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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代大俠在線閱讀 - 【一代大俠】第二部 第5章如愿

【一代大俠】第二部 第5章如愿

    2022/5/11

    袁忠義原本對另一樣東西的興趣更大,遠大過此刻樹邊兩個活生生的大姑娘。

    可無奈,四個親兵來自不同營房,小妹沒帶著白日不離身的兵器,叫他好生

    失望。

    他忍不住嘆息,搖頭,垂手在小妹半拳大的小奶兒上隔著褻衣捏住rutou,重

    重擰了一把。

    小妹身上玄寒真氣已被撤去,昏迷較淺,頓時呻吟一聲,扭了扭濕漉漉的身

    子。

    袁忠義洗凈生火挖土時用的匕首,在小妹貼身衣裳上劃了幾道,割開褲襠,

    按照這兩年養(yǎng)出的習慣,先扒開大腿借著亮端詳一番牝戶。

    騎馬太多,rou色不夠鮮嫩,大唇暗沉沉的,不甚討喜。但應當還是處子,屄

    rou夾得頗緊,那兩片小瓣兒也抱團縮著,護著里頭羞答答半遮面的玉門關。

    他伸指頭撥開,左右分撐,瞄向里面。

    這終日cao練的,護貞rou早磨得不剩什么,不過嫩肌緊湊,必定元陰尚存。他

    指尖鉆進去來回摸索一番,還算滿意。

    在小妹踝骨關節(jié)也動過如肩膀一般的手腳之后,袁忠義起身站到吊起裸女旁

    邊,抱起一腿搭在肩上,不緊不慢也將牝戶檢查一番。

    和小妹不同,他一查便知,這個親兵的rou膣絕對進過物件,不是男人的rou,

    便是別的什么粗大玩意。

    沒嘗過rou味兒的年輕女子大都不會惦記此事。她若是少見的特例,恰巧天生

    輕浮放浪,那效命軍中,周圍遍地餓狼,為何不干脆往河邊那列房子里一躺,到

    晚上起碼能享受三根jiba,還省去了cao練之苦、殞命之憂。

    指頭轉轉,膣口談不上緊湊,八成近些日子就有過jian情。只是不知,是跟其

    他女親兵夾個棒子假鳳虛凰,還是在營地里就有相好的情郎。

    袁忠義不太在意,瞧瞧胯下皮相還好,便拍拍那兩團肥厚屁股,蹲下抄起零

    落衣衫撕下塊布,掰開下巴塞進她的嘴里。

    論牢靠,這么一團破布塞嘴自然比不得真氣封脈。

    但完全發(fā)不出聲音,哪有想叫又只能含著嘴里東西哼哼唧唧的樣子有趣。

    兩廂對比,小妹容貌身段都差了一籌,唯一勝出之處,不過是袁忠義并不在

    意的處子之身。

    狼煙彌漫,餓殍滿地,道旁尸首大都被剔得只剩腦袋有rou的時節(jié),貞cao怕是

    還換不來一塊干餅。

    他略一思忖,解開上衣,露出精赤胸膛,內息運轉,不過須臾,那頗為嚇人

    的紫色掌印便消失不見。又是一陣咔咔輕響,他腰身細了幾分,雙肩比之前略寬。

    袁忠義這才過去,把小妹身子一撥,橫置在地,將先前褲襠割破的口子扯敞

    亮些,指頭往嘴里蹭些唾沫,按住她屄縫頂藏在溝里的小rou核兒,輕巧畫圈。

    不多時,小妹氣息急促幾分,身子也不覺扭動兩下,抱團縮著的小rou唇下,

    添了一層薄薄yin油。

    袁忠義摸了摸,對他已盡夠用,便鋪開濕漉漉的衣裳將小妹又是一翻,軟綿

    綿趴在上頭。他湊過去,拉開臀溝,碩大的guitou抵住那泛一層潤呼氣兒的小凹坑,

    抓著她腰往后一拉,挺身便cao了個透底紅。

    小妹身子一緊,渾身都僵了一下。

    袁忠義握著她的腰,真氣早已在她體內橫沖直闖,自然知道她必定吃痛得很,

    已經(jīng)醒了。

    可沒想到她還挺能忍,落紅都順著恥毛往下滴,硬是只在喉嚨里哽了一聲,

    便強行松脫了胳膊腿的力道,繼續(xù)裝暈。

    這倒是個機靈手段。她應當是覺得碰上了采花大盜,知道不是對手在劫難逃,

    只好裝暈,盼著身后男人jian污她之后念著她沒看到臉龐身形,不至于出手滅口。

    袁忠義本就沒想殺她,見狀心中一樂,索性順水推舟,一邊搖晃身子cao弄,

    一邊故意啞聲自語,道:“瘦骨嶙峋,沒滋沒味,還不如試試,摸去郡主的帳子

    看看。”

