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獅王-萊恩

    2021年12月22日

    在牛頭馬面誓下永不再犯的誓言后，安安和娜娜二人打算就此將他們驅逐這個只有女性的庇護村。

    而我為了接觸到反對派的領袖-獅王萊恩也選擇和他們一同離開……

    “既然善要去的話，那我肯定也要跟著去啊”瑪麗如此說道

    “……我嘛”愛麗絲則是在我和瑪麗二人與路易莎和村莊的伙伴之間中來回看去，看來呆在這3個月她也對這個村里有了感情……

    “……愛麗絲，去吧”結果還是路易莎推了推愛麗絲的后背才讓她最終下定了決心。

    于是，隔天，就便由我、瑪麗和愛麗絲三人監(jiān)視著牛頭馬面二人，一共五人從這呆著時間不長也不短時間里的庇護村內出發(fā)了……

    再然后過去了兩天。

    比利牛斯獸人國的國界線并沒有與第三魔王國和高盧王國有著明確的劃分，但基本上整個比利牛斯山脈都是屬于獸人的，所以也導致了獸人國國土異常狹長。想要從山中穿過去，不考慮地形因素與其它的話，靠獸人強壯的身體素質大概只需要一周，但如果是從獸人國的西北一端走向東南另一端的話，則需要一個月之長，變相導致了獸人國的邊境線過長，需要大量駐軍……

    總之我們現(xiàn)在就是朝西北部進發(fā)，目前花費共2天時間。

    “……還沒到嗎”瑪麗有點疲倦地問道，在一旁的愛麗絲雖然沒說什么，可看著她撐著法杖的樣子、足以見得她有多累。

    “快了，快了，再有幾個小時就到了吧！”馬頭獸人絲毫不疲憊，站在我們前面幫著我們背著大堆的行李大聲說道

    “誒~”瑪麗發(fā)出了抗議的聲音

    雖然這也有瑪麗是女性以及職業(yè)是魔法師、有職業(yè)修正的緣故，但就算是有技能加成的我也在這2天的奔波里略感一些疲憊。實在無法想象這群身體強壯的獸人們是怎么被這個世界的人逼入絕境的……要說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和印象里的不一樣，個個粗肢大漢也有可能，但我在第三魔王國見到的人類奴隸以及這些獸人見到我們的反應來說，這個世界的人類應該與我們是大同小異……但總之也不可能一概而論，目前也尚不清楚人類世界里的魔法技術和科技技術……總之，還是暫定吧……

    根據目前與他們的閑聊談話，我也大概摸清了獸人同胞統(tǒng)一派和獅王萊恩是怎么一個模樣。

    先前也總結過，獸人同胞統(tǒng)一派最終目的是將比利牛斯獸人國并入第三魔王國的別西卜獸人自治領，實現(xiàn)民族統(tǒng)一，但因為高盧王國等人類一方想要用獸人國作為與魔王國的緩沖地帶而久久不能實現(xiàn)。而在魔王國因爭奪第五魔王的位置而混亂，高盧王國勢力越來越強大，獸人國發(fā)展止步不前的時候，這股思潮也越來越迷茫，而就在這時作為前總將軍的獅王萊恩便站了出來，指明出現(xiàn)在魔王國是混亂的，正因如此才是獸人介入魔王國，尋求合并的最好機會。

    但狼王-洛基不想因為介入魔王國的事務而與高盧王國關系搞僵，所以導致一直冷處理至今。

    可以看出，萊恩確實是位膽大的領袖，擁有對未來的明銳察覺，所以想要與他對持，看來我也得多做點心理準備……

    “話說啊，善，你為什么要突然這么做……”瑪麗還有點余力，便加快腳步靠了過來，以前面兩人聽不清楚的聲音朝我問來“……我們不應該是直接前往圣拉馬帝國的冒險者公會嗎？”

    瑪麗說得沒錯，我們總的目的終究是前往圣拉馬帝國的冒險者公會。在那里利用冒險者公會的情報網絡，組建起相應的搜查結構，找到回去的方法。

    只不過在這3個月以來，我也明白了只靠圣拉馬帝國這個大國的冒險者公會是行不通的，先不論第三魔王國和比利牛斯獸人國的情報網絡并不互通，還有像愛麗絲和路易莎這樣躲在小村莊處的情況，總歸我們還是需要借助國家的力量，就此，我們還是必須先得與它們打好關系才行……

