到哪去,只是自己給自己干活,多少都是自己的」,謙虛了兩句我 媽拿著手里的鋤頭,在水龍頭邊,彎著腰給鋤頭澆水:「你這幾天用的話,用之 前最好都澆澆水,我們家鋤頭不澆水鋤頭(金屬部位)容易掉」 只不過站在那兒的建軍叔更尷尬了,我媽彎著腰那肥碩的大屁股,雖然沒有 直接沖著建軍叔只是側(cè)面,但連衣裙腰帶系的比較緊,更凸顯出屁股的飽滿肥碩, 就像一個巨大的rou桃子十分的誘人,弄得建軍叔都不知道眼睛該看哪。 不看著我媽說話吧,好像不太禮貌,看著我媽說話吧,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 睛,老是往我媽那撐得裙子緊繃繃的大屁股上看,建軍叔緊張的手指不要停的摳 自己指甲:「要不……我回去自己弄吧」 「麻煩什么,動動手的事兒」,說著mama還回頭看了建軍叔一眼。 后者愣了一下尷尬的笑著,眼睛時不時的掃過面前的肥臀,那飽滿緊繃的大 屁股挺翹飽滿,而大屁股下面兩條白生生長腿,預(yù)示著面前這個肥臀,會跟這雙 腿一樣白皙好看,建軍叔的眼睛就在那雙白腿,還有那肥碩的屁股上亂掃。 「好了這樣應(yīng)該就不會掉了,你天天這么攢勁兒掙錢,還真舍得休息啊,少 掙兩天的錢,你還不得心疼死」,沖好鋤頭后,我媽就站起來遞給了建軍叔,還 開了句玩笑。 「嗨——心疼又能怎么樣,咱本來就是種地的,就應(yīng)該先把地種好,干別的 不說是投機倒把,那也是副業(yè)不是」,建軍叔接過鋤頭后邊說邊退,只是眼睛仍 然控制不住的往我媽身上掃。 這種讓我媽穿出旗袍效果的連衣裙,展現(xiàn)了我媽爆炸的身材,對建軍叔簡直 是致命的。 我媽送他出門的時候,他也總是忍不住低頭看著那寬大的屁股,兩人并排走 那屁股都快蹭到他的腰了,可能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會有女人屁股這么大這 么好看,而且還穿這么少的衣裳,奶子都在外面。 送建軍叔出門后我媽也沒回來,兩人站在大門口不知道在說什么,一拐彎兒 我也看不到了,我也就不再注意,而是看向廚房的李思娃。 他在廚房里忙活著,看到我倚在廚房門口,也沒說什么只是對我點頭微笑, 對于剛才我媽的表現(xiàn),我突然想對李思娃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了又不知道怎么 說,也扯了扯嘴角算是回應(yīng)。 不一會兒我媽回來了,看我還站在廚房門口對我招呼著:「站門口干嘛,趕 緊洗漱吃飯啊」 「哦」 吃飯的時候,我還是沒睡醒一樣沒精打采的,旁邊的mama看到我這個樣子調(diào) 笑著:「跟媽睡就這么難受啊,別勉強實在難受的話就換回來,我跟你李叔睡也 蠻好的,他知道疼人,是吧他叔」,說到這里還沖李思娃挺了挺胸,兩個緊繃的 飽滿都往外憋白rou了,讓人都擔(dān)心領(lǐng)口的扣子會被被大奶子崩開。 李思娃沒說話一直在吃飯,敷衍著點了點頭。 疼人?你是指騎著你的屁股滿屋子跑?當(dāng)然我沒敢這么說:「沒有我只是 ……不太習(xí)慣」 「有什么不習(xí)慣的,你小時候不是一直喜歡跟媽睡的嗎,我記得你那時候特 別喜歡抱著媽的胸睡,怎么現(xiàn)在又不習(xí)慣了,還是……你喜歡別的了」,然后身 體往我這邊傾斜了一點小聲說:「我又不是不讓你摸我屁股」,我發(fā)現(xiàn)小蕾跟我 媽還真是母女,都能裝的一臉天真,然后喜歡看別人尷尬。 「額……這個……」,李思娃在場還是大白天的,沒有那種氣氛,有些話我 還真說不出口。 