    說著,他將功力暗暗調動到小妹胯下恥丘saorou之中,讓她內壁冰涼,覺得鉆

    在里面的陽物熾烈如火,一片guntang,故意不滿道:“也不知道撐不撐得住老子的

    兇猛陽氣?!?/br>
    小妹聽在耳中,還當是得了機會,趁機細細呻吟幾聲,本想動動手腳,做出

    要醒沒醒的樣子繼續(xù)裝模作樣,可不知為何肩膀使不出多大力氣,心中更加驚恐。

    那刀割火燎的滋味攥在最嬌嫩的陰戶里,不一會兒便疼得她翻了白眼,幾次

    險些真的暈厥過去,叫她迷迷糊糊中將身上到處的水,都要當成疼出來的汗。

    袁忠義猛弄了幾百合,向后一抽,把小妹翻轉過來,仰面朝天。她這會兒早

    已痛得渾身發(fā)抖,哪里還裝得住樣子,眼睛緊緊閉著,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他提起小妹雙腳把鞋襪抹掉,捏捏摸摸,向前一壓,拉開兩邊,貼著胯下往

    前一挑,重新cao入,對著花芯一陣猛頂,粗喘道:“小sao皮裝甚樣子,真當大爺

    不知道你醒了沒有么?”

    小妹顫巍巍睜開眼,無奈視野被淚花遮蓋,一片模糊扭曲,只能看到一個惡

    鬼般的影子,正在前后晃動,不斷蹂躪她痛到麻木的私處。

    袁忠義冷笑一聲,撕開她胸前衣襟,攥住小巧rufang,趴在她身上深深一頂,

    guitou抵住花心,真氣聚攏在搖搖欲墜的陰關之后,里應外合,上下左右磨了起來。

    如遭斧鑿的下陰忽然多出絲絲縷縷鉆心沁骨的癢,小妹不明所以,還當是中

    了什么邪法,滿心驚恐,拼命扭動身軀想要讓那火辣辣的怪物從體內離開。

    可她如今手無縛雞之力,袁忠義把她雙腕一鎖,便拉到頭頂按住,陽物宛如

    一根巨大木楔牢牢釘死在她rou戶之中,壓得胎宮凹陷,花心幾乎成了含著guitou的

    一張小嘴。

    “唔……?。 毙∶媒K于抵受不住,昂頭哀鳴一聲。

    若只是疼,她一個跟著將軍沖鋒陷陣的親兵,早就不怕。可她下身的痛楚之

    中,越發(fā)濃重的酸癢,竟讓她腰后發(fā)沉,覺出了一股快活。

    她平日兼任傳令,免不了要跟各營兵卒接觸。那班漢子少有人將她當作女子

    看待,免得招惹麻煩,席地而坐信口胡言聽得多了,男女之事,多多少少叫她知

    道了些。

    營妓里被男人日了會發(fā)sao的,都是“天生yin婦”。那她一個被惡賊拐帶出來

    強行jian污的,若也覺得快活,豈不是……

    看小妹臉色幾度變幻,袁忠義大感有趣,陽物在已經(jīng)滲出yin油的膣管兒里猛

    鉆幾下,內息倒引,輕輕松松便沖開了處子陰關,將十多年醇厚陰元緩緩笑納。

    時刻擔心不仁經(jīng)反噬的日子早已離他遠去,如今他享受的,只是“剝奪”的

    快樂,與“賦予”的愉悅。

    對絕大多數(shù)女子,他無心后者,只如虎狼食羊,貪個一時飽腹。在柳小妹身

    上稍稍花了一點心思,為的也不是她這個小小親兵。

    但他看著小妹苦苦忍耐愉悅不愿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忽然有了幾分賦予的欲望。

    既然這個活口本就要留,額外花些心思,也不算浪費。

    袁忠義深深吸氣,將本已準備妥當?shù)挠縿雨枤鈮合?,暫且不射,挺動塵柄在

    她內里緩緩攪動。

    小妹身量短小,又是新摘黃花,陰xue自然緊湊淺窄。起先吃痛,雙股不覺發(fā)

