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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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54)塵歸大地(泥巖)2020年12月1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數(shù):26073泥巖:前整合運動成員,泥巖小隊的領(lǐng)袖。曾在萊塔尼亞沃倫姆德與羅德島一行人發(fā)生過戰(zhàn)斗,后率領(lǐng)著追隨自己的人們在大地上像是飛揚的塵土般流浪,希望找到一處安身的庇護所。只是,藏在那一身盔甲下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樣呢?萊塔尼亞沃倫姆德,夜的天空奇怪而高,像是要離開人們而去,閃閃地夾著幾十個星星的眼。清冷的月光將白霜灑在大地上,寒涼的秋風蕭瑟著,掃過大地上干枯的落葉。四面的樹木早已落盡了葉子,將樹枝刺向天幕與月亮?!秆健沟囊宦暎岷诘膼壶B夜游而過,發(fā)出聲聲凄厲的嚎叫。我們站在那一片火焰燒盡的廢墟前,默默地為干員安托逝去的生命哀悼著。亞葉的嘴角抽搐般地顫動,灰喉一言不發(fā)地垂著頭,而我只是望著腳下的灰燼,任由秋風將那黑色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緊握著插在腰間劍鞘的佩劍,卻不知道要砍向誰,砍向什么。突然間,「踏,踏」的沉重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沉思?!改愎粊砹??!鼓侨舜┲簧砗駥嵉膽?zhàn)甲,手中緊握著沉重的戰(zhàn)錘,嚴嚴實實的衣裝讓人看不清他的本來面貌,讓人不由得聯(lián)想到卡西米爾那些穿著全身板鏈甲,邁步突進的步行重裝騎士。他慢慢地走到那堆廢墟前,輕輕地俯下身子,松開了厚實的手套,粉紅色的野花慢慢地飄落在地面,像極了墳堆前那一圈象征哀思的小花?!高@是,新摘的野花……」「泥巖——是這個名字吧?!箍粗俏⑽⑸舷禄蝿恿艘幌碌念^盔,我沉聲說道,「你應(yīng)該清楚眼下的狀況,清掃任務(wù)已經(jīng)接近尾聲。羅德島的人近期就會離開這里,試著聯(lián)絡(luò)資源調(diào)度進行援助。但是到那時候……」「沒有人會為我們說話,我知道。」頭盔面甲下的聲音深沉而微小,卻透著淡淡的悲傷,「我不會怪沃倫姆德的人們。他只能這么向貴族們匯報,否則遭殃的是他們。我們會盡快離開這里,很快。只是,這里還有我們死去的同伴……我不想不辭而別。」「……八名感染者?,F(xiàn)在,沃倫姆德死傷的人數(shù),可比八名多上幾百倍——!」「……抱歉?!埂竵喨~?!雇窍蛑覀兊吐暤狼傅膽?zhàn)士,我對亞葉抬了抬手,制止了她,「這不是你的問題。即便曾經(jīng)兵刃相向,我也不會責怪你。我只是在想,我只是在憤怒,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呵,這片大地永遠只會自我毀滅,被煽動的怒火和復(fù)仇的欲望摧殘……」灰喉沉默地搖了搖頭,而亞葉只是自責地嘆息著:「連我自己都……為什么,羅德島一直以來,凱爾希醫(yī)生和迪蒙博士教導(dǎo)我的……我做不到呢……」「——沒人能做到?!鼓鄮r無可奈何地說著,那巨大的盔甲仿佛都被縮小了一半,「我阻止過他們過激的行徑,但一兩次阻止并不能澆滅他們復(fù)仇的怒火。所以……事情還是變成了這樣?!埂冈谖謧惸返碌倪@場紛爭中,沒有勝利者,只有失敗者……什么都沒做到的,可悲的失敗者?!乖诎胍沟奶炜障拢擎?zhèn)的中心,巨大的石像揮動著沉重的雙拳,利劍上血紅色的烈焰沖天而焚,渺然的狐火點亮夜空,弩手的箭矢撕裂空氣,戰(zhàn)地醫(yī)師的藥物彈片散發(fā)著濃烈的化學(xué)氣息。然而,他們什么都沒有做到?!笧榱苏却蠹摇埂徧m的這小小的愿望,我們沒做到?!覆槊鬟@一切的真相」——為了友人而前來的亞葉,她沒有做到?!赣H自將兇手處刑」——即便是滿懷著震怒的我,也沒有做到。所有的人,我們能做到的,只有悲哀,只有憤怒,只有無奈。「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稍微抬起了頭,我看向了泥巖盔甲間整合運動的扎眼標志,「所謂的整合運動仍舊是大部分人的眼中釘——也包括我。我想,你應(yīng)該徹底拋棄這個標志。」「你說得對……羅德島的博士。但整合運動并沒有消亡,這一消息已經(jīng)在萊塔尼亞的感染者間傳開??範幍幕鸱N延續(xù)了下去……盡管它扭曲變形。而我們也必須稍作喘息,我的隊伍里有太多不是戰(zhàn)士的人,我不能擅自幫他們決定他們的命運……他們也許,只是想平靜地生活?!