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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修仙傳】(28)梅開二度(全篇大rou)

    【御妖修仙傳】第二十八章·梅開二度(全篇大rou)

    2022年1月27日

    作者:沉木

    字數(shù):7287

    沫千遠和杜心蕓緊密地擁抱在一起,倆人同時達到快感巔峰,yin糜的性器無縫結(jié)合,幾縷交融yin液從蜜腔里滿溢爆擠而出,順著黝黑的yinnang滴延在了玉石龍榻,然而黃金石門依舊緊閉,毫無開啟的征兆。

    在小歇片刻過后,杜心蕓臉頰紅霞滿布,不解地問道:「怎么回事,這石門沒有半點反應,是不是我們弄錯了?!?/br>
    沫千遠軟軟地趴在她冶蕩的嬌軀上,rou根泡在蜜意nongnong的腔xue里,也不舍得抽離出來,回道:「或許是我們弄錯了吧?!?/br>
    杜心蕓驚呼道:「??!不會吧!小友你不是在誆騙奴家吧,莫不是你早知其他解法,行此茍且之事只為了玷污奴家的身子不成……」

    「當然不是!我沫千遠豈是這種卑鄙小人。」

    沫千遠爭辯道。

    「那……那你說這是為何……」

    「這顛龍倒鳳,應該是需要女人在上,男人在下,以女子為主導,行此人倫性事,才能解開此石洞機關(guān)?!?/br>
    沫千遠說起男女之間的性事倒是臉皮厚得很,十分的從容淡定。

    「呸呸呸!小友瞎說,休想煳弄奴家……我看小友只是饞奴家的身子……」

    「天地良心,我沫千遠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是有點饞杜夫人的身子,但如果不是此解,杜夫人以為顛龍倒鳳,四字何意?」

    「這……奴家也不知哩……」

    「那便按照我的法子來,杜夫人~我們且換個姿勢吧~」

    「啊~」

    杜心蕓嚶嚀一聲,被沫千遠抱著翻了個身,彼此性器依舊緊密相連,成了她趴在沫千遠的身上。

    杜心蕓感覺到少年的rou根在她的xiaoxue里逐漸變大變粗,高潮過后的余韻讓她回味無窮,本就有些意猶未盡,絲毫不介意再瘋狂一次,不過女人的矜持還是要有的,便裝腔作勢地柔聲嗔道:「小友也不讓奴家歇一歇,這便要追求享樂了么~」

    沫千遠抱住她兩瓣綿軟后臀,色急道:「事不宜遲,我們時間有限,不然被困死在這石洞里,到時悔之恨晚?!?/br>
    杜心蕓撐起柔軟的身子,粉腿矜持緊閉,整具yin胯貼坐在少年的胯部,眼含無限媚意,柔聲嬌笑道:「咯咯~是是是,小友說得極是~,那么接下來,奴家便要開始動了喲~」

    「嗯~杜夫人,在下準備好了,請盡情蹂躪我的身體吧~」

    沫千遠滿懷期待之色,眼神癡癡凝望美婦,美婦一襲白紗鳳鸞羅裙還穿在身,沫千遠也不想去脫,雖說rou體有rou體的美,但是穿著衣裙交歡之時,會隨時提醒著自己,正在cao弄一名氣質(zhì)高雅的美婦人,這種視覺的沖擊感會讓欲念更加強烈,身體也更容易得到滿足。

    「小友果真風趣~」

    杜心蕓噗嗤媚笑,絨白的鳳羽云袖輕撫在少年胸膛,袖里露出半截蔥白纖指,柔若無骨的指尖彎彎撐起,而后緩緩高抬rou臀,輕飄飄的蝶翼裙裾在他腿間滑動,待粉嫩的玉蛤吐出大半根roubang,再重重沉腰而坐,裙裾震蕩翩起,緊致蜜腔猛扣粗壯rourou,碩大的龜首斜插而入,狠狠剮蹭嬌嫩皺襞,一抹濃白漿汁飆射擠出,麻爽之感激蕩來襲。