    力內收,腰肢扭擺,此刻困頓已過,一腔嫩rou漸漸適應,更逢元陰泄凈,任督交

    匯方圓柔弱無依不堪一擊,都不如尋常姑娘,被那碩大jiba鉆來挖去,任憑百般

    忍耐,恨不得咬碎銀牙,仍耐不住抽搐痙攣,將體內惡柱裹得暢快非凡。

    “唔嗚——!”不過片刻,她便咬唇悶哼,淚落雙頰,在男子身下一陣挺動,

    泄得花枝亂顫。

    “好sao貨,如此強yin,都能泄得這般暢快。若不是親見落紅,還要當你是營

    妓帳中被拖出來巡邏的?!痹伊x啞聲yin笑,“裝什么貞潔烈女,老實告訴哥哥,

    這大jiba日著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兒都夾起來了?”

    小妹面紅耳赤,流淚搖頭。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奮到巔峰之際本就渾身緊繃,

    只想著不能如了這可惡男人的愿,急忙強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東西似的。

    袁忠義內息早就在她體內恣意橫行,知道她必定上當,趁機一引,就聽噗嚕

    嚕一串悶響,叫她屄rou搓揉著guitou,放了幾個蔫兒屁。

    他呵呵低笑,又邊cao邊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夠,后面也快活得漏氣了

    么?”

    小妹羞恥至極,不再看他,閉上雙眼再次咬緊牙關。她已不抱希望還能幸存,

    只盼著對方泄欲之后,能大發(fā)善心給她一個痛快。

    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償。

    那些兵卒去營妓房中折騰,少則半刻,多則小半個時辰,便能了事。她自己

    估摸,從疼醒之后,這惡賊少說也已經(jīng)在她里面聳了半個時辰,陰戶已從疼得發(fā)

    木變得又熱又癢,不斷傳來異樣酸麻,叫她心慌意亂。

    可他就是不泄。

    不多時,小妹懸空被提起的臀rou上便已染滿了滑溜溜涼颼颼的汁水,被陽物

    撐滿的紅rou開合不休,擠出一片片新泄陰津。

    “啊~~唔!饒、饒了我……吧……”

    終于,她禁不住開口哀求,心中的羞憤和骨氣,被這一浪接一浪泄身的滋味

    挫磨得干干凈凈。

    她不怕死。

    但她害怕自己就這樣被活活cao死,死得像個最下賤的yin婦。

    袁忠義面巾下微微一笑,道:“好?!?/br>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最后往陰戶深處狠狠一戳,頂?shù)脃in汁浪液從屄口噴

    濺一片。跟著,他仍摟穩(wěn)小妹的下身,恍如成了石雕,巋然不動。

    小妹怔住。

    她沒想到會有用,男人竟真不動了。

    可不動歸不動,那熱騰騰的jiba還在她小縫里硬挺挺插著,跟直插在她心窩

    上一樣,讓她渾身上下哪兒都不對勁兒。

    她四肢發(fā)不上力,只能勉強踩著男人的肩膀往后挪腰。

    但一挪,從肚臍眼兒往下,冒出一股股被揉了麻筋兒似的酸暢,激得她渾身

    一個哆嗦,腰桿一軟,咕唧一聲又套了回去。

    小妹咬牙抬腰,再來。

    動到一半,半個身子又快活得酥了軟了爛了,套回到底,擠出一片稀溜溜的

    汁兒。

    如是再三,她動得面如火燒,目光散亂,不知不覺小嘴兒也開了,咿咿呀呀

    地哼。

    袁忠義這才譏笑道:“果真是天生yin婦,離不了本官人的寶貝,自己動彈起

    來了?!?/br>
    小妹頓時如雷擊般一顫,惶恐辯解道:“我……我沒有。是我沒得力氣,掙

    不脫!”

