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山惡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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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咖啡于與龍 2023年1月14日 字數(shù):8346字 滇省最南端,坐落著一片為重巒迭嶂環(huán)抱的小村莊,這里山清水秀,村中男女老少都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幾乎可以說是與世隔絕,活脫一副陶淵明筆下桃花源的模樣。 前些年,還斷斷續(xù)續(xù)有個別外面的大商人看中了這里豐厚的自然資源來到這里,想要將這里改造為旅游景點或者度假村。 最后無一例外不是氣得一邊痛罵刁民愚蠢一邊無可奈何地悻悻而歸。 這樣的事情有過幾次后,漸漸的,這個村子也被外人所遺忘,再沒人愿意去碰這顆又冷又硬的釘子了。 八月的一日,傍晚時分,夕陽低懸在天上,瀉下寫輕柔的余暉,籠罩著這處與世隔絕的小村莊,給村中的一切抹上了一層安靜祥和的燦黃色,天空不時有幾只燕子飛過,劃破晚霞,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美不勝收。 然而就在這一片和煦的景象下,陣陣不雅的喧鬧聲不斷自一處院落中傳出,顯得無比突兀。 循聲找到這處喧囂的院子,只見院子前的大坪上,烏壓壓地坐滿了人。 放眼看去,其中大多都是光膀赤膊的黑粗漢子,應(yīng)是由于剛剛干完活過來的緣故,渾身上下掛滿了汗珠,襯得通體黃黑的rou油光發(fā)亮。 還有少數(shù)的婦女老人,穿著樸素,也都屁股下坐著個木板凳聚在了這處小小的院落之中。 院落上首站著一個身形臃腫的女人,打扮與下面的樸素村民卻截然不同,頗為時尚,一張圓圓的似新疆烤馕般的臉上濃妝艷抹,嘴角不住向上揚,可以看出心情十分不錯。 「福姐真是越來越像城里女人了,這次從外面回來又帶了什么好貨???」 「對啊對啊,福姐快別給俺們賣關(guān)子了!有啥好貨快拿出來熘熘??!藏著掖著算什么?」 下面坐著的漢子們心急如焚,叫喊聲此起彼伏。 叫福姐的女人聽著下面的漢子們急切地叫喊聲,心情更好,笑得也是更加歡暢,她卻不急,直等下面的漢子們逐漸叫得累了,叫得渴了,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始說道:「各位兄弟先別著急,這次的貨呢,自然是會給你們一飽眼福的,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這回的貨的質(zhì)量,在座的各位兄弟怕是很難買得起??!」 話音剛落,漢子們還沒來得及回答,誰知一道刻薄的女聲就先幽幽地飄了過來:「你就吹吧!就你以往帶的那些貨色,也就是因為便宜點,才讓這些討不到老婆的蠢男人上趕著頭去搶,你又能有啥好貨?」 這話一出,在座的漢子們都怒了,轉(zhuǎn)頭看向那說話的女人,一個個好似紅了眼的餓狼一樣。 那女人心下有點膽怯,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指著邊上翹著二郎腿抽著根大煙斗的老頭說道:「老娘本來也沒說錯,你看看村長的幾個兒子,除了最小的麻臉跛之外,哪個不是從我這買的老婆,現(xiàn)在個個都生了一大堆活蹦亂跳的娃娃。村長您放心,我這回出去,一定也想辦法給麻臉跛找個能生養(yǎng)的老婆,來年給您生個白胖小子!」 