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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隸飼育日記(03)

    2022年12月31日

    (三)昔日的高嶺之花,如今卻是在我胯下苦苦哀求的小母狗?

    跟隨推銷員的步伐,擺在我眼前的是兩米長一米寬的木箱。

    推開蓋子,躺在里邊的是一位少女。

    零散的金色頭發(fā)披散在周圍,緊致的繩索勾勒少女傲人的身材,在青色的瞳孔底下,嘴巴被口球封堵。

    似乎感受到光亮,少女輾轉扭動,視線與我相對。隨后,或許是看到我這位男性出現(xiàn),她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各種不安,驚恐。

    “請看,這位女奴就是本店本次為您提供的特別獎品。她原先是本鎮(zhèn)鎮(zhèn)長的女兒,雖然鎮(zhèn)長已經(jīng)被人民射死在路燈上,但她的女兒在一些殘黨的擁護下未受玷污,只是不知道后邊她們內(nèi)部發(fā)生了些什么爭執(zhí),這位原大小姐被殘黨們親手賣給了我們企業(yè)?!?/br>
    “還請放心,她還是處女,但由于我們只對她進行了基本的拘束處理,還未仔細地進行過調(diào)教,因此在性格上,她可能會有那么一些低劣”

    “不過,如果是能調(diào)教出那樣溫順yin蕩的奴隸的顧客您的話,想必這一點點問題對您來說完全沒有問題吧。”

    “需要我們?yōu)槟虬拓浬祥T嗎?還是說您想直接提走呢?”

    “另外,如果您日后有多余閑置的奴隸不想要了,隨時都歡迎您的到來,不管是怎樣的奴隸,我司都絕對會開出最實惠的價格!”

    有時我不得不感慨,女性之間的差異竟能有這么大。

    有的家伙能夠一本正經(jīng)地在這擔當銷售,談論對自己同性之間的買賣,而有的女孩卻被自己人親手出賣,淪為奴隸任人宰割。

    話說回來鎮(zhèn)長的女兒嗎?

    緩緩打量眼前的佳麗,哪怕肢體被折疊也不減曲線的優(yōu)美,身上豐盈的rou體一看就很健康,找不出任何多余的贅rou,不管是作為勞動力,還是滿足欲望的性奴,都是一等一的極品。

    不得不承認,自品嘗過妙雪的rou體后,我對女孩的欲望可謂愈發(fā)膨脹。

    只是多一張嘴而已還不至于養(yǎng)不起。

    “別!別碰我!”

    解開少女的束縛,重獲自由的少女第一反應是立即逃離,可在這間專門保存她的密室里,唯一的出口就在我身后。

    女孩后退,又能退到哪兒?只是徒勞地蹲在角落抱頭瑟瑟發(fā)抖罷了。

    如果能讓妙雪去安撫她的話大概是不行吧。

    妙雪現(xiàn)在還沒從高潮中回神,哪怕已經(jīng)被cao暈過去,依舊不停發(fā)情噴水,只能先放在休息室等她恢復。

    不管怎么說,一旁可還有銷售看著呢,可不能讓人家看笑話了。

    好在推銷員也很識趣:“那么我就先不打擾您了,如需離開只要沿走廊直走即可,您先前帶來的奴隸會為您牽到前臺等候,期間我們會為您保障奴隸的安全完整,請不必擔心?!?/br>
    簡單地與推銷簽署好過繼合同,轉移女孩的所有權后,密室里便只剩我和她二人。

    “別掙扎了,這也是為你好,乖乖撅起屁股吧。”

    不出意外,少女拼命抵抗,可長期受縛的少女血液都未恢復循環(huán),肢體早已麻木,根本無法反抗。輕而易舉地將她翻了個身,并在屁股上狠狠印下蓋章。

    期間又是一陣凄慘的哀鳴,五分鐘后,女孩的屁股便被印章蓋滿。她一共有兩個,左邊是原企業(yè)的舊印,右邊是屬于我的新章。

    若以印章計算,她也算是二手貨了。不難得出一個結論,只要判斷奴隸身上的印章數(shù)量,便能清晰地知道她有過多少任主人。

    “卑鄙的家伙”

    我坐在女孩腰上,背后傳來難以察覺的低鳴,聞聲,揉捏一把女孩的兩瓣挺翹臀rou。

    “嗯?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啊?!闭f罷,又在屁屁上多用力揉搓拍打幾下。

    “嗚~~快從我身上滾開啊!你這發(fā)情的公狗!”