    袁忠義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緩緩往后抽出,粗大陽物將陰阜漸漸帶得鼓起。

    波的一聲,他徹底拔到外面,低頭瞄一眼兇器上的斑斑血跡,起身用手taonong

    兩下,將收放自如的滿腔陽精,對著小妹的臉射了過去。

    一片淡淡腥臭劈面灑下,她趕忙合眼閉嘴,勉強抬手去擋。摸著那黏乎乎緩

    緩流淌的漿液,她心頭一陣悲苦,緩緩側過頭去,卻正看到防身匕首就掉在不遠

    處,火光映照,閃動著淡淡寒芒。

    她試著活動一下臂膀,雖然無力,總還拿得起一把匕首。

    袁忠義當然不會注意不到。但留著那一線生機,總好過叫她這就心如死灰,

    少了很多樂趣。

    他走到吊著的女子身后,抬手拔掉口中破布,從腋下緩緩撫摸向滾圓rufang,

    冷冷道:“知道你也早醒了,別給老子裝模作樣?!?/br>
    那女子一個激靈睜開瞇著的眼睛,忙不迭道:“好漢,好漢饒命。好漢爺爺

    放我下來,我一定好好服侍,保管叫爺爺開心?!?/br>
    “保管叫我開心?”袁忠義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啊?!?/br>
    她陪笑道:“這是哪兒的話,奴家在戲欄子練過幾年腰馬,被征后僥幸當了

    親兵,身子骨結實著呢。奴家可不似小妹,奴家知道怎么伺候爺爺高興。就是…

    …這么吊著,奴家實在施展不開呀。”

    “我不必你伺候?!痹伊x目光漸冷,但語氣則分外溫柔,配著刻意做出的

    粗糙沙啞,令人毛骨悚然,“我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br>
    說著,他二指并攏,緩緩挖入這女子尚未濕潤的陰門,像在尋覓某物,屈伸

    攀爬,直到最深處,才蜷起摳挖,磨弄著內壁嫩rou。

    她逼著嗓子嬌滴滴哼了兩聲,唯恐不夠,索性發(fā)浪道:“哎呀,好漢爺爺咋

    知道奴家sao屄里癢,快……快給奴家好好撓撓……”

    那邊小妹總算擦干了臉,手肘撐起身子,小心翼翼打量著這邊。她挪挪腿,

    發(fā)現(xiàn)只要踩地,踝骨內便小刀刮過般疼,但硬忍著,也不是不能行動。

    她從伙房做到親兵傳令,靠的就是機靈,略一尋思,便知道憑一把匕首,絕

    傷不到能把兩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偷到這兒的惡賊。

    如今汊口鎮(zhèn)外鬼狄大軍壓境,四處都有巡防哨卡,這男人力氣再大,既然走

    的是水路,這地方還聽得到水聲,就仍沒脫開衛(wèi)兵監(jiān)察的范圍。

    想到此處,小妹屏息凝神,悄悄小幅活動腿腳,耐心等待最后那一線生機到

    來。

    這時,被吊起的女人忽然慘叫一聲,雙腳左右亂踢,哀嚎道:“哎呀——!

    我的爺!不能……不能那么用勁兒!奴家的屄……要被你挖出來了!疼!疼死我

    了!”

    袁忠義手指已經(jīng)運力夾住了那圓滾滾的宮口,冷冷道:“原來你說叫我開心,

    不過是虛情假意。老子生平最恨心口不一的賤婢,滿嘴謊話的sao貨,我看,還是

    先將舌頭拔了吧?!?/br>
    “?。〔皇?!沒有……啊啊……疼啊……爺爺……好漢……親爺爺……奴家

    真的疼啊……”那女人大聲哭叫,白花花的大腿亂抖,肌rou彈動,顯見的確是痛

    極。

    袁忠義隱居期間,已經(jīng)廢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會拿來最終利用一次,仔