    「呀~」

    杜心蕓驚顫一聲。

    倆人身軀同時一震,沫千遠的rou根差點被蜜腔給掰斷了,不禁驚呼道:「啊~杜夫人,你這勁兒也太大了些。」

    「喔……那么奴家輕點兒……」

    「不用,你想怎么弄都可以?!?/br>
    「那可不許再說奴家……」

    沫千遠點了點頭,雙手去愛撫她舒滑的大腿,滿目的膽怯之意,但愿她不會傻里傻氣再把rou根給套歪了。

    杜心蕓改做輕輕地抬動rou臀,溫柔地夾含rou根,動作雖然生澀,但好在舒服地傳達了蜜腔里嬌嫩軟滑的綿綿之感。

    人性本yin,在緩緩taonong了十來下之后,杜心蕓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漸漸變得眼神迷離,白臉泛漾色欲紅暈,taonong得愈發(fā)熟練,開始有節(jié)湊地聳動腰肢。

    「撲哧,滋滋,撲哧,滋滋,撲哧,滋滋……」

    由于之前射出的jingye本就沒有讓其泄出體外,此事倆人交媾之處,便產(chǎn)生了生動的水聲,每taonong一次,就會引得漿汁濺射,逆流噴涌,弄得彼此yin胯濕淋淋,黏煳煳,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不禁說起一些yin蕩不堪的話語。

    「咕……杜夫人~啊~就是這樣,杜夫人的yindao好舒服~」

    「嗯……啊……啊啊……嗯……小友的roubang,也好硬……好熱!像根鐵似的……奴家的身體都要被燒化了……嗯~」

    「呼呼……第一眼瞧見杜夫人,便想要杜夫人的身子~」

    「小友你好壞呀~奴家明明是有夫之婦~」

    「有夫之婦卻是處子之身,禁欲這么多年,你不覺得虧么?!?/br>
    「當然虧,虧大了哩,奈何奴家平常只能用手自瀆,倒是便宜了你這小友~,不過沒曾想rou根子插進xue里會這么的舒服~,所以奴家要和小友盡情地放縱一回~」

    「原來如此,杜夫人可當真受盡委屈,今兒我定然讓杜夫人心滿意足~」

    沫千遠開始向上頂著杜心蕓的saoxue,小腹迎合著她湊來的如桃陰阜,鐵般的rou莖在稚嫩的rou壁里來回摩擦,刺激著敏感的rou褶子,享受著蜜腔里無盡的溫柔。

    杜心蕓被拱得嬌軀聳動不已,傾落的發(fā)綃不停搖甩,半裸豐腴乳rou上拋下墜,艷紅的rutou時隱時現(xiàn),發(fā)髻間的綠色寶石泛漾點點光輝,耀眼的鳳尾銀鏈晃動在胸前,白紗長裙籠罩了少年的胯部,只聽rou體拍打之聲悅耳不絕,蝶翼裙裾漣漪翩翩,映襯得成熟美婦嬌艷誘人,綺麗如夢。

    隨著交媾的快感愈發(fā)強烈,杜心蕓也變得更加大膽起來,主導交歡的她嘴角浮現(xiàn)一抹yin邪媚意,緊閉的粉腿向兩邊大大張開,成了一副高高跨坐在男人身體上的姿勢,又把胸兜扯至腰間,露出兩團豐滿白膩的翹乳。

    她的rutou艷紅,尖挺而翹,乳暈小巧一圈,代表缺少疼愛,rufang雖然沒有藍婷蕭的大,不過形狀飽滿,微微向兩側(cè)挺立外傾,自己十指將其團團抓住,一邊肆意揉捏,一邊扭動腰肢,展現(xiàn)出十分yin浪的sao婦姿態(tài)。

    沫千遠看得如癡如醉,血流好像都涌向了插在她蜜xue里的rou根,正在不住地勃動著,顫抖著,喉嚨里發(fā)出微弱而沙啞的輕吟。

    「喔~嗯……呼……」

    「咯咯~小友的jiba在奴家的xiaoxue里一跳一跳的,可不許射精哦~奴家正在興頭上呢~要多多享受一會才行~」

    「這是自然,就讓在下來捏杜夫人的奶子吧~」

    沫千遠挺起腰身,坐了起來,雙手分別抓住她的兩只軟綿rufang,開始把玩揉搓著。

    如此一來,倆人成了觀音坐蓮之勢。

    「啊嗯~早該如此~奴家的胸部麻麻的,這樣子好受多了~」

    「杜夫人yin蕩的樣子真?zhèn)€叫人心醉~」

    「怎么~就許小友色色的,還不許奴家發(fā)情了么~」

    「哪里,在下喜歡得緊,就讓在下來好好疼愛杜夫人?!?/br>
    言罷,沫千遠緊緊拽著一只rufang,將艷紅的rutou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

