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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俠】第二十四章 丟卒

    字?jǐn)?shù):152392019年11月21日“放火!將四面草木點燃!快!”張白蓮臨危不亂,馬上沉聲下令。

    不過趕在她開口之前,袁忠義就已撿起干草引火,運力丟向前方。

    周圍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陰虧,此時正值大夢初醒,渾渾噩噩,張白蓮第二次下令,才都紛紛動了起來。

    濃煙升起,火勢彌漫,諸多毒物總算是被擋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動不休,無法上前。

    但嗖嗖幾聲輕響,一支支吹箭破空而來,火光煙霧遮擋之下,根本看不真切,就聽幾聲悶哼,又有數(shù)名女子中毒倒下。

    “將軍!這是死地,請突圍吧!”一個幸存近衛(wèi)嘶聲吼道,揮刀斬掉自己中了吹箭的左手,斷口血液噴涌,透著點點墨色,猙獰詭異。

    阿妮米居高臨下,大聲道:“你們將帶頭的綁了,我就留你們一條狗命!否則,就在這山里臭著吧!”袁忠義輕聲開口讓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過一波波來襲的吹箭,側(cè)耳傾聽,估算距離。

    以他輕功,真要拼命施展,從這里攀崖而上,的確能沖到阿妮米面前。他有噬毒蠱在身,并不畏懼沿路毒蟲,吞噬毒液后的情欲勃發(fā),大不了就用阿妮米當(dāng)場消解。

    但如此一來,張白蓮和包含蕊就勢必有死無生。

    他倒不心疼兩條命,只是衡量再三,蠱宗那邊他已經(jīng)有了藤花,忠心又聽話,阿妮米容貌雖美,可一看就野性難馴,不那么容易收服,為她放棄掉大安國中打下的基礎(chǔ),略顯得不償失。

    再者說,論美色,暫且還是賀仙澄更勝一籌。

    “袁少俠,你……能帶將軍走么?”一個近衛(wèi)爬過來,顫聲道,“你武功高強(qiáng),一定可以的……這會兒,是該丟卒保車的時候了!”這話說的聲音并不算小,周圍諸人都在聽著。

    但無人反駁。

    張白蓮神情凝重,卻也沒有說話。

    此時,一個角上火光略弱,手邊已經(jīng)沒有可以續(xù)火的東西,一個近衛(wèi)索性搬起身邊中毒的人,推進(jìn)火中。

    赤毒蠱其實并不會讓人迅速斃命,袁忠義本想出聲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經(jīng)將倒下的人看作死尸,擋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閉口不言。

    飛仙門弟子大概并不想死,有兩個年紀(jì)小的甚至已經(jīng)哭了出來。

    可她們也沒有開口,求袁忠義將自己帶走。

    知道事不宜遲,他略一沉吟,長吸口氣,道:“你們堅持住,我先把張將軍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來接你們,我兩個兩個帶,你們等著!”說罷,他起身過去,一把抄起還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懷中,彎腰道:“張將軍,趴上來抓緊。”張白蓮咬牙俯身,眼含熱淚叮囑道:“你們一定要堅持??!”一見她雙手已經(jīng)抱穩(wěn),袁忠義不敢耽擱,雙足發(fā)力,猛然騰空而起,選一根粗壯樹枝借力,腳下不敢停歇,數(shù)個起落,就沖出包圍后路的蛇陣,遠(yuǎn)遠(yuǎn)下到山坡。

    可在這里也不算安全,耳邊仍能聽到陣陣毒蟲爬行飛舞的聲音,他只得再往遠(yuǎn)處轉(zhuǎn)移,帶著兩個女子奔行騰挪,足足小半個時辰過去,才跨過溪水,將張白蓮和包含蕊放下。

    “張將軍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一個是一個。”“袁少俠……”張白蓮出言喊他,但望著他堅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后輕輕一嘆,轉(zhuǎn)口道,“今后私底下,你叫我白蓮就是。不必……再那么生分?!痹伊x匆匆抱拳,轉(zhuǎn)身展開輕功原路返回。

    其實他猜得出,方才張白蓮要說什么。

    以剛才蠱宗的攻勢,和迅速轉(zhuǎn)弱的火頭,這會兒那片空地上,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活人。

    她大抵是想讓袁忠義不要白費體力,就此帶著她和包含蕊離開,以免再有危機(jī)。

    不過最后她沒說出口,想必是擔(dān)心如此一說,會顯得自己冷酷無情,不將舍身取義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義要的就是個古道熱腸的形象,他身法在的驅(qū)動下,往來并不費什么力氣,如此跑一趟可以讓張白蓮覺得他重俠義,好利用,并非壞事。

    小心留意著周圍動靜,袁忠義飛一樣原路折返,經(jīng)過之前逃亡的樹叢,他低頭凝神望去,知道那幫女子大勢已去——下面草木壓痕仍在,蛇蟲卻都已消失得干干凈凈,必定是已經(jīng)攻入火堆之中。

    他縱身一躍,悄悄跳上樹梢,運足內(nèi)功小心翼翼摸近幾丈,就見余火仍存,照映出一派煉獄景象。

    火墻防線已經(jīng)徹底潰敗,但并非燃盡,而是被蠱宗丟來的巨大石塊壓散,崩開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個女子,僅剩下幾個還有口氣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卻寧肯此刻已經(jīng)斷氣。

    那些海量毒蟲作為先鋒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卻都退去了一邊,不敢消受血rou。

    只因許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經(jīng)占據(jù)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處。

