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蔓延的狂暴

    2021年11月5日

    薛雷很慶幸，靈魂世界里的他比外面還勇猛能干，精力充沛源源不斷。

    否則，古莎和穆琳這組搭檔，他還真有可能應(yīng)付不來。

    而且，3號的狂歡過去，4號古莎來后，竟然又拉著穆琳一起上陣，比以前大方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她每次大亂斗完心滿意足的樣子，以后有跟穆琳同場競技的機會，她八成不會錯過。

    不過這倆湊到一起對他來說其實還有一個好處。

    他真的精神疲倦沒什么興趣繼續(xù)的時候，她倆還能穿戴上各種玩具彼此滿足。

    只是他在旁邊看著聽著，往往堅持不了多久，就得挺著硬邦邦的jiba搖頭嘆息丟開手柄，忍不住過去加入。

    古莎這次離開后不久，“神恩”的時間到了。

    薛雷過去看了看蘇琳的情況。她沒什么好轉(zhuǎn)，正呆呆地躺在床上，保持著之前被留下時候的姿勢，嘴角干涸的精斑都沒去擦。

    他嘆了口氣，叫來穆琳，讓她幫忙照顧著點兒，旋即，結(jié)束技能，回到了rou體之中。

    蒂爾寧負責(zé)白天，這會兒紫色的月亮已經(jīng)爬到了高空，守在外面的，自然是他親愛的蕾莉亞。

    嫻靜狀態(tài)下的光精靈女郎，有種令人不忍心湊近打破那畫面的精致美感。

    可惜，蕾莉亞并不是在休息，而是在戒備。

    一聽到門響，她就立刻轉(zhuǎn)過頭，旋即，都等不及繞過椅背，就那么抬腳一踩，飛身跳過來，撲到了薛雷的懷里。

    她仰頭送上滿含思念的唇瓣，貼在一起輕柔地彼此摩挲。

    片刻之后，還不舍得分開的他們，聽到了旁邊傳來的提醒：“我說，你們平常也是這么旁若無人的嗎？”

    薛雷按住蕾莉亞想要挪開的頭，繼續(xù)吻了一會兒，才輕輕舔掉她柔軟唇瓣上的唾液，看了過去，“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表達思念的方式嗎？”

    “我還在旁邊看著呢?！辈ㄙ愃茧p手抱肘，沉甸甸的rufang堆積在胸口并不富裕的空間里，把法師袍撐起奇妙的弧度。

    “波絲娜被你咬奶頭疼得嗷嗷叫的時候，我在做的事比接吻更容易接受？”

    波賽思翻了個白眼，“好吧，下次你把我可愛的meimei屁股cao開花的時候，我會記住不看?！?/br>
    知道她這個時間還不休息，親自等在這兒絕對不會是因為下面癢了發(fā)sao，薛雷摟著蕾莉亞的腰，問：“外面情況怎么樣了？你沒來打斷我，是不是說明還不錯？”

    “我這兒可沒什么好消息?！辈ㄙ愃歼^去擦了擦蕾莉亞踩過一腳的椅子，坐下，雙手擱在椅背上，下巴枕著胳膊，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不然我早就在房間里泡我的花瓣澡了?！?/br>
    “很糟糕？”

    “很糟糕。但還沒糟糕到讓我決定把你弄出來的地步。”

    蕾莉亞摸出之前寄放在她這兒的火晶石，掛在薛雷身上，讓露狄繼續(xù)擔(dān)當(dāng)火系寶可夢，輕聲說：“她來過幾次，確實忍住了，沒有叫你?！?/br>
    “我給蒂爾寧留的東西吃完了嗎？”薛雷比較關(guān)心自己的伙伴，“要是吃完了，有什么話咱們就去她房間說。她隔三差五要放同族出來吃喝，負擔(dān)很大?！?/br>
    “還沒?！崩倮騺啌u搖頭，“她說看不到你沒什么食欲，吃得很少?！?/br>
    波賽思看到薛雷臉上浮現(xiàn)的焦慮，乖覺地說：“走吧，咱們?nèi)ツ强蓯鄣男÷狗块g里談?！?/br>
    等蒂爾寧含著他的指頭舔掉最后一點醬汁，心滿意足靠在他懷里輕聲哼唧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這段時間洛庫爾蘭的情況。