雇蝗婚g,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泥巖突然話鋒一變:「對了……羅德島的博士,你聽說過大鮑勃嗎?」「似乎是有些印象的名字,可惜記得不太真切了。」我向著他挑了挑眉毛,「怎么,如果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話,我可以去調(diào)查檔案?!埂覆唬瑳]有,只是我的一個朋友……曾經(jīng)的整合運動,經(jīng)驗豐富的賞金獵人。他們不是戰(zhàn)士,所以,他們有理由脫身……他們應(yīng)當從壓迫中喘口氣,去哥倫比亞拓荒的隊伍里尋找一席之地……」說到這里,泥巖似乎想到了什么,沉沉地晃了晃堅固的盔甲,「啊……想起來了,他們還有啤酒花?!埂甘裁??啤,啤酒花?」突然插入的話題似乎讓我身側(cè)的亞葉有些驚訝。「你們……見過啤酒花嗎?那是怎么用的?啤酒使用植物做成的嗎?」「植物學(xué)這方面我不太擅長,應(yīng)該是種很棒的植物……」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因為想到了昔日在凱爾希門下學(xué)習(xí)的日子,此時的我就像是在課堂上被導(dǎo)師突然叫起來回答問題的瞌睡學(xué)生似的,在泥巖面前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啤酒的泡沫應(yīng)該和它有關(guān),啊,好像還能延長防腐——不,我為什么要解釋這個?我又不是生物學(xué)家?!埂缚傊?,很有用。」在一邊聆聽的灰喉,為我的話語做了總結(jié)。「是這樣……真羨慕啊。啤酒花……泡沫……啤酒……」仿佛被勾起了什么回憶,泥巖輕聲地呢喃著什么,猶如來自遠古的低語。而我聳了聳肩膀,輕聲向著她咳嗽了一下:「咳。別想著啤酒花出神了。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好歹也是敵對的,身份有別?!埂赴 ?。但我們,是戰(zhàn)士。薩卡茲們,是戰(zhàn)士?!埂覆坏貌徽f……很難從你的言行里感受到你作為戰(zhàn)士的堅決?!孤犞蔷錄]有什么自信的自我評價,灰喉晃了晃腦袋?!肝覀儎e無選擇?!鼓鄮r將頭盔下的視線對準了我,「羅德島的博士……我們或許不像你這么強,但如果我們有什么訴求,有什么需要伸張的信念,有什么需要保護的對象,我們只能戰(zhàn)斗?!埂覆恢褂袘?zhàn)斗可以解決問題?!埂M管嘴上這么說著,我握著腰間那把劍的手卻忍不住緊了緊?!改敲础覀儬奚耐槿绾问呛??靠和平的主張,那些壞人就會把家園和城市為我們準備好嗎?」話語間仿佛能聽到面甲下的嘆息,「不會的。我們……我們只能戰(zhàn)斗下去……為了幫助感染者同伴們?!埂浮腥菊咄!钩聊嗽S久,重復(fù)了一邊他的話語,我盯著泥巖,鄭重其事地詢問著,「飄揚的塵土終將落于大地,你們能去哪里?」「卡茲戴爾?!埂缚ㄆ澊鳡枴呛恰惯@個地名,讓千言萬緒的我想要說些什么,不愿提起的過去來到嘴邊,卻只剩下了短短的一句話,「那可不是個好地方。」「我們也不是什么好伙計,羅德島的博士。真正的好地方,是吞不下我們的?!埂改遣灰欢ā!惯@么說著,我一手緊握著腰間的劍柄,另一手伸向了他的方向,「你現(xiàn)在有另一個選擇,泥巖?!埂脯F(xiàn)在,還不行。這些萊塔尼亞人,這些薩卡茲,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怨憤并沒有消去,沒有什么可以讓我們輕易相信他人,只有團結(jié)在一起活下去的意志,才把他們寧聚在一起,僅此而已?!埂浮苓z憾?!刮抑荒芸嘈α艘宦?,搖了搖頭。泥巖話語間的意思很明顯了——「拒絕」。「不,羅德島的博士,也許我們還會再見的……為了感染者而戰(zhàn)的人?!乖谖覐?fù)雜的視線里,他慢慢地活動起沉重的盔甲,「我離開這里后,我們,依舊是敵人。否則萊塔尼亞會懷疑你們,你們無法順利脫身。所以……就不要和敵人關(guān) 系太過密切了。我只是來獻一束花,既然花已經(jīng)帶到,我……也該走了。就像是你說的那樣,羅德島的博士,我們也不過是隨風飄揚的塵埃而已?!埂缸D銈兒眠\?!鼓歉泵婕椎暮竺嫠坪鮽鱽砹艘魂囄逦峨s陳的視線,泥巖緩緩動身,背對著我們邁開了步伐,沒有回首,也沒有道別。「迪蒙博士,如果您還有什么話想說,趁現(xiàn)在。」「我還能有什么話想說?」灰喉的話語讓我想要嗤笑什么似的,輕輕地翹了翹嘴角。帶著一絲苦澀,我從兜里摸出一支香煙,用源石法術(shù)點上,噴出淡淡的煙霧,看著其在蕭瑟的秋風中飄散?!浮@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個噩夢。