    喲嚯,明明身體這么嬌柔,嘴皮子倒很硬朗嘛。

    “看樣子我們的性奴大小姐還沒搞明白自己的身份???”

    直起身來,又將胯下的少女翻一個身,露出早已決堤潰逃的私處。

    輕輕拍打她的濕潤,每次抬手都能牽動數(shù)條粘稠絲線。

    “真不知道是誰在發(fā)情呢,你說呢,只是被拍拍屁股就流一地的性奴小姐?”

    少女也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人不堪的蜜xue正不聽使喚地一股勁分泌愛液。

    “嗚嗚滾開不要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啊嗚嗚唔”

    仰躺在地的少女明明連支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卻還有精神在這大放厥詞,可愛又軟弱的小腳丫子一曲一張,試圖將自己面前的男人踢開。

    可這是不管用的,愚昧的性奴小姐喲,你那嬌柔的抵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勾引誘惑,不僅不能保護你,相反,還徹底勾起我對你的性趣了??!

    “女孩子說不要,那往往就是想要的意思了,尤其是濕成這樣的你,怎么看都像是期待我的寵幸啊?!?/br>
    指尖劃過女孩凌亂的發(fā)梢,能感受到其中的柔順,若仔細打理一下,必然是個美人。

    只是,現(xiàn)在擺在我眼前的,僅僅是一只安分等候的小奴而已。連自己的腿都合不上,以為只要用手捂住臉看不到,就真的與世隔絕嗎?

    騙自己可以,但別想騙過主人。

    不再調(diào)戲,拉開大腿順勢一插,潤滑充分的yindao沒有任何阻礙,受驚收縮的rou壁進一步挑起我的陽根。

    緊致,真是緊致的xiaoxue。

    女孩平日里肯定經(jīng)常自慰,她的處女估計都是被她自己用玩具捅破的,平日里同玩具進行的鍛煉,在感受到活生生的溫暖roubang進入的那一瞬間,徹底激發(fā)她潛在的本能。

    受驚的少女咬緊牙關,滿臉絕望淚眼朦朧。

    “不不要拔出去快點拔出去啊”

    明明流露出的盡是恐懼,可為什么你卻越吸越緊呢?

    “這可不是我不想拔出去了,而是大小姐你啊,下邊的嘴巴技術實在太精湛,把我死死咬緊在里頭咯。”

    女孩越是驚慌,xiaoxue便夾得更緊,越緊,越是舒服,我抽插的力量也愈發(fā)充足。

    感受下方不斷涌現(xiàn)的膨脹,在瀕臨極限前從少女的xiaoxue中拔出。

    “來,這么想我拔出去的話,那就滿足你吧。不過,這口湯你可要喝足嘍。”

    于女孩胸前跨立,扶起她的小腦袋瓜,將roubang喂進她的嘴中,早已處于噴發(fā)極限的jingye受到女孩下意識的吸吮,一股腦地涌出,把少女腮幫子鼓得滿滿的。