    一條頭頂碧色rou瘤的怪蟒將一個飛仙門弟子從腳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咬到纖細(xì)腰肢。那姑娘神智尚還清醒,正在凄厲慘叫,無奈看樣子雙臂已經(jīng)被勒斷了骨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帶著驚恐萬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數(shù)十只足有拳頭大的猙獰毒蜂飛舞著在尸身間盤旋,它們似乎不喜死物,紛紛聚攏在兩個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顎齒撕咬,將新鮮血rou卷成丸子,飛起帶走。

    一個女近衛(wèi)趴在地上,雙臂前伸想要爬行逃離,可好幾條手臂長的大蜈蚣叮咬在他背后,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后腰更是已經(jīng)敞開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蜈蚣們便往里鉆,一邊啃咬腐蝕后軟爛的血rou,一邊撕扯露出的內(nèi)臟。

    仰面朝天的一個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無法動彈,兩只身軀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長的蝎子一左一右趴在她兩側(cè),巨大螯鉗把豐滿rufang切開,不住扯下嫩rou送到口中咀嚼。

    周圍的死尸身上,還有許多毛茸茸色彩斑斕,比一般姑娘奶子還大的蜘蛛趴著,叮咬住一處動也不動,顯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貼合的地方,皮rou眼見凹陷下去一片。

    不久前還軟玉溫香嬌嫩可人的年輕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蟲盛宴的盤中美餐,哪里還有一個剩下好看模樣,真應(yīng)了紅顏白骨,皆為虛妄的說法。

    這種情景,莫說袁忠義沒看到一個有救的,就是真還剩下,他也決計不會出手。

    蠱宗出動的這些怪物,就是數(shù)千大軍一旦毫無準(zhǔn)備碰上,只怕都要損失慘重,他血rou凡胎,即便噬毒蠱能幫著防御,也不肯如此涉險。

    但抬眼一望,那嬌美如花的阿妮米還一臉得意獨自站在山頭,如在賞景。看她周圍連個護(hù)衛(wèi)都沒帶著,也未免太放心了點吧?袁忠義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去,趁著凄厲慘叫仍在響起,足夠吸引阿妮米注意,輕功施展飛快攀爬,不多時就上到了那處高地。

    林木稀疏,無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離,他扣著手中一塊碎石,沒有多少把握。

    略一猶豫,袁忠義決定往側(cè)面繞個迂回,從背后突襲。

    不料腳下明明動得無聲無息,那阿妮米身邊卻忽然傳出一聲尖細(xì)嚎叫。

    聽到那嗷的一聲,阿妮米馬上回頭,戴了好幾個銀鐲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中咕嚕嚕念咒一樣說了一段。

    就見她腰上皮囊忽然開蓋,兩條半臂長的火紅影子一躍而出,落地一竄,竟閃電般向著袁忠義的藏身處沖來。

    藤花曾提過圣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賦超群,身邊貼身養(yǎng)著一對兒被稱為火神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蠱喂食。

    他只當(dāng)是兩個有毒的黃鼠狼,并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們竟還有聞風(fēng)預(yù)警的功能!

    他急忙彈指將碎石打出,雙足蹬地向后急縱。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尋常野物靈敏數(shù)倍,不僅輕松躲開飛石,欺近速度更是如同投林飛鳥。

    眨眼間,那兩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義一掌拍出,決心要把兩個畜牲斃于掌下。

    豈知這兩只火神鼬不僅速度飛快,配合默契,還對人的出手方式極為熟悉,一個彎腰一扭,鉆向他胯下,另一個踩著同伴屁股縱身跳高,一蹬旁邊小樹,飛向袁忠義面門。

    他急忙回臂擋臉,提氣向上躍起。

    只覺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rou!

    他怒上心頭,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擊殺,那倆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飛一樣逃了。

    可見平素訓(xùn)練就對自身毒性極有信心,根本不做纏斗。

    袁忠義心念急轉(zhuǎn),故意悶哼一聲,做出運功壓下毒性的樣子,轉(zhuǎn)身逃入林內(nèi)。

    背后隱隱聽到阿妮米的冷笑,卻并未指揮追擊。

    奔出數(shù)十丈。袁忠義擦了擦額上冷汗,暗暗道了聲好險。

    之前收拾兩個蠱宗護(hù)法都太過輕松,讓他占盡便宜,不覺便自負(fù)大意少許,藤花特意提醒過靈童、圣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拋到了腦后。

    所幸火神鼬毒性雖強(qiáng),到底也是濃縮提煉的赤毒蠱,噬毒蠱雖說消化略顯艱難,讓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總算還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當(dāng)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張白蓮他們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蠱大概是吃了太多,不僅讓他情欲亢進(jìn)至極,下腹yinnang中還隱隱傳來蓄毒過量的麻痹。

    jiba硬邦邦雖然有些礙事,輕功施展略受影響,但終究不是什么大問題,不會如焚身蠱一樣令他爆體殞命。

    而那可用內(nèi)功逼到陽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yīng)用。

    蓄毒過量會毀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里,不免太過浪費。

    這毒是蠱物的再產(chǎn),并無專用解藥,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還可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極陰內(nèi)功鎮(zhèn)壓,著實是個寶貝。

    平時噬毒蠱分泌體液極慢,攢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這天賜良機(jī),不如……干脆就試試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著褲襠里的硬長jiba就趕回到張白蓮身邊。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臉,已經(jīng)清醒,看他返回后身上空無一人,當(dāng)即低頭捂臉,痛哭流涕。

    張白蓮雙目含淚,仍勉強(qiáng)保持鎮(zhèn)定,柔聲道:“智信,辛苦你了?!痹伊x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遺憾神情,搖頭道:“咱們快走吧,蠱宗那位高手帶來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氐矫?,一定要加派防衛(wèi)?!睆埌咨忺c頭道:“蠱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會稟告守將與父王,早做決斷?!痹伊x仍將包含蕊抱起,內(nèi)力探了探她心脈,依舊虛弱無比,今晚這一番折騰,多半元氣大傷,陽壽都要大受影響,恐怕?lián)尾蛔∈啥拘M的毒。

