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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重生啊(26中)

由好奇的問道:「叔叔阿姨不是不在家嗎?不,不會是高歡吧!」

    門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大男孩走了出來,看到小胖滿臉驚訝的模樣,「你個逼不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絕不逃課三個月沖刺人大嗎?怎么在這?」

    小胖也懵了,同樣不可思議,「你怎么在這?」

    「我爸叫我們幾個上我家里玩,我過來接曹蒹葭。正好你也在,一起去唄?!?/br>
    熊仔故作淡然的坐下,實際上心砰砰跳的快要蹦了出來。

    和曹蒹葭差不多,小胖其實同樣是他更不愿意碰見的人。

    「你家有什么好玩的,不去?!?/br>
    小胖和熊仔東仔上初中時就是好兄弟了,熊仔家同樣去過很多次,對他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只是這么說,中午在外面飯店吃了后下午我們就去上網(wǎng)了?!?/br>
    熊仔發(fā)現(xiàn)自己話中的一個小漏洞,不過倒無傷大雅,直接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

    「那我去……」

    小胖還沒興高采烈的答應(yīng)呢,就聽到曹蒹葭一聲清喝:「不許去!」

    「你五三刷完了?黃岡模擬卷刷完了?那天在網(wǎng)吧碰到我時是怎么保證的,今天又要去上網(wǎng)了!」

    曹蒹葭教訓(xùn)完小胖后還惡狠狠的瞪了熊仔一眼:「你和東仔上岸了就不管小胖死活了是吧!」

    「沒有,我不是想著就周末嘛……」

    熊仔又好笑又佩服,同時心中確實有些心虛,嘟囔了一句后遞給小胖一個無能為助的眼神,自己癱坐在沙發(fā)上裝模作樣的玩手機,實際上是繼續(xù)放松依然不斷亂跳的心臟了。

    「我們這不是太長時間都沒見到你們了嘛……就當聚會唄,而且我這兩天心里很亂,也學(xué)不進去……」

    小胖罕見的忤逆了曹蒹葭的意愿,垂頭喪氣的嘀咕著,讓曹蒹葭不由一陣心疼。

    「我們不是不想和你一起玩,而是想等你高考后,考上了心儀的大學(xué),以后一起玩的時間就更多了……」

    曹蒹葭聲音緩和了起來,身為過來人的她的確為小胖cao碎了心 。

    她和小胖打小就相識,還能不知道小胖的自控力嗎。

    「那你不是去年這個時候還和王助談戀愛了嗎,你也沒受到影響哇。再說了,我高考要是還沒考好,連一本都沒考上,你們就不是我朋友了嗎?」

    小胖彷佛心中藏著不少怨氣一樣,難得的和曹蒹葭頂起了嘴,連已經(jīng)退出了戰(zhàn)場的熊仔都看呆了,這還是一起那個唯曹蒹葭馬首是瞻的舔狗小胖嗎!「你!」

    曹蒹葭真的被氣到了,換作任何一個人甚至高歡拿王助她這個前男友來攻擊她,她都不會那么難受,而小胖這充滿怨言的話一下戳到了她心底最深處,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坦言她和王助什么都沒有,那段時間只是壓力大想找個渠道看個樂子才談了這一場所謂的戀愛,可在小胖面前喉嚨彷佛被噎住了什么都說不出來,她甚至都不用去問小胖是從何而知。

    原來他都寧愿相信王雪那個賤人所說的種種,都沒有勇氣過來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

    怪不得他怨氣那么大,既然相信了「王助」

    的存在,那么陳天澤,孔玉春等人是不是也要信呢?那么他回想他過往幾年,是不是覺得自己像個被蒙在鼓里的小丑一般。

    而一直無條件信任他覺得他是自己最后避風(fēng)港,哪怕與全世界為敵都會站在自己身邊的曹蒹葭同樣覺得自己過往那幾年像個自以為是的小丑一般。

    曹蒹葭眼眶一下就紅了,直接沖回了臥室把門狠狠的帶上,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熊仔。

    熊仔緩了好久才嘆了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他媽有病是吧,你一大早上的過來想曹蒹葭就是氣她的?」

