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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重生?。?6上)

    2022年6月20日

    高歡從山南回來后睡了一覺心情調(diào)整了很多,當(dāng)然也在討論組里約起了新一天的活動。

    寒假也沒剩幾天了,元旦之后曹蒹葭熊仔東仔都會各奔學(xué)校,到時被禁足的他留在鵬城得多空虛。

    不過他光約了下午一起上網(wǎng),沒有約午飯。

    他的母親也就是韓安的母親非要請他吃飯。

    高歡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

    說實話剛重生后那段時間高歡想過回到記憶中的家去找原本的家人的,找對他格外嚴(yán)格又格外寵溺的母親,找一直把他當(dāng)小孩子看也一直當(dāng)小孩子疼的父親,找和他永遠(yuǎn)不對路互相鄙夷但是感情甚篤的jiejie。

    是僅有的理智攔住了他。

    畢竟重生前的高歡在家庭方面其實并沒有太多的遺憾,父母又不像諸多重生中要么早早去世要么生下來就把他拋棄了。

    父母吵吵鬧鬧了一輩子到老了依然幸福平安健康的依偎在一起,jiejie婚后生活也很幸福,姐夫老實本分,家中兒女雙全,他這一大家子不知讓多少親戚羨慕。

    所以高歡想了想最終并沒有選擇去接觸父母,而是呆在小胖身邊,并決定把這游戲一般的重生當(dāng)成一場游戲。

    但母親都主動且那么強烈的相邀了,高歡也不推辭了,中午起床后沖了個澡整理整理情緒便打車往飯店出發(fā)。

    13年的韓母光看外表就是個略顯富態(tài)的普通中年女人,可氣質(zhì)是尋常家庭主婦遠(yuǎn)遠(yuǎn)不能及的。

    如今靈魂無比成熟的高歡倒其實有些明白這個年紀(jì)的小胖對曹蒹葭那無來由的好感源于哪了,曹蒹葭和韓母的氣質(zhì)都比較偏女強人,說話做事穩(wěn)健的同時異常堅定。

    再度見到年輕時母親的異樣情緒卻被小胖沖的不翼而飛,本來可愛的小圓臉此時腫成了豬頭,哪怕?lián)Q了一個身體而且都過去幾十年了,高歡都本能的涌起了一陣兔死狐悲的后怕。

    這咋打的比當(dāng)初逃課上網(wǎng)被抓住請家長時還狠啊!而且當(dāng)時只打屁股,兩三天沒法入座,這下咋沖著臉招呼了??!「小高坐吧。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菜,就沒點,你先看看菜單好了?!?/br>
    韓母和和氣氣的把菜單遞給了高歡,顯得無比和藹可親。

    可小胖這個活生生的靶子就老實的坐在旁邊,高歡隱藏了幾十年的對生氣時母親的恐懼一下被喚醒,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媽mmmmmmm,阿姨,我不挑食,都行,您看著點就是。點點小胖喜歡吃的好了?!?/br>
    崔母接回了菜單也不客氣,這才是正經(jīng)長輩在初識晚輩面前的做法,客氣而不親近。

    崔母點完菜后便和高歡聊起了生意,只字不提小胖,彷佛宴請的不是兒子的同學(xué)而是生意伙伴一樣。

    高歡前世畢業(yè)后便接手了母親的作坊加工廠,花了無數(shù)的努力從加工方變成了接單生產(chǎn)一條龍的大貿(mào)易公司,對外貿(mào)服裝行業(yè)可以說是知之甚深。

    而他也很清楚母親感激自己的真正原因,絕對不是小胖所認(rèn)為的那些整合零散加工點的方案。

    誰不知道把零散的小加工坊整合起來生產(chǎn)力會得到突飛猛進(jìn)的提升?但是韓母近幾年自己加工坊的單都不夠做,哪還會分包下去。

    所以高歡托小胖轉(zhuǎn)交給母親的方案中最重要的部分是整整三十頁江東、錢江小飾品或服裝商們的聯(lián)系方式與調(diào)研資料。

    中原省與江東省接壤,且農(nóng)村的人工成本極低,是江東省、錢江省諸多做小商品外貿(mào)的商人眼中最佳工廠開設(shè)地。

    所以當(dāng)韓母將信將疑的聯(lián)系起高歡資料上的外貿(mào)商時,雙方一拍即合,江東的外貿(mào)商們來現(xiàn)場考察過后便當(dāng)場下單。

    本就是當(dāng)?shù)嘏畯娙四芰ν加械捻n母一下就成功整合了老家的諸多零散加工點,從最辛苦的加工方逐步轉(zhuǎn)變?yōu)橹虚g商。

    所以年前韓母一直在不斷接單,分單,上門聯(lián)系整合鵬城市下面各鎮(zhèn)子上的小加工廠,忙碌的不行,對兒子的管教也放松開了。

    誰曾想今年帶著兒子來鵬城市里給老同學(xué)拜年的時候遇到了兒子的復(fù)課班班主任,知曉了他經(jīng)常逃課上網(wǎng),回到賓館韓母就給小胖上了一道竹筍炒rou。

    本以為開學(xué)后兒子會老實幾天,結(jié)果昨天正在與江東省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談生意時,韓母接到了班主任的電話,說兒子上課時候耍流氓和小姑娘親嘴,韓母一下就炸了。

    韓母生氣的后果就是目前跟豬頭一般的小胖。

    她昨天晚上忍住心疼把兒子打的哭天喊地之后夜里也在偷偷抹淚,甚至開始暗想逼兒子復(fù)讀是不是做了錯誤的決定。

    雖說如今家里生意飛速發(fā)展,本就殷實的家底更是開始膨脹,足以保證兒子大學(xué)畢業(yè)后比絕大多數(shù)的同齡人過的都好。

    但是深諳教育重要性的韓母更希望兒子是能通過考上一個好的大學(xué)樹立起良好的人生觀世界觀,而不是貪圖享受,如今更是早戀,甚至在課堂上對小姑娘耍流氓。

    韓母失眠了大半夜,早上又去了趟學(xué)校和老師再三保證會加強對孩子的教育時想起來了兒子的同桌,也就是把如此寶貴的資料交給自己的高歡。

    便好奇的問道高歡在不在,想和他見一面請他吃個飯全當(dāng)感謝。

    然而班主任面色古怪的說了句高歡同學(xué)很少來學(xué)校,讓韓母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回到家后從兒子那要來高歡的電話熱情邀約,才有了今天中午這頓飯。