看他走遠之后,我突然覺得,夢醒了。」亞葉只是站在原地,任由難聞的煙味飄到她的身上,「這樣就……結(jié)束了?!埂肝也皇呛軙参咳?,不過——」「迪蒙博士……」看著轉(zhuǎn)過了身想要說些什么的我,亞葉像是逞強般地打斷了那番話語,「不該是你來安慰我的……對不起?!箍戳艘谎凵砼阅莻€承擔了她這個年齡不該承擔的痛苦,緊咬著嘴唇的灰喉,被尼古丁麻醉著理智的我我自嘲般地苦笑了一下:「……我們只能讓悲痛結(jié)束……這不是什么好事。這是妥協(xié),為了繼續(xù)活下去的妥協(xié)?!埂浮硕嗑媒邮苓@種心情?」「很久,久到我失去了更多的東西?!拐f罷,我輕輕地吐出一口煙霧,用空洞的眼神看著月光下那煙霧彌漫的黑暗,幻想著不知道是誰的臉龐?!浮厦刹┦?,接下去?」眼看著我沒有再說話,灰喉低聲地提醒道?!富亓_德島去。」我丟下那尚未燃盡的煙蒂,看著那火星被夜風吹滅,「我們,帶安托回家?!箷r間猶如白駒過隙。天空像是蒙上了一層煙塵,太陽也顯得那么的不真實。已經(jīng)在數(shù)次戰(zhàn)爭中遍地廢墟的卡茲戴爾,焦黃色的大地上彌漫著陣陣荒蕪的氣息??粗且黄琻ongnong的霧氣,我瞇了瞇眼睛,一言不發(fā)?!傅厦刹┦浚F已經(jīng)越來越大了,請決斷是否還要繼續(xù)監(jiān)視。」「繼續(xù)。」不遠處被密布的陣列嚴守的大橋滿是劍拔弩張的氣息,我向著身后擺了擺手,「那些戴高帽的術(shù)師真是讓人不舒服……以身邊帶著的感染者奴隸作為法杖,這些整合運動的最后一搏幾乎不會有什么意義?!埂笡]想到雙子女皇登基,巫王已逝數(shù)十載,萊塔尼亞卻還有癡人,鉆研巫王遺毒?!埂杆麄円回炄绱?。」聽著Logos那義憤的話語,我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阿爾高家族的統(tǒng)治者能讓驃騎兵揮刀沖向游行的領(lǐng)民,高塔的貴族自然也是上行下效。」說罷,我便緩緩從樹林中的隱藏處起身?!浮厦刹┦浚闶且ゾ热??救整合運動嗎?」「并非如此?!贡犻_眼睛看著那片濃霧,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我只看到了一群竭力保護感染者的薩卡茲,和腐朽貴族麾下,褻瀆生命的施術(shù)者。他們并非受技藝眷顧的騎士,只是賣弄巫術(shù)的弄臣——羅德島不應(yīng)允許對感染者生命的褻瀆。」「那么,請讓我同行。」我并沒有說話,與Logos之間的默契讓我們幾乎同時起身,箭似地劃破迷霧,奔向那座大橋。在視線漸漸清晰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巖石巨象那龐大的輪廊。像是自動防御裝置一般,那巨象舉起雙拳,對準了我所在的方向,然而——「等,等等,他們做了……什么?」在我身后的Logos輕輕地按下了手,那巨大的石像便如同被撫摸著腦袋的溫馴小貓一樣,慢慢地垂下了手中的石拳。在煙霧散去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現(xiàn)的,是緊握著巨劍與弓弩的薩卡茲戰(zhàn)士們,以及站在大橋的最前面,那握著戰(zhàn)錘的熟悉身姿?!浮灰獎邮郑撕?!他,他是……!」在那人用手擋著身后躍躍欲試的巨劍手時,我緩步上前,向他送去了問候:「許久不見了,泥巖。」「我曾在干員亞葉的匯報里聽說過你,使泥土起舞的薩卡茲,我等亦無敵意?!埂高@位是Logos……羅德島的干員。」仿佛隔著一層厚重的盔甲都能感到泥巖驚訝的視線,我指了指身側(cè)與眼前的同胞們手足相惜的薩卡茲,「只是在重逢的敘舊之前,還有些蛆蟲需要先處理掉——」一道血黑色的羽翼我自身后生出,空氣仿佛像紙一樣被撕裂。我的身影在轉(zhuǎn)瞬之間幾乎從地面消失,穿過那空間的裂縫后,又緩緩地從一片猩紅的痕跡中走了出來:「贖罪或血償?!埂覆唬l在乎感染者……」泥巖的眼中,我的身前,被帶著銘文的劍刃抵住后頸,帶著高帽的卡普里尼術(shù)師顯出了真身,用恃才傲物的口氣說著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然而他的身體卻因為害怕而輕輕地顫抖著。「但是我在乎?!姑鏌o表情地做出了裁決,我的手部微微一動,手中的長劍就像被點著般地燒起了火焰,狠狠地抹過那術(shù)師的脖子。然后,他的腦袋就像失去了重量一般,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精準地落到了怔在原地的泥巖和薩卡茲戰(zhàn)士們面前,斷頭的身體開始劇烈地燃燒起來,沖天的黑紅色火焰仿佛是對他所褻瀆生命的一點微不足道的慰藉。直到我走到泥巖的身前,他的全身才像反應(yīng)過來似地猛然一震,仿佛有一種復(fù)雜的情感涌上了他的腦海,像滾滾海浪一樣拍擊在他的心頭,濺起了閃爍著異樣色彩的浪花。