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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第二十九章 腹地

    【一代大俠】第二十九章·腹地2019年12月15日“嗚……嗚……嗚啊啊啊——!”搖曳的野草窩后,忽然傳來一聲細長如絲的柔媚呻吟。

    悠閑吃草的駿馬略被驚到,挪了幾步被韁繩扯住,原地噗嚕嚕噴了一個響鼻。

    四下并無人跡,荒涼無比,那yin叫再怎么響亮,也不過是嚇飛群鳥,驚跳眾蟲而已。

    所以袁忠義并不怎么擔心。

    他撫摸著藤花高高撅起的滾圓屁股,享受了一會兒螺旋屄rou絞住guitou將陽精滴滴榨出的銷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繞到側(cè)面,讓一頭香汗?jié)M面薄紅的半裸少女一口口為他舔吮干凈。

    等清理好袁忠義的jiba,為他把衣褲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氣,蹲下將自己裙腰提起,扎緊系帶,用腳尖撥拉樹葉將先前吃飯留下的東西掩住,飽暖后思的那點yin欲被連續(xù)噴涌的陰津泄得干干凈凈。

    她軟軟靠著樹干喘了一會兒,瞄向身邊的的男人。

    陽光被濃密的樹冠篩成細小的金斑,落在他寬闊的肩頭。

    他的身上,也僅剩下這么點兒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敵人要好千萬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為了弄兩身蠻子衣物,在林中殺掉一家四口的場景,她就會告訴自己,別說是在荒郊野外吃飽喝足后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鬧市街頭跪下來給他含jiba,她也絕不能有剎那猶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jīng)]有受半點內(nèi)外傷,仍活活被cao死的女人。

    還一連看了三個。

    一個年輕母親,一對兒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樹上,在袁忠義不知用了什么邪法的jianyin中,陰精崩如噴尿,一個個活活泄死在旁邊目眥盡裂的男人眼前。

    然后他說要幫他們一家在九泉之下團聚,就比騸馬還狠地連根割了那男人的下邊,陽物塞進妻子屄中,削個竹簽打橫一戳穿過yinchun,算是門閂,一雙卵子則進了兩個女兒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邊樹下,瞪圓眼睛看著。

    她覺得害怕,但又轉(zhuǎn)不開視線。

    看到最后,她起身過去幫忙收拾,才發(fā)現(xiàn),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膩,風穿冰涼。

    不論怎么想,她都已離不開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后,她頗為擔心地輕聲道:“哥,不是說飛仙門那個妖婆十天就走么。咱們?yōu)樯哆€要來這么遠的地方,找蠱宗的總壇喲?你就算換了我們部族的衣服,裝啞巴不說話,那也瞞不了多久誒?!薄鞍残摹!痹伊x拍了拍她的頭,在她唇上一吻,走向已經(jīng)休息好了的馬匹,“你只管帶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賀仙澄的。

    李少陵對她言聽計從,結(jié)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徹徹底底。

    這件事,袁忠義須臾不敢忘懷。

    所以許天蓉走不走,什么時候走,他離開后就壓根沒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來做。

    比如蠻子與大安義軍的和談,他就準備在里面攪些混水。

    那一日虐殺的蠻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遺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漢人的隨身物件在那兒。

    換了蠻夷裝束深入腹地之后,又不斷讓藤花散播流言,聲稱大安義軍雖然表面上在跟百部聯(lián)軍和談試圖分治西南,實則暗中派遣飛仙門高手,悄悄深入蠱宗后方腹地,意圖將蠱宗基業(yè)連根拔起。

    這種傳言放在平時自然無關(guān)緊要,但如今兩名護法戰(zhàn)死,大量精銳出擊,蠱宗后方空虛,又在戰(zhàn)斗中殺了不少飛仙門弟子,要說完全不信,絕不可能。

    如此一來,圣女阿妮米只要還在茂林郡附近藏身,得到消息就多半會返程馳援。她擅長驅(qū)策毒蟲,南疆瘴氣橫生云霧繚繞的蠻荒密林才是她優(yōu)勢最大的地方,能在這邊跟飛仙門交手,當然要比伺機突襲城內(nèi)要好得多。

