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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沒有外人,女子當然不會在乎這樣的事。 用餐的地方在一間精巧的會客廳,原本肯定不是飯廳,但只要放一張圓桌幾條凳子就可以當做飯廳了。房間比較小,但前任知縣布置時一定花了一番心血,墻上有名畫和史上出名書法家的作品作為裝飾,也許是贗品但并不影響雅致的風格;窗戶前的竹編簾子精心修飾過紋理。這里看起來并不奢華,卻天然有種雅致。也許是那知縣和諸如名妓、名士一類人結(jié)交閑談的地方。 張寧不閑它小,反而更喜歡。也許是因為內(nèi)心里的習慣,以前他當然住不起大如宮殿的房子,所以在這樣的小房子里讓他很安心。 菜肴的原料無須珍奇,都是極為普通的東西,但只要烹飪用心,也不失為幾道上好的佳肴。這個時代的食材不會有農(nóng)藥化肥飼料、環(huán)境也沒有污染,只要取自普通農(nóng)家的東西,在張寧看來都是上好的食材。肥瘦相間的熏rou被切成薄片,排列在瓷盤子里,肥rou晶瑩剔透、淺黃的色澤看起來很美味,而且散發(fā)出一種松香,是用松枝熏制的時候留下的氣味。還有一道香菇rou片,香菇來自于山上,不過這道湯里放了姜片,因為張寧不喜rou本身的那種淡腥味……腥味能讓他聯(lián)想起戰(zhàn)場上的血、腸子、肢體,很影響心情。 他并不是一個嗜血之人,戰(zhàn)爭給他的興趣不是殺戮,而是本身。這是一種難以言狀的興奮,就像一個酗酒的人走進酒館,這件事本身就能讓他非常愉快;一個好棋的人,一摸到棋子就感覺心里十分好受。 “恭賀平安旗開得勝,祝來日再次戰(zhàn)勝朱勇的人馬。我敬你一杯?!碧一ㄏ勺佣似鹆肆鹆П?,微笑著說道。 她為了這頓晚餐,臉上精心涂抹過淡妝,左顴位置的面紋也修飾過,并且換上了一身絲綢做的襦裙,看起來神采奕奕。也許在她看來,這不僅是一頓飯。 “借仙子吉言?!睆垖帨睾偷鼗貞?yīng)道。 徐文君道:“我不喝酒,便以茶代酒,同樣祝賀東家得勝歸來。”她說罷要重新取杯子。 張寧便勸道:“這是從知縣的庫房里拿的葡萄酒,甜的,你不妨嘗嘗?!?/br> 徐文君聽罷臉上微微一紅,便伸手輕輕端起了裝著葡萄酒的琉璃杯。她的手其實有點粗糙,因為練武和做家務(wù)的緣故,但此時此刻那只手在晶瑩的酒杯和暗紅的酒色邊,在溫和的燭光映襯下,仿佛也變得如白玉一般溫潤起來。 女子應(yīng)該是美好之物,她們天生喜歡優(yōu)雅的環(huán)境,被人看重的感覺,換種說法也許叫虛榮心。張寧觀察到她們在一起做完飯之后都不約而同回房精心打扮過,也許她們很喜歡此刻的氣氛。 不過張寧卻覺得此時有點矯情了,雖然他并不以為意。見徐文君輕輕抿了一口,他又說道:“可能是山西制造的葡萄酒,據(jù)說那邊用水果釀的酒最好?!贝藭r的山西氣候仍然比較濕潤、綠化也很好,宋明以前更好,河?xùn)|從來都是好地方。 徐文君好像不好意思地輕輕說道:“果然是甜的?!?/br> “這酒杯挺好看,高都縣地方上當官的卻也講究。”桃花仙子笑道。 張寧道:“有詩云,葡萄美酒夜光杯。葡萄美酒自然要用夜光杯來裝,夜光杯大概就是琉璃做的。”他一面說一面把玩手里的酒杯,心想有閑的時候可以叫工匠重新弄個高腳杯的造型。 他又想人為什么會矯情,或許有一種如名士那幫人是在自我標榜。但張寧顯然不是那類人,還有一種,他漸漸變得麻木了無法像很多人那樣,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感受到平淡的溫馨愉悅,所以要做作、做一些更直接的表面功夫,于是變成了矯情。 他有點壓抑,不容易高興起來,或者一般的東西已經(jīng)激不起興趣,以至于覺得沒意思,所以有時候會去尋找更刺激的事。這在統(tǒng)治階級中并不少見,大多數(shù)人的方式是放縱欲望、驕奢yin逸。