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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要和兩個出言侮辱我們匈奴的人比斗,漢人都狡猾不守信用,你們可愿給做個見證?” 伊稚斜還未開口,目達(dá)朵冷哼一聲,“當(dāng)然可以,一定要割了他們的腦袋。” 消息不脛而走,街上的匈奴人越聚越多,一旁桌子上的兩人都露了懼色,求助地看向店老板。老板搖搖頭,低嘆道:“我們雖打了一個勝仗,可這里自古以來一直是匈奴的地域,匈奴人的勢力豈能一個勝仗就輕易清除?你們居然在人家的地頭公然叫罵人家是蠻子,再散漫的匈奴人也被你激得受不了,何況他們剛吃了敗仗,早就窩了一肚子氣。我們在此地做生意的漢人,平日都對匈奴人忍讓慣了,實(shí)在幫不上忙?!?/br> 霍去病低聲問:“他們剛才說什么?” 我道:“這兩個漢人恐怕是活不了了,真討厭,要打就趕緊打,堵在這里惹人厭?!?/br> 霍去病笑起來,“如果不是恰好攔住了你害怕見的人,你恐怕比誰都高興看熱鬧。”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心里的心結(jié)已經(jīng)解開,現(xiàn)在根本不害怕見他,如今只不過是懶得惹上麻煩,少一事總比多一事好。” 街上又一個匈奴漢子叫道:“你們有兩個人,我們也再出一個人,不欺負(fù)你,你在我們中間隨便挑?!苯稚系男倥硕箭R齊慷慨應(yīng)諾,毫不畏懼生死。 我撐著下巴看著桌旁的兩個人,已經(jīng)和黑石頭約戰(zhàn)的人倒是慢慢平靜下來,可他的同伴卻望著街上,身子不停地抖。他怒對同伴叫道:“事已至此,大不了一死,不要丟漢人的臉?!彼耐閰s仍然只是顫抖,遲遲都一步未動,惹得街上眾人大笑?;羧ゲ±溲劭粗麄儯液眯Φ仄擦艘幌伦?。 “在下于順,這位姓陳名禮,我們都是隴西成紀(jì)人,如果頭顱此次真被匈奴人拿了去,還盼這位公子念在同是漢人的情分上能給我們家中報(bào)個信。”于順向霍去病深作一揖。 霍去病看向陳禮,淡淡道:“傳聞隴西成紀(jì)出名將勇士,戰(zhàn)國時,秦國有名將李信,趙國有名將李牧,漢初有名將廣武君李左車,今有飛將軍李廣。成紀(jì)子弟在軍中名聲甚佳,今日倒是看到一個別樣的成紀(jì)子弟?!?/br> 于順滿面愧色地看了眼陳禮,陳禮驀然指著我,對著街上的眾人大叫道:“她,她剛才也罵了匈奴,是她先說的,她夸贊霍去病,我不過隨口跟了幾句?!?/br> 雖然背對著眾人,但也能感覺到數(shù)百道視線凝在我身上,大概是他們看我是女子,一時不好泄憤,只好怒火沖天地盯向霍去病。 目達(dá)朵“啊”的一聲輕叫,忽地說道:“爺,我們走吧!這里人太雜,不好久呆?!?/br> 她話音未落,伊稚斜卻走進(jìn)店中,含笑對霍去病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br> 霍去病坐著未動,沒有回應(yīng)伊稚斜的問候。伊稚斜的侍衛(wèi)上前,帶著怒意說:“長安城時看到公子的身手就有些手癢,在下鐵牛木,有幾把蠻力氣,想和公子比畫比畫?!被羧ゲ∪耘f端坐未動,對他們毫不理會,只看著我。 “哈哈……漢人就這樣子,光動嘴上功夫?!蓖饷娴暮逍β曉桨l(fā)大起來,有人譏笑道:“剛才說他人時,倒很像個漢子,原來也是爛泥。” 我暗嘆一聲,如果真躲不開,那就只能面對,笑對霍去病道:“不用顧忌我,隨你心意做吧!” 霍去病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對著鐵牛木朗聲道:“和你比,勝之不武!讓你們匈奴騎術(shù)和箭術(shù)最高的人來比,我若輸了就把這頸上人頭給你們,你們?nèi)糨斄?,從此后,這個集市再不許匈奴人對漢人有任何不敬。聽聞匈奴人最重承諾,我肯定不用擔(dān)心有諾不應(yīng)的事情。” 鐵牛木既然能做伊稚斜的貼身侍衛(wèi),肯定是匈奴人中出類拔萃的角色??苫羧ゲ∪匀徽J(rèn)為他不夠資格,他被氣得臉色鐵青,剛想說話,伊稚斜盯了他一眼。