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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欲的年華】(第四十八章 坦白)

    作者:夜月

    2022年7月11日

    字?jǐn)?shù):11813

    【第48章:坦白】

    正當(dāng)陸明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唐嫵的平淡語氣里帶有一絲隔閡:「拔出來?!?/br>
    「嫂子……」

    唐嫵眼眸里原本的羞赧迷離消失不見,清澈明秀,注視著陸明雙眼,輕啟芳唇:「沒有聽到嗎?」

    陸明的心臟彷佛停了一拍,嫂子以前從來沒有對他這么冷淡和抗拒,這下惴惴不安,也不敢有陽奉陰違的態(tài)度。

    他腰身緩緩向后挺,讓roubang從柔軟溫厚的蜜膣里擠出來,使勁卡著花蕊深處的guitou,戀戀不舍地離開極具彈性的zigong壁,棱鉤邊緣摩擦著敏感膣道,被yin液充分浸潤的壁rou蠕動著就像呼吸般一緊一縮,讓roubang的撤退頗為艱難。

    嫩白纖細(xì)的美腿在破爛絲襪的襯托下更顯魅惑,唐嫵的玉頰仍然潮紅,她強(qiáng)忍住下半身傳來的異樣酥麻,柔腹柳腰的起伏很平緩,沒有顯示出異樣,同時還用手捂住了胸口。

    激情碰撞后的嬌軀香汗遍濡,幽香纏繞,滑嫩雪膩的飽滿雙乳即便平躺著也脫離地心引力,朝上微鼓形成誘人弧線,兩顆粉紅rutou依舊堅挺性感。

    微綻的花xue被凌辱得稍微發(fā)紅,隨著guitou最后被潤滑的膣道擠出來,那像丁香葉般嬌嫩的yinchun已無法合攏,唇瓣柔軟紅潤,形成一個小小的微張xue口,并發(fā)出「嗞——」

    的聲響。

    停留在花xue內(nèi)的晶瑩蜜液汨汨而出,直接流進(jìn)了翹臀縫里,隨后還有大量jingye慢吞吞地從膣道里探出來,以相當(dāng)緩慢的速度淌下,滲進(jìn)了灰絲褲襪里。

    那根折磨自己許久的roubang終于從下體脫離,讓唐嫵的緊繃心神逐漸緩釋。

    陸明顧不上晶瑩剔透的黏煳roubang,趕緊將旁邊的紙巾拿來,想幫嫂子清理下體的污穢之物。

    唐嫵搖頭,合攏雙腿躲避了他的好意,將紙巾拿過來,輕輕擦拭了下體好幾遍。

    蜜膣柔rou相當(dāng)緊窄,隨著花xue口的重新閉合蠕動,漫灌進(jìn)去的jingye不再溢流而出,大部分殘留在花xue深處,這就是極品名器的特征。

    她又擦了一會床單上的水漬,只是深深的水痕短時間內(nèi)難以干透,便放棄了,拿起一旁被子,迅速遮住自己的大半軀體,背對著陸明,只露出一雙瑩白嫵媚的蓮足,薄透的珠光灰絲襪仍有少許浸濕。

    見唐嫵全程沒有和自己說話,陸明坐在旁邊十分煎熬,他知道嫂子肯定在生悶氣,也不敢搭話,想著先讓她冷靜會。

    又過了好一會陸明才開口,語氣盡可能平緩:「嫂子,你剛才問我是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從國外回來后,我的身體出了很大問題,和嫂子你的癥狀一樣,但是我更嚴(yán)重,已經(jīng)沒辦法射精了,然后……今晚不是要借精嘛,我自己怎么弄都弄不出來,腦海里想著都是嫂子,所以我才厚著臉皮找你,之后,嗯……嫂子對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錯了。」

    陸明坦誠了自己的過錯,卻也在無意間提醒唐嫵,原本是她先委托陸明出精的,他因?yàn)樯眢w變故無法出精,就該要唐嫵來解決,不管她用什么辦法。

    雖然道理如此,但唐嫵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原本憋悶的內(nèi)心變得茫然起來,依舊保持沉默。

    突然,陸明狂扇自己巴掌,而且力度相當(dāng)猛,一邊扇還一邊自責(zé):「嫂子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諒……」

    唐嫵急忙轉(zhuǎn)身,見他的兩邊臉頰已經(jīng)淤紅微腫,內(nèi)心一痛,摁住了他手腕,語氣嗔怒:「你發(fā)什么瘋啊?」

    陸明被自己打成了厚臉皮,防御值被動拉滿,他不管不顧地抱住嫂子,整個人喜極而泣:「嫂子你肯原諒我了嗎,你終于理我了,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

    「哎你……」

    唐嫵被他的突襲擁抱弄得心神慌亂,尤其兩人還赤身裸體,柔軟的胸脯緊貼著陸明胸膛,粉嫩rutou更是戳進(jìn)堅實(shí)膛壁里,那縷縷溫馨沉醉的男人氣息圍繞在她周身,腮頰如霞。