不過李思娃看到了我的窘迫,笑著出來打圓場了:「年輕小伙子火力旺,睡 不著很正常,沒事兒以后多睡一睡就好了」 他的話就像在說刷鍋洗碗一樣平常,讓我多「睡一睡」他媳婦。 李思娃這一出來和稀泥,本來都能下臺階的,只是我媽沒有領(lǐng)情,反而站起 來對著李思娃就是一通訓(xùn):「我跟我兒子說話你插什么嘴啊,老不死的老王八, 你倒是大方把媳婦讓給別人睡,別人在你家床上跟你媳婦cao屄,你是不是特別開 心啊,硬不起來的廢物」 這一通罵弄得我都覺得我媽有點太過了,當(dāng)著一個男人這么說……我就怕李 思娃想不開,轉(zhuǎn)身拿著旁邊案板上的菜刀把我媽給砍了,捎帶手把我這個小流氓 也砍了,我假裝坐的不舒服,椅子往后挪了一點以防萬一。 只是我沒想到,即使是這樣李思娃也沒生氣,仍然呵呵傻笑手拿著筷子沖我 媽說:「什么別人不別人的,這是咱兒子,是你身上掉下來的rou,我兒子cao我媳 婦我愿意,反正你不是說我不行了嗎,就讓咱兒子跟替我你cao屄,咱這也是肥水 不流外人田,都事自己人是吧小志」,然后李思娃滿臉堆笑看著我,那張老臉都 快擠成菊花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李思娃的這番話,除了要當(dāng)我爸管我叫兒子那 部分,其余我都是同意的,可我又不能跟他站一起氣我媽,只能繼續(xù)當(dāng)一個無言 的旁觀者,低頭繼續(xù)吃飯,更重要的是,誰知道這兩口子是不是在演戲給我看。 而我媽看到李思娃那個嘻嘻哈哈的樣子直接就火了,把筷子都摔到了李思娃 身上:「既然你那么大方不在乎,一會兒你收拾碗筷順便把火封了,昨晚小志cao 你媳婦太累了,讓他好好修養(yǎng)修養(yǎng),晚上繼續(xù)跟你媳婦cao屄,你這個廢物好好看 著,人家是怎么跟你媳婦cao屄的,是怎么給你媳婦的屄cao出水的,生氣嗎?用不 用往我屁股上抽幾鞭子,呵呵鞭子都比你那蔫兒黃瓜強,綠帽老王八我說的刺不 刺激,你那毛毛蟲有動靜嗎?我知道你想聽什么可我偏不說,小志你不用怕這個 老王八,我們已經(jīng)不欠他了,弄不好他還會欠我們,你說是把老王八?」 一陣嘲諷后,我媽就出去了,李思娃仍然笑呵呵的指著菜跟我說:「呵呵沒 事兒,吃飯吃飯」 廚房留下我和李思娃,兩人都不說話很快就吃好了,吃完我剛準(zhǔn)備收拾完碗 筷,就被一只滿是枯瘦皺紋,但很有力氣的手阻止了:「你上班去吧,這兒我來 弄,對了你外公的犁頭的事兒上點心,弄得好了以后村里農(nóng)具有什么事兒,也許 就都去找你了,給店里也多招攬招攬人氣,你要是沒吃飽的話,進城的時候再買 一點,剛好我這兒有票」 手里突然被塞了十來張飯票,外加一番嘮叨讓我感覺怪怪的,我媽剛才說 「弄不好他還會欠我們」,那他這是有事求我……們? 「那個……」 看到我支支吾吾的,還在洗碗的李思娃抬頭看著我:「怎么了?還有事兒?」 「沒……你路上注意點車,我上班去了」,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他真想求人 的話自己會問,又不是我求他。 「嗯——你車也別騎的那么快,時間還早得很呢,現(xiàn)在天兒也熱,你干活的 時候啊,該休息就休息多喝點水,碰機器的時候小心點,那東西也挺危險的… …」,聽到我禮貌性的關(guān)懷,李思娃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干活更起勁兒了,碗 被擦的吱吱響,臉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嘮叨也是一堆,不知道為什么我想起 了爺爺和外公。 「知道了」,敷衍了一句,我登上自行車就出門了。 