只剩下一圈黃色的陽光慢慢被陰云所吞沒的那一刻,在薩卡茲戰(zhàn)士們一對對深邃眼睛散發(fā)出詭異的光里,我走到了泥巖的身邊,喃喃道:「趁著 更多的術(shù)師還沒追上來,跟我們走吧,找一個地方稍作休息。」試圖要伸出手拍一拍泥巖那套盔甲的肩頭,卻在觸碰到堅硬質(zhì)感的同時感受到他微微躲閃的動作,面甲后似乎也向我射來了戒備的視線?!肝覀儾幌?,依附于其他勢力……」「……至少現(xiàn)在,我們不是敵對的?!褂行o奈地嘆了口氣,我稍微向后退了兩步,「相信你們只是需要一個提供食物和醫(yī)療的庇護所,而不必在乎在哪里,不是嗎?不只為了你自己,也為了你隊伍里的傷患吧——他們當中,很多人根本不是戰(zhàn)士?!惯@句簡單的話語擊碎了泥巖心中的壁壘,讓思考了許久的他微微地點了點頭。在隊長的帶領(lǐng)下,跟在他身后的薩卡茲戰(zhàn)士與感染者們最終幾乎全部都選擇了與我們同行。一行人在Logos的帶領(lǐng)下,向著羅德島最近的分部走去,將這片傷痕累累的土地拋在了身后。雖然這件事或許還沒有結(jié)束,但不管怎么樣,至少目前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呢。在我長舒一口氣的同時——「泥巖?你怎么了?」「不,我沒事……只是,稍微安下了心,就像是終于站在了大地上一樣。」羅德島在阿科爾的分部堪稱是最危險的分部之一。這里距離卡茲戴爾只有咫尺之遙,那個暴戾的攝政王隨時可能派出自己麾下兇殘的士兵找到并踏平這里。然而也正因為如此,這個被隱蔽得很好的小型要塞相當龐大,足以吞納下泥巖小隊所有愿意來到此地修整的人們……雖然也是因為,他身邊的薩卡茲戰(zhàn)士與萊塔尼亞感染者們,已經(jīng)在前往卡茲戴爾的路途上十不存一了。經(jīng)過駐扎醫(yī)療干員們的緊急治療后,不少傷患的病情穩(wěn)定了下來。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協(xié)商后,雙方達成了協(xié)議:以泥巖為首,他的小隊中希望得到長期庇護與治療的人將加入羅德島工作,而不希望留下的人們可以領(lǐng)取少量食物配給后自行離開——不過很明顯,幾乎所有人都選擇了前者。待到為所有選擇加入的人們簽名批準,與Logos一同向羅德島本艦匯報完情況后,時間已經(jīng)是星空閃爍的夜晚了。走出分部的辦公室,我深深向后仰起腰背,仰望著天花板上白閃閃的燈光,我大大地伸了個懶腰,舒緩著工作上的疲勞。本想直接回到自己在分部的房間直接休息,但是不知不覺間,我卻突然想到了泥巖的事情:不知道他在離開沃倫姆德后遭遇了什么?不知道一直穿著那套盔甲的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不知道他對羅德島是怎么看的?這先是好奇,隨后慢慢發(fā)展為煩躁的思緒像是野貓似的撓著我的心瘙癢不堪,于是不知不覺中,我來到了泥巖的房間前,輕輕地按響了門鈴?!改鄮r,是我,羅德島的博士。」報上名號后,屋內(nèi)并沒有立即回應(yīng)。似乎是猶豫了片刻,與之前的沉重所不同的輕盈腳步聲在等待了一陣后才響了起來,然后那扇門便被打開——然而看到眼前那人的我,下巴卻險些掉在了地上。原本在想象中勾畫出的薩卡茲彪形大漢并沒有出現(xiàn),取而代之是一名美麗的少女。彎曲的黑色尖角下是潔白的披肩秀發(fā),像是被落雪染白的柳條般柔順,幾乎覆住了有些尖的耳朵。細細的水彎眉下,一堆深紅色的眼睛有些怯生生地望著我,淡粉色的嘴唇囁嚅著,似乎要對我說些什么。他,不,是她,穿著一條灰白色的工裝褲,褲腰帶被提得很高,正好捧著那可愛的小肚臍,與厚重的盔甲顯得近乎相反的纖細手臂上還裹著厚重的衣袖,而上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運動內(nèi)衣,包裹著飽滿到幾乎要跳出來的胸部。幾片源石結(jié)晶點綴在她平坦的腰腹與手臂處,像是在訴說她身為感染者的悲楚過去。「你是……泥巖……?」無論怎么看,我都無法與眼前這名顯得有些柔弱的薩卡茲少女與在沃倫姆德cao縱著巖石巨象與我拼殺的那個「泥巖」聯(lián)系在一起。「您……很吃驚呢。」她本來的聲音如風鈴般動聽,「跟人事部和醫(yī)療部的那些干員一樣……我還以為,像迪蒙博士這樣智慧的人,一定已經(jīng)看穿我了吧……」「不,我真的……沒想到?!辜幢闶潜闅v各地的我,也掩蓋不住臉上錯愕的神情。那穿上后與她苗條的身材全然不符的巨大盔甲讓我錯估了她的體型,面甲的遮掩讓她的聲音變得厚重而微小,而體檢時的不在場與批復(fù)入職文件時那一目十行的匆忙讓我甚至沒能察覺她真實的性別。所以……「所以,請進來吧……不應(yīng)該讓客人等在外面?!拱⒖茽柗植康膯稳怂奚崤c羅德島本艦裝飾的風格類似。