    細探究一下生靈中的種種奧秘。

    如此刻這種手段,便是宮中一輩子專職給女子幽閉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練。

    他掰開那女子大腿,提膝擋住不準她夾緊,一手在陰戶內捏緊目標,一手在

    外隔著肚皮運功震斷兜著那處的筋絡。

    如此一來,既能不至于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愿以償。

    “??!?。○埫?!好漢饒命啊——!”那女子唯一能動的腿一陣亂蹬,快被

    整只手塞進去的rou屄淅淅瀝瀝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發(fā)白,涕淚縱橫。

    很快,袁忠義的手就帶著宮口緩緩抽了出來。

    rou裂洞開,已成了一張鮮紅大口,腔道緩緩外翻,先是層層rou褶凸出,如花

    球綻放,最后,被他指縫捏著,扯出來一個光滑平整、布滿粘液的球。

    球中凹陷,其實更像一個rou環(huán),緊緊閉著,通往懷胎十月之處。

    女子所受yin刑,名曰幽閉。古時不過是將犯禁者關于密室,不得見人。后世

    則為廢棄女子行yin之能,從而創(chuàng)出幾種手段——有砸碎恥骨,木橛椓竅;有行針

    走線,縫幽鎖xue;有剔去陰筋,割核削唇;有木槌擊腹,垂宮閉戶。

    前三樣袁忠義并無興趣,他為的又不是讓女子再不能行人道之事。

    這最后一種,他則悉心鉆研良久。

    起先是為了讓幫忙養(yǎng)蠱蟲的女子多活些時日,到后面,則又覺得多了一種新

    奇樂趣。

    他將那rou囊徹底翻出之后,在女人大腿上擦了擦手,繞到正面,拍拍她的臉,

    道:“此刻是不是好些,不那么痛了?”

    她看不見自己下體情形,雖說的確不若先前苦痛欲絕,但腿心總覺得多了什

    么東西,合不攏,夾不住,還熱乎乎的,一陣陣抽動。她心中駭然,淚汪汪央求

    道:“好漢……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莫要殺我……我不想死……”

    袁忠義順著她的臉往下摸到胸乳,捏摸幾下,道:“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我

    都十分奇怪?!?/br>
    指尖捏住紫紅rutou,緩緩掐緊。

    “你說,我要你做什么都行,那殺不殺你,怎么殺你,豈不是隨我高興?”

    血珠從指甲與rou的縫隙中滲出,跌落,摔碎在潮濕的泥土中。

    “若有來世,又任人宰割的時候,還是換種求饒的法子吧?!?/br>
    捏緊的二指一挑,真氣如刀,鋒利劃過,那女子慘嚎一聲,乳尖從中分開。

    袁忠義扒開那兩片rutou看了看,湊近一嗅,吸飽了那股腥氣。跟著,他轉身

    拿來小妹的腰帶,抓起吊著的女人一條腿,高高抬起綁在枝杈上。

    股間大開,那外凸的胎宮也露得更加明顯,紅撲撲好似個夾在屄里的小小皮

    球。

    他撫摸著上面被風一吹后黏稠了不少的汁液,啞聲道:“你這yin婦,有過多

    少情夫???”

    還以為捕捉到了一線生機,那女人急忙提了口氣,勉強咧嘴露出個笑,道:

    “我……我……我就是……在戲欄子的時候,有個……一起唱小曲兒的搭子。他

    ……他平時更喜歡開了面去勾引官人日他屁眼,不怎么弄我……我……奴家……

    奴家那……那saorou,也是久曠了的呀。”

    “滿口胡言。”袁忠義指頭在她耷拉出來的宮口上緩緩搓弄,“看來還是欠

    些教訓?!?/br>
    那指頭上真氣早已錐子般插進孔縫,他略一運力,便無聲無息戳了進去。

    那女人只覺一陣鈍痛從下體傳來,還當又要受什么折磨,哭叫道:“我、我

    我我……我還有個jian夫,是我同袍,他押運糧草,我隔三差五會去找他討些油水

    足的吃喝,他cao飽,我吃飽,再沒別人了。真沒了……嗚啊啊啊……”

    “算你說的是實話?!彼f話間,袁忠義已經(jīng)往她胞宮口內刺入二指,勾住

    運力緩緩扯開,“但老子縱橫江湖,采花無算,便是到了這荒涼地方,也絕不將

    就。你這爛屄戲子進過,廚子闖過,我可沒什么興趣。瞧你這大白屁股,怕是娃

    兒也偷偷生過了吧?!?/br>
    zigong口開,等同分娩之痛,那女人汗如雨下,哭喪著臉搖頭道:“沒有……

    沒有……真的沒有,我從不叫他們撒精進來……兵荒馬亂,人吃人的年景,我哪

    敢多個累贅在身啊……”