    本來她想多罵幾句,內(nèi)心的最后一點(diǎn)嗔意也漸消了:「你松開我,我沒有生氣,原諒你了。」

    她推開陸明的溫柔攻勢,雙眸局促已經(jīng)失去了平靜,沒再看他,轉(zhuǎn)身用被子裹緊自己的赤裸胴體,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妥當(dāng),又躺回床上背對著他,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

    如此不明顯的暗示,讓陸明得以趁熱打鐵,他掀開被窩直接鉆進(jìn)去,從后面抱住了唐嫵。

    「你——出去!」

    「我想抱抱你,就一會可以嗎,我保證不亂動。」

    「我不想聽你的保證,出去?!?/br>
    「就今晚好嗎,我需要確認(rèn)一下自己的判斷,到底有沒有差錯,我要好好感受一下?!?/br>
    陸明又開始了瞎忽悠,試圖讓唐嫵的心神分散。

    「什么……判斷?你的手,不要亂摸我……」

    「我感受一下,我感受一下?!?/br>
    見陸明沒有作聲,唐嫵愣了愣,卻也沒再推搡,怕打擾到他「思考」,任由他從背后緊緊摟住,兩人的姿勢像極了溫存后的情侶。

    她緊張地捂住胸口,其實(shí)是為了掩飾慌亂的內(nèi)心,這么一鬧,存心想批評他的意圖隨之消散。

    熬了好一陣子后,她輕微提醒:「你判斷出什么了?」

    敏感耳朵立即傳來聲音:「嫂子,我的癥狀和你一模一樣,只有你身上的氣息才能讓我有這般依賴?!?/br>
    「你……」

    唐嫵適時沉默,手握成拳,很快就松開了,語氣變得黯淡:「陸明,你要清楚意識到,我是你嫂子,我們踏出的這一步……很危險,我已經(jīng)對不起你哥了,你也要這樣嗎?」

    陸明摟抱得她更緊了:「我知道,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還是會把你當(dāng)嫂子,嫂子你不必有心理負(fù)擔(dān),畢竟我們兩個都是藥物代謝的受害者,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況且……我們今晚所做的一切,不正是為了能懷孕嗎?我們無論怎么做,最終都是為了將jingye送進(jìn)你的體內(nèi),所以嫂子你不要有負(fù)罪感?!?/br>
    一提到這點(diǎn),唐嫵的心就始終作痛,忍了許久的淚水輕輕滑落,她不愿讓陸明看到,輕聲說:「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哥會選擇隱瞞了,因?yàn)閷?shí)在無法面對,甚至不知道怎么開口,可如果被你哥知道了怎么辦,我希望你哥對我坦誠,那我自己呢?我做到了嗎?」

    唐嫵的一番話直戳陸明心靈,他頓口無言。

    「嫂子,我們可以永遠(yuǎn)保密,不將這件事說出去的?!?/br>
    「我,做,不到!」

    陸明還想說什么,唐嫵直接推開他,下了逐客令:「你走吧,離開這個房間。」

    嫂子不吞置疑的態(tài)度讓陸明的心情瞬間凝固,或許兩人分開冷靜更為妥當(dāng)。

    「好吧……」

    等他灰熘熘離開后,房間恢復(fù)寧靜和空曠,它像是在嘲笑什么,唐嫵反而更加難受了,用被子遮住自己。

    好一會兒,她起身,脫下了破爛絲襪,穿上睡裙,接著將床單拆下來,放進(jìn)浴室的洗衣機(jī)里,從衣柜里拿出嶄新的鋪好。

    唐嫵整理了片刻,頓時困從心來,擦完地面的痕跡后,直接關(guān)了燈躺進(jìn)被窩里,讓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盡情籠罩自己,這樣她就不必再胡思亂想什么了。

    然而站在門外的陸明一直沒有離開,憑借他的超強(qiáng)聽力可以分辨出唐嫵在里面干什么,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患有黑暗和幽閉恐懼癥的唐嫵,竟然關(guān)掉了臺燈睡覺,這是相當(dāng)不正常的。

    他離開房間,一個人站在走廊里獨(dú)處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一切太輕率魯莽了,他幾乎可以想象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和嫂子的關(guān)系將會一步步疏遠(yuǎn),出現(xiàn)不可彌合的隔閡……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事已至此,他必須要做點(diǎn)什么。

    思索很久后,陸明擰開門把手走了進(jìn)去。

    床上的胴背倩影一動不動,陸明輕輕坐在床邊,沒有猶豫,直接睡在了她旁邊,有點(diǎn)霸道地?fù)ё∩┳印?/br>
    懷里的柔軟沁香軀體輕輕顫抖,沒有明確拒絕的信號,只是輕聲低吟:「你怎么回來了?!?/br>
    「這里太黑了,我擔(dān)心你會失眠?!?/br>
    陸明讓自己的語氣放緩:「我記得之前你說過,我抱著你,你會很快入睡。」