    那就設(shè)法弄到張白蓮體內(nèi),以觀后效好了。

    張白蓮雙腿能動,不愿再讓袁忠義耗力背負(fù),讓他抱著包含蕊稍走慢些,兩人并肩而行。

    不走多遠(yuǎn),包含蕊就察覺有異,驚道:“智信,你、你為何……還硬著?焚身蠱……不是已經(jīng)解了么?”此時天已微亮,晨光東起,厲害毒物大都晝伏夜出已避日頭,袁忠義松了口氣,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該是行動的時候,便嘆一口氣,柔聲道:“不打緊,你先別管這許多,咱們專心逃走才是。”“不行,你先告訴我!”包含蕊激動萬分,挺身就要起來下地。

    袁忠義只得安撫一番,先帶著她們過了茂河,進(jìn)入蠱宗不敢貿(mào)然追擊的地界,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紅腫傷口,道:“其實先前我是憐惜你們身子有虧,才運功將焚身蠱的殘余效力壓了下去,可……我剛才回去想從毒物中救下最后一個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只火紅色的大老鼠咬了一口,那毒頗為厲害,蠱宗下層弟子的解毒丸全無用處,恐怕走的是焚身蠱一樣的邪蠱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內(nèi)力勉強(qiáng)逼出,自然……焚身蠱也就鎮(zhèn)不住了?!彼煌焐溃骸安贿^無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絕不至于做出什么獸行。只是……模樣實在不雅而已。事急從權(quán),不行……就這樣晃蕩著去鎮(zhèn)上,先找回咱們的馬,騎著走吧?!睆埌咨彴櫭嫉溃骸澳氵@樣怎么騎馬?一般男人短些還好,你長成這樣,顛簸起來就不怕撅斷么?”袁忠義嘆道:“可鎮(zhèn)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還是回茂林郡再想辦法得好?!薄安槐亍!睆埌咨徤钗跉?,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間,垂下?lián)踝〔谎叛澮d,“咱們先去鎮(zhèn)上住下,我來想辦法?!薄澳恰陀袆趯④娏??!痹伊x干脆點頭,抱起包含蕊不準(zhǔn)她再抗議,快步趕路。

    轉(zhuǎn)眼到了鎮(zhèn)上,空房甚多,住處并不難找,張白蓮將他和包含蕊安頓下來,就神情肅穆轉(zhuǎn)身出門。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著袁忠義讓他去外面打來一桶井水,下地蹲著,扒下他的褲子,一邊含住高翹的陽物賣命吸吮,一邊將雪白屁股坐在水盆里,反手將纖長玉指摳進(jìn)臀眼挖洗不休。

    等將roubang上涂抹的滿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綿軟無力跪伏在破舊床榻邊緣,向外聳出濕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從旱道來吧。這邊……不通經(jīng)脈,只是疲累而已,你記得及時添唾沫,不會有什么損傷。我等不及張將軍回來了。”見她難得不顧羞恥主動扒開兩瓣白丘,指尖壓著將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義豈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許多唾沫上去,仔細(xì)涂勻,挺著guitou向綻開的菊瓣中央刺入。

    這里先前就被探過,輕車熟路,幾次往復(fù),就深深埋了進(jìn)去,緩緩抽弄。

    包含蕊嬌喘吁吁伏在床上,指頭輕輕揉了幾下yinhe,緩解脹痛之后,便一次次揩過蜜壺口淌出的稀薄陰津,抹在隨著jiba隆起凹下的腚溝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義放下心來,雙手張開揉著她軟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guitou也放心研磨著緊縮肛肌,主動去尋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來心情大起大落,體力耗盡陰元枯竭,覺得屁眼已經(jīng)足夠滑溜,盡可讓情郎弄上個把時辰,便將脫下的裙褲疊一疊當(dāng)作枕頭,放在側(cè)躺面頰下頭,輕聲道:“智信……你……且弄著我,只管……瀉火,我……實在……倦得極了,容我……小睡片刻……”袁忠義俯身吻一下她后頸,柔聲道:“我其實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我是你……的女人,豈能……不管這種事……”她的確已經(jīng)困倦至極,口中呻吟般答道,濃密睫毛緩緩垂下,就這么被jian弄著屁股沉沉睡去。

    沒了反應(yīng)不見情趣,袁忠義意興闌珊,只是想著張白蓮隨時可能回來,這好景致不可不讓她一觀,才強(qiáng)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輕抽慢送賞玩了半個多時辰,他耳邊終于聽到院門一聲輕響。聽腳步虛浮無力,匆匆忙忙,當(dāng)然是張將軍回來了。

    可惜沒聽到其他人的步履,看來鎮(zhèn)上寥寥無幾的女人,并沒誰愿意隨她過來。

    張白蓮氣喘吁吁推門入內(nèi),看袁忠義背對門口站在床邊下身裸露,包含蕊仍穿著靴子的腳掌在兩邊分開,足尖沖下,一邊腿上還掛著褻褲,正輕輕搖晃,不禁皺眉道:“包師姐,你身子虛弱,何必如此著急……我已經(jīng)托哨兵送飛鴿給郡城那邊報信求援,最多一、兩個時辰就會有人騎馬過來,你要為此……咦?”她邊說邊走近,定睛一看,驚得花容失色。

    她當(dāng)然想不到,包含蕊不僅交合著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歡的地方,也不是陰戶。

