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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的,這樣也難以選出最優(yōu)秀的婆媳。婆婆們?yōu)榱俗约覂合钡膭俪?,會狠狠地折磨身前這個也許和自己身世相同的可憐女人,相同的痛楚不會帶來憐憫,因為沒有人在婆婆們還是兒媳的時候憐憫過她們,她們選擇將惡意宣泄在更年輕的女人們身上。更慘的是當(dāng)自家的兒媳在別人的手中,而別人的兒媳在自己的手中,當(dāng)然這慘的是兒媳,而不是婆婆。mama為婆媳大會準(zhǔn)備了小半個月,除了夜里的受精和陪徐虎泄欲之外,就是準(zhǔn)備著這次比賽。徐梅是上次大賽的冠軍,而徐韻則是全村身價最高的兒媳,兩媳之間的比拼本就是此次大賽的熱點?!庚埜纾阏f小sao貨能贏不?」「很難,小韻身子嬌小還敏感?!剐忑埿旎尚值芎鸵欢牙蠣攤冏谂_下討論著。徐韻躺在徐梅的婆婆徐吳氏的身前,而徐梅也躺在自家婆婆徐老太的身前,兩個老太婆互相瞪著眼,而徐梅則很熟練地將雙手已經(jīng)放在了能夠到針線的最近處做著準(zhǔn)備。第一次參加的mama有些緊張,雖然經(jīng)過了婆婆半月的訓(xùn)練,陰蒂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敏感了,但是終究是擔(dān)心的。隨著開始哨音的發(fā)出,兒媳們齊齊的發(fā)出了悶哼聲,只有我那不爭氣的mama「啊~」的叫了出來,顯得突兀無比。在別的女人開始忍著折磨穿針時,mama還在適應(yīng)著疼痛。徐老太看到徐吳氏如此狠辣,便用枯瘦的手指挑開徐梅陰蒂上的包皮,對著那個小小的東西狠狠地掐著,看徐梅居然還在穿針引線,且險些穿進去了,徐老太一心急,便直接上了嘴,黃斑斑的老牙狠狠地咬著女人嬌嫩的蒂頭,徐梅才「啊啊」的叫了起來?!复竽镒?!你犯規(guī)了,不能用嘴!」主持會場的男人趕緊跑了過來,制止了徐老太的犯規(guī)行為。徐吳氏看到大娘子如此心狠,也眼神狠厲地望向我mama那,在她指甲之間微微顫抖著的粉紅色陰蒂。如果是幾月前的教師童韻,可能徐吳氏剛剛上手,mama便要哭著投降了,這次的婆媳大會卻取得了第三的好成績,徐梅則連前三都沒進。作為村長的女人,村子里的大娘子,徐老太要自家兒媳奪下好成績的意思很明顯了,也沒人會真的和她斗強比狠。徐老太輕柔地翻開mama陰蒂上的包皮,看到那小東西上的血口子,便將綠膏給涂了上去,隨后有用手指沾著藥,往mama的yindao里涂抹了一些。「小韻,這藥既可以消熱止痛,還可以促孕促卵,你和小龍小虎再努力努力,給我徐家生個大胖小子,以后這龍虎村的大娘子自然是你的。昨兒你也看到了,那個賤人根本就不敢和我爭,這便是大娘子了。」見到徐老太吹噓似的炫耀,mama根本不想和她爭這個大娘子到底重不重要,在這生活了一段時間,童韻要是還不知道好好相處那就真的愧對她讀了這么多書了,便回道:「知道了媽,老公和虎弟都很努力了,我也會努力的。」每日白天的時光里,mama都是比較悠閑的,除了正常的打掃和燒飯,也就沒什么事情了,也只有晚上徐家兄弟回來,龍和虎約好了自己的身子每天歸誰,夜里要么就是在徐龍的身下受著精,要么就是在徐虎的胯下虐著菊,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鋪上和屋內(nèi)都比較熱,龍虎也就不想在屋子里弄了。第一次徐龍帶著mama在院子里開著大門cao弄時,mama還是很害羞的,夜晚略顯涼爽的風(fēng)吹拂著mama那剛冒頭的小毛毛,弄得癢癢的,就像無數(shù)人正在褻玩著她一樣。后面的某夜,mama隨著徐虎去了河邊,河水里有不少人,有些只是乘涼,而有些則和徐虎一樣,做著差不多的事情。河水就像一卷大被,擋住了炎熱,也遮蓋了yin靡和嬌羞。當(dāng)徐虎的jiba撐開mama的嬌菊時,河水也灌入mama的身子,驅(qū)散著夏日的炎熱。河里不時一條小魚游過,繞過短小黝黑的水草,劃過深邃的山谷,魚嘴開合間吞吐著夾雜著愛液的河水。女人的yinchun在水中開合著,仿佛河中蠕動的蚌rou,小魚開口咬住,卻又被蚌rou的抖動嚇得游開。人是隨眾的,mama也是如此。之后也就變得大方了許多,因為總會遇到做著相同事的人們,有人和徐龍?zhí)岢鲞^換著玩,但徐龍以mama還沒有懷孕拒絕了。在村里的土路上,那個被男人cao弄著的女人和我mama互相抱著,兩個女人互相依靠著支撐著對方的身體,女人靈活的舌頭吸舔著mama的rutou,不時還把手指伸進嘴里玩弄著mama的小舌,而羞澀的mama只敢怯生生地抱著女人,被女人肆意yin辱著,兩個女人的乳rou都在晃動著,她們還在承受著身后老公的猛烈沖擊。最過分的一次是徐虎帶著她去山上踏青,兩人騎著摩托就出發(fā)了,離開村子沒多遠,徐虎就將車停到了路邊,mama從摩托車的后座上下來,徐虎很快就把mama的衣服脫得精光,兩人忘情地舌吻著。隨后又抱著我mama將其放在摩托車前,mama緊緊地抱住徐虎,徐虎個子高大,mama這樣抱著也擋不住徐虎的視野。徐虎把粗大堅硬的jiba掏了出來,對準(zhǔn)后塞進了我mama的下體,mama發(fā)出了啊的悶哼,隨即徐虎就啟動了摩托車,山間的路坑坑洼洼,摩托車在行駛中抖來抖去,隨著輪胎壓過坑洼,白嫩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