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3日

    第四章·玉劍門的老女人

    這山賊們來勢洶洶，沖入村子以后就開始搶村民的東西。有些村民奮起反抗試圖保衛(wèi)自己的財產(chǎn)，可胳膊粗也干不過人家鋼刀白刃。

    大部分人還是聰明的，能保得住命，哪還在乎這點東西。男人們護著妻兒家眷，全都朝著村外逃去了。

    山賊劫掠村莊的情況時有發(fā)生，石頭的母親也是經(jīng)歷過山賊劫掠過的人，骨子里就有村民對山賊的恐懼。

    再加上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異變，所以聽到山賊來了的時候，她第一反應是帶著兒子逃難。

    慌亂中，有人在喊山賊，有人在喊妖怪，還有許多人也不知他們遭遇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看到大家都在跑就跟著跑了。

    石頭的roubang還插在母親的rouxue里，他自己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在一個勁兒地抽插。不但拖慢了逃命的速度，還讓母親高潮連連，幾次險些摔倒。

    “啊……我的小冤家，快別cao了，再cao娘的話咱們命都沒了……“為了保命，母親干脆把金鎖子給他戴了回去，把他拽進自己的懷里跑了起來。

    “是妖怪！快打妖怪！”

    有些剛剛跑上街頭的村民，聽到外面sao亂后，手里抄著家伙事兒就趕出來了，一看到驚恐逃竄的同鄉(xiāng)以及他們身后的長角怪物，就以為是妖怪來作祟了。

    “這妖怪要吃小孩兒！”

    “那不是老白家的兒子么？”

    “打跑妖怪，救回孩子！“

    或許是人多底氣足，之前夜里都不敢出門的村民們，此時仗著人多直接對著那怪物招呼了上去。

    棍棒、釘耙、鋤頭、鐮刀等工具全都掄了上去，卻怎么都破不開這怪物的皮膚，甚至連一道傷痕都沒有。

    母親一直護著兒子，生怕他被村民給傷到?？纱迕駛儏s以為這怪物是要吃了這小孩，攻擊的時候也沒敢下死手，怕傷到孩子。

    盡管身體比以前強硬了不少，可也架不住這么多人的圍攻，混亂之中早都不知道懷里的兒子丟哪兒去了。

    （原綠母情節(jié)已刪。）

    找不到兒子的母親，情急之下，一聲震吼，逼退了圍攻的村民，縱身一躍跳上了房頂，在人群中尋找起來。

    郊外。

    “小孩兒，你家大人呢？怎么就你一個？要不你跟著我跑吧?！?/br>
    一個好心的大叔見石頭只有一個人，也不等他回應，拽起他的手就跑了起來，眼神還時不時地往他脖子上那個純金的鎖子上瞄。

    走出好遠，石頭才逐漸發(fā)現(xiàn)不對勁，周圍的人越來越少，那些熟悉的鄉(xiāng)親們也都見不到了，正常逃難肯定是往人多的地方跑才對。

    “你要帶我去哪？我不跟你走！我要找我娘！”

    那中年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圖敗露，干脆把自己行囊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空出一個麻袋把石頭給裝了進去。

    “嘿嘿，等我把你小子賣到城里，再把你那金鎖子當了，夠我在城里安頓下來的了?！笆^在麻袋里拼了命地掙扎，可怎么都無法掙脫，他哭喊著救命，可這荒山野嶺的不會有人聽到。

    折騰了不知多久，可能是太累了，又或是氧氣不足，他兩眼一黑昏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他居然躺在一張比較舒服的床上。

    “你醒了?。啃⊥尥?，你是哪兒的人??？“

    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見石頭醒來了，不急不慢地問他。

    可幾番問詢下來，能答出來的有用信息幾乎是零。

    石頭還小，從來沒出過村子，上學的時候也是光想著調(diào)皮搗蛋，有用的知識一點都沒學到。他不但不知道村子的名字，就連父親的名字都說不出來。

    老頭說道：“我趕路的時候，瞧見一人形跡可疑，我一猜他麻袋里裝的就是人，于是我便出手救了你?，F(xiàn)在你也想不起家在何處，不如就先在我門派待著吧，等日后你長大了，再去尋你親人不遲?！?/br>
    這是個小門派，叫玉劍門，老頭就是門派掌門人，劉玉樓。

    如今的天下，已多年未生戰(zhàn)事，武林門派在這太平盛世下也如雨后春筍全都冒了出來。但凡有點家族基業(yè)的就敢成立門派，他們幾乎都是立足于家族本地，不斷地招攬弟子，擴大門派勢力，有些大門派甚至都敢跟朝廷叫板。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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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劍門里弟子很少，已經(jīng)有幾年沒有招到新弟子了。

    一是因為他門派建在山里，大部分年輕人還是向往大城市里的門派。二是因為他門派是真的練武而非借著門派的幌子去做那些擴大家族勢力的生意。

    現(xiàn)在的玉劍門都是一片荒廢之景。

    “你就先在我門下當門徒吧，平日里干點雜活兒，空了我也會教你功夫，要是表現(xiàn)的好，可以升為內(nèi)門弟子，傳授你玉劍門絕學?！?/br>
    石頭不知道的是，像這樣的普通談話，在以后的日子里卻變成了一件極難的事情。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

