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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了了,為什么哥哥的舌頭……羞人,算了不說了。” 張寧道:“我還沒怎么著,瞧,床單都被你扯破了,一大塊還是濕的,明早收拾床鋪的丫頭非懷疑是我尿床了不可?!薄鞍パ絼e說了!”張小妹嬌嗔道。她頓了頓又把頭埋進他的懷里小聲道:“原來和哥哥在一塊兒還可以這樣的……” 張寧又好言哄了幾句,總算說服她胡亂穿好了衣裙,天還沒亮,頭發(fā)倒也不用梳理的。然后起床掌燈,將她從廊道上送回去。 她住的房間里燈還亮著,門也虛掩著,估計那丫頭等著張小妹回去。不過現(xiàn)在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估計人都睡了。張寧對里面揚了一下下巴:“進去罷,明早沒事可以懶床?!?/br> 張小妹剛挪幾步,忽然又轉(zhuǎn)身一把撲進他的懷里撒嬌道:“你到我房間里過夜?!睕]聽見張寧的回答,她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便有些失落道,“真是一刻也不想離開哥哥?!?/br> 膩歪了一陣,這才讓她回房去。 第二天一早,張寧早早起床沐浴更衣,穿上了黃色的袍服、頭戴烏沙幞頭,一番打扮便去吃早飯,準備今日先去拜見一次建文帝。 這王宮里的美人聲色無法過分沉迷,他覺得在外打了勝仗回來,于情于理應(yīng)該親自去稟報皇上,以此稍微穩(wěn)住一下建文帝一干人……等馬皇后到了武昌城,姚姬會不會拿一枚血淋淋的頭顱給她看?張寧覺得過一陣子了她應(yīng)該會冷靜下來,姚姬一向表現(xiàn)出來的政治智慧是能夠足夠叫人相信的,她肯定可以想明白此中關(guān)節(jié);或許可以再找一個機會勸她一勸。 張寧的頭腦不斷思索著諸多事端,白天的狀態(tài)和晚上簡直判若兩人,光天化日之下他覺得自己又強大起來,精神情緒良好,沒人能輕易觸動他。腿上的傷最近也漸漸差不多好了,走慢點已是無礙。 只不過早上在飯廳里遇到了同樣早起的張小妹,她真是個不容易藏心思的小娘,紅著一張臉,時不時含情脈脈地瞧過來一眼,什么都寫在臉上。張寧倒有些擔憂叫人看出來,可能已經(jīng)有人看出來了,姚姬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說:我什么都知道。 他一時顧不上,只好裝作不知。心道:小妹黏自己也是說得通的,上次我不救了她,大家都知道咱們兄妹倆感情很好。 第三百五十九章君子朋而不黨 張寧去皇恩殿拜見過建文帝后,便在參議部官署內(nèi)住了下來,此后多日都沒再回楚王宮。官署只是朱雀軍的中樞機構(gòu),是一個公事場所,不過在張寧日常辦公的書房內(nèi),有見客的茶廳、休息的臥房等幾間屋子組成,實際上是個套房;官署內(nèi)有廚房和當值的雜役,就是住在這里也是衣食不愁,跟酒店似的。 前世他知道有一種人是工作狂,大抵是寄情于工作并在其中得到滿足和快樂;但張寧不覺得自己是這一類人,他一日不忘查閱公事,只是求一個心安。 就好像一個智力資質(zhì)凡庸的人在一間頂級學(xué)府內(nèi)求學(xué),只好每日準時上課認真完成作業(yè)以求跟上同窗的腳步,不敢有半點懈怠,如此盡到努力方不至于有懊悔的時候。 也許以前的張寧在讀書科舉方面是一個天才,但現(xiàn)在的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實在算不上真正的天才,比如之前就在謀略方面被于謙耍得團團轉(zhuǎn)。大明朝廷能人輩出,他不希望因為懈怠在某一天忽然失敗時才恍然大悟;唯一的法子,在他的看來,任何事要做好都應(yīng)該把時間泡在上面,他現(xiàn)在就是這么做的……盡到最大的努力,就算最終沒能成事,那也沒什么好后悔的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于是心安。 