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孝心大有問題(重鑄版)14
2021年12月23日 第十四章 我關掉空調,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和房門,散散房間里面曖昧的氣味。 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安怡的桌面收拾的很干凈書本和資料分類開來,擺放的很整齊不像我,我那桌面跟狗刨了一樣。 看了時間下午五點半了,做了二十多分鐘快半小時,嗯,還行,比前幾次進步了特別多,把老黃發(fā)我的三百塊錢還給他。 有人給我發(fā)消息,備注是母上大人。 「什么時候回來?」 「一會兒就回去?!?/br> 回完mama的消息,我又翻到姜詩詩的聊天框那邊。 「在。」 「?」 「昨天的事情對不起了啊?!?/br> 其實昨天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問題,關于姜詩詩為什么喝酒我心里有點猜測到了。 我沒有回復姜詩詩,而是刷著手機等安怡洗澡完。 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隨即而來的還有說話聲。 「安安回來了啊!咦,這鞋子是誰的?」 這是安怡mama安阿姨的聲音。 臥槽,安怡不是說,她媽出差去了嗎?「來客人了?」 「應該是同學吧……」 渾厚的男聲,這個聲音,臥槽是老爸!「誰在衛(wèi)生間里?」 老爸的聲音在走廊響起,還不等我反應過來,老爸就走到房間門口。 我神情復雜的看著老爸。 「爸……」 老爸看見我也很驚訝。 「你……你怎么在這?」 「你為什么在這?」 我反問道。 安阿姨見到老爸杵在門口的樣子,走過來問道。 「老顧怎么了?」 「阿姨,你好!」 我主動朝神情詫異的安阿姨打招呼。 「你好!」 安阿姨不太自然的回應。 「我先去煮飯?!?/br> 房間里就剩下我和老爸兩個人。 還不等我開口說些什么,安怡洗澡好了,穿著睡衣頭發(fā)濕漉漉的散在腦后。 她看見我和老爸僵持在門口的模樣,神情挺淡定的。 看她那模樣,我覺得我他媽被她坑了。 「叔叔,讓一下?!?/br> 「哦……」 老爸聞言動了動身子,讓安怡進到房間里。 我看了看安怡,在看了看老爸,嘖,頭疼。 ……安怡家的陽臺上,我看著面前抽煙的老爸神情復雜,安怡在衛(wèi)生間吹頭發(fā),安阿姨在廚房煮飯。 老爸給我遞了根煙,我擺了擺手拒絕了。 「老顧,這是咋回事?」 老爸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我。 「你怎么在這?」 這怎么回答,我說我是來打炮的,額……「安怡作業(yè)不會,讓我來輔導……」 我扯了個稍微可信的理由,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么正常的理由出來了。 「行吧,行吧。」 這個我都不信的理由,老爸看起來也不信。 「你呢?」 「工作上的事!」 老爸用我敷衍他的方式敷衍我。 男人去女人家,只談工作上的事情,嘖,誰信。 磨砂玻璃門被安怡推開,「吃飯了!」 四菜一湯,吃飯的時候很安靜,我秉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 吃的賊起勁,主要不久前做了個體力活,現(xiàn)在是真的餓。 安阿姨對我說道。 「多吃點,不夠還有。」 「嗯?!?/br> 扒飯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安阿姨,她和安怡的面容有六分相似,身材豐腴,皮膚白皙,知性溫婉,妥妥的美婦人。 我在看了眼安靜吃飯的安怡,還有老爸。 嘖,老爸和安阿姨,我和安怡,一種貴圈真亂的念頭在我腦子里面浮現(xiàn)。 吃過飯,我連忙腳底抹油開熘,也不理要送我的老爸,回到家,mama已經回來了。 