    起初石頭是又哭又鬧，畢竟年紀還小，想家是正常的?？煽摁[過多次后，同住一舍的師兄們也不再遷就他，甚至有人對他惡語相向。久而久之，石頭也變得“懂事“了。

    原來外面的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村子里那些人一樣善待自己，村里的大人們無論他惹出多大的禍事，頂多也就是說他幾句?？涩F(xiàn)在自己連哭一聲都要被人以性命來要挾。

    三個月的時間里，他就負責挑水砍柴打掃院子之類的雜活兒，甚至還要替師兄們做他們的工，就因為年紀小，資歷少，排輩低，所以在眾弟子中處處受欺負。

    他連門派內(nèi)門都沒怎么去過，一直都是生活在外門。平日里那個被喚作師傅的老頭從來沒見到過，偶爾師傅出門才能遠遠的見上一面。

    隔三岔五，會有內(nèi)門的師兄出來帶著外門弟子們練幾招，大部分外門師兄還都很偷懶，根本不好好學，只有石頭認真地學著，因為他知道，只有學成了才有機會下山回家去尋他的娘親。

    這天一如既往地從山下挑了水往山上送，幾個月的苦活歷練，讓他這個八歲大的孩子都練出了肌rou，皮膚也曬成了古銅色。

    “哎，小子，把這桶水送到內(nèi)門伙房去。“

    說話的這個是外門弟子里的老大哥王興，二十出頭的樣子，他已經(jīng)連續(xù)多年未入選內(nèi)門了，憑借著在外門多年的積累，已經(jīng)成了外門弟子里無人敢惹的存在。

    平日里去內(nèi)門送水的活兒都是他去做的，今天不知道怎得偷懶，居然是喚起了石頭。

    “好的師兄！“石頭干練地回答道。

    其實他心里是興奮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去內(nèi)門的機會，他想這一天已經(jīng)想了太久了。

    王興見他興奮的樣子，嗤笑著說道：“切，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去一趟內(nèi)門給你高興成這樣了?！笆^渾身充滿了干勁兒，提起那桶水就往內(nèi)門跑去了。

    “站?。「墒裁吹?？“一位穿著玉劍門弟子服的守門弟子沒好氣地問道。

    “稟師兄，我是外門弟子石頭，奉師兄王興之名給內(nèi)門送水?！笆^經(jīng)過三個月的浸yin，對這些客套話術(shù)已有了些皮毛，畢竟在外門說錯話是要挨整的，他已經(jīng)吃過不少苦頭了。

    那守門弟子不屑地回道：“哦，那小子啊，又偷懶了是吧，你進去吧，放下水立馬滾出來，可別到處亂逛?！笆^恭敬地點了點頭，提起水桶跨進了內(nèi)門。

    不得不說內(nèi)門外門確實不一樣，外門破敗荒廢，內(nèi)門卻被打理的井井有條，這樣的景象是石頭長到這么大都沒見過的。

    玉劍門底蘊還是有的，現(xiàn)在這些雄偉的建筑就是當年輝煌過的證明。

    震驚過后，石頭才意識到一個大問題，他不認路，伙房在哪他根本就不知道。

    內(nèi)門比外門還大，走起來跟迷宮似的，內(nèi)門弟子還少，想找個人問路都難。沒辦法，他只能提著水桶自己找了起來。

    走著走著，他就來到了一座大殿門口。他也知道伙房不可能蓋的這么氣派，只是聽到了這大殿里有人的聲音，他想找個人問問路罷了。

    剛想敲門，他就發(fā)現(xiàn)那聲音似乎不太一般。

    “怎么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你先走，外面有人偷聽。“說這話的是一個女人，她的聲音雄厚充滿磁性，聽上去就有一種成熟的韻味。

    石頭剛想離開，大殿的門突然就被推開了。

    一個頭扎玉簪，略施淡妝，面吞姣好，穿了一身門派服飾的女人走了出來。

    看她的樣子，年紀應該是不小了，只是因為保養(yǎng)的好，看起來氣質(zhì)不輸年輕女人。

    “什么人？在我玉劍門做什么？“

    那女人聲音中充滿威嚴，一聽就不是好惹得主。

    石頭慌張地辯解道：“我……我是玉劍門外門弟子，是……是來內(nèi)門送水的，我第一次進來，不知道路所以走錯了?！芭艘荒槻粣偅那楹懿?，看來是有什么好事被攪了，她怒沖沖地走到石頭身旁，給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弱小的身軀打翻在地。

    “哼，外門弟子？見到師娘不知問好，不知下跪，該罰！“石頭心中又憋屈又惱怒，只是自己身份低下，實力不夠，哪怕再反抗也是徒勞，這是他在外門就體會到的教訓。

    “師……師娘……徒兒錯了，徒兒甘愿受罰?！八镒⊙蹨I，跪到地上向這個女人賠罪。

    可師娘依舊不依不饒：“你說你是外門弟子？我怎么從沒見過你？是不是溜進山門偷東西的賊？“她看著石頭脖子上掛著一根金鎖子，這不像是他這種窮孩子能帶的起的東西。

    師娘走過去，一把拽下了石頭的金鎖子，仔細瞧了起來，想辨別一下這是不是屬于內(nèi)門的東西。

    “師娘……還給我……這個不能拿……這是我娘留給我的……““滾！“

    師娘又是一腳，直接把石頭踹翻在了地上。

    只是她沒察覺到，躺在地上的石頭，體溫正在迅速升高，褲襠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也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