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的大公】(54)南下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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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的大公】(54)南下帝都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2年1月2日 字數(shù):9,192字 可如煙沒有想到的是,她這番回去,并沒有見到趙承澤。 原因是,趙承澤和趙小天,竟然再一次被大公同時安排外出了。 至于具體的內(nèi)容,以如煙的身份,當然沒有辦法知道細節(jié)。 她只能在家里,安安靜靜的等待。 看著銅鏡之中,自己秀美的身體,和胸前的一對鴛鴦,如煙要緊了嘴唇,手指輕柔的在自己的胴體上揉搓起來。 腦海里,全都是趙承澤的模樣,呼吸逐漸變得沉重。 「公子,少爺……」 百里之外。 一列平平無奇的車馬隊伍里。 趙承澤和趙小天兩兄弟,分別在不同的馬車里,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 此番外出的目的,乃是二人都不曾去過的地方。 帝都。 「老周,把請?zhí)?,再讓我看看!?/br> 趙小天掀起門簾,朝外面叫道。 很快,管家老周將請?zhí)f到馬車里。 趙小天仔仔細細的再次審視起這份請?zhí)?/br> 內(nèi)容是婚禮的邀請,邀請人乃是封地就在帝都不遠處的一位親王,帝國目前僅有的一位外姓親王,費親王。 婚禮中的新娘,正是馬安親王的小女兒費正蕓。 趙家跟費家的關(guān)系,趙小天多少有些了解,兩家早年間關(guān)系不錯,只是后來距離遠了,少了些許的來往。 而且趙小天也逢年過節(jié)的能夠收到費親王家寄來的禮物,雖然說不是什么珍寶,可也算是價格不菲的稀罕物件。 想來想去,趙小天都覺得,這費家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 那么問題的關(guān)鍵,就來到了這個新郎的身上了。 「王巡……」 琢磨了半天這個名字,趙小天也沒有想出什么關(guān)鍵的東西。 一時間竟然有些暗暗后悔,后悔自己上課的時候,沒有多關(guān)注一些關(guān)于帝都的事情。 現(xiàn)在也沒有地方詢問,趙小天畢竟年紀還小,屬于樂天派,想不出名堂之后,便暗暗寬慰自己道:「我爹總不能害我吧?興許就是吃個宴席,順便外出游玩一番!」 而在趙小天馬車前面數(shù)十米的馬車中,趙承澤卻抱著完全不同的想法。 因為這個王巡,他似乎聽說過。 當朝雖然沒有什么顯赫的王姓貴人,可在數(shù)年前,還是有一位姓王的戍邊將領(lǐng)。 在東海之濱,帶兵也算是連年立功,可突然有一天,以謀反的罪名論處了。 「希望只是同名吧……」 趙承澤心中明白,但凡涉及到謀反的事情,絕對沒有小事!轉(zhuǎn)眼間,便是三天之后。 這一行人的車馬速度并不算快,因為出發(fā)的算早,婚禮的日程還在十幾天后,慢慢悠悠的過去,一樣來得及。 況且,一路上各種風光,兄弟二人也想見識見識。 到了歇腳的地方,茶余飯后。 「二哥,這一路上,你怎么一直愁眉苦臉的,莫不是,你在帝都里有什么辜負了的小情人?」 趙小天本來就是無意識的一句玩笑話,可趙承澤卻在腦海之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俊俏的模樣。 「哪有的事情,我是擔心,你小子到時候過去,又在婚禮上胡亂鬧事!萬一把人家搞大了肚子,這就麻煩了!」 說起這種風流韻事,趙小天立馬來了精神。 嘿嘿一笑道:「聽說帝都的那些個婦人女子,思潮開放,女人若是死了丈夫,不許守節(jié),只需半年,便可自行改嫁……更有甚者,不足月便住在別的男人家中!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趙小天說著,想起自己睡過的幾個人妻,那種風韻猶存的豐滿和成熟,讓他心中頗有澎湃。 