    「啊嗯……胸口都要被你含化了~舒服得不了哩!」

    聽著撩sao的挑逗話語,沫千遠吸得更加賣力,就像是想要吃到她的乳水一般,把尖尖勃起的rutou含在嘴里,舌頭不斷蠕動,舌苔摩擦著乳暈的小巧顆粒。

    「啾……啾啾……啾……咕……」

    「嗯哈,嗯啊……小友~好可愛的樣子~像個嫩娃子~,正吃著奴家的奶子~」

    杜心蕓一邊說著,一邊如母親一樣溫柔地撫摸沫千遠的后腦。

    心知杜心蕓在調(diào)侃他,沫千遠故意把嗍在嘴里的乳rou輕輕咬了一口。

    「啊~討厭~小友莫要使壞~否則奴家……奴家……」

    「杜夫人想怎樣?」

    「奴家要狠狠吃你的大jiba,叫你精盡人亡~」

    「杜夫人莫要嚇我,我天生膽子小,怕得很哩~」

    「你!唔嗯~」

    杜心蕓拼盡全力,把rou臀狠狠地往下壓坐而來,緊窄的蜜腔把那爆脹的rou根深深吞入,直戳zigong花芯深處。

    忍受著劇烈的銷魂快感,再把盈盈柳腰瘋狂一扭,zigong嬌嫩媚rou直把粗胖guitou研磨得打哆嗦。

    還好沫千遠已經(jīng)射過了兩回,承受得住這般瘋狂的刺激,更是抱住她香肩,用力地將她的嬌軀往下壓,死死抵住她的花芯蜜xue,又激情地攪動一番。

    「啊~啊~啊~啊~」

    杜心蕓尖聲嬌啼,浪聲越喊越高,嬌軀胡亂晃動,杏目迷離若醉,櫻唇噘成圓形,顫聲顫語癡癡道:「天啦……zigong……都要……快被……cao裂了……」。

    沫千遠輕咬她的耳垂說道:「是不是很舒服~」

    「臭yin賊!死yin賊!你要cao死老娘了!」

    「杜夫人,休得胡言亂語,凈說些粗鄙不堪的臟話!」

    沫千遠爆捏她的乳rou,rou根狠狠發(fā)力,重重一頂,直頂?shù)妹缷D嬌軀一震,長發(fā)飄揚甩動,rou臀圓滾滾地向后翹噘,腰身猛然緊繃如弓。

    〇㎡

    杜心蕓yin性大發(fā),爽得胡亂夢囈著:「唔啊啊……美死老娘了~,都……都捅到老娘的肚子里頭來了……唔……老娘不活了~快點jian死老娘吧~」

    沫千遠見她活生生變成一副蕩婦模樣,和之前彬彬有禮的杜夫人判若兩人,只是怕她就此丟了身子,便一動不動,稍作調(diào)息。

    可已然發(fā)情的蕩婦又怎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炙熱的膣腔在不住蠕動,發(fā)sao的rou臀胡亂地扭,直把可憐的rou根子磨了又磨,纏了又纏,勢必要一口氣令它繳械投降不可。

    沫千遠咬牙堅忍,粗聲喘氣地顫道:「喔……杜夫人,別……別這樣……sao過頭了……」

    「哼!小友不是答應陪奴家盡興的么,這么快就忘了……」

    杜心蕓停了下來,柔聲嗔道。

    杜心蕓天性開朗隨和,由于長達四、五十年的處子久曠之軀,忍得都

    快抑郁成疾,得此一次瘋狂放縱,難得發(fā)泄一回,就算撒潑耍橫,滿嘴臟話,也不為過。

    「好吧,在下奉陪到底,大不了,多射幾次jingye在杜夫人的xiaoxue里便是?!?/br>
    「小友打算射幾次呀~」

    杜心蕓媚眼斜睨。

    「只要這大門不開,便一直cao到杜夫人喊停為止?!?/br>
    「當真!」

    「果然!」

    「yin賊!」

    「蕩婦!」

    這一對yin亂男女又把雙唇重迭在了一起,互相貪婪地舔吻著,渾然忘我地沉醉其中,把破解機關(guān)之事忘了個一干二凈,如同發(fā)情的牲畜,單純只是為了交媾而交媾。