    的確算不上嚴重。

    紫月癥惹出的亂子如果放在水鬼海灣那樣的地方，大概能讓所有波及的城市焦頭爛額。

    但這里是洛庫爾蘭，輝煌平原上最強大的人類王國，洛卡拉聯(lián)邦的主心骨，一度被認為有希望誕生另一位女皇的地方。

    每晚發(fā)生的損失和sao亂，都能得到有效地控制。

    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要到什么時候才算完？

    “神恩”持續(xù)的五天里，因為紫月癥發(fā)作而被捕的囚犯已經(jīng)超過五百。從發(fā)作數(shù)量的變化來看，還在穩(wěn)定增加。

    最讓人不安的是，最后這兩天，紫月癥患者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此前絕對沒接觸過月光教的個體。他們的共同點，是接觸過紫月癥發(fā)病狀態(tài)下的患者。

    “也就是說，看到紫月癥帶來的強化表現(xiàn)，并因此而動心的人，就有可能被那股神秘的力量侵染。”波賽思喝下口水，潤潤喉嚨，繼續(xù)說，“這可是很大的隱患。每次抓捕患者，都需要出動很多士兵，要是這樣傳播下去，我想陛下只能考慮讓大家今后都在家里放個大籠子，一到晚上就自覺點進去了?！?/br>
    薛雷撫摸著蒂爾寧鹿角之間柔順的銀發(fā)，“那，之前我治療的那些人，有復(fù)發(fā)的嗎？”

    “有……一個?！辈ㄙ愃嫉目谖秋@得有些陰郁，“就是我meimei，波絲娜?！?/br>
    “她這么快就復(fù)發(fā)了？”

    “是的，而且比之前更強了一些，還能召喚月仆來幫她，給家里惹來不少麻煩。mama很生氣，覺得她簡直是希拉米特家的恥辱?！?/br>
    薛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其他人短時間沒事就好，波絲娜

    我可以幫忙控制住。被抓的囚犯都關(guān)押起來了？”

    波賽思托著腮，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昨晚宮廷法師們確認患者有可能讓非教派人士也發(fā)病之后，今天中午，各地抓捕的囚犯，都公開處決了其中的大部分?！?/br>
    薛雷吃了一驚，“處決了？”

    她嗯了一聲，“我說，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處理方式嗎？既然它已經(jīng)有了傳染病的苗頭，你的寶貴藥劑又不可能全面鋪開解決，那么，殺掉源頭，都不需要國王或元帥下令的吧。”

    薛雷揉了揉眉心，“好吧，薇爾思殿下的信仰還需要時間鋪開，這的確是個好法子?！?/br>
    “暫時你只能在希拉瑪卡塔傳教。”她顯得有些遺憾，“母親爭取過了，國王陛下那邊沒什么意見，但元帥大人不同意。她認為這次紫月癥就是宗教暗中傳播導(dǎo)致的惡果，在根除之前，對貴教也會謹慎觀望?！?/br>
    國王沒意見，元帥不同意？薛雷皺起眉，這才意識到，他此前光顧著了解洛庫爾蘭各大貴族的資料，還沒仔細調(diào)查過這邊的王室到底是怎么個結(jié)構(gòu)。

    他匆忙在心里找神識補了補課，這才了解到，露比哈特這個女性力量和數(shù)量都占優(yōu)勢的世界，人類的國度大部分依然是由國王作為元首，女王的存在，寥寥無幾。

    就連北方和洛卡拉聯(lián)邦歷史上糾葛頗多的人類帝國露比修特，盡管出現(xiàn)過的幾代女皇均是出色的精英，當(dāng)前這位年紀輕輕也不可小覷，但是，歷史上仍以男性皇帝占多數(shù)。

    因為人類的壽命在各種族中堪稱倒數(shù)，女性的最佳生育年齡又極為短暫，孕期還特別長，對實力的影響特別大，就產(chǎn)生了一個對人類帝王影響極大的弱勢——兒女過少。

    實力的增加的確可以延長壽命保持青春，但實力越強的人類，生育能力就越弱，在正值青春的時候就修行到長壽，那幾乎等同于絕后。

    而且，學(xué)識、謀略、政務(wù)這些都需要領(lǐng)導(dǎo)者投入大量的時間，每一個名聲在外的女王或女皇，都遠遠算不上強者，其中小半甚至可以說是英年早逝。