人妻的豐滿和溫柔,的確是少女很難具備的東西。 那種經(jīng)歷過人事沉淪洗禮的味道,多少少女都無法想象,更別說模彷了。 這是,管家老周插話道:「三少爺,老周臨走的時候,夫人可是叮囑過老周,說讓我看著三少爺,不要讓他胡亂沾花惹草!二少爺,您也多看著點!」 趙小天撓撓頭,尷尬的一笑,道:「本公子乃是實打?qū)嵉恼?jīng)人,沾花惹草的這事情,本公子根本不喜歡!」 正說著,突然鄰桌有一個脆生生的女聲道:「世界上只有一種男人不好色,那就是躺進棺材里的!」 接話接的剛剛好,很難讓人不轉(zhuǎn)頭過去看一眼。 趙小天一眼看去,便有些被勾住了。 雖然那女子看著年輕,可她的身上,卻有一種趙小天從未見過的氣質(zhì)。 一種爽朗的江湖氣息。 那一襲白衣,雖然有塵土沾染,可卻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白衣代表的是一種灑脫。 「怎么,這位公子,覺得我說的不對?」 那白衣女子略帶兩分挑釁的看著趙小天,反問道。 「那自然是不對的,古有謙謙君子柳下惠,坐懷不亂。至于當今嘛,本公子便是那行得正坐的端的人物!」 趙小天不肯示弱,立馬回擊道。 「噗嗤!」 那女子笑了,旁邊的另外一個綠衣女子也捂嘴笑了。 「師妹,你聽見沒有,這位小哥,竟然說,天下有不好色的男子!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是就是,若是他不好色,便不會一直盯著師姐你看了!」 趙小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眼,似乎從沒有在白衣女子的身上離開過。 察覺不妥的趙小天,立馬轉(zhuǎn)移視線。 可嘲笑更是接踵而至。 「現(xiàn)在眼睛不看了,腦子里開始胡亂想了吧?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模樣!」 綠衣女子不說還罷了,這一說,就像是提醒了趙小天一樣,趙小天瞬間回味起剛剛白衣女子的身材來。 腰背筆直,肩膀手臂都有rou,像是有過幾年功夫的人。 而且胸脯在數(shù)層衣服的包裹之下,依舊挺拔,絕對能說明,那一對玉兔在寬衣解帶之后,尺寸不凡。 那種感覺,既有琳的豐滿,又有衛(wèi)雨晴的緊湊結(jié)實。 一時間,趙小天竟然想入迷了。 「傻小子,人都走了,還想呢!」 趙承澤拍拍趙小天,笑道。 趙小天這才抬頭尋人,發(fā)現(xiàn)剛剛那兩個俊俏的姑娘,早就沒有了蹤跡。 「嘿嘿……」 老周在一邊笑著,倒也沒說什么話。 趙小天自覺有些尷尬,便聊起其他話題,借機將這件事情錯開。 半夜,趙小天躺在床上,翻來復去的睡不著,一是這三四天都沒有碰女人了,有些寂寞難捱。 二便是下午吃飯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人。 那白衣之上的模樣,趙小天似乎已經(jīng)有些記不清了,但心中有一個很堅定的聲音一直告訴趙小天。 「若是下次再有機會遇到這般心動的女子,一定要上前結(jié)識一番。定然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正在此時,趙小天突然聽見了一聲女子的嬌喘。 聲音雖然很輕,可趙小天聽的清清楚楚!「嗯?隔壁是老周……莫非這個年過六十的老漢,也玩葷腥的?」 這一下讓趙小天來了興趣,直接趴在了墻邊,耳朵貼近了墻壁,打算仔仔細細的聽一下隔壁的動靜。 誠然,上官茉莉是叮囑老周照看趙小天了,可沒人約束老周啊。 本來在府上的時候,老周少有時間,也礙于身份,不好尋花問柳,這好不容易來到這種沒人認識的地方,若是再不找個姑娘享樂一番,那也太遺憾了。 況且,到了帝都之中,要cao心的事情就多了,也未必有那個閑情雅致,所以老周選在了今夜。 隔壁。 一支蠟燭微微照亮床邊。 「爹,女兒好好給你裹裹!」 一個淡妝女人,趴在老周的胯下,悉心的照料著。 老周這把年紀,已經(jīng)不能像年輕人那樣叱吒風云,縱橫床上,但男人這份享受,他卻是不能缺少的。 