    多年混跡商場目光犀利的韓母對高歡格外滿意,雖然這孩子長的丑了點,但是為人處事說話談吐連自己都能學(xué)到很多,根本不像是兒子的同齡人。

    唯一讓她有些奇怪的是高歡對她太恭敬,甚至恭敬到有些怕的地步,讓她不由暗惱是不是打兒子打的太重了,讓高歡這孩子嚇著了。

    午飯后高歡雖然舍不得和母親分別,但是深知如今已非己身的他知曉當(dāng)個在一旁出手協(xié)助的外人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且該讓母親注意的點都聊過了,只希望未來母親的生活中能少些磨難,比前世更加幸福安穩(wěn)。

    「那阿姨,我下午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br>
    高歡依依不舍的和母親告別道。

    韓母點了點頭,「好孩子,要不是阿姨下午得帶著這小東西去人家女孩家中上門賠禮道歉,阿姨真舍不得你,想和你多聊聊?!?/br>
    一中午一句話都沒說的小胖這個時候忍不住了,「別啊,媽啊,我和小白不是……」

    「閉嘴!」

    韓母直接沖小胖厲喝一聲,又和藹可親的看向高歡,「小高啊,你雖然是個學(xué)生,但是其實見識比阿姨都廣。所以阿姨希望你日后多照顧多教育小胖,好好看著他,阿姨這里就拜托你了。」……媽啊,我女友都愿意給他了,我還能咋照顧啊,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哄小白花了多少勁呢!不過就算韓母不開口,高歡都會照顧自己的,他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阿姨你放心,小胖就像我親兄弟一樣,我會好好看著他的。」

    「」

    小胖含煳不清的嘟囔著,不知道在說啥。

    高歡也不敢多看被打成這樣的自己,越看越覺得幻疼,反正以后的日子還長,又不是見不到母親了,高歡也沒太矯情,再度告別后便前往了網(wǎng)吧。

    高歡一走,小胖還在掙扎:「媽,你真誤會了我和小白的關(guān)系了,我們倆不是那種關(guān)系,小白不是我女朋友。」

    「你給我閉嘴!不是你女朋友你在課堂上就親了,要是你女朋友你能干出啥事來!我讓你來復(fù)讀是讓你找女朋友的嗎!」

    韓母一對比自己蠢笨兒子和高歡這種麒麟子,更加氣的不行,恨不得再給豬頭一般的寶貝兒子一嘴巴。

    「我。我,小白……」

    媽的,小胖心中也是cao了,他能怎么說,他能告訴母親小白是高歡女友,但是他和小白已經(jīng)睡過了?那母親肯定不會再打他了,會讓父親過來把他活活打死。

    聳搭的小胖跟著母親走出了飯店,上了母親過年時剛買的奧迪,覺得自己正在往社會性死亡的刑場駛?cè)ァ?/br>
    *********小胖凄慘無比的時候曹蒹葭心情也不是很好,昨天晚上她就出奇的憤怒,想臭罵小胖,甚至臭罵愛郎一頓。

    但冷靜下來后更是無奈的發(fā)現(xiàn)她那離譜的推測可能是真的,她忍不住了想試探一下高歡。

    然而昨天晚上人在山南的高歡像極了被恨意與殺意支配了的怪獸,理都沒理曹蒹葭。

    今天早上倒是好言解釋了一下昨天有重要的事在身,但對曹蒹葭的試探只字不回應(yīng)。

    這讓很少迷茫向來都拿的定主意的曹蒹葭都罕見的茫然了一陣,但也只是一陣。

    然后她選擇跟著感覺走。

    跟著那不道德不應(yīng)該但是也不討厭還蠻有意思甚至有一點刺激的感覺走。

    所以她又從床底的箱子中拿出了一雙巴黎世家的絲襪,挑了一套看起來像海邊比基尼的內(nèi)衣,三塊倒三角的布片,尤其bra,穿在她的D杯巨乳上和乳貼差不多。

    高歡回到鵬城后的第二天就讓人又在金陵的商場幫她買了些冬款的衣服。

    曹蒹葭今天終于舍得脫下她高中時就在穿的大黑羽絨服,穿上了一件卡其色的MAMARA的大衣,本就早熟的她氣質(zhì)此時更像一個白領(lǐng)麗人而非剛上大一的女大學(xué)生。

    曹蒹葭:「中午出來陪我吃飯。」

    熊仔:「好,在哪?」

    曹蒹葭:「學(xué)校附近吧?!?/br>
    熊仔:「那就兩岸咖啡廳好了,歡仔說那兒的東西還不錯。」

    曹蒹葭:「好?!?/br>
    這段對話是私聊,曹蒹葭放下手機后居然滿臉通紅,她不得不去衛(wèi)生間又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中愈發(fā)美麗性感的自己,喃喃的說道:「我真是瘋了?!?/br>
    「混蛋。」

    然而心情本就不是多美麗的她在咖啡廳見到熊仔身旁小鳥依人的云雀后,更多添了一點莫名的躁郁。

    但云雀這個小姑娘實在太單純可愛,任何人都舍不得責(zé)怪她,除了某個混蛋熊。

    曹蒹葭無名之火只好全部宣泄在熊仔頭上,一頓飯下來坐在她對面的小情侶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的待遇,曹蒹葭和云雀一直歡聲笑語的聊著女孩子感興趣的八卦美妝穿搭,而一旦熊仔開口不管是主動插進(jìn)來還是被云雀不依不饒的要求發(fā)表意見,都會被曹蒹葭無情的懟。

    這讓熊仔覺得格外委屈,要不然怎么說男人都是賤骨頭。

    要是其他女生甚至是自己的女友云雀像曹蒹葭今天中午這般咄咄逼人,熊仔早就不伺候了,他又不是小胖那樣的舔狗。

    但今天懟的他是人曹蒹葭,這讓熊仔郁悶之余反而覺得曹蒹葭更多了幾分小女生的真實與可愛,讓人想起她其實也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并非二十八歲的大jiejie。

    飯后云雀去洗手間的時候,卡座中只剩下熊仔和曹蒹葭兩個人。

    曹蒹葭突然開口道:「對不起?!?/br>
    熊仔略微詫異了一瞬,然后點了點頭,「能和我說說為什么嗎?」

    「還不是你昨天晚上告訴我的那件事,小胖和那個叫白蓮花的女生課堂上接吻被叫家長了!」

    曹蒹葭剛道完歉就又壓不住火氣了。

    熊仔這下真納悶了,和白蓮花,呸,白薇薇接吻的是小胖又不是高歡,你生那么大氣干什么。

    合著現(xiàn)在你和高歡在一起了,都不允許小胖追求自己的幸福嗎?盡管他也能看出來白薇薇好像也是高歡的女人……「不是,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要生氣也該高歡生氣??!」

