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238)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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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3日 第238章·馴服 布莉妲今天等在舞會現(xiàn)場,波賽思也沒有上馬車,陪同薛雷慢悠悠駛向希拉米特家莊園的,只有雙眼紅腫的尼蘇拉。 她的rufang被薛雷加上了燃欲徽記,因此僅僅是被吃奶,就舒服到渾身顫抖,只是因為絕頂鎖的存在而無法高潮。 在波賽思眼前被吃奶到站不穩(wěn),讓尼蘇拉無聲地哭了一場。 看到她的樣子,薛雷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有一種微妙的快樂在涌動。 也許波賽思只是單純地想要投其所好,但他承認(rèn),用尼蘇拉的乳汁當(dāng)佐料喝過營養(yǎng)劑后,他昨晚的愧疚,一下子就少了幾分。 或者說,被那枚閃閃發(fā)亮的華麗戒指,砸掉了一個角。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理想主義了一些。他以為的那種愛情和婚姻,肯定存在于這世界的某個角落,但,應(yīng)該不在尼蘇拉和她丈夫之間。 “尼蘇拉?!毖卓紤]了一會兒,決定跟眼前這個女人談?wù)?。他想,這也許能讓他對未來的思考更加明晰一些。 尼蘇拉顫抖了一下,跟著揉了揉眼睛,從鋪著毛氈的座位上滑落下去,跪坐在地上,抽噎著解開系帶,又亮出了她還殘留著奶香氣的rufang。 “呃……你這是干什么?”他皺起眉,疑惑地問。 “做你喜歡的事。”尼蘇拉眨眨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甩落兩顆淚珠。她跪著往前挪了挪,解開他褲襠的扣子,掏出里面還很綿軟的男根,吸吸鼻子,張開嘴,含了進(jìn)去。 只一個晚上過去,她的口技就有了檔次上的提升,柔軟的舌頭不停摩擦著guitou兩側(cè)敏感的嫩rou,嘴唇靈活地刺激系帶前后,吞吐出yin亂的唾液音。 分身很快在她的嘴巴里變得堅挺,她吐出來,帶著苦悶的表情回想了一下,先將毛巾墊在薛雷的胯下,然后捧起一顆比昨天大了一圈的rufang,從根部擠壓,讓紫紅的奶頭把白色的乳汁噴灑在昂起的roubang上。 等男根被染濕,她將上身彎曲湊近,因為充盈了乳汁而變得有些發(fā)硬的乳rou,從兩側(cè)夾住roubang。她低下頭,一邊夾著用乳溝摩擦,一邊舔著露出的前端。 薛雷只好把想說的話咽回肚子里,決定,等這一發(fā)射完之后再聊。 刻意追求快速射出的情況下,jingye很快就蠢蠢欲動,馬車才走到半程,乳rou中探出的guitou,就已經(jīng)勃起到極限。 “要出來了。”他提醒一句,準(zhǔn)備回收這發(fā)圣精。 沒想到,尼蘇拉放開rufang,低頭一口把大半根roubang含入,吃奶一樣吸緊,一邊吮一邊上下微微移動。 “哼嗯……”薛雷舒暢地呻吟了一聲,射在了她的嘴里。 咕咚,咕咚,她的喉嚨發(fā)出幾聲輕響,全都咽了下去。可惜,有神靈之種的情況下,他想給點恩賜作為補(bǔ)償都做不到。 尼蘇拉默默為他擦拭干凈,取下毛巾裹在濕漉漉的rufang前端,拉好胸衣,綁好系帶,坐回原處,低下了頭。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薛雷托著額頭思索了半天,還是有些艱難地開口說,“我知道這么說顯得又虛偽又無恥,可這是真的,我誤會你……是那種專門來取悅我,謀求什么利益的女人。真的很對不起,如果有什么可以補(bǔ)償你的方式,你說,我一定盡力幫你。” 尼蘇拉稍稍抬起眼,輕聲說:“您能還給我一個……愛我的丈夫嗎?” 巨大的負(fù)疚感把薛雷包圍,先前的那點自我安慰蕩然無存。