雖然他胯下的女人,已經(jīng)努力的用口舌伺候了一刻鐘,可老周那玩意,絲毫沒有動靜。 按照如此狀態(tài),尋常的妓女,早就煩了。 可此女卻依舊恭恭敬敬,究其根本,只能說,老周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純口舌伺候,是有點累,可比起大把的銀子,那累有算什么呢?這一趟,已經(jīng)頂?shù)纳纤龑こC钏奈鍌€月的了。 當然,只是用口舌伺候,也不會給這么多錢,對于老周來說,最關(guān)鍵的,還是女人口中那一聲聲恭敬的稱呼。 老周無兒無女,從父母去世之后,就不曾有親屬,所以對于女兒這個身份,有著一種別樣的情感。 而這種不尋常的嗜好,卻被趙小天聽了個一清二楚。 對于叫爹這種玩法,趙小天也嘗試過,也能理解,但發(fā)生在老周身上的細節(jié),就是讓趙小天感覺到很意外的了。 因為,老周屋里的女人,竟然跟老周聊起了家常。 「二嫂家的老母豬,前幾天可是下了好幾個崽……」 「四嬸子家的男人,偷人偷到隔壁村子的寡婦家里了,可四嬸子就是視而不見……」 聽著種種內(nèi)容,讓趙小天大感疑惑。 「莫非,老周跟這個女人之前就認識?老相識?不應(yīng)該啊,女人的年紀,聽起來不大,要是老周認識她,那年齡對不上啊……」 抱著種種疑惑,趙小天唯有繼續(xù)聽下去,才能得出真相來。 「爹爹,女兒伺候您洗腳……」 老周胯下的玩意實在是沒辦法,所以也只能夠想辦法伺候別的地方。 這點老周自己也是清楚的,所以并沒有拒絕。 揉捏伺候之間,女人的話一直沒停,一直在說著那種尋常人家里的繁瑣事情。 終于,老周在女人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行了,就到這里吧,這水爹賜你喝了?!?/br> 女人聽了老周最后的要求,倒吸一口涼氣。 她當了好幾年的妓女,只聽過上了癮頭的男人,要喝女人的洗腳水,但讓自己喝眼前這個臭烘烘的洗腳水,她還真的有些難以下咽。 可就在她猶豫的片 刻,老周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瞬間將女人的咽喉扼住,壓低聲音道:「不喝,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我敢保證,你的尸體,丟在街上,都沒有人敢撿!」 老周的聲音,充滿了殺氣,根本不是這種風塵女子見識過的。 瞬間,她就畢恭畢敬的跪下,端著洗腳盆,咕嘟咕嘟的灌了起來。 見女人喝了不少之后,老周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女人頭也不回的走掉,甚至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顧得上穿好穿整齊。 就在趙小天思考其中原因時,老周突然在墻壁上輕巧的拍打了三下。 趙小天一愣,暗道:節(jié)奏非常明顯,分明就是知道我一直在聽……隨即,趙小天決定,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不如索性去當面問個清楚。 等趙小天到了老周的房間之后,老周已經(jīng)準備好熱茶,點好了燈。 「三少爺這么晚不睡,卻來偷聽老周這點私事,可是不太禮貌噢!」 見老周一臉笑模樣,趙小天也到?jīng)]有半點不好意思的。 嬉皮笑臉道:「嘿嘿,都是男人嘛,我還想跟您學學如何在床上征服女人呢!」 「三少爺這就有些折煞老周了,若是比起對于女人的玩弄,世上誰比得過老爺?您就是遺傳個三五成,也是老周十輩子都比不上的!」 「何況,老周已經(jīng)這把年紀,就算是心有余,力也不足了!」 老周拍拍大腿,暗示自己胯下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 趙小天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男人都會失望難過,也就沒有再提,反而問起了關(guān)于讓那個妓女叫父親的事情。 「這個嘛……老周無兒無女,三少爺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趙小天點點頭。 