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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與我商量?!?/br> 桃花仙子將信將疑,幾個人遂大搖大擺地來到府衙旁邊的行館呆著。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人來問張大人在哪里。接著知府就親自到行館來了,張寧裝出一副熱情的笑臉迎接進來。 知府是個中年人,儀表禮節(jié)的規(guī)矩表現(xiàn)得嫻熟而自然,官場經(jīng)驗比較豐富的樣子??吞缀蚜T,知府便微微側(cè)目看了一眼張寧的隨從,張寧意會,便伸手做了個動作,桃花仙子和老徐退出房間。 這時知府才不緊不慢地問道:“張使君有個隨從叫詹燭離的?” 張寧點點頭:“是有這么個人,怎么,他又給知府大人惹了麻煩?此人是我的屬下,但絕非我的隨從,有點不懂規(guī)矩,請知府大人別和他計較;上回在京師,他連楊大人也得罪了……” 知府聽到楊大人這三字,眼皮輕輕一跳。在此之前知府問過師爺,了解到張寧是朝中紅人楊士奇的人。 他便立刻從袖帶里拿出一份未扯封的書信來:“那詹燭離這回是給張使君惹了麻煩,他稱信封內(nèi)裝著你的罪狀,東西遞到衙門里可把我給難住了,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后來李幕賓進了兩言,才讓我變明白了。詹燭離是張使君的人,有什么事兒不歸咱們管,還得把東西交給張使君處置才合適。” 張寧自然不推辭,忙接了信封,拜道:“知府大人這份人情在下沒齒難忘?!?/br> “言重言重,這是應(yīng)該的?!敝醚缘馈?/br> 張寧道:“您真是幫了大忙,這東西要是捅上去被楊大人知道了,我又得挨一頓好罵。詹燭離對您說了些什么?” 知府張了張嘴,又一本正經(jīng)道:“沒說,什么也沒說。他不是把事兒寫在書信上了,我連信封也沒坼,更不知道他意欲何為。這種屬下告上官的事,又不是常德府官府該管轄的范圍,本官管不著啊!” 張寧露出一個笑容,問道:“詹燭離在何處?” 知府道:“我叫人看起來了,他是張使君的人,自然要交給您處置?!?/br> 于是張寧便直接叫知府把人交給自己。一行人進了衙門,詹燭離見到張寧的一瞬間,臉都變黑了,轉(zhuǎn)頭盯住知府,情緒激動之下口齒不清:“你……你這昏官,欲與亂黨同流合污?” 知府拉下臉,好像在說:本官不與同僚們同流合污,難道要自絕于同僚一枝獨秀? 張寧喝道:“不懂規(guī)矩的小人,竟敢辱罵一府長官,來人,給我掌嘴!” 桃花仙子走上前去,二話不說一掌打在詹燭離的頸窩,將他一招打暈過去。張寧見狀心下直夸桃花仙子是個機靈人,這下暈了不會亂說話了,而且方便抓走。 張寧下令派一輛氈車到衙門里來,將昏迷的詹燭離抬上馬車,趕車剛出衙門,他便立刻和老徐等人一起將詹燭離給五花大綁、堵了嘴。然后派桃花仙子出城,快馬去追徐文君,讓她們將吳庸一起逮住。 吩咐停當(dāng),老徐看著被綁得像粽子的詹燭離問道:“東家要怎么處置他?” 怎么處置?張寧的腦海中閃出一個詞來:殺人滅口。 他在對吳庸等二人動手的過程中,就已經(jīng)考慮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想方設(shè)計把人抓住,就是為了避免他們把消息捅到京師;為了消除這種后果,除了滅口還能怎么辦? 可是事到臨頭,他卻不禁彷徨。畢竟這回殺人和殺桃花山莊的彭天恒完全不同。彭天恒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殺他不會受到律法的制裁;而吳庸和詹燭離是有合法身份的人,殺他們就是犯罪,是人命大罪,只要追究是要償命的。彭天恒不是什么好人、作惡多端,本來就該死;吳庸和詹燭離卻沒什么大惡,大不了貪點錢為朝廷辦了些不光彩的事,可本身不是無惡不作的惡人。兩廂對比,完全不同。 