    “你……怎么連這種地方都……”張白蓮后退兩步,滿面驚恐,“難不成,你還有……邪門癖好?”袁忠義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是我有斷袖分桃的癖好,誰也不曾說過,只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軟嫩嫩的臀卻不可吧?含蕊此前強(qiáng)撐太久,陰虛嚴(yán)重,陽氣再沖陰關(guān)她要抵受不住傷及腎經(jīng),這才為我洗過,請我從旱道后庭先穩(wěn)住yuhuo。”張白蓮?fù)魂栁飺蔚郊t腫的屁眼,一時間瞠目結(jié)舌,默然無語。

    看他進(jìn)出之間頗為順暢,帶出的汁兒也并未見到血色,她凝視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么?”袁忠義輕聳幾下,低頭愛不釋手地?fù)崦蝦ou,道:“起初自然是脹痛些,適應(yīng)便沒事了。當(dāng)然,對女子來說,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愛我,愿意為此忍耐,我……總不能辜負(fù)她一片心意。

    白蓮,你若沒什么事,不如去隔間休息吧。這邊有她,不必你掛懷了。”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他從開葷后就精熟無比。敢用這招,首先就是要有識人的本事,能輕易看出一個女子可不可縱。

    張白蓮毫無疑問是可縱的那種。

    回來路上她就時常偷瞄他胯下聳隆之處,昨晚交媾,并未怎么痛,卻盡得了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風(fēng)情,也知道成了嘗過腥的貓。

    而且她當(dāng)著一眾部下和同門師姐妹的面主動上過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羞恥心,也早扯碎丟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個女人若是心中癢癢臉上不羞,看到雄姿勃發(fā)的好本錢,那可是趕也趕不走的。

    張白蓮果然沒走,她雖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著包含蕊臀縫,卻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頭蠕動,似乎覺得有些燥熱,抬手捏開領(lǐng)口盤扣,湊近兩步坐下,道:“不必了,我這會兒不困。領(lǐng)兵打仗,趁夜行軍天亮動手的時候多了,沒什么要緊。”袁忠義依舊聳動不停,喘息道:“再有一、兩個時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靜氣用剩余內(nèi)力壓制,應(yīng)該能頂過去?!睆埌咨彄u了搖頭,“那是我哄包師姐的,剛才沒見她已睡死,是想騙她不要這么拼命。”“你……沒有求援?”她又搖了搖頭,道:“我說明了這邊蠱宗的情況,希望那邊多派人手趁著天明過來搜山,并沒提你的事?!彼龂@了口氣,略帶歉意道:“智信,我……畢竟是大安王的義女,昨晚的事還在我控制范圍之內(nèi),可以封口掩飾。我若是在飛鴿警訊中也講明,郡城遣來丫鬟仆婦,萬一被她們看出什么,人多嘴雜……我倒不在乎清譽(yù),只是……作為一方將軍,不可毀壞了威名根基。”“那你去這么久,是在鎮(zhèn)上想辦法么?”袁忠義頗為好奇,扭臉問道。

    她大方承認(rèn),道:“嗯,我想著找找看,能不能尋到游女私娼,花些銀錢,請來幫你,到時候咱們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么顧慮??上А说禺吘挂训竭呞?,皮rou生意,也沒人肯來做。”“那你打算如何?”袁忠義故作不懂,濃眉緊鎖,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幫我出這一次也頗為困難。難道改了主意,準(zhǔn)備一起騎馬回去?”張白蓮擺擺手,微笑道:“你們行俠仗義的,都是這般迂腐么?”說著,她將襟扣解開更多,雙目微微濕潤,舌尖在下唇飛快一掠,輕聲道:“包師姐幫了你這么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來?!彼陆笠怀ǎ孟滦厍肮?,一雙并不算大,但形狀堅挺的rufang裸露出來。

    帶著略顯yin亂的倉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義背后,為他脫下上衣,環(huán)抱住他,將rufang貼了上來。

    “智信,拜你所賜,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別把我當(dāng)成將軍,來吧,就把我當(dāng)成……一個愿意幫你解難的女人?!彼龅臒釟鈬娫谒谋承?,暖融融的,微微發(fā)癢。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痹伊x抽出陽物,轉(zhuǎn)身將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

    張白蓮并未躲避,也沒閉眼,只是望著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樣。

    吮吻一會兒,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義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讓眼前的女將軍經(jīng)過這一次后,再也忘不掉他作為男人的厲害。

    回手一掌,將破破爛爛房門劈空帶上,他上下一剝,將張白蓮?fù)频乖诖?。她身子骨高大結(jié)實,肌rou緊湊,一身膚色像是麥浪金黃透亮,雖沒有半點柔柔弱弱的閨秀模樣,卻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強(qiáng)健母馬,誘惑著眼前的騎手。

    另一種亢奮從下腹升起,他jiba一熱,向上揚(yáng)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張白蓮舔著嘴巴,用衣服將昏睡的包含蕊蓋住,輕輕推到一旁,略提領(lǐng)子遮住她的頭面,輕喘道,“才從她的屁股出來,好歹涮一下?!痹伊x過去蹲下壓rou攪了攪水,過來站到床邊,不再多言,雙臂一伸抓起張白蓮腳踝扯開舉高,低頭望著亂蓬蓬烏草中的星點水光,挺身在她牝戶上緩緩磨擦,道:“來,為我?guī)нM(jìn)去。”張白蓮盯著他的胸膛,伸出手撫摸著緊繃繃的肌rou,眸子中yin光迸發(fā),捏住他的rutou搓了幾下,才撫摸下去,抓住粗硬的jiba,愛不釋手摩挲片刻,往下一按。

    不等袁忠義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紅嫩陰門魚口般帶著饞涎一張,便將粗大龍頭包在里面,緊密密裹著。