    龐大的國家，繁多的貴族，不可能依靠單獨一兩個人的武勇來統(tǒng)御。

    家族血脈的連結(jié)，也是上位階層彼此拉攏的慣用手段。

    邊境的封臣兵強馬壯，王室應(yīng)該放心還是擔(dān)心？但如果那位封臣的第一繼承人就是國王的外孫呢？就算該擔(dān)心還是要擔(dān)心，起碼能稍微放心一點。

    所以，人類男性依靠強大的生育能力，享受著貴族體系中的大部分頂級門面待遇。上到國王，下到某個小鎮(zhèn)的鎮(zhèn)長。

    但門面待遇，說白了也就是拿來充門面，作為血統(tǒng)上的家長而已。

    上限高，數(shù)量多，基礎(chǔ)天賦優(yōu)秀的女性，才算是這個世界人類文明的運轉(zhuǎn)核心。

    希拉米特有三個家主，唯一的男性不到三十歲已經(jīng)有了三十多個孩子，每天除了打理領(lǐng)地事務(wù)就是兢兢業(yè)業(yè)奔波在妻妾的臥室間辛勤耕作。

    而包括碧薩拉在內(nèi)的兩個女性家主，都選擇了招贅夫婿，強化自身的路。碧薩拉只有兩個女兒，但大女兒波賽思年近三十，作為母親的她依然保持著令人心動的美貌，足以說明她的強悍。

    洛庫爾蘭王室情況也是類似。

    這一代國王年紀已經(jīng)不小，過了最佳生育年齡的他隨時可能退位，交給最精壯帥氣的兒子接棒。

    很多儀式性的場合都由國王出席，貴族聯(lián)席會議那樣需要血脈連接緊密人物在場的狀況，也是國王負責(zé)。

    而大部分實際權(quán)力，則掌握在首席法師、大神官、元帥之類的王族杰出人才手中。無疑，絕大多數(shù)為受女神眷顧的那個性別。

    洛庫爾蘭重視武力的風(fēng)氣只要不改，掌握王室絕大部分直屬部隊，并能對封地下令的元帥，就是說話最有分量的人。

    現(xiàn)任洛庫爾蘭元帥的，是法瑟·亞蒂羅森·庫爾雷斯，當(dāng)前國王庫拉坦三世的meimei，菲爾汀的姑姑。

    “法瑟……是個很固執(zhí)的人嗎？”問出了最大的障礙，薛雷自然要繼續(xù)打探一下。只能在希拉瑪卡塔傳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限制，但元帥大人的態(tài)度，可能直接影響洛庫爾蘭軍隊方面對他們的看法。

    在這個幾乎所有孩子都以成為厲害將軍為榮的國度，被士兵們排斥，等于是被變相封殺。

    波賽思歪著腦袋斟酌了一會兒，反問：“你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那位可是大忙人，不太可能有時間聽你傳教?！?/br>
    “我總要知道，出力解決紫月癥，到底能不能改變她的主意。和希拉瑪卡塔相比，整個洛庫爾蘭王國太大了，有沒有希望，會影響我調(diào)遣人手的決定。我們現(xiàn)在可靠的傳教士還不太多。”

    疲倦的女法師不是很樂觀地搖了搖頭，“蒂羅森家跟我們家關(guān)系十分密切，菲爾汀公主跟法瑟在姑侄之外還有近似師徒的關(guān)系，而即使是這樣……我mama找她商量你說的那個治愈方式的可行性，還是被很干脆地駁回了?！?/br>
    “我說，你應(yīng)該知道，帶兵打仗的人眼里看什么都會覺得有陰謀?！彼α诵?，“這個世界充滿了算計，那么，你們的教

    派，就沒有可能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讍?？?dāng)她這么想的時候，聰明人都知道不要再跟她討論這件事?！?/br>
    薛雷擠出一絲微笑，“你母親是聰明人?！?/br>
    波賽思起來伸了個懶腰，拉長的身段讓曲線變得更加明顯。她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在最舒展的狀態(tài)下扭了扭腰肢，美好的弧度就那么在法師袍中藏不住地晃蕩，“那么，能跟我去看看我可憐的meimei了嗎？”