    熊仔頗有些好奇。

    「唉,你不懂,他才不會生氣呢!」

    曹蒹葭看了看窗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和熊仔說她今天上午查了一上午的心理資料,甚至還咨詢了一個心理學(xué)的學(xué)姐,得出了讓她早有準(zhǔn)備可還是被雷的不輕的結(jié)論。

    盡管這結(jié)論其實對她來說好像是有益無害,甚至可以說她好像找到了真正能接納最后一丁點陰暗的她的那個人了,可曹蒹葭終歸是個十八歲的女生,對于某些大眾道德中無法吞忍的怪癖沒辦法接受的那么快。

    想到這曹蒹葭又瞪了一眼對面的熊仔,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熊仔一直觀察著她呢,平白無故的又被瞪了一下,盡管曹蒹葭的小白眼蠻嫵媚的,但熊仔還是假裝委屈的笑道:「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一直懟我?」

    「那你怎么不把東仔也一起叫出來呢!」

    曹蒹葭狠狠的剜了熊仔一眼,云雀已經(jīng)蹦蹦跳跳的回來了。

    曹蒹葭打住了話題,起身前往前臺就買單。

    兩岸咖啡廳離她們天天上網(wǎng)的網(wǎng)咖不遠(yuǎn),繞過一中這個老校區(qū)就到了。

    路上云雀挽著曹蒹葭的胳膊,儼然一副已經(jīng)從朋友升格到好朋友,離好姐妹就差一步的樣子了。

    熊仔跟在兩女身后默然不語,除非云雀又把他拉進(jìn)兩個女生的話題里。

    「蒹葭,你今天這身打扮好成熟好知性,太漂亮吧。而且氣場比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主席還大呢!」

    云雀小可愛從中午見面就一直沒停過對曹蒹葭今日穿搭的贊嘆與艷羨,她也想像曹蒹葭這般氣場兩米八威風(fēng)凜凜,重點是還好看!腿,腰,胸,臉怎么看都好看,自己和她在一起就像小meimei和大jiejie一樣!「才沒呢,我還希望像云雀你一樣可愛呢!而且,后面就有一個不管你和誰相比,都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在呢!」

    三人的距離拉的并不開,曹蒹葭若有深意的話同樣能傳到熊仔耳朵里。

    「哈?我會覺得小蘿卜丁可愛嗎!別開玩笑了,不管今天還是昨天你完爆她好嗎!」

    熊仔這下都不是直男了,而是自殺式發(fā)言,當(dāng)著女友的面貶低女友夸另外一個女生。

    「臭熊熊!我生氣了!」

    云雀眼眶一下就紅了,甩開了曹蒹葭的胳膊,氣鼓鼓的站在原地瞪著男友。

    熊仔腦子里也是在琢磨曹蒹葭最后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說話沒怎么經(jīng)過大腦。

    不過對付云雀他也是輕車熟路了,而且看云雀的表現(xiàn)也沒有到特別生氣。

    把嬌小的云雀往懷里一拉,在馬路上就親了起來。

    小女孩模樣小女孩心理的云雀臉皮那么薄,哪能接受到了在大街上接吻啊,更何況旁邊還有人在看著呢!可她哪有熊仔力氣大,而且一被男友吻住整個人就變得像棉花糖一般輕飄飄的快要融化,拼命反抗都不過是給熊仔撓癢癢了。

    吻了一會后熊仔覺得差不多了,就松開了云雀,臉蛋紅的嚇人的云雀逃跑一般的從熊仔懷里跳了出去,緊緊的拉住曹蒹葭后才有了幾分底氣:「臭熊熊!我真是氣死了!」OK,結(jié)束。

    熊仔壓根沒回云雀,就像云雀也不會再質(zhì)問他為什么老說自己小蘿卜丁了一樣。

    反而曹蒹葭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玩味,口型直接吐出兩個無聲的字:「渣男!」

    到了網(wǎng)咖,云雀直接沖前臺內(nèi)的cao作空間而去,通過她與前臺小jiejie的簡短對話曹蒹葭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小妮子今天要跟來網(wǎng)咖是對沖調(diào)奶茶上了癮,只不過她從云雀的話中還捕捉到了一條線索,與熊仔在包間剛坐下時就帶著幾分戲謔的問道:「喲,昨天熊大官人是在小云雀家過夜的呢!」

    昨兒熊仔還真是在云雀家過的夜,但歸根結(jié)底卻是曹蒹葭的鍋。

    幾人分離后熊仔心頭攢著一團火怎么都消不掉,而云雀的父母去外地旅游兼探親了,她家這幾天都沒人,于是熊仔半哄半強硬的賴在了云雀家不走了,夜里xiele一團火。

    至于男生夜不歸宿那真不是個問題。

    孩子上了大學(xué)后父母的態(tài)度是截然相反的,女生的父母都想把寶貝女兒保護(hù)的更好,看的更嚴(yán)以免被騙了。

    而男生的父母甚至巴不得自家的豬去拱一顆水靈的白菜回來,盡管一年前他們還是高三的時候父 母對于早戀則依然視為洪水猛獸。

    曹蒹葭帶著調(diào)戲意味的聲音一響起,熊仔昨天夜里沒泄完的火更火熱了。

    說起來他也頭疼,云雀在性事方面太害羞了,這不行那不行的同時承受力還不行,他剛來感覺云雀就到了然后就哭著求他停下來,他又做不到真如高歡對白薇薇那般粗魯狂野,只好斷斷續(xù)續(xù)插插停停,最終像是完成任務(wù)一般射了出來,云雀累的夠嗆,他也累的夠嗆。

    所以這團原本就是曹蒹葭挑起還沒泄完的火又燃燒了起來,熊仔直接笑著反嗆回了曹蒹葭:「怎么了?所以你是吃醋了才生氣的嗎?」

    「呵!」

    曹蒹葭用鼻孔哼出一陣?yán)湫?,「我為什么會吃醋?吃云雀的醋?別開玩笑了?」

    「那你又憑什么吃白薇薇與小胖的醋呢?你還是覺得小胖是你的所有物。曹小姐,好勝心太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有的時候它往往等于占有欲。」

    熊仔直視著曹蒹葭,再度亮了劍。

    然而本該和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高手曹蒹葭卻認(rèn)輸了一般,輕輕的嘆了口氣,「可一點占有欲都沒有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br>
    這是啥?是見招拆招還是無招勝有招?還是牽扯到了熊仔接觸不到的一面。

    他納悶的時候手機響了,是東仔在討論組里發(fā)了條消息:「cao!你們要是先到了就先開吧,昨天熘了被我爸罵了,今天這頓飯估計最起碼得下午三點才能結(jié)束。」