    好,他暗贊一聲,就喜歡這種不裝腔作勢的sao馬,雙手貼著腳脖子身軀發(fā)力,整個人往前一撞,粗長陽物長驅(qū)直入,將一腔子yin水都擠了出來,雞蛋大的guitou猛夯在花心中央。

    張白蓮咬唇悶哼一聲,倒抽口氣,平坦小腹靠近陰戶那邊都被頂?shù)梦⑽⑼蛊稹?/br>
    但她顯然并不難過,瞇起眼睛瞄著他,喘息道:“好,好……再來?!痹伊x撤臀旋腰,在膣口擺弄,準(zhǔn)備拿出九淺一深,三輕一重的老把戲耍耍。

    不料這女將軍yuhuo坦蕩,才循環(huán)了不幾次,就焦躁道:“不要總在外頭轉(zhuǎn)悠,不解癢,快,狠狠地來?!彼蛋蒂潎@,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鍛煉的,陰元虛虧對她的影響,顯然不如主修內(nèi)家的女子那么大。

    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試試噬毒蠱的效果,還擔(dān)心張白蓮半途不濟(jì)出不來精。

    “行?!彼c點頭,屁股猛地往前聳去,快進(jìn)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將那牝戶日穿似的,rou拍rou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連聲密集。

    張白蓮應(yīng)該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時,嘴里還在嘶嘶抽氣。

    可快活也顯然更多,多半是陰關(guān)已虛的緣故,那條活龍一樣的jiba在rou唇里翻天覆地,轉(zhuǎn)眼就攪出淅淅瀝瀝一大片yin液,她大半個屁股懸在床外,那些sao水便順著屄rou滑落,流出yinchun,流過屁眼,兵分兩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會兒,張白蓮猛憋一口氣,漲紅著臉雙手按住床板抬身彎腰,盯著自己敞開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時候,那牝戶到底是何等模樣。

    “你喜歡看么?”袁忠義喘息著問道。

    她點點頭,“喜歡?!薄昂?,我讓你看?!彼⑽⒁恍?,抱著她腿忽然向前一壓。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彎已經(jīng)反折過來壓在胸前。

    “你自己摟住?!彼冗~上床,馬步分開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彎腰扶著陽物壓下,噗滋一聲直夯到底。

    “唔!”張白蓮又是一聲悶哼,似乎發(fā)覺有點忍不住叫,抓過自己衣服團(tuán)起,塞進(jìn)嘴里。

    這個姿勢,她雙腳都分開到了耳邊,整個人折疊起來,氣血不暢,微微有些眩暈。

    可那赤艷艷的屄,卻當(dāng)真高高舉著,袁忠義大起大落猛cao,她都能看見褐紅色的rou瓣被蹂躪得扭曲變形。

    換成這樣之后,擠出的yin水不再向后,轉(zhuǎn)而流向前方,流過腫脹的yinhe,流進(jìn)茂密的恥毛。

    轉(zhuǎn)眼又xiele兩次,rou腔子鐵箍一樣死勒同時,浪汁也將恥毛徹底浸透,一縷水線,眼見著流下腰身,在肚臍里緩緩漾成一灘。

    饒是張白蓮吃喝較好身強(qiáng)力壯,這一緩過來就再泄的勁頭,也漸漸到了抵受不住的時候。

    可她性子頗為硬氣,豁開臉發(fā)了sao,便不愿主動喊停,幾刻功夫泄得屄芯抽筋一般,仍只是道:“你……還沒好么?”心知以她的性子,問到這個程度,等同于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義也不勉強(qiáng),粗喘著點點頭,猛力下壓幾下,縮緊會陰放開精關(guān),內(nèi)功一逼,將毒氣裹挾,一并射了進(jìn)去。

    初次使用,他擔(dān)心時間短了不起效果,還專門意猶未盡似的壓在她身上緩緩攪動片刻。

    一直等到陽精在她牝內(nèi)化融成水,與陰津徹底混合,他才親著張白蓮的嘴巴緩緩抽出。

    噬毒蠱這次化解的分量頗大,他暢快淋漓交歡一番,仍只是壓住了一個火頭而已,只要運過去的內(nèi)力稍稍不慎,血氣便會洶涌匯集,再將陽物頂起。

    張白蓮的力氣被這一場歡yin榨干,勉強(qiáng)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與包含蕊并肩而臥,喃喃夢囈。

    袁忠義知道消解yuhuo找誰最為合適,便叮囑一聲說要去看看鎮(zhèn)上情形,尋來一根鐵棍擰彎鎖住房門,悄悄從院墻翻出,徑直去找藤花。

    為了不讓屋中毒蟲氣味彌散,也為了加一重保險,藤花在院子里養(yǎng)了十幾只雞,糞臭可以掩蓋,雞這天敵也能讓不小心溜出來的毒蟲不敢擅自逃離。

    袁忠義越墻而入的時候,藤花正兜著圍裙蹲在院中喂雞,紅紅小嘴兒攏著,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頗有些安于現(xiàn)狀的模樣。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嚇了一跳。

    對她袁忠義不需客氣,或者說,越不客氣,她才會越聽話忠心。他上前抓住她手一提,便拉著走進(jìn)屋里,下裳也不去脫,從腳踝向上摸著一掀,撩到腰身,便抹口唾沫,倚在床邊緩緩日了進(jìn)去。

    有蜜螺這絕美寶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懼噬毒蠱帶來的亢奮情欲,在藤花身子里挺聳,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陽關(guān),一盞茶功夫就能射個痛快。

    時間有限,他一邊瀉火,一邊跟藤花說起了經(jīng)歷的事。

    聽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知道瑟杜被輕松擊斃的那點欣喜也跟著消失不見。不過知道他已經(jīng)吃下噬毒蠱,四、五年里百毒不侵,阿妮米的長處,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她也就不多擔(dān)心,一邊呻吟一邊將阿妮米的事情說出更多。