    于是，我只是在簡單說明我有事想要知道后，瑪麗就沒繼續(xù)深入，而是抱著我的一只手，就開始撒嬌起來……

    “……啊，狡猾！”見到瑪麗如此撒嬌，愛麗絲也嫉妒起來，跑了兩下就撲過來抱住我。

    “……喂，等等，你們這樣我怎么走路啊”被兩人拖住的我寸步難行

    “真好啊，這種受歡迎的人生真好啊~”那個馬頭獸人在我面前陰陽怪氣，早知道在審問的時候再給他點好果子吃……

    “哼，我只要有哞哞小姐就夠了！”而那頭牛頭獸人過了兩天都沒從這興奮中出來

    于是我們就這樣在無聊地打鬧中繼續(xù)前行……

    “終于到了……”

    經過了幾個小時和幾次女性與我的叫停休息后，我們終于來到了反對派的總部，同時也是整個獸人國的軍事中心——塞奧德爾。

    因為反對派首領獅王萊恩，是前獸人國總將軍的大人物，使得很多不滿狼王洛基的激進派將領與士兵都統(tǒng)統(tǒng)選擇投靠向萊恩，使得原本為軍事中心的賽奧德爾一下子就成為了反對派的根據地，只剩下邊界靠高盧王國一側的士兵們還在聽從著洛基的命令。

    但盡管有‘掌握兵權就等于掌握政權’這句名言，萊恩目前似乎也不想在違背民意的情況下，

    推翻洛基的統(tǒng)治，一直將這種情況維系到了現(xiàn)在……

    塞奧德爾和之前的庇護村氣氛完全不一樣，放眼望去全是獸人男性，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汗臭味，與在庇護村那時的人間天堂、有股甜甜的味道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邊，這邊”馬頭獸人招了招手，把還在四處張望和捂住鼻子的我們神給喚了回來，于是便叫我們朝一個大木屋走去……

    “嗯？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經過了幾層檢查，和稍微等待了一會后，就看到一個大人物正整理著用羊皮紙寫的文件。

    一看到他就知道是我所要找的人。比常人要大上幾倍的健壯身軀，茂盛的鬃毛，威武的獅子頭和粗獷的聲音，他那穩(wěn)健的坐姿和流露出的王者風范，一下就給人一股領袖氣質。他無疑就是獅王萊恩。

    “……那個，這位是亞伽密殿下的信使……他叫……”馬頭獸人出頭幫我介紹道

    “我叫白善”我向前一步致意。

    “白善？真是奇怪的名字啊……”萊恩看了看我，知道要和我對話后，便把手里的文件放了放

    “白是姓，善是名”我解釋道

    “嗯？從魔王國那里的人類還有姓氏的嗎？”萊恩有些不解，看來在魔王國的人類都是奴隸這一概念基本已經確實，而只有貴族才有姓氏在這個世界看來果然才是常態(tài)……只不過貌似我接觸的人里，似乎確實只有莉莉絲有亞伽密這個姓氏……魔將亦是其它，乃至眼前這個所謂的獅王，都沒有姓氏

    “……這個嘛……”我瞟了瞟一旁的馬頭獸人，示意有旁人在、我不好說話

    于是馬頭獸人也很識相地帶著瑪麗和愛麗絲就走了出去。

    “實際上我是異世界人，我和莉莉絲殿下決定相互幫助，因此才會有姓氏并充當了她的信使”我無疑夸大了我自己的價值。

    “異世界人？“萊恩對我的身份似乎很感興趣，但又覺得這不是現(xiàn)在應該討論的話題”……你說你是亞伽密殿下的信使，你有信……“”關于我前來的目的是有關于莉莉絲殿下改變的政策?！?/br>
    我打斷萊恩的發(fā)言，無疑他想向我索要的是莉莉絲信物，可我并沒有這玩意。為此我必須跳過這個階段，單刀直入引進他感興趣的話題。盡管會顯得有些突兀，但我還是有必要這么做，于是我就開著預知眼謹慎地說道?！彼齻€小姑娘的政策愛怎么搞怎么搞啊……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反正現(xiàn)在勝利的勢頭不是路西法就是亞巴頓，你們瞎管這么多……“像是失去了興趣，萊恩重新拿回了文件”但這一政策是偏向人類一方的“我此話一出，萊恩拿起文件的手便停在半空中滯留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便朝我瞪來，該說不愧是一方之領帥嗎，威壓竟如此之大……”是在威脅我們嗎？“