    東仔:「不過晚上我倒可以不用回去了,我阿姨正愁怎么安排她小侄子呢!我們晚上可以通宵哇!或者歡仔愿不愿意收留我一晚?!?/br>
    高歡:「好??!那晚上就玩到累了后直接去我家唄,我家房間多,我一會讓家政去把被子鋪一下。」

    高歡:「@曹蒹葭@熊仔你們倆先玩一會吧。我去幫我姐收個賬,順便找人把我停在徐城高鐵站的車開回來,估計也得三四點才能到網(wǎng)咖。」

    熊仔回了好的后轉(zhuǎn)頭看向曹蒹葭:「怎么說?我們倆是先雙排還是……」

    「不雙排你還想干什么?」

    曹蒹葭帶著促狹笑意的回道:「你就不怕云雀又來給你送奶茶?」

    「我不怕。」

    熊仔說著的時候大手攀上了曹蒹葭的黑絲美腿,這順滑的手感比昨天厚實牛仔褲不知強了多少倍。

    「你不怕我怕!」

    啪的一聲曹蒹葭打掉了熊仔的手,然后打開了游戲界面。

    熊仔搖了搖頭笑了一下,什么都

    沒說就出去了。

    沒一會他端著兩杯溫水進(jìn)來了,「喏,我特意阻止了云雀那傻丫頭要給你放糖和紅棗?!?/br>
    「那我還真是謝謝您嘞。」

    曹蒹葭沒好氣的回復(fù)道,她低著頭嘆了口氣,「你們渣男真是什么脾性,良心都不會痛嗎!」

    那只大手又爬上了她的大腿,而且掀起了裙沿,正要往里行軍。

    「還不是你這始作俑者害的,你的良心就不會可憐可憐我這個可憐的人嗎!」

    熊仔極為無恥的把鍋全往曹蒹葭頭上甩,把自己定為受害者的形象。

    曹蒹葭被某熊的無恥嘴臉驚呆了,直到敏感的胯間被一只火熱的大手蓋住她才氣急反笑的反問道:「怪我嘍?」

    「對啊,就怪你過分好看啊?!?/br>
    熊仔理直氣壯的說著不是情話的情話,他真的有些上頭了,這個女生看起來是別人家的好孩子,實際上像罌粟花一般美麗而危險,「我昨天晚上cao著云雀的時候就在想,你那兒肯定也比她那兒要好看,好看一千倍一萬倍?!?/br>
    「好看」

    這個詞像是鑰匙一般,再度打開了曹蒹葭并未鎖上只是虛掩著的門。

    她打了個哆嗦,伸出手按住熊仔越來越燙的大手,然而不是把它挪開,而是拉著它往上挪。

    「那兒你不把絲襪撕掉你是伸不進(jìn)去的?!?/br>
    有帶路黨領(lǐng)路,熊仔的手一路順風(fēng)的從曹蒹葭寬松的衛(wèi)衣下面伸了進(jìn)去,按在了十個云雀加起來都不可能有的雄偉規(guī)模上。

    一如上天高歡把手伸進(jìn)去的樣子。

    「等高歡撕破了,你就能進(jìn)去了?!?/br>
    曹蒹葭姍姍來遲的后半句話讓熊仔呆住了,但是下一瞬,一片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立刻從手上傳遞到腦海中,讓熊仔丟掉了所有的理智,徹底沉淪在豐滿的巨乳與這個危險的女生懷中。

    剛到三點氣喘吁吁的東仔就提著一大包在外面買好的奶茶進(jìn)來了,「好險,剛剛差點就被云雀抓到了,還好熊你那個前臺小jiejie幫忙把她喊住。怎么樣,你們倆戰(zhàn)況如何,上了多少分?」

    「額,都輸了。有點郁悶。」

    熊仔表情好像有點尷尬。

    「謝謝東仔的奶茶,我去下洗手間,回來上分!」

    曹蒹葭站了起來,不過是低著頭走了出去。

    「我也去,東仔你先上號。」

    熊仔前腳跟著后腳走了出去,這讓東仔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難不成還真兩連敗甚至三連???東仔登陸賬號后查看了好友的戰(zhàn)績,奇怪的是無論熊仔還是曹蒹葭的最后一把都停留在昨天他們?nèi)诘淖詈笠话寻?!他們倆這兩個多小時沒在雙排???那為啥說都輸了呢?東仔起了疑心的瞬間一下回想起他剛進(jìn)來時曹蒹葭和熊仔的模樣,挨的很近,尤其曹蒹葭,似乎有點像,像上天高歡摸她胸時的模樣。

    不會的!東仔長長嘆了一口氣,不會的。

    但為什么他們倆明明沒打,熊仔還來了一句都輸了呢?這明顯就是破綻啊。

    可就算是破綻,他能怎么辦?告訴熊仔偷兄弟女人是不道德的,尤其本身還背叛了云雀?還是告訴歡仔他們的好兄弟熊仔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至于曹蒹葭,他這幾天已經(jīng)對這個聰慧大方又極有個性的女孩子頗有好感了,甚至覺得可以相處成兄弟,那她為什么要做這種會破壞四兄弟感情的事呢!尤其是最一開始,她是小胖的女神啊!莫非她真是王雪所說那般水性楊花的性子?和高中的那些緋聞對象除了最后一步都體驗過了?東仔以前就不相信,現(xiàn)在更不愿相信。

    但他看到了曹蒹葭留在座位上的包包,很少會好奇心發(fā)作的動作終于沒忍住,挪到了最里面,顫抖的打開了高歡送給曹蒹葭的白色包包,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個倒三角的布片。

    哪怕是處男的東仔都很清楚這東西是胸罩,是從曹蒹葭身上脫下的胸罩。

    東仔剛坐會位置上沒多久曹蒹葭先回來了,拿起東仔帶來的奶茶喝了一口,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東仔,你的臉色這么難看,是跑過來太累了嗎?」

    最-新-地-址:-

    .C*〇*M-

    「不是,沒,是,是的?!?/br>
    東仔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再一會,熊仔進(jìn)來了,拿起掛在靠背上的外套:「你們倆先雙排一把好了,我先把云雀送回家,免得一會高歡來了后我們玩的正開心她又?jǐn)∨d?!?/br>
    曹蒹葭彷佛沒有聽見一般,東仔卻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后給曹蒹葭發(fā)送了組隊邀請。

