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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代行者(233)因材施教

    2022年1月3日

    第233章·因材施教

    對于沒怎么鍛煉過的年輕姑娘,最強等級“快感符文”和“延伸之痕”同時起效的情況下,被尺寸超常的roubang奪走處女帶來的疼痛根本無法持續(xù)太久,隨便一次上涌的小小浪潮,就足以讓她忘我地享受男女結合的神秘喜悅。

    更何況,薛雷從不是讓女伴高潮一次就能滿足的男人。

    短短半個小時,他就讓胯下的可愛女孩從忍耐到驚喜,從驚喜到貪婪,再到最后抽筋一樣地痙攣,嘴角閃動著唾液的光,哭著求饒。

    “先生……我……不、不行了……拜托,請快點射吧……嗚——!”

    延伸到將近五倍時間的高潮輕松就達成了首尾相連的循環(huán),要不是幾分鐘前薛雷換了個體位給了芙爾一次喘息的機會,她現(xiàn)在恐怕連求饒的話都沒機會說清楚。

    薛雷牽著她類似雙馬尾的辮子,正從后方發(fā)起最后的沖刺,喘息著回答:“你再忍耐一下,馬上就好。”

    “嗚……嗚嗚……昂嗯——!”趴在自己白色紗裙上的半裸女孩又發(fā)出一串愉悅到苦悶的呻吟,翕張的rou唇抱著男根蠕動,愛液漏了一樣滴滴答答往下掉,拉尖了金色的恥毛。

    他吐出口氣,抵著zigong轉腰磨了幾下,本著珍惜時間的原則,猛頂?shù)剿忠淮胃叱?,往后一抽拔出,射在了她白嫩渾圓的小屁股蛋上。

    欣賞幾秒,滿足了那種玷污純潔的微妙愉悅,薛雷手掌一抹回收了這次的圣精,躺在旁邊的草地上。

    芙爾哆哆嗦嗦地緩緩趴下,卷成一團的裙子墊著腰,讓她還維持著可以從后面插入的yin亂造型,沒力氣翻身似的。

    他笑了笑,從旁邊摘下一朵玫瑰,掰掉上面的刺,輕輕扒開她的小白屁股,插在了腚溝里。

    這次時間有限,就不讓她真的屁股開花了。

    芙爾反手摸了摸屁股里夾著的東西,低頭把脹紅的臉埋進手臂之間,用呻吟聲微弱地抗議。

    沾了點破瓜血的內褲就脫在旁邊,薛雷拿起來看了看,雖說提不起興致把這種東西轉為收集品,但一想到能讓芙爾之后在舞會里底部真空,就覺得很刺激,于是,暫且轉移到了收納空間中。

    不一會兒,琳琳迷惑的心音遠距離發(fā)送了過來。

    〖雷哥,怎么突然往我這兒塞了個臟褲衩子???還是見紅的……哇,你不會頂著月經(jīng)浴血奮戰(zhàn)了吧?〗

    臟了所以臨時收一下。

    薛雷懶得多說,應付一句就斷掉了通訊。

    果然,謊言重復一千次,變不成真理,膜修補一萬次,也還原不成真正的處女。

    他伸了個懶腰,把芙爾拉到懷里抱住,輕柔愛撫,來做事后的處理。

    比起有過基礎鍛煉的女人,這種養(yǎng)在深閨用作交際的貴族女兒,的確是很能滿足男人欲望的小尤物,嬌嫩柔弱,他還沒發(fā)力,她就被cao得爽到哭,淚汪汪一邊搖屁股一邊求饒的模樣,讓他亢奮到想把蛋蛋一起塞進去。

    但相對的,這種完全沒有進行過基礎鍛煉,身體屬性八成三個“1”的女孩,被他折騰了不到四十分鐘,就已經(jīng)被他攙扶著都走不穩(wěn)了。

    為了不暴露剛在花壇里被干成了一朵怒放薔薇的事實,芙爾不得不整個人都靠在了薛雷身上,成了名副其實的掛件,都沒敢追問,自己的內褲到底去了哪兒。

    不過這種事想要瞞過其他女人的眼睛,其實不太現(xiàn)實。

    薛雷才回到布莉妲的旁邊坐下,小姑娘就急忙抬起手,幫他摘掉發(fā)絲間的一片花瓣,打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領子,掏出手帕用酒打濕,擦去他唇角的口紅印,紅著臉低聲說:“先生,您該讓女仆叫我先過去幫您收拾一下的?!?/br>
    另一邊的芙爾,也被jiejie法諾恩扶住,拉去了角落,估計要問個底朝天。

