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第四十五章 白饅頭)
作者:夜月 2022年6月14日 字數(shù):12956 【第45章:白饅頭】 就像大部分正常的工薪族上下班一樣,唐嫵的每天日程安排得相當規(guī)律,早八點出門,上班時間朝九晚六,若碰上沒有加班的情況,大約晚上七點前就能回到家。 全國的民生物價比起幾年前漲了不少,而華南市的物價增幅更是名列前茅,簡單的一份外賣就要36元起步,對唐嫵來說,去菜市場買同樣份量的菜僅僅只需要12元,每個月堅持自己做飯,可以省下不少開銷。 但是再怎么節(jié)省開支,面對父母留給她的無底洞債務(wù)都只是杯水車薪,陸天雖然答應(yīng)了賣房,可當輪到唐嫵做決定時,卻對賣房一事猶豫不決。 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成色,父母又是如何重男輕女,種種原生家庭的矛盾,都讓唐嫵意識到了,哪怕自己夫妻真的賣房填窟窿,也還會有新債務(wù)出現(xiàn),就像隱藏的炸彈無休無止,直到一點點吸干他們所有血液,再也榨不出利用價值,父母才會死心。 這不是唐嫵想要看到的未來,她逆來順受了二十多年,不是為了繼續(xù)聽命父母做一個孝順女,如果孝順的代價如此沉重,她寧愿做個不孝女。 想到這里,她抓緊手提袋,聽到公車提示的熟悉站點后,輕吸一口氣,起身下車,眼神從未有過的堅定。 菜市熙攘,人潮攢影,疲憊乏倦寫滿了臉上,每個人都活得不太樂觀,彼此之間都彷佛在照鏡子,看到了屬于自己的相似人生。 唐嫵走到熟悉的攤販面前,挑撿了一些蔬菜和rou類,隨后步行走回小區(qū),回到了家里。 正準備進廚房時,神秘網(wǎng)友要視頻聊sao,發(fā)來一連串yin詞浪語:「美女,昨晚爽過了頭,忘了找你哈哈,不會怪我吧?來連個視頻吧?!?/br> 注視著屏幕上的一段段文字,唐嫵思緒萬千,前后躊躇了半天,最后回復(fù)了一行字:「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請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br> 敲下這行字后,她近乎無力地坐在沙發(fā)上,腦袋嗡鳴霎間空白,水已經(jīng)潑出去了,接下來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已經(jīng)不再受她的控制,唯一能確定的是,趙恒肯定會遷怒于小果。 每逢想到這里,唐嫵就對那個心地善良的可愛女孩抱有濃烈愧疚,她決定勸說小果離開公司,今后她再想辦法找到一條能讓眾人謀生的道路,比如開餐飲館,若將房子抵押了,錢款足夠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資金維持了。 小果的消息很快發(fā)來:「放心吧,我也很快辭職的,不用擔心我~」 唐嫵打了很長一段感謝的話,卻又逐一刪掉,美眸淺垂下來,有晶瑩劃過臉頰,止住淚水后,輕敲一句:「我等你?!?/br> 對趙恒來說,她的冰冷話語就如熾熱鐵錠插進冷水里,散發(fā)大量蒸騰水霧,整個人怒極冷笑。 他打開手機相冊,想發(fā)幾張裸照提醒一下唐嫵究竟誰掌握著游戲的主動權(quán),卻發(fā)現(xiàn)相冊里空蕩一片。 怎么回事?趙恒又重新打開聊天軟件,往上翻聊天紀錄,前幾天發(fā)的照片顯示已損壞,只有模煳的縮略圖,竟也被清理了緩存。 他把這一切歸咎為破手機的緣故,然后打開保險箱,里面的財物金條安靜躺在里面,唯獨最重要的盤消失不見。 一次巧合,兩次是故意,趙恒的臉色凝重起來,他去質(zhì)問唐嫵,顯示對方已拉黑,頓時整張臉黑了下來,哪怕再怎么愚鈍,他也知道有人做了手腳。 趙恒細細回顧這幾天來訪的客人,以及身邊定時更換的保鏢和保姆,都是安全可靠,而且也無法解釋為何能迅速破除保險箱的密碼,他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唐嫵。 排除掉其它的嫌疑對象后,只剩下最后一個人,小果,也只有這個女孩才最有動機和可能。 趙恒重新打電話過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停機,連手機號碼都換了,怒火越發(fā)難以遏制,差點七竅生煙。 某種美好的情愫曾讓趙恒為之迷戀和珍惜,再被唐嫵拉黑后,一切又回到了殘忍現(xiàn)實,浮生如夢,讓幻想破滅。 他摔碎了房間里的所有物品。 ……華南市,某私人醫(yī)院。 病房里的空氣彌漫一股消毒水味,在經(jīng)過新風系統(tǒng)的持續(xù)循環(huán)后,總算聞上去沒有那么煩悶,為此蕭雪還買來幾束牡丹花,讓白亮潔凈的病房裝飾出自然靚麗。 