墻上貼著各種寫滿了信息的便利貼和紙張,公告板上標注了在公用房間休息時的注意事項。被關(guān)進的窗戶外隱隱透著清澈的月光,與淡白色的燈光一齊照亮了屋子:帶著床頭柜的床,一側(cè)的書桌,已經(jīng)掛上了泥巖那一套厚重衣服的架子,就是屋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家具。「您請坐……」泥巖輕輕指了指床的一角,然后在我坐到床邊后慢慢地拉開了一點距離。脫下了那厚重的外套,上身只穿上了樸素黑色運動內(nèi)衣的薩卡茲少女身上冒著細細的汗珠。而因為對她的真面目感到震驚的我還沒有完全緩過來,只是用視線上下打量著她,仿佛能在其中尋覓處自己心中所想象的那個彪形大漢似的。「謝謝您,還有那位,嗯,那位……」那輕巧的聲音讓我有些不適應(yīng),愣了一下,才開口接過她的話:「……Logos.」「是……」是不太習(xí)慣以真面目示人呢,還是僅僅不習(xí)慣有男性距離這么靠近呢,泥巖的話語有些忸怩不安,「我愿意成為羅德島干員,是為了讓他們,讓那些跟隨我的人,能好好治療,好好活下去,這樣才能讓那些戰(zhàn)士們……死得其所?!瓜袷菍ψ约旱倪^去感到自責一樣,薩卡茲少女垂下了頭,晃了晃腦袋,精神沉靜了下來,或者說是頹唐。細細的眉毛低下通紅的眼睛也失去了精神,身體又縮小了一半,默默無言。但她緩緩地抬起頭看向我時,那照著我的臉孔的眼中卻又忽地閃出了一絲神采來,讓同樣深深地嘆了口氣的我感到了一絲驚異。依稀探尋著一路過來對她所知不多的信息,我勉強拼湊出了沃倫姆德一別后,這支脫離了整合運動的小隊所遭遇的一切:心灰意冷地想要回到卡茲戴爾為感染者們尋找創(chuàng)造一個庇護所,卻被萊塔尼亞貴族麾下的走狗們獵殺,若不是我與Logos出手相助,恐怕這支隊伍將無人生還。盡管相處的時間實在是短的可憐,但是我明白,泥巖的身上有著大部分薩卡茲雇傭兵與整合運動所不具有的特質(zhì)——仁慈。 這實在是難得,因為有這一項特質(zhì)的人大多都活不長?!高^去……我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顾臉幼幼屛一叵氲搅诉^去,格羅茨城那個被鮮血浸滿的夜,「我曾經(jīng)想要拯救所有人,但是最后,什么人都沒能拯救……我們注定,無法拯救所有人?!埂甘恰@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些沉痛地點了點頭,泥巖那張脫下盔甲后顯得十分清秀的臉龐上浮現(xiàn)了悲傷的神色,「從卡茲戴爾到萊塔尼亞,那么多烙印刻在那些受難者的身上,等到受難者不得不拿起武器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一無所有……所以,我還是想要保護他們,拯救他們,哪怕是付出我的生……」似乎是察覺到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說這樣的話語實在有些失禮,泥巖合上了嘴??粗莾?nèi)心似乎還在掙扎的薩卡茲少女,我沉沉地嘆息著,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她在卸下戰(zhàn)甲后顯得那樣纖弱的肩膀——和上一次不一樣,她沒有躲開,只是用有些飄忽的視線看著我。「我曾經(jīng)參加過無數(shù)場戰(zhàn)斗……所以,讓同樣是戰(zhàn)士的我稍微說兩句吧。以后,不要再像今天這樣舍生忘死了。像是今天那樣主動送死這樣的事情……想一下那些珍重你的人吧。生命是最寶貴的,哪怕是斷后,也要努力活下去,這樣才能留存下希望的火種——有時候,逃跑不是因為懦弱,而是為了等待最后的勝利?!孤犞疫@一席話語,泥巖的臉微微泛起了一圈淺淺的紅暈:「這樣,么……謝謝,讓你費心了……」「對干員進行心理疏導(dǎo)本身也是我的工作……今后我們相處的時間還很長,當成是普通的聊天就行了?!刮逸p松地回答著,同時向她擠出了一個微笑,「如果能讓你的心里稍微好受一些的話,我也會高興的?!顾_卡茲少女微小謹慎地點了點頭,我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務(wù)似的舒了一口氣,按著柔軟的床榻,準備站起身:「那么,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沽钗乙馔獾氖?,這句話卻像是往泥巖心中的池水扔了塊石子似的,掀起了她話語中的波瀾:「要……要走了嗎?」「是啊……我也得回房間睡覺不是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氣氛還是有點尷尬的吧。難道說,長期隱藏著自己的真面目與一群五大三粗的男性薩卡茲傭兵同行的經(jīng)歷,讓她的性別觀念已經(jīng)如此模糊了嗎?