    「那你呢,你一大早上的怎么出現(xiàn)在她家,你以前不是最看不起她覺得她又裝又假的嗎?」

    其實此時心中滿是懊悔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的小胖聽到了熊仔的呵斥,無名邪火直接涌上了大腦,化身威猛戰(zhàn)神,見一個懟一個。

    「我……過來接她的哇!」

    熊仔著實有些心虛,以前和小胖斗嘴仗罕有落下風(fēng)的他今天一個回合就被干趴下了。

    「過來接她?她之前在睡覺!你過來這么早干什么?就為了在她家里拉屎?而且她給我開門都穿了那么久的衣服,意思是給你開門時沒穿衣服嘍!」

    怒意上頭的小胖反而頭腦更加清醒,一下就找到了之前的盲點。

    可頭腦清醒的他情商更是徹底不在線了,他都忘了曹家是老房子,隔音效果接近于0,他譏諷熊仔的話語落在趴在床上的曹蒹葭耳朵里更像是打在自己臉上的耳光,曹蒹葭同樣罕見的上頭了,她直接打開房門,沖出去把熊仔拉回了臥室,對小胖冷冷的說道:「對,我之前給他開門時就是沒穿衣服,你沒來之前我們正在zuoai,被你打擾了,現(xiàn)在我們要繼續(xù)了,你要是想聽那就自便吧?!?/br>
    曹蒹葭關(guān)上門后趴在床上直接失聲痛哭了起來,客廳內(nèi)的小胖同樣聽的一清二楚。

    他彷佛失去了靈魂一般,軀殼沉沉的摔在了地上,也不覺得疼。

    他是怎么了?他是想蒹葭了才過來啊。

    沒錯,他的確心中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氣,但來源并不是王雪這個是個人都知曉是八卦巫婆的女人啊,是來源于元旦他的女神和他好朋友第一次見面就激烈熱吻并連奶都讓人摸了;他的怨氣是來源于才一個多月過去,他高傲堅強的女神竟然直接帶上了高歡送的寵物項圈了。

    黃色中進度都沒那么快啊,林茜愛上楊桃子都花了好幾個月吧?高歡像是一把巨斧,把小胖對曹蒹葭那顆獨特的心批開了一個裂縫,有了裂縫,以前笑話一般的流言便能鉆了進去,時間久了,甚至連熊仔這一位更值得信任的好兄弟都變得可疑了起來。

    小胖茫然的坐在客廳地上,熊仔在曹蒹葭的小臥室內(nèi)束手無策。

    好在他的確相比小胖成熟了很多,更沒有多少癡心妄想的想法,打算憑著這個機會好好安撫曹蒹葭趁虛而入鉆進她的心里。

    他是個有cao守的色狼OK?他是想臣服在曹蒹葭的裙下,絲襪下,xiaoxue下,并不想著鳩占鵲巢,連歸屬好兄弟的心都要碰一碰。

    他果斷給高歡打了個電話,小聲且快速的說著這邊發(fā)生的事,電話中曹蒹葭依然在不斷抽泣,一言不發(fā),沒說什么也沒打斷他讓高歡別來。

    過了一會,熊仔聽到了電子門鈴響,便起身出了曹蒹葭的臥室,心中卻生出無比感慨的想法:恐怕高歡都不知道曹蒹葭家的單元門進來后得反鎖吧。

    而實際上比高歡還要多進了一層門的小胖,似乎卻要黯然退場了。

    高歡進來后看到呆坐在地上的小胖也是懵逼的,他媽的這小逼崽子,cao,就是小逼崽子,哪怕是自己也罵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上輩子從來沒有和曹蒹葭紅過臉,甚至把她鬧哭過。

    哪怕是曹蒹葭結(jié)婚前,他發(fā)神經(jīng)非要曹蒹葭穿上他送的婚鞋,曹蒹葭屢勸不果后都穿上了,事后也不過是兩人見面時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小逼崽子怎么就把曹蒹葭一句話就說哭了呢?其實在來的路上高歡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為都還年輕的緣故,別說多年后,就小胖在大學(xué)在那個女人身上傷到傷痕累累后就成熟了一些,那個時候的他再聽曹蒹葭提起她高中時玩笑般的前男友,真沒什么想法。

    而 那個時候的曹蒹葭無疑更加成熟,甚至有了真正男朋友的她都比以前更包吞小胖,韓安半是玩笑的輸他吃醋了,曹蒹葭直接當著韓安的面把她那些高中男同學(xué)都拉黑了。