躺在病床上的meimei,由于強化藥劑的副作用疼了整整一晚,她邊哭邊鬧脾氣,誰來哄都沒辦法,中途還因為一些并發(fā)癥導(dǎo)致休克,讓蕭雪嚇了一跳。 最后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藥效漸漸過去,蕭黛終于沉沉睡著。 蕭雪始終陪在meimei身邊,一邊觀察她的傷勢恢復(fù)情況,一邊用毛巾幫她擦拭額頭上的冷汗,無怨無悔同樣忙碌了一宿,畢竟誰又能拒絕這樣一個病嬌meimei呢?也只有面臨真正生死病痛,蕭黛的脆弱和依賴暴露無遺,讓jiejie百般憐惜。 雖然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唱了多少首令人臉紅的歌謠,反正病房里只剩她們姐妹兩人,外人沒聽到就好。 躺在病床上的蕭黛就如童話里的睡美人般,眉如遠黛,玉鼻秀挺精致無暇,櫻唇鮮若花瓣,未施妝容的臉靨特別耀白,但由于沒有血色而稍顯憔悴,少一絲魅惑多一絲猶憐清秀,嬌柔無骨的素手仍緊緊攥住jiejie的袖角,哪怕睡著了也不愿松開……當然也可能是jiejie不愿松開。 對于常年習武的蕭雪來說,這點槍傷根本不放在她眼里。 在和陳伯野外歷練的時候,就曾遭受過好幾次貫穿式刀傷,最后也是依靠藥劑強撐下來。 至于普通的體表刀傷,則必須在極短時間內(nèi)自行縫合,只有見骨的重傷才允許休息幾天,包扎好重新踏上路途。 她最后一次流淚是因為母親去世,之后再無淚水從眼眶里滴落,有的是猩紅血液,不管自己還是別人。 自從父親的身體有隱疾半退后,她便獨當一面接手蕭氏集團,將自己擺在最耀眼的位置,面對的刺殺也更多了,槍傷不計其數(shù),雖然最后通過特質(zhì)藥物恢復(fù)如初,沒在肌膚上留疤,但在她的左肩胛位置仍有一道淺淺的紫色槍痕。 她寧愿將所有刀槍扎向自己,也不希望meimei受到半分損害,還拒絕了她三番四次的攬權(quán)行為。 有時候得知蕭黛策劃的各種幼稚危險的行動后,她既氣又惱,言語不遜,反而讓兩姐妹的關(guān)系更加緊張,陷入了長期冷戰(zhàn)。 如今蕭黛腰腹部位的可怕槍傷完全愈合,甚至不用任何針線縫合,讓主治醫(yī)生前后來了五趟,他一定要好好搞清楚神秘藥劑是什么。 但meimei的滑嫩肚皮寸金寸土,蕭雪不會再被任何人觸碰觀看,將他們?nèi)稼s了出去,命令一眾兇神惡煞的保鏢站在門外守候,再有人強闖進來一律踢飛出去。 過了會,蕭黛發(fā)出一聲呢喃,唇口微張,粉嫩的臉蛋有少許發(fā)燙,似燥熱又像是難受。 蕭雪眉頭一皺,開始還以為她發(fā)燒了,但額頭沒有任何溫熱,只有臉靨和粉頸處有淡淡的泛紅,而且meimei那迷離漸起的嬌媚喘息,竟觸動了她久未起瀾的心神。 「水……」 蕭雪聽后,倒了一點涼水,抬起她的后頸輕輕喂進去。 蕭黛咕隆地只喝了幾口,許多水從下頜流走,浸濕衣領(lǐng),她見狀拿起毛巾擦拭,又倒了一杯涼水。 這次她學聰明,先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俯下身子,吻上了meimei溫潤粉嫩的櫻唇,唇瓣貼合在了一起。 冰涼清冽的水從唇瓣間流淌,處于yuhuo燒身的蕭黛彷佛渴求一般主動索取吮吸,甚至迫不及待地探開jiejie的唇齒,想喝進去更多涼水。 蕭雪梨渦淺現(xiàn),默不作聲繼續(xù)喝了幾口涼水,遞到meimei嘴邊,任由她索取親吻,自己則控制唇腔的水流速度。 蕭黛在無意識中已經(jīng)摟住了jiejie玉頸,香舌軟糯嬌澀,和jiejie的舌尖纏綿在一起,瓊鼻哼出一絲絲溫柔喘息。 她依然緊閉雙眸,嬌軀不自覺扭動,瑩白嫩足輕輕滑動床單,隨著jiejie的手攀上自己的柔軟胸脯,酥爽如電流的快感讓她陣陣嚶嚀。 雖然乘人之危是不對的,但meimei深陷情欲之中,作為jiejie總不能束手旁觀,惺忪狀態(tài)中的蕭黛,漸漸意識到了jiejie的舉動,沒有任何推搡,反而發(fā)出撒嬌呻吟:「jiejie……好熱……我難受……」 蕭雪的心幾乎都要融了,在她耳邊輕語:「乖,jiejie幫你,現(xiàn)在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癢……下面好癢……嗚……」 蕭雪熟練地將手伸進meimei的睡褲里,停留在白色胖次上,輕撫meimei的鼓起陰阜,指尖輕攏慢捻,順著濕潤的處女玉縫溫柔探索。 蕭黛的臉靨更加嬌怯,像喝了酒般醉意迷離,艷冶柔媚,她摟緊jiejie的脖子,櫻桃小嘴微張著,發(fā)出一連串有節(jié)奏的喘息:「哈……哈……嗚……」 她的胴體妙曼嬌小,如脂似玉的肌膚白皙瑩潤,淡淡的香沁處女芬芳飄溢床邊,柔腹劇烈起伏,那滑嫩彈跳的柔乳可愛白嫩,隨著jiejie的愛撫而輕微晃動,香膝緊緊合攏,玉足無意識摩擦著床單。 蕭雪被她的廝磨嬌吟弄得同樣yuhuo充盈,獵艷過無數(shù)女孩,這是她聽過最具有催情欲的呻吟了,初聽就如少女懷春輕柔動聽,細品卻是旖旎纏滿,讓人骨酥神顛。 