    “唔唔嗚唔?。。。 ?/br>
    瞪大的眼球不敢眨眼,小手怎么推也推不動身前的男人,后腦被男人的大手完全壓緊,喉尖的roubang抵近氣管。

    噴發(fā),無盡的噴發(fā),過量的jingye從少女鼻腔流出。

    洪流結束,剛從少女口腔抽出,她就干嘔不停。

    “這可不行啊,不能浪費這些營養(yǎng)了?!?/br>
    趁她未吐出多少,掐住下顎上臺,強行合上女孩的口腔,迫使她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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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滿是腥味,少女眼珠子快翻到天上去,不受干涉的身體癱軟,在手臂的支撐下勉強支撐側坐,每一次喘息,氣管間殘留的jingye都會把她嗆到斷氣。

    我放任少女的行動,經(jīng)過短短一次瀉火,我確信了,她絕對是一頂一的名器。

    如果說妙雪是積極主動的吸精小yin魔,那么她就是能夠肆意玩弄的極品rou便器,媚骨天成,哪怕本人絲毫沒有自覺,但其一舉一動無不是在勾引誘惑。

    這么說興許有些過分,但她就像專門被生出來等人享用的。

    好在這個人是我

    “咳咳咳變態(tài)我不會放過你的”

    “哎,還沒清醒嗎小小姐?你已經(jīng)是我的性奴隸啦,要不要再多cao幾個回合讓你認清下現(xiàn)實?”

    一聽到我又要cao她,才緩過口氣的少女當即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女孩本就不多的強硬煙消云散,一邊挪動遠離,一邊開口求饒。

    我若有所思看著她:“倒是有點苗頭乖,說說你叫什么吧,聽話就不cao你?!?/br>
    言畢,女孩依舊停留在恐懼中,雙手抱膝,頭埋在胸里,不敢說話。

    見狀,我只好踢了踢她,又作勢要再掰開她的腿。

    “聽不聽話?真就這么想挨cao?”

    這下子女孩不敢再耽誤了,趕忙開口。

    “我我我我我叫趙思雅!今年剛滿18歲,土生土長的水鎮(zhèn)人,身高168體重52kg!三圍三圍B91/W60/H96求求你不要再cao我了嗚嗚唔”

    倒也沒讓你說得這么詳細也罷,算你過關吧。

    “乖倒也挺乖吧,但也不是特別乖。搞不搞明白你現(xiàn)在什么身份,該叫我什么?”說罷,抬起鞋底在她胸前碾兩腳。

    “唔我你”女孩一臉茫然。

    缺乏自覺呢。

    “思雅是吧,叫主人啊,主人知道嗎?一口一個你你你的干什么?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呢?那鎮(zhèn)長都被射墻里頭完球了,你算個屁啊,奴隸啊,你現(xiàn)在就是我胯下泄火用的小性奴啊懂不懂?”

    “是!主,主人!我我,我會聽話,會乖的,求你別打我好不好”

    經(jīng)過提醒,思雅才稍有一點自覺,但又不完全有。

    “怎么還一口一個你呀?就算不知道叫主人,敬語會不會啊敬語,好歹也算是個原大小姐,用您呀?!?/br>
    呆瓜,滿腦都是木頭。她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全憑自己親媽保護嗎?

    像妙雪,不教她都知道怎么做。就很乖,什么都能干好。

    可眼前這個黃毛丫頭呢?都被人抓起來捆住關箱里了,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嘖,有點想丟公廁里算了怎么辦。

    算了算了這么好的rou便器公用怪可惜的,還是多給她點時間吧。

    “來,現(xiàn)在再告訴我,你應該怎么稱呼我?”

    拉起思雅的rutou,兩邊上下來回甩動,疼得女孩滿臉猙獰,握緊的拳頭原地顫抖,卻沒敢再打過來。

    “主人我會聽主人的話的請主人饒了我好不好我會乖乖的,能不能請

    主人別捏了真的好痛啊”

    算是有些長進,要說比起妙雪敢于說出自己的訴求大概就是唯一的優(yōu)點吧。

    我對思雅感到哭笑不得:“算你合格吧,不過你要搞清楚,你是奴隸,是性奴隸,你的價值就是給我cao讓我爽的呀,不然你還能干什么呢?憑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體能?怕不是做個家務都會累倒嘍?!?/br>
    嘆出一口氣,思雅的雙乳在我手中擰成麻花。這讓她漲紅了臉,狠狠咬緊下唇,眉頭皺成一團,整張臉找不出一處放松的肌rou。