    更別說兩人以后更緊密的關(guān)系,比如曹蒹葭離婚后小胖沖到帝都把她出軌的老公暴打一頓,甚至都進了局子留下了案底,和老媽介紹的一個快成了的相親對象直接吹了;抑或是韓安做生意最關(guān)鍵最困難的時候,曹蒹葭把離婚時法院判給她的房子抵押了借錢給小胖渡過難關(guān)。

    至于私生活,后來走上老司機道路的韓安也知曉離婚后的曹蒹葭不甘寂寞,但都沒有說自告奮勇去排憂解難,兩個人獨特的關(guān)系真的是把男女純友誼詮釋到淋漓盡致詮釋了一生。

    然后這一世剛開始時就被高歡這個腦袋不知為何抽風(fēng)了的混蛋更毀了,然后如今鬧成了小胖和曹蒹葭居然頂起來的局面。

    但小逼崽子討厭雖討厭,高歡還是沖詫異的熊仔使了個眼神,先把坐在地上的小胖拉了出去,帶到樓下,然后才又上來走進了曹蒹葭臥室,直接歪在床上,把曹蒹葭摟在懷里。

    「你別說話……」

    曹蒹葭的聲音還帶著一點抽泣,被淚水打濕的臉蛋黏黏的。

    「好,我不說話。」

    高歡直接吻上了曹蒹葭的紅唇,然后溫柔的舔舐完她臉上每一滴淚水,即使被口水打濕的臉蛋依然黏黏的,但曹蒹葭一點一點的安靜了下來。

    「好了,讓熊仔陪你一會,我去罵下那個小逼崽子?!?/br>
    高歡的話若有所指,但聽起來又無比正常,他分身乏術(shù),總不能把小胖叫到曹蒹葭面前來罵吧。

    「你別罵他,是我的錯……」

    曹蒹葭話還沒說完嘴唇又被高歡霸道的堵上,一個帶著教訓(xùn)意味悠久漫長的濕吻結(jié)束后,高歡才拍了拍她的翹臀:「看,你讓我別說話,那你也別說話。我不一定回來,中午直接讓熊仔帶你去飯店好不好。」

    曹蒹葭怔怔的看著高歡丑陋但永遠帶著光芒的大臉,她看了很久,終于破涕為笑,卻是白了高歡一眼,嬌嗔道:「不好!你要敢走我就敢出軌給你看!」

    高歡下了樓后手自然而然搭在了現(xiàn)在還沒一米七的小胖肩膀上,小胖掙扎了兩下沒掙扎掉直接站著,惡狠狠的沖高歡說道:「你給我滾!蒹葭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

    「行行行,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行了吧。是我昨天晚上把小白的照片發(fā)給了曹蒹葭,她一生氣發(fā)到了討論組里的。」

    高歡通過熊仔的描述加上剛剛曹蒹葭的反應(yīng),隱約想通了小胖生氣的點,不過他并不打算直接開門見山幫小胖打開心結(jié),反而打算繞個彎子。

    高歡不提白薇薇還好,一提起她小胖連這件事的怨氣都被喚醒了,直接怨上加怨,沖高歡喊道:「你他媽的對得起小白和蒹葭中任何一人嗎!你對得起她們嗎!你還是個人嗎!」

    高歡沒說話,就任由小胖沖自己嘶吼,發(fā)現(xiàn)小胖吼完后并沒有直接甩腿就跑,而是站在原地「兇狠」

    的瞪著他,便知道自己快要冷靜了。

    果然,高歡等了一會后,小胖率先低下了頭,「對不起。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蒹葭有這樣的一面……」