    這一趟，去得比薛雷想象中要遠。

    不過蒂爾寧只要讓他騎在背上就很開心，一路哼著歌兒，邊走邊搖晃腦袋，鹿角上鑲嵌的珍貴飾品閃動著美妙的光芒，一副巴不得這段路走不完的模樣。

    關(guān)押波絲娜的地方當(dāng)然已經(jīng)不在莊園，而是在希拉瑪卡塔中心那座巨大城堡的地牢。

    不過，她畢竟還是碧薩拉的女兒，曾經(jīng)備受重視的天才魔獸使，關(guān)押在這邊的地牢主要是為了隔離開她能呼喚到的各種魔獸，并盡可能減少她對其他人的影響。牢房里面專門重新作出的布置，實際上奢侈到一般貴族都無福享受的程度。

    可惜，波絲娜被好幾條符文鎖鏈纏繞著固定在合金支架上，比被薛雷在靈魂世界性虐的時候還要夸張。

    看外面相鄰房間的裝飾布置，這里還給她安排了女仆，只不過僅白天的自由行動時間可用，到晚上，就要為了安全一個不剩地撤走。

    “她這不是挺安靜的嗎？”薛雷隔著帶有雷屬性融合晶石的柵欄看了一會兒，疑惑地問。

    “月升之刻應(yīng)該已經(jīng)掙扎過了，你看她手腕的破皮?！辈ㄙ愃嫉脑捴心苈牫鰧eimei的關(guān)心。

    但薛雷還察覺到，那語調(diào)里同樣還有一絲屬于虐待狂的興奮。根據(jù)上次同時玩弄姐妹倆的經(jīng)驗來猜測，波賽思大概是那種既能施虐又能受虐的類型。

    下次干脆把她倆綁住吊起來玩一下好了，這種下作的乳量，很適合后手縛或龜甲縛。

    看著波絲娜渾身上下的鏈子意yin了幾秒，薛雷看向蕾莉亞。

    蕾莉亞點點頭，意思是大可放心，有她在。

    “解開她的嘴，我試試看能不能讓她恢復(fù)理智。”

    不想讓獄卒看到自家人狼狽的樣子，那一大串鑰匙就在波賽思的手指上掛著。

    而附帶的魔力波動檢測，她也是允許通過的幾人之一。

    牢門打開，很快，除了堵住嘴巴還有防止自殘功能的口枷就被拆下。

    雙眼閃動著紫紅色的光芒，波絲娜盯著薛雷喘息，唾液從破了皮的嘴唇之間垂下。

    她身上只穿著最底線的遮羞布料，不過一路走來所有負責(zé)的人員都是女性，倒也問題不大。

    “哈啊……哈啊……薛雷，異神的……使徒……必須……消滅……”

    一看到薛雷的臉，她的四肢又開始發(fā)力，鏈條在支架上發(fā)出丁零當(dāng)啷的聲音。

    他懶得多廢話，抬手捏住波絲娜的臉頰，想了想，又拿起口枷，把存貨圣精變出一發(fā)抹在上面，塞了回去，按住。

    很快，她雙眼的妖異光芒就迅速黯淡下去。

    “薛雷……”掏出口枷后，波絲娜輕喚了一聲，眼里的恨意迅速消失得干干凈凈，但是，倒也看不出什么感激的意思，“果然……又是你?！?/br>
    “當(dāng)然是我?！毖妆P算了一下，隨手可以喂的圣精在蘇琳里面還存著43發(fā)，雖說不少就是在波絲娜身上存出來的，但都用給她，可有點不太舍得。

    薇爾思，為什么在她身上效果的持續(xù)時間就那么少？

    【波絲娜應(yīng)該是被對方施加了比較強的共鳴。她對月亮女神已經(jīng)沒有多少信仰，但她非常渴望力量。最糟糕的是，她極度排斥對我的信仰。所以單純靠吸收圣精里的賜福來對抗，對她的效果遠不如那些普通的非信者?！?/br>
    那該怎么辦？我馬上要回人魚之冠幫忙討伐海盜，可不想被貴族拖在這兒。

    【稍等……我需要從龐大的知識中尋找對應(yīng)的答案。】

    好吧，連搜索引擎都卡了。

    薛雷撓撓頭，適時露出為難的神色。

    波絲娜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樣子，有氣無力地說：“我沒救了，對嗎？”