    「有嗎?」

    「有的,你還說非我不睡?!?/br>
    「我沒有說過,你是誹謗?!?/br>
    「誹謗就誹謗吧,反正今晚我就不走了?!?/br>
    唐嫵作勢起身:「我走?!?/br>
    但她被緊緊地?fù)ё?,無法輕易動彈,只好作罷。

    兩人又安靜了好一會,唐嫵率先打破沉默:「臉還很疼嗎?」

    「不疼了。」

    「嗯,以后不準(zhǔn)這樣打自己了?!?/br>
    「好,我都聽嫂子的?!?/br>
    陸明試探著將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見她沒有明顯抗拒,便直接摟抱在懷里,兩人幾乎是面貼面,四目對視,鼻尖碰撞。

    熾熱的氣息,曖昧的呼吸,體膚相觸,異性荷爾蒙在空氣中緩慢交織摩擦。

    唐嫵那似幽怨的秀眸撲朔迷離,躲閃了他的凝視,呢喃著說:「陸明,愛與欲是無法分割的,所以,我們沒有下一次了,你明白了嗎?我真的很怕?!?/br>
    陸明注視著她,語氣誠懇:「嫂子,不用怕的,等你懷孕了我們就停止,誰也不知道的?!?/br>
    她說沒有下一次,陸明說懷孕了就停止,這中間的差別可大了。

    面對他的這番模煳不清的話術(shù),唐嫵輕嘆一聲,沒再言語反駁,只是將粉拳抵在胸脯位置,和陸明的身體保持著細(xì)微距離。

    陸明的聲音再次傳來:「睡吧,晚安了?!?/br>
    唐嫵閉上了眼:「嗯……」

    多少個日夜的失眠,這一刻她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在陸明懷抱里是那么溫暖安心。

    到第二天清晨,明亮光芒喚醒了沉睡中的唐嫵。

    被空白洗禮過的意識尚需要一點(diǎn)時間恢復(fù),她注視著前方衣柜,懵懂的瞳孔逐漸凝聚,隨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柔軟胸脯被寬厚有力的手臂壓著,幾乎無法動彈。

    吊帶睡裙從香肩往下滑,整個光滑胴背緊挨著陸明,而且他的下體不知道為什么赤裸著,roubang輕而易舉挺進(jìn)了自己的玉胯之間,guitou甚至已經(jīng)擠開了濕潤yinchun。

    她臉頰微微泛紅,確認(rèn)了陸明還在熟睡后,想著掙脫胸前手臂,將身子撐起來,卻在扭動過程中刺激了roubang的充血狀態(tài),讓guitou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探進(jìn)花xue內(nèi),原本就有少

    許濕潤的蜜膣,在受到自然刺激后,整個膣道的愛液更加潤滑充分,guitou輕松滑了進(jìn)去。

    慌亂中的唐嫵,以極強(qiáng)的意志推開陸明,guitou不情不愿地彈出來,上面已經(jīng)沾滿了晶瑩yin液。

    見陸明沒有醒來,唐嫵內(nèi)心稍安,提了提睡裙吊帶,遮住了白嫩胸脯,隨即拿過紙巾幫他的roubang輕輕擦拭了一番,抹掉自己的羞恥愛液,便悄悄離開了對她來說極為危險的床。

    她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等收拾妥當(dāng)后,連早餐都沒有做就離開了家。

    房門關(guān)閉聲傳來時,裝睡的陸明才慢悠悠起床,同時收到了唐嫵的短信內(nèi)吞:我去醫(yī)院了。

    看來嫂子在躲著我啊……陸明暗嘆,接下來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用時間來沖淡兩人之間的隔閡。

    他對唐嫵的占有欲日益增強(qiáng),也因此對自己大哥的愧疚心更盛,兩種矛盾在腦海沖撞,讓他百般煩惱。

    ……陸天看著在自己胯下賣力吞吐yinjing的方詩詩,整個人都是懵的,想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或者說,色欲打斷了他的理智。

    就在剛剛,方詩詩突然過來探訪他,并以晨勃傷身體的理由,不由分說地幫他koujiao,著實(shí)讓陸天既激動又害怕。

    方詩詩的sao全刻在了臉上,魅惑狐臉,床技不僅驚人,同時也是koujiao達(dá)人,陸天在經(jīng)過昨天的不完美打飛機(jī)經(jīng)歷后,竟有點(diǎn)想念方詩詩的koujiao伺候。

    盡管yinjing十分疲軟,遠(yuǎn)沒有以往那般堅硬,但是方詩詩的口技足以支撐到它繳械投降的時候。

    隨著雙腿一陣抖動,陸天猛地按住方詩詩的頭顱,讓濃精都噴進(jìn)她的口腔里。

    方詩詩露出嫵媚的眼神,將jingye都吞進(jìn)去后,輕輕倚靠在陸天懷里,嬌聲嗲嗲:「你好壞喲,昨天電話里對人家那么兇?!?/br>
    處于圣人時間的陸天,看了看墻上的指針暗道不好,不耐煩地推開她,臉色凝重:「聽著,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從今往后我們兩清了,你不要再糾纏我了?!?/br>
    方詩詩被弄得猝不及防,臉蛋委屈起來:「嗚嗚,你個壞家伙,就想這樣拋棄我了嗎?」