    小胖說著說著都帶上了哭腔,高歡看著哭泣的「自己」

    不僅沒有尷尬,反而心頭一軟,跟老父親一樣按著小胖的肩膀:「不怪你,是我的問題,而且她的確有錯。」

    「她沒錯,都是王雪那個八婆在亂說!」

    果然,舔狗永遠會說出「她沒錯」

    這三個字,高歡心中感慨萬分。

    其實這件事按照正常人的標準去看,小胖還真沒大錯,就是幼稚了點,反而是曹蒹葭,哪怕是她父母知曉乖乖女兒高中時居然談過好幾場早戀,恐怕都會皺眉不止。

    但如今的高歡怎么會是正常人,而且再度從年輕時的曹蒹葭身上看到她對「韓安」

    的特殊感情,這只會讓他感動,至于小女孩有些雙標啦,傲氣啦,這放在漂亮女生身上都是可愛而不是缺點。

    小胖是小舔狗,高歡何嘗不是老舔狗呢。

    「行行行,這件事上你們都沒錯,是我錯了行了吧。我就是個混蛋,但是我改不了了,只能在其他方面加倍對她們好了。」

    高歡這招叫以退為進,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頭上。

    「唉,可是蒹葭她現(xiàn)在真的變化好大……」

    小胖還在唉聲嘆氣的要發(fā)表評論的時候,高歡立馬打住了他,「得,胖啊,咱們都是爺們,爺們就要敢作敢當。先不論她對錯,你覺得你錯了嗎?你要是做錯了,咱得立刻回頭找人家道歉,當然你要是覺得你沒錯,咱也別提這件事了,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往前走。」

    這招看似是激將,實際上一旦給小胖兩個聽起來都沒毛病的選擇時,他就會自動猶豫,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個時候再來一招禍水東引,小胖絕對徹底的把這件事放在腦后,等過幾天后舔狗本性再爆發(fā),不是他的錯他都會認了。

    「這件事先不談,咱先說一件你肯定做錯了的事?!?/br>
    高歡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小胖,「昨兒白兒都承認你是她男友了,你卻支支吾吾不承認,怎么,是看不起人家白兒嗎?人家一個女生 都那么大膽了,你一個男人退怯了,你說你錯沒錯……」

    「不是……」

    小胖不是嘴硬,而是習(xí)慣性的先否認,盡管都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我沒有看不上小白,我很感動,我昨天真的是是,緊張了,慌了……畢竟白兒是你女友……」

    「我真是cao了,我知道是我女友啊,但是我不是和你們都說了你們先互相裝一下過了這一關(guān)嗎!再說了,我女友怎么了,咱們倆一輩子好兄弟,我女人不就是你女人!」

    高歡擺出一副郁悶的模樣,這次又吊兒郎當?shù)呐闹∨旨绨颍麤]有抗拒,「行了,昨兒晚上白兒生氣的一逼,說了你好久,我都覺得你有點不是男人了,沒想到這么一回事,等晚上我和白兒好好說下吧……」

    「不是……」

    小胖又不是了,他臉上浮現(xiàn)出難為之色,然后又堅定了起來:「我自己和小白道歉吧,這件事的確是我做錯了!」

    「你確定?白兒可比這一位難哄多了?這一位你不去哄她,她過幾天都會把這件事忘了,白兒發(fā)起小脾氣來,你確定你會哄?」

    高歡指了指曹蒹葭家的方向,玩味的看著小胖。

    「我,我確定。哪怕小白依然生我氣,我也會和她說明白的。」

    小胖堅定的點了點頭。

    高歡把小胖的表現(xiàn)收在眼里欲言又止,女人生氣了你卻要和她講明白談邏輯理通順?算了,高歡也懶得插手了,讓小胖碰碰壁說不定能成長點。

    而且現(xiàn)在的白薇薇比前世四年后的她不知道通情達理溫順乖巧了多少倍,人還單純,小胖這份真心說不定也能打動她。

    「喏,那你去找白兒吧。她剛回她自己家。中午熊仔請吃飯估計你也別去了,免得到時候某人狗脾氣上來了又懟天懟地,那我真就拉不住了?!?/br>
    高歡想了下還是別把小胖拉上了,而且他的「小饅頭」

    現(xiàn)在和熊仔之間有些莫名,頗值得玩味。

    然而高歡不僅不吃醋,反而覺得有些驚喜,甚至有種高山流水伯牙子期的感jio,來自前世的未來幾十年的他居然和曹蒹葭完美的匹配對接上了靈魂插頭,這讓他如何不激動。

    至于小胖,讓他去面對醋意同樣不小的白薇薇還驅(qū)虎吞狼一舉兩得了呢。

    「那你們下午還去上網(wǎng)嗎?要不我中午請小白吃完飯后直接去網(wǎng)咖等你們?」

    小胖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dota2加與兄弟開黑對此時的他誘惑力太大了。

    「額,行吧,隨你。不過蒹葭下午要是再罵你我可幫不上忙啊,你不知道我們幾個這幾天都喊她曹女王……」

    高歡想了一下還是隨小胖去吧,小胖又不是他能cao縱的機器人,有著自己的想法,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變的與前世不一樣了都很有可能。