福姐冷哼一聲,大聲說道:「村長,這回我的貨可真是上檔次貨,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弄來的,您如果不看看就走的話,到時候被別人買去了,麻臉跛可是一定會怪您的!」 下面的漢子們一聽這話都急了,紛紛叫嚷:「福姐,福姐,你,你不能這樣??!」 福姐有些不耐煩了,叫道:「別他娘的吵了!你們要是有錢,我一樣賣給你們!先看貨吧!」 說完,三步并作兩步地跑進屋子里。 不消片刻,抗著一個大麻袋走了出來,一把放在地上。 她看向之前抬杠的那個女人,挑釁道:「我倒要讓你看看,我這次的貨到底怎么樣!」 她拿過一把剪子,也不多話,蹲下身咔擦咔擦幾下麻利地剪開麻袋一扯。 下面的人群先是寂靜了幾秒,緊接著,一片嘩然。 「嘶……」 「這…這娘們……美得冒泡啊……」 「他娘的,這奶子這屁股,好白好大……能生養(yǎng)啊……」 福姐得意地掃了掃下面膛目結(jié)舌的眾人,說道:「這賤人怎么樣?我沒騙你們吧?哈哈哈哈哈!臉蛋夠不夠俏,皮膚夠不夠白,奶子夠不夠大,屁股夠不夠生養(yǎng)?」 底下的各個精壯男子哪還理得福姐的問題,一個個早就是胯下鼓包,血沖瞳仁,爭先恐后地大喊:「福姐福姐,我的好福姐,這娘們賣給我吧!」 福姐則毫不留情地道:「有錢買,沒錢滾!」 先前奚落福姐的那女人一直處在呆滯的狀態(tài),此時終于緩過神來,看向村長:「村,村長,麻臉跛的事情我一定會解決的,您…您……」 話還沒說完,卻見村長瘦骨嶙峋的身子發(fā)抖,嘴上的煙斗啪嗒一聲,掉落在地,顫顫巍巍地走向那躺在地上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那女人身上并沒有穿什么衣服,只穿了身清涼的紫色比基尼泳衣,此時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大片大片的白膩肌膚裸露在眾人的視野里,驚濤駭浪般刺激著在場的男人刻在基因深處的交配欲。 村長走到女人身前,細細打量。 女人年紀大概二十一二,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鵝蛋臉,渾身皮膚雪白光滑,沾了些塵土,反倒更顯出她原本肌膚的美麗寶貴。 胴體修長,一雙白皙豪乳高聳傲立,想來彈性一定極佳,手感一定極滑,透過薄薄的布料可以隱約看見兩點形狀完美的乳尖,更難能可貴的是,如此巨大的雪峰在側(cè)躺的姿勢下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松弛下垂。 再往下看,由胸到腰,曲線驟收,女人的腰肢纖細性感,小腹平坦,不足一握,可以看到清晰的馬甲線,當然,在場的男人們并不懂馬甲線是什么,看到這白白的纖腰腦里唯一的念頭就是覺得握著這腰干著女人一定能爽翻天。 接著,視線來到村長最在意的位置,女人的屁股,女人的白臀肥美豐滿,但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臃腫,這樣的屁股,以村長和村內(nèi)男人的經(jīng)驗來看,極能生養(yǎng),且從后干這女人時,每次小腹撞在這對雪白彈軟的屁股上時,撞擊的力越大,這白臀反饋回的彈力就越大,這樣,即使是普通腰力的男人也能在這女子身上大逞威風,更別提那些生來天賦異稟的男人了。 最后是女人的一雙白蟒般的長腿,大腿瑩白圓潤,小腿纖細可人。 場內(nèi)眾漢子均暗暗咽口水,腦中想:被這樣一雙腿夾著那得是個啥滋味啊……村長終于還是沒忍住,再也不顧維護自己的形象了,伸出枯瘦老手,在女人臀上輕輕撫捏,嘴中不斷淌出涎讒,胯下也沒能控制住,鼓起了大包。 福姐戲謔地看著老村長,說道:「村長,您可要講規(guī)矩??!這貨您到底買不買?。坎毁I的話就不要先上手了?!?