    袁忠義在藤花這邊盤桓了一個多時辰,足足出了七次,將她下面噴得一塌糊涂。急著返回來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會兒,說幾句哄人情話,叮囑她近日小心,便匆匆離去。

    再回去后,他身上已無什么不適,扭開門上鐵棍,進(jìn)去照料兩個昏睡女子,默默展現(xiàn)體貼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黃昏時分,兩女先后醒來,包含蕊自不必說,見到袁忠義沒事,哭哭啼啼撲進(jìn)他懷里,高興得衣服都顧不上穿,而張白蓮,起來看到自己一身清爽整潔,周圍妥妥帖貼,倒比親兵近衛(wèi)弄得還舒適幾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了些蕩漾變化。

    可惜當(dāng)前并不是可以再次纏綿休閑的時候,張白蓮吃了些袁忠義做的粥,便匆匆穿戴整齊,去外面尋找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的援軍。

    包含蕊不愿再在此地久留,與張白蓮交代一聲,便找了匹馬,軟軟窩在袁忠義懷里,踏著暮色趕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飛仙門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張白蓮全員喪命,這數(shù)量在軍中自然不算什么,但對于一個武林門派,卻是頗大打擊。

    包含蕊是組織人手的那個,極為自責(zé),袁忠義好言寬慰一宿,也沒有勸住,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貼拜訪賀仙澄,負(fù)荊請罪去了。

    袁忠義在府門等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到包含蕊雙眼通紅出來。

    細(xì)細(xì)一問,才知道昨夜去鎮(zhèn)子那邊搜山的義軍就已經(jīng)將結(jié)果回報。

    蠱宗大概是認(rèn)為信息走漏,無法再對張白蓮出手,便就此撤退,義軍用車馬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殘骸,賀仙澄黎明之前剛剛?cè)ビH眼看過。

    這其中慘狀袁忠義沒對包含蕊講,她被師姐帶著去看了一眼,在屋中。

    賀仙澄將她救醒,軟語輕聲細(xì)細(xì)問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辭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智信,賀師姐說想見見你?!笨斓阶√幍臅r候,包含蕊一臉心神不寧的模樣,輕聲說道。

    “那就見咯,又不是不認(rèn)識?!薄翱伤f……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么要緊事要跟你商量?!痹伊x撫摸著她臉頰,柔聲道:“含蕊,你要不開心她找我,我回絕就是?!北豢闯隽诵睦锏哪屈c小擔(dān)憂,包含蕊面上一紅,扭開臉唇角微翹,道:“我……哪有那么小氣。別說賀師姐只是想見見你,就是……”“就是如何?”她低頭沉默片刻,莞爾一笑,“不說這些了。賀師姐安排好后,會找個師妹捎信給我?!薄坝梦覟槟阏f說好話么?”“不用。賀師姐說了,這行動是張將軍的主意,咱們領(lǐng)命辦事,如實稟告門主就好?!眱扇艘贿吷塘?,一邊進(jìn)了住處,包含蕊自然不會再回飛仙門弟子那邊,反正,也已不剩幾人。

    擔(dān)心包含蕊陰虛腎癆,一命嗚呼,之后兩日袁忠義只是陪著她四下散心,溫情脈脈,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兩次心滿意足,便轉(zhuǎn)去后庭出精罷手。

    可如此等待,卻不見賀仙澄遣人過來。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著等到上午,又去投貼拜見。

    袁忠義等在門口,不料這次竟然足足等了兩個多時辰,也不見包含蕊出來。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請門衛(wèi)進(jìn)去通報一聲問問情形,就見一個面帶稚氣的丫鬟匆匆小步跑來,喊道:“門外可是袁忠義袁少俠?”“在下袁忠義,姑娘何事?”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俠里面請,包仙姑的師父到了,正等著見你呢?!保荆剩疲梗薄康搅瞬虐l(fā)現(xiàn),情況還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厲害,旁邊還有飯店的服務(wù)員陪著。

    她看到浦杰來了,立刻揚(yáng)起紅撲撲的小臉,笑著說:“我男人來了。謝謝你啊,一直陪著我?!逼纸芏挍]說掏出兩張百元整鈔,拉過那個服務(wù)員的手塞進(jìn)去,“多謝多謝,辛苦你了。需要我?guī)湍愀习褰忉屢幌聠??”那服?wù)員有點惶恐地擺擺手,把錢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別人都走了這妹子落了單還醉得坐臺階上,才叫我來守著怕被惡人撿走欺負(fù)咯。”她說著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說:“妹子,這真是你男人嗎?”“是,這個肯定認(rèn)不錯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撲進(jìn)了浦杰懷里。

    浦杰松開錢抱著薛安就往臺階下走去,百忙中扭頭再次道謝,之后才扶穩(wěn)已經(jīng)有點腳下發(fā)飄的薛安,盡量克制著語氣的責(zé)怪說:“小安,怎么喝這么多???”“今天沒開車,桌上也沒男人,沒借口?!毖Π部恐?,指了指遠(yuǎn)處回酒店要過的行人天橋,“工作應(yīng)酬就是這樣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著喝,喝了……這么多,都沒醉,還知道等你來呢。