「可您曉得,老周為何無兒無女嗎?并不是老周不能生育,自然也不是老周娶不到妻子?!?/br> 趙小天想想,也是,以老周的身份,在府內(nèi)都是極有身份的存在,在外面找三五個女人,不要太容易。 遂,趙小天更是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老周作為老爺?shù)挠H信,最好不要留下外人能夠掌握的把柄為好。假若有人,抓住了老周的兒女妻子,要挾老周做一些有違良心的事情,那老周是做還是不做?」 「足夠的忠誠,不是做出艱難的選擇,而是盡量杜絕這種選擇的可能。畢竟,人的良心,總也禁不起考驗!」 趙小天深吸一口氣,心中對于老周的這個答案,著實沒有想到。 「辛苦您了!」 趙小天發(fā)自肺腑的贊揚一句。 「少爺過譽了。若是沒有老爺?shù)奶釘y,恐怕老周早就和那些難民一樣,死在當年的雪灘里了。能活著,現(xiàn)在還能錦衣玉食,老周已經(jīng)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老周始終笑瞇瞇的,停頓了片刻,這才壓低聲音道:「三少爺,您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老周知道您心不壞,可帝王家里,從沒有好人能長命百歲的。」 老周這話,讓趙小天瞬間警覺了起來。 剛剛笑瞇起來的眼睛,再次睜大。 「你是說,我二哥?」 「包括,但不限于二少爺?!?/br> 趙小天聽了,所思頗多,點點頭,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有些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足夠明白了。 老周見氣氛凝重,又笑道:「少爺,我勸你早點休息,養(yǎng)好精神,等到了帝都,恐怕有你勞累的時候。」 老周說話時候的那種笑容,男人都懂。 可趙小天有些意外,老周明明下午還說要管著點趙小天的。 「夫人的意思,是讓您不要惹事,不要弄那些不該弄的女人。畢竟,有些女人,沒有腦子,不考慮后果風險?!?/br> 「但是,少爺龍精虎猛,正是風流的好時候,豈能精兵盡數(shù)藏于腹內(nèi)?」 「那何種人,才是我可以風流的人選呢?」 老周伸出三根手指,正反一擺手道:「有三好三壞!」 「沒有家世背景的妙齡女子,倒不說恃強凌弱,只憑少爺您的身份,便足矣讓無數(shù)女子寬衣解帶,自覺侍奉,不必勞煩心力,此乃第一好?!?/br> 「稍有身份的獨身寡婦,在咱們北地,寡婦守節(jié)算是尋常事,可到了帝都周圍,改嫁實在常見。若是遇著恰好合適的寡婦,一番風流也是美事。何況這等婦人一般床笫功夫了得,更是懂得男人的想法,此乃第二好!」 「名動一時的花魁,帝都可是煙花風月繁榮無比的地方,各種類型的女人一應(yīng)俱全,花魁的質(zhì)量,更是一年賽一年!若是借此機會不好好風流一番,實在是浪費少年人的精神。此乃第三好!」 趙小天聽了直點頭,連忙問道:「那三壞呢?」 「這第一壞,便是達官貴人的妻妾。雖然有些刺激,可代價太大,萬一發(fā)生什么意外,甚至有生命危險!」 「第二壞,便是皇親國戚 ,尤其是皇室的公主,將來個個都要有聯(lián)姻的政治任務(wù),若是少爺壞了她們的身子,哪怕她們心甘情愿。將來那些男人,總會覺得哪里不舒服,平白無故多個仇人,實在不好!」 「這第三壞,少爺你可一定要記住?!?/br> 老周刻意壓低了聲音,趙小天湊近了距離,打算仔細聽老周的話。 「費親王府家里的人,不要碰。此番代表老爺前來祝賀,若是沾染了費親王家的女眷,實在是太失禮了?!?/br> 趙小天長呼一口氣,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全都記住了。 「那老周就不打擾少爺休息,還請少爺早些回去歇息,明日還要繼續(xù)趕路!」 次日,隊伍再次出發(fā)。 走到正晌午的時候,路過一片樹林,林子里寂靜的厲害,一股不詳之氣,彌漫在空中。 「前后跟緊,加快速度!」 老周長鞭一抽,厲聲喝道。 