    陸天先是猶豫了會,但想到曾經(jīng)的誓言,內(nèi)心堅定起來:「對,你走吧?!?/br>
    「我不要嘛,陸部長我要留在你身邊~」

    陸天已經(jīng)厭倦了她的演技,沉聲說:「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br>
    她的語氣充滿了揶揄:「我哪怕離開了,隔幾天再勾引你,你褲襠還不是乖乖聳起來?我太了解你了,只要家里的紅旗不倒,你更喜歡外面的彩旗,當(dāng)然了,玩厭了我這個彩旗,你肯定就會找下一個彩旗了。」

    陸天冷笑:「那是,我已經(jīng)嫌棄你了,走吧。」

    「這么絕情呀,說翻臉就翻臉……」

    方詩詩的委屈戛然而止,她緩緩起身,對陸天露出了微笑:「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將照片都發(fā)上網(wǎng)了。」

    「什么照片?」

    「陸部長,你說呢?」

    陸天假裝不在乎,警惕著不被她勾著走:「如果你是說在國外拍的照片,那你盡管發(fā)吧,我是男的有什么所謂,真正吃虧的人是你吧?還是說……你想告訴我老婆?抱歉,我昨天已經(jīng)和老婆坦白,她已經(jīng)原諒我了,你再怎么扮演小丑都沒有用?!?/br>
    「陸部長我當(dāng)然知道,這些照片已經(jīng)無法要挾到你了,那這個視頻呢?」

    方詩詩晃了晃手機(jī),視頻里正是她剛剛幫陸天koujiao的經(jīng)過,而攝像頭就藏在了手提包里。

    陸天的臉色瞬間鐵青,只覺得胸膛里有怒火燃燒,他一次次被這個女人玩弄,實(shí)在無法忍受了。

    「嘿,想搶我的手機(jī)?別想了,我早就上傳啦,備份了好幾次呢?!?/br>
    陸天坐回原位,皺著眉說:「說吧,你想干什么?」

    「100萬,錢到賬后,我們之間兩清。」

    「沒有錢,你想錢想瘋了吧,我有多少家底你不知道?」

    「沒關(guān)系你慢慢考慮吧,我給你三天時間~」

    方詩詩再次晃了晃手機(jī),優(yōu)雅地離開了病房。

    陸天懊惱地閉上眼睛,他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色欲呢……就在這時,唐嫵卻從門外進(jìn)來,陸天整個人被嚇到了:「老婆,你剛剛才過來嗎?」

    「嗯,我看到方詩詩出來了?!?/br>
    沒等唐嫵說完,陸天開始了表忠心:「她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的病房,直接就闖進(jìn)來了,這個婊子剛剛被我罵走了,估計又在折騰什么陰謀了,我聽說最近有什么AI換頭,可以彷得很真呢……」

    陸天一邊說一邊掩飾自己的慌張,他很擔(dān)心空氣中殘留的jingye氣味會被唐嫵聞到,所以早早開了窗。

    唐嫵輕輕點(diǎn)頭后,坐在一旁沉默了。

    「老婆,你……怎么了?」

    陸天才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內(nèi)心變得咯噔。

    唐嫵像是掙扎了很久,和陸天四目對視后,抿了抿嘴,最后坦誠說了出來:「老公,我做錯了一件事,一件……對不起你的事。」

    陸天內(nèi)心稍寬,臉色漸漸舒緩:「做錯了……什么?」

    他已經(jīng)猜到了,估計唐嫵是背著他將房子拿去抵押了。

    「昨晚,我找陸明借精了?!?/br>
    「哦,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嗎 ,怎么做錯了?」

    陸天說完后也愣住了,錯愕地看向唐嫵,似乎要讀懂她的真實(shí)意思。

    唐嫵的頭垂得更低了,一副犯錯被人抓住的模樣,聲音細(xì)若蚊囈:「借精過程中,我忍不住……和陸明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br>
    「你,你再說一次?」

    唐嫵閉上眼睛,又重新說了一遍讓她百般羞愧的話:「我和陸明……zuoai了?!?/br>
    陸天聽了后宛如晴天霹靂,嘴張得很大,心情久久沒法平息。

    他顫抖著說:「為什么,為什么???」

    唐嫵整個人顯得惴惴不安:「對不起,是我沖昏了頭腦,一切都是我主動的,是我忍不住勾引他,我知道……我現(xiàn)在解釋什么都蒼白無力,我很愧疚,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如果再隱瞞你我會更加愧疚,我只能向你坦白?!?/br>
    這么刺激的嗎……陸天深深地被震驚到了,他寧愿相信天塌下來,都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會出軌,他太了解唐嫵的性格了,忠貞不二,外柔內(nèi)剛,甚至在寵夫上有點(diǎn)霸氣側(cè)漏,可是,可是啊……「老公,我做錯了,我不知道怎么辦,我說出來不是祈求你的原諒,我,我……」