我有點想不通,什么事兒會讓李思娃給我十幾張飯票,飯票是煤礦發(fā)的,說 是飯票其實能直接換煤,在周邊地區(qū)某種程度跟錢一樣,能直接買東西,他今天 怎么這么大方? 跟胖大爺那種有點錢的,可能玩兒比較花的人不一樣,李思娃是非常傳統(tǒng)保 守的人,看著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我媽怎么說都不生氣,可實際上他并不喜歡 當(dāng)綠帽王八,他跟胖大爺是不一樣的。 李思娃小時候受盡了欺負和白眼,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對面子什么的很敏感,可是當(dāng) 綠帽王八的話,別人恰恰要踐踏他所剩無幾的尊嚴面子,而且是往死里侮辱那種。 再加上媳婦讓別的野男人cao,那弄不好自己要幫別人養(yǎng)野種,這對于香火很 看重的李思娃來說,那就更不可接受了。 現(xiàn)實中平時不怎么說話,唯唯諾諾的老實人,發(fā)現(xiàn)媳婦給自己戴綠帽子,給 別人養(yǎng)了兒子,直接把自己媳婦捅死的新聞也不是沒有,懦弱老實不代表可以被 無底限的欺負,剛才我怕李思娃拿菜刀就是因為這個。 不過巧合的是,這些敏感點我?guī)缀醵纪昝赖谋荛_了。 我給李思娃戴綠帽子侮辱了他嗎?他媳婦是我親媽,即使讓我cao了,誰又能 侮辱誰踐踏誰的尊嚴了?我侮辱自己親媽? 野種就更談不上了,就算李思娃不介意自己媳婦給自己生個大孫子,我跟我 媽也沒那個膽子,親生母子luanlunjiba回門兒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我再給我媽射懷孕 生個孩子,那簡直亂套了,真就成畜生只知道配種下崽兒了。 再加上李思娃的某些癖好,我似乎就是當(dāng)仁不讓的人選,只是我感覺好像少 點什么…… 現(xiàn)在騎著車整個身體都輕飄飄跟做夢一樣,跟mama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這種事 兒,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順利的有點兒的讓人不敢相信。 到了店里,猴子少有的坐在鐵凳子上很安靜,我把車停好走到他面前,他才 注意到我,托著腮有氣無力的說:「來了啊」 看猴子這蔫兒樣子我調(diào)侃著:「我們的暴大俠,昨晚看錄像帶損失了多少陽 氣啊,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 猴子張嘴打了個哈欠:「啊——,我也沒看多晚,有別的事兒,就看了一部 鬼子的,你說小日本兒也真變態(tài),兒子還能上床跟親媽cao屄,最變態(tài)的是當(dāng)爸的, 還在旁邊看著他們母子cao屄,真不愧是日本鬼子啊這么變態(tài),兒子跟親媽cao屄, 當(dāng)爸的還在旁邊看著擼jiba呢,那個當(dāng)媽的屁股真白啊屄也好看,母子兩個cao屄 避孕套也不戴,兒子jiba就直接往屄里杵,他們也不怕cao出來個雜種,你說真要 cao出來個兒子,那算什么啊,兒子?孫子?」,說著猴子還在早已起反應(yīng)的褲襠 撓了兩下。 我被說的冷汗直冒緊張不已,下意識的就以為猴子是在說我,也算是心虛對 號入座了,只是話語上還是我平常的風(fēng)格:「嗨——日本鬼子什么干不出來,人 家都不在乎,你cao哪門子心啊」 猴子看著門口發(fā)著呆:「你說當(dāng)爸的,真會同意自己兒子跟他媽cao屄嗎」 「應(yīng)該……不會吧,就算有也是極個別的」 猶豫了一會兒猴子問我:「你說國內(nèi)會有兒子跟媽cao屄的嗎?」 