只是就在我準備起身的時候,一股極其微小的力度卻攀上了我的指尖。轉(zhuǎn)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薩卡茲少女正伸出了兩根手指,折住了我左手的食指,那淺淺的紅暈已經(jīng)漫 遍了她白皙的小臉。囁嚅著想要向我說些什么,但泥巖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只是用懇求的眼神望著我,仿佛在向我說,「你不要走?!埂浮M伊粝聛砼隳銌??」重新坐回了床邊的我稍微向著她的方向挪動了幾分,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了泥巖的手心,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覆蓋在了手背上。泛著讓人安心溫度的肌膚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到肥沃的泥土,被男人包裹住小手的薩卡茲少女身體微微地顫抖著,臉上粉紅的色彩越來越深。也不知道是因為屋內(nèi)的溫度,還是因為羞赧的內(nèi)心,泥巖的額頭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液,而只被一層黑色運動內(nèi)衣包裹的上身處,肌膚上也滴滴點點地滑落著水珠。在猶豫了很久之后,泥巖才輕輕地用貝齒咬了咬嘴唇,輕輕地用手指撓了撓我的手心,像是決定好了般地對我呢喃著低語:「迪蒙博士……羅德島救了我不止一次,現(xiàn)在,請讓我回報您吧……」說罷,薩卡茲少女便合上了眼睛,像是托付般地輕輕地將身體靠向了我,讓我忍不住輕輕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接下來要做什么,已經(jīng)是不言自明了。泥巖用帶著濕潤的深紅眼瞳望著我。而像是等待著她主動開口一般,我只是在沉默中細細地端詳著那前凸后翹的嬌軀,亮著白色燈光的房間里只有一起一伏的呼吸聲。「迪蒙博士……?」眼見我一直沒有動作,泥巖小聲地呼喚著我,「不,不開始嗎?我還以為,您想做那種事情……雖然因為沒有什么經(jīng)驗,我沒有什么做好的自信……」沒想到她居然擔心著這樣的事情,我忍俊不禁道:「笨蛋。做得很好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吧,你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嗎?」「……嗯,為了不讓大家憂心,我一直隱藏著自己的面貌,所以隊伍里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性別,更,更不要提做那種事情……」「那,不用擔心?!孤冻隽诵邼拥乃_卡茲少女,讓我忍不住撫摸著她的雪白的秀發(fā),「我會溫柔地來的。」那句話似乎讓泥巖放下了內(nèi)心最后一絲擔憂,慢慢地將那美麗而嬌艷的身體依偎在了我的懷抱中。這簡單的動作卻撩撥起了我內(nèi)心的yuhuo,開始隔著那一層黑色的運動內(nèi)衣觸碰著她飽滿的胸部。哪怕是隔著一層厚厚的布料,我也清晰地感受了那分量十足的重量,即便整個手掌也無法完全覆蓋那對柔軟。狂跳的心臟催促著我的身體,讓我忍不住開始用雙手享受著那令人迷醉的觸感,而很明顯地被觸碰到了性敏感帶的泥巖發(fā)出了甘甜而可愛的嬌弱聲音,在夜晚的房間中回響著:「啊,嗯……迪蒙博士,這樣子摸的話……」「你的胸部真的好大好軟啊,」不知不覺中,我已經(jīng)開始沉重地喘息了起來,那灼熱的氣息吹過泥巖的耳邊,讓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我好喜歡,好想一直摸下去……」「是,是嗎,我覺得太大了行動會不方便……啊……!」「明明大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啊?!挂贿呎f著,我一邊將雙手放到了泥巖胸部的下方,支撐起搖搖欲墜的布料,托起了飽滿的乳rou,就這么輕柔地把玩著。薩卡茲少女的呼吸慢慢紊亂起來,坐在床沿的她更多地將身體靠在了我的胸口,讓愈發(fā)興奮的我順著那纖細的腰身觸碰著著她那條看上去頗為厚重的工裝褲,一把拉扯了下來,露出了那冒著汗水的豐腴大腿和包裹著股間的黑色三角內(nèi)褲??粘鲆恢皇址旁谀蔷d軟的雙腿之間,細嫩的肌膚滑膩膩的感覺令我愛不釋手,于是就這么左手繼續(xù)愛撫著胸部,右手則品味著泥巖大腿的觸感。「你的大腿也好漂亮啊。」「呀啊……!不要,不要說出來,好,好害羞的……」這再簡單不過的夸獎,卻也讓隱藏自己性別許久的薩卡茲少女盡情展現(xiàn)出壓抑許久的女性本能,羞赧地紅透了臉,「還,還露出了這么下流的表情……」「這也沒辦法吧?