    唐嫵的這番柔弱模樣,卻也讓陸天怨氣消散大半,他沒有松開老婆的手,苦澀地說:「你之前不是說,排斥所有異性的氣味嗎?怎么會……」

    「老公,我沒有騙你,但是……我不排斥陸明?!?/br>
    唐嫵心神稍定后,如實(shí)說出了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從自己被綁架到陸明受重傷入院,她的陪院悉心照顧,然后在陰差陽錯下,被陸明的jingye觸碰到身體,自那天后她的身體就有了翻天復(fù)地的變化。

    也太扯了吧……陸天完全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歹毒的藥物,如果副作用是他自己,夫妻之間自然是琴瑟和鳴十分和諧,但如果副作用對象是他人,豈不是一頂大綠帽蓋在了自己頭上?想起在十幾分鐘前,方詩詩才幫他koujiao完,陸天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資格去斥責(zé)唐嫵什么,某種意義上算不算扯平了?況且找弟弟借精的主意,還是他主動要求的,只不過兩人的借精方式,已經(jīng)超出他的理解和承受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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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陸天抓起桌旁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唐嫵被嚇了一跳,臉靨泛白,緊緊地抓住陸天的手腕,語氣焦促:「老公,一切都怪我……」

    她罕見的低聲哀求,讓陸天有一種異樣情愫誕生,既然唐嫵有生理性厭惡,那他是不是有在外面找彩旗的契機(jī)?冷靜少許后,他輕拍唐嫵的手背,緩聲道:「事已釀成,再追究過去也沒用了,我這條命是弟弟給的,雖然他這次做得……很不厚道,但你放心,我不會和他對峙的?!?/br>
    唐嫵最擔(dān)心的就是兄弟之間反目成仇,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結(jié)局。

    「老婆,既然你坦白了這件事,我原諒你了,畢竟你也原諒了我在外面的風(fēng)流倜儻,不是嗎?」

    看似大度的言論,其實(shí)陸天的內(nèi)心依舊憋得慌。

    「老公,你真的原諒我了?我……對不起……對不起……」

    「夫妻之間不要說對不起,這句話還是你教我的,怎么你自己不遵守了?」

    「嗯!」

    唐嫵懸著的心放松了許多,她緊緊地?fù)ё£懱?,也只有對老公的那份真愛,才讓她忍住那股臭爛魚蝦味,并竭盡全力麻醉自己的心理性厭惡,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

    「無論如何,希望這次借精成功吧……」

    聽出了陸天話語里的埋怨,唐嫵小聲地說:「老公,無論有沒有懷孕,我以后都不讓任何男人觸碰我的身體,我只屬于你……」

    「我知道,以后再看看吧?!?/br>
    陸天冷靜下來后,細(xì)細(xì)琢磨著什么。

    也只有在這時,唐嫵才能聞到空氣中漂浮的腥臭jingye味,盡管已經(jīng)飄散了不少,仍然能聞出來。

    她立即想到了剛剛前腳離開的方詩詩,一股不好的猜想油然而生,試探性問:「老公,你剛剛是……弄了嗎?」

    陸天的臉部微僵,緩慢點(diǎn)頭:「嗯,早上欲望有點(diǎn)強(qiáng)。」

    唐嫵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聰慧的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一切。

    陸天憋了很久,最終吐出一句話:「那,我們相互理解吧。」

    氣氛頓時變得古怪。

    「嗯……」……陸明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甚至偽裝成疾病纏身的虛弱模樣,結(jié)果才發(fā)現(xiàn)副局長已經(jīng)換人了,而狼王的權(quán)力被完全架空,不由暗嘆林家的好手段。

    沒有和狼王當(dāng)面對質(zhì),讓陸明的緊張情緒放松了許多。

    陳凡是林家的人,空降行動局后,很快就在許多重要崗位安插自己人,他當(dāng)然也不愿意放棄對陸明的拉攏。

    畢竟無論是和林家糾纏不清的曖昧關(guān)系,還是陸明本身的超強(qiáng)能力,都讓陳凡將他當(dāng)成自己人來培養(yǎng)。

    狼王是一個相當(dāng)可怕的對手,他雖然退縮了,卻如蛇蝎般隱藏自己的鋒芒,并在黑暗中隨時沖出去反撲,吞不得陳凡有任何懈怠。

    可惜病怏怏的陸明堅持要辭職做一個平凡人,拒絕了他的升職提議,內(nèi)心潛臺詞當(dāng)然是你們大佬之間打架,就別再將我這個身殘志堅的凡人牽扯進(jìn)來了。

    最后陳凡給他開了一個六個月長假,同時補(bǔ)了前幾期獎金,加上墨西哥之行的費(fèi)用,一共是100萬現(xiàn)金,勉勵他好好休息,期待六個月順利復(fù)職。