我張嘴就想否認說沒有,但又感覺太武斷了:「額……可能有吧,有沒有的 先不說,就算有你也不知道啊,人家母子cao屄,還能上大街上嚷嚷讓你知道啊」 「也是,這種好事兒怎么就……」,猴子只說了一半就停下了,也不清楚他 所說的好事兒,是在說電影情節(jié),還是指別的什么。 說到這里抬頭看了看我:「你眼睛跟兔子一樣,昨晚做春夢了?說說夢見誰 了」,說到這里猴子一臉賤兮兮的樣子。 我一屁股坐在猴子旁邊,伸了個懶腰:「我夢個屁啊,倒是你黃色錄像帶都 不看了,昨晚什么事兒這么要緊,不會真去找三陪小姐嫖娼了吧?」 「嘿嘿沒什么要緊的,就一點小事兒……小事兒」,被我一問猴子馬上又變 得拘謹了起來,支支吾吾的。 「你愛說不說,您老挎著您那張驢臉繼續(xù)憂愁,我不打擾了」,嘿嘿我的場 子終于找回來了,猴子接下來肯定會攔下我跟我說的,我太了解他了。 不出我所料,猴子突然站了起來,拉著衣服不停的摳衣角,紅著臉低著頭, 就跟個大姑娘似的:「別啊……其實我……額」 我低著頭看著他那張通紅的臉,仍然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骸妇湍氵@還降妖伏魔的大 俠呢,大俠就你這樣子,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死」 「額……昨晚我媽說,她托人給我介紹了個姑娘……跟我商量著,讓我抽空 去見一下」,說到后面猴子的聲音跟蚊子一樣,我差點就沒聽清他說的什么,他 那腳尖在地上不停的亂踢。 「就這點事兒啊,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過你才多大啊就相親,對方哪的, 是以前咱同學(xué)嗎?」,雖然已經(jīng)在mama身體上成為男人很久了,但我總感覺結(jié)婚 娶媳婦這種事兒,離我們這個年齡段還是很遠。 說出來之后,猴子明顯放松了很多:「我也是跟我媽這么說的,想過兩年再 說,可我媽說現(xiàn)在計劃生育弄的男多女少,我們家又沒錢,應(yīng)該趁早占個坑,省 的將來找不著媳婦,我感覺我媽說的挺有道理的,再說光看錄像帶,也不解決實 際問題啊」 從相親對象聊到了黃色影片,可能猴子也意識到了這么說不合適,停頓了一 下繼續(xù)說:「那姑娘是鄉(xiāng)下的,就住在你們村對面,叫什么毛廠村,那村里有什 么美女嗎?」 毛廠村我知道,那個村很落后,自來水都沒有,距離外公的村子不遠,在公 路另一邊:「美女可能有吧,只不過村里人不知道打扮,想要漂亮,你就多給人 家買點衣服唄」 聽到要花錢,猴子皺著眉撓了撓頭:「啊,還要花錢買衣服啊」 「大哥你第一天出來混啊,你現(xiàn)在還沒見面兒呢還好,從相親開始只要對上 了眼,那后面就是個大窟窿了,你要一直拿錢往里邊填,一直到結(jié)婚為止,你不 會連這個都不懂吧,以前你不是說對女人經(jīng)驗豐富,還要教我怎么找小姐,不會 是一直在吹牛吧」 「呵呵找三陪小姐跟這個……不是不一樣嗎」,訕笑幾下還在嘴硬的猴子立 馬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你媽沒說給你相親啊」 「哦……沒,我找媳婦著什么急啊,還早得很以后再說,我媽她……尊重我 的意見」,我家這情況,我短時間內(nèi)恐怕不會相親。 