就連高考前忍不住自慰的那一晚,他都從未如此自我嫌惡過。 “抱歉,這個……也許……真的做不到……” “您不用這樣道歉?!蹦崽K拉脫掉鞋子,抱著膝蓋蜷縮在座位上,雙眼像是失去了焦距,“我可能還要謝謝您呢。要不是您,我多半還要很久之后才知道,我以為的愛,不過是用漂亮的絲綢蓋著的一大堆馬糞。我以為可以做漂亮的裙子,實際上只能拿去做莊稼的肥料。” 她又哭了起來,一邊擦淚,一邊說:“您知道嗎,我真的愛他……我愛他的時候明明不知道他是貴族,他說他是河民的孩子,我為此專門去學(xué)了怎么編織漁網(wǎng),逼著自己蹲在賣魚的攤位前,適應(yīng)那股腥臭的味道。可我以為的困難,就是他找人借來的一身有魚腥味的破袍子。您瞧啊,我多傻,算起來這場戀情從一開始就是欺騙,我愛的不是一個英俊的漁夫,而是個來民間找樂子的貴族少爺……” 薛雷不知道該怎么說,有些后悔今天沒揣著蘇琳在身上,“至少……他還是愿意娶你的?!?/br> “我昨天晚上就明白了。他愿意娶我,因為我是個愛他愛到?jīng)]了自我的傻姑娘,還挺漂亮。他只是蘭格利特家的三兒子,根本沒什么可以繼承的東西。他家的阻力,也沒有他說過的那么大。他覺得我能為他做一個很不錯的壁花,運氣好……反而能幫他得到點什么。他家沒有其他好看的姑娘,我……反而是他家最大的機(jī)會了?!?/br> 他忽然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意,忍耐著沒有露出笑容,輕聲問:“所以他其實并不愛你?” “我不知道。先生,請別問這么殘忍的問題了……我不想知道?!蹦崽K拉側(cè)躺下去,蜷縮得更厲害,“我晚上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因為您玩弄我的時間比其他人都長,我就要學(xué)習(xí)一大堆我丈夫都不需要我做的 事情。我睡醒后就有了母乳,還要來喂您吃,我現(xiàn)在懷疑我是不是還活在一場噩夢里沒有醒來,我真希望我一睜開眼,還是那個沒出嫁的,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您能為我向女神祈禱一下嗎?” “我會的?!毖咨袂閺?fù)雜地看著她,心想,可能蘇琳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矯情太多有時候真的毫無意義,“但時光無法倒流,我會盡我所能,祈求你將來的生活幸福安康。愿薇爾思庇佑你的一切?!?/br> “愿薇爾思庇佑渺小的我?!蹦崽K拉閉上眼,誠心地祈禱。 這時,一道柔和的光芒籠罩了她的身體。她睜開眼,很驚訝的看著自己周圍的異象,“您……您在使用魔法嗎?” “不,我沒有?!毖灼届o地說,“我想,是女神給了你回饋?!?/br> 不知道是剛才那一發(fā)口爆的圣精吸收給予了足夠的能量,還是尼蘇拉信仰的提升觸發(fā)了什么條件,反正,就在這馬車上,他昨晚才植入的神靈之種,成功進(jìn)入了出產(chǎn)階段。 尼蘇拉皺起眉,靈魂深處傳來像是要被撕裂的痛楚,但包裹在痛楚外的,是一層令她感到無比舒適放松的溫暖。她仿佛聽到了女神的諭示,看到光明和黑暗在眼前融合。 她的靈魂升起,在恍如夢境的地方隆起纖細(xì)的小腹,迸發(fā)出耀眼的光。 薛雷的錨,得到了一次恩賜的機(jī)會。 他想了想,過去為尼蘇拉擦掉臉上的汗,把一份圣精混在恢復(fù)精力的藥劑中,喂她喝了下去。 果然,神靈之種出產(chǎn)后,她就可以正常接收恩賜了。 她的三態(tài)總和達(dá)到了10,其中八成都是信仰的功勞。 她的耐力屬性天賦中等,轉(zhuǎn)化的經(jīng)驗一口氣提升了54點,考慮到她幾乎沒怎么鍛煉過體魄,基礎(chǔ)值只有3,這加持用飛躍來形容都差點意思。 “明白了嗎?你不是在為我服務(wù),而是為女神。”薛雷適時跟上,卸去了最后的負(fù)罪感,撫摸著尼蘇拉的臉龐,“好好感受吧,女神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追隨者?!?/br> “是?!