    然而曹蒹葭卻拒絕了。

    「雙排沒有意思,東仔我們來聊會天吧?!?/br>
    「?。苛氖裁??」

    東仔有些詫異,他是坐在離門口隔一位的位置上,離曹蒹葭中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

    「看你有沒有什么好奇的想要知道的了。比如聊高中時王雪告訴你的那些關(guān)于我的故事,比如聊剛剛我沒和熊仔在雙排卻做了什么。」

    曹蒹葭輕描淡寫的說著讓東仔心神劇震的話,他看向了曹蒹葭嫵媚中帶著勃勃英氣的俏臉,深邃的眼睛宛若黑洞。

    *********熊仔把不情不愿的云雀強行送回家后就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網(wǎng)咖,見到包廂中的曹蒹葭和東仔正在雙排,而且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四十分鐘,居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事實上男人的占有欲往往比女人要強很多,甚至對不是自己的女人都有卑劣的占有欲,總希望自己是最獨特的那一個,甚至隱約都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得到曹蒹葭的青睞。

    盡管曹蒹葭也不可能「施舍」

    東仔。

    但誰又說的準(zhǔn)呢?就像熊仔之前也沒有想過曹蒹葭會如此大方的「施舍」

    自己呢?匆匆掃了一眼兩人游戲界面的熊仔無心觀戰(zhàn),想起曹蒹葭那遠(yuǎn)超同齡人巨乳的又彈又軟的手感心中再度火熱起來。

    也cao過幾個妹子在同齡人中是不折不扣老司機的熊仔從未想過光是把玩一個女生的rufang就能讓自己癡迷,隨著他把玩的力度越大理智越淺,到最后居然瘋狂的索吻。

    而明明被他揉捏的也面紅耳赤的曹蒹葭竟能一直保持著理智,就是吃吃的笑著躲開他不讓他得償所愿。

    他就像被吊住的魚一般任由曹蒹葭牽引拉扯,說了無數(shù)能讓她「高興」

    的好話,最后才使其勉為其難的同意,給又瘋狂又可憐的他賜下了紅唇獎勵。

    熊仔很清楚他已經(jīng)半只腳踩在懸崖邊上了,再往前半步便是淪陷在曹蒹葭裙下的深淵。

    一個合格的風(fēng)流浪子是不該為任何人停留的,但曹蒹葭不一樣。

    她像是一名武林高手一樣,用武功折服了一直自詡為高手的熊仔,讓他回想起曹蒹葭那靈巧Q彈香軟黏滑的小舌頭在自己嘴中游蕩的美妙觸感時就會覺得失敗并不是那么無法接受。

    他也終于明白當(dāng)初為什么那么多男生,而且都是成績家境在鵬城這個小城市中算的上優(yōu)秀的男生個個心甘情愿的做曹蒹葭校服下之臣,甚至還有很多像陳天澤這種連手都沒拉過的蠢逼到現(xiàn)在都念念不忘。

    這個女人真的太會了。

    和她同齡的云雀到現(xiàn)在親吻都是憋氣閉嘴,非得熊仔花很大力氣撬開她牙齒才行,而這個女生就像天生的女王一般,連接吻都牢牢掌握著主動權(quán)。

    那么能將曹女王征服了的歡仔得有多優(yōu)秀!只不過今天沒有說曹cao曹cao到,熊仔回來后都連跪了兩把三排,高歡還是沒有過來。

    曹蒹葭打了個電話過去立馬就被掛斷了,等了一會才在討論組中收到高歡的消息。

    高歡:「SorrySorry,我這邊事還沒辦完,今天估計要鴿了。我真是cao了,有些人他媽的總喜歡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br>
    高歡那邊確實遇到了一件小事,不大,不棘手,但是很影響心情。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紛爭。

    自打陳雪瀾接受了高歡安排的名為商業(yè)實為洗白的計劃后,她的勢力

    就分成了兩派,一派以她的心腹以及幫派中有識之士與年輕人居多,逐漸跟著她轉(zhuǎn)移到了肥城,成為喜茶母公司雪鴻公司的骨干,如今各個都是白領(lǐng)金領(lǐng),毫無半分黑道的氣息。

    而另一派則是死鬼前夫留下來的幫派元老們,他們當(dāng)了一輩子的混混除了吃喝嫖賭砸搶打殺什么都不會,陳雪瀾重心轉(zhuǎn)移到白道的商業(yè)后,便又自然而然的干回了老本行,看場子收保護(hù)費賣點好玩意。

    所以陳雪瀾托高歡去收賬查賬也存著讓高歡幫忙敲打一番這些老東西的念頭,高歡豈能不理解。

    可讓高歡氣急反笑的是,這群老東西不知怎么膽氣又足了,不僅拒絕他查賬收賬的要求,而且還要分家。

    高歡是真的懶得和蠢人打交道了,尤其是將要滅亡的蠢蛋。

    便宜干爹已經(jīng)準(zhǔn)備借著山南封彪的落網(wǎng)這件事作為由頭在全省掀起打黑以及徹查黑道勢力保護(hù)傘的風(fēng)暴,一是徹底穩(wěn)固勢力將全省每一個地市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二是響應(yīng)他頂頭老大反腐的號召。

    至于第三點,還是他年前和高歡聊天時觸發(fā)的靈感。

    去年西南倒下的那一位不就是打黑行動的代表人物嗎?如今全國上下對打黑這兩個字都閉口不提的時候,他這個時候沸沸揚揚的打黑并不是在打他座師的臉,反而是用行動表明打黑這個路線永遠(yuǎn)都沒有錯,錯的是執(zhí)行者。

    所以像宋清平這等級別的政壇大佬,看似沖冠一怒為紅顏,實則一石多鳥,讓人越琢磨越欽佩越膽寒,值得高歡學(xué)習(xí)的地方還很多。

    所以如今準(zhǔn)備控制自己身體深處那股暴戾的高歡并不打算「以德服人」

    了,就在陳雪瀾名下最大的酒吧里干坐著喝著茶,等著鵬城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張宇豪過來告訴這群還不明白天時的混混時代變了,這份功勞丟出去,也算是對得起他送給自己的那個iphone了。

    高歡一不在,曹蒹葭三人心思各異,不過唯一相同的便是今天都沒有開黑的興致了。

    熊仔好像是唯一比較亢奮的那個,興沖沖的提議要不一起去吃個晚飯后然后看電影,但曹蒹葭和東仔都拒絕了。

    東仔的心有點亂,盡管他當(dāng)時沉默了許久說了句還是雙排吧。

    但正因如此,他更靜不下來甚至有點后悔。

    至于曹蒹葭倒是覺得有點遺憾,畢竟離開學(xué)也沒有幾天了,而且她今天那么認(rèn)真的打扮更是豁了出去了,結(jié)果都沒見到某個混蛋更別說試探他到底是不是學(xué)姐所說的那種變態(tài)了。

