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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剛剛才被扇了一耳光,左臉仍然火辣辣,聽她這么一罵條件反射般地飛快伸出手捂住臉……羅幺娘再次“撲”地笑了一下,忍住時她的臉都漲紅了。張寧愕然,急忙轉(zhuǎn)頭看向別處。 “登徒子之輩!”羅幺娘冷冷哼了一句,瞟一眼張寧的下面說道,“趕緊走,秋后再和你算賬?!?/br> 張寧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活兒不知什么時候居然立著把褲子撐了個帳篷,他只得埋頭不語,有時候解釋只能越描越黑,最好啥也不用說。 羅幺娘這娘們的體力相當好,大步就疾走、速度和小跑似的,剛不久才橫渡了半條秦淮河,這會兒好像屁事沒有。張寧就不行了,本來四肢就發(fā)軟,馬上又進行比較劇烈的活動,直叫一個雙腿顫巍巍上氣不接下氣。不過這狀況只是體力原因,他的意志倒是沒有如此容易動搖,二話不說盡量跟上羅幺娘疾走,他身高比羅幺娘高點腿就長點,但只能小步走,古代的褲子襠很長打濕之后很不活動,步子大了要碰著蛋。 “你知道這是哪里?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張寧喘著氣忍不住問道,天那么黑,又沒有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鬼才知道身在何處。他剛說完又追問道:“是怎么個計劃?” 羅幺娘頭也不回地說道:“這回的謀劃關(guān)鍵在于兩樣:出其不意、兵貴神速。于主事幾個人來南京有公文可查,暴露后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握中,但我和尤大勇在暗處他們沒有察覺,突然出手掉包在他們的意料之外,這便是出其不意。光是如此還不夠,謀劃有明顯漏洞:首先對方很可能在不久后就察覺你被掉包了,其次他們?nèi)绻耸肿銐?、預(yù)謀得夠細致,便可能在陸路也預(yù)設(shè)伏兵以備萬無一失…… 所以咱們得有第二個法子反制:兵貴神速。他們發(fā)覺之后只有兩種可能的應(yīng)對,派出追兵上陸路追擊;或者快馬通知預(yù)設(shè)在陸路的伏兵攔截,不然伏兵沒得到消息他們怎么知道咱們會在什么時候通過,南京到北京的路本來人流就大,無疑大海撈針。無論對方如何應(yīng)對,只要我們夠快,搶在前頭北上,他們做什么都沒用?!?/br> 雖然羅幺娘在前面看不見張寧的動作,他還是很贊賞地點點頭,心說于謙果然非等閑之輩,年紀輕輕干點事就很靠譜。 羅幺娘又道:“我們早就預(yù)計過,按照運糧船的航速,這個時候下船肯定沒到廣陵驛、距離也不會太遠,我們只要沿河步行到廣陵驛,我就能出示官府傳遞奏報的印信、得到驛站的馬匹補給,有了快馬就日夜兼程沿驛道北上。南京到京師兩千余里,走驛道以加急奏報的速度不超過五天時間,等他們要追堵,咱們早跑千里之外了?!?/br> “等等,有個問題,我不會騎馬!”張寧忙道。開車的話他會,騎馬……就是明朝張寧也不會,他一個從來沒出過南京的書生,南方流行坐船不流行騎馬,而且他家境一般沒機會學(xué)。騎馬看似簡單恐怕也不是上馬就能學(xué)會的,何況他們這回是騎快馬一天一夜跑幾百里那種,張寧表示難度很大,沒學(xué)會走怎么跑? 羅幺娘頓時站住,轉(zhuǎn)過身怒視道:“什么?!你妹……”當她意識到自己學(xué)了張寧的話,臉色微微尷尬。 張寧沉吟片刻道:“只有這樣,你騎帶我走。咱們多領(lǐng)兩匹馬,換著騎?!彼岢鲞@個主意生怕這娘們自作多情以為他想占便宜,說話的時候就沒看著她,看著旁邊的路說。 羅幺娘打量了他兩眼,說道:“看來只得如此,你是真不會騎馬?” 張寧正色道:“我騙你作甚,沒事拿性命開玩笑么,只有你想得出來。” 