笨磥硎钦业搅吮葠矍楦匾臇|西,尼蘇拉的眼里,重新亮起了光。 薛雷心里盤旋了一夜的陰霾也跟著被照亮了七七八八。 這天踏入會場之后,他在心里反復(fù)提醒自己,不要被亢奮的情欲沖昏頭腦,同樣,也不要被無謂的矯情影響行動的步調(diào)。再有尼蘇拉這種不情愿的,就別為了滿足所謂的征服欲去莽撞行動。 反正,這千嬌百媚的賓客中,除掉已經(jīng)治療過的四個之外,還有十七個患者,早晚要投入他的懷抱。 情況比他預(yù)計的好得多。 可能是暗禮日紫月癥爆發(fā)的情況比較激烈,今天許多得到了教訓(xùn)的患者紛紛過來表露身份,不再抱著矜持等待。 薛雷考慮再三,岔開口味,估計好時間的消耗,從中先挑選出六個,沒再搞什么儀式感的邀舞那套,直接帶去了三樓。 舞會開始以來,床上表現(xiàn)最好的就是那三個風(fēng)sao大膽的妯娌。情欲和放縱其實是會傳染的。 所以,薛雷用比較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拒絕了她們各自選一個屋子等著的要求,把她們一起帶進(jìn)了最大的那個房間,直接脫光衣服,讓小沐流淌到還未勃起的yinjing上,坐在床邊,看著六個忐忑不安的女人,問:“已經(jīng)不是處女的,往前走一步?!?/br> 兩個女人向前出列,果然,也是六個里看起來最沒緊張感的。 “今天早晨洗過澡嗎?” 其中一個點了點頭,另一個則擺了擺手。 薛雷很想提醒自己,不要那么容易被權(quán)力侵蝕、控制。 可這些舉止優(yōu)雅裝扮得體的上流“名媛”,此刻乖乖聽話唯命是從帶來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如果這是碧薩拉母女想出來的拉攏手段,他承認(rèn),這的確搔到了男人的癢處。 “那么,都別穿衣服了。其他人去洗澡,你,過來,咱們開始準(zhǔn)備吧?!?/br> 那個洗過澡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興奮的紅光,一邊走過來一邊脫衣服,還差點被掉在地上的裙子絆倒。 剩下五個人有兩個比較矜持,糾結(jié)了一會兒,其他三個倒是很快就認(rèn)命地脫到一絲不掛,踩著地毯往浴室去了。 薛雷懶得再下令。他好歹也是豐產(chǎn)女神的代行者,靠口頭指示,顯然不如靠激發(fā)她們自身的欲望來的有成就感。 他站起來,將床邊用來開幕的一號少婦抱到懷里,微笑著說:“我知道你們比較在意禮儀,很多話不愿意說。那,如果覺得前戲夠了,就主動吻我,算是給我的信號,好不好?” 她滿懷期待地笑著點點頭,柔軟的小手已經(jīng)先一步撫摸上薛雷的臀部,看起來比他還著急。 很好……他把唾液抹在指尖,作為素材的一部分,很快就先在臀部完成了燃欲徽記。 “誒?我……我屁股那邊明明不怎么敏感的……”女人困惑地說著,皺眉瞇起眼睛,體會著此前沒有嘗到過的酥麻滋味。 “那是因為你之前沒有遇到女神賜福過的男人?!毖椎拇絼澾^她的rutou,舌尖一刮,手指支援過來,完成第二塊燃欲徽記。 那螺旋盤繞的隱形粉蛇,很快就占據(jù)了她全部的敏感帶。 接著,薛 雷在在小腹畫下沃土刻印,完成了又一具rou體征服的前置準(zhǔn)備。至于絕頂鎖,按照前兩天總結(jié)的經(jīng)驗,還是在最后階段再加入比較合適。 然后,就是圣階性技在十倍加持下隨意表演的時間了。 另外五個女人一開始不約而同躲在浴室里不肯出來,打算靠泡澡變相排隊,等著薛雷在床上叫號。 但動作最慢的那個女人衣服都還沒脫光,臥房里就傳來了一號少婦亢奮到猶如母狼一樣的長嚎。 “噢……喔喔喔——!好棒,好棒……天哪你就是神……不行,不行不行,開始吧,吻你,天哪我恨不得吻你到世界毀滅……cao我吧,快來cao我吧!” 另外一個有經(jīng)驗的女人立刻從水池里爬了出來,匆忙擦了擦腳,就光著屁股跑出門,在走廊扒頭看向臥房里,想看看一號這么鬼哭狼嚎是不是在故意表演。 她正好看到,那位優(yōu)雅端莊的jiejie高舉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紅艷艷的rou縫里插著薛雷的手指,一邊大口吞吐著男人粗長的jiba,一邊痙攣著下體潮吹。 