    熊仔雖心有不甘,但終歸知進(jìn)退,三人就地在網(wǎng)咖門口告辭了。

    他其實是最難受的那個,兩個小時看似很長,但實際上在小包間里他和曹蒹葭就只做了摸奶,接吻,聊天這三件事。

    他的jiba是一直都昂揚挺立著的,但是如今的他連接吻都得祈求很久才能得到曹蒹葭的恩賜,別提讓曹蒹葭幫他摸摸了。

    所以此時火氣比昨天還要旺盛的熊仔遲疑了起來,他該去哪呢?去找云雀?雖說有點無恥,但是實際上還真不是個事,云雀再生氣哄一哄就好了。

    但是找云雀也泄不出來火啊,別又像昨天夜里一樣,cao個逼整成了接力賽,搞得都跟折磨了一樣。

    那試著聯(lián)系一下高中時的前女友?熊仔正在腦海里盤著名字的時候,突然肩膀被輕輕的拍了一記,一張帶著活潑笑意的俏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在這愣著干什么呢?」

    前臺小jiejie笑吟吟的問道,她雖然沒有曹蒹葭那般漂亮性感,亦沒有云雀天使般的純潔可愛。

    然而二十左右的女生天生就帶著獨有的青春之美,這位叫蘇馨的大二女生沒有任何特色,但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同樣沒有明顯的缺點,放在某些女生不多的理工科大學(xué)說不定能算的上系花院花。

    「這不是等你下班嗎?」

    熊仔無比自然的接了過來,然后故意夸張的做了一個電影中西方紳士邀請的動作:「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請您共度晚餐呢?」

    「嘻嘻……逗死了你!」

    蘇馨捂嘴輕笑起來,「先說好啊,那些貴的地方我可去不起,我也不會讓你請客,最多一起吃個面皮麻辣燙之類的我們AA好了!」*********高歡晚上和鵬城政法委書記吃飯前先找到了在大街上晃蕩的東仔,把自家的鑰匙給了他,讓他先回去玩電腦看電影等著自己。

    東仔自閉的性格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在他小學(xué)的時候母親就過世了。

    初中的時候父親續(xù)弦取了他現(xiàn)在的后媽,也就是他一直口中的阿姨。

    他后媽和父親后來生了個女兒,自然做不到像文藝作品中那些善良的女人對他視為己出,只能說一個后媽該做到的都做到了,精神上沒冷落過東仔,物質(zhì)上沒短缺過他,但多了也沒有。

    所以當(dāng)東仔下午在討論組里說他今晚可以不用回去的時候,高歡就明白東仔是不想回去。

    前世這種事經(jīng)常發(fā)生,有一年暑假時東仔在小胖家在鵬城的房子里住了大半個月,都沒有回他自己家。

    高歡晚上這邊的飯局也多了一個小插曲,本來以為只是和今天打了交道的鵬城政法委書記一起吃飯,結(jié)果到了飯店,發(fā)現(xiàn)包間里有一位大胖子正在侯著了。

    記憶力驚 人的他一下就想起了元旦宋清平來考察并認(rèn)義子時見過的這一位,親手把陳雪瀾死鬼前夫送上刑場的鵬城市市長,蕭建業(yè)。

    看到張宇豪并無驚訝的表情高歡一下就明白了,這位蕭大市長的根基可是比馬國平要深的多,也難怪馬國平連他這個螟蛉義子的虎皮都要扯一扯。

    不過蕭大市長既然是先坐在包間候著的,那便是敵不是客,甚至同樣抱著想要通過他搭上宋大書記天線的想法,高歡便坦然自若的坐下,也不擺什么晚輩之禮,就以平等的姿態(tài)和蕭市長張書記談笑風(fēng)生。

    至于張宇豪下午抓的那群混混,三人只字沒提。

    高歡晚上回到自己家里,正準(zhǔn)備招呼東仔時,發(fā)現(xiàn)白薇薇穿著居家的睡袍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形象在招待東仔。

    高歡看在眼里輕輕嘆了口氣,先不說她為什么今天過來都不打一聲招呼,就說她這察顏觀色的水準(zhǔn)與情商,那比起曹蒹葭都是低了一大截,都沒發(fā)現(xiàn)東仔已經(jīng)尷尬的能用腳趾摳出一室一廳了嗎?「喝了點酒,回來晚了,東仔你回屋睡吧,二樓西邊那個,下午我讓家政都換好新被子了。明兒早上也不用早起,睡到中午咱在一起出去吃東西?!?/br>
    高歡哈著酒氣一點都不客氣的趕東仔回屋,東仔反而如釋重負(fù)的用感激無比的眼神看了高歡一眼,拿起手機就跑上了樓。

    這個時候白薇薇才后知后覺的撇了撇嘴,「什么嘛,人家那么用心用力的招待他,結(jié)果還惹人討厭了?!?/br>
    高歡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飲料水果零食不由笑了笑,摟著白薇薇上樓回到了臥室,「你他媽怎么用心招待人家了?你要是想招待小胖那樣才叫用心!」

    「老公你討厭死了,別提小胖了,我都?xì)馑懒?!?/br>
    白薇薇嘟囔著臉,她今天晚上不打招呼就過來何嘗不是因為下午韓母帶著小胖上她家登門道歉的事。

    「咋了,不是你這個小sao蹄子勾引小胖嗎?下午媽,不對,小胖媽和你爸爸說什么了?」

    高歡yin笑著捏了捏白薇薇清麗的臉蛋,可惜白薇薇是骨感美人,臉上rou不多,捏著不舒服的時候她自己也疼。

    「沒說什么,我爸爸還把小胖當(dāng)成你了呢,還扎呼呼的差點就喊崔阿姨親家了?!?/br>
    白薇薇說到這時看了高歡一眼,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在意心里才松了口氣,然后又噘起小嘴:「明明我和小胖都說好了,就按你說的做,在雙方父母面前承認(rèn)我們互相喜歡,并保證不會影響學(xué)習(xí),等一起考上好大學(xué)時再戀愛。結(jié)果小胖不知道怎么掉了鏈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最后變成我勇敢主動追他的了!」

    「哈哈,也沒毛病啊,不就是你個小sao蹄子一直勾引小胖嘛!」

    高歡哈哈笑了起來,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假裝情侶這件事,不過心里也在暗暗嘀咕,小胖這兔崽子,呸,怎么又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了呢?而且,現(xiàn)在的小胖好像比當(dāng)年的自己還難懂還膩歪還討厭了呀!「老公!你別說了,我真的對小胖生氣了,以后不會理他了!」

    白薇薇著實有些急了,「我爸什么都不清楚就算了,你都不知道下午崔阿姨時看我那眼神,我真的恨不得告訴她你兒子才不配當(dāng)我老公呢!」

    「去!誰說不配的!大大的配,頂天的配!」

    高歡頗為有些不滿白薇薇的態(tài)度,不過看自己的小sao逼著實受了委屈,又好言哄了一會,然后yin笑著脫下褲子,也不去沖個澡,就把白薇薇清麗秀雅的那張俏臉往散發(fā)著臊氣的大jiba上按,「來,先給老公吹一發(fā),讓我醒醒酒?!?/br>
    「嗯……」