/br> 村長聽到這話,戀戀不舍地抽回了手,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道貌岸然地說:「嗯,這娘們一看就是能生養(yǎng)的,剛剛我也只是幫我兒子驗驗貨,果然不錯。我買,咳咳,我替我兒子買了!」 林曦夢昏迷中只感覺自己先被人抬來抬去,又是一陣顛簸后,過不多時,耳邊傳來一陣陣的嘈雜聲。 她努力想聚集思維,去思考自己到底是誰,現(xiàn)在又是怎么了,卻感到思緒就像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迷霧一樣,怎么也打不開,嘗試了幾次后,終于還是墜入混沌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蒙中林曦夢感到似乎有一雙雞爪正把玩著自己的屁股。 她心中一驚,直感覺腦中迷霧漸漸消散,意識和記憶也逐漸回歸。 林曦夢,今年剛滿二十一歲,卻早早地拿到了愛因斯坦母校蘇黎世聯(lián)邦理工學院基因工程學和能源科學的雙博士學位,曾與諾貝爾獎得主的教授共同完成過其諾獎科研項目。 那位教授聲稱,林是本世紀最大的天才,如果不是她年紀尚輕,這個諾貝爾獎理應(yīng)頒發(fā)給她的。 除了在學業(yè)上的驚人成就外,林曦夢在其它方面也是頗有建樹。 早在三年前,十八歲的林曦夢就代表祖國參加了奧運會,并以碾壓之勢拿下了女子擊劍、柔道、拳擊三塊金牌。 兩年前,十九歲的林曦夢又參加了世界鋼琴大賽,拿到了冠軍的好成績。 此后的林曦夢更是勢如破竹,大小榮譽不斷,再加上她天姿國色的外貌以及豪強的家世,可以說是橫壓了一代人,不管是怎樣出色的人物,在林曦夢面前,也變得暗淡無光。 在國外順利完成了學業(yè)的林曦夢幾個月前回了國,機緣巧合下,救下了一位來自不知道哪個偏遠山村的一個女人。 林曦夢看她手腳麻利,懂得察言觀色,便將這個叫福姐的女人收做了自己別墅里的一位女傭,平日里對她也多為照顧。 福姐似乎也是個懂得感恩之人,平日里十分的活兒一定干到十二分才算完,半點也不偷懶,且品性淳樸老實。 久而久之,林曦夢對她也很是信任。 林曦夢昏迷前最后的記憶就是在自家別墅私人泳池里游泳時,喝了福姐送來的一杯飲料,之后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 躺在地上的林曦夢頭腦稍微一清醒,便推斷出那杯飲料多半是被福姐做了手腳。 聽著耳邊的污言穢語,林曦夢鼓起勇氣一咬牙睜開眼,眼前所見的情形讓她又羞又怒,自己雙手雙腳被粗壯的麻繩牢牢捆住,身上僅僅穿著最后記憶里游泳時暴露的紫色比基尼泳衣,半裸著躺在地上,身前一個老頭正撫摸著自己的白臀,嘴里念叨著什么好生養(yǎng),不遠處還聚集著一群粗鄙的農(nóng)村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放開我!」 林曦夢突然猛烈掙扎扭動著嬌軀,躲避著村長撫摸自己的屁股的猥褻的手,嚇了這老頭一大跳。 福姐見狀,笑盈盈地走來,說道:「喲!曦夢醒了!來,曦夢,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未來的公公,他在檢查你屁股好不好生養(yǎng)呢!」 林曦夢雪白的臉蛋頓時氣得通紅,說道:「什么公公?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曦夢!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過幾天就要嫁給村長的兒子做老婆了,村長不是你的公公是什么?