猴子一臉羨慕的說:「你這條件也確實不用急,家境不錯長得又小白臉兒, 將來肯定不愁找媳婦,嘿嘿不過也難說,也許你媽暗中正給你物色著呢,只是現(xiàn) 在還沒確定,沒跟你說而已」 我當(dāng)然知道我媽沒給我物色什么姑娘,硬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她自己:「那 就到時候再說吧」 猴子看我無所謂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猶豫了一下再次問道:「你覺當(dāng)爸 的,真的會同意自己的兒子cao自己媳婦嗎?還在自己面前,就跟日本電影里那樣」 這小子怎么又把話題轉(zhuǎn)回來了:「應(yīng)該不會吧,當(dāng)媽的同意cao屄都已經(jīng)很難 了,當(dāng)爸的同意幾乎不可能,看著自己兒子cao自己媳婦,以后還怎么當(dāng)爸???」, 我這些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經(jīng)驗之談,跟母親cao屄是父親的一個大光環(huán)。 「萬一當(dāng)?shù)暮苣鐞蹆鹤幽?,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呢?/br> 這猴子還真是夠一根筋的,這不是抬杠嗎:「正因為溺愛兒子,才更不可能 讓兒子cao他親媽,cao屄是好事兒,但是跟親媽cao屄不是好事兒,你不也說母子cao 屄的日本鬼子變態(tài),當(dāng)?shù)耐饬?,不是毀自己兒子嗎?/br> 聽到了我的質(zhì)疑,猴子那股子過來人的自信又起來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本 正經(jīng)的說:「劉心志同志你還是太年輕了,動動你那核桃腦袋想一想,溺愛什么 叫溺愛」 「再溺愛也不會啊,你覺得父母溺愛,允許讓孩子吸毒的幾率有多大?」 「那萬一呢?」 「玩兒老虎機掙錢的萬一,都比這個萬一靠譜」 …… 兩人抬著杠開工,機器嗡嗡一直響到中午,回家的路上被曬的都快熟了,進 入樓道里才稍微涼快一點,只是稍一涼快就又開始犯困了。 撐著眼皮到了門口,剛掏出鑰匙要開家門,砰——的一聲一個塑料盆被仍在 我的腳下,我立馬精神了起來。 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對門孫阿姨,站在他家門口扶著門,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沒 傷到你吧小志,你暴叔這個人……唉,我說讓他少喝點少喝點就是不聽,喝多了 又發(fā)酒瘋,要不中午在這兒將就吃點兒」,然后孫阿姨過來,把塑料盆撿了起來。 我知道孫阿姨在跟我客氣,就拒絕了她:「哦……我爺爺奶奶做著我的飯呢, 我一會兒就過去」 「那阿姨就不留你了,以后衣服有什么破的就跟阿姨說,阿姨別的的手藝沒 有,縫補衣服還行」 「那怎么好意思」 「跟阿姨還客氣什么」 在我跟孫阿姨說話的時候,暴叔也到了門口,本來還一臉的不耐煩,看到我 后立馬變得和顏悅色,對著我點了點頭:「小志下班回來了啊」 「嗯,暴叔,酒這東西以后還是少喝點,阿姨也是為你的身體著想」 「呵呵我也沒喝多少,就兩口……就兩口」,暴叔心虛的看了看孫阿姨,被 孫阿姨瞪了一眼,兩口子直接回家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 打開家門后,我回頭看了一眼猴子(孫阿姨)家的門,我突然腦子里冒出個 荒唐又大膽的想法。 猴子不會對孫阿姨有什么想法吧,就像我對我媽那樣? 