    袁忠義要的就是那個自信。

    優(yōu)勢越大,就越容易麻痹大意。

    飛仙門沒有噬毒蠱在手,但他有,等那小姑娘信心滿滿帶著毒蟲回來,他就可以讓她領(lǐng)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險惡。

    藤花上馬,軟綿綿靠在他懷中,指清楚方向,便抱住他的腰身,將戴滿銀飾的頭擱在他勒著馬韁的臂彎,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南疆荒林之中其實并不適合騎馬,不僅容易陷蹄,萬一在稀薄迷霧中遇到瘴氣,袁忠義和藤花不會有事,馬兒卻要糟糕。

    但這里已經(jīng)接近蠱宗的老巢,袁忠義寧肯讓這匹馬中毒死掉,也不愿多耗體力跟藤花一起靠雙腿跋山涉水。

    反正這馬兒本就是在這邊長大,有些靈性,不會自己走入瘴氣之中,只要不刻意驅(qū)策,任它自然前行,偶爾校正方向,暫且還平安無事。

    約莫半個時辰,袁忠義耳中聽到潺潺水聲。他一提馬韁,抱住藤花一起下馬,拍面將她喚醒,留她在這兒拴馬,展開輕功往前探去。

    很快就在河邊找到一條羊腸小徑,他微微一笑,回來讓藤花把馬拴好,告訴她,地方到了。

    “哥,為啥咱們要繞遠道,先來找靈童的老家???你不是要抓圣女么?”袁忠義抱著她提氣一躍,跳過河去,微笑道:“要抓她,便不能讓她有絲毫防備。先從靈童這邊下手,她便不會想到咱們其實是沖她來的。而且咱們并未急速趕路,若是圣女日夜兼程,咱們徑直殺去她家部族,保不齊要被她撞上。布置不妥便動手,未免不夠安穩(wěn)?!薄芭??!碧倩ㄋ贫嵌c了點頭,還是不太明白袁忠義為何要來這邊。

    他之前是問過圣女和蠱宗他人的關(guān)系,她也答了,說是與未婚夫——也即是同代靈童互相看不順眼。

    那之后他就說要來這兒,她苦思冥想,也不得要領(lǐng),索性乖乖跟著,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雖說袁忠義之前就讓藤花屠了一個寨子,但那邊靠近茂林郡,而這里已是蠻夷腹地,就算有些好手做著防備,他數(shù)百里奔襲,怎么也能打一個措手不及。

    這些天他仗著內(nèi)功精深,徹夜不眠修煉,已將那套廣寒折桂手練到三重。武功檔次不同的緣故,這擒拿功夫到此境界,就已比五重望月掌更加厲害。

    真要有蠱宗的好手守在這里,他正好試試功夫。

    過河后沿著小道走出不遠,就看到四下山竹已有不少砍過痕跡,一些山間野菜也都被削去嫩葉帶走。袁忠義放慢腳步,輕聲再次叮囑,免得他裝啞巴,藤花這邊言談不慎,出什么岔子。

    不太確定屠寨那天到底有沒有留下活口,他先帶著藤花在周圍轉(zhuǎn)轉(zhuǎn),遠遠望見一對兒捧著木盆要去河邊捶洗衣物的蠻女,便領(lǐng)她迎了過去。

    若是這里的人認得藤花且知道她已經(jīng)成了叛徒,那便殺了這兩個滅口,執(zhí)行另一套方案。

    不過看來上次斬草除根得還算干凈,遠遠看見藤花,那兩個女人只是好奇揚聲提問,看藤花對答時候神情,那邊并未有所懷疑。

    這便好極。

    袁忠義微微一笑,過去手起掌落,將兩個女子打昏,一邊一個拎起,叫藤花帶上木盆衣物,往僻靜處走去。

    這世道,不走漏風聲的最佳手段,永遠是不留活口。

    這個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這兩位模樣粗糙的蠻女。

    來都來了,時間還充裕,犯不著走空,袁忠義略一尋思,就剝掉兩個蠻女的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個插進去抽掉元陰,再用廣寒折桂手扭斷脖頸,和那兩盆衣服一起扔進了河里。