    “沒生過,那總算還有一處原封?!痹伊x輕哼一聲,握住昂起陽具,抽回

    手指,趁著那宮口尚未回縮,單掌按向她下腹,運力逼住里面不叫那rou囊回縮,

    狠狠一頂,便一口氣搠入那陽精難抵之地。

    “呃——嘎啊啊——!”那女人叫得撕心裂肺,被拴著的腳猛擺幾下,扯得

    那手腕粗的樹枝咔咔作響,身子更是離水活魚般猛腰亂扭。

    小妹看不到發(fā)生了什么。

    她只能從男人背影的動作猜測,那根要命的jiba,應當是插進去了??删唧w

    插了哪兒,她猜不出,也不敢猜。

    她趁機悄悄站起,忍著腳踝中的疼,無聲無息往后挪開。

    男人動了起來,抱著樹上的女人cao,cao得又快又猛。每次插進去,都跟捅了

    根燒紅鐵棍一樣,帶起一聲尖銳慘叫。

    小妹看了一眼匕首,摸摸自己仍熱辣辣合不攏的腫痛陰戶,恨意橫生。

    但她終究還是不敢。

    她得活著,活著回去,才能提醒柳將軍,提醒郡主,才能求新來的袁大俠幫

    忙,替她報仇。

    她提心吊膽邁步,一步步離開,越走越遠。

    袁忠義自然聽得到。但他本就打算放小妹一條生路,給她一個言出必踐的機

    會,便裝作不知,仍在女人zigong中胡插亂cao. 沒想到,被他日得涕淚縱橫的女人

    好不容易從生不如死的劇痛中回過口氣,最先說出的話竟不是求饒。

    她嘶嘶抽氣,呋呋吐息,斷斷續(xù)續(xù)道:“好漢……你……你再不放開我……

    小妹……你抓的另一個……女人……可就要……就要跑了……”

    袁忠義動作一頓。

    那女人喘息幾聲,哭道:“真的……你回頭看看呀,我真沒騙你……她跑了!”

    小妹已經(jīng)逃到黑暗之中,卻并未遠到聽不見這話的距離。

    她如墜冰窟,急忙咬了咬牙,邁開雙腿飛奔。哪怕每一腳踩下去,足踝中都

    好似別著一根生銹釘子,她仍不敢停。

    袁忠義心中略感惱火,只得故意提高聲音道:“不必你提醒。她還真以為自

    己逃得掉么?”

    樹下女子呻吟般道:“好漢……你瞧,我、我是向著你的……能……能別殺

    我……么……”

    “我沒在殺你。這不是在cao你么?!痹伊x面巾之下獰笑如魔,“若我cao盡

    了興,去抓那小妹的時候你還沒死,便算你的造化,饒你一條賤命?!?/br>
    那出賣同袍的女子頓時有了一點念想,耷拉著腦袋喃喃道:“我……我這賤

    命……挺禁cao,只求……求好漢cao得輕些。免得……還沒cao夠,我便死了……那

    ……那可大大不美……”

    袁忠義眼中寒光閃動,抽身而出,抬手解開繩結,叫她跌在地上。

    在他心中,玩物分很多種——有趣的、無聊的,硬氣的、軟弱的,干凈的、

    骯臟的,耐得住的,不禁用的……眼前這位,差不多快將他厭煩的類型占個齊全。

    他一腳踩在那女人外凸宮口上,道:“好,那我最后再cao你十下,你且數(shù)著,

    十下之后我便出精,完事我便走了。你是生是死,我再不插手?!?/br>
    那女人疼得雙腿都在抽搐,卻面帶喜色連連點頭,“好,好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她大喜過望,講完卻忽然意識到,胯下方才被狠狠踩了一腳,臟兮兮的,好

    漢還怎么用?

    她正想問是不是該去河邊洗洗,袁忠義已經(jīng)彎腰蹲下,一指戳出。

    喀嚓一聲,肌膚開裂,胸骨斷碎。

    他二指一攪,在女人雙乳之間開了一個血洞。

    “記得數(shù)?!彼淅涮嵝岩痪洌瑢ufang抓住,如從身后cao弄扒開屁股一樣往

    兩旁一扯,將裹滿真氣的陽物刺入到心脈環(huán)繞之地。

    那緊繃繃跳動的一團筋rou,一下一下,摩擦著他兇器一般的guitou。

    那女人張了張嘴,又哪兒還有力氣,數(shù)出那個一字?