到時候給村長好好生下幾個胖孫子,村長也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福姐胖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吞,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片片肥rou惡心地蠕動著,譏嘲的光芒從一對豆子眼中射出。 聽到這里,林曦夢哪里還不明白自己這幾個月來信任的「老實巴交」 最^^新^^地^^址&039; &65301;&65 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的福姐竟然是一個該死的人販子,而自己,應(yīng)當是被她賣給了眼前的村長當兒媳婦。 林曦夢畢竟不是一般人,經(jīng)過短暫的驚恐之后冷靜了下來,冷冷地注視著福姐:「福姐,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事情一旦暴露是絕對要判死刑的。」 福姐卻不吃她這一套,光著腳踩在林曦夢的臉上,藏污納垢的腳指甲輕輕滑蹭著她的雪膚,罵道:「你以為你還是外面那個呼風喚雨的國民女神呢?老娘告訴你,嫁到了咱們村,就得按咱們村的規(guī)矩來,老老實實地張開腿給村長兒子受種,老老實實地生娃!要不然,小心老娘把你劃花你這張白花花的妖精臉給你賣窯子里去!以你的身段就算臉毀了想嫖你的男人估計也照樣一大把。」 林曦夢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哪受過這等委屈,倔強地看著福姐,聲音冷冽若冰,說道:「你最好別給我機會恢復自由?!?/br> 福姐見這妮子這么倔,氣得胸口起伏,破口大罵道:「你還當老娘是你的傭人呢!賤女人!」 眼珠一轉(zhuǎn),掃到林若曦那對雪白的飽滿挺拔得幾欲爆衣而出的性感美妙酥胸,再低頭看到自己一對rufang,雖然因為身體肥胖也分量夠足,但松弛下垂兼之皮膚又黑又糙,相比之下云泥之別,更加是嫉恨交加怒不可遏,一把抄住林曦夢的比基尼胸衣扯下,露出她一對玉白碩大的半球,:「老娘揉爛你這賤人的sao奶子!」 下面的眾漢子乍見這天仙下凡般的美女一對玉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氣中,早就憋了半天的rou欲終于克制不住,狼群般一擁而上。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緊要關(guān)頭,村長一聲怒喝:「都干嘛呢?都干嘛呢?這是老子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兒媳婦,還要給老子生孫子呢!都他娘的老子滾回去!」 別看村長一副病入膏肓半只腳入土的樣子,發(fā)起火來倒也威嚴不淺,直把眾漢子齊齊嚇退了一步。 林曦夢此時腦子還是一片空白,現(xiàn)下才回過神反應(yīng)過來,一陣后怕,自己剛剛差點就要被這一眾粗魯漢子輪jian了。 村長努力克制著不去偷瞟林曦夢的兩顆雪白乳球,擠出一臉和悅的笑吞,說道:「妹子別怕!妹子別怕!你是我兒媳婦,他們不敢拿你怎么樣的!」 林曦夢心里快速思索了一番,還是決定不管怎么樣,先脫離現(xiàn)在這個尷尬窘迫的處境再考慮如何逃脫,緩緩點了點頭。 一路彎彎繞繞,林曦夢垂著頭跟著村長走了片刻就來到了村長家。 一路上時不時碰到些村長的熟人,每碰到一個熟人,村長總要笑吞燦爛地大聲喊道:「這是我兒媳婦,怎么樣?看看這屁股,多能生養(yǎng),羨不羨慕俺?」 這一段路雖短,但絕對是林曦夢人生中記憶最深感覺最漫長的一段路了,每個碰到的熟人都會用打量牲口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半裸的玉白身子,一陣感嘆村長的好福氣。 