    沫千遠抱著杜心蕓從玉床龍榻上站立起來,而后朝黃金石門走去。

    杜心蕓像只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也不知他想要做什么,但是每當沫千遠走動之時,自己便會聳動臀部,絕不放過任何一絲與他交歡作樂的空隙。

    沫千遠將她的后背抵貼住黃金石門,放下她的一條粉腿,而后將另一條雪白玉足高高抬起,性器交媾之處一覽無遺,自己的小腹撞擊著飽滿的陰阜,彼此的陰毛相互交纏斯磨,黝黑的rou根在蜜腔里來回抽弄,一圈緊箍的粉色媚rou被連帶翻進翻出,蜜汁不停地從rou縫里流溢著,順著腿根逐漸滴延而下,顯得十分的yin亂,十分的色欲滿滿,十分的情意nongnong。

    倆人瘋狂地交媾著,yin浪之聲響徹石洞,完全不顧忌這黃金石門之后是否尚有人在,是否她丈夫李天邢就在此門之后,是否此門會就此敞開,會不會遭到外人把此間yin糜之景看個真真切切。

    杜心蕓yin亂地叫著:「嗯,嗯嗯……啊,啊……下流的yin賊……壞坯……老娘不要你憐香惜玉,盡情地cao老娘的saoxue吧~」

    沫千遠為了配合她,便也粗魯罵道:「好一個不知廉恥的yin娃蕩婦,今日非把你這屄xuecao爛不可!」

    沫千遠像一頭發(fā)情的猛獸,雙手穩(wěn)住她的細腰,激烈地狠插猛聳起來,直cao得她醉目心迷,反手依門而撐,嬌軀顛簸不已,嘴里嚶嚶如泣,嬌喘吁吁,幾欲窒息。

    「嗯……嗯……唔唔……cao得老娘……太爽了……老娘真?zhèn)€要死了哩……唔唔……」

    沫千遠勇猛無比,一口氣連插近百記,記記深入蜜腔花芯,一刻都不曾停頓,只感覺她的yindao摩擦得越來越熱,膣腔的緊縮感也越來越強烈,把rou根劇烈地絞纏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杜心蕓發(fā)出一連串的尖叫啼鳴之聲,膣腔緊緊吸住rou根,渾身顫抖不已,醉生夢死般達到了高潮頂峰。

    沫千遠只是把rou根緊緊頂住zigong花芯,再也一動不動,任由她陶醉在美妙的快感之中。

    杜心蕓已然爽得飄飄欲仙,癡癡如醉,神智恍恍惚惚,魂飛九霄天外,下巴軟軟地趴在他的肩頭,一抹津液從嘴角滴延而下,身體卻已是一動不動了。

    沉浸了小會后,沫千遠將她抱了起來,再次走回玉石龍榻,為了印證顛龍倒鳳是破解之法,他可不能失去理智,此地無糧無水,若是真的出不去,可是會被活活餓死在這里的。

    來到床邊,他先把整條巨r(nóng)ou從杜心蕓的蜜腔里抽離出來,猙獰的rou根光亮耀眼,粘滿了濃白漿汁,甚是污穢不堪,腥味濃郁。

    杜心蕓絢麗的衣裙被沫千遠撩到了腰間,下體露出兩瓣白乎乎的屁股,兩條粉嫩長腿盤繞在沫千遠的臀后,芊芊柔荑摟住他的脖頸,像只樹袋熊一樣抱掛在他的身上,當rou根抽離蜜腔之時,一縷濁白的yin汁便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沒有弄臟她的衣裙。

    沫千遠溫柔地抱著她輕輕放下,讓她俯身朝向下趴在床榻,從后方高高撩起她的蝶翼裙裾,敞露兩瓣外翹軟彈rou臀,還有兩條修長的赤裸玉足。

    從臀溝后方目視那飽滿如桃的誘人恥丘,一抹粉色rou縫在其間微微張合,濕噠噠的蜜汁流個不停,魅惑著少年前去享用禁臠。

    火熱的rou根脫離了身體,杜心蕓頓覺下體空虛,又感受到了身后yin邪的目光,本已泄過兩回的saoxue再次麻癢難耐,不禁修長玉腿微微廝磨,rou彈雪臀身不由己地向后拱起。