    之后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靈童所屬的部族人數(shù)眾多實力強悍,眼前這寨子是他們諸多住地之一,但靈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這兒。

    不過這里和其他蠻族寨子沒有太大分別,壯年男性和蠱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隨軍出征,放眼望去,盡是老弱婦孺。

    袁忠義跟著藤花在寨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估摸這里可能有將近二百口人,算是個興旺村落。四處竹樓高挑,糧rou充盈,看起來日子不錯。

    蠻夷部族之間交流頻繁,經(jīng)?;ビ型ɑ?,不是敵對狀態(tài)下,大都極為熱情好客。藤花隱瞞了蠱宗身份,只說自己是跟啞巴丈夫不愿打仗,悄悄逃回來的,饑渴難耐,想在這邊略歇歇腳。

    住民并未有什么戒心,還有個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蠱宗靈童的家人就住在這里高坡上,千萬莫要被他們知道,免得告密捉走,還要受罰。

    藤花順勢問清了靈童一家的住處。

    一棟頗大的竹樓,在寨子最高處,足足搭了四間,在這沒有部主管轄、寨里長老也被聯(lián)軍帶走提振士氣的地方,他們就算是此刻實際上的控制者。

    午后正是人人倦懶的時候,袁忠義略一觀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輕輕一掐。

    到動手的時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從腰間拔出匕首,從背后捂住正在編籮筐的阿婆嘴巴,猛地拖入屋中,割開了哪條皺巴巴的脖子。

    袁忠義也進入里面出手,兩個幼童,一個腹部微有臃腫的孕婦,均被他專門苦練的廣寒折桂手,一招一個殺掉,干脆利落。

    出門張望一眼,他們并肩沿著竹屋邊,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這里的住民對他們兩個毫無防備,袁忠義武功高強,藤花出手狠辣,兩人都拿出了輕身功夫趕路,或門或窗,無聲無息進去,就是幾條人命與世長辭。

    有在外溜達的,藤花就過去略作哄騙,稍稍耽擱一些功夫。

    如此將近兩個時辰過去,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來還是一派安詳,清幽寧靜,可只有他倆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樓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靈童的舊家,還有幾個活口而已。

    靈童的父親也在蠱宗效力,此地剩著的除了爺爺,就只有母親、兩個jiejie與一個幺弟。

    那幺弟聽說只有八、九歲年紀,正是此次最適合留下的那個活口。

    看那老頭拄著竹杖顫巍巍走了出來,大概是打算趁著陽光正好曬曬身上的餿氣,袁忠義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渾濁雙眼詫異的注視下,點燃一把干草,丟在了旁邊竹樓的小氣窗內(nèi)。

    那里屯滿陰干的糧食,用細草席蓋著,轉(zhuǎn)眼之間,火光就從縫隙中竄出。

    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遠,高低錯落,一旦起火,不久便會蔓延開來。只不過,燒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間竹樓罷了。

    那老蠻子霍然站起,大喊了兩句,應(yīng)該是在提醒眾人救火。

    袁忠義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邊走去。

    藤花用蠻語大聲告訴他,這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費功夫。

    如袁忠義所料,一個豐滿蠻婦匆匆抬頭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首,驚叫一聲,便縮了回去。

    差不多是時候了。

    袁忠義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施展廣寒折桂手,先后扭斷老蠻子的四肢,才于脖子中央分筋錯骨,結(jié)束了那凄厲的連聲哀嚎。

    他沖進屋內(nèi),聽到后窗有動靜,展開醉仙步法雙掌一拍破壁而出,當即將那一個已經(jīng)探出半身的少女嚇得尖叫縮回。

    里頭躲著三個女的外帶一個半大男童,袁忠義大聲叫來藤花,讓她守住竹樓一角,莫要讓人走脫,自己則假作功力已衰,抬腳踢在門上,踹出砰的一聲,并未蹬開。

    里面?zhèn)鱽砘艁y躲避的聲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狠狠砸開房門。

    果然慌張之下她們來不及找到特別安穩(wěn)的躲藏地方。

    那蠻婦正在將一個女兒的身子下壓,想要關(guān)上藤編的箱子。

    聽屋中的緊張喘息,另一個女兒應(yīng)該躲在豎立靠墻的木柜中,看臨時撥拉下來半垂的粗麻床單,想來那個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錯的局面。