到得村長家中,一個老婦人快步走了出來,大喊道:「老頭子,怎么樣,有沒有給咱兒……」 話頭突然打住,驚喜地上下打量了林曦夢幾秒,放開喉嚨沖著里屋大喊:「兒啊兒啊,你爹給你找了媳婦兒回來咯!快出來看哪!」 只聽得一陣踏踏踏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單薄布衣的四十多歲的矮壯男人一瘸一拐地從里屋奔出:「哪里?哪里?我媳婦兒在哪里?」 林曦夢看見了那男人,心里直倒抽了口涼氣,暗想,從未見過如此丑怪之人。 那男人身高大約一米六五,比身材高挑修長的林曦夢足足矮了有十公分,皮膚黑如焦炭,皺巴巴的臉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麻子,顯得極為惡心,隔著衣服能看出來他身體非常結(jié)實,一塊塊腱子rou不協(xié)調(diào)地撐起身上衣衫,本來就微駝的背嵴裹上這層筋rou不禁讓林曦夢想到了一個詞:鐘樓怪人卡西莫夫。 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半裸性感的林曦夢,眼珠子看得直要爆出來,喃喃道:「這,這是俺的媳婦……俺的媳婦……」 同時嘴唇邊竟然開始淌出涎液,胯下一條又長又粗的roubang高高頂住褲衩。 林曦夢多年來在歐洲讀書,思想相對來說比較開放,見面前這渾人看到自己穿著比基尼的模樣儼然成了傻子,心下覺得頗為有趣,說道:「對??!我是你的媳婦兒!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呢,要過幾天,村長說了,辦了酒席,入了…嘻嘻…入了洞房,我才是你的媳婦兒!」 男人見美人調(diào)笑,更加按耐不住,猛然向林曦夢撲來想要摟抱她。 卻見林曦夢輕巧地一個滑步讓開,跟著玉足在男人跛腳上一勾,男人跌飛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村長和老婦人趕忙搶上扶起兒子,關(guān)切道:「麻子,麻子,沒摔壞哪兒吧?」 男人四十多歲的人,見著父母關(guān)心自己,居然如同幾歲兒童一般大哭:「爹!媽!俺媳婦兒欺負俺!她不讓我抱!」 林曦夢自信以自己的智慧和身手此劫定可以平安度過,心態(tài)也已經(jīng)放松,只把這次遭遇當作一場意外的旅行看待,見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居然像小孩兒一樣嚎啕大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直到村長和村長老婆都不滿地看過來,林曦夢這 才停下,美麗的臉上頗有些揶揄的說道:「村長,我聽說你們這種落后的地方最在意規(guī)矩,我現(xiàn)在還沒和您兒子成親呢?怎么能摟摟抱抱,這樣不和規(guī)矩啊!」 村長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這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兒媳婦,好像有一身非常高明的武功,連自己體壯如牛的小兒子麻臉跛也被她輕松放倒,看來想讓她替自己兒子傳宗接代,可沒那么簡單……山中無甲子,一晃數(shù)日過去了。 這些日子來,林曦夢便也一直住在了村長家。 不得不說,這地方雖說是個買賣婦女的黑村,但風景如畫,住起來實在是宜人得很,林曦夢人生前二十多年從未體驗過這么輕松愜意的鄉(xiāng)村生活,一時間也居然有了些當年劉禪樂不思蜀的感覺。 她倒也不會就此在這里留下來,真做那什么叫麻臉跛的中年男人的老婆,只是反正以自己的本事,隨時想走則走,這幫粗鄙蠢笨的農(nóng)村人也不能奈何,何不在這里多待一陣子,多享受一下這悠閑的田園生活呢?