    “你不數(shù)么?那我?guī)湍?。一,”袁忠義哼了一聲,抽出,插入,“二……”

    他數(shù)得很慢。

    等他數(shù)到七時,前端碰到的搏動,已經(jīng)近乎停息。

    他數(shù)完最后三下,在尚且溫熱的身體胸中射出,恍如剛從羊腹中抬起頭的狼,

    哈出一口滿是血腥氣的長嘆。

    抽出血淋淋的陽物,袁忠義撿拾起東西,下到河中逆流上行,讓水沖洗掉一

    身血污腥臭。

    等差不多沒了味道,他離河上岸,運功冰掉渾身的水,凝神找到足印,往小

    妹遁逃的方向追去。

    他并不擔心小妹比他先到。

    他只擔心小妹半路再出什么岔子,回不去。

    果不其然,袁忠義追出不到二里,便循著一處亮光,找到了她。

    她應當是遠遠看見巡邏兵士,呼喊趕去。

    她身上未著軍服,還衣衫不整,羞處畢露。晚上外圍巡夜的,大都是些死了

    并不可惜的小卒,保不準,都沒有去找營妓的資格。

    也不知道她來沒來得及表明身份,反正,此刻她被塞著嘴,四仰八叉按在地

    上。四周站的男人舉著火把,趴的男人正發(fā)情公牛一樣猛干。

    袁忠義靜靜等了陣子,只當,是讓她提前習慣一下營妓的日子。

    唯一讓他略略皺眉的是,鎮(zhèn)上的營妓有規(guī)矩管著,每晚只招待三個。此刻圍

    著小妹的,卻是兩倍還多。

    這八個男人可能是覺得機會難得,輪完一圈,竟又從頭再來。

    袁忠義沒了耐心,不愿再等。心想她要是在這劫數(shù)中丟了命,也只能怪她家

    郡主統(tǒng)兵無能馭下不嚴,一個個放出來到外面都是jianyin擄掠的賊寇貨色。

    他悄悄離開,一路回到河邊,沿岸逆行,展開輕功,不多時,便回到汊口鎮(zhèn)

    中。

    他精神飽足,氣色也好了幾分,回到住處卸去裝扮,換回平日的模樣,又歇

    息片刻,才去隔壁歸位。

    丁小妖與宋清兒,理所當然都在昏睡之中。

    袁忠義盤腿坐好,將兩人手放回原處,撤掉她們身上封禁真氣,閉上雙眼,

    也跟著運功休息,將養(yǎng)心神。

    營房那邊雞啼嘹亮,兩人睡得仍香,直到天光入窗,外面漸漸喧鬧起來,丁

    小妖才倦懶起身。

    她一看自己還緊緊握著袁忠義一根手指,頓時羞紅滿面,作勢揉眼,扭身躲

    開。

    這一下,宋清兒也被帶醒,打著呵欠欲伸懶腰,才發(fā)覺一邊腕子仍被袁忠義

    握著,一想昨晚的事,嚶嚀一聲把臉埋進被子,不敢見人。

    袁忠義左右打量,頗覺有趣,想到清晨之前新動的念頭,面上笑容更顯溫柔,

    伸手拍了拍宋清兒的背,道:“清兒,別羞了,在下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
    宋清兒將信將疑,拉開被子,一邊抬手撫齊鬢發(fā),一邊偷偷瞄他,小聲道:

    “呃……是什么好消息呀?”

    丁小妖在旁打趣道:“想來是細細品評了咱倆的睡相,覺得你更美?!?/br>
    “jiejie!”宋清兒又再面紅耳赤,當即撅起了嘴。

    袁忠義搖了搖頭,正色道:“清兒,我昨晚一整夜內息在你體內運轉,發(fā)現(xiàn),

    你的根骨相當了得,是個修習玄陰內功的好苗子。你可否愿意吃些苦,定下心來

    好好練武?”

    對著瞠目結舌的宋清兒,他微微一笑,柔聲道:“你若愿意,我有空閑的時

    候,便教你一套口訣心法,你記下照做,不懂之處,我來指點。如何?”

    宋清兒還未開口,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小卒慌里慌張地大喊:“袁大俠!袁大

    俠在么!柳將軍請你盡快過去!營中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