    袁忠義冷哼一聲,反正他聽不懂那些嘰里咕嚕的蠻話求饒,上前將那蠻婦一扯,拽到身邊,廣寒折桂手再發(fā)神威,咔的一聲輕響,就將她的脖子擰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親身亡,剛從箱子里站起的蠻族少女尖叫一聲大哭著跳了出來,從身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撲了過來。

    袁忠義輕松捏住她手腕,順勢一帶,故意發(fā)出響亮的yin笑,將她扭身壓在床上。

    少女哭叫掙扎,但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

    他故意不用太強內(nèi)力,只靠一身蠻勁兒壓制撕扯,刷刷幾下扒掉少女上衣,按住她亂撓的手,就彎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腳白皙許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躪一陣,順便運功凝神聽了聽床下的聲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便將這做jiejie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兩條不停掙扎的緊湊長腿,踢開了遮掩的床單,恰好在弟弟眼前擺動著。

    袁忠義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凈凈,直到她身上一絲不掛,才褪下短皮褲,用之前從藤花那里臨時學的蠻話罵了幾句靈童橫刀奪愛,吐口唾沫在掌心,往guitou一擦,掰開屁股蛋就往里一捅,當了那位靈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還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碩大,當即疼得鬼哭狼嚎,聲淚俱下。

    袁忠義今日殺心大暢,情欲也分外激昂,這種一身力氣亂掙亂扭的年輕女子,恰好極能滿足他的陰暗獸性。他用蠻話大罵幾句,拉住她雙臂向后反扭,抽插勢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邊,晃得吱嘎作響。

    他原本的計劃,是日死這個之后,抓出木柜里那個,雙雙cao罷殺了,將戲演給床底下的小孩子聽。

    最新找回可不曾想,他正強jian得渾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頭看去,竟是靈童的弟弟爬出來,滿臉流淚一口咬在了他的脛骨之前。

    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護體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過來也得震它一聲嗷。

    可這看上去不到十歲的男童,竟雙手抱定,齒縫被震得鮮血橫流仍不撒嘴。

    袁忠義停住動作,低頭望向那小蠻子,一時間,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來,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樣啊……可惜,這么做,會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點瑩潤光芒一閃而逝,一掌壓下,拍在那男童頭頂。

    盡管只有二成功力,殺這么個小蠻子,也已足夠。

    把七竅流血的尸體甩手丟到少女眼前后,被他jiba深深貫穿的嬌軀又一次爆發(fā)出激烈的掙扎。

    他馴馬一樣死死壓著,用力猛插,連元陰都懶得去取,就這么一次次,對著少女最嬌嫩的地方戳刺。

    等射出來的時候,那蠻族少女已經(jīng)咬穿了唇,摳破了掌,趾甲蹬斷在地上,額頭在床板上撞出一片猩紅。

    袁忠義拔出黏乎乎的jiba,招招手,讓剛才就已經(jīng)站在旁邊的藤花過來給他舔干凈,彎腰伸掌,捏住那少女纖細的脖子,咔吧一聲,扭斷。

    腥臊的尿味冒了出來,他提起皮短褲,勒好腰帶,聽了聽木柜中還有拼命壓抑的細微氣息聲,便對藤花使個眼色,示意她可以開始。

    里頭那蠻女沒見過藤花的臉,保險起見,藤花略微變了一下嗓音,接著便跟袁忠義假作對話,讓他說著自己教的簡短蠻語,飛快地做戲一場。

    袁忠義設(shè)計的對話并不復(fù)雜,就是讓藤花提醒他,記得把證據(jù)留在這里,不然嫁禍的事情沒法完成,可能害圣女暴露。

    他估摸木柜里的蠻女肯定聽到,也聽懂了,接著便拿出圓凈膏的盒蓋,隨手一丟,扔在床腳,接著用蠻話大笑著說了句好,便帶著藤花離開。

    藤花一直到上了馬,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

    袁忠義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讓她知道那么多。

    反正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靈童會不往素來不和的圣女身上去想。圣女受了這么大的冤屈,必定會加倍盡心,在這附近搜索尋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來,他就從需要主動出擊,變成可以守株待兔。藤花在蠱宗內(nèi)已經(jīng)是個死人,但在對蠱宗成員并不熟悉的一般寨子里,依舊好用得很,藏匿在這附近,并不會斷了打探消息的渠道。