張寧殺過人,當(dāng)時除了心情緊張手法生疏之外,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刺激??墒沁@次還沒開殺,就緊張起來……其實怒而殺人最簡單,殺人不是那么難辦的事,難以下手的主要原因只是擔(dān)心后果。正常的人,一旦手上犯了人命案很難安心,因為不知道哪天會事發(fā),被清算;人命關(guān)天,很難說算了就算了。 當(dāng)然也有犯人命案沒有被制裁的人,同時也有躲藏了很多年有一天運氣不好被清算的;的是,提心吊膽地活著,聽到警車的警報心里都會怕得發(fā)抖。 “人不要帶回沅水茶園?!睆垖幊谅曊f道,并沒有直接回答徐光謅的問題。 他的思緒雖然亂,卻還能有條不紊地布置事情,心里盤算著眼下應(yīng)該盡量消除痕跡,絲毫沒有慌手慌腳的表現(xiàn)。忽然之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本來就很冷血,雖然兩世都做著善良的普通人。 徐光謅又問:“那我們現(xiàn)在趕車去哪里?” 張寧想了想道:“出城。叫馬夫先回去,我來趕車,你看好詹燭離,別讓他出狀況?!?/br> 就在這時,馬車停了下來。前面的馬夫敲了敲木板,說道:“大人,茶園里派人來了?!边^了一會兒外面又有人說話,一番言語后,張寧弄清楚了狀況。方泠派人來找張寧,說有事要見,讓他先回去一趟。 他心里琢磨,對于整個事情,方泠和桃花仙子都是知情者。既然方泠知道自己在辦要緊的事,這時候還派人來,說明她那里也不是小事。 張寧便對徐光謅說:“還是先讓馬夫趕車出城,出去后將馬夫打發(fā)了,你看好人,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就……算了,不會出什么事,常德府現(xiàn)在沒人和咱們作對?!?/br> 說罷他和來的人一起回沅水茶園,徑直回園子后院的別院見方泠。 只見方泠的房里還有一個戴著幃帽的婦人,在屋子里還戴寬帽子,應(yīng)該是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臉。張寧看了一眼那婦人,方泠便說:“總壇派來的信使?!?/br> 信使遂彎腰作禮:“見過張大人,屬下奉教主之命,專程送書信而來。因是教主親筆書信,屬下只能親自交到張大人手里,以圖萬無一失?!?/br> 張寧接了書信,見漆封未開,便拿了小刀開封,拿出書信來。信使見狀也不多話,退出去等候。 一行行雋秀的好看字體映入眼簾,可是張寧此時心情沉重,對于一直想看的東西也高興不起來。他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字是漢字都認識,可內(nèi)容竟然看不太明白,遂轉(zhuǎn)頭對方泠說道:“辟邪教有暗語?” 方泠點點頭:“我和桃花仙子都能解。既然是暗語寫成的信,可否賜我一閱?” 張寧遂大方地遞了過去,方泠取來紙筆,重新在紙上寫起字來。張寧只好看方泠的字,對照暗語內(nèi)容。 本來他的心情就沉重和憂慮,看完信件之后更是心情復(fù)雜。姚姬在信中說了接待建文帝那天發(fā)生的事,太子文奎應(yīng)是被馬皇后教唆,使苦rou計自己中毒,然后栽贓到姚姬的身上,導(dǎo)致建文帝怒而離去。后果可能會對姚姬十分不利,建文帝回去后,或許會下令收回教主之權(quán),將她隔離辟邪教關(guān)起來。 這時張寧心里除了擔(dān)憂,竟然產(chǎn)生了一絲高興:既然發(fā)生了那件事,姚姬當(dāng)天就不可能去侍寢了。 百四十六章仗義 午后的陽光透過雕花木窗照射進來,將張寧那雪白顏色的內(nèi)襯衣領(lǐng)上的一條淡淡污跡暴露;昨晚他在客棧里歇的,一天沒換內(nèi)襯,白色衣領(lǐng)稍微有點臟就會非常明顯。其實平時這樣的穿著有點裝比,因為明代沒有洗衣機,天天換洗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