現(xiàn)在我們就是在做下流的事情嘛——讓我更多地感受你吧,泥巖?!刮覍⒛樎裨诹怂揲L的脖頸間,繞開了像極了項圈的礦石病檢測設(shè)備,用力地親吻著,留下一道道屬于我的吻痕,盡情地呼吸著少女帶著汗味的氣息。同時,我那雙挪到了胸口的手也沒有閑下來,輕輕地掀起了黑色的運動內(nèi)衣,讓被緊密地包裹著的形狀漂亮的胸部展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像是兩顆巨大的水滴微微垂落而下,一堆翹挺的rutou卻已然站立起來?!赴?,啊……好,好難為情,的說……」「這么漂亮的身體,沒什么值得難為情的哦?」將手放在了那對膨脹的乳 房上,感受著直接傳遞到指尖的體溫,我欣賞著泥巖那因為羞恥心而雙頰微紅的羞怯模樣,毫不忌諱已經(jīng)生出體外的源石結(jié)晶,一只手臂環(huán)過那柔軟的腰腹,溫柔地坐在床邊將她抱在懷中。內(nèi)心漸漸忍受不了的欲望,讓我彎下身子,一手抱著薩卡茲少女,另一手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將臉埋在了那深邃的幽谷之中,用嘴唇無數(shù)次地親吻著她的胸部。呼出的渾濁空氣讓泥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就像是對我貪婪的渴求感到了不安,她低聲地懇求著:「啊嗯,不要那么激烈……哈啊……」「嗯……交給我就好……」|最|新|網(wǎng)|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一面喘息著,我一面將手心放在了她的臉頰處,在繼續(xù)親吻著雙乳的同時溫柔地愛撫著她緊致的肌膚,將指尖的溫度傳導(dǎo)到泥巖那僵硬的肌膚處。我抑制著內(nèi)心躁動的獸性,像是鋪平滿是褶皺的床單一樣,用溫柔的撫摸拭去她內(nèi)心的忐忑。不知不覺間,薩卡茲少女的雙手慢慢抱住了我的頭,而我愛撫的手也慢慢挪動到了她的身后,順著微微觸碰到的脊椎慢慢地將手指向下滑去,撫摸著那挺拔的美背,最后探到了她飽滿的臀部。隔著一層厚實的棉質(zhì)布料,我輕輕地捏著那緊實的大屁股,用手指玩弄著柔軟的臀rou,掀起一絲絲的快感,讓薩卡茲少女的身體像被電擊似地顫抖,口中不停地喘息著,一點點迷失在了快感的迷宮中。慢慢地將腦袋從那叫我流連忘返的rufang處離開,看著這渾身泛著粉紅,眼神中已經(jīng)漸漸動情的薩卡茲少女的迷人光景,我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僅僅是因為那對照不出任何瑕疵的豐滿胸部,我的下身便已經(jīng)堅硬的像是要將內(nèi)褲頂穿,從股間傳來隱隱的疼痛?!改莻€,迪蒙博士……您看起來忍耐得有些難受……」大概也察覺到了我胯下支起的大帳篷吧,泥巖略帶躊躇地開了口。同樣覺得難以忍耐的我松開了那一身衣袍的腰帶,然后連著內(nèi)褲一齊將長褲脫了下來。那根粗大的生殖器便猛然一跳,一柱擎天地在我的雙腿之間挺立了起來。終于讓自己的小兄弟拜托了束縛的我頓時感到一陣清爽,而那強烈的視覺效果讓薩卡茲少女看著那微微晃動的yinjing目瞪口呆,隨后又像是察覺到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似的,害臊得羞紅了臉:「這,這就是……雞,jiba?」「嗯。」我向泥巖點了點頭——大概是從與她同行的粗獷的薩卡茲戰(zhàn)士那里學(xué)來的吧,畢竟可不會有幾個女孩子用這么淳樸的稱呼,「那么,我繼續(xù)了哦?」只是聽著如此嬌弱的薩卡茲少女說出這個粗俗的單詞,我卻感到了更加的興奮。沉重地呼吸著,湊上前抱緊了那顫抖的身軀,我輕輕地吻上了泥巖水果軟糖般淡粉色的嘴唇。毫無疑問,還是初吻的她那反應(yīng)十分生澀,在我親著她嘴唇的時候幾乎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只是生硬地用自己的唇瓣應(yīng)承著。隨后,我順勢用舌頭打開了微微顫動的牙齒,帶領(lǐng)著那條完全不懂該往哪里擺的丁香小舌舞動起來,溫柔而細膩地與初經(jīng)人事的薩卡茲少女舌吻著,一直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才慢慢停下了動作。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我便將臉湊到泥巖尖尖的耳朵邊,輕輕地吹了一口熱氣,呢喃地稱贊著:「你的嘴唇……很軟,很漂亮呢?!埂笇?,對不起……」她有些緊張地看著我,「我之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沒什么經(jīng)驗……」「這不是很好嗎?