    萊恩的意思是在問我將政策的偏向人類的一方是不是在先人類獻媚，以求獲得人類一方的支持，進而脅迫夾在之間的獸人國必須加入莉莉絲一方?！币钦媸侨绱耍覀兙筒粫衲銋R報了……“我盡可能的不然自己的身體打顫，盡可能以輕松的語氣與這頭獅子對峙著?！蹦悄銈冞@是什么意思……“”我們希望獸人國能加入莉莉絲殿下一方，并相互結盟……“”不是說過了嗎，就算我同意了，現(xiàn)任領導人洛基不點頭，我們也愛莫能助啊……“說完便失去了興致，重新打點起了資料”我知道，為此我就是這么來的“我意志堅定的說道”我就是過來說服洛基的。“”哼，哈哈哈哈哈！小鬼！“說完萊恩便大笑起來”我稍微陪你玩一下，你就真以為這種下流三腳貓的本事能說服我，甚至洛基？“”……“”你那裝模作樣的樣子，我不揭穿你，你還繼續(xù)演下去了是不是！“

    看來我的那點小算盤早就被他看穿了。”或許你和亞伽密殿下確實有點聯(lián)系，但實際并沒有獲得她的授權吧！“萊恩一針見血地指出我的破綻?！薄呐氯绱?，我也是為獸人國的未來做出點思考的“”放肆！“聽到我這句話后，萊恩震怒，一下子就把身前的木制桌子拍成兩半”你懂個獸人國的什么？你知道我們的歷史？你知道我們的經歷？你知道獸人的人口？你知道獸人國的糧食？屁都不懂你在這大肆暢談你那天真的思想，你是不是在搞笑??？“”……我承認這點，我確實是外人，但對于獸人國的現(xiàn)狀我還是有幾點諫言要說的“”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我問你，萊恩閣下，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獸人族農民跑來告訴你收成太差，但你卻對他說，獸人國收入蒸蒸日上，你懂個什么鬼。你覺得這樣合適嗎？“”但你就是個外人“”那就連我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你覺得這樣還合理嗎……“”……“

    萊恩被我說沉默了，實際上我也是第一次這么緊張。剛才那幾次對話我都是用預知眼盡可能預判出對方的表情從而推進話題，但他一下沉默這么久，搞得我也有點開始束手無策起來……

    實際上我剛才都是詭辯，對方能不能聽進去也是另一回事。但如果對方是明智領導人的話，多少還是會選擇多點聽取一點各方面的諫言的吧……”行吧……那你對

    于獸人國有什么看法？“最終萊恩還是收住了自己的怒火，開始問我這個外人對于獸人國的看法”首先，我認為獸人國這閉鎖的發(fā)展是不行的，我們必須開放貿易，與第三魔王國或者高盧王國進行多邊貿易“我用我們這一詞，暗示他，我與他們是站在同一戰(zhàn)線的?！边@點我表示贊同，我們獸人同胞統(tǒng)一派，很大程度上就是希望與第三魔王國進行貿易往來，才希望與別西卜獸人族自治領合并。但，這有與高盧王國做交易有必要嗎？“

    獸人國其發(fā)展緩慢的一點就是閉關鎖國，到現(xiàn)在國家境內竟然連貨幣都沒產生，極大延緩了獸人國的發(fā)展速度。雖然糧食等方面有余出，但終究沒有變成市場貿易的形式……也無法對外形成交易，購買獲得外界先進技術，從而一直止步于前?！比绻皇悄鯂环竭M行貿易，不是在直接聲明獸人國偏向魔王國了嗎？那對此高盧王國會怎么看待這樣的形勢？“我回復萊恩這個問題，告訴他我們必須平等對待雙方，才能維持住現(xiàn)在這樣和平的景象?！蹦悄阌X得我們獸人會因此原諒人類對我們做過的那些暴行嗎？”看來萊恩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一點

    “這不是叫你們去原諒，而是借助他們的武器，去發(fā)展為以后能完成他們的復仇做準備而已。如果就這樣持續(xù)下去，獸人國始終得不到發(fā)展最終還是要被人類方給消滅，這點你們能接受嗎？”對于原不原諒這點無意義的爭吵我并沒有興趣與他過多去糾結，總之就是要把他引導向要開放貿易這一點就行/