    他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靠在沙發(fā)上摟住布莉妲軟軟的腰,“沒什么關系,我又不在乎被人知道。”

    “可是,先生,芙爾不是患者,之前……也沒聽說過有戀人。您確定她有和您……唔……幽會的需求嗎?”布莉妲很疑惑地小聲問。

    “不知道?!彼[起眼睛放松身體,衡量著合適的下一個目標,慵懶地回答,“反正她沒拒絕?!?/br>
    布莉妲擔心地看著他,小聲說:“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有些女孩子,慌張起來會不知道該怎么拒絕的呀……”

    她似乎還有別的話想說,但猶豫一下,閉上了嘴巴——她看到拉尼特姐妹坐到一起后,芙爾好像沒有什么難過的表現(xiàn)。那走路還有點搖晃的小姑娘,此刻滿面紅暈目光嬌媚,就像朵被飽飽滋潤過的花兒,連擦掉了妝的嘴唇,都因為那微微的紅腫而顯得格外艷麗。

    就這么一個中午,女孩就變成了女人。

    “對不起,先生?!辈祭蜴Ш芸斓拖骂^道歉,“是我愚蠢了。”

    “沒關系,你沒有經(jīng)驗,不知道,這很正常?!毖渍{整了一下坐姿,扭頭讓視線越過靠背,找到?jīng)]在會客廳這邊說話的兩個人——碧薩拉和法薩爾。

    平常很忙的碧薩拉午飯后都沒有要走的意思,而完全沒興趣在會客廳里進行正常交際活動的公主殿下,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喝酒,遠遠觀察著薛雷這邊,偶爾回應兩句應該沒什么意義的話。

    見

    到薛雷看過去,法薩爾舉起酒杯,遠遠比了個敬意,用口型說:“恭喜你?!?/br>
    就像是在隔空翻譯一樣,他耳邊也響起了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恭喜你?!?/br>
    “什么?”薛雷轉回來,看向笑吟吟站在沙發(fā)前的碧薩莉兒。

    午餐前他才靠超強的聽力從隔壁沙發(fā)上說悄悄話的小姐們那里聽說,碧薩莉兒不僅是碧薩拉同父異母的meimei,還有四分之一魂獸血統(tǒng)。

    庫爾蘭人和被稱為“飛龍懷抱”的大草原上的魂獸關系很好,又因為英雄事跡的緣故鐘愛精靈,即使在講究血統(tǒng)的貴族中,和這兩者的混血兒也算是常見。

    不過比較遺憾的是,人類的血脈在遺傳中的優(yōu)勢相當大,很少有種族能和人類生出體貌上混血特征極其明顯的后代。外型的基底,大都是人類的模樣。但通常會吸收另一個種族的優(yōu)點,融合到后代的血脈中。

    比起jiejie,碧薩莉兒的身材更緊實,飽滿的曲線不管前面還是后面都有著反直覺的上提弧度。

    她的眼神,也和她舞蹈的動作一樣大膽而狂野。

    她一屁股坐在布莉妲迅速騰出的位子上,不是很在意貴婦形象地翹起一只腳,微笑著說:“當然是恭喜你剛剛享用了一個漂亮又干凈的小處女。那可是拉尼特家最美的女兒,雖說是情婦的孩子,就沖那長相,肯委屈的話,到大家族做個侍妾絕對不成問題,不愿意委屈,怎么也能等著當個小官吏的夫人吧?!?/br>
    薛雷皺起眉,掩飾著心里那一點點愧疚,說:“我對她的婚姻會有很大影響嗎?”

    “正常來說不會?!北趟_莉兒胳膊肘搭在靠背上,徹底放棄了優(yōu)雅的形象,拉近到胸部快要頂?shù)剿郯虻木嚯x,說,“她選擇上嫁的話,一個負責分開腿生孩子的侍妾,玩具而已,她丈夫不會在乎這個。而選擇去當夫人的話,她丈夫沒資格知道以前發(fā)生過什么,隨便一小包血就能解決所有問題?!?/br>
    薛雷挑了挑眉,“聽你的意思,我的狀況不正常?”