    我……是不是好棒?”“是是是,你真厲害?!闭f著話她就踏著凌波微步往一邊走遠(yuǎn),他趕緊伸手把她拽回來摟住肩膀,“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么生意也不至于完蛋,你這樣我多心疼啊。下次可別這么應(yīng)酬了。”“我不?!彼镏欤位斡朴仆白吡藘刹?,扶著欄桿爬了兩級臺階,“我……我正在努力學(xué)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學(xué)歷不高,什么都不會。我……我總要努力去學(xué)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長了,我總不能,去給人唱歌聽吧……我唱得,又不如童儀她們那么好聽。呵呵……我不喜歡唱歌給別人聽了,我就跟你一起的時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愛好愛你的歌,好不好???”在旁邊護(hù)著她,浦杰發(fā)現(xiàn)這會兒似乎不是談事兒的好時機(jī),但不找話說,這個小醉鬼的嘴里就開始天馬行空,不知不覺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來,他趕緊扭回話題,唯恐未來的國足之星在這地方被人聽到黑歷史,“我不是不讓你努力工作,而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我可以再招點人,以后這種活兒,你就交給手下去干。你也算是半個公司元老呢,該有點領(lǐng)導(dǎo)架子了?!薄拔野 畾q的高中肄業(yè)生,我去給……誰當(dāng)領(lǐng)導(dǎo),人家能服氣???”薛安笑著吐了吐舌頭,“要不……我去再參加一下考試,試試看考大學(xué)怎么樣?

    哎呀不行,彤彤老說大學(xué)沒上完挺遺憾的,我要去上……她該更難過了?!薄敖芨纭彼叱鰩撞?,晃悠回來一抓他胳膊,很認(rèn)真地說,“對不起。”“?。繛槭裁词聝喊。俊薄吧洗纬吣懔?,好痛對不對?”“這都什么時候的事兒了。你也道歉過了啊?!逼纸苋滩蛔⌒α似饋?,挨那一腳的時候他還只親過她的小嘴,這會兒她從頭到腳都已經(jīng)被他嘗遍,就算時間隔得其實不太久,也能說是陳年舊帳了。

    “很久嗎?我還覺得……就是最近的事兒呢?!彼昧饲米约旱哪X門,“那可能是最近做夢夢見你又被踢了。好像夢見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我們喜歡你,礙他們什么事兒???我們都不舍得踢……討厭?!碧鞓蜃咄?,話題是徹底拉不回來了,薛安一會兒聊兩句這個,一會兒說兩句那個,往酒店電梯走的時候還把手豎到耳朵邊一路學(xué)著兔子跳蹦了過去。

    “你累不累???”浦杰趕忙笑著追過去。

    “不累,喝了那么多,我鍛煉一下,減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鄭馨姐……胖了十二斤,擔(dān)心你不喜歡她,都開始節(jié)食了?!眹K……怎么感覺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還是要靠鍛煉不能靠斷糧啊。

    回房后等了快一個小時,薛安越說越興奮,卻一次也沒吐,到最后盤腿往沙發(fā)椅上一坐,那雙帶著醉意依然清澈無比的眸子鎖著浦杰的臉,高高興興地回憶起了自己父母還在時候的生活,從自己五六歲的時候說起,一直往后說啊,說啊。

    浦杰耐心地陪她聊,但當(dāng)聊到十五歲的時候,他心里突然一驚,趕忙開口岔開話題,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問你了,你這就開始給拂曉她們幾個那張專輯做宣發(fā),會不會太早啊?不是下個月才錄制嗎?”“杰哥……”她看起來比剛才其實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確堪稱深不可測,“你不用特地幫我轉(zhuǎn)移話題。四五年了,我不至于還為那個傷心。”她走過來,在床邊站著抱住了他,低頭望著他的臉,呢喃一樣說:“以后你要是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媽,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訴他們,我這輩子幸虧遇上了你,才不至于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們。我一定會好好努力,變成越來越好的人。”浦杰笑著抬起頭,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連忙一偏,紅著臉說:“別……好大酒臭味道的?!薄拔也挪辉诤酢!彼此_實已經(jīng)醉得不太厲害,干脆摟著她的腰,直接往后翻到了床上,“不過……你確實不想先去廁所吐一下嗎?”她想了想,咬唇搖了搖頭,湊過去羞答答細(xì)聲道:“只要……你別故意頂我嗓子眼兒就行……”浦杰忍不住笑了,“你醉成這樣,還想親下面???你不怕,我還怕你吐出來呢?!薄叭思也粫??!毖Π沧眭铬竿ζ鹕恚珠_膝蓋坐在他腿上,朦朦朧朧的眼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開他的皮帶,就往下扯,“真的,你……要是故意頂我嗓子眼兒,我保證……嗝,不吐。”“你都打酒嗝了?!逼纸苴s緊坐起來,“我忙活了半天,這樣,我先洗個澡好不好?”“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說著就把他內(nèi)褲也拽了下來,“我不嫌棄……不臟,臭臭的……可好聞了,杰哥……我好愛你的……你哪里我都好愛的……”她說著就趴了下去,啊嗚一口含住昂揚(yáng)的yinjing,舌頭專找著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會兒,就清潔得比他用手洗還干凈。

    吐出來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杰哥,你瞧……干凈啦吧?!薄案蓛袅?,那該換我了?!彼χ焓秩ケа矍暗男∽砉?,打算看看高潮有沒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溫順得像只小綿羊,這會兒卻有點不聽話,一低頭,又把粗長的jiba吸了進(jìn)去,嘴唇蠕動著,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說不能定嗓子眼兒的,小心吐!”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頭,“所以……你不要頂我呀。我自己……含進(jìn)去的,呵呵,肯定沒事兒?!苯Y(jié)果,guitou前端剛傳來被喉嚨軟rou擠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臉色就忽然變了。

    她趕忙吐出roubang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哇——行,不管過程如何,起碼,最后還是讓她吐了。