    波賽思抬起她的下巴，仔細修剪過的眉毛不顧形象地聚攏在一起，“你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確沒救了。但是，我說，咱們不是還在想辦法嗎？別忘了，人能爬過鷹都飛不過去的山?！?/br>
    “可我已經(jīng)是山腳下的爛泥了?！辈ńz娜扯動嘴角，奇妙的是，她的眼睛里閃動著象是從什么重壓中釋放出來的輕松，“jiejie，紫月癥幫我找回了力量，我才發(fā)現(xiàn)……我原來已經(jīng)不想要了。”

    “嗯？”波賽思疑惑地看著她，“你在說什么？”

    “我說啊，我……感覺好累。jiejie，原來有力量，比沒有力量累那么多?！辈ńz娜低下頭，“就讓我腐爛在這兒吧。沒救，也不是什么壞事?！?/br>
    波賽思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揪起她的臉，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我說，你以為，流著希拉米特家血液的你，有資格隨便決定自己的未來嗎？”

    波絲娜的嘴唇顫動著，呻吟般說：“我已經(jīng)是個被送給宗教頭目玩弄的廢人性奴隸了，這樣的未來……你還不滿意嗎？我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有可能掌控魔獸部隊的……天才了，jiejie……

    還是不能放過我嗎？”

    波賽思湊近她的耳朵，說話的熱氣喘息一樣噴吐出絲絲的癢，“不能。你也是mama的女兒，就是爛掉，也得爛在mama指定的地方。給我乖乖爬起來，如果，你不想月仆今后跟在別的婊子背后搖尾巴?！?/br>
    波絲娜抖了一下。似乎對她來說，從修行開始就一直陪伴著她的那些魔獸，比家人更加珍貴。

    姐妹交流的同時，薛雷也等到了神識給出的解決辦法。

    【我認為，波絲娜身上神印的力量暫時抵消并不需要多少圣精。只是她的態(tài)度十分惡劣，圣精的恩賜力量她不僅一點也吸收不到，還會潛意識地排斥。圣精力量過早消失，才是她神印反復(fù)發(fā)作的理由?！?/br>
    那該怎么辦？每天晚上到來之前給她灌一次？

    【不需要恩賜，單純利用圣精力量的話，想要緩慢釋放并不難。很多魔物進化種都能做到。只是人類女性的生殖系統(tǒng)不擅長那樣。需要做一些復(fù)雜的準(zhǔn)備?！?/br>
    你說。我明天就要回去收拾那幫海盜，可不能一直耽擱在希拉米特家。

    【第一步，先把你的神賜技能切換到紋身·yin徽，給波絲娜使用沃土刻印?！?/br>
    薛雷一愣，把技能切換過去。在記憶中看了看沃土刻印的效果。

    那是個臨時yin徽，但基本不干涉目標(biāo)的快感。它需要描繪在女性孕育后代的部位對應(yīng)的地方，人類就是zigong外的腹部。而效果，一是提升最近一段時間目標(biāo)的受孕率，快感越強提升幅度越大，另一個，則是強行使目標(biāo)進入待受孕狀態(tài)，對應(yīng)人類女性，就是當(dāng)場排卵。

    這是要讓她生孩子？可圣精沒辦法在正常交配中生效的吧？

    【第二步，用上那個泉仙子，讓她幫你撬開波絲娜的zigong口。第三步，盡可能多的射精進去，讓泉仙子延長一部分身體在zigong里，幫忙暫時保存圣精不被吸收。最后，向我的本體祈禱。如果一切順利，那些圣精將遇到人類的生命之種，用你記憶中的語言來說，就是卵子。我本體稍微干涉一下，圣精的力量就會跟那顆生命之種結(jié)合，變成神靈之種，扎根在她的zigong中?！?/br>
    呃……之后會怎么樣？讓波絲娜生個孩子出來？

    【她還沒有那個資格。神靈之種會吸收她身體的營養(yǎng)，但并不會長大，只是持續(xù)的散發(fā)出來自我的賜福，不僅能帶來多種提升，還能幫她抵消掉神印帶來的影響。在這期間，她的身體會進入以為自己懷孕了的狀態(tài)。別的沒什么副作用，還能讓你嘗嘗少女的母乳。】

    薛雷皺起眉，疑惑地問：能跟我詳細說說這個神靈之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