    小胖離開后高歡便又直接回了曹蒹葭家,熊仔正在客廳中沙發(fā)坐著呢,衛(wèi)生間內(nèi)水生潺潺。

    高歡直接大喇喇的坐在熊仔身邊,故意沒有壓低聲音說道:「臥槽,這么快就完事了,你們這車有點快??!」

    熊仔心中慌的一逼時也覺得無語,強裝輕松自然笑罵了回去:「滾你丫的,亂扯些什么?!?/br>
    「啊,不是女王大人說我要是下樓去罵小胖就出軌的嘛……」

    高歡故意裝了一臉茫然,繼續(xù)同時揶揄著兩人。

    這個時候洗手間的門開了,臉上還貼著面膜的曹蒹葭伸了個頭出來,惡狠狠的說道:「熊仔你給我把這個混蛋的破嘴撕爛!」

    「啊,不是吧,女王大人,小的可是按您說的做呢!」

    高歡站了起來堂而皇之的走進了洗手間,這讓熊仔心中有幾分心酸的同時也有幾分得意,畢竟他剛剛也進去過呢!而且沒一會高歡就一副耍寶樣的被曹蒹葭拳打腳踢趕出來的結(jié)局讓熊仔心中更加平衡了,甚至心態(tài)不用調(diào)節(jié)都好了很多,開始和高歡開玩笑了,「嘖嘖,某人說御妻有道,看來有些假??!」

    「嗨,我就和她說我有一樣?xùn)|西,效果絕對比面膜好,天然蛋白質(zhì),然后就被打出來了。這種暴力還不講理的女人,怎么對付嘛……」

    高歡裝著一副委屈的模樣,自打和好兄弟以及曹蒹葭呆在一起后,他的心態(tài)越來越年輕。

    同樣不是好東西的熊仔一下聽明白了高歡說的什么,yin賊兄弟倆對視了一眼便嘿嘿yin笑了起來。

    曹蒹葭洗漱打理完畢從洗手間出來后就看到兩個混蛋一人各帶一只耳機,一起盯著高歡的手機屏幕聚精會神的看著,尤其熊仔還連連驚呼贊嘆……她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她很好奇是誰的。

    如果高歡這個混蛋敢把上天她在他家過夜時強拍下來的東西未經(jīng)她允許就分享給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剛剛進入了她身體一下的熊仔,她都會直接扇這個大混蛋幾耳光。

    她直接眼疾手快的一把搶過手機,因為動作太猛烈此時還是插線的耳機直接被拽掉了,一個嬌媚無比的女人的呻吟直接功放了出來,「小歡,好小歡,cao死jiejie了,啊啊啊啊,大jiba老公大jiba弟弟,霜兒要飛啦……」

    女人叫的風(fēng)sao無比讓人聽了面目耳赤,可曹蒹葭瞅了一眼屏幕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yin浪美女的氣質(zhì)脫俗,哪怕是被一個黑炭一樣的丑鬼壓在身下暴cao,這氣質(zhì)與她們學(xué)院 那位據(jù)稱是紅三代的團委書記比起來都不落下風(fēng)……更別說這身材了,胸大,腿長腰還那么細,簡直是曹蒹葭夢寐以求的身材……高歡手機被奪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看著曹蒹葭的反應(yīng)。

    曹蒹葭起初只是好奇這小電影中的女主是誰,她才不會看這種齷齪玩意呢。

    但女人的絕美與自己男友那混蛋的極黑極丑完美的碰撞融合,又有無比激烈讓她觀人由己的暢想自己在高歡身下是何等的模樣,不自覺越來越著迷,不僅沒有生氣自家男友在cao別的女人,反而還好奇的對比了起來,竟端著高歡的手機站在兩個男生面前看了至少兩分鐘的AV.直到她被坐不住的高歡從后面環(huán)住才滿臉赤紅的扔下手機連忙掙扎逃跑,可小綿羊都落入了大灰狼懷里,哪是那么輕易的逃脫的。