其實孫阿姨更符合主流眼里的漂亮,長相清瘦大眼睛瓜子兒臉,可能是家庭 負擔(dān)的原因,眉宇之間總是有一股憂愁,就跟苦情戲女主角一樣,一看就很惹人 疼。 可猴子這個……暴叔怎么可能同意,這可是親爹,不是我跟李思娃這種假父 子,這就是早上猴子跟我抬杠的原因?他在說服自己,不是在跟我抬杠? 不對……不對……有些不對,暴叔腿上有傷病,在家里喜歡酗酒發(fā)脾氣,可 對鄰里對人對事兒都還是很不錯的,然后猴子還總不回家,孫阿姨和暴叔也不管 不問,這讓我想到了,我強jian了我媽在爺爺家不敢回去的那段經(jīng)歷,難道猴子也 強jian了孫阿姨,躲在店里不敢回家,這個所謂的相親就是個臺階,能讓一家人下 得來臺? 這種荒唐的想法,讓我有些脊背發(fā)涼,好像挺符合邏輯的……希望是我想多 了吧,小偷看誰都像小偷,哪有那么多l(xiāng)uanlun的。 下午的時候外公的犁頭已經(jīng)修好了,跟猴子打聲招呼我就下班了,整個下午 他也沒提,父親會不會同意母子cao屄這個話題,我也就當(dāng)自己想多了。 夏天的六點左右仍然炎熱,到了外公家我體恤一脫,就直奔水龍頭。 洗了個臉之后,我才注意到胖大爺也在院兒里,跟外公坐在墻邊的陰涼處, 旁邊還有幾個空啤酒瓶。 他對我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光著膀子一條大褲衩,跟一頭沒退干凈毛的 大白豬一樣,因為酒精的緣故身上通紅,口齒有些不清的沖我說:「我們劉工回 來了,要不坐下一塊兒喝點兒」 「他一會還要騎車,喝什么啊」,外公扶著頭,說的話也有點不清,看樣子 兩個人都差不多了。 「騎車啊……那就改天,改天你大爺請你……好好玩兒,想玩兒什么玩兒什 么,想怎么玩兒怎么玩兒」,胖大爺說著搖搖晃晃的走到墻邊拉下褲衩,把一根 半軟不硬的rou腸掏了出來,痛快的放起了水,guitou上面看上去黏糊糊的,也不知 道兩個老頭子還聊的什么。 尿完之后胖大爺又趴到外公耳朵邊上,悄咪咪的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些什么, 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我回去了啊老柳,以后咱接著玩兒」 而外公臉上涌現(xiàn)出一絲尷尬,心虛的瞥了我一眼,然后沖著胖大爺說:「死 胖子要走趕緊走,別再耽擱一會兒天黑掉溝里了」 往門口晃的胖大爺,也是嘻嘻哈哈的:「掉溝里了……我就爬上去,又不是 女人奶子溝,我還能出撲進去出不來啊,那奶子得多大啊,嗝——」 外公急忙三步并兩步上去,推著胖大爺往外走:「趕緊走吧,當(dāng)著孩子面兒 說的什么胡話,不掉溝里也掉到河里,讓龍王爺收了你這個老貨」 只是外公越推胖大爺越走的慢:「就咱們村邊的小水坑……還沒女人屄里的 水多呢,淹死我?想當(dāng)年我一口氣能游好幾個來回,什么龍王爺,咱們……打倒 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蛇神,我用橋洞下的鋼筋戳死它」 「行你厲害,回你家厲害去吧」 把胖大爺「送」走后,外公跟我解釋:「別在意,你胖大爺這個人就這樣, 喝了兩口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喜歡胡說八道」 「呵呵我知道」,我確實知道,更勁爆的我都跟胖大爺聊過,這兩句確實不 算什么。 我一邊幫忙收拾地上的酒瓶一邊隨意的問:「胖大爺這段時間,經(jīng)常找您喝 酒嗎?」 