這天日間,艷陽高照,林曦夢正自坐在村長家院子里,青蔥般的玉指夾著枚草莓小口小口地咬著,卻見麻臉跛忽然一瘸一拐地從外頭跑來,叫道:「媳婦兒,媳婦兒,俺媽叫你去村里祠堂。」 林曦夢疑惑道:「祠堂?」 麻臉跛貪婪地掃視了林曦夢掩藏在一身樸素布衣下的身段一眼,說道:「對,祠堂,村里平時有些什么事情要我爹拿主意都會去祠堂。就在不遠的地方,俺帶你過去?!?/br> 林曦夢沒急著動身,問道:「去祠堂有什么事嗎?」 麻臉跛嘿嘿一笑,說道:「爹媽說,去祠堂讓大伙兒見見我麻臉跛的媳婦兒有多能生養(yǎng),還有就是行入村禮,代表著你正式成為俺們村里的婆娘了。村里大伙兒都會去瞧。」 這么一說林曦夢就差不多明白了,這什么入村禮應(yīng)該就是封建遺留下來的習俗,就好像古代新入門的媳婦要給婆婆敬茶一樣。 她一想,這樣的事情自己還從未見過,去看個熱鬧也是挺有趣的。 想到這里,林曦夢一笑,道:「帶路吧麻臉跛!」 等到得那所謂的祠堂,林曦夢才發(fā)覺,這祠堂不過也就是個比普通村民家大一點的老舊房子罷了,房子前照例有個寬廣的前坪,前坪上此時早已坐滿了人,見著林曦夢和麻臉跛前來,都是一陣竊竊私語。 「那個就是麻臉跛要討的老婆嗎?他娘的,麻臉跛這牲口不過就是有個村長的爹,不然這么好的婆娘哪輪得到他?」 「福姐這次當真找到了 好貨,美得跟天上的仙女一樣,看這婆娘的奶子和屁股,絕對是個能生養(yǎng)的,娘的個賊老天,便宜這跛子了!」 麻臉跛聽著周圍人議論紛紛,咧著嘴直樂呵,感覺倍有面子。 過不多時,只聽得三聲沉悶的擊鼓聲響響起,村長踏著鼓聲從祠堂內(nèi)走出,臉上涂著些奇怪的油彩。 人群霎時間肅穆了下來,看得林曦夢嘖嘖稱奇,就這么一幫子嘴跟烏鴉一樣的村民,居然湊到一塊兒還能有安靜的時候。 村長站在上首,神態(tài)威嚴,看著下面的眾人,說道:「今天是我兒媳婦的入村禮,過了今天,她就正式成為咱們村的人了,這里就是她的家,現(xiàn)在我宣布,入村禮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祠堂內(nèi)鉆出一大群打著赤膊,臉上身上都抹滿油彩的赤腳漢子,每一個漢子脖子上都或掛著只皮制的大鼓,或掛了口銅鑼,敲敲打打蹦蹦跳跳地出來。 林曦夢正看得津津有味,卻見這群漢子向著自己邁著奇特的步伐邊敲鑼打鼓邊走了過來,自己周圍的人群也自發(fā)地散開,以自己為圓心,騰出了諾大的一塊空地,就只有這群漢子圍著林曦夢跳著大神舞。 林曦夢還從未見過這等景象,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只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漸漸地開始隨著圍著自己轉(zhuǎn)動的這群漢子旋轉(zhuǎn),鑼鼓喧天,每一下聲響越來越大,好似有人拿著大棒猛敲自己耳膜一般,突然間,所以的漢子齊齊高呼,同時猛地一敲身上掛著的鼓或鑼。 林曦夢感到全身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群漢子大夏天的激烈地運動了一陣也早已是汗流浹背,見著林曦夢一坐倒在地,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將林曦夢抬起。 林曦夢這時終于感覺不對,急欲掙扎,卻不料渾身上下酥麻無比,好像吞了幾斤麻藥一樣毫無力道。 那群漢子將林曦夢抬到了村長的面前,村長一擺手,幾名漢子立馬沖向祠堂內(nèi),搬出了幾個不知道裝了什么的大鐵桶。 剩下的漢子則一起上去撕扯著林曦夢的衣服。 林曦夢不斷高呼掙扎,可不知道為什么,渾身力氣十分去了九分,手腳混亂中被按住,一條條布料被一只只粗壯的男人胳膊扯下,寸寸白滑雪膩肌膚慢慢裸露。 「不要,不要!