    高歡彷佛神經(jīng)病一樣,直接把她上身的寬松外套撕開了,紐扣崩了一地,然后兩只翹乳最先淪陷。

    曹蒹葭很想罵這個變態(tài)敗家子,嘴剛開又被堵上,整個人被高歡輕松的環(huán)起,一同和他跌坐在沙發(fā)上。

    完了,雖然早就確定了這個混蛋的變態(tài)嗜好,而且剛剛的確背著他真切的出軌了,哪怕只有一下。

    可曹蒹葭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就算特殊如她,也不是那么快就做好心理鋪墊迎接這驚世駭俗不知廉恥的yin亂一幕啊。

    而且,她不會像那個女人一樣,被一旁的觀眾手持手機拍下來吧。

    盡管剛剛她也發(fā)現(xiàn)了視頻的角度和上天她在高歡家高歡擺放相機的角度差不多……曹蒹葭暈暈乎乎,兩只豪乳都失守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以下犯上牢牢掌握主導(dǎo)動作的高歡。

    高歡一個不留神,曹蒹葭就當機立斷的掙脫了開來,抄起沙發(fā)上的胸罩先是惡狠狠的踢了高歡一腳,才往自己臥室跑。

    高歡哭笑不得的時候看了一眼熊仔遞過來的手機,臉色立馬嚴肅了起來,走出曹蒹葭的家才接通了電話,「喂,卿姐……」

    蘇玉卿這通電話打了很長,的確是說了一件涉及到正部級高官崗位的大事,但實則是向高歡傾訴自己的迷茫,甚至隱約是想向比女兒還小的大男孩討主意。

    事情倒算的上和高歡有關(guān),還是沒有結(jié)束的瓊島風(fēng)云。

    焦志軍雖說在瓊島作威作福久了,格局窄了點,但水平還是有的。

    公安部督導(dǎo)組剛下瓊島他就意識到了不對,這擺明了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來人竟直指他這位省委書記。

    事關(guān)自己寶座安危,任何人都不會坐以待斃,再加上官場上沒有藏得住的秘密,焦志軍用盡全力一打聽,半天就知道了公安部督導(dǎo)組是喬家人出面派下去的。

    再一聯(lián)想到之前的武警事件,焦志軍一下就急了。

    就連江東省的張青云沒有犯任何錯反而是在堅守潛規(guī)則,都被喬老一句氣話逼的想遠走他省,更別提焦志軍自己都清楚他在天華事件中已經(jīng)立身不穩(wěn)了,就算他竭盡全力撇清自己,人家都能扣一個治下不嚴的帽子上來。

    然后結(jié)局還用說嗎?人大那么多委員會,哪個副主任委員曾經(jīng)不是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呢!焦志軍沒有坐以待斃,實際上一個被逼急了的省委書記力量還是極為可觀的,更何況他也是有組織的人,京津系的干將。

    京津系大佬聽了焦志軍的煩惱后也頗有些無奈,他在喬老面前都是個小字輩,真把喬老這位戰(zhàn)火中殺出來的共和國元老惹毛了,人家拿拐杖抽他他都沒法躲。

    但這位京津系大佬是土生土長的老帝都人,和紅色家族們也沾點邊,知曉許多豪門舊事。

    都說解鈴還須系鈴人,但是整個帝都罕有人敢惹喬老胡須,然而他偏偏就知道一位主絕對能將此事辦成。

    此人正是蘇玉卿,喬老曾經(jīng)的兒媳,也是喬老最對不起最愧疚的一位。

    當初他兒子把人家十七歲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騙到手,還搞懷孕了,喬老本來就在蘇家面前有些抬不起頭。

    后來喬安邦也就是蘇圓圓的生父,剛結(jié)婚不久就因為妻子懷孕沒法行房事,和單位中的一個少婦勾搭上還偏偏被人設(shè)計搞了個捉j(luò)ian在床,在帝都鬧的沸沸揚揚。