雖然在女人身上,老周已經(jīng)不像個男人了,可論起平日的生活,氣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著實看不出年逾六十。 沒走多遠,就有在前頭開路的人匯報道:「管家,前方有兩股強人在林間打斗,我們是不是避開他們?!?/br> 「避!」 老周直接做出判斷。 安全第一,任何意外,都是老周想要極力避免的事情。 可趙小天卻聞著聲音,探出腦袋:「老周,這一路上如此無聊,為何不找點樂子!湊過去瞧瞧,就算不能行俠仗義,也能找個樂子!可萬一救下百姓,豈不是好事一件?父親可是常常教導我們,要愛民如子!」 「少爺,此事非同小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何況,萬一這是歹人設(shè)下的圈套,那可實在是危險!」 「這就不對了,若是歹人設(shè)下的圈套,那我們躲開,豈不是正中下懷?朝著他們,迎面過去!」 老周再怎么說,也只是個管家,趙小天執(zhí)意要去看看熱鬧,他也沒辦法。 畢竟,這隊伍里,有六名化作尋常家丁的燕云鐵衛(wèi)。 別說尋常的歹人,就算是江洋大盜,綠林大匪,也絲毫不懼。 隨即,車馬朝前。 越到近處,已經(jīng)能聽見兵刃的乒乓聲音。 趙小天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騎在了馬背上,眺望著朝強人打斗處看了過去。 隱約,趙小天看見,打斗的一方人馬,正是昨日在酒樓里見過的那兩個妙俏女子。 雖然身形來回,趙小天看不清模樣,可那一襲白衣實在是讓他有些印象深刻。 隨即,趙小天縱馬朝前,疾行而去。 老周見狀,立馬帶著兩個燕云鐵衛(wèi)追了上去,唯恐趙小天出現(xiàn)什么意外。 來到三十米開外,趙小天已然能看清形勢。 總共有八人在打斗,綠衣女子一方,共有三人,除開昨天那綠白二人之外,還有一個青衣勁裝的男子。 與他們打斗的五人,則是清一色的惡漢,為何說是惡漢呢?因為他們體貌特征相當明顯,身高八尺,以及接近光頭的短發(fā),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 趙小天在心中,已經(jīng)給出了判定結(jié)果。 「這戰(zhàn)斗算是什么情況!」 趙小天雖然著急,可并不莽撞,刀槍棍棒,可不是他所擅長的。 「少爺,有女人的那邊,逐漸不敵,繼續(xù)相持下去,一旦有人受傷,平衡將會被立馬打破。以多打少優(yōu)勢更明顯后,戰(zhàn)局將會迅速結(jié)束?!?/br> 「哦?那他們實力如何?」 「看起來最強的乃是那個青衣勁裝的男子,距離紫羽境還遙不可及,其他人,也就只是一般武者?!?/br> 趙小天心思一轉(zhuǎn),拉著馬,慢慢朝前。 「照我看,那青衣男子現(xiàn)在以一敵三,承受的壓力最大,如果平衡破裂,最容易出現(xiàn)問題的就是他?對吧?!?/br> 「少爺所言不錯?!?/br> 「既然這樣,那便再等等,雪中送炭,必須要等到天最冷的時候!」 突然,趙小天回頭看向老周,小聲道:「老周,你的實力如何?」 老周笑瞇瞇道:「若是我再年輕一些,那便會跟他們一樣咯?!?/br> 趙小天倒吸半口涼氣,心中對于老周的話,驚訝不已。 要知道,燕云鐵衛(wèi)日常除了護衛(wèi)大公之外,其余時間可都在努力的修煉,有此成就并不奇怪。 可老周日常在府上,可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有紫羽境界的實力,那當真不容小覷。 果然,那戰(zhàn)斗,就如同老周所言,平衡逐漸被打破。 雖然那五個惡漢也不斷受傷,但他們相互掩護,倒也并無大礙,反而是青衣勁裝的男子,后背多了兩條不淺的口子。 從綠衣白衣兩人的稱呼之中得知,那青衣男子,乃是二人的師兄。 「少爺,差不多了!」 老周當然明白趙小天英雄救美的心思。 「走!」 趙小天一馬當先,三人緊隨其后。 「你們幾個,老子奉勸你們少管閑事,不然,大爺們的鋼刀,可不長眼!」 一個惡漢一聲大斥,卻也將那師兄妹三人的目光集中了過來。 「公子,救 命!」 美人求救之下,趙小天立馬下令動手。 惡漢的恐嚇,對于趙小天幾人來說,自然毫無用處。 