床旁邊的地毯很快就濕了一片。 薛雷踩在那片濕漉漉的地毯上,分開女人還在哆嗦的腿,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喔~~”一號少婦搖晃著屁股,嘴巴張成了一個圈,像是在模仿下面被撐開的rou屄。 見鬼的禮儀早就被扔進(jìn)了狗糧盆,如果這不是三樓,床上發(fā)出的叫聲恐怕會客廳都能聽見。 很快,屏住呼吸偷看的女人背后忽然被濕漉漉的另一具rou體壓住,一個新的腦袋出現(xiàn)在門框邊,輕喘著加入。 對面的門框躡手躡腳走來一個。 當(dāng)床上的一號高潮到抓起薛雷的內(nèi)褲放在嘴邊亂親的時候,終于有一個偷窺者忍不住大大方方走了進(jìn)去,跪坐在地毯上,瞪大眼睛近距離觀看。 第二個馬上跟進(jìn)。不到一分鐘,薛雷的身后就坐齊了另外五個排隊的。 “想快點輪到你們嗎?”他抽出像是被yin汁洗了澡的roubang,轉(zhuǎn)身躺在床上,拍拍一號的屁股示意她騎上來,“想的話就來幫忙。誰出力多,誰就當(dāng)下一個?!?/br> 四個處女彼此對視了幾次,沒人敢動。 另一個少婦都已經(jīng)在后悔沒吃第一口,聽到這話,毫不猶豫起來沖到床邊,趴下就開始舔薛雷的rutou。 “啊哈……”他愉悅地呵了口氣,抬手握住一號胸前隨著努力騎乘的節(jié)奏搖晃的rufang,撥弄著挺翹到像是要脫離身體的奶頭。 “啊啊啊!啊嗯——!”亂扭的屁股猛地一停,艷紅的rou唇突然一夾,豐滿的胴體一陣顫抖,讓喜悅的漣漪在屋中擴(kuò)散。 一個旁觀者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垂下手,悄悄把指尖塞進(jìn)夾緊的大腿根,輕輕揉搓。 可如此簡單的自慰方式,讓她根本無法觸及眼前另一個女人正在享受的快樂……這婊子,才十多分鐘,竟然舒服得屁股都要抽筋了嗎?! 本著鼓勵服務(wù)的想法,薛雷拍拍在他胸前舔來舔去的女人腦袋,“很好,你做得不錯。下一個是你,不過輪到還需要不少時間,把屁股轉(zhuǎn)過來,我先讓你稍微體驗一下女神恩賜的快樂?!?/br> “是!謝謝教宗先生!”明顯已經(jīng)結(jié)婚的貴婦毫無羞恥心地轉(zhuǎn)過身,把雪白的屁股送到薛雷的手旁。 他往指頭上加了點魅魔公主的乳汁,揉了一會兒陰蒂,插入到已經(jīng)濕透的膣口。 不一會兒,床上的兩個女人幾乎同時達(dá)到了高潮。 四個處女嬌喘吁吁地旁觀著,就算她們還沒有實際的性經(jīng)驗,也能清楚地看出,騎在身上的一號,和只是被手指玩弄的二號,達(dá)到的快樂高度差距有多大。 更讓她們羨慕的是,只享用了指頭的二號,看起來都非常陶醉,黏糊糊的蜜汁轉(zhuǎn)眼就流了薛雷一手。 一個處女紅著臉站了起來,走過去,學(xué)著先前二號所做的事,趴下,用唇舌侍奉薛雷的胸部。 人只有兩個rutou。 意識到這一點后,又有兩個女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互相推擠著,爭搶另一邊服務(wù)的位置。 幾乎快廝打起來的時候,一個女人惡狠狠地說:“我是丹古家的嫡女,你呢?” 另一個頓時滿臉得意,“我姓丁迪斯特,還不給我讓開!” 姓丹古的女人頓時矮了一截,灰溜溜停下腳步。 而丁迪斯特小姐帶著得意的表情梳了梳頭發(fā),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完最后的距離,然后,母狗一樣趴下去,舔起了薛雷另一邊rutou。 薛雷舒暢地呻吟了兩聲,抬腰猛干了幾下一號,笑著說:“我今天來之前洗了澡,還洗得很干凈。向女神表示忠誠,沒必要執(zhí)著于某個特定的小地方,對不對?” 剩下兩個女人同時眼前一亮,對視了一眼。丹古家不如丁迪斯特,但另一個女人顯然家世不如丹古,很謙卑地低下頭,說:“請您先挑選吧?!?