    把靈童家屠戮完畢,袁忠義按照計劃,策馬向另一邊沿艱險山道狂奔近百里,繞過蠱宗總壇所在,在與靈童家寨子相對的另一側(cè),尋了幾個蠱宗弟子守衛(wèi)的哨點,換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殺了,便跟藤花遠離總壇,找了一處僻靜山坳,拿出在寨子順手牽羊的rou干,生火用一種當?shù)夭萑~纏住烤熱,吃了個飽。

    吃飽喝足日爽了屄,袁忠義放藤花熟睡,調(diào)息冥思練了兩個時辰,發(fā)覺想要突破九重,身上已經(jīng)渾厚無比的功力竟然還不足夠,只得起身又轉(zhuǎn)去練習廣寒折桂手。

    這廣寒折桂手盡管已是飛仙門能拿出手的絕學之一,但相比這樣足以令鬼神泣血的神奇心法,依舊不值一提,他舍得內(nèi)力用來驅(qū)策練習,廣寒折桂手自然進步奇快。

    與內(nèi)功心法和外家武學不同,內(nèi)家招式類的武功一旦套熟各種變化應(yīng)對,所謂境界便成了讓內(nèi)力發(fā)揮威力大小的評定。

    比如望月掌,五重和十重在套招切磋的時候幾乎沒有分別,但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同樣內(nèi)力下,后者的全力一擊,威力至少是前者的二倍。

    按照較精簡的解釋,三重的廣寒折桂手,便意味著袁忠義催動內(nèi)息所提升的威力,在招式中只能發(fā)揮到三成左右。

    這種情形下,遠超一般內(nèi)功的可怕之處,便凸顯了出來。

    廣寒折桂手是純陰武學,即是說,與陰性內(nèi)功可以全面適應(yīng),不打折扣。而的境界層次,可以直接令施展武學中的陰性部分提升對應(yīng)倍數(shù)。

    做個通俗易懂的比較。

    若許天蓉已將練至十重,這內(nèi)功能對可適應(yīng)的武學提升五成左右的威力,她來施展十重廣寒折桂手,所投入的真氣,便能憑空多出一半效果。

    而袁忠義以強行驅(qū)使的情況下,八重不仁經(jīng)對上十成陰性的武學,真氣發(fā)揮足有八倍之多,那么即便廣寒折桂手僅有三重,折算下來,他投入的內(nèi)力仍能提升到接近兩倍半的效果。

    要是他跟許天蓉用廣寒折桂手較量,許天蓉的真氣投入就得高過他一大截,才能從內(nèi)力的效果上持平。

    而論內(nèi)力的修煉效率,只怕還不配給提鞋——需要主動運功才能增加修為的心法,那里比得了只要活著就會不斷提升功力的怪物。

    不過袁忠義并不打算直接對許天蓉出手分個高下。

    那畢竟是飛仙門的門主,習武的時間怕是比他年紀都大,只要不確定能穩(wěn)贏,他就絕不正面挑戰(zhàn)。

    反正賀仙澄已經(jīng)起了異心,那位門主,還是交給她自己的得意弟子去對付吧。

    此后兩日,袁忠義就帶著藤花四處游蕩,一旦遇到零星蠻子,就抓走打探一下蠱宗的消息。問完后,男的和不能看的蠻女殺掉扔進山谷喂狼,模樣勉強能忍的,就奪走元陰后再殺掉扔進山谷喂狼。

