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穿肚兜會很不舒服的，所以上身用一條束胸縛著?，F(xiàn)在上半身就只有這么一塊又薄又軟的布料了，側(cè)躺的姿勢讓那豐滿的地方更加顯眼，兩點輪廓清晰可見，竟有指尖一般大。張寧幾年前看過她的身子的，如今身段沒怎么變，倒是那頂起束胸的棗兒好像長大了許多。

    而坐在凳子上的董氏則是一張清秀的圓臉，十分溫柔很好欺負(fù)一般的面相，她同樣是只有內(nèi)衣了，兩條勻稱潔白的腿已是光的。和羅幺娘那前凸后翹非常有沖擊力的身材比起來，董氏的身子就顯得普通了，但她的皮膚非常白，身體也軟，自有一番內(nèi)斂的溫柔如水的風(fēng)情。

    或許三人在大明朝都屬于有身份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仍舊誰也沒有說出口來，只是在一起繼續(xù)翻著牌，似乎這一切是自然而然地投入其中。當(dāng)一件荒誕的事沒人強烈反對時，他們很快就能適應(yīng)的；如同人們在一間充滿了香氣的房間里，不是猛一下走進去、而是一直在里面，通常是感覺不到氣味的。他們也就沒有醒悟此事的荒唐……就算三妻四妾的大戶人家，妻妾也不會同室。

    最難堪的應(yīng)屬張寧，他的腹下有什么東西把小衣?lián)蔚镁o繃繃的，叫兩個女子更加面紅耳赤，卻裝作沒看見一樣。他早已沒有了作為皇室貴胄應(yīng)有的儀態(tài)，衣冠不整而且眼睛都紅了，不斷吞咽著口水。

    “咕嚕！”又聽得他吞了一口口水，這一次羅幺娘又輸了，張寧毫不掩飾地盯著她的胸。

    羅幺娘似乎有點猶豫，在兩個人面前赤身露體和隔著一層可有可無的布總是還有點區(qū)別的，心理上的區(qū)別。不過事到如今，她漸漸已放下了堅持，迷亂中心思還是清醒的，她再次想起了養(yǎng)父要把她送進楚王宮的話，而且好像自己也別無其它出路。身體里一團莫名的躁動，渴望著什么，又有了理由……不過心里還是有些不甘，清白就在這客棧里送了，連個排場賓宴都沒有，做妾便是這般待遇罷。什么皇帝皇子的次妃，其實就是妾，有個妃子名分比普通的妾好一點罷了。

    她心一橫，既然不要臉就豁出去了，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哪怕是吃了藥，羅幺娘還是羅幺娘，她可不是叫人玩弄的人，而會采取主動。今天的罪魁禍?zhǔn)资嵌?，羅幺娘豈能愿意讓她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自己是怎么尊嚴(yán)掃地被人把玩的？

    “不玩牌了?！绷_幺娘輕輕說道。

    張寧頓時急道：“你不能耍賴?！?/br>
    羅幺娘媚笑道：“玩牌沒意思，咱們玩別的?！彼姸说蓤A了眼睛，便道：“讓于夫人也喝了那藥，我們倆一起服侍你?！?/br>
    張寧自然不反對，只覺得刺激樂見其成。于是陣營因為新的需要重新組合，成了張寧和羅幺娘一個鼻孔出氣連哄帶騙讓董氏喝下了她自己準(zhǔn)備的茶水。羅幺娘沒有經(jīng)歷過周公之禮，只是覺得心慌意亂，卻沒有實際體驗。而董氏不同，她早已是人婦，受了這么久的撩撥，又因藥物影響，很快就難以自持了。張寧見她眼里溫柔如水，如同哀求，便欲先與董氏合歡。

    他用手臂摟住董氏的腰，她便立刻旁若無人地依偎過來，并且拿小手摸到了張寧那火熱的玩意。

    不料就在這時，羅幺娘忽然嗔道：“你們這就好上了，看來我是多余的，那我穿衣服走了罷?！?/br>
    張寧當(dāng)然不讓她走，遂放開董氏過來調(diào)戲羅幺娘。羅幺娘一臉?gòu)趁?，竟將手伸進張寧的小衣里當(dāng)面把玩他的活兒，目光卻在扭著腰坐立不安的董氏身上，她忽然說道：“于夫人之前不是說獨守空房時，便飲那藥自瀆么？現(xiàn)在這么想要，何不叫我們瞧瞧是如何做的……”