她懷著忐忑心情,一點點褪去meimei的可愛內(nèi)褲,映入眼簾的是高高鼓起的陰阜,干凈漂亮,沒有一絲陰毛,白白胖胖就像白饅頭般。 很久以前,當蕭雪在念高中的時候,就曾偷窺過meimei洗澡,那時候只敢匆匆一瞥,如今meimei的下體終于被她賞閱無遺,緩釋住心情后,她生怕弄疼了meimei,便用指腹輕撫陰阜,觸感吹蛋可破,又像玉脂仙膏般皓嫩勝雪,這就是meimei千防萬防,無人可觸碰褻玩的最私密之地。 由于并攏著雙腿,嬌羞的rou蒂甚至沒有露出尖,被rou厚鼓漲的恥rou緊緊裹住,白饅頭只留下淺嫩的縫隙,不斷有蜜液溢流而出。 即便在半睡半醒中,蕭黛仍然會用手捂住下體,側(cè)著身體蜷縮成一團,蹙眉噘嘴十分委屈,看著惹人憐惜。 生怕驚醒了meimei,蕭雪不敢分開她的美腿,只好用手指緩慢撫摸滑嫩的白饅頭,甚至還會有驚人彈性,微微反彈,然后她用指腹伸進縫隙里,擠開濕潤的rou唇,讓指尖都沾滿了蜜液,來回輕輕摩擦。 然后她又將蜜液涂滿了白饅頭,變得濕軟溫厚,只需輕輕分開饅頭裂縫,就能看到里面同樣粉嫩的rou芽。 「難受……別摸了……」 蕭黛的呻吟欲拒還迎,更激起了jiejie的征服欲。 她熟練地按揉蜜蒂,指腹緊貼著饅頭阜摩擦,不需要動用多少勁道,只輕微觸碰就足以讓meimei繳械投降,敏感多汁的嬌軀嬌顫火熱,那如海嘯襲來的高潮沖刷著蕭黛的全身性神經(jīng),渾身皆酥,雙腿間全是濕漉漉的黏滑液體。 蕭雪將沾滿了yin液的纖指伸到嘴里輕嘗,細細品味著meimei的芬芳玉液,整個人沉醉其中。 她嚶嚶細啼,煙水秋瞳藏不住魅惑,嬌嗔帶著怨意:「你只會欺負我……壞人……等我恢復(fù)了就告訴……告訴……唔!」 jiejie的霸道吻襲堵住了meimei的萬般傾訴,蕭黛的眼眸逐漸迷離,主動伸出嫩舌,配合jiejie的進攻。 兩人同時閉上了眼睛,忘情地吻在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高潮了許多遍的蕭黛終因體力不支昏睡過去,蕭雪幫她穿回衣服后,溫情脈脈地注視meimei的嬌靨,語氣里帶有寵溺:「睡吧,小傻瓜?!埂旉懨鲝幕璩林行褋頃r,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檜木天花板,周圍是古色古香的園林庭院,室內(nèi)沒有多余陳設(shè),只有一鋪床和軟墊,日式的極簡風格。 他不清楚自己身處哪里,又做了什么事情,隨后看了看薄被子下的赤裸軀體,伸出手掌緩緩握緊,那原本枯涸起皺的肌膚煥發(fā)新生,重新恢復(fù)彈性和活力。 緊隨著,零碎的記憶浮現(xiàn)心頭,從墨西哥遭到暗算開始,到林珞萱拼死拯救自己,兩人登上了飛機,之后的日本記憶就比較模煳,完全想不起來。 床單凌亂都是水漬,木地板坑坑洼洼遍布血跡,這里彷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床邊旁邊還有一些纖薄的絲質(zhì)零碎面料,陸明摸上去有點像絲襪的質(zhì)感,那絕不是自己身上的衣服,難道是珞萱的?他閉上眼睛反復(fù)回想,日本的這段記憶始終朦朧不清,如今身處異地讓他很不自在,穿上褲子衣服后,拿起手機打給了林珞萱,沒想到臨時號碼已經(jīng)停機。 他又撥通另一個常備號碼,這次總算接聽,緩聲說:「珞萱,是你嗎?」 此時林珞萱正在博物館二樓的小隔間里,由于日本之行的擅作主張,她已經(jīng)被禁足半個月,不能輕易離開博物館。 聽到陸明的熟悉聲音,林珞萱莞爾一笑:「你醒了,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 「我剛剛醒來,發(fā)現(xiàn)躺在一處陌生地方,這里……就是之前我和你說的那個地址嗎?我的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林珞萱放下畫筆,沉吟了片刻,輕聲低喃:「你完全記不起來了,是嗎?」 陸明捂著額頭,想了很久說:「對,都想不起來了?!?/br> 「我按照你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這處地方,這里住著一位叫源野雄的老人,他是林井的管家,負責保管藥劑……」 林珞萱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陸明,唯獨省略了自己的獻身過程,最后還不忘打趣:「……副作用讓你陷入了失控狀態(tài),大家都不敢靠近,只好找來一位女相撲手幫你泄欲,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略帶揶揄的語氣,徹底打消了陸明的幻想,他嘴角滿是苦澀:「女相撲手?我還以為……」 林珞萱微微抿嘴:「還以為什么?