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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謙卻只是扭著腦袋看著我,似乎在問我為什么會拋棄它們這么長時間。我討好地把水盒拿到它面前,“先喝口水,這次不能怪我,要怪他?!蔽业闪嘶羧ゲ∫谎?。 不知道小謙究竟懂了幾分,反正它不再用它的小紅眼睛盯著我,抖了抖翅膀,不緊不慢地喝了幾口水后,也湊到我掌旁開始啄谷粒。 霍去病走到我身旁蹲下,看著它們吃東西,“沒想到這兩只鴿子居然比很多人都硬氣,寧可餓著也不吃別人喂的東西。” 我輕輕理了理小淘的羽毛,笑道:“那是當(dāng)然,全天下只有我和九……”我結(jié)巴了一下,語聲噎在喉嚨里,深吸口氣,強(qiáng)笑著,若無其事地繼續(xù)道,“它們只認(rèn)我,絕對不會吃別人的食物?!?/br> 我很希望自己能笑得自然,笑得似乎已經(jīng)遺忘一切,可發(fā)覺自己完全做不到,既然笑比哭都難看,索性不再笑了,靜靜地看著小謙和小淘埋頭啄谷粒。 霍去病猛然從地上站起,走到案前坐下,低頭看向地圖。 我發(fā)了半晌呆,忽地想起剛才的事情,側(cè)身問道:“剛才我聽到送包裹的人說有人打聽我,怎么回事?” 霍去病在地圖上點(diǎn)點(diǎn)畫畫,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我又問了一遍,他才頭未抬地隨口道:“你突然消失不見,你那個車夫可是費(fèi)了不少工夫找你,不依不饒地鬧到官府去尋你,壓都壓不住。你身邊怎么盡是刺兒頭貨?連跟你只走了一段路的一個車夫都這么難打發(fā)?” 我心中幾分感動,“你可別欺負(fù)人家,這個大伯人很不錯?!?/br> 霍去病“嗯”了一聲,“肯定是懷柔,不會武斗?!?/br> 我撲哧一下笑出來,“你和皇上是否整天琢磨的就是懷柔和武斗?以威震懾匈奴?以柔政分化蠶食匈奴?” 小謙和小淘已經(jīng)吃飽喝足,在我手邊親昵了會,踱著小方步進(jìn)籠子休息。 我起身看著霍去病,“昨日沒有休息,明日一早就要走,你還不睡覺嗎?” 他扔了筆,站起伸了個懶腰,“是要好好睡一覺,否則要等到打完這一仗才有可能躺在榻上安心睡覺?!?/br> 我掩嘴打了個哈欠,“我睡哪里?” 他朝里屋輕抬了一下下巴,“你睡里面,我睡外面?!?/br> 命人收拾好屋子,各自安歇。躺在榻上時,我本還想琢磨一下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的荒唐事情,將來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可太過勞累,頭一挨枕頭,人就立即沉入睡鄉(xiāng)。 正睡得酣甜,忽覺得有人在榻旁,心中一緊,立即驚醒過來,又瞬間明白是誰,翻了個身子,面朝外,眼睛未睜地問:“什么時辰?要走了嗎?天還未亮呢!” 他低低的聲音:“要走了。”黑暗中,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能感覺到他溫?zé)岬暮粑?,我的心越跳越快,越發(fā)不敢睜眼睛,只是閉著眼睛裝迷糊。 “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李誠幫你辦,學(xué)馬時別再那么心急,盡量待在軍營里,若實(shí)在煩了也可以去集市上找小姑娘玩,但是記得只能穿男裝。” 我輕輕“嗯”了一聲。他也未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我。 好半晌后,他輕撫了下我的頭,“我走了。”人站起,向外大步行去。 我不禁叫了一聲,“霍去??!” 他回頭看向我,我半撐著身子道:“一切要小心?!?/br> 黑暗中只見一個燦若朝陽的笑,“一定會!” 第二章情愫 李誠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嘴里不停地嘟囔著:“怎么軍隊(duì)說走就走?我一覺醒來營地居然就空了。” 我看他實(shí)在無心教我騎馬,就自己一個人琢磨著練習(xí)。這次不那么心急,慢慢和馬兒磨合著來,慢慢跑著,倒是一跤未摔。遛了一上午,李誠仍然一臉難過地坐在地上發(fā)呆。 我跳下馬,走到他身旁逗他說話,可他卻一直郁郁寡歡,問十句他才心不在焉地答一句。 “你非報仇不可嗎?” 李誠重重點(diǎn)了下頭,“如果不親手殺幾個匈奴人告慰爹娘jiejie的在天之靈,我這輩子什么都不會干,我一定……”他的眼中又浮了淚意,“一定要報仇!” 我看著他默默出了會神,又是一個有殺父之仇的人,“小師傅,如果你和我對打,一百招內(nèi)不落敗,我就幫你求將軍下次打匈奴帶上你?!?/br> 李誠抬頭看向我,“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我鄭重地點(diǎn)了下頭,李誠立即站起,拔出腰刀,看著我。我隨意地擺了個姿勢,喝問道:“難道匈奴人會等著你攻擊他嗎?”他大喝一聲立即向我揮刀砍來。 我的武功如果和人對招練習(xí),很有可能輸,但如果是生死之搏,死的卻更可能是對手。狼群里沒有所謂強(qiáng)身健體的功夫,只有殺死獵物的技能。我所會的招式都是用來殺敵的,招招狠辣,務(wù)求用最節(jié)省體力的方法殺死對手,所以我從沒有真正使用自己的武功,這是次真正地攻擊一個人。 李誠原本還有些束手束腳,幾招過后,他握刀的胳膊就差點(diǎn)被我折斷,而我連眼睛都未眨一下,他再不敢有所保留,被我逼迫得也是招招狠辣。五十一招時,我一個騰起避開他砍向我雙腿的刀鋒,雙指順勢直取他的雙眼,他一面后仰,一面盡力揮刀擋避,我腳踢他的手腕,刀脫手飛出。 我拍了拍手,輕盈地落回地上,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李誠道:“我再加點(diǎn)勁力,你這只手已經(jīng)廢了,匈奴人肯定不會舍不得這點(diǎn)力氣?!?/br> 李誠一言不發(fā)地?fù)炱疖姷?,二話不說地?fù)]刀砍來。我笑起來,孺子可教也!只有生死,沒有禮讓。 六天的時間,我除了練習(xí)騎馬就是和李誠相搏。他非常倔強(qiáng),我有一次打到他鼻子,他居然根本不理會鼻子鮮血直流,眼淚狂涌,定定地大睜著雙眼連砍了七刀,最后一刀把我的整片袖子削去。不過,可惜的是他只支撐了八十七招,當(dāng)我一面大叫了聲“好”,一面又毫不留情地給了他鼻子一拳后,他晃了兩晃,翻倒在地。 六天的時間,霍去病率領(lǐng)一萬鐵騎,一出隴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推進(jìn),采取遠(yuǎn)距離、機(jī)動迂回的戰(zhàn)術(shù)包抄敵人的側(cè)翼和后方,連續(xù)地快速奔?xì)ⅰ?恐偷匮a(bǔ)充糧草、取食于敵的策略,孤軍穿插于敵境,縱橫幾千里如入無人之境。 短短六天,霍去病率領(lǐng)的軍隊(duì)如沙漠中最狂暴的風(fēng),席卷了匈奴五國,大敗休屠、渾邪王部,過焉支山向西北掩殺了近千里,殺折蘭王,斬盧侯王,俘獲渾邪王子、相國、都尉,共斬匈奴八萬九千多人。此一戰(zhàn),匈奴人最美麗的焉支山劃入大漢圖,大漢的疆域再次西擴(kuò)。 匈奴人最引以為傲的騎兵快速突擊性和機(jī)動性的優(yōu)勢,在霍去病的千里雷霆下蕩然無存,霍去病次作為主帥領(lǐng)軍出征就給整個匈奴造成極大震懾。雖然此次戰(zhàn)役拼斗慘烈,傷亡慘重,去時一萬人,活著回來的只有三千人,可這是漢人的騎兵次以快打快,大獲全勝,是農(nóng)耕民族對游牧民族次馬背上的勝利,雖然不知道是否后無來者,卻的確是前無古人。 我坐在屋中,聽著營地中遙遙傳來的歡呼聲,這次戰(zhàn)功頗豐,皇上肯定對全軍上下都有大賞,但凡活著歸來的肯定都喜笑顏開。 推門聲剛響起,霍去病已經(jīng)站在我面前。一身煙塵,滿臉倦色,眉目間卻全是飛揚(yáng)的喜悅。我笑著站起,“還以為你會先喝慶功酒呢!” 他一言未發(fā),只是暖意融融地笑看著我。我避開他的眼睛,盡力淡然地說:“只怕七天都沒怎么下過馬背,先洗個澡吧!” 我話音剛落,他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了榻上,我嚇得趕緊去扶他,他握著我手,含含糊糊地說:“不行了,天塌下來我也要先睡一覺?!闭f著話,鼾聲已經(jīng)響起。 我抽了下手,沒有抽脫,他反倒下意識地握得更緊。輕嘆口氣,坐在了他身旁。黑袍的下端滿是暗紅色印記,袖口處也不少,四周浮動著一股怪異的味道。我湊到他身上聞了下,馬汗味夾雜著血腥氣直沖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