    ……

    董氏背對著他們，緊緊抓著被子蜷縮在床上，好像在抽泣，她的模樣就好像一個黃花姑娘被人強暴了一般。反而羅幺娘只是悄悄收起一塊血污手絹塞入袖中，若無其事地坐到梳妝臺前整理頭發(fā)。

    “你沒事吧？”張寧忙關(guān)切地上前問，頓時覺得起先的事似乎是有點過分和荒唐。

    董氏哽咽道：“我沒臉見人了……羅幺娘為何那么壞，還有你！逼人家做那種事，說那樣的話。”

    羅幺娘抓起她的衣服丟了過去，走過來說道：“你偷人，早就沒臉見人了，又不是今天的事?！?/br>
    董氏惱怒道：“我偷人又怎么了，之前沒別人知道?！?/br>
    羅幺娘道：“現(xiàn)在也沒別人知道，你放心吧，只要你別再和我過不去，我不會說出去的。我過陣子就進宮去做湘王的次妃，自然也不會稀罕你的于夫人名分。還哭什么呢？”

    “你要進楚王宮??？”張寧忙問。

    羅幺娘點點頭，與剛才的嫵媚大不相同，正色道：“還不是家父說的，我害他走投無路千里迢迢跑湖廣來，總不能繼續(xù)如此不明事理，楊家沒欠我的?！?/br>
    “那事不能怪你，主要還是因我仰慕楊大人才學(xué)?！睆垖幍?，“不過你們放心，追隨本王是選對了人，我不會虧待楊大人，也不會虧待羅姑娘?！?/br>
    羅幺娘笑道：“但愿王爺記得自己的話，你要是始亂終棄，我不會放過你的，哼！”

    “不敢不敢?！睆垖幋蛄恐纪褂兄碌纳聿?，“什么時候進宮？”

    羅幺娘道：“王爺不是當(dāng)街嚷嚷著要拿下南京？你果真能如愿，別說我愿意還來不及，就是不愿意，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張寧聽罷心道，果然這娘們難以馴服。想當(dāng)初他作為新晉京官的青年才俊，本是她選好的如意郎君，結(jié)果因為叛離朝廷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想來羅幺娘可不是為了情誼愿意放棄實際利益的人。不過張寧覺得她人還好，是個知恩圖報明事理的婦人，比如對待她的楊父楊士奇的態(tài)度，以及當(dāng)初在揚州與她聯(lián)絡(luò)，很大程度也是利用了她念舊的弱點。

    就在這時，羅幺娘笑嘻嘻地悄悄說道：“想不到王爺在床上挺厲害的，我原本以為會疼難受，不想如此滿意。于夫人哭成那樣，別理她，她恐怕覺得舒服著呢?！?/br>
    張寧：“……”

    羅幺娘回頭面對床上說道：“你別哭了，天色已不早，趕緊穿好衣裳，我送你回去。王爺就別送了，下回你們可小心點，不要再叫人見到?！?/br>
    這時張寧不禁想起了姚姬，難免把羅幺娘與她比較，倆人好像有相似之處，身材的豐腴上。不過姚姬顯然更加柔軟嬌氣，比起羅幺娘的言行也婉約溫柔得多；但二人內(nèi)在的強勢恐怕差不多，姚姬更甚，如果當(dāng)初叫羅幺娘殺太子文奎，她是否能如此果斷？羅幺娘要強要臉面是外在的，而姚姬是內(nèi)在的。

    夜色降臨，羅幺娘帶著董氏先走，張寧隨后與春梅一起回宮，顧不上許多了。

    張寧回去后又到姚姬那里說了一會兒話，這件事既然春梅全部知情，姚姬當(dāng)然是知道的。她很鎮(zhèn)定地說道：“讓羅幺娘做次妃也是件好事，如此楊士奇等人就更堪用了。燕王系的舊臣人很多，特別是在這二十余年間科舉出身的文臣，將來是一股很大的勢力，你可以稍作重用，而不必過于依賴某一部分人（周黨）?！?/br>
    “兒臣謹(jǐn)遵教訓(xùn)?！睆垖幷f。今晚他在外面荒唐風(fēng)流，面對姚姬也感覺有些難堪，所以表現(xiàn)得非常規(guī)矩。

    姚姬作為建文的嬪妃，反而對燕王派的士紳沒有太多舊怨，這大概也是男女的區(qū)別……要換作建文的舊臣，鄭洽郭節(jié)那幫人，肯定愿意看到排擠迫害投靠燕王出身的士紳，他們心中有怨氣。

    離開了這里，張寧想著剛才姚姬言語中有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