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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罪的mama(7)

    作者:夜無常殤

    2022年6月24日

    字?jǐn)?shù):7849

    我丟掉了口罩和帽子,沿路打了一輛車回家。

    來到客廳里,李海貴問我怎么才回來了,又告訴我桌上有飯菜,沒吃的話就再吃點。

    我沒心情搭理他,徑直上到了二樓,在經(jīng)過mama的房間時,我又聽到了那種聲音。

    我負(fù)氣似的摔上了房門,腦海中全是王德仁把手伸進(jìn)mama裙底的畫面。

    「mama,你為什么要和他約會,為什么!」

    我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久久不能釋懷,那種摯愛的人被人生生奪走的感覺讓我第一次體會到,是那么的痛苦。

    我躺在床上被記憶折磨,之后我的肚子餓的「咕咕」

    直叫,但是始終沒有胃口,也不想挪動身子。

    睡不著,我又拿出手機(jī),點開了軟件。

    剛好看到李海貴在李鐵柱的房間里,李海貴臉上好像有些焦急他問李鐵柱:「爹,美芳今天這么晚回來,她不會是去見男人了吧」

    李鐵柱坐在床上「哼」

    了一聲說:「俺早就跟你講過,這女娃一生富貴,但是姻緣坎坷,一生中有好幾個男人。」

    老頭在此時頓了頓,李海貴盯著他爹等待他講出下半段話。

    李鐵柱咳嗽了一聲又接著講:「你的命注定一生娶不到老婆,唉也怪俺上輩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讓我的娃這輩子死的死,打光棍的打光棍。不過俺們老李家會與這家人種下因,但是能結(jié)下什么果俺就算不出來了?!?/br>
    李海貴趕忙上前「老爺子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小峰年紀(jì)也還小,那這個人是不就是俺?!?/br>
    他激動的抓著李鐵柱的雙手問到。

    李鐵柱搖了搖沒剩幾根頭發(fā)的腦袋「俺也不清楚,就看老天爺?shù)脑旎!?/br>
    我覺著這兩人好奇怪,說的話我讓我一句都聽不懂,不過唯一能看出的是,李海貴過分的關(guān)心我mama,已經(jīng)超乎了情理。

    見兩人不再說話,我剛想關(guān)閉軟件,李鐵柱又說了一句話「林姑娘身上有孽債,所以她」

    說到這里,這個死老頭竟然講起了悄悄話,只見李海貴一邊聽著,一邊時不時的點頭。

    我心里就納了悶了,屋里就你們兩個人,沒什么發(fā)什么神經(jīng)要講悄悄話,而且每次都讓我聽一半。

    本來心里就窩火的我,更是隔著屏幕把氣都撒到了他們身上。

    接著在李海貴走出他爹房門后,李鐵柱起身反鎖了門,之后我就看見他拿出一條女人的內(nèi)褲,上面好像濕漉漉的。

    不用想肯定是mama穿過的內(nèi)褲,但是又覺得十分眼熟,那不正是mama剛才穿的那條嗎!難道她在我回來之前就把衣服全都脫下放進(jìn)了廁所里,然后又被李鐵柱偷偷地拿回了房。

    接著李海貴重新回到床上,他蓋著被子,只見下體那里一上一下的起伏,神情也變得十分享受。

    「這個死老頭子也是個色鬼」,我心里罵著同時關(guān)掉了監(jiān)控軟件,看著他手在被子里的動作我就覺得惡心,他們一家人就剩李峰沒什么壞心眼,他還那么懂事單純,真就命苦跟了這家人。

    次日,我回到學(xué)校,一天的時間都被課程占滿,我單手撐著腦袋聽著老師在講臺上孜孜不倦,我的耳朵旁又像有蚊子在飛,眼皮也不停的在打架。

    自從我成為了李峰的朋友以后,在學(xué)校里上課,他就一步不離得跟著我,不管是接水還是洗碗他都要搶著做。

    見我昏昏欲睡的樣子,李峰用胳膊肘戳了戳我,「你別睡覺,小心被老師發(fā)現(xiàn)扣你的分」

    我揉了揉額頭,也不知是怎么了老師講的一句知識點都聽不下去,反而周公一直邀請我去做客。

    我又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換了只手撐著腦袋又想繼續(xù)睡。

    「老師走過來了!」

    聽李峰這么一說我立馬嚇得一個機(jī)靈就坐直了身子,講課的老師像是要過來找我,見我沒有真的睡覺,于是饒了一圈重新回到了講臺上,他清了清嗓子說「大家都專心聽課,不要走神,不然畢業(yè)的考核分不及格,可是拿不到畢業(yè)證的?!?/br>
    他說這話明顯是在提醒我,我不想成為「留級生」