你們停下來,你們這是犯法的,停手啊……」 林曦夢此時才意識到了落后偏遠地區(qū)的可怕,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留在這里以至于現(xiàn)在遭受這等侮辱。 兩行珠淚劃下,只見林曦夢被剝得跟著白羊似的躺在地上,她蜷縮著身體,盡可能地讓自己的春光盡量少地外泄。 村長俯視著地上渾身赤裸的林曦夢,胯下男根頂住褲子高高豎起,說道:「我們村的先祖最早就是做泥漿生意的,后來因為戰(zhàn)亂躲到了這里。為了悼念先祖,每一個從外嫁入村的女人都要經(jīng)歷浸泥禮,表示加入咱們村的意思?!?/br> 林曦夢怒視著村長,無力地爬起身來,剛剛勉強坐起,就被四名漢子抬起來向著大鐵桶走去。 嘩啦一聲,林曦夢被扔進了鐵桶之中。 鐵桶內(nèi)盛滿了污泥,好在林曦夢反應(yīng)快,及時閉住了呼吸,才沒落得個口吞污泥的下場。 四名漢子把林曦夢丟入鐵桶后也沒閑著,如同給嬰兒搓澡一般,將手臂伸入泥桶之中,摩搓著林曦夢身上各部位。 林曦夢如同落了水的旱鴨子一樣,撲騰反抗著幾只惡毒的手臂,卻仍舊無濟于事。 幾只惡手順著她天鵝頸向下游動到一對彈性十足的被泥漿復蓋的雪峰,再沿著纖細緊收的性感腰線到挺翹的隆臀,一點點把泥漿抹勻,粘在她原本玉白的肌膚上,被一層污濁的土黃色蓋住。 下面眾人眼瞅著這四男給一女用泥漿搓澡的激情一幕,終于還是按耐不住議論起來。 有刻薄的女人聲:「你看那婆娘,皮膚這么白,被泥巴煳住了也是一樣難看。」 有yin穢猥瑣的男聲:「這女人,真他娘的性感,真羨慕麻臉跛那孫子,要是這女人給我,老子一定每天都要干她十炮!讓她年年給老子生兒子!」 更甚者,有人直接將手伸進了褲襠里,邊欣賞著美人浴泥的媚態(tài)邊擼動起自己的陽物來,嘴里喋喋不休道:「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讓麻臉跛當個大烏龜!啊啊啊……」 場面一時香艷混亂至極。 林曦夢在鐵桶里不斷扭動著身體,身子各個要緊部位被四男把弄的感覺讓她又是羞愧又是憤怒,更讓她驚恐的是,每次那幾只大手碰觸到自己的酥胸翹臀甚至是柳腰時,自己總?cè)滩蛔∩碜右活?,好似有一道電流竄過被觸碰的部位一般,口中也說不出像樣的話來了,鼻中不斷輕哼出媚蕩的聲音。 「這婆娘被搓出感覺來了!你們快看,這婆娘居然浸泥禮能被男人搓出感覺!真是一個蕩婦!」 有嫉妒林曦夢美貌的女人喊道。 林曦夢聽到這話,只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可身體被幾個男人把弄帶來的感覺卻越來越強,她竭力抵擋著,紅唇中泄出的迷人哼唱聲卻越來越大,到得后來,竟是沾滿泥漿的玉體死死崩住,雙手死命攥住鐵桶邊緣。 一名漢子手指忍不住在她那幽縫里輕輕地一扣,林曦夢再也控制不住,雙腿猛然夾緊那漢子的手,口中放肆地浪叫起來,一陣陣如怒潮般的快感沖襲著全身。 「我……不……不要……哦哦哦哦哦哦……」 下面那看著林曦夢擼著roubang的漢子見著這一幕,竟然遙遙呼應(yīng),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嘴里跟著喊道:「仙女,你…你也要被老子干出水了嗎?來吧…來吧……老子射給你……你也盡情地噴水吧……」 二人一個在上面的鐵桶里,一個在下面的人群中,卻彷佛在激情性交一般,同時向著高潮的峰點攀升著。 某一瞬間,就好像煙花的引線燒到了盡頭,二人同時發(fā)出了忘情的吶喊,終至了那性欲的頂峰。 高潮退去,四男也終于停下了對林曦夢的玩弄,只留林曦夢在泥桶里嬌喘連連,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頭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