    這兩天過去,藤花隨身帶著仔細飼養(yǎng)的那四十條百煉蟲破蛹而出,在扁木盒里暫且安下了家。其中雌蟲不少,令袁忠義頗為欣喜,等它們交媾完畢,幫著藤花一起處理掉雄蟲,將剩下二十八只雌蟲撒藥粉暫時封僵,等待以后使用的機會。

    而另一個好消息,就是蠱宗那邊終于有了動靜。

    靈童尚未趕回,但靈童座下剩余的那位男護法,召集了大群弟子,去了一趟圣女的老家。

    聽說在那邊鬧得很不愉快。圣女親自趕去質(zhì)問,與其大吵一架,還用一只蝎子咬傷了那個護法的腿。

    今天靈童帶著數(shù)位高手抵達總壇,晚上袁忠義抱著藤花邊走邊cao時,設(shè)想著靈童指著圣女鼻子破口大罵的場面,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隔天一早,袁忠義帶著藤花趕去圣女老家所在的寨子外圍,蹲守半個時辰,抓了一個路過的蠱宗弟子,拖進山洞好好審問了一通。

    那男的還挺硬氣,尋常手段輪了一遍,渾身是血,卵子都給他擠掉了一個,仍不肯吐露半點口風。

    袁忠義敬他是條漢子,給他止血,將他暫且養(yǎng)在洞里,拿出他身上帶的東西,讓藤花出去打探一下,問出了他住在幾里外一個寨子中的家人。

    兩個時辰后,袁忠義跟藤花將他老婆騙出綁來,帶到這邊,當著他面jian了整整一個時辰,最后取來一根削尖的竹子插在地上,抱著她分開腿,濕漉漉的陰戶往上一套,慢悠悠松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里發(fā)出凄楚的哀鳴,那蠻女滿眼淚水望著丈夫,然而,那蠻子連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顧,又豈會管一個剛被別的男人cao到四肢抽搐的yin婦。

    于是,眼看著妻子下體血流漸大,氣息漸弱,不多時,雙腿一蹬,死于非命,那蠱宗弟子雙目通紅,仍不肯回答任何問題。

    不過無妨,袁忠義多耗一天,隔日又抓來一個和圣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蠻婦。

    這種尋常女人,都不必怎么審問,讓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婦的下場,就嚇得心膽俱裂,哆哆嗦嗦有問必答,招了個干干凈凈。

    圣女目前離開了蠱宗總壇,帶著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駐扎在她父母兄弟的寨子。

    為了此事,本已到前方指揮弟子行動的教主和蠱師不得不分出一人回來,按照以往處理內(nèi)外事務(wù)的慣例,多半是做妻子的蠱師負責調(diào)停處理。

    蠱宗有一種邪蠱名叫妖蠱王,乃是他們的鎮(zhèn)派之寶。此蠱煉制極難,豢養(yǎng)更是需要一對夫婦定期交合,喂食最新鮮的交融精氣。喂養(yǎng)此蠱的雙方,都會因毒性而永絕后嗣。

    但妖蠱王叮咬過的毒蟲,都會飛速生長,且更易馴服,其中有些還會變異成近似妖邪的怪物,袁忠義那一日在山中見到將諸多女子殘忍分食的怪蟲,便是妖蠱王養(yǎng)出的精銳。