后來我有點事先回國了,留下一些保鏢暗中保護你,如果你要回來,就聯(lián)絡(luò)這個人的號碼,他可以安排貨機讓你走特殊通道?!?/br> 陸明嘆了一口氣,言不由衷道:「謝謝你。」 「嗯哼,我們是好朋友?!?/br> 陸明掛掉電話后,坐在原地發(fā)愣,這時門外走進來一位和藹的老人,正是林珞萱口中的源野雄。 他朝陸明微微躬身:「陸先生,身體好點了嗎?」 陸明也坐直身體回禮:「老先生您好,我已經(jīng)康復(fù)了,很抱歉把這里弄得一團糟,維修費我會補給您的?!?/br> 「呵呵,這里很久沒住人了,破破爛爛的,不必介意?!?/br> 一番寒暄后,陸明直接進入正題:「老先生,我現(xiàn)在……是圣靈藥劑起的作用嗎?」 「嗯,這次用了一劑,還有另外一劑也交由陸先生保管吧?!?/br> 說完,老人拿出保險箱遞到了陸明面前,里面有一藍一紅兩劑試管,緩慢解釋起來:「藍色的是圣靈藥劑,紅色的是控制藥劑。」 「控制藥劑?」 「嗯,它的英文代號叫Dinatecoupling,已經(jīng)迭代了七十組版本,現(xiàn)在是DCP-70,最終的完美版本,只要讓任何一位女性服下,并通過jingye控制,就能讓她終生臣服于你?!?/br> 聽上去好嚇唬人……但陸明猛然想起了唐嫵身體的癥狀,和這種藥劑的副作用一模一樣,頓時嚴肅起來:「老先生,我想請教你一件事?!?/br> 「請說?!?/br> 陸明將唐嫵的所有異常表現(xiàn)都說了出來,卻見源野雄點頭:「陸先生,你描述的癥狀,尤其是異性排斥,它非常符合DCP-6藥劑的副作用,而我手上的這管DCP-70,在大幅增強心靈控制后,還沒有任何副作用?!?/br> 若論邪惡程度,這個DCP藥劑明顯比圣靈藥劑嚴重得多,陸明忍不住皺眉,又繼續(xù)問起了解藥。 源野雄搖頭:「DCP-6的毒性極強,以毒攻毒,用圣靈藥劑破解,只需一小滴就能抹除副作用,重新恢復(fù)健康,但是……這劑DCP-70,它沒有任何解藥,是三井實 驗室僅存的唯一毒藥,陸先生,因為你是試管所有人,我得詢問你,你確定需要它嗎?如果你不需要,我可以毀滅它?!?/br> 一個普通的管家顯然不可能知道那么多藥劑信息,但陸明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愿,現(xiàn)在他能明顯感覺到,管家對這劑試管的警惕性很高,幾乎是明著說,要陸明放棄它的所有權(quán)。 如果放在以往,內(nèi)心純良的陸明或許就答應(yīng)了,但他遲疑了會,果斷搖頭:「不,我需要它,雖然沒有想好該用在誰身上,但留在我手里總歸是安全的?!?/br> 源野雄表情微愣,有那么一剎那他想過拒絕,然而陸明不經(jīng)意的一瞥,竟令他產(chǎn)生一股莫名恐怖的戰(zhàn)栗,如獵食猛獸般兇殘,深吸一口氣后,緩緩點頭:「好的,那我全部交給你處置了?!?/br> 「非常感謝?!?/br>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那股無形壓迫瞬間消失,如果不是源野雄的心臟仍在劇烈跳動,他還以為這一切都是錯覺。 陸明收下所有藥劑后,源野雄變得鄭重其事:「陸先生,我再次提醒,DCP-70沒有任何解藥,你要使用的對象請格外謹慎?!?/br> 「我會的。」 「請不要嫌我老人多管閑事,那個帶你來的女孩子,她很好,真心已經(jīng)托付給你了,望你珍惜?!?/br> 他說的是林珞萱?陸明隨即點頭。 最后,源野雄拿出一枚木吊墜交給陸明:「這是林井先生存放在蘇黎世銀行的保險箱鑰匙,需要你憑借這枚吊墜才能開啟,至于里面是什么,我也不清楚?!?/br> 陸明看了看旁邊一整箱的美元,表情懇切:「謝謝,不過這些錢我和林井先生說了,全部留給他女兒?!?/br> 「好,遵從先生意愿?!?/br> 藥劑可以常溫保存,陸明直接放在身上妥善保管,接著他打電話給了對接人,確認了明天早上的飛機后,決定借宿在老人家里。 就在這時,庭院外傳來異動,隨后幾道身影迅速闖了進來,為首的女子正是媚后。 「好啊,你們藏得真夠嚴實?!?/br> 擁有混血面孔的媚后一如既往地冷艷,這次她的臉靨沒有被輕紗遮擋,露出一雙漂亮的異瞳明眸,身穿黑色緊身衣,手里晃蕩著沾血匕首。 源野雄臉色微凜:「你是?」 然而媚后只盯著 陸明,語氣冷傲:「交出圣藥,我放了你?!?/br> 陸明仍然坐在地上沒起來,并示意源野雄躲在身后,隨即對媚后淡然笑道:「你千辛萬苦過來,也累了吧,不坐下來絮叨一會?」 「等我拿到了藥劑,一定和陸先生好好暢聊,交流心得?!?/br> 陸明露出憨厚的笑吞:「要不先暢聊,再談藥劑?」 他的眼神不經(jīng)意掃過媚后的胸脯,即便被緊身衣束縛,依然能感受飽滿弧線帶來的視覺沖擊。 「你們有句古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br> 媚后的耐心被消磨殆盡,自己帶來的六名精銳刺客,已經(jīng)悄無聲息包圍了陸明,她沒有任何大意,知道陸明依靠藥劑恢復(fù)了巔峰狀態(tài),實力甚至更進一籌。 