    “所以呀,別說什么不cao你的笑話啦,相反,你得習慣這點小疼痛,乖乖聽話,只是被我一個人上,你不聽,那可就得被人輪著干到吐,jian到死都不停的?!?/br>
    拍了拍女孩的小腦袋,擰扯的動作換成撫摸,她的神情也逐漸松放,雖然不停抽泣,但羞紅更占多數(shù),疼痛在我的愛撫下已經(jīng)打消大半。

    “嗚我知道了我會乖乖聽話的,會當好一個聽話的rou便器的”

    親口吐出羞恥的話語,只為博得主人的肯定,對她來說極為不易,但,她也沒得選。

    主人還能溝通,能友善地交流,安分地當只性奴也沒什么不好,畢竟,總比到公廁萬人騎簡單吧?

    隨便哪個姑娘都會計算的買賣。

    我相信思雅也懂這個道理。

    “明白了就走吧,嗯項圈還在箱子里邊,你自己戴上吧。”

    見思雅乖乖戴好項圈,將韁繩畢恭畢敬地遞給我,這才讓我滿意許多,轉身牽她出去,來到大堂。

    盡管推銷的宣稱會保障奴隸的安全完整,可當我回到前臺時,妙雪的身上已經(jīng)多出好幾十道jingye。

    她還處于半睡半醒,嘴巴與xiaoxue也比較干爽。大抵只是路人對著她沖過幾次。

    洗一洗就干凈的事,想通后我便安下心,拉動妙雪的脖繩,將她喚醒。

    “醒了沒啊,該回家了,記得別再又到處發(fā)情?!?/br>
    揉了揉眼睛,剛剛蘇醒的妙雪還滿臉懵,待看清是我后神色一亮,直起身來就想抱緊我。

    這肯定不能讓她得逞,滿身都是jingye,臟死了都。反手將旁邊的思雅推過去,兩人相撞立即倒地。

    “唔這位jiejie是誰啊?!?/br>
    “嗚嗚為什么要丟我出去呀主人?!?/br>
    兩人聲音一前一后,幼小與成熟,迷茫與委屈,相互照應。

    “她可不是你jiejie啊妙雪,她還沒你大呢。她是我們獲勝的獎品,以后也是你的同事了??梢煤藐P照她?!?/br>
    思雅才滿18,而妙雪雖然長得幼小,卻早早年滿十九。

    妙雪聽到我的解釋,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大jiejie,居然比自己還???

    視線下滑,又看到那對比自己大出一號的奶球,眼中不滿又多一分。

    “唔姆那我就是你jiejie了,我會教你好好照顧主人的!”似乎是想在地位找回自信,妙雪蹦起,居高臨下審視仍倒在地的思雅。

    “主人”思雅聽見妙雪的話,似乎不知該如何應對,轉頭詢問我的意見。

    同為我的奴隸,女孩子之間的感情交流,我參和什么?只回一道讓思雅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走了,回家!”拉動韁繩,不管兩人還有什么想法,都得先乖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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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前方牽繩帶路,女孩們緊緊貼住,彼此之間看法不一。

    只見妙雪轉頭對著思雅說:“你是主人的新奴隸吧,主人他人很好的,你可別辜負了主人!”