    “對?!北趟_莉兒吃吃笑了兩聲,“嘖嘖嘖,強壯的帥小伙,你是怎么做到這么短時間就在外面把那小sao貨cao成這副模樣的?我感覺她今晚做夢可能都會想著你的jiba。”

    “正常發(fā)揮而已?!彼谶@方面已經(jīng)敢吹任何等級的牛屄出去,很自信地說,“她太柔弱了,我才剛有點興奮,她就哭著求饒,我挺辛苦才忍住的?!?/br>
    碧薩莉的舌尖在唇角飛快掃了一下,“這話讓我很想把你約去二樓,好好聊聊?!?/br>
    不愧是有丈夫又不需要在乎丈夫的女人,薛雷扭頭看著她跟碧薩拉有幾分相似的眉眼,“我猜你肯定也不是紫月癥患者?!?/br>
    “我不是?!彼郎惖母?,妝容的香氣撲鼻而來,“我只是來jiejie的舞會玩兒,因為我聽說,這兒有個很厲害的男人。我喜歡厲害的男人?!?/br>
    “我也喜歡誠實的女人?!彼顒右幌录绨?,準備開始第二回合,“咱們就這樣直接上二樓嗎?”

    碧薩莉兒笑著搖搖頭,“最好跳支舞,也給后面蠢蠢欲動的小丫頭們做個榜樣,好讓她們知道該怎么做?!?/br>
    “我不擅長跳舞。”

    “不要緊?!彼鹕碜龀鲅s的姿勢,抬起眸子,風情萬種地說,“我擅長跳舞,你啊……一會兒做好你擅長的事就可以了?!?/br>
    之后大約五分鐘的舞蹈中,薛雷就只是在距離碧薩莉兒大約一米遠的地方跟著手鼓的節(jié)拍挪動雙腳來回踏步,略作扭動而已。他是陪襯,那激情起舞的女郎,這一刻才是目光的中心。

    舞蹈的源頭,本就是生物向異性展現(xiàn)自我的一種手段。

    碧薩莉兒無疑在這個方向上發(fā)揮到了極致。她的脖頸、手臂、胸脯、腰肢、胯、腿、腳,無一處不在隨著韻律炫耀,向她展現(xiàn)著完全成熟的妖嬈。

    看著她熱辣大膽到有些不符合環(huán)境的動作,薛雷忽然意識到,碧薩拉專門安排meimei在這里出現(xiàn),恐怕本來的目的就是讓她打頭陣,來給那些躊躇不前的貴族小姐們做個表率。

    只不過他行動力超群主動去推了一個看上的妹子,才讓計劃的這一步從餐后舞延遲到了此刻。

    他笑了笑,放下心里那點顧慮,決定,不辜負碧薩拉的美意,好好收下這個禮物。

    一走進二樓長廊盡頭房間的玄關,薛雷就一腳踢上房門,解開腰帶脫下了褲子和鞋。

    剛剛把披肩掛好的碧薩莉兒扭頭看見他已經(jīng)半裸,頓時一愣,“嘿,這里有浴缸,你不準備稍微泡一下嗎?我覺得你身上肯定還有那個小sao貨的處女味道?!?/br>
    “對,不過我有更好的辦法來清洗干凈。”他踩著柔軟的地毯走過去,抓住碧薩莉兒的頭,猛地往下一按。

    貴族家的女性很少過度鍛煉,提升實力大都靠法系職業(yè)好保持身材,所以真論力量,碧薩莉兒不比薛雷強出太多。而且,她也沒有對抗的意思,直接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她看起來有點不滿,往后仰頭躲避著伸過來的男根,皺眉說:“你對幽會的女伴都這么心急嗎?”

    “不,我只是知道,你喜歡這種方式?!毖拙咀∷陌l(fā)帶,拆散整齊優(yōu)雅的發(fā)髻,往自己胯下按過來,“來,有什么你不喜歡的味道和痕跡,用舌頭給我清理干凈

    吧?!?/br>
    〖啊……主人好棒,人家也想讓主人這樣狠狠地蹂躪……〗

    薛雷斷掉通訊免得分心,另一手握住已經(jīng)勃起到一半的老二,往貴婦涂抹細膩的臉上抽打過去,“好好聞聞,你真的不喜歡嗎?”

    yin念徽記的效果當然會因人而異。還不到青春期的小丫頭就是聞上一天也不會提前來月經(jīng)。對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效果就積累得較慢,畢竟那個年紀還不懂身體的渴望究竟是什么。

    但對這種已經(jīng)結婚,生過孩子,身體的每一處都比熟透的果子還要糜爛鮮美的女郎,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

    碧薩莉兒當然不可能受過這種屈辱的對待??伤龕阑鸬那榫w還沒從眼神里迸射出來,就被頭腦中游蕩的渴求驅散。

    她忍不住多嗅了幾下,抬起手握住,“嘖,這么大,你是怎么做到?jīng)]把那個小處女cao裂的?”