「看來沒得談了,那就都別回去吧?!?/br> 陸明說完后,渾身揚起可怕的鋒芒,原地騰空立即將來犯的其中一名刺客攔腰折斷,手段之迅速讓圍攻的人心神微顫。 屬于陸明的單方面屠殺開始了,他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面對四面八方的武器襲來泰然自若,只憑借無敵雙拳,很快擊垮了剩余五人。 媚后及時加入戰(zhàn)場,她憑借靈活姿態(tài)和陸明纏斗在一起,可這次陸明沒有被壓著打,身手甚至比媚后還要敏捷,輕松將媚后的氣勢壓住。 「這不可能!」 驚怒的媚后連忙撤退,不可置信地瞪著陸明,圣靈藥劑帶來的實力突破,比她預(yù)料到的還要恐怖。 煙霧從媚后的身上溢出,很快籠罩住整個屋子,但陸明的靈敏神識比之前強化了許多,輕松抓住了朦朧閃躲的倩影,鐵拳轟在了柔軟的胸脯上。 一道鮮血噴濺半空,那道倩影趔趄著往后退。 「想逃,將命拿來?!?/br> 哪怕媚后是一位絕世美女,陸明也沒有絲毫手軟,想起眼前的女人竟敢狠心將林珞萱扔下樓,他內(nèi)心的殘虐怒意就無法遏制,出手招招致命。 僅交鋒了幾十秒,媚后就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擦了擦嘴角的血,眸子里不復(fù)剛才的冷傲:「我輸了?!?/br> 但陸明繼續(xù)進攻,破除了媚后所有隱藏的暗招,最后掐住她脖子提到半空,雙眼殺氣騰騰:「既然你輸了,那就拿命來吧?!?/br> 他側(cè)身躲過了媚后的暗器,掐著脖子的指勁更大了。 這一刻的陸明讓媚后感到詭異陌生,如鋼鐵般的指骨讓她窒息,四肢近乎發(fā)麻,眼前一點點發(fā)黑,生存的渴望讓她艱難吐出幾個字:「狼……王……」 陸明十分冷漠,但手勁稍微松了松:「想活命就繼續(xù)說?!?/br> 「就……是……黑……王……」 「不用你提醒我也能猜到,你也無法證明,你們是不是一伙的?!?/br> 媚后還想說點什么,然而臉色越加慘白,完全說不出話來,一直掌握著別人生死的她,這次卻被人拿捏在手里,在生死邊緣苦苦掙扎。 源野雄在后面看得十分清楚,噤若寒蟬。 最終,陸明從沉思中收回心神,將她扔在了地上,沉聲問:「狼王需要藥劑干什么?」 咳嗽了好一陣子,媚后總算緩過神來,輕輕搖頭:「不知道,或許想要治療他的瘋魔人格吧,但我需要藥劑的理由很簡單,夸父患有腦癌,病情已經(jīng)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夸父?」 陸明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和他有過一面不愉快的碰頭,你沒法找到足夠說服我的理由,去幫助日后可能會成為我敵人的人,況且……圣靈藥劑對我的用處很大,它不能給你?!?/br> 媚后坐直了身體,盡可能讓自己語氣平緩:「我們做個交易吧,我出錢買下藥劑,既然你要和狼王分道揚鑣,總需要資金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吧?或許我們?nèi)蘸罂梢砸黄饘Ω独峭??!?/br> 陸明非常缺錢,他認真思考給一半藥劑的可行性,畢竟嫂子的情況不需要這么大的劑量,而巖剛和肖兵等人的需求量同樣也不多。 陸明沉吟片刻后,給出了一個方案:「無論多少錢,我只能給你一半藥劑的份量,它足夠治療任何人的疾病了?!?/br> 「好,你出價吧?!?/br> 「1億……華夏幣。」 媚后果斷答應(yīng):「成交?!?/br> 不怕砍價狠,最怕對方不還價,媚后這般爽快,反而讓陸明后悔了,于是又附帶一個條件:「另外你要交出銅首?!?/br> 媚后同樣爽快:「沒問題?!?/br> 顯然她早就預(yù)料到了,身后一名刺客很快從門外拿來一個木制盒子,陸明打開檢驗了一番,搖頭:「我看不出真假,萬一你又掉包了怎么辦?」 彷佛又感受到了陸明的可怕氣場,媚后的瞳孔微縮,連聲說:「銅首對我沒有用,我不至于和一名頂尖高手交惡,破壞了未來在華夏的生意,我們以后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br> 合作?算了吧……陸明嗤笑:「再說吧,至少你們現(xiàn)在給我的印象很糟糕,現(xiàn)在從我的視線離開,越遠越好。」 「你的態(tài)度可真冷漠呀……」 媚后恢復(fù)了妖冶模樣,她眼睜睜看著陸明將藥劑倒出來一半,忍著那股強搶沖動,接過了半瓶藥劑,小心翼翼生怕滴出來。 陸明也立即收到國內(nèi)銀行的轉(zhuǎn)賬通知,在確認數(shù)字無誤后,便點頭讓她們離開了,心臟卻仍在興奮跳動,那可是1億元??!