    “……”萊恩沉默不語，像是在思考該如何反駁我的話

    “并且開放貿易的還有一點好處是可以消耗多余的農產品，并通過獸人國位于兩大國之間的特殊地理位置謀求關稅?！?/br>
    “？”萊恩突然有點好奇我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據我所知到的，第三魔王國的食品質量相當的差（親身經歷的），而獸人國內采取平均分配的同時還會有所剩余，產生浪費（親身經歷的）因此我們能通過向魔王國內輸入我們多余的食品，獲得大量的利潤，去交換得來我們所需要的東西，列如武器，或者第三魔王國的雇傭兵、冒險者等“我向先萊恩解釋出第一個，等待到他理解了，點了點頭之后，我便就繼續(xù)說出第二點”并且在第三魔王國境內有很多怪物，冒險者通過這些怪物的掉落品制作成道具或者裝備，這些裝備不僅僅可以為我們獸人國的裝備強化，還可以再以更高的價格向高盧王國出售“”……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把武器親手賣給敵人手里？“”是“”你在開……！“當萊恩準備大發(fā)雷霆的時候，我制止住了萊恩”假設一個裝備值10塊錢，而我們以11塊錢的價格賣了出去，請問我們值得了多少錢？“”……1塊？“雖然這個世界的人數學水平很差，但畢竟萊恩也是個前高層，這點計算也還是明白的

    “那如果我們賣出10個呢？”

    “那不就是10塊嗎？”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多買得一個裝備？”

    “啊！”

    這下萊恩終于徹底明白我的意思，我們通過貿易從中沾點油水，從而更加消耗對方的資金，將對方消弱了，也就等同于我們變強了……

    “實際上我們交易的數量也不可能僅僅只有1到2個這么稀少肯定是會有成百上千的規(guī)模，再加上裝備的種類肯定也不止有一兩種，肯定還會在這規(guī)模之上再加幾番……”實際上不可能只有高盧王國購取獸人國和魔王國的裝備，發(fā)展如此落后的獸人國肯定會向發(fā)達的魔王國和高盧國購買先進道具，但這樣也比現(xiàn)在獸人國一成不變的發(fā)展好上太多。

    盡管可能會擔心獸人國的農產品是否能與魔王國和高盧王國進行平等的交易，但對于魔王國這缺乏優(yōu)質食物的國家，獸人國無疑能用食品賣出更高的價格……

    在沙漠里的一瓶水和在便利店里的一瓶水，價格可是天差地別的……

    “我明白了……但是我記得貿易是需要一種名為貨幣的東西吧？獸人國境內可沒有這玩意”

    “貨幣說到底只是一種以物換物的替代品而已了，我們可以先根據魔王國的價格去定制定價，然后再根據市場調節(jié)慢慢去調整我們在國內的定價。先用一堆貨物去換取魔王國的貨幣，再因此進行交易……”雖然這樣做肯定會把獸人國境內的公有制轉變?yōu)樗接兄?。讓我良心多少受到點譴責，但這對于獸人國的發(fā)展是有必要的——或許我真就成為列寧口中‘最罪惡的人’了吧（作者注：忘記在哪里看到，誰說的了，原句我記得是：世界上最罪惡的人是第一個說出這東西是我的人）。

    “那為什么先用魔王國，而不是高盧王國作為第一貿易的對象呢？這樣不會引起對方的不滿嗎？”

    “因為我們獸人國第一批出售的貨物肯定是農產品，而相較于高盧王國，魔王國需要的農產品數量肯定更多，提出的價肯定也可以更多，在這點看來高盧王國肯定是不愿意花高昂的價格去這些低價農產品。打個比方，1塊錢和10塊錢的出價，我們肯定選10塊錢，對方也沒什么指責我們的理由是吧……要是采取強硬手段，只能說明心中有鬼了……”高盧王國想要讓獸人國保持中立，而非侵略獸人國就說明，目前侵略獸人國是不劃算的。如果僅僅因為獸人國在同意與高盧王國、魔王國進行多邊貿易的同時，高盧王國還選擇侵略獸人國，那不僅僅魔王國有強硬的理由去支援獸人國，高盧王國也會因

    此斷絕和魔王國的商貿往來的機會，同時還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攻打易守難攻的獸人國，這顯然是不劃算的一步。

    “我明白了，可是我記得魔王國和高盧王國的貨幣是不一樣的，那應該怎么處理”

    “那不是更好？”我反問道“正因為是不一樣的，對于一件商品的定價也就會不一樣，有所差異，因此我們就可以從中掏取水分，等到正式的價格互換列表定下來，我們早就賺得盆滿缽滿了”

    “……可這樣一來不會增加大魔王國對我們的影響力嗎……??！”這時萊恩才恍然大悟過來

    “是的，沒錯。我們先讓我們的經濟體系依賴住魔王國，讓魔王國在農業(yè)上依賴住我們。進而等到合適的時機，將獸人國并入到魔王國，這不是正符合你們獸人同胞統(tǒng)一派的訴求嗎？而未來并入的時候，如果高盧王國想要攻打你們，不僅僅意味著向魔王國宣戰(zhàn)，也意味著要斷絕長久的經濟往來，這下就更沒有借口對獸人國宣戰(zhàn)了?！?/br>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的話確實比我們要求直接并入魔王國接受她們的統(tǒng)治要穩(wěn)妥得多……我們可以先學習他們的體制，然后再考慮合并……”萊恩摸了摸下巴，這是他從未設想過的一點，身為激進派的他自然想不到先與人類談和，穩(wěn)定住對方情緒的辦法。只能硬碰硬，一味地激進，導致了目前他與保守派洛基的對立，這就是他所在立場的局限性。