    “?。课也粫奈液芄院芄缘??!泵髅魇腔卮鹈钛┑脑挘佳艆s偷偷瞄著我,比起妙雪,她更在乎我這主人的態(tài)度。

    不管兩人在后如何眉來眼去,并不耽誤路程。

    百貨公司效率很快,實物獎品椅子已經(jīng)運輸?shù)介T口,被一立方大小的紙箱包裹。

    招呼二女上前搬運,妙雪還好,輕松抬起一端,反觀思雅,不論雙手如何發(fā)力,手中的紙箱也絲毫不動。

    “嘖,思雅你先一邊呆著吧,實在太虛了?!?/br>
    無奈,我只好上前取代她,同妙雪一并將箱子搬進大廳。

    “主人,這箱子裝的什么東西啊,這么沉?!泵钛┮荒樅闷?。

    我也不打啞謎,畢竟這玩意就是給她們用的。

    “這東西啊,算是個好玩具吧,怎么樣,一會裝好要不要給你玩玩看?”

    雖然口頭上這么說,但我其實不打算讓妙雪真的坐上去,以她的底子,一旦體驗過后,極有可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對她而言,更多需要的是節(jié)制,而非放縱。

    “這邊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帶思雅去挑一個空房收拾下,順便給她找套衣服穿,一直光著身子也不是個事?!?/br>
    運輸過來的椅子都是零件,需要自己照著說明書組裝,對于這種復雜器械而言,這是一個十分考驗耐性的項目,哪怕只是接錯一根電纜,都有可能導致整臺機械報廢免費的就是沒好

    貨,它甚至不愿給你裝好再送過來。

    思雅已經(jīng)裸很久了,從箱子里被放出來時她就沒有衣服,又跟著走了一路,甚至還可能長時間沒有吃到正經(jīng)食物,唯一喝到的液體還是我的jingye。

    因此,妙雪并未直接帶她回房,而是先到浴室沖洗干凈,再填飽肚子恢復一會狀態(tài),最后才給她拿出一套衣服。

    “主主人我穿好了”

    剛剛組裝好椅子,身后便傳來思雅的聲音。

    轉頭一瞧,水露還未干透的肌膚套上工整規(guī)矩的黑白女仆裝,看似傳統(tǒng),卻特意在胸部部分去除了所有布料,讓一對豐滿的rufang暴露在空氣中四處搖晃,比不穿還要更令女孩羞恥。

    只是她的項圈呢?

    “妙雪,她脖子上的項圈哪去了?”

    跟在一旁,一臉滿足打量女孩嬌羞模樣的妙雪,突然聽到我的質(zhì)問,眼中的得意立馬消散。

    “???項圈?那個因為給她洗澡所以就取下來了”

    仔細一瞧,不僅是思雅,妙雪自己的項圈也不知道丟哪去了,她穿著與思雅同款的服飾,絲毫不對胸部的暴露感到害羞。

    頭發(fā)濕噠噠的,一看就是給自己也洗了個澡。

    “這可不行啊,妙雪。項圈是很重要的飾品,就算是在家里,也應該隨時佩戴才對。”

    “來,自己坐上去?!睘檎{(diào)教椅通電,命令妙雪過來。

    椅子在未激活時與普通的躺椅無異,可到處都是機械鋼鐵構造,怎么看怎么詭異。

    然而這是主人的命令,妙雪也知道是自己犯了錯,不敢違背,乖乖在椅子上坐好。

    “手別縮著,在扶手上放好?!?/br>
    少女自覺放好,一接觸扶手,就有鐵壁伸出鎖住妙雪的手腕,椅背開始后傾,抬高女孩的xiaoxue屁眼。

    這是一個基本姿勢,我既可以只維持機器不動,輕松爆cao妙雪兩xue,也可以繼續(xù)下一步。

    繼續(xù)進行,女孩的雙腿得到進一步拘束,腳腕,膝蓋,大腿根部,都有鐵環(huán)合攏包圍,鐵環(huán)來自腿后方的托板,兩個凹槽托板完美契合女孩腿型。

    腿托角度可左右調(diào)節(jié),給妙雪開腿180度后,機械軟管開始插入。

    軟管頂端連接陽具,陽具附有凸起倒刺,給女孩帶來的刺激遠超普通roubang,

    由于妙雪沒有懷孕,因此沒再給她加榨乳,空壓再久,沒有的還是沒有。

    “接下來就是你了,思雅?!?/br>
    機器開始運轉,甚至從

    椅背后方又抽出一根軟管,塞到妙雪口中。

    這臺機器在手動關閉之前都不會停止,現(xiàn)在就讓妙雪好好享受吧。

    至于思雅她的身體還沒記熟我的味道,得讓她在床上好好品味。

    思雅滿臉絕望,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挨cao,本以為至少還能休息一會的,可沒想到,剛剛得到一處安身的窩,馬上就得被拉上床。