/br> 羞恥心在這種環(huán)境下很容易蒸發(fā)得干干凈凈,丹古小姐看著眼前的情景,陷入了思考。 薛雷半躺在床上,耷拉著小腿,胯上面騎著一號,胸口兩邊都被占了……剩下的地方,要舔哪里男人會比較開心呢? 她有點懊惱,早知道還不如一開始就讓所有人亮身份先比個家世大小,她不信作為有獨立領(lǐng)地的丹古家嫡女,會排到現(xiàn)在倒數(shù) 第二的尷尬境地。 別的不說,此刻正騎馬一樣坐在薛雷身上發(fā)浪嚎叫的一號,她就認(rèn)識,不過是大貴族屬臣的兒媳婦罷了。 sao貨,yin賤,回頭就去告訴你丈夫!無恥!丹古小姐在心里暗罵了幾句,硬著頭皮走過去,在床邊彎下腰,舔起了薛雷的大腿。 最后一個貴族少女松了口氣,起來活動了一下麻木的小腿,舔掉手指上剛才沒忍住摳出來的愛液,慢悠悠溜達(dá)過去。 她是底層貴族出身,蘭格利特那種附庸的等級,社會地位和無法世襲的各種在任官吏相差不多。 所以,這種搏一搏的機(jī)會,她比其他五個都不想放過。 底層有底層的好處,她相信自己知道的很多事,真正的大小姐們肯定不稀罕知道。貴族畢竟是貴族,她也不至于落魄到為生活奔波,有充分的時間和資源去學(xué)習(xí)。 就算那本來是打算用作討好大貴族兒子的知識,現(xiàn)在用上,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 她喝口水,潤潤唇,活動一下舌頭,跪在床邊,捧起薛雷的腳,一口一口舔著他的腳趾,慢慢含進(jìn)了嘴里。 她舔的又仔細(xì),又認(rèn)真,柔軟的舌頭來回鉆探著腳趾的縫隙,底板上的紋路,都一條條輕柔地?fù)崤?/br> 論生理上的快感,腳被舔當(dāng)然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roubang被xiaoxue濕漉漉地夾著taonong摩擦。但論心理上的快感,則完全不是一種類型。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被拿來做個表率。就像,老板最喜歡獎勵那些主動自覺熬夜加班不吵不鬧一心犧牲奉獻(xiàn)的員工。 舔腳的只要能被獎勵到位,很快就會有人主動去舔別的地方。再臟再累,也無所謂。 所以,享受一會兒后,薛雷抽回手,拍拍已經(jīng)被他玩弄到酥軟如泥的女人屁股,支起身子,隔著還在扭動的一號,問:“親吻我腳的女孩,我感受到你的誠心了,來,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br> 那少女激動地舔著腳趾開口:“我叫希莉安,婁巴塔家的希莉安,教宗先生,能為您服務(wù)是我的榮幸,愿、愿女神庇佑卑微的我?!?/br> “過來吧,到我的手邊,讓我用你想象不到的快樂,來回報你剛才的奉獻(xiàn)。我會讓你相信,你為女神做什么都是值得的?!?/br> 那個已經(jīng)爽到爬不起來的女人很自覺地努力蠕動到旁邊,讓出了已經(jīng)被她噴出的蜜汁染濕的空地。 但希莉安猶豫了一下,去了左手那邊,用跪坐的姿態(tài),把赤裸的下體送到了他的掌心,帶著滿面陶醉的紅潮,輕聲說:“我已經(jīng)相信了,教宗先生?!?/br> 薛雷側(cè)頭看著她,心想,這也許是個值得扶持一下的好苗子。 他并不希望教會進(jìn)駐后的洛庫爾蘭最后還是當(dāng)下這群貴族的地盤。他們坐在上層舒服的椅子上吃喝平民血rou太久,能夠出讓的利益必定少得可憐。 而真正的下層,培養(yǎng)出足夠的能力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對文拉爾制定的遠(yuǎn)期目標(biāo)來說,最合適的,就是如希莉安這樣,身為底層貴族拿不到多少油水,有野心沒有機(jī)會,又能豁出去不擇手段的年輕人。 薛雷望著她不掩飾興奮和激動的眼睛,迅速在她嬌嫩的yinhe周圍畫上燃欲徽記,跟著,一把握住了她的恥丘。 就像是,握住了一條馴服其他女人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