而戰(zhàn)斗力,紫羽境界上下,更是天差地別,幾乎瞬間,戰(zhàn)局就被徹底扭轉(zhuǎn)。 「風緊扯呼!」 有一人就要招呼同伴熘走,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詭計都是毫無用處的。 「全部留下!」 「留活口!」 老周連喊兩聲,生怕這燕云鐵衛(wèi)將幾名惡漢直接擊斃當場。 轉(zhuǎn)瞬間,五個惡漢已經(jīng)全悉數(shù)控制。 「你們是何人,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眼里還有王法嗎?」 趙小天指問道。 「這位公子爺,我們乃是江湖中人,江湖之中的恩怨一句兩句很難講清楚,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 眼見實力不濟,惡漢服軟倒是很快,馬上就慈眉善目的回起話來。 「姑娘,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公子,我叫綠蘿,這是我?guī)熃惆滓酪?,這是我?guī)熜智嗌??!?/br>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白依依颯爽的行了一個江湖拱手禮,答謝道。 青山齜牙咧嘴的道謝一聲后,繼續(xù)處理傷口。 「不知道你們有什么恩怨?」 綠蘿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一段描述。 原來,這幾個惡漢,屬于外門禪宗大鴻天寺的外門弟子。 前段時間,其中一人路遇了綠蘿白依依二人,上前調(diào)戲,以一敵二落敗后,集結(jié)了兄弟過來尋仇。 這幾乎是最簡單的江湖恩怨,每天不知道在大江南北發(fā)生多少次。 「你們此行去哪?」 「回公子的話,我們是前往帝都!」 「帝都?那正好,我們順路!」 趙小天脫口而出。 綠蘿顯然對于這個消息,感覺到一絲慶幸,畢竟遇到這次險些喪命的麻煩知乎,還是覺得跟著趙小天等人安全一些。 可青山卻停下了手中包扎的動作,直接起身拉著綠蘿和白依依道:「多謝公子想救,此番恩情,我等來日必定相報!」 「師妹咱們走!」 青山斬釘截鐵的說完之后,綠蘿的小腦袋一下垂下去了,哦了一聲后,默默的跟著青山離開了。 白依依直接微微點頭,朝趙小天表示感謝,也很快就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趙小天還想挽留,卻被老周攔住。 很快,三人走遠。 「少爺,江湖中人,不可強留,若是緣分到了,自然還會相見,若是沒有緣分,強扭的瓜也不甜!何況,咱們此行,也不是純粹的游山玩水!」 聽了老周的話,趙小天也只能接受。 而這五個惡漢,自然是押送到下一處的衙門,想來這幾人都罪行累累,審判他們,只怕是很容易的事情。 畢竟,就算是大公府的人,隨意草菅人命,也是相當壞王法的。 可走到半途中,一個惡漢突然掙扎了起來,看表情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手下將其中一名惡漢押送到趙小天面前后,那惡漢瞬間跪下,磕頭道:「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一件厚禮相送!公子必然滿意!」 趙小天瞬間譏笑道:「你什么身份,能有我必然滿意的厚禮?」 可不料那惡漢更加自信,道:「我這寶貝,天下的男人,都喜歡。就是那身宮之中的太監(jiān),恐怕也會有三分的渴求!」 「哦?」 一聽這話,趙小天瞬間明白,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 可老周卻無情打斷道:「少爺,這大鴻天寺里面的東西,可實在是有些傷天害理啊!」 「詳細說說看!」 趙小天有著少年人最純正的好奇心,傷天害理可能不會去做,但是一定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里有什么傷天害理,不過是采陰補陽的功夫!」 惡漢搶道。 「閉嘴!」 