    “主人今天能不能放過我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嗚嗚啊啊?。。 ?/br>
    啪地一聲,巴掌大的紅腫在思雅臉上浮現(xiàn)。

    還想提條件?哪有這么嬌貴的奴隸?

    一把攔腰抗起,不一會女孩就被扒光衣服丟上床。

    思雅的皮很薄很嫩,只是先前輕輕插過幾輪,就已經(jīng)讓她的yindao紅腫充血,這會她心生惶恐,更是yin水泛濫。

    “不戴項圈,這是其一。”

    “無故隨意尿尿,還打濕主人床單,該不該罰?”

    少女如小雞啄米似地狂點頭,手捂住yinchun,腿也夾緊了些,試圖阻止自己的愛液流出。

    “知道錯了還不快伺候好你的小主人?快,含住?!?/br>
    聞聲,思雅只好坐起身子張開小口,舌頭在guitou上舔來舔去。

    然而,這種粗糙的技巧只會惹人不快。

    “讓你含住不是讓你舔!沒長耳朵嗎?”

    女孩后腦再一次被大手按壓,roubang深深貫入喉嚨。

    “唔唔唔嗚”

    胯下傳來含糊不清的喊叫,突然,一股痛感從我胯下傳來。

    干,這家伙居然敢咬下去!

    氣得我一腳把思雅踢飛。

    “還真敢咬啊你這婊子?!?/br>
    太不像話!太不像話啦!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思雅越是道歉,我心中的怒火就越大。

    嘴子里永遠都在低聲下氣,可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爛,根本一點出息都沒有。

    這哪是想改正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敷衍。

    罷了興許是我cao之過急,這才只是第一天,她也需要時間適應

    “睡覺吧陪睡你總做得到吧,過來躺好?!?/br>
    我很難分清我現(xiàn)在的想法。

    思雅本身還是很好的姑娘,妙雪尚且適應了一個月,可她呢?我沒有給她時間準備。

    然而,我就是不想憐憫思雅。

    雙標也好,歧視也罷,當我看到她時,我就無法對她升起柔情。

    她越是乞求,越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就越想欺負她,越想拷打她。

    甚至,我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

    這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至少,現(xiàn)在能讓她睡上安穩(wěn)的一覺。

    在我的懷中。

    ——————

    好可怕好可怕

    這就是奴隸的生活嗎?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經(jīng)歷的每天嗎?

    現(xiàn)在是深夜,我側躺在床上,背對著我現(xiàn)在所謂的主人。他的大手還緊緊抓住我的rutou,股間時不時也會被他的roubang摩擦,仿佛隨時會插進來一樣。明明睡著了,力氣卻大的要命,怎么挪都挪不開。

    最多,最多,也只能將他的大手從胸挪到腰間,僅此而已了。

    就算掰開了,挪開了,他也會立馬重新抓回來!他肯定是睡著的,但他又讓我覺得清醒無比。

    我是個什么?抱枕?玩偶?還是說僅僅只是會動的飛機杯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實在太恐怖了。

    反抗?逃跑?不我不能這么做。

    我能聽見門外不斷傳來的呻吟,那是他的第一位女奴,一個名叫林妙雪的女孩所發(fā)出的。

    原因僅僅是取下了項圈,就被他鎖在那把椅子上不停調(diào)教。

    可我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起初明明大家都很正常,mama也深受大家敬重。

    可可這國家卻頒布出那種完全無法理喻的惡法!