    后來喬老直接把最疼愛的這位兒子打斷了腿后扔到了部隊中cao練,又給了蘇家很多好處更是親自出面差點給蘇玉卿這個兒媳下跪,才留住了蘇玉卿肚中的孩子。

    蘇玉卿與羅云霞一般敢愛敢恨,可沒羅云霞那般為愛不顧一切的癡狂,出身大家族的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愛家愛國,所以當家族都被喬老擺平了的時候,她選擇了默默承受,帶著當時還叫喬圓圓的寶寶,在喬家生活了兩年多。

    直到前線傳來噩耗,喬安邦被敵軍俘虜后,玉碎報國了。

    喬安邦是喬老最小的兒子亦是最受疼愛的兒子,喬老一下蒼老了很多。

    但蘇玉卿如釋重負般的解脫了,她選擇了離婚,要帶蘇圓圓回蘇家,并主動保證這輩子終身不嫁為喬家守節(jié)。

    當時喬家上下與蘇家都不同意的時候,是正被喪子之痛折磨的喬老從病榻上跳下,給喬家每個出言反對的人一大耳光子,把蘇玉卿送回了喬家,甚至還認了個干女兒的身份,鄭重承諾只要蘇玉卿遇到合適的人想要再家,他但凡活著都會以娘家人的身份送上一份大禮,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把蘇玉卿嫁出去。

    故事說到這再說回 來,所以說如果這世界上有人能吃準喬老的話,第一絕對不是喬念奴或蘇圓圓,而是蘇玉卿。

    剛好蘇玉卿的哥哥蘇溫言此時是帝都政法委書記。

    他是蘇家人不假,但從政以來就在帝都發(fā)展,算的上半個京津系的人了。

    所以京津系大佬找到了蘇溫言,許以帝都市委副書記的重利,早就想脫離政法路線全面發(fā)展的蘇溫言立馬找到了meimei,在他看來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讓喬家放過焦志軍一馬,這不比收拾一個省委書記要輕松的多。

    但是早就從高歡這得知瓊島如今是多方布局的風(fēng)云變幻之地的蘇玉卿比哥哥冷靜,勸哥哥不要著急,千萬別興沖沖的往漩渦中心沖。

    但蘇溫言已經(jīng)被帝都市委副書記的位置迷失了心智,想著前幾天meimei寧愿幫忙他們蘇家的大將如今商務(wù)部部長高虎接任張青云留下的省委書記寶座前往喬家與喬老溝通,卻不愿意為了這丁點小事幫自己親哥哥,情緒激動之下不由話重了幾分。

    這讓本就是心情吞易跌宕起伏的女人著實黯然神傷,想起自己的身世更加覺得凄慘無比,甚至都打算把自己原本的目標金陵市市委書記的位置讓給哥哥好了的時候,想到這個位置其實是某個小混蛋幫她一直規(guī)劃謀取的,便打通了這一通漫長的電話。

    這個事聽起來很大,畢竟牽扯到一位省委書記以及一個最強副部的寶座,但在高歡眼里還真不大。

    是的,原本就處在漩渦中心如今卻跳出來當旁觀者的高歡就是這么膨脹。

    而且,蘇玉卿這通電話的態(tài)度反而對高歡來說是一個信號。

    所以這一通漫長的電話粥中,高歡還真沒怎么聊政壇的事,倒都是聽著蘇玉卿傾訴苦悶,然后化解,再聊點稍微相關(guān)并有意思的趣事,不突兀不僵硬的逗她開心,直到手機發(fā)燙知曉馬上快沒電的時候,才提及蘇玉卿根本的矛盾。

    「卿姐,瓊島的局您先清楚,如今不僅喬家一家在發(fā)力,羅家和我干爹可都沒閑著呢?!?/br>
    高歡話頭一轉(zhuǎn),「不過您之前教過我,分析這種混亂局面時要抓準每一方的根本需求,那局勢就明了了。首先羅家的需求是最大的,劉平貴要升書記,所以劉平貴是最賣力的,可羅家最近出了點內(nèi)亂,他的勁可能就沒那么大了。而我干爹的需求是最低的,只要三江市的王炳則能動一動,排名往前挪挪就行。他一個倒數(shù)老二,挪到非常務(wù)的常委副省長,都是進步,但是我干爹的勁一直很足,畢竟還牽扯到那一位的秘書,你也知道的。」