院子里種著一些櫻樹,是此間宅院以前的主人種下的。這幾天櫻花正開得茂盛,素白的花朵一夜間綻放出絢爛的氣勢,著實很引人注目,難怪東島人后來將其視為國花,確是十分漂亮。不過據(jù)說花期很短,轉(zhuǎn)瞬即逝。 張寧放下筆一時走神,就在這時,只見一個苗條的小娘走了進來,正是徐文君。他穿著圓領(lǐng)青布長袍,頭上梳著發(fā)髻,沒戴帽子,此時的打扮已全然不像一個王府的次妃。徐文君穿著男人的行頭,便拱手致禮道:“文君接到王爺?shù)恼僖娋挖s過來了?!?/br> 她一面行禮一面順著張寧的視線側(cè)頭看窗外的滿樹櫻花。 張寧道:“最近我想在這里辦一些事,但此間的東西不希望被別人看到,而且也需要一個助手,想來想去只有找你來了。此后一段時間你就住在這里,鑰匙也交給你,不能讓任何人進此間來?!?/br> “是?!毙煳木槒牡鼗卮鹆艘宦暋?/br> 張寧用手指磕了一下桌子上的紙張:“墨干了的就貼到墻上去,上面標注了分類?!?/br> 徐文君沒有過多的廢話,于是上前來就開始幫手。張寧主要是構(gòu)思一件事:如何大量擴軍。 以前的兵源已經(jīng)到了極限,唯一的發(fā)展方向,就是治下各府的普通百姓青壯,那才是一個戰(zhàn)爭潛力的巨大源泉。因諸多牽連,張寧習(xí)慣性地把自己的思路寫下來,在一張?zhí)峋V的紙上寫著“各府兵源”;然后分成兩件事,一件是建文皇帝的名義,第二件是用一些什么人去辦? 第二件事推論下來,是設(shè)立六部官僚制度。想從從許多地方的城鄉(xiāng)征兆兵員,手工業(yè)者、販夫走卒、市井百姓、城廂鄉(xiāng)村的自耕農(nóng)、佃農(nóng),不是隨便把任務(wù)交給幾個人就辦得下來的,必須要一個完善的統(tǒng)治機器和法令,還得保證這個機器能正常運轉(zhuǎn)。 所以在此之前朱恒早就提過的仿照朝廷六部設(shè)立官僚系統(tǒng),是勢力發(fā)展至今突破瓶頸的唯一擴張之路。為了這個行政機器的運轉(zhuǎn)良好,阻力較小,張寧覺得應(yīng)該吸納在湖廣地盤原本效忠宣德朝的官僚士紳,得到他們的支持,辦起事來就相當方便了。 張寧在岳州、武昌城多次與地方官紳來往,游岳陽樓游黃鶴樓,吟詩作對,設(shè)宴逢場作戲。他從中發(fā)現(xiàn)一個不得不重視得問題:在這個時代,馬教那一套階級斗爭想法是沒有市場的,相反那些所謂被剝削的百姓最信的竟是地方上的士紳,特別是那些地方舉人秀才,既是地主卻很在意名聲,平常還干些修路鋪橋的好事,真正的士紳不顧體面明目張膽乒弱小的事反而很少見。 于是一個政權(quán)如果得不到士紳的支持,就算武力強盛,輿論上肯定被妖孽化,在人們的心里就是戲里演壞蛋的角色。 張寧寫了一張紙:地方士紳。叫徐文君貼在墻上的一處位置作為一個目錄。 拉攏這類人有最簡單粗暴的路子,授官。而且是真正進入湘王集團統(tǒng)治中樞的官,這些人得到了權(quán)力和認可,就會自動地維護本集團的利益,因為這樣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像汪煜那樣的,本來是朝廷命官,現(xiàn)在立場完全在湘王集團這邊。那些在士林有名望影響力的士大夫,人脈關(guān)系龐大,家族親戚、同窗好友、學(xué)生、施恩過得人,甚至萍水之交的士紳,就都要受之影響了。 當然官位有限,只能給一部分人授官。但是這也不要緊,只要在士紳中有一派是支持自己的立場,那么有居心叵測之人想要黑自己就會豎敵,但凡有所顧忌的人都會三思而后行。而投靠過來的一派在湖廣地盤上有政權(quán)和官府的支持,要壓制別的士紳顯然有絕對的優(yōu)勢。 地方士紳下面的名單暫時空缺,張寧需要此后再做一些事,才能確認添加名單上去;不過稍作思索,便寫了兩張紙條,汪煜、梁硯。 ……但各方勢力當然不止地方士紳一黨。眼下在地方上活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