老周怒斥一句,朝著趙小天繼續(xù)解釋道:「說的好聽,是采陰補陽,可實際上,因為功法的問題,采陰的程度極其劇烈,尋常女子甚至承受不住三兩個月,便會元氣大傷,不足二十的女子,經(jīng)過這種激烈功法半年,便會如六十歲的老嫗一般,皮膚褶皺,面容蒼老!完完全全就是用他人之陽壽練功,簡直歹毒!」 「嘶……」 趙小天深吸一口冷氣,采陰補陽的功夫,他是聽說過的,可沒有想到這大鴻天寺的功法竟然會如此狠辣。 「看著歹人的實力,恐怕采補了不下十人!」 「沒,絕沒有!」 惡漢有些驚恐的看著老周,不懂老周怎么會明白的這么清楚。 趙小天想到,若是自己沒有恰好遇到白依依等人,白依依和綠蘿就要被這幾個惡漢一番兇殘的凌辱,直至元氣耗盡。 心頭怒火瞬間暴起,扯出腰間的長劍,抬手便要將惡漢刺死。 可就在這時候,趙承澤的聲音突然傳來。 「劍下留人!」 「此人罪大惡極,為何不讓我一劍結(jié)果了他?」 「就算是此人再罪惡,也 應(yīng)該交由府衙審判,我們不能越柬。」 趙小天狠狠的瞪了兩眼惡漢,將劍收了回去。 他也清楚這件事情的性質(zhì),只是一時氣不過。 可趙承澤卻并不打算如此輕易放過這幾個惡漢。 冷笑了一聲之后,趙承澤朝著自己手下人道:「將此等幾人,一律割了!」 從南疆跟隨趙承澤來的手下,立馬心領(lǐng)神會,先來到趙小天跟前,恭敬道:「三少爺,請您稍作回避,接下來的情景,可能會讓您有些不適!」 趙小天這樣的少年人,尤其是男人,最要強,本可能打算回避,但一聽這樣的話,一口篤定道:「有何怕的!堂堂男兒,頂天立地!」 這屬下略帶為難的看向了趙承澤,趙承澤擺擺頭,示意不要管趙小天了。 趙小天心中盤算,趙承澤口中的割了,恐怕也就是直接將幾人給閹了。 他見過閹牛還沒有見過閹人,心中隱隱有些好奇。 「饒命!饒……」 不等惡漢將話說完,那屬下一把從惡漢身上割下一塊破布,將他嘴巴堵住。 然后幾刀將惡漢的胯下衣服劃開,一根暗紫色的家伙,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上面幾條筋哪怕是正常狀態(tài)下,都隱隱凸起,看著著實有些不正常。 尤其是那兩個蛋蛋,更是異于常人的雄壯。 難以相信那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被此等惡漢用強凌辱長達數(shù)月之久的下場。 「唔唔!」 惡漢還打算掙扎。 只見那快刀如閃電一般,直接手起刀落。 兩顆rou蛋已經(jīng)與身體徹底分割。 「分量倒是不小,應(yīng)該夠你吃飽了!」 趙小天還在回味這話是什么意思,可馬上,眼前的一切,就讓他明白這話的含義了!當那一對帶著血的rou蛋,被塞進惡漢嘴里后,還要逼著他自己嚼爛咬碎,吞下去,趙小天感覺到了一陣惡心。 可快刀就抵在胯下的槍上,若是不從,可能連那根家伙都保不住。 這情形,就連老周看著,都有些身體不適,殺人都沒有這么狠。 可燕云鐵衛(wèi)卻如同趙承澤一樣,目光冰冷,絲毫不見半點異樣。 逼著那惡漢吞咽下自己的rou蛋之后,趙承澤那屬下絲毫沒有按照剛剛說好的,留下他的槍,而是再次動手,一刀割下……其余幾人,自然也是相同處理,趙小天早早找借口回到了馬車之上,并且整天吃飯的胃口都不是很好。 送到了臨近的衙門之后,幾人再次趕路。 而白依依仨人,也恰好落腳在此。 衙門自然懂事,這種禍害百姓最大惡極的犯人,必須要昭告天下,并且還是送上門來的功勞,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菜市口,幾個惡漢整整齊齊被鎖住,無一例外胯下全都是血跡斑斑,換了囚衣,倒也看不出什么缺少。 問斬需要時間,需要層層審批,可不耽誤游街示眾,昭告天下!「師兄,太好了!」 綠蘿欣喜的說著。 青山面露凝重,似乎從空氣中,嗅到了那股失禁的sao臭味道。 白依依微微凝眉,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不多時,師兄妹三人也再次上了路。 不同于趙小天等人的行程,他們的目的地雖然同樣是帝都,可卻似乎要故意繞著路走。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