    于是再不敢打瞌睡。

    強忍著困意,我對身旁的李峰說道:「你跟我講講話吧,不然我老困」

    李峰頭也不轉(zhuǎn)的說:「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你晚上是不是又通宵玩游戲了。你這段時間都好反常,跟以前很不一樣了,是不是認(rèn)識了外面不好的人,你可千萬別跟他們學(xué)壞……」

    我也目光直直的盯著黑板,動了動嘴說道:「都不是,你別跟個老太婆一樣教育我?!?/br>
    「哦,你都沒抄筆記,一會我?guī)湍銓懓伞!?/br>
    「不用,我自己來?!?/br>
    這種上課聊天的方式一般都不會被老師發(fā)現(xiàn),因為只要臉對著黑板老師多半不會注意你的,只有交頭接耳的那種才是真的沒技術(shù)含量,我從初中的時候就告訴同桌要像這樣,幾年下來還從來就真沒被逮到過。

    我倆從小時候聊到長大,然后又聊各種人生中發(fā)生了什么趣事,一直聊到了下課就就此停歇。

    我起身出去上廁所順便抽根煙,看著遠(yuǎn)方的天際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李峰在我身邊靜靜的等著,只是雙眼一直看著我吞云吐霧地,接著我突然想起昨晚李鐵柱在房間里說的話。

    我問:「你大伯是搞種植的,那你爺爺之前是干嘛的呀」

    李峰摸著腦袋思索了片刻后回到:「我爺爺在解放前好像是算命的,之后被抓去批斗說是搞迷信,我奶奶好應(yīng)該就是在那時候去世的,之后爺爺就一直在家種地了」

    「算命的?」

    李峰以為我認(rèn)為李鐵柱是那種江湖騙子,他又立馬補充「聽村里其他人說,他算命可準(zhǔn)了,到現(xiàn)在還有老一輩的人去找他算后輩兒女的姻緣。只是中間有一段特殊的時期,年輕一點的人都不知道?!?/br>
    「真的假的啊,那既然算的準(zhǔn),你們家應(yīng)該早就飛黃騰達(dá)了啊,不管是買彩票還是做生意干嘛的」

    我丟掉了煙頭以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李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都是聽別人說的,我也沒見爺爺給我算過命,就當(dāng)是老一輩的人迷信吧」

    在這21世紀(jì)里,迷信這東西基本少有人信,可能歲數(shù)大一點的還是會信的,這東西多半也會隨著時間逐漸消失。

    可是回想起昨晚,再加上李峰今天所講的話,我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絲懷疑,但是又無從驗證。

    鈴聲響起,我也不再去捉摸。

    中午回到宿舍里玩了一會游戲,下午又接著上課,熬過了下午的課程我回到了家里。

    吃晚飯后我開始收拾起了房間,平時沒人幫我收拾,我穿過的衣服褲子丟的到處都是,把所有的臟衣服都丟進(jìn)了衣簍里,接著我又把電腦桌整理了一遍,把平時不常用的東西全都放進(jìn)了抽屜里。

    無意之間我又看到了那個盤和阿泰的手機(jī),我在手抬在兩者的上空,接著我把手機(jī)拿了出來,很久沒充電現(xiàn)在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我也不知道是想看什么,就把阿泰的手機(jī)連上了充電器,等待了幾分鐘后屏幕終于有了亮光。