    “你也太小看可以用來生孩子的地方了。足夠快樂的情況下,那里容納得非常輕松?!?/br>
    她盯著roubang打量,上面有一圈干涸的痕跡,透著一絲暗紅,從位置來看,這玩意的確狠狠干過芙爾那個小婊子,而且,只進去了大半根。

    “別磨蹭了,你知道我時間不多。”薛雷扶著腰,分開雙腿,純靠下體肌rou帶動yinjing往上翹,挑了挑她的手。

    那上挑的力量讓熟美的貴婦頓時一陣心悸,瞇起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就開始不爭氣的濕潤。

    她舔舔發(fā)干的嘴唇,決定暫時接受這種弱勢的地位,“好吧好吧,沒耐心的小可愛,看在你有這么大的寶貝份上,我就先給你小小的服務一下……啊……嘶嚕?!?/br>
    她舔了一下guitou,平常沒什么機會和欲望給男人奉獻唇舌,她的技巧積累,甚至可以追溯到成婚前的必修課。

    不過她那時受的教育很完備,偶爾寂寞的時候也會用合適的食物來練習,koujiao這種幽會時的禮儀,她還算熟練,只是需要回憶。

    她繞著舔了幾圈,舌尖品嘗到了處女血的淡淡腥咸。她忍不住抬起眼,問:“你更喜歡哪種?年紀上。”

    “我更喜歡能把嘴巴好好用在該用地方的女人。”他往前一伸,摻雜了yin念徽記效果的濃烈雄性味道就徹底覆蓋了她的臉面。

    擔心牙齒會傷到男人,碧薩莉兒下意識地張大嘴,結果,整片舌腹都立刻布滿了roubang的味道。

    她有些惱火地皺起眉,手推著他的大腿往后仰頭準備說話。

    但薛雷雙手抱住她的頭,又是往里一頂。

    喉嚨都被碩大的guitou壓住,涌上的干嘔欲望讓碧薩莉兒的眼里一下子盈滿了淚。她發(fā)出咿咿嗚嗚的呻吟,手掌拍打著他的腿,表示抗議。

    “我知道你喜歡?!毖状⒅纬?,在guitou的后棱刮過嘴唇的那一刻,再次頂進去,往復,抽插,就像是把她精心妝點的豐潤紅唇,當作了自帶現(xiàn)成愛液的xiaoxue。

    碧薩莉兒抬起眼,很凌厲地瞪著他,用目光表示“我沒有,你別亂說”。

    可奇怪的是,她推出去的手,越來越無力,緊并的大腿情不自禁交替摩擦起來,根部飽滿的rou唇中,那一道縫隙,竟然隨著roubang在口腔的蹂躪而有了要溢出的跡象。

    “很多女人結婚一輩子都未必了解自己真正喜歡什么?!毖讘{借在另外一對兒希拉米特姐妹身上的經(jīng)驗,用guitou壓迫著她的喉嚨,不斷施加正在虐待一樣的支配感,“我是豐產(chǎn)女神的代行者,所有和繁殖有關的事情,都瞞不過我。相信我,這才是讓你最快樂的方式,好好吸,用力,把舌根放松,忍住,不要嘔吐出來?!?/br>
    “咕嗚……唔……嗚嗚……”

    他觀察著貴婦人漸漸漲紅的臉色,在即將忍耐不住嗆咳出來的那一刻猛地一抽,帶出了一大片攪出了沫的唾液。

    “你、你也太粗暴了!”碧薩莉兒克制著怒氣拿過桌上的手帕,使勁擦嘴。

    “疼了?”薛雷繞到后面彎下腰,從腋窩穿過胳膊,托起她壓在掌心上十分有料的rufang,“還是濕了?”