而對于張寧來說,最刺激的事莫過于破壞規(guī)矩,因為他以前一直太守規(guī)矩。 晚餐之后,這種優(yōu)雅的相處方式很快又被張寧破壞的蕩然無存。 他回房之前,借口讓桃花仙子過去取點東西。桃花仙子也許猜到了什么,但她沒有拒絕。也許張寧應(yīng)該選徐文君,但文君是個沒經(jīng)歷人事的女孩,還有點稚氣,可能對付起來要麻煩一點。 桃花仙子一進臥房,她走起路來柔韌的腰和穿裙子展現(xiàn)出來的臀部輪廓,就立刻激起了張寧的欲望。偶爾的放縱欲望將讓他感覺到活著的滋味。兩人的交情也不算短,張寧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并不抗拒自己。 從醉仙樓上面看過去,縣衙內(nèi)宅的建筑燈光夜景就在眼前,一個幽靜的夜晚,表面上根本感覺不到戰(zhàn)爭的痕跡。今晚的夜空中飄了細細的小雨,他不禁緩緩吟誦了一句熟悉的詩:“小樓一夜聽春雨。”多么溫馨的夜晚。 桃花仙子微微有些陶醉,她的成長經(jīng)歷并不好,但早逝的父親是個進士,她很喜歡有關(guān)文墨的東西,比如詩詞歌賦。張寧漸漸和她靠近,親近,她沒有抗拒,更沒有反抗。跑過江湖的女子少很多禮教的束縛,果然還是很好拿下的。 張寧看著她精心涂過胭脂的性感朱唇,便要求她用嘴來讓自己爽快。不料這時桃花仙子居然拒絕了,而且很羞憤……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桃花仙子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這讓張寧很意外,想到使用口舌在古代好像并不流行。但方泠也這樣做過,方泠被迫做過青樓女子,可她和桃花仙子難道不是情同姐妹?張寧忍住沒說,是不想在此時拿別的女人和桃花仙子做比較,這樣她會更生氣。 他沒有回答桃花仙子的問題,只說道:“等會我也舔你的?!?/br> “……”她的臉已經(jīng)紅得像喝醉了一樣,“我……這太過分……我先走了,你讓我靜一靜?!?/br> 張寧愣在那里,他根本沒辦法強迫這個女人,因為身體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第二百四十章一支舊曲 小雨過后的早晨非常清新,路面上殘留著半干的水漬,空氣里洋溢著晚春的清涼。.在醉仙樓里能聽到外面的樹梢間鳥雀的鳴叫,那些鳥雀在上次炮響之后嚇得飛走,但戰(zhàn)火不過消停了幾日,它們又勇敢地回來了。如同朱勇的部隊,一大早就有消息報來,官軍正離開營寨,向西而來。他們又回來了。 桃花仙子早上起來才到張寧這邊來,默默地看著他飛快但嚴謹?shù)卮┐魇帐?。他的手指長而有力,動作沉穩(wěn)卻十分靈活準確,腰帶上的黃金扣“嚓”地一聲輕響就系在了準確的位置,聲音聽起來叫人很舒服,如同簡陋的音樂。桃花仙子有點走神,她想如果張寧這樣的人訓(xùn)練為刺客,一定能做得很好,當然做刺客是不如讀書有前程。 她想為昨晚的事表示一下歉意,但想到自己既然又愿意來見他了,也就不必再多說什么。 桃花仙子內(nèi)心里十分矛盾,張寧一向給他的印象還是很好的,風度翩翩文質(zhì)彬彬。一句“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多么灑脫的境界,還有“只羨鴛鴦不羨仙”,他溫和而深情叫人沉迷其中。桃花仙子又想起了在苗軍大營中那個黑燈瞎火的夜晚,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放手時的艱難,不是情意是什么? 她一直幻想著有一個極好的男子真情實意地對待自己,哪怕世間難有這樣的好事,但有點夢想總是叫人開心的。 可是昨晚一個在她心中萬分優(yōu)雅的人,卻要求那種齷齪之事,這讓她的內(nèi)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