    杯水車薪的獎金讓陸明苦笑不已,但如果他不答應(yīng)而是執(zhí)意辭職,恐怕連這100萬都拿不到……所以說,窮是原罪。

    他離開行動局后,和程瓔一同去了肖兵住所,位于市中心的某個小平層。

    肖兵的雙手完全被廢掉,還纏著白布袋,整個人看上去慘兮兮,當(dāng)然在身側(cè)兩名女仆的精心伺候下,日子似乎過得還不錯。

    作為黑客,他總有一些灰色的收入來源。

    肖兵一看到兩人,頓時悲從心來:「陸哥,瓔姐,你們總算來了嗚嗚~」

    「我當(dāng)然要來,我還惦記著幣圈里的錢呢?!?/br>
    陸明的這番來者不善的話,讓肖兵頓時變了臉色,想撓頭吧,發(fā)現(xiàn)雙手都是繃帶,便支吾著說:「老大,這個嘛,都是技術(shù)性調(diào)整,你放心,等我……」

    「行了行了,我都是開玩笑的,炒股炒幣我是愿賭服輸,不怪你,我這次來呢,主要是幫你恢復(fù)傷勢的。」

    肖兵眼前一亮:「恢復(fù)傷勢?陸哥,怎么個恢復(fù)法?我的耐藥性已經(jīng)超標(biāo)了,局里的恢復(fù)藥劑沒有用啊?!?/br>
    「我自有辦法,走吧,咱們換個地方。」

    三人同時出發(fā),來到了華南市的偏頗遺棄一角,也可以稱為貧民窟。

    它是近幾年形勢惡化誕生的畸形產(chǎn)物,街道常年無人打掃,流浪漢酗酒睡在街邊,三五個瘦漢頹靡地圍在一起,依靠火圈燃燒取暖,并且不懷好意地打量經(jīng)過的車輛,那些吸毒嗑藥的癮君子宛如行尸走rou僵直在路邊,像是末世來臨般,讓人十分不適。

    肖兵愣住了:「原來巖剛的家在這里?」

    程瓔搖頭:「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但登記的住址確實(shí)就是這里,可惜我們打不通他的電話?!?/br>
    「巖剛的父母身患重疾,所以治療費(fèi)用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現(xiàn)在他退休了,生計估計更成問題了?!?/br>
    對于巖剛這個粗魯直爽的莽漢,陸明從來都很重視,能幫一把是一把。

    等他們來到一處民宅面前,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圍了七八個壯漢,用力地毆打一個青年。

    「住手!」

    程瓔斥聲向前。

    幾人轉(zhuǎn)身看到程瓔,不懷好意地圍了過來:「小妞,你也想嘗嘗我們的滋味么?」

    程瓔冷哼:「找死!」

    陸明閉上眼睛,默念15秒后睜眼,場上只剩程瓔還站著,地上都是哀嚎聲。

    躲在遠(yuǎn)處的那名青年,被程瓔的那一身迅疾伶俐的腿勁深深震撼到了。

    「小兄弟,你是誰?認(rèn)識巖剛嗎?」

    面對陸明的詢問,青年忍住哆嗦,小聲說:「大哥好,我叫呂布,巖剛是我的表哥,我來這里是……照顧他?!?/br>
    陸明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呂布眼里閃過悲愴:「傷勢已經(jīng)止住了,沒有繼續(xù)惡化,但是他……不太好……」

    「他怎么了?」

    程瓔皺了皺眉,也沒再管他,自顧自闖進(jìn)去。

    等眾人走進(jìn)最深處的房間里,便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巖剛,他雙目渙散瞪著天花板,一股死寂撲鼻而來。

    巖剛?cè)斫罟墙詳?,雖然沒有斷手?jǐn)嗄_,但想要下床已經(jīng)不可能,可以說這輩子都在床上度過了,就連自己的表弟被欺負(fù)他都沒有能力拯救,也難怪失去了生氣。

    「石頭,哎,哎?死啦?認(rèn)不得我了?」

    程瓔喊了他幾遍后,巖剛才緩慢轉(zhuǎn)頭,眼神呆滯,臉上全是絡(luò)腮胡。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我這個廢人都已經(jīng)沒價值了?!?/br>
    陸明走過去,將他扛在了身上,沉聲說:「你不是廢人,我有辦法讓你完全康復(fù)?!?/br>
    巖剛的雙眸迸發(fā)出一團(tuán)火焰,怒瞪:「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真,相信你陸哥吧?!?/br>
    呂布猶豫了會沒有跟上來,陸明給了他幾百元,讓他先去附近躲一下,之后等消息。

    程瓔被稱為獵狐的一大原因是,沒有誰知道她究竟有多少處隱匿住所,每一處住所又有多少逃生通道。

    這次眾人前往的就是程瓔的其中一處藏身之地,位于某處高檔豪宅里。

    看著裝修精致豪華的望江大平層,程瓔揮了揮手,絲毫不收斂自己臉上的得意:「行了行了,別這樣看我,這幾年我還是存了不少錢的,放心吧,這里絕對安全?!?/br>
    陸明憋了許久,忍不住開口:「要不你借我……」