    什么叫女人就得當奴隸啊?我們也是人啊!憑什么就得因為它一條法案被開除人籍?

    那些男人就沒有覺得哪里有問題的嗎?為什么為什么能這么理所應當?shù)亟邮?/br>
    只是頒布而已那些庸人就把mama把mama給扒個精光,還捆到木馬上游街

    mama她明明什么也沒做錯!為什么就得遭受那樣不公的待遇甚至連活下來的權利都沒有被他們射死在墻里。

    還有那些女仆明明你們也一樣!也會因為法案淪為奴隸!可為什么?

    明明口口聲聲說著會保護我,會帶著我一起逃到國外,可結果呢?

    就算把我賣給企業(yè),你們不也一樣拿不到錢嗎?還不是照樣一個個被抓去當禮物送人

    我沒有錯這不是我的錯

    在我背后的這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只讓我喊他叫主人。

    他是我見過最恐怖的一類人,嘴上永遠一副為你好的嘴臉,手段一個比一個殘酷。

    被出賣給企業(yè)就算了還莫名其妙被轉贈給這家伙,一上來就抓著我cao!

    一點都不溫柔野蠻又粗魯

    我承認,我是有那么一點點喜歡玩玩具,但也就一點點而已!真的就一點!

    我用過最大的道具,也只是拇指大的跳蛋啊。

    可他的roubang,我兩個手掌加起來都沒那么長!

    疼死了都這么粗,又這么硬,還這么暴力。

    下邊早就被你害得腫炸了,就不能放我一馬嗎?胸口現(xiàn)在還有淤青臉上也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扇下來,頭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暈乎。

    這樣下去我絕對活不了的!

    必須逃跑,一定得快點逃跑!

    跑到國外去離這個奴隸國家遠遠地,再也不要看見他!

    嗚嗚這根本不可能啊

    已經(jīng)完蛋了,我沒有機會的。

    睡覺也會被他抱住,醒著想干我就干我,一天到晚拿根繩子把我牽在他身旁,這樣我哪可能有機會逃跑!

    而且就算能離開他,那又能怎樣?

    這個國家早就找不出正常人了,女孩子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男人一個比一個野蠻,跑出去看見我一定會把我抓住,狠狠地爆炒。

    如果真的出去了我可能還活不過一晚上,這輩子就結束了吧。

    我還能怎么辦呢?

    他希望我聽話,我已經(jīng)盡可能討好他了。

    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真的已經(jīng)是最大可能去服從他了。

    但是沒用的,我看出來了,他就是單純喜歡虐待我而已。

    我越痛苦,他就越開心。

    露乳的衣服也是為了羞辱我,連條內(nèi)褲都不肯讓我穿,全是些色情的裝飾品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話求求您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我肯定會凄慘地死在他胯下,就算死掉了,也都被他不停cao到爛掉吧。

    口好干每次呼吸都好腥,他的jingye遠遠多過我的口水。不管怎么去吞咽,總會有jingye殘留,我討厭這種味道。

    胸也好疼,被捏來捏去,到處都是淤青,腫大的rutou不停充血,我已經(jīng)記不得有沒有軟下來的時間了,似乎,一直都是硬的

    身體更是酸痛,我被繩子捆了多久?一周?一個月?我一直覺得,我現(xiàn)在肢體還沒出現(xiàn)壞死已是命大,但不管再怎么堅韌,還是撐不住他的摧殘。抬不動,真的抬不動。哪怕只是彎曲手指,都是要我的命。

    好累好困好想睡覺但是好痛

    我能改變他嗎?他能被我說服嗎?

    誰來告訴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對我溫柔些?

    不我必須得改變他,為了活下去這是必要的掙扎

    不行了,我太困了被抓著就被抓著吧,忍一忍總歸能適應下來希望我的這位好主人能安分一點,讓我睡個好覺。

    我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