鐵牛木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憤怒地瞪著霍去病,卻只能強(qiáng)抑著怒氣。 幾百人擁擠在街道上,原本七嘴八舌,紛紛擾擾,此時被霍去病氣勢所震,驟然一片寧靜。 過了一瞬,圍聚在外的漢人轟然叫好,一改剛才縮肩彎背,恨不得躲到地縫中的樣子,此時個個都挺直了腰桿,意氣飛揚(yáng)地看向匈奴人,真正有了大漢民族的樣子。 一些聽不懂漢語的匈奴人、西域人趕著問周圍的人究竟怎么回事情。待各自搞明白事情緣由,匈奴人都收起輕慢之色,帶著幾分敬佩看向霍去病。一改剛開始時搶著比試的景象,彼此遲疑地對視著,不知道究竟誰才能有資格應(yīng)下這場比試。 黑石頭叫道:“這個姑娘雖贊了漢人的霍將軍,可并沒有辱及匈奴,霍將軍的確厲害,和我們馬背上真打。他雖是我們的敵人,可我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條好漢。你們誰想和這位公子比就比,可我依舊要和他們二人比試,讓他們收回自己的話?!?/br> 霍去病向黑石頭抱拳為禮,“我若輸了,他們二人自該給你賠罪道歉?!?/br> 陳禮急急道:“他若輸了,我們一定道歉?!?/br> 于順看了眼霍去病,又打量了一眼我,向黑石頭道:“這位公子若輸了,我的人頭就是我的賠罪禮?!?/br> 眾人低呼一聲,黑石頭一收先前的狂傲之色,贊道:“好漢子,我收回先頭說的話,你們漢人并不都是光會說不會練的人?!?/br> 匈奴人越聚越多,卻再無一人對漢人輕視,都小聲議論著該何人出戰(zhàn)。鐵牛木又怒又急,手上的青筋直跳,卻一看伊稚斜的神色,又只得靜靜站好。 伊稚斜最后見我時,我不過十二三歲,如今早已身量長足,身高體形都變化很大,現(xiàn)在又是戴著面紗,側(cè)身對他,伊稚斜從我身上瞟過一眼后,就只靜靜打量著引人注目的霍去病。那一眼卻讓目達(dá)朵臉色瞬間煞白,她一面刻意地一眼不看我,一面又會忍不住地從我面上掃過,眼中神情復(fù)雜。 霍去病在眾人的各種眼光下恍若不覺,氣定神閑地坐下,啜了口茶,低笑著問我:“若真把腦袋輸了怎么辦?” 我笑道:“那也沒辦法,只能追著你到地下去了?!被羧ゲ〈袅艘幌?,毫不避諱眾人,伸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我回握住他,兩人相視而笑。 外面眾人仍在爭執(zhí)究竟該讓誰比試,伊稚斜忽地不緊不慢地說:“公子可愿意與在下比試?”他的聲音不高,卻偏偏令所有的爭執(zhí)聲都安靜下來,上千道目光都齊刷刷看向他,原本各自擁護(hù)自己推崇者的人,雖面有猶疑之色,卻看著他的氣勢,都難出反駁之語。 伊稚斜身邊的侍衛(wèi)立即全都跪了下來,紛紛勸誡,鐵牛木懇求道:“爺,他還不配您親自出手,我們?nèi)魏我蝗司蛪蛄?,您若覺得我不行,就讓真沓去比試,我不和他爭?!?/br> 目達(dá)朵盯著我和霍去病交握的雙手,神情一時喜一時憂。聽到伊稚斜的話語,又是大驚,嘴微張,似乎想勸,卻又閉上了嘴巴。 霍去病感覺到我的手驟然一緊,沒有顧及回答伊稚斜,忙探詢地看向我。 伊稚斜的箭術(shù)和騎術(shù)都是匈奴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我雖想到他也許會對霍去病留意,但畢竟他現(xiàn)在是一國之君,最多也就是派身邊身手最好的侍衛(wèi)比試,沒料到他竟然和霍去病一樣,都是不按棋理走棋的人,此番真正要生死難料了。但握著我手的人是霍去病,即使生死難料,他又豈會退卻? 我握著霍去病的手,粲然一笑。他神情釋然,也笑起來,牽著我的手站起,對伊稚斜說:“我沒有馬匹和弓箭,要煩勞你幫一下這個忙?!?/br> 伊稚斜淺笑著頷了下首,“不過如果你輸了,我不想要你的人頭,我只想請你能幫我做事,與我并無主客之分,我以兄弟之禮待你,也仍舊會勸此地的匈奴人尊重漢人。” 伊稚斜身旁的侍衛(wèi)和目達(dá)朵都齊齊驚呼了一聲,街上的匈奴人更是個個不解地看看伊稚斜,再看看霍去病?;羧ゲ」笮ζ饋?,“承蒙你看得起在下,不過對不住,我是漢人,這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