有了1億元,他可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過了好一會,源野雄疑惑問道:「你為什么不嘗試將DCP-70用在這位女子身上呢,她既有實力,也有勢力,肯定能助你一臂之力?!?/br> 「嗯,有道理?!?/br> 陸明恍然大悟,隨后又連忙搖頭:「算了,我怕她下體藏毒……」……臨下班還有一個小時,但唐嫵的心思已經(jīng)完全飛出了窗外,夕陽的暖意照耀深秋,抹上一層金黃燦爛,樹葉搖曳微風吹拂,一切寧靜安詳。 雖然早在幾周前就已經(jīng)向部門主管說明要離職了,但正式遞交辭呈是早上的事,人事主管親自找她談話,整個過程沒有任何阻撓,順利讓她辦理了離職手續(xù),交接完所有工作。 一切都很順利,趙恒也幾乎沒有露面,讓警惕的唐嫵放下心來。 剛剛還收到陸天的信息,說他已經(jīng)訂好回來的機程,預(yù)計明天中午就能到達機場。 唐嫵露出笑意,回了他一句:「注意休息,記得帶眼罩^_^」 她收拾完自己的桌面,然后將個人物品放進箱子里,坐在隔壁的一眾同事卻都舍不得她離開。 在他們眼里,唐嫵是一位非常好相處的女性朋友,性格溫婉恬靜,不愛說話,卻也不會給人一種冷傲姿態(tài),對誰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優(yōu)雅分寸,而且工作能力強,許多文書工作都能勝任,部門里的同事都已經(jīng)和她熟絡(luò)了。 今天下午,唐嫵買來許多袋茶飲和零食,逐一分給了同事們,然后滿含歉意地說出自己的離職計劃,結(jié)果讓原本興致昂揚的同事全變得震驚,之后的下午茶喝得索然無味。 小果提前知道了她的離職計劃,她也準備好了辭呈草稿,只等一些事情辦完后就離開這家讓她失望的公司。 這時,人事部主管突然發(fā)來信息,說她和陸天的辭職申請已經(jīng)全部通過,但需要陸天補繳對公司造成的損失50萬元。 唐嫵當場愣住了,匆忙找到主管:「為什么是我們兩個同時離職?還有……為什么我們欠了公司50萬元?是什么事情?」 一連串的疑問也讓人事部主管發(fā)愣,他搖頭說自己不清楚,是上司趙恒發(fā)來的口令,具體事宜去咨詢大老板。 一直想回避趙恒的唐嫵,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甚至沒有敲門,直接踏進趙恒的辦公室,見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強忍怒意,冷靜說道:「趙總,請你解釋一下,這50萬損失是什么?」 「原本呢,這件事我想算了,但是公賬歸公賬?!?/br> 趙恒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tài),拿出一迭復(fù)印件遞給她:「全都在這里了,你可以仔細看看,在這些年里,陸天的所有非公款吃喝,大額支取,贗品率,還有最嚴重的收受回扣,這里面給公司造成的損失, 已經(jīng)遠遠不止50萬了,我甚至可以立刻報警,讓你老公吃三年牢飯?!?/br> 唐嫵忽略了他的所有威脅,不受任何干擾,認真翻閱起文件,每行字都不錯過。 查閱到最后,她發(fā)現(xiàn)問題不簡單,證據(jù)太詳細了,就彷佛是專門針對陸天量身定制的財務(wù)陷阱。 「不可能,時間太湊巧了,你故意偽造證據(jù),這都是污蔑……」 趙恒彈了一下手指里的煙灰,啞然道:「污蔑?或許你應(yīng)該和我的律師團碰個面,爭取早日還清債務(wù),不然……嘿?!?/br> 唐嫵放下了文件,雙眸注視著趙恒,目光完全沒有躲避:「這一切都不可能的,我相信陸天?!?/br> 陸天這個名字徹底刺激到了趙恒,他猛然站了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嘴臉:「唐嫵,唐嫵!你沒有看到,所以就相信!好,陸天說沒有出軌,那你也信么?無知愚昧!給我瞪大眼睛看看,這是不是你老公!」 他直接將手機甩到唐嫵面前,上面播放著赤裸裸的zuoai視頻,唐嫵初聽皺眉,想轉(zhuǎn)身離開,最終還是忍不住低頭,只匆匆看了會,整個人如遭雷噼,全身都僵住了。 視頻拍攝于某處酒店房間里,陸天站在床邊赤裸著身子,像一個不眠不休的戰(zhàn)士,在后面賣力撞著方詩詩的豐臀,兩人的呻吟混雜在一起,既不是演戲,也不是特效。 趙恒料想中的崩潰并沒有發(fā)生,唐嫵認真看了會后,很好地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語氣平靜:「這就是你的詭計嗎,千方百計讓方詩詩勾引陸天,好拆散我們夫妻,還有什么你沒有做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那個網(wǎng)友是我,故意訛我的密碼,然后找小果那賤人偷出來是吧?」 