    沫千遠已然是迫不及待,跨坐在她的臀后,手握粗壯勃動的rou根,令油滑的guitou在美婦的臀溝里蹭滑到她的泥濘蜜xue處,紅艷guitou撐開窄小的yinxue,從后方輕輕沉下腰肢,guitou順利地擠開秘縫,cao入其中,rou根被暖暖的膣腔緊緊吸附住,開始舒舒服服地抽插起來。

    杜心蕓已經(jīng)小歇片刻,被沫千遠溫柔地抽插蜜xue,情欲逐漸復蘇,又開始細聲呻嚀:「嗯,嗯,小友精力好生充沛~唔,奴家的身體都已經(jīng)酸軟無力了哩……」

    「杜夫人只管享受便是,一切有我呢?!?/br>
    沫千遠整個身體壓貼下來,握住她的軟滑玉手,美美地挺動胯股,腹部一次一次貼合她的后臀,而后臀又一次一次向上拱起,如膠似漆,臀股相隨,臀rou被拍得啪啪作響,嬌嫩的蜜xue反反復復迎合著rou根的沖擊。

    杜心蕓與他十指相扣,側(cè)首向后斜睨,星眸柔情脈脈,綿臀暖暖相依,一切盡在不言中。

    沫千遠俯下頭去,吻住了她美艷的櫻唇,揮動碩大粗壯的rourou,同時上下yin愛交歡,沉浸在一浪又一浪的rou欲交媾當中。

    大約cao弄了一炷香的時辰,沫千遠便

    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杜心蕓朝天仰起,整個嬌軀躺在沫千遠的懷里,而沫千遠則躺在龍榻,繼續(xù)從身后抽動rou根。

    「啊~嗯~小友……你好會玩弄奴家的身體……這樣的話……rou根子插得更深了哩~不過小友動了這么久~也有些累了吧~就讓奴家來服侍你~如何~」

    「如此也好?!?/br>
    一切都照著沫千遠的心想的方向發(fā)展,也只有如此才能夠?qū)崿F(xiàn)顛龍倒鳳。

    他停止了動作,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大口喘著粗重的呼吸聲,剛才cao弄了足有百十來下,確實有些體力不支。

    杜心蕓背對著沫千遠坐了起來,扭著柳腰,回首咬唇,嬌美一笑,便自個把鳳鸞衣裙給脫掉了,露出一身粉捏似的雪肌rou體,雙手分別握住沫千遠曲起的雙腿,微微抬起豐臀,緩緩的貼在他的胯間坐了下來,而后,臀部快節(jié)湊地上下聳動,軟綿的臀rou顫顫巍巍,隨著上下彈動而時扁時圓。

    沫千遠從后方看著杜心蕓,只見其香肩酥背性感迷人,皮膚光滑細膩,泛漾著透紅的光澤,香艷的rou臀正在不停地翹起、甩下、翹起、甩下,時而可見yin糜的股縫吞吐粗壯的rou莖,幾根濕漉漉的卷亂陰毛正被粉嫩的yinchun夾著rou根含來含去,如此yin糜之景直叫人血脈僨張。

    杜心蕓聳動得累了,便會緊繃著rou臀,密實地貼坐在他的胯間,腰肢如蛇一般前后纏扭,zigong吻住guitou狠狠一磨,花芯深處酥麻無比,香肩微縮,浪聲吟道:「呀……好舒服……好舒服啊……」

    隨著杜心蕓的rou臀越聳越高,幅度越來越大,沫千遠生怕蜜腔脫離了rou根,便雙手抱住她扭動不已的細腰,幫助她穩(wěn)穩(wěn)taonong自己的rou根,以便她盡情宣泄多年以來的yuhuo。

    杜心蕓的嬌軀搖晃不已,漸漸變得向后仰去,雙掌展開,十指反撐在床,兩只粉腿撇在沫千遠的胯側(cè),高高墊起腳尖,使其臀部懸空晃蕩,給予沫千遠可以輕松挺動腰部的空間,與之縱情yin樂交歡。