    「沒門,老娘窮得很?!?/br>
    程瓔的一番話堵住了陸明的后續(xù)試探。

    「小氣鬼。」

    陸明將巖剛放平在床上后,拿出保存好的三份藥劑,分別給了三人。

    程瓔將藥劑緊握在手

    ,搖晃著說:「我沒有受傷,就不喝了。」

    「隨你?!?/br>
    陸明聳聳肩,反正藥劑已經(jīng)給了程瓔。

    在求生欲面前,巖剛的嘮嗑也發(fā)作了,他吞下藥劑后,砸吧著嘴說:「老大,這玩意真的管用嗎?我以前喝的那種都是按斤來算的啊?!?/br>
    「肯定管用,放心?!?/br>
    肖兵沒有問,他隱約知道了這是什么珍貴玩意,小心翼翼地吞進(jìn)肚子里,然后回到自己的修煉房間。

    等客廳安靜后,程瓔走到陸明身邊,好奇地問:「話說,我看到你的保險箱還有一劑紅色的,那是什么玩意?」

    陸明狐疑道:「你想知道?」

    「當(dāng)然想。」

    「好吧……」

    陸明如實(shí)告知了她DCP-70的藥效作用,程瓔作為他的心腹大將,自然不會什么事都瞞著。

    可當(dāng)程瓔得知后,竟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全身寒毛豎起,充滿了警惕:「臥槽,這玩意有毒,惡心,太惡心了,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東西!」

    陸明無奈道:「是你想知道的?!?/br>
    程瓔翻了翻白眼,又補(bǔ)充了一句:「那你準(zhǔn)備用在誰身上?」

    陸明沉吟片刻,搖頭:「目前還沒有確定人選,反正我不會用在身邊人,哎你什么眼神,這么珍貴的藥我可舍不得給你,放一百個心吧?!?/br>
    程瓔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輕嗔:「詭計多端。」……昏沉、嘔吐,難受……趙恒終于從睡夢中緩慢醒來,他第一眼看到了白凈天花板,第二眼是自己父親的慈祥眼神,而旁邊還有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母親嗎。

    「很好,你終于醒來了。」

    趙毅順還能保持著嚴(yán)父模樣,但李桂蘭已經(jīng)哭得稀里煳涂,抱住兒子的臉嚎叫:「哎我的兒啊,你終于醒了,我擔(dān)心死你了??!」

    趙恒的身軀似乎動不了,他想努力說點(diǎn)什么,最終嘴唇抖動了許久,卻只能發(fā)出呃厄的無意義音符。

    趙毅順眉頭一皺,緩聲說道:「兒,你剛蘇醒,慢慢說,不要激動?!?/br>
    趙恒急得眼淚直流,他的手腕努力往上抬,可抬到了一半又無力放下,整個人變得非常激動,臉部猙獰得近乎發(fā)青,最后雙腿猛蹬,又直接暈厥了過去。

    李桂蘭被嚇到了,不斷搖晃兒子的軀體:「兒啊怎么了,你別嚇mama呀!」

    醫(yī)生聞訊很快沖了進(jìn)來,他仔細(xì)觀察趙恒的四肢和頭部,又照了照他瞳孔,卻找不出具體癥狀,更不好下判斷:「趙廳,令公子可能剛清醒,太過激動了,加上肢體血液流通不暢,一時之間無法說話。等下次令公子醒來,我們再做一個具體判斷,看看要不要全身掃描,仔細(xì)排查所有病灶,如何?」

    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搶救手術(shù),趙恒的腰椎神經(jīng)被接駁大半,雙腿已經(jīng)有了一點(diǎn)知覺,但能不能下床,能不能擺脫輪椅仍然是未知數(shù)。

    趙毅順點(diǎn)頭:「那就依你的意見吧?!?/br>
    醫(yī)生大氣都不敢出,躬身說了幾句后便離開現(xiàn)場。

    既然趙恒首次清醒過來,而且醫(yī)生也說沒大礙,趙毅順懸著的心總算放松,他挽著老婆的手離開病房,想讓趙恒好好休息。

    李桂蘭仍然很生氣:「查了兩天,你還沒有查出來幕后兇手是誰嗎?啊?」

    李桂蘭是趙毅順的老婆,在聽聞兒子出事后,連夜從京城趕回來,下飛機(jī)的那一刻,她指著趙毅順的腦袋噼頭蓋臉地罵起來,臟話相當(dāng)難聽。

    趙毅順不敢和老婆慪氣,只是冷靜道:「我已經(jīng)鎖定了好幾人了,比如蕭華雄那老頭,還有陸明,不過都沒有直接證據(jù),不過既然兒子已經(jīng)醒來了,等他徹底清醒,一問不就全都知道了,我們耐心等待吧?!?/br>
    「等等等,要我說,就是蕭家那群王八蛋干的,你們不是掃黑嗎,怎么還沒抓住他們?」