唐嫵鄭重搖頭:「我知道那個網(wǎng)友是你,但這件事和小果無關(guān),是我派人潛入你的家里……」 「行了,哄孩子的話吞進肚子里吧,就因為你的舉動,我今晚會用鞭子來抽她,一直抽到她斷氣為止,希望她臨死前不要后悔,噢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只要你們一天還在華南市,命運就始終掌握在我手里?不信?來,給你報警,看看他們出不出警?」 唐嫵握緊拳頭,眸子里全是冷冽:「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真搞笑,你是裝不懂還是真的不懂?!?/br> 趙恒說著說著,整個人頹然起來,語氣里透露著迷茫:「我想干什么,很簡單,我曾經(jīng)把你當成獵物,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玩弄你,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卻突然深深迷戀著你,我想追求你,想擁有你的一切,我承認我愛上你了,但是命運總給我開了無數(shù)次玩笑,笑我太幼稚了,竟然玩什么真誠?!?/br> 唐嫵靜悄悄往后退,語氣恢復(fù)了平靜:「趙恒,我們不適合,也不可能?!?/br> 「嗯,我們不適合,我也是昨晚才想明白?!?/br> 趙恒露出釋然的表情,苦笑道:「所以,你還是乖乖當我的性奴吧,時間按半年算,半年后我們之間兩清了,所有債務(wù)一筆勾銷?!?/br> 唐嫵沒有再開口,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趙恒的語氣里滿含威脅:「如果你覺得三年牢獄不夠過癮,那我就派人先殺了陸天,制造交通意外非常簡單,你不必懷疑我的手段,我當初能弄死你學校的教導(dǎo)主任張晟,就能用同樣手法弄死你老公,可別忘了我爸是什么身份,噢對了……就連你哥唐奇,我都有一百種方式折磨死他,加大冰毒劑量就好了,呵,更不要說你父母了,兩個平民爛草包。」 「或許你還想著指望陸明?陸明啊,我的好同學,曾經(jīng)的好朋友啊,我想他應(yīng)該沒有告訴你,前段時間他因為犯了謀殺罪,被抓進了監(jiān)獄里差點被人捅死,最后還是我網(wǎng)開一面將他保釋了出來。你也不知道,因為林珞萱的存在,有無數(shù)人恨不得弄死陸明,因為他德不配位。唐嫵,不要這么天真,武功再好,身手再了得,在這樣一個文明社會里,比得上一顆子彈么?」 唐嫵輕輕哽咽,沉默了許久:「你混賬?!?/br> 「我混賬,但是我可以支配權(quán)力,可以凌駕于你們所有人之上,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有普通人的脾氣,這很好,但你沒有上位者的實力,注定了你根本無法保護誰,你甚至都無法保護自己,唐嫵你太弱了,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夠機靈警惕,就可以逃脫我的魔掌,你要明白一件事,你能順利挺到現(xiàn)在,是在消耗我對你的耐心愛意,現(xiàn)在……」 趙恒走到她身邊,手已經(jīng)按在了玉臀上,哂笑一聲:「耐心被磨滅了?!?/br> 「放手!」 見唐嫵想躲閃,陷入狠戾的趙恒直接強吻她。 唐嫵不甘示弱,反咬他嘴唇,勃然變色的趙恒一把將她扇倒在地,然后摸了摸嘴唇上的血跡,更加憤怒了。 「賤逼玩意,讓你逃!」 他抓住唐嫵的褲腳,一點點拖進隱蔽的房間里。 「救命,救命??!」 唐嫵用力踹著他的手,試圖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物體,不讓自己拖進去。 「這里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喊一天都沒人知道?!?/br> 就在這時,小果闖了進來,她怯生生地看著唐嫵和暴怒中的趙恒,小聲說:「趙總,趙廳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你了……」 真他媽不是時候!趙恒暗罵一聲,如今天王老子來了,他可不能耽誤時間,咄咄逼人地看向唐嫵: 「別以為你辭職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你們誰都逃不出我手掌心?!?/br> 趙恒又順勢捏住小果的下頜,后者的臉頰瞬間發(fā)紅,卻嚇得不敢動彈。 「哼!」 等到趙恒徹底離開后,小果急忙將唐嫵扶起來:「唐姐你……你沒事吧?」 唐嫵漸漸緩過神來:「沒事,沒事了,我想回家……休息,謝謝你,小果。」 小果眼神微黯,低下了頭:「我也準備辭職了,我受夠這家公司了?!?/br> 唐嫵知道她還欠著趙恒幾十萬元的撫養(yǎng)費,用來治療她哥哥的傷,輕聲安慰她:「沒事的,jiejie會想辦法籌錢,幫你的債務(wù)全部還上,我們女孩子憑借自己的雙手也能撐起一片天的,不要泄氣?!?