    我關(guān)閉了之前設(shè)置的飛行模式,手機(jī)的短信聲立馬「嘟嘟嘟」

    響個不停。

    我饒有興趣的翻看一條條催債的短息,大多都是「再不還錢打斷雙腿」

    「或者找到你就弄死你」

    這樣的話,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賭博,看吧沒一個有好下場吧。

    我逐條翻閱,像是刷新聞一樣,催債的話語五花八門的,我還學(xué)會了幾個新詞語。

    翻著翻著,我就看到了一條不一樣的短息,內(nèi)吞是「你怎么還不跟我聯(lián)系,東西還在嗎」

    我突然來了興趣,點開了阿泰和這個沒有備注的人對話記錄,從第一條開始看起「竟然讓你小子占了便宜」

    「我也不想的,是她太主動了」

    「你有拍下來嗎」

    「都存在了盤里」

    「明天帶過來,你不準(zhǔn)私藏,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之后就是最后那條「東西還在嗎」,我往上翻了翻,再沒有其他的記錄,想必應(yīng)該是被阿泰定期刪除了內(nèi)吞。

    又看了看日期,是上個月的,然后我仔細(xì)的回憶,mama被拍下的那段視頻的日期與這段對話是同一天,阿泰當(dāng)初騙了我,他沒有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訴我。

    接著我又在阿泰手機(jī)通訊錄里找到了他和那個人的通話記錄,最早是時間是半年前,如此一來我就知道,阿泰與這個人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計劃了對mama圖謀不軌。

    一開始我還只以為是阿泰單純的對mama進(jìn)行勒索,現(xiàn)在我知道了他身后另有其人,我肯定要把他揪出來。

    知道了這個人的電話號碼,于是我用那張從未打過電話的流量卡撥了過去,電話里說的是這張卡是空號。

    看來他在阿泰的手機(jī)被我拿走之后就立即注銷了這張卡,那么阿泰肯定會在這之后去找過他,也就是說那個人手里也有mama的視頻,而且還知道了我的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視頻,那么mama現(xiàn)在豈不是還處在危險當(dāng)中。

    我的后背開始發(fā)涼,如果不是今天打掃房間無意拿出阿泰的手機(jī)看,我還被蒙在鼓里。

    真后悔當(dāng)初對付阿泰時用的手段還是太輕了。

    看了一眼時間,才點過,我重新出了門開車到了學(xué)校門口,讓王鵬提前到外面等我。

    到達(dá)目的地后,我對著四處張望的王鵬按了按喇叭,他轉(zhuǎn)過頭朝我的方向看來,見我坐在寶馬車?yán)锸值某泽@。

    「哇,洋哥,你啥時候開上這車的,能不能借我開出去泡妞?!?/br>
    他勾著個身子趴在車窗,我懶得搭理他,「少廢話,先上來。」

    接著我載著他開了一段路程在一處無人的路邊停下,「啥事啊洋哥,這么急匆匆的叫我出來,你又想收拾誰?」

    「我想找個人,你有路子嗎」

    「找那人做啥?」

    我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邊測過身子看著他,他秒懂不再繼續(xù)問一些沒用的「路子也有,可能要花點時間,當(dāng)然錢肯定也是少不了的?!?/br>
    「錢不是問題,只要能辦成事」

    「那你把那人的照片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幫你問問?!?/br>
    聽他這么一說,我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有阿泰的照片,我不喜歡拍照,更不可能跑去和他合影。

    我說:「沒有照片怎么辦」.「大哥,你不會是想說那個人長一個鼻子一個嘴巴讓人這么找吧」

    王鵬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我。

    我頓時犯了難,心中思索了片刻然后立馬講到:「對了,上次你幫我找的那個虎哥,他見過那人,他帶的那群人都見過」

    「虎哥,虎哥應(yīng)該也有這方面的路子,他應(yīng)該給你留了電話吧,你直接問他就行了?!?/br>
    上次叫他們胖揍了阿泰一頓,之后我想著可能再也不會找他們了,于是在回家前就把他電話給刪了。

    我搖搖頭:「我給刪了,你跟他熟一點,幫我問問吧」

    王鵬撥通了虎哥的電話,我在一旁看著他幫我詢問,只見他嘴里時不時說著好,行之類的,然后他掛斷電話對我說:「虎哥說這事要你當(dāng)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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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想也是,畢竟我沒有照片,去見一面也說的清楚些。

    于是在王鵬的指揮下,我把車開到了一個酒吧門口。

    「他不會讓在里面一邊跳舞一邊談吧」

    我指著酒吧說道。

    「那肯定不是,虎哥在這里看場子,你在外面等我,我進(jìn)去叫他」

    說著王鵬推開車門走了進(jìn)去,我也熄了火下車。

    等了幾分鐘后就見到王鵬身后跟著個光頭,虎哥朝我揚了揚下巴,算是打過招呼。

    我也點了點頭說道:「你好。」

    「去那邊說吧,那邊清靜?!?/br>
    「哦哦,好」

    我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他這種膘肥身粗的社會人心里就犯憷,跟在他身后來到了街邊的馬路牙子上,我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根,然后又給自己點上。