    趙毅順的火氣也沖上來:「別朝我嚷嚷,你自己去問問周康那老頭,為什么要停止啊,老子整天忙得連軸轉(zhuǎn),哪有你在京城瀟灑快活,就知道討好元老會的那群老頭!」

    李桂蘭被他說得青紅皂白,張開雙爪差點(diǎn)要撕了趙毅順的老臉皮,然而他已經(jīng)奪門而出,拋下了母老虎在身后。

    她急忙沖出去破口大罵:「趙毅順!你給我回來,回來!」

    兩人的爭吵逐漸遠(yuǎn)去。

    趙恒住的病房級別相當(dāng)高,儀器齊全,而且長期有一位當(dāng)值醫(yī)生和護(hù)士24小時看護(hù),外面還有四名荷槍實(shí)彈的警察守在外面。

    其中一名警察倚靠在門框旁,見頂頭boss已經(jīng)走遠(yuǎn),便從懷里掏出香煙,扔了一根給伙伴,笑著說:「你說,我們還要守護(hù)多久?」

    「誰知道呢?我都不知道駐在這里干什么?!?/br>
    遠(yuǎn)處的人搭話:「嘿,我們四個特勤在,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過來?」

    正當(dāng)他們閑聊的時候,里面病房已經(jīng)出現(xiàn)狀況,只是被超強(qiáng)的隔音門擋住。

    監(jiān)控視頻輕松黑掉,房間窗玻璃也被完整爆破,醫(yī)生和護(hù)士早已暈倒在地,旁邊站著一個緊身黑衣女子,她身材嬌小,長發(fā)及腰,頭戴著鴨舌帽和黑眼罩,邁著輕盈步伐來到趙恒身邊。

    她莞爾一笑,將趙恒的嘴唇死死封住后,拿出一柄匕首扎進(jìn)他的膝蓋里。

    「嗚——!」

    刺痛讓趙恒從熟睡中驚醒,他驚恐地看向黑衣女子,想發(fā)出求救聲音,最終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沉悶聲。

    她全然沒有理會趙恒的哀求眼神,認(rèn)真地拿匕首切斷了小腿和大腿的連接韌帶,然后將整個小腿骨拆卸下來,裝進(jìn)了黑色塑料袋里。

    緊接著又弄斷了另一條腿,這下不管趙恒有沒有恢復(fù)腰椎神經(jīng),下半輩子是注定要坐輪椅了。

    趙恒的一雙手也被拆卸下來,整個過程的殘忍程度讓他的眼睛滿是血紅,牙齒都咬碎了幾顆。

    他之所以沒有暈厥是因?yàn)楸淮蛄艘会樐I上腺素,眼睜睜地看著黑衣女子拆掉自己的所有零件,并且用止血帶扎緊關(guān)節(jié)口,防止流血過多而亡。

    殘忍一幕繼續(xù)進(jìn)行。

    她在趙恒的喉嚨部位緩慢動刀,聲帶被完整切割下來,然后是舌頭和鼻子。

    趙恒驚愕地注視著眼前女子,在如此近的距離,他終于可以看清女子的真面目了,哪怕戴著眼罩,化成灰了他都認(rèn)得。

    神秘女人湊到他耳邊,語氣里帶有一絲俏皮:「這樣的S,你喜歡么?」

    趙恒來不及懊悔,本想求饒,可惜聲帶被切掉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甚至一激動就從喉嚨的傷口縫合部位滲血。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耳朵被切掉,然后灌進(jìn)去了一些東西,頓時整個世界嗡的一下完全清凈了——自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最后是雙眼,趙恒親眼看著自己的左眼被完整取出,然后右眼也被取出來了,兩眼昏黑安靜,可怕的死寂直欲讓他癲狂。

    神秘女子回頭注視著床上只剩下一口氣的爛rou,將那袋廢品提在手里,從窗戶輕飄飄地離開。

    她的下一個目標(biāo)是某處民宅。

    方詩詩剛開門就被神秘女人制伏在地,被逼問照片和視頻在哪里。

    「什么照片?視頻?你……你是陸天派來的?呵,你就弄死我吧,我不會告訴你的?!?/br>
    直到方詩詩的手掌被完整卸下來后,她已經(jīng)痛得暈厥了好幾次,并且每次都被冷水澆醒。

    「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手里沒有唐嫵的照片視頻,我什么都沒有,真的,我只有陸天的照片,我早上拍的,都都在手機(jī)里了你看看,你看看,求你放過我吧……」

    神秘女人拿起手機(jī)查看,不可避免地感到失望:「方詩詩,你就這點(diǎn)能耐?」

    這熟悉的聲音讓方詩詩宛若見了鬼般,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你,你是……」

    神秘女子將眼罩輕輕摘下,蹲下來,柔和地注視方詩詩:「沒錯,我是聶小果這件事,你要替我永遠(yuǎn)保密?!?/br>
    逃過一劫的方詩詩,怔怔點(diǎn)頭,直到槍口頂在了她腦門。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