/br> 小果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后,點頭:「嗯,我知道了?!?/br> 趙毅順這次過來公司,主要還是審閱恒軒的歷年財務(wù)數(shù)據(jù),過目一些比較重要的內(nèi)部文件,然后徹底消除所有隱患。 在天王老子面前,趙恒恢復(fù)了慫樣,不敢高聲語,唯唯諾諾,讓做什么就做什么,悉聽尊便。 他喊來小果,將那些重要資料全都拿進來。 小果的辦事效率很高,前后拿進來四五沓機密文件,可趙毅順冷眼旁觀,盯梢著她好一陣子后,便示意她離開會議室,轉(zhuǎn)頭對趙恒說:「和我說說這個女秘書的事,記住,是所有事情?!?/br> 趙恒一陣尷尬,磕磕巴巴陸續(xù)說了一些事,從入職以來的所有工作范圍,說得有板有眼。 沒想到趙毅順早就看出了他話語里的貓膩,猛拍桌子:「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你褲襠里的那些爛事了!現(xiàn)在立刻,我要看到這個女人所有資料!」 趙恒連忙點頭,大氣不敢出,趕緊找來人事主管,過了會,一小份資料放在趙毅順面前。 他細心看了很久,額頭卻皺在一起,不斷搖頭:「一切都很正常,很正常,但卻不對勁?!?/br> 他叫來門外等候的兩名警察:「將她抓回廳里,我要好好審問一番。」 后知后覺的趙恒,也終于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這樣,還在收拾文件的小果,在眾目睽睽下被警察帶走了,唐嫵則愣在原地,兩人四目對視,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驚詫。 被抓進廳里的小果,接受趙毅順的直接審問。 「為什么慌亂?」 「我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一進去辦公室,就看到趙總他……」 趙毅順冷哼:「別給我扯這些,你進來恒軒有什么目的,是誰派你來的!」 小果這下完全懵住了,眼淚不斷滴落,用力搖頭:「我……我進來,我進來是因為家里缺錢,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錯了!」 一番不停歇的高強度審問,即便是毒辣老練的趙毅順,都沒有看出小果有任何可疑之處,如果她真的能瞞過趙毅順,演技簡直堪比影后了。 可在剛剛的會議室里,他分明感受到小果對趙恒的那種強烈恨意,這種感覺錯不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為什么恨趙恒?不要否認,你看著我眼睛,說出來!」 哪知小果真的沒有撒謊,她變得十分委屈,低泣不停:「我……我不敢恨,不敢……」 女孩子后面的話斷斷續(xù)續(xù),一邊哭一邊說,趙毅順聽了頓時頭大,又是自家兒子脅迫少女的老套故事。 眼見問不出什么,他決定改天再繼續(xù),暫時扣押小果在審問室里。 今晚他還有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拜訪周氏。 趙恒陪同父親出席,沒有任何埋怨,在周家乖巧得像只狗,充當背景板的存在。 這種級別的會談,他就是來湊數(shù)的。 當聽到恒軒拍賣公司必須在兩周內(nèi)注銷后,趙恒越加苦澀。 好不吞易熬到九點,趙恒以為可以回去了,又被趙毅順拉回警察廳,說要一起去審問小果,不情不愿的趙恒只能憋住一肚子怨氣。 另一邊,唐嫵沒有回家,她坐在某家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里,整個人顯得心不在焉。 她已經(jīng)不敢回家了,生怕被趙恒的人埋伏,思索了很久,決定在附近的快捷酒店開了一間房。 房間內(nèi)空間狹窄,而且沒有窗戶,讓她的心情越加難受,堵得慌。 墻體很薄,她甚至能聽到隔壁床板有規(guī)律地搖晃。 趙恒傳來的那幾個視頻,唐嫵最終還是打開了。 這次她看得很認真,一直注視著陸天的神態(tài)表情,是多么陶醉沉迷其中,充當不知疲倦的打樁機,方詩詩被干得翻白眼,媚聲嬌啼。 情到濃時,他甚至會摟住方詩詩盡情索吻,兩具rou體在床上廝磨,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足足做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歇。 她胸口異常疼痛,彷佛被萬箭攢心。 唐嫵抿了抿嘴,想笑又笑不出,她打開破爛的小電視,隨便切換頻道,切換到最后是沙沙的白噪無信號畫面。 也只有在電視噪音的復(fù)蓋下,她才會卸下看似堅強的面具,難受得潸然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