「差不多吧,基本是我下班兒之后,他就會找我喝兩口,你看人家這日子是 真逍遙,不像咱們苦命人」 「那您……回屋躺床上醒會兒酒吧,我去給你廚房弄點吃的」,本來我想問 外公跟胖大爺喝酒,兩個人聊了些什么,但想到剛才外公對胖大爺話語的不自然, 估計也不會愿意跟我說。 「不用,一會兒我自己弄,天黑了你騎車不安全,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那……好吧」 當(dāng)我把外公扶到床上倒了杯水,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我回頭又看了一眼,看著 這已經(jīng)算有些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在白熾燈昏黃的燈光下,有一種凄涼的感覺。 可一想到外公跟寶刀不老的jiba,噗嗤噗嗤的在我媽年輕有活力的紅屄里抽 插,我的心里總是堵得慌,可又不知道怎么辦。 哦,你作為兒子可以jiba回門兒跟親媽cao屄,人家父女倆上床就不可以,這 什么邏輯? 其實除了因為我媽的原因,另一個是我怕外公變的不是外公了,跟女人cao屄 的外公會讓我很陌生,陌生的……好像我從來都不認識。 曾經(jīng)看到跟王寡婦cao屄的外公,我都很難適應(yīng),真要有一天看到外公和我媽 了,那我…… 這讓我面對外公的時候心情很復(fù)雜,難受?心虛?害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 幫忙外公關(guān)好門后,我騎著車就離開了。 半路上還遇到了胖大爺,我怕他喝多了直接睡在路邊,就載他一塊兒回去, 也幸好我的后輪胎氣足。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平時話很多一刻都停不下來的胖大爺,現(xiàn)在坐在后車座 上一言不發(fā),也許是怕喝完酒張嘴說話太沖風(fēng)了吧,他不說話我也沒挑話頭,一 直往前騎。 雖然沖著田野間的微風(fēng),但身后那種汗水夾雜著酒精的氣味依然刺鼻,不知 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甚至隱約還聞到一股奶味兒,只是氣味兒很淡,淡的讓我 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聞錯了。 快到村口的時候,胖大爺終于開口說話了:「村口不用停,直接去你家,我 正好去你家拿點東西」 「那坐好了,這路有一點顛」 「哈哈沒事兒,大爺?shù)钠ü蓃ou厚不怕顛,你隨便騎」 幾句話的功夫就到家了,李思娃正抱著小洋坐在大門口,看到我們之后,立 馬抱著小洋走了過來。 胖大爺后車座上下來,來拍了拍屁股,直接就往院子里進:「羊奶還有吧, 給我擠一瓶」 李思娃抱著孩子跟在后面:「這奶倒是有,只是小娟在做飯,我這抱著孩子 騰不開手,要不你自己擠吧」 「行,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胖大爺順手在院子里拿了個小凳子,沖著廚 房里喊了聲:「小娟給我拿個盆兒」 廚房里我媽少有的把裙子換掉了,穿的體恤和長褲,后果就是薄薄的體恤, 讓胸口的哪兩個渾圓飽滿rou球更突顯,拿著盆兒走到門口,我媽看著胖大爺眉頭 微皺:「今天下午喝了多少啊,一身的酒味兒,要不讓小志幫你擠吧」 胖大爺?shù)芍矍暗膬蓚€大圓奶子,嘴里滿是酒后的胡說八道:「嘿嘿這種事 兒哪能麻煩別人,我這是自己擠奶自己喝,吃水不忘挖井人,謹記勞動最光榮, 永遠緊跟毛主席,這捏奶子也是勞動,不捏總不能直接用嘴嘬吧」 看到胖大爺沒正行的樣子,我媽把盆兒往他手里一杵,沒好氣的說:「那你 抱著羊嘬去吧」 胖大爺看著我媽鼓囊高聳的胸說:「我倒是想嘬,就怕你家不讓啊」 「咱趕緊的吧,要不天黑了看不見」,李思娃少有的硬氣了一回,抱著小洋 站到了我媽和胖大爺之間,想把胖大爺和我媽隔開。 