    所以此蠱只能由教主和蠱師煉制養(yǎng)育,是除了武功之外,夫婦兩個統(tǒng)御蠱宗的根基。

    這也是蠱宗征募弟子一直保持男女平衡,任一階層都要陰陽同等的緣由所在。

    妖蠱王不可饑餓超過十日,因此,蠱師這趟回來,也不可能耽擱太久,否則,教主就要放下前方軍情,回來找她給妖蠱王喂食。

    妖蠱王從煉制成起便一生只認一對夫婦,那么若是能將蠱師殺掉,或是設(shè)法牽制到教主找不到的地方,超過十天,蠱宗便要遭受重創(chuàng)。

    重煉妖蠱王,少說也要一年功夫,那些變異毒蟲壽命極短,長成之后大都只有三個月左右可用。

    這一次若是順利得手,蠱宗少說要有九個月一蹶不振——這還是他們能馬上找到接班人,當即開始煉制妖蠱王的情況下。

    實現(xiàn)這個目標,風險自然是極大。

    但袁忠義衡量一下武功,加上噬毒蠱在身,真到了緊要關(guān)頭,大不了把藤花丟掉不管,無論如何,他都能夠逃之夭夭。

    那為何不借著捕捉圣女的機會好好搏一搏。

    一旦成功,他在西南一帶,不出幾個月就會威名赫赫。

    圣女既然已經(jīng)駐扎在寨子里,身邊還帶著許多武功不錯的部主、弟子,不見光的地窖里搬進去了十幾個大竹籠子,想必毒蟲大軍便在里面。

    她不動,袁忠義也不急著動。

    他將綁來的婦人用找來的毒蛇咬死,用她僵直的手指在之前死掉的蠱宗弟子身上衣服抓撓多下,直到指甲縫里全是布絲,另外扯下那弟子耳朵上的銀環(huán),運氣活散女尸指節(jié)淤血,讓她緊緊攥住。之后,他把這尸體帶到圣女那寨子旁的河流上游,拋尸并丟了幾件能漂在水上的零散物件,看著它們順流而下,這才微笑離開。

    果不其然,再等一天過去,圣女那寨子中的女人,就連出來洗衣服,身邊都跟著至少兩個蠱宗弟子護衛(wèi),附近還有部主吹笛控制著一些白日也能出來的毒蛇游走戒備。

    “看來圣女見到蠱師之前應(yīng)該是不肯從烏龜殼里出來了?!痹伊x遠遠在山頭望了一眼寨中飄起的炊煙,捏了捏藤花的乳,笑道,“走,咱們再去總壇看看靈童他們?!碧倩ㄗ罱軄砼苋?,早已鬧不懂他在干什么,乖乖點頭道:“嗯,哥你說咋做,我就咋做?!薄白?,上馬,路上把我說的意思,轉(zhuǎn)成蠻話教給我。”袁忠義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微笑往蠱宗總壇那邊過去。

    南疆荒林,有的是藏身之處,他們兩人一馬,還都是本地行頭,即便偶爾遇到蠱宗的人,有藤花在也足以應(yīng)付得來,不多費力,就在傍晚找到了新的藏身之處。

    那洞里有些毒蟲,多半此前曾有蠱宗弟子在這兒煉蠱,沒有成功,便荒棄了。

    袁忠義點燃枯枝丟進去一熏,便辟出了可供休息的地方。

    這幾日兩邊來回穿梭,他把蠱宗總壇周圍的地形倒是摸清了八九分,越靠近總壇,周遭住人的寨子就越多。

    雖說寨子星羅棋布,人數(shù)眾多,但論血脈也就三家部族的人在附近定居,看來大多數(shù)尋常蠻子對蠱宗這些玩毒蟲的還是更愿意敬而遠之。

    這一晚,大概是袁忠義選的住處距離蠱宗總壇過近,他有幸見到了一次月下的百毒夜行。

    時值七月十四,明月已圓,銀盤般高高懸著,寒光灑下,照出飛舞蠕動的種種身影。

    袁忠義抱著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塊巨巖上,垂目望去,背后陣陣惡寒。

    不過有藤花和噬毒蠱,他也不太擔心。

    問了問她,才知道這是蠱宗在附近搜索外敵警戒總壇的最終手段之一。眾弟子會在白日給附近的住民派發(fā)避毒香料,入夜點燃,這一晚群毒出籠,在方圓十幾里內(nèi)橫行無忌。

    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無辜死傷,用出這個手段,根據(jù)藤花的猜測,恐怕是蠱師就要回來了。