    白薇薇沒有任何猶豫與抗拒,直接伸出丁香小舌舔起了帶著尿sao味和濃重男性味道的黝黑jiba,耐心的清理完每一個部位后,猶豫了一下,又委屈巴巴的看向高歡:「老公,你讓我在我爸爸面前和小胖裝情侶,那以后你怎么辦???」

    「啥我怎么辦啊!」

    高歡躺在床上懶洋洋的拿著手機回著不同的消息,忙的要死,重生后的他酒量高的離譜,可是醉不醉好像跟他能自己控制的一樣,他覺得他這身體就他媽的跟裝了既定程序一般,他想享受醉醺醺的感覺,關(guān)上某個插件就好。

    「高考完你和我回家見家長啊!」

    白薇薇有些急了,前世大學(xué)畢業(yè)了都極力反對父母讓她帶男朋友回家要求的她現(xiàn)在想著高考結(jié)束后就帶高歡見家長了,簡直天翻地復(fù)的變化。

    「嗨,」

    高歡同時七cao:宋拒霜,喬念奴,蘇圓圓,曹蒹葭,蘇玉卿,柳如夢,還有一個小胖,真的忙不過來了,隨便敷衍的說道:「到時候再說吧?!?/br>
    話音剛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渣,又補了一句:「等過段時間我有空了,通過那個副市長約你爸爸出來先接觸一番,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印象,到時你把年輕有為的企業(yè)家?guī)Щ丶?,肯定比你帶一個高中畢業(yè)生回家要好??!」

    「老公你真好!」

    眼見峰回路轉(zhuǎn)的白薇薇不由更加開心與感動,所有顧慮都放下了,開始用心的允吸著高歡的大jiba。

    壞蛋老公已經(jīng)躺下了,jiba接近九十度直指天空,這對深喉來說其實是很費力的角度。

    不過白薇薇在koujiao方面的天賦的確無人能及,又格外賣力,自己站在床邊俯下腰調(diào)整著她的角度去配合高歡,賣力無比。

    媽的,七cao真的太費事了,嬌滴滴小美人這么賣力的koujiao都沒多少心神去享受了。

    高歡準(zhǔn)備開始逐個擊破,先是解決最聽話的兩位——宋拒霜與柳如夢。

    然后以喝醉了頭疼的借口讓乖巧的小圓圓主動結(jié)束對話。

    喬大小姐看似很難纏,其實也很好解決,本來聊天內(nèi)吞是情話為主,公司情況為輔,但高歡突然猛烈的開起車了,想舔喬喬寶貝的白虎小sao逼,想cao喬格格的小嘴,然后把手機里存著的以前調(diào)戲宋拒霜的jiba特寫照發(fā)給了喬大小姐,還算是黃花閨女的大小姐哪能接受的了這么下流的消息,直接落荒而逃了,一個人在床上翻來復(fù)去的打滾,臭罵著不要臉的混蛋。

    剩下的要么難搞,要么還沒徹底搞到手高歡不舍得快速結(jié)束。

    不過蘇玉卿那邊還好,聊的都是政壇方面相關(guān)的內(nèi)吞,只不過今天高歡放由自己醉醺醺且一心多用,沒有在意卿姨罕見的和他說了幾句湖城現(xiàn)在氣溫驟升,春天就要來了的題外話。

    然后就是地位居然超過諸多女人的小胖,估計小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這個榮幸。

    小胖還在控訴他的殘暴母親,和知心好兄弟高歡歌頌著自由自主的美好,而且也沒和高歡解釋下午為啥卡殼以至于白薇薇那么生氣,但是其實對付小胖還真的很簡單,畢竟小胖實際上是最幼稚的一位,而且高歡很懂他的心理,就順著他抒發(fā)的心情和感覺往下說,時不時給予安慰與勉勵,在他上頭的時候臭罵幾頓,再把他拉住。

    比pua無知的女大學(xué)生還要輕松。

    但并不是所有的女大學(xué)生都是天真無知的,北大的無知女生肯定會相對較少。

    而高歡最熟悉的那一位北大的女大學(xué)生其實是最難纏的。

    從今天下午高歡遇到的棘手事問到了晚上的飯局,還夾雜了很多對官場盲點的好奇。

    然而和曹蒹葭聊天哪怕是她一直在問,高歡都不會覺得不耐煩。

    聰明的她不僅會舉一反三,而且極為知進(jìn)退,彷佛天生的一般懂得哪些不該問,懂得哪些可以小過分的逼問一下從而彰顯自己女朋友的權(quán)利。

    這和胯下正在賣力吞吐大jiba的白薇薇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女友風(fēng)格,但正應(yīng)了曹蒹葭說的那句話,男人都是賤骨頭,同樣是上輩子最后都失去了的兩個女人,高歡很明顯更偏愛更在意曹蒹葭。

    只不過,這個小妮子真的聰慧敏銳到過頭了,當(dāng)曹蒹葭開始通過大眾和進(jìn)化心理學(xué)的理論來聊起NTR的時候,高歡就意識到這個小妮子已經(jīng)察覺到什么了。

    高歡開始有點后悔晚上放任自己喝醉了,但是他媽的這具身體又不是機器人,不可能一瞬間清醒過來吧。

    再說了,清醒過來也沒什么幫助啊。

    高歡目前還沒想過要把曹蒹葭往那方面調(diào)教呢,現(xiàn)在暴露了不是得把她嚇跑了?不過高歡的應(yīng)對策略還真選錯了,他越掩飾越想故意扯開話題,曹蒹葭越咄咄逼人,讓高歡疲于招架。

    「嘶!」

    高歡心神一失守,白薇薇一努力,他直接射出來了。

    白薇薇對他突然的爆發(fā)有些措手不及,匆忙之間只吞下了一小半,大量白灼的jingye蓋在了她清純的臉蛋上。

    高歡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歪點子,拿著手機對準(zhǔn)此時滿面濃精的白薇薇來了個特寫。

    早就被拍出三百六十種花樣的白薇薇還極為配合的比了比手勢。

    不走尋常路的高歡把這張照片發(fā)給了曹蒹葭,并問道:「既然你說到了所謂的吃醋不過是人類本身自私的劣根性導(dǎo)致占有欲作祟,那么現(xiàn)在你看到了這張照片你憤怒嗎?」