而胖大爺臉上還是笑呵呵的,對著李思娃說:「思娃越來越出息了啊,以后 你們家最肥的白羊給我留著,有奶水先給我,你放心你家母羊的奶子這么大,我 也喝不了多少,餓不著羊崽子的」 說道最后的時候,胖大爺居高臨下的,低著頭看著矮小的李思娃,臉上還是 笑瞇瞇的。 兩人對視了都不到一秒,李思娃立馬就低頭了,看著自己腳面有些結(jié)巴的說: 「那個羊奶……我怕小洋丫丫他們不夠喝」 面對小雞仔兒一樣的李思娃,胖大爺哈哈一笑,好哥們兒一樣的拍了拍李思 娃瘦弱的肩膀:「老弟怕什么啊,那么大的奶子怎么就能喝完了,實在不行我找 頭好點的種羊,好好跟你家的母羊配配種,配種配的多了,母羊的奶水自然就多 了」 胖大爺這么一說,李思娃的臉色更難看了,只是仍然沒有抬頭對視的勇氣: 「還是不麻煩了……我自己的羊,自己慢慢弄吧」 「那就好哈哈」,再次拍了拍李思娃肩膀,胖大爺去羊圈(驢棚)牽出來了 一只羊,坐在旁邊滋滋滋的動起手來擠奶。 李思娃不自在的在旁邊看著,酒后的胖大爺手有點沒輕沒重,看得他有點心 疼,猶豫了一下提醒著:「羊奶子輕輕往下縷就行……不用那么用力捏的」 聽到李思娃的提醒,胖大爺很不耐煩:「羊奶我還不會擠啊——,用你教— —,又不是捏你媳婦兒的奶子至于嗎,這畜生我還能捏壞了啊」 李思娃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明顯的不忿,喉結(jié)往上跳動淹了口口水,只是還沒開 口說什么,胖大爺就再次先開口了:「你這羊還真不錯,下次你家交提留款的時 候,要不我把羊遷走,嘿嘿給你多算點錢?」 胖大爺這句話一說,李思娃直接就蔫兒了,又變成了唯唯諾諾的樣子:「胖 哥開玩笑了,這羊……」 「提留款多少我交,還有什么攤派也加一塊兒吧,好算賬」 面對我的突然發(fā)言,李思娃和胖大爺同時看向了我,只是胖大爺表情中有一 絲尷尬不好意思,而李思娃看著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胖大爺對我訕笑一下:「呵呵其實也沒幾個錢,我這跟你李叔開玩笑呢」, 之后就不在說什么,轉(zhuǎn)身低頭專心擠奶了。 其實前邊我聽出來了,胖大爺?shù)脑拰钏纪藓苡袎浩雀?,不過我不想摻和, 我和李思娃只是和解,不代表立馬就相親相愛一家人了,他窩囊被別人欺負跟我 有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胖大爺最后那句涉及到我媽了,我才開口的。 而我對胖大爺可從來不怕,先不說他跟我外公關(guān)系不錯,再說我已經(jīng)玩兒過 他媳婦了,他在我眼里沒什么光環(huán),而且還是個真綠帽王八。 他威脅李思娃的什么三提五統(tǒng)村里的各種攤派,說難聽點跟我關(guān)系不大,我 戶口在爺爺那里,有點什么事兒也不需要找村里蓋章,他要是真使什么壞讓我家 在村里混不下去,那我反而要謝謝他,我巴不得我媽跟我回城里住,可以說我就 沒有什么需要巴結(jié)他的。 相反胖大爺?shù)拇髢鹤涌墒窃谖覀儚S里上班兒呢,這年頭想往廠里安排人是難 如登天,可想讓人下崗那可太容易了,至少胖大爺挺看重他兒子這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