就讓我來帶你慢慢學(xué)會這一切吧?!埂傅?,等等……啊嗯……」這么說的同時,我像是要占有眼前的少女似的,緊緊地將她攬入懷中,雙手又重新噗呢噗呢地開始撫摸揉弄起了那對近乎完美的巨乳。只是與之前不一樣,泥巖小小的嬌聲帶上了絲絲的甜蜜,就像是興奮度上升了一個等級。于是,我讓指尖找到了繃緊的小小凸起,用手指捏了一下聳立在山峰上的櫻桃,敏感的刺激讓泥巖的身體在我的懷抱中跳了跳。帶著想要更多地感受她的想法,我將鼻子湊到她的肌膚上,細嗅著她帶著汗味的體香,然后將嘴唇靠近了飽滿rufang上那顆粉嫩的rutou處,一個勁地輕吻著四周的紅暈。仿佛覺得這還不夠,我又伸出舌頭慢慢地開始用舌頭舔著那嫩滑的肌膚,像極了舔舐著主人小腿的斗犬。伴隨著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薩卡茲少女碩大的胸部也上下?lián)u晃著,那香艷的場面讓她害羞的臉幾乎要燒了起來,止不住地輕呼出了聲音:「啊,啊嗯……那里,感覺好奇怪……呀……!」那羞澀的春音在我的 耳邊卻像是催情的音樂,讓心思愈發(fā)活絡(luò)的我熟練地像小嬰兒那樣將泥巖水滴形的奶子含在嘴里舔弄了起來,在不斷地交換著左右吸吮的同時還不忘在另一邊用手指揉捏著被唾液弄得閃閃發(fā)光的小櫻桃。在柔和的燈光下,薩卡茲少女的胸部不斷地被我渴求著,被壓抑在那副盔甲后許久的、屬于女性的本能也一點一點地被波濤般的快感所喚醒,而溫柔的動作則將她內(nèi)心的不安所掃凈。泥巖的聲音中已經(jīng)漸漸聽不到害怕的因素,心中的塊壘也慢慢舒展開來,帶著緊繃的身體亦慢慢舒緩下來,呈現(xiàn)出柔美的曲線。我慢慢放過了已經(jīng)被舔到濕乎乎的胸部,轉(zhuǎn)而享受地用手上上下下地撫摸著那細膩的肌膚,用嘴唇吻著她的脖子,種下一顆顆漂亮的草莓?!改鄮r,你好美……」終于放開了她的脖子,我看著眼前委身于我的薩卡茲少女,發(fā)自內(nèi)心地稱贊著?!傅厦伞┦俊箮е鴿駶櫟难弁?,她慢慢地伸開雙手環(huán)住了我的脖頸,訴說著自己的感情,「我喜歡您……我想以后,永遠和您在一起……」「嗯……來親吻吧?!刮覀儗⒆齑街丿B在一起,互相緊緊地擁抱著,無數(shù)次地繼續(xù)著深吻,唇舌交纏,相互吮吸著彼此的口腔。在慢慢地分開嘴唇,將唾液拉扯出絲線后,我將手探到了她的股間,伸進了那早已經(jīng)濕潤的黑色三角內(nèi)褲,在粘稠的質(zhì)感中探上了狹窄的蜜裂,用手指撫摸著入口處的嫩rou,點燃她心中的yuhuo?!敢呀?jīng)很有感覺了嗎?」「這,這種事……」泥巖滿臉通紅地盯著我,難為情地扭捏著身子,用細若蚊吶的聲音回答到,「嗯,嗯……」「那么,就讓你繼續(xù)舒服吧?!故种笍膬?nèi)側(cè)拉著那早已濕透的內(nèi)褲,一口氣拉到了大腿下。滿臉紅潮的薩卡茲少女濕潤了眼神輕聲哀鳴著向我抗議,身體卻十分誠實地向著我靠了過來。慢慢地用空下來的手輕撫著她背部的肌膚,讓泥巖慢慢地放松下來;不過另一只手的手指卻沒有絲毫松懈,轉(zhuǎn)而開始用指腹開始觸摸著濡濕的花瓣,開始玩弄著那未嘗有人造訪過的秘境。指節(jié)很快被細密的rou粒所包裹了起來,稍微活動著伸展了一下,我便用指頭開始輕輕地摳弄起來?!膏虐 桨 “ 股衩鼗▓@的大門被輕輕叩響的刺激令薩卡茲少女做出了到現(xiàn)在為止最強烈的反應(yīng),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中混著困惑與羞恥,身體也伴隨著我手指的動作而不斷地顫抖著——然而她卻沒有抵抗。盡管她的泉眼已經(jīng)滲著滴滴點點的愛液,但是卻并未完全濕透。為了讓她更進一步地進入狀態(tài),我接下來先是用手指擦去了小丘上的蜜水,然后將食指的前端進入到了花徑的入口處撫摸著,在濕潤的感覺中,身體深處的蜜液不斷噴涌而出,泉眼處也像是痙攣般的抽動了起來,像是有著自我意識似的開始用力地收縮,緊緊地擠壓著我的手指。與此同時,撫摸著背部的手也悄無聲息地握住了那對豐滿的胸部,包裹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rou,時不時輕輕揉捏兩下rutou,讓泥巖發(fā)出羞澀的呻吟聲。在上下兩側(cè)同時的圍攻中,薩卡茲少女頗為青澀的臉上滿是因為刺激而快慰的迷亂神情,享受著來自我的愛撫。「啊,嗯……我,下面,溢出來了……」似乎對那從沒見識過的自己感到苦悶,泥巖的通紅著臉,全身都在微微地顫抖著,「迪蒙博士……」「那是因為你感到很舒服喲?」這么微笑地向她解釋的同時,我將被蜜汁所浸濕的手指向著被花苞所包裹住的部分挪動著,輕輕地觸碰了那美麗的花蕊?!赴∵怼?!」僅僅只是指尖的觸碰,就讓泥巖將雙腿緊緊地合了起來,口中發(fā)出高聲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