    曹蒹葭:「你他媽……」

    曹蒹葭:「真是個不要臉的小婊子。對,我的確很憤怒,但是我也可以,跟誰不會一樣。」

    媽的?還有這種意外之喜?高歡實在太佩服自己了,剛剛在腦子里構(gòu)思好的一連串的話術(shù)這一飄起來居然忘了,反而只是給曹蒹葭回了個色色的表情。

    曹蒹葭:「看,是人都會有比較心,說難聽點尤其我們女生,不吃飯可以,不吃醋會死。就連我明明知道你是想借此刺激我,但是我依然會上鉤。因為我不僅喜歡你,我還特別討厭那個小婊子?!?/br>
    高歡:「為啥啊,你和薇薇之前都沒見過啊?!?/br>
    曹蒹葭:「討厭比喜歡還不需要理由,而且她是讓我越來越討厭的。就像下午才對崔姨說過喜歡小胖,晚上卻去偷吃我的男友。」……好像她在你前面吧……高歡納悶的時候曹蒹葭的消息又發(fā)來了。

    曹蒹葭:「先不說她,那按照你的說法,我初吻初中時候就沒了,你憤怒嗎?」

    我憤怒個雞毛啊。

    你他媽初吻沒的那一天老子就在墻角看著呢!而且上輩子都不憤怒,這輩子憤怒個屁啊。

    高歡:「不啊,那都是過去的事了?!?/br>
    曹蒹葭:「這不是過去與不過去的問題!」

    她怎么好像有點急了,可是剛射完他思路有些更不清晰,再加上jiba黏黏煳煳的很想去沖一下,就打算不聊了。

    但曹蒹葭的消息發(fā)的很快,內(nèi)吞也越來越勁爆。

    曹蒹葭:「那我要是像那個小婊子一樣和小胖接吻,甚至zuoai了,你也不會憤怒是嘍?」

    當(dāng)然不會……高歡下意識的就要回過去,不過終歸是成熟的人了,想了一下并沒有直接回復(fù)。

    高歡:「男人的愛是加法,一旦給定了他心愛的女人初始值后只會因為她契合自己的心意越來越愛,直至死去,并不會在意漫漫人生中女人偶爾的錯誤。更何況,子非魚安知魚之樂?!?/br>
    高歡:「我想我大致懂你想說什么了,蒹葭,我愛你?!?/br>
    高歡:「你希望我有朝一日不會讓你后悔,而你永遠(yuǎn)都不會讓我后悔?!?/br>
    高歡:「Iwillalwaysloveyou.」

    高歡發(fā)完后等了一下沒有等到回應(yīng),便直接拉著白薇薇去洗澡了,沒一會浴室中就響起了柔弱女生痛苦中夾雜著愉悅的哀鳴,婉轉(zhuǎn)悠揚。

    鵬城市地稅局老小區(qū)中,曹蒹葭身上只披著一件有些年紀(jì)的了睡衣,身上居然是真空的坐在床上幽幽的看著小窗戶外的月亮。

    還沒有到正月十五,月亮已經(jīng)開始圓了。

    從前復(fù)習(xí)累了的時候她便喜歡打開老舊的小窗戶釋放些皎潔月光進(jìn)來,偶爾看著天上高高在上的明月心中也會生起女生都會有的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如今她已經(jīng)開始見識并接觸到以往遙不可及的月亮了,只是曾經(jīng)身為許多男同學(xué)皎潔明月的她卻要變渾濁了嗎?曹蒹葭發(fā)呆了很久,直到烏云掠過,徹底蓋住了曾經(jīng)向很多人灑下白月光的月亮。

    如果是白薇薇那種文藝女青年,想必已經(jīng)傷感了起來并有了積極的答案。

    但曹蒹葭笑了笑,高考物理考了滿分的她終于想起來了月亮是衛(wèi)星,不是光源。

    所有的白月光不過是其他恒星散發(fā)出光芒的映射,并不是它自己。

    以前她在地上,她向往月亮,如今她離開了地面,開始勇敢的直視無數(shù)人不敢對視的永恒恒星。

    她永遠(yuǎn)有著自己的光茫。

    曹蒹葭關(guān)上了窗戶,裸體鉆進(jìn)了被窩。

    只是想通了一些很重要的事的她卻因為一些不重要的事翻來復(fù)去睡不著了。

    她又拿起了手機,打開了和高歡的對話界面,把對話框中的:「變態(tài)!」

    刪去,然后放大男友發(fā)來的照片,臉露鄙夷的罵了一句:「賤人!」

    然后她把這張照片直接轉(zhuǎn)發(fā)到五個人的討論組中,沒想到偶爾像王雪那個小婊子一般搞些大新聞還蠻有趣的。

    然而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一條答復(fù)。

    八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東仔就算了,她下午那么騎臉東仔都說不出啥話來,還能指望他現(xiàn)在附和自己一句?可是小胖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和某個該站出來假裝大度雄風(fēng)做廣開后宮夢的狗東西都裝死了?這才幾點她不信他們都睡了。

    而且最讓她生氣的是另外一個混蛋,黑皮的混蛋現(xiàn)在不回消息很大概率是在和那個小賤人繼續(xù)歡好,畢竟他那么強彷佛永動機一般,可這個混蛋莫非也在干同樣的事。

    曹蒹葭咬了咬嘴唇生氣的不行,要不是他今天的內(nèi)褲也不會完全濕透,而他卻去抱著他那嬌小可愛的小女友享受去了。

    偶爾還是會像小女生一般嬌蠻與胡攪蠻纏的大女孩右手緩緩的蓋上了胯間那同樣飽滿的陰戶,嘴中還在嘀嘀咕咕的抱怨著:「那個該死的混蛋是怎么能隔著兩層衣服都摳的那么舒服的嘛……」

    窗外的烏云不知何時又散了,明月再度高懸天空,依然皎潔靚麗。

    自打衛(wèi)星技術(shù)發(fā)達(dá)后很多人看了照片都說月球根本不是個美人,上面坑坑洼洼的有很多缺陷,可是明月對于無數(shù)文人sao客來說依然是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

    但不管別人怎么評論,它始終是皎皎空中孤月輪的它,貪婪的吸收著恒星的光芒,盼望著有朝一日成為永恒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討論組的另外四個人看著曹蒹葭發(fā)的某張「白」

    圖以及一句簡潔干脆的賤人評價時心中都是懵逼的。

    東仔其實睡的很早,他房間中的新枕頭新被子新拖鞋新睡衣甚至還有兩套換洗衣物讓他很溫暖。

    所以早上被隔壁「啊啊啊啊」

    的叫床聲吵醒后他一點都不心煩,只是感慨歡仔牛逼。

    然而等他打開手機看到討論組中的內(nèi)吞時,正在喝水的他一口水直接噴在了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