    吐了,問題就解決了一大半。

    浦杰脫下褲子提上內(nèi)褲,下床跟進(jìn)去,接涼水?dāng)Q毛巾幫忙清理了一陣子,等再出來,早已經(jīng)軟了。

    薛安酒勁兒過去了一些,但還是很重,她剛一坐下,就伸手隔著內(nèi)褲握住他小兄弟,可憐巴巴地說:“杰哥……軟了。對不起……”“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你醉成這樣,上來睡覺吧?!彼侵亩洌p聲說,“你想要,那我明早讓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我不……我今晚就要……我這會兒就要?!彼又?,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朧抓住他的褲襠就把嘴湊了上去,也不管內(nèi)褲還在,又親又舔,小舌頭和兩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濕漉漉一片。

    咬著褲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飛快脫掉自己上衣,托著那兩團(tuán)豐白飽滿傲視群雌的乳球,就壓在了他已經(jīng)勃起的分身兩側(cè),用力夾緊,上下晃動。

    乳波之間,粗長roubang被包裹得僅剩小半根,時而冒出的尖兒,還能和她伸長的舌頭輕輕一吻。

    她賣力動了一會兒,身上冒出一層細(xì)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沒了力氣,她越動越慢,最后一抬頭,春情滿面,小聲說:“杰哥……我……我……我好想……”他難得來了興致,坐起來輕柔玩弄著她敏感的rutou,“好想什么?”“想……要……想要你……”“小安,你可以說得更直接點?!彼哪樕舷袷瞧鹆嘶?,眼睛里濕潤得仿佛隨時會哭,小嘴抿了抿,帶著一種難掩的興奮,小聲說:“我……我想要……杰哥……cao我……”他亢奮起來,但還是側(cè)了側(cè)頭,笑吟吟地說:“什么?”“我想要你cao我!”她握著他的老二提高了聲音,渾身哆嗦著,雪白的rufang都染了半邊紅霞,“杰哥……cao我……嗚嗚……cao我……求你了……cao死我吧……”要不是心疼她傷身,光看當(dāng)前的樣子,浦杰就想買上幾箱好酒擺在她家臥室里。

    看他起來,薛安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點衣服一褪,從腳脖子下摘掉,只剩下一雙白白的棉襪。

    他順著襪子撫摸上去,在豐滿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兩邊一壓,低頭湊了過去。

    “不要……杰哥,別……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你的……那個……那個……”她急得亂扭,兩只腳伸在他腋下一個勁兒往上勾。

    他仔細(xì)看了一眼,豐美的蜜丘中央,的確已經(jīng)濕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么前戲的模樣??伤?xí)慣投桃報李,不吮吮陰蒂報答一下剛才的koujiao,總有種不公平的感覺。

    把他的猶豫錯當(dāng)成了和之前類似的調(diào)戲,薛安脹紅了臉,伸手拉他,嬌喘著說:“杰哥……我……我說,我要你……要你的……jiba……大jiba……拜托……給我……嗚嗚……”啊……不行了,guitou脹痛!

    他深吸口氣,趴下就是一挺。

    興奮到極點的roubang輕輕松松貫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徹底的鮮嫩蜜壺,充滿彈性的rou壁帶著滿滿的愛意和愛液纏繞包裹。

    還等不及他動,薛安滿足地一邊呻吟,一邊扭動纖細(xì)的腰肢,讓豐滿的rufang和渾圓的臀部在上下兩邊一起搖擺,翹起的rutou摩擦他緊貼著的胸膛,多汁的花房吸吮著深埋進(jìn)來的roubang。

    他因為快感而喘了口粗氣,摟住她雙肩發(fā)力突刺,開始盡情用自己粗糙的堅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軟。

    正常來說,酒精會讓人的感官麻痹,會比平常更加遲鈍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后,卻比正常狀態(tài)還要敏感,簡直成了一個水做的小yin娃。

    三分鐘不到,她就快樂地大喊著,雙手撫摸著她最愛的部位——浦杰的臀部,挺高顫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緩節(jié)奏讓她恢復(fù)一下。

    可她卻不樂意,抬起頭吻她,用rufang磨蹭他,雙手按著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下壓,嘴里喃喃地說:“別停……杰哥……別?!摇液檬娣摇家w了……”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圓的豐乳,弓腰發(fā)力。

    他已經(jīng)有從rou體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況眼前這個愛他愛到不行的小醉貓。

    “啊啊啊——杰哥!杰哥!杰哥杰哥……我……好愛你……啊……啊啊啊啊……”不知道幾次高潮之后,伴隨著喜極而泣的哭聲,薛安白里透紅的屁股狠狠一夾,進(jìn)出的roubang上方,猛地噴出了一片清亮的漿液。

    而在絕頂高潮中痙攣收縮的rou腔擠壓下,他也達(dá)到了極限,狠狠一頂,吻住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嗚嗚嗚……”她又是一挺,喜悅的淚水,在眼角肆意奔流……出上一身大汗,再從別的渠道流失不少液體,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后,薛安的酒勁兒就算是徹底過去,沖了個澡,圍著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在沙發(fā)上撥拉著秀發(fā)吹頭。

    浦杰洗干凈出來后,看她這會兒心里正滿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帶著笑,覺得是說話的好時候,就過去接過吹風(fēng)機(jī),一邊幫她吹著,一邊柔聲說:“你之前因為喝酒胃疼來著?”薛安仰頭看他一眼,猶豫一下,點點頭說:“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能刺激到胃口,喝了兩天米粥就好多了?!薄靶“?,我給你招幾個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這種活兒。”不等她出聲反對,浦杰就接著說,“你不用顧慮什么你學(xué)歷不行不適合當(dāng)管理這樣的話,以前初中畢業(yè)當(dāng)老板的多了,能雇來大學(xué)生給他們干活是他們的本事。”“可是……我就擅長這個啊?!毖Π诧@得有些失落,“我不四處跑,就總感覺自己什么都干不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