    「聽說你想找上次揍的那個人?」

    虎哥點著煙問我。

    「是,是的,他拿了我的東西還沒還。所以我……」

    「你不用跟我解釋,只要你有錢我就能辦事」

    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那我沒照片,你也能找到他嗎?」

    「應(yīng)該可以,不過就只有那幾個人見過他,所以費用要高點?!?/br>
    「需要多少?」

    虎哥摸了摸光頭,他又把煙在嘴里抽了一口道:「著急的話就兩萬,不急的話一萬,如果沒找著就退你一半?!?/br>
    我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王鵬,他也一臉蒙圈,我見得不到有用的幫助,又沒別的辦法于是只能答應(yīng)。

    臨走時虎哥還叫住了我,他說:「弟弟,不是哥坑你,你這么辦事確實很為難,如果有照片的話我不會收你那么多錢?!?/br>
    我擺了擺手說道:「只要能快點找到人就行?!?/br>
    之后等了兩天都沒有半點消息,我每隔兩個小時就詢問王鵬有沒有進(jìn)展,他早就被我問的不耐煩了,奈何他欠著我錢不敢說什么不好聽的話。

    最后我想起阿泰是一個喜歡賭博的人,那他肯定會死性不改還會去賭場,我讓王鵬幫我把這個信息轉(zhuǎn)達(dá)。

    又是兩天的等待,這天晚上王鵬終于告訴我有了阿泰的行蹤。

    于是我立馬找到了虎哥,他給了我一個地址,等我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遠(yuǎn)離市區(qū)的比較偏僻的一處地方。

    見到路邊的虎哥后看見他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弟,我上前打了招呼問到:「他在哪呢?」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個緊閉的卷簾門,這條街大多應(yīng)該都是做茶水生意的,他指著的那個地方在深夜里時不時能聽到里面?zhèn)鱽韯屿o。

    我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于是問:「門關(guān)著的,怎么進(jìn)去啊,那里面是干什么的?」

    「那里面算是賭場,我的人把市里所有大大小小的場子都找了遍,今天才終于找到。是現(xiàn)在進(jìn)去拿人,還是怎么著?」

    「你等等啊」

    我讓虎哥稍等片刻,然后我從兜里拿出一根煙點上,我來原地跺腳來回轉(zhuǎn)動,我想如果我現(xiàn)在把他抓出來再打一頓,他可能會告訴我實情也可能不會,因為很大概率來講阿泰很可能并不清楚他背后的人具體的身份,而且對方明知我家的情況還敢來犯,那么他多半也不簡單。

    見我半天不說話,虎哥催我道:「想什么呢,快點決定,一會我還有事呢?!?/br>
    「還是先不找他吧,你能借一個人幫我跟蹤他嗎,我可以按天數(shù)給工資」

    最后,虎哥留下了一個人來幫我忙,是一個相貌普通身高年齡都與我相彷的年輕人。

    「那就麻煩你幫我每天跟著里面那個人,如果有見到什么可疑的事情就告訴我,對了怎么稱呼你?!?/br>
    「你叫我小龜好了」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這事就麻煩你了?!?/br>
    我倆互加了一個微信,并且告訴了他我的名字。

    之所以選擇對阿泰進(jìn)行跟蹤,就是怕最后打草驚蛇有用的東西全都得不到。

    周末我很晚才起床,看了一眼時間都10點鐘了。

    小龜向我匯報了阿泰的行蹤,基本都是在賭場里混,我就奇了怪了,他明明沒錢還欠了一屁股債怎么就 有錢天天去輸呢,我讓小龜繼續(xù)跟別被發(fā)現(xiàn)。

    簡單收拾了一下我來到了mama的公司,這次我學(xué)乖了知道敲門「咚咚咚,咚咚咚?!?/br>
    「進(jìn)?!?/br>
    聽到mama的聲音我才推門走進(jìn)去,美麗的mama穿著職業(yè)裝在座位上認(rèn)真工作,她抬頭見到我露出了溫柔的微笑,我叫了聲「mama」.「洋洋,你怎么來啦?!?/br>
    mama放下手頭的工作問我。