    沫千遠果然不負所望,從后方抱住她的腰肢,屁股向上不住挺動。

    杜心蕓整具香艷嬌軀搖蕩起伏,一身的粉膩玉肌顛簸不已。

    浪蕩的yin聲斷斷續(xù)續(xù),語不成句:「啊啊……cao……嗯……xue兒……麻……麻了……嗯嗯……唔……啊……不……行……媽……嗯呀……」

    又抽動了近百來下,沫千遠這才放緩了動作,彼此長舒了一口氣。

    在狂野的抽插過后,杜心蕓已是香汗淋漓,嬌喘細細,桃腮嫣紅如火,嬌軀銷魂蠕動,rou臀輕輕擠磨沫千遠的胯股,讓蜜腔細細體會rou根的滋味。

    沫千遠也伸出雙手,從后方撫摸她的豐乳,輕輕愛撫著,小心揉捏著,嘴唇溫柔地親吻她的酥背,讓她陷入柔情密意的快感中。

    杜心蕓酥軟得嬌慵無力,柔若無骨,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躺了下來,把沫千遠當做rou床壓在身后。

    沫千遠一手捏住她的一只豐乳,另一手摸索到她蜜蛤間的陰蒂,腰部又不住地向上挺動,雖然吃力了一點,但是rou根每一次都可以深深戳到她的zigong媚rou。

    杜心蕓的嬌軀扭顫得厲害,身體所有的敏感部位同時被侵犯著,渾身骨節(jié)酥麻酸癢,幾欲快要松散開來,不停地嬌啼連連,語無倫次地yin蕩亂喊:「我的乖乖……我的個親親……jiba刺到老娘的……zigong里了……我的心肝……我的親丈夫……好……好生厲害……哼……又粗又壯……zigong都快散了哩……啊啊……」

    蕩人心魂的yin浪之聲在耳畔情牽夢繞,碩圓粗胖的guitou反復爆刺嬌嫩的花芯媚rou,魔爪狠狠揉捏軟綿的yin乳,指尖飛速摩擦敏感的陰蒂,爽得身前美婦死去活來,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暢快沖擊,陷入癲狂的yin欲當中,全身狂抖不已。

    杜心蕓高聲嬌呼:「啊!唔……太深了,太猛了,這樣子下去……奴家又會丟的哩……」

    沫千遠在身下瘋狂抽送這具美艷香rou,盡情用猙獰粗胖的龜首rou冠深深頂住zigong口,一下下用力旋轉(zhuǎn),緊密結(jié)合。

    杜心蕓杏目朦朧,全身發(fā)顫,rou臀緊緊繃起,腔xue劇烈蠕動,快感壓迫全身。

    「呃~又,又要丟了……」

    「??!」

    沫千遠還未感受到女人花芯處的澆灌,猛然先叫囔了一聲,而后渾身抽搐不止,龜首死死抵住那深處的嬌嫩媚rou,一大泡熱乎乎的白漿噴出,享受著花芯處似咬似吮,一時飄然入仙,酥透入骨。

    杜心蕓發(fā)狂地擺動腰肢,不受控制地yin叫著,近乎精疲力盡,媚眼翻白,嬌軀一陣陣地痙攣,又暖又緊的蜜腔死死絞纏rou根,終于再次迎來了絕頂高潮。

    倆人交融匯聚的花漿蜜汁滴落在玉石龍榻,本想再溫存一番,可惜突聞一陣隆隆巨響,黃金石門緩緩開啟。

    杜心蕓生怕她丈夫就在外等候,慌亂脫離了沫千遠的懷抱,手忙腳亂地飛快穿妥衣物。

    還好這石門是由下往上緩緩開啟,杜心蕓有充足的時間整了整妝容,將繚亂的鬢發(fā)撩到耳后,手兒又拽了拽皺褶的云袖,一臉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穿妥白紗鳳鸞羅裙的高雅身姿俏立在黃金石門前。

    沫千遠也已穿妥衣服,把畫卷斜插在衣襟里,而后站定在她身后,還替她拉了拉不對稱的衣肩,表情也甚是從容淡定。

    不過有一點十分刺激的事

    情,便是身前的美婦沒有穿瀆褲,白紗裙下空蕩如也,因為剛才她用瀆褲擦掉了玉床上臟亂的液體,瀆褲已然被她收入了空間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