    蠱師自身武功就高,身邊還帶著不少近衛(wèi)高手,剩下那個女護法督娜,圣女阿妮米不稀罕要,應(yīng)該也在跟隨蠱師保衛(wèi)平安。

    對這樣的硬骨頭直接出手,自然極其不智。

    可任憑蠱師帶著靈童去找圣女調(diào)停的話,此前種種挑撥,很可能功虧一簣。

    袁忠義皺眉苦思,跟著眼前忽然一亮,面露笑意,喃喃自語道:“這個也要去,那個也要去,豈不是……”藤花專注留意著崖壁上飛舞而過的毒蟲,手里舉著纏了避毒香草的火把,絲毫不敢大意,輕聲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遞給我好唄,煙不夠熏了,后面還會有一大群毒蜂,火不能停?!痹伊x點頭把東西遞給她,淡淡道:“沒什么,我在說咱們明天的行動。你不是說,總壇只有遇到大事才會動用百毒夜行么?”“嗯。不過我猜不出是啥大事。”“我猜得出?!痹伊x陰惻惻一笑,心中已經(jīng)有了新主意。

    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蟲中,他專心致志跟藤花學了許多句蠻話。

    他不需要會聽,只需要會說。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這樣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一架?!弊阕銉蓚€多時辰,百毒夜行才掃過了袁忠義所在的地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洞,就這么縮在巨巖上面,頭頸相偎,睡了過去。

    天亮之后,下去一看,馬匹果然已經(jīng)被毒蟲掏空了肚子,渾身青黑死在樹下,只剩了一張皮囊。

    所幸此地距離蠱宗總壇已經(jīng)不遠,只靠雙腳,過去也不費太久功夫。

    蠱宗總壇單從外觀上看,不過是個大許多的蠻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竹墻圍住,除了竹屋竹樓,還掏出許多山洞地窖。大概是毒蟲養(yǎng)殖過多,總壇附近的林子,瘴氣明顯加重,不過藤花自小服藥,并不畏懼,袁忠義有噬毒蠱傍身,更是毫無影響。

    這些如煙似霧的瘴氣,反而成了他們藏身的天然掩護。

    想必蠱宗對百毒夜行的效果極為放心,外圍尋常會有的崗哨,這個早晨撤去了不少,不過藤花大都知道地點,即便還在,也防不住他倆。

    在距離較近的地方尋了一顆樹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氣彌漫可以藏身,袁忠義抱著藤花一躍而上,沿著一根較粗枝丫前行幾步,揮掌打出一陣輕風,吹開小片視線,觀望著蠱宗內(nèi)部的情形。

    隔一會兒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來,閑著無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里玩一玩她那怎么日也撐不闊的銷魂蜜螺,權(quán)作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個多時辰,藤花靠樹蹬腿咬唇丟了三次,袁忠義總算是張望到了想看見的情景。

    一頂竹轎,二百余名部下簇擁,那面色陰沉坐在上頭出門離開的蠻族婦人,當然便是蠱師素娜。

    她應(yīng)該已有三十五、六的歲數(shù),但看上去也就和許天蓉一般年紀,容貌雖比許天蓉差些,可眉宇間有股妖冶風情。那是十天要喂一次妖蠱王的女人日積月累下來,理所當然會超出未婚女子一截的氣質(zhì)。

    袁忠義扶著藤花讓她辨認了一下,隨行在竹轎旁那一大一小兩個騎馬的男人,便是靈童敖思耳與蠱師的堂弟——剩下那位男護法麥素忒。而女護法督娜,則騎馬領(lǐng)在轎子前面。

    其他隨行的人,也大都是蠱師近衛(wèi)和各地部主這個檔次。

    看這陣仗,若是圣女真有什么把柄被抓住,怕是當場就要被拿下喂了蟲子。

    很好,很好,好極了,這幫人一個個都走了,眼前這諾大的總壇,還有誰能擋得住他袁忠義呢?

    他估算了一下這一行人的速度,將藤花抱回林中,尋了一處柔軟草窩,分開她腿壓上去,在濕淋淋的rou窩窩里暢快淋漓玩了半個多時辰。

    等揩干擦凈,他拉起藤花的手,展顏笑道:“好了,咱們走。”藤花扯過一片葉子,擦掉落在腳踝內(nèi)側(cè)的精漿,眨了眨眼,問道:“去哪里啊?”“殺進總壇,把能搶的蠱蟲搶了,剩下的,一把火燒干凈?!痹伊x笑了笑,“我可是圣女的情郎,不為她出氣怎么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