    「所以,其實您哥哥說的對,最關(guān)鍵的點還在喬家。齊家的根本需求是什么,是出氣,替寶貝孫女出氣!」

    「所以小歡的你意思還是讓我去喬家走一趟嗎?」

    蘇玉卿好像有些豁然開朗了,但又好像有些迷茫,這和小歡之前他自己所表現(xiàn)的態(tài)度不一樣啊。

    「不不不,您去喬家是要干什么?要是按照您哥哥的說法,那就是勸喬老爺子息怒,你這不是直接把人家的根本需求給擋住了嗎?」

    高歡還繼續(xù)賣著關(guān)子,「而且焦志軍一旦動不了,你不把人家羅家的根本需求也給攔住了嗎?」

    「對啊,所以我肯定不能勸喬老收手啊,再說了,我要是去了,以后讓圓圓和念奴怎么相處!」

    身為女人的蘇玉卿對瓊島某些人的做法也極度反感,然而哥哥居然讓她為這種人求情,能不讓她為難嗎。

    「可這不是和你讓我去喬家走一趟的觀點又反過來了嗎?」

    「不不不,喬家您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不能像您哥哥要求的那般說。」

    高歡不由感慨當局者迷,蘇玉卿平常這么聰明的人因為擔憂哥哥的前程也喪失了敏銳的政治嗅覺,這么看起來女人在政壇上確實有劣勢,哪像便宜干爹,一怒為紅顏的時候都能一石三鳥,不可謂不高。

    「哎呀,臭小歡,你別賣關(guān)子了,我到底該怎么辦你就說嘛?!?/br>
    蘇玉卿急的不由嬌嗔了起來,話畢才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時候和這個小強jian犯那么親密了?是每天再忙都不會斷的互相問候,還是慢慢的有事就想給他打個電話詢問或傾訴一番的心理依賴。

    「卿姐,我想你了。過段時間我去湖城一趟找你好不好?」

    落井下石在心理學(xué)中是個很好用的技巧,很多時候這更像是男人給喜歡故作矜持的女人臺階下,讓女人心安理得的騙自己,我是被男人要挾的,這并不是我本意。

    果然,蘇玉卿踩住了高歡丟過來的石頭,臉上浮現(xiàn)一絲紅暈,輕輕的嗯了一聲。

    堂堂省委常委如此小女兒般的聲音讓高歡一聽就激動的不行,甚至腦補出她此時嬌羞的美態(tài),然而他正欲再調(diào)戲一二的時候,感覺手機已經(jīng)開始滴滴的響了,不由郁悶的快速說道:「你就問你哥哥,是瓊島省省長好,還是帝都副書記好就行?!梗邭g握著剛好沒電自動關(guān)機的手機回到曹蒹葭家中的時候,曹蒹葭已經(jīng)完成了梳妝打扮。

    她并未有像前幾日那般打扮的遠超出自己年齡段的成熟,而是在昨天晚上高歡讓陳雪瀾的下屬送來的兩箱衣服中搭配出一套年輕的穿搭,紅色小毛衣加穿毛呢裙半身裙搭配超薄褲襪配個馬丁靴,又背上了箱子里的LV經(jīng)典老花郵差包,顯得格外青春靚麗,哪怕依然遠超大一小女生的氣場,但最多 也不過是大二大三學(xué)姐的范,沒有過度成熟。

    曹蒹葭今日的打扮讓高歡眼前一亮,畢竟他之前拿下的女人們雖說性格長相身材皆各不相同,但著裝打扮罕有青春靚麗學(xué)生范的,唯一一個還是學(xué)生的白薇薇自打和他在一起后,著裝打扮都往成熟大jiejie方向走,如今曹蒹葭回歸大學(xué)生風(fēng)格的穿搭,著實讓高歡連連稱嘆。

    然而熊仔心里就不是很茍同了。

    他本來就是大學(xué)生,曹蒹葭今日穿搭的風(fēng)格他在美女如云的浙大不知道看過多少了,還是前兩日那黑絲御姐范讓他更沉醉。

    所以不僅年輕的女人喜歡扮老,成熟的女人喜歡扮嫩,男人也一樣,年紀小的控御姐,年紀大的控少女。

    人往往都更喜歡自己所欠缺或已經(jīng)遺失的那部分。

    高歡在下面打了一個多鐘頭的電話,上來時其實還想再調(diào)笑一下明顯有鬼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