第十三章臟東西破玩意 倆人沿著河邊的路疾行到天蒙蒙亮,視線中總算出現(xiàn)一座城池的“縮小”,有城墻箭垛甚至城樓,只不過規(guī)模完全比不上動輒周長幾十里的城市城墻,大約也就一個足球場那么大。羅幺娘呼出一口氣遙指前方道:“廣陵驛!”張寧大口喘息了一陣,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jīng)透支到臨近極點,腦袋由于供氧不足感覺天地都是晃的,好像有金星一直在腦門前轉(zhuǎn)悠,臉色紙白滿額細汗幾乎要冒煙,胸口如擂鼓一般巨響。 羅幺娘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他一眼說道:“馬上到了,一鼓作氣!”張寧使勁點點頭,他上氣不接下氣連一句話都不想說。雖然身體有點吃不消,可不知怎地此時竟有一絲開心,這種感覺就像爬山快到山頂?shù)母惺埽傊那椴诲e。 他見羅幺娘的衣服還是半干,胸還能看見被頂起的兩顆紐扣一般的若有若無的輪廓,心情一好就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批在她的肩膀上,做了個拉攏衣襟的動作。羅幺娘會意,臉蛋微微一紅,卻沒說什么。 倆人繼續(xù)走到驛站門口,羅幺娘對著城樓上喊道:“開門,我們有緊急公務(wù)!” 城驛的大門很快打開,驛卒見二人衣著狼狽不像信差就攔住詢問。羅幺娘從懷里掏出一支拴著麻繩的粗竹筒來拉開塞子,從里面倒出一枝漆封的信筒和一卷文紙。信筒上有四個字“馬上飛遞”,她當著驛卒的面將信筒放回懷中,把文紙展開遞過去。只見那紙上蓋著一個紅印,驛卒一看忙道:“你們跟我去見驛丞?!?/br> 羅幺娘只有公文打扮又不像信使,估計驛站里一般人不好做主,只能去見官。他們跟著驛卒進了驛站簽押房,見到了一個穿綠袍束牛角帶的官員。官員拿到公文看,當眾念出聲來:“禮部主事于謙有要緊之事急報朝廷,委隨從二人為信使……” 官員查驗之后點了點頭,羅幺娘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我們需要馬四匹、衣服鞋襪兩套,和一些干糧飲水,奏報緊急希望能盡快上路?!?/br> “你們兩個人,馬只能領(lǐng)兩匹,到下個驛站再換就可以了。”官員不由分說便一揮袍袖,“帶他們下去簽字畫押,即可調(diào)撥?!?/br> 羅幺娘也不再多說,兩匹便兩匹,隨即和一個書吏兩名驛卒一到去領(lǐng)物辦理手續(xù)。領(lǐng)到了東西后二人先找房間換衣服。張寧進屋麻利地剝掉身上的濕衣,脫了個精光,正想穿干衣裳時,發(fā)現(xiàn)驛站給的衣物里沒有內(nèi)褲、明朝叫褻褲犢鼻褲之類的東西,沒辦法脫下來那身又臟又濕不能穿,他只好不穿內(nèi)褲內(nèi)衣,直接套上上衣下裳,放“空檔”也沒啥了不得的。搞定之后把濕衣打包帶走,心道丟在這里可能成為蛛絲馬跡,再說自己那褻褲有機會的話洗洗晾干還能穿,里面空的畢竟磨得蛋疼。 沒多久羅幺娘也換好出來了,倆人的穿著一樣,都是頭戴邊鼓帽身穿青色圓領(lǐng)腳蹬蒲鞋,這打扮除了帽子和前晚上張寧看到的衙門差役差不多。羅幺娘的衣服不太合身,看起來太寬大了點。張寧無意中想起驛站給的衣物沒有內(nèi)衣褲,她里面也是什么也沒穿,還是將就濕的穿?這種問題他當然不好在嘴上問出來,倆人便一路無話去牽馬。 準備妥當,光桿過來一下子就有了全副裝備,張寧暗想明朝驛道機構(gòu)還是很不錯,辦事效率也高。羅幺娘踏上馬鐙側(cè)身一翻非常嫻熟就坐上了馬背,俯視張寧道:“別磨蹭,趕緊上來?!?/br> 張寧急忙搬了一條凳子過來,然后也上了馬……方式確實不夠灑脫,沒那技術(shù)就別裝比耍帥,沒用。剛坐上去張寧就想起個嚴重的問題:馬鐙被羅幺娘占著,自己只能懸掛著雙腿、也就是全身的重量都在屁股上,這樣騎著顛簸有得受了。 他也沒提出來,只能默不作聲忍著,心道既然兵貴神速,不能為這點小事磨嘰。他完全低估了馬鐙的作用。 “駕!”羅幺娘牽住另一匹馬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