從衛(wèi)生間的燈光來看,mama是在洗澡,回到房間里,拿了套換洗衣物,我坐在沙發(fā)上等mama洗完。 剛剛在安怡家做完,安怡的液體黏在下身的毛上了,沒擦干凈現(xiàn)在有點小難受。 mama看見我說道,「回來了?!?/br> 「嗯?!?/br> mama剛剛洗完澡身上有股沐浴露的香味,我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尤其明顯。 洗完澡,把衣服放到陽臺的衣簍里。 mama在沙發(fā)旁吹頭發(fā),雪白修長的脖頸,素顏卻依然精致的面容。 「老媽,我?guī)湍??!?/br> 我走過去拿過mama手上的吹風機。 「你吃飯了沒?」 因為身高的原因,我比mama高了挺多的,mama的睡衣比較寬松,我這個視角剛剛好可以看見mama胸口處的雪白。 「吃了?!?/br> 我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你和詩詩……」 吹風機的聲音有點大,加上我有些心不在,有點沒聽清mama的話。 「你說什么?」 「沒什么?!?/br> 「嗷?!?/br> mama垂著眼簾不知在想什么,幫mama吹好頭發(fā),我就回到房間。 ……這次模擬考的成績,mama對我還算滿意了,所以假期也沒抓我抓太緊。 第二天老黃打電話叫我去他那邊,他有事情,做為他工作室的第三大股東,我沒辦法推脫,難得的是死黨他也在。 我是早上八點半到的,那些個打手還在睡覺,死黨坐在老黃位置上,我看著屏幕里3/9的亞索,旁邊聊天框里面無盡問候他族譜的隊友。 「撈?。 ?/br> 「來了?!?/br> 死黨遞給我一根煙,順帶點了投降。 我看了眼死黨發(fā)現(xiàn)他瘦了,變得比以前帥了不少,不由嘖嘖,「你的力量讓你變好看了!」 「滾蛋,你是不知道那物理就不是人學的!」 「還有化學,還有英語!……」 死黨吐槽了完,他轉了個話題,「晚上整點?」 「不整!」 雖然mama對我的態(tài)度比以前好了很多,但不代表我可以飄。 死黨看了我一眼,「撈??!」 過了會兒,死黨點的外賣到了,他問我要不要來點,來之前已經吃過早餐了,我擺了擺手拒絕。 拉了椅子我坐到老黃的桌子前面點開電腦屏幕,老黃找人給自己的工作室做了個網站,如果后果運營的好他打算和別的工作室合作弄個線上app.自從視頻換了個風格后,粉絲和播放量都上去了,不過風格不可能一成不變的觀眾總有審美疲勞的時候,老黃和我說過準備在換一個風格。 老黃他的這些打手大多都是職校生,十六七歲,雖然讀書不行但技術沒話說,個個都是國服。 老黃叫我和死黨來也不是讓我們打單子,我和死黨技術沒那么好,主要是讓我們來給他當客服。 那些個打手睡到中午十二點才醒來,洗漱一下點個外賣,他們就開始拿著手機上號了。 有些陪練單要求陪練是女孩子,這種情況大多都是開個變聲器來解決。 這些打手大多都抽煙,一局游戲抽個兩三根,按這進度一天一包煙不是問題,封閉的房間不一會兒就煙霧繚繞起來。 怪不得老黃專門找人去進煙,煙錢也是一筆很大的開支。 「嘖,這水電費一個月不得七八百?!?/br> 死黨抽著煙沒來由的冒出這么一句話來。 老黃專門買了個立體空調放在客廳,三個房間兩個房間有空調,估摸也是天天開,一個月水電費七八百也是正常。 我和死黨在這等到下午五點半,老黃才打電話叫我和死黨下樓找他。 看見老黃臉上的紅痕,死黨握著啤酒的手瞬間捏緊了。 我湊到老黃面前問道,「怎么回事?」 老黃不止臉腫了,唇角也破了血干結了一小塊痂。 老黃擺了擺手,「沒事?!?/br> 他看見死黨手里的啤酒,說道,「在喝酒??!出去喝嗎?我請客?!?/br> 隨便找了家大排檔,點了些菜,老黃叫老板上了一箱酒,死黨一直在活躍氣氛,老黃藏著心事敷衍回應著死黨。 喝到后面,老黃也沒說些什么,我和死黨把醉的不省人事的老黃扶回出租屋。 我得回家,喝了酒也不著急回去打算四處走走,散散酒氣再回去,不然被mama發(fā)覺不得被她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