    “只不過這個做法需要先和人類維持好穩(wěn)健的外交關系……”說白了，也就是洛基那一派的做法，只不過會在溝通交流上更近一步。

    “……那你覺得我們和人類之間數百年的矛盾就能這樣說變就變嗎？”萊恩向我問出了致命的問題

    ’你們關系變好，這不是皆大歡喜‘這話我卡在嘴里說不出來，因為我已經用預知眼看到了我被萊恩揍飛的未來了……

    “我說了，與人類搞好關系并不是為了忘記恥辱與矛盾，而是為了將來能更好的復仇。沒有理由敵人用過的武器我們就不用他們的武器，只有這樣才更好地容易復仇……”我只能盡量順從他的想法和思考來說?，F(xiàn)在與他鬧矛盾是愚蠢的，要是導致這個構想得不到支持，那么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還是說你們之間對人類的仇恨僅僅是因為會開放貿易，能被遺忘的呢？”

    最后我采取了一點挑釁和偷換概念以及因果倒置，挑釁的目的就是為了后面那兩點詭辯不被發(fā)現(xiàn)，但愿他能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好權衡……

    “……哼，小鬼，是我小看你了”說罷，萊恩不禁笑笑，便從椅子、跨已成兩半的桌子走了過來“我叫萊恩，他們也都叫我獅王，你隨便選一個叫就好了”于是便伸出了手

    “好的……大m……萊恩閣下，我叫白善”我也握住了萊恩的手，第一次摸到獅子的rou球（想必正常人都是第一次吧）感覺意外的柔軟又意外的粗糙

    “你有興趣擔任我們獸人國的新官員嗎？”萊恩向我伸出了橄欖枝

    “抱歉，我能力不足，并且我還有其它事情要干……”

    說實話，我這個構想還是過于天真，具體的規(guī)劃，列如關稅的定制和萬一發(fā)生的突發(fā)情況，列如高盧王國對獸人國發(fā)起貿易戰(zhàn)、魔王國和高盧王國聯(lián)合瓜分獸人國等，這些我都沒有辦法去解決，如果是約翰的話，應該能處理得更好吧。我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讓獸人國和高盧王國的關系緩解，以及獸人國能支持向這一政策的魔王國內戰(zhàn)一派——也就是莉莉絲一派。這樣我讓莉莉絲贏得內戰(zhàn)的計劃，總算是邁出了真正的一步……

    “關于幾天后每個季度的總結大會，你也來吧，正好我也想讓你說服一下洛基！那么關于獸人國的問題，我還有幾點想要和你討論的……”說罷，萊恩就拿出幾沓文件，準備和我商談

    “等等！萊恩閣下！我花了2天才來到這里，一來就和你討論這些，我也有些疲倦，所以先讓我休息一會吧……啊，不過這些資料能先給我看看嗎，明天或者有時間我再找你討論……”有些疲倦的我已經快支撐不下去與萊恩的討論，婉拒道

    “那行吧，這些可是很珍貴的資料可不許弄破哦……紙在我們這里可是很寶貴的……”說完就把那沓羊皮紙搬了過來，看來這個世界還沒有造紙術的產生，不過我記得紙這玩意還是從中國傳入西方的吧，或許現(xiàn)在還沒流行開來，要是我記得紙的制作程序的話，說不定能在這里賺得盆滿缽滿呢……

    “謝了”我接過一沓羊皮紙，深深感受到了這一股‘知識’的重量苦笑道

    “那么！我會給你安排好最好房間的！你就先好好休息吧！”萊恩大笑挽著我的腦袋說“你能喝酒的吧！今晚你就陪我好好一陣吧！”

    “抱歉，我不喝酒，我還是……”那句話還是別說了吧。

    “啥！年紀輕輕就有這本事！未來可期啊！”萊恩大笑，講道理，他這豪邁的性格我有點適應不過來……實際上還是得力于我在原來世界里受到過的教育，比起這個世界低程度文化的人來說，不要好上太多，自然思考也不會如此局限，

    但總之，與獸人國高層的聯(lián)系總算是達成了，接下來就是邁向新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