    “這……這不是那個問題。薛雷,女人理想中的幽會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驚叫一聲,被他忽然按住后脖子往前壓倒,失去平衡的豐滿rou體,不受控制地擺成了跪伏的雌獸姿態(tài)。

    “喂!我真的要生氣了!”碧薩莉兒反手捏住他腰上的軟rou,又掐又擰。

    薛雷沒理會她那種還不如撒嬌的小力道,趁著她后頸亮在外面的好機會,拉低領口,在那一片滑嫩的肌膚上迅速畫下了神賜等級的永久yin徽——受虐之華。

    “你在我脖子后面撓什么?那里不是我的敏感帶!”碧薩莉兒更加氣惱,聲音也比剛才大了不少。

    他放開手,直起身子。

    碧薩莉兒立刻撐著地毯想要站起來。

    不過薛雷一按她的腰,又讓她趴在了地上。跟著,他把她絲滑的裙擺猛地往上一掀,卷到了背上。

    這個世界的內衣款式還不到地球當代那種五花八門情趣十足的程度,但也早不是樸素安全褲那種古老的水平。

    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剛好能包住圓潤肥美的屁股,在兜著性器的部分描繪著保持清潔的符文。符文設計成了很漂亮的變體,實用性沒怎么影響到美觀。

    可惜薛雷沒有欣賞的興致。

    他一把將內褲拽倒了碧薩莉兒的膝蓋之間,看著那飛快拉長到斷掉的愛液銀絲笑了笑,甩手一巴掌,扇在她扭動掙扎的屁股上。

    碧薩莉兒的屁股豐腴渾圓,曲線飽滿,外層的脂肪軟到好似流體,可并不多,里面的肌rou撐起了美妙的輪廓,彈性十足。

    看她跳舞的時候薛雷就在想象拍打這種美臀的手感,此刻如愿以償,毫不猶豫就左右開弓連著來了七、八下。

    不出所料,她后脖子上的受虐之華,立刻亮了。

    碧薩莉兒把臉埋進手肘中間,弓著背顫抖,像是被氣得哆嗦。

    薛雷喘息著吹吹巴掌,從她的裙腰上抽下裝飾性的系帶,壓住她把胳膊扯到背后,繞了幾圈,綁住。

    “粗暴的……混蛋……”碧薩莉兒側過頭,紅著眼一邊流淚一邊咒罵,“你這個……粗暴的混蛋……你竟敢……竟敢這樣對我……”

    “你下面這張嘴可不是這么說的?!睂λ@樣的女人不需要太過溫柔,薛雷直接把兩根指頭挖進了柔軟的yinxue里,抽出伸到她眼前,張開,拉扯出一片欲望的粘連,“我說了,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br>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嘶啦!昂貴的禮服領口被扯爛。

    薛雷擰住她紫紅的奶頭騎在她紅腫的屁股上,壓下guitou就狠狠cao了進去。

    “呃嗚嗚——!”碧薩莉兒抖了一下,還在流淚的眼睛被插得微微上翻。

    他捏住胯下貴婦的脖子,勒緊到受虐之華亮起的程度,看著她漲紅的臉,騎馬一樣猛干了幾分鐘,就這么簡簡單單地給她帶來了一次絕頂。

    她的神情在愉悅之中還透著震撼和驚恐,看樣子,竟然好像還是頭一次享受到這個等級的快感。

    “我的服務,你還滿意嗎?”薛雷撥開她散亂的頭發(fā),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她茫然地望著幾步外的床,沒有說話。

    “看來挺爽的。那,也該你為我服務一下了吧?”他扭動腰,用guitou玩弄著深處發(fā)硬的zigong頸。

    碧薩莉兒反綁在背后的手用力撓了他的肚子一下,沒好氣地說:“你不是已經(jīng)在用那根和公馬一樣的jibacao我了嗎?我跟母狗一樣趴在這兒被你cao,你還要我怎么服務?”

    “當然是,拿出點你丈夫沒享受過的福利咯。”薛雷拍拍胸口,讓在里面充當生體空調的泉仙子準備上班。

    小沐很積極地流了下去,轉眼就覆蓋在剛抽出的roubang上。

    “我丈夫要是敢打我的屁股,我就踢爆他的蛋!”她憤憤不平地勉強扭轉脖子瞪他,跟著,表情變得極其錯愕。

    因為小沐那泉水一樣清涼的身軀,正在流入她緊閉的肛門,迅速撐開那極其羞恥的通道。

    “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毖卓簥^地喘息著,一邊回答,一邊跟隨著泉仙子的引導,緩緩插了進去。

    紅腫的屁股顫抖著吞入了粗大的roubang,直至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