    「當(dāng)然是想來陪陪mama唄」

    我剛說完,就聽見身后傳來的動靜。

    是有人輕咳的聲音,轉(zhuǎn)頭看去是王德仁,可能是剛剛進(jìn)門沒注意到他,他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直到見到是我才出聲。

    我先是一懵,還沒想到該說什么。

    王德仁就起身朝我走了過來「小洋都長這么高啦?!?/br>
    見我仍舊一副發(fā)蒙的樣子,王德仁又開口道:「不記得我了嗎,前幾年你mama生日的時候我到你家里做客?!?/br>
    「那又怎么樣,你是大明星嗎?!?/br>
    我心里這么想著,但是臉上表現(xiàn)的還是沒記起他是誰。

    「王叔叔,你好?!?/br>
    「你好你好。」

    「王叔叔,你到這里干嘛?」

    我裝作不會講話的樣子。

    「你王叔叔他來找mama談事情」

    mama也站起來身,帶著我倆坐到了沙發(fā)上。

    王德仁用一種長輩看后輩的語氣對我說:「小洋啊,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怎么樣啊,將來你畢業(yè)了可是要幫你mama管理公司,可千萬別貪玩。」

    「嗯,我知道的?!?/br>
    敷衍了一句后我又轉(zhuǎn)過頭看向mama,「一會中午我們回家吃飯吧,海貴叔知道今天是周末,所以買了很多菜。」

    王德仁一聽,臉上明顯有了變化,他沒有表露出來問我:「你說的海貴叔,是你mama的親戚嗎?」

    「不是,他是我同學(xué)的長輩,現(xiàn)在跟我們住在一起?!?/br>
    接著我看到王德仁的眼角明顯抽動了一下,我故意在他面前裝作成愣頭青。

    mama接過話說:「也是洋洋好心,見他們家困難,大老遠(yuǎn)的來這邊看病也沒個住的地方,正好他們平時可以幫我們母子做做家務(wù)?!?/br>
    聽到mama解釋,王德仁的表情才放松了一點,我深怕mama下一句會邀請王德仁到家里一起吃,于是又說:「王叔叔,那你一會就只能自己去吃飯了哦」

    「你這孩子」

    mama假作責(zé)罵的說了我一句。

    王德仁尷尬的笑了笑「沒事的,正好一會我還有事,那你們先聊吧,我先走了。」

    等王德仁離開后mama對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沒有禮貌,他是mama的朋友,你怎么故意趕人家走。」

    見我沒有說話她又說「你覺得這個王叔叔怎么樣,他也是開公司的,人又禮貌又有涵養(yǎng),你要多向人家學(xué)習(xí)?!?/br>
    見mama這么夸他,我有些不高興「不怎么樣,有錢有涵養(yǎng)的人又不止他一個。」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非要惹mama不高興嗎?」

    我見mama的臉上真的有不高興的樣子了,于是趕忙解釋:「他是不是喜歡你呀,我……」

    mama的眼神變得有些黯然「是的,mama也一直單身這么久了,公司里的事都是我自己打理,再加上,再加上你自己也長這么大了?!?/br>
    她后面的話沒有說完,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找個男朋友好讓我死心,我一直低著頭看著地面,mama說的話其實沒什么問題,我不應(yīng)該阻止mama追求自己的幸福,同時我也不應(yīng)該對mama有超乎情理的感情,我明白所有的道理,可是我依舊很難過,心里一想到mama的愛以后會分一半給別人,我就像是個棒棒糖被人搶走的小孩,想要忍不住傷心流淚。

    見我情緒低落,mama輕輕的撫著我的腦袋「洋洋,你能理解mama的,對嗎?」

    我抬頭與mama對視,看到了她的雙眼,里面有復(fù)雜有不舍還有對我的愛。

    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但還是告訴了她此刻的心情:「我很難過,我舍不得。」

    「傻孩子,mama最愛的人還是你,以后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br>
    mama抱著我,我的頭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腦海里全是小時候mama陪在我身邊的情景,我剛學(xué)會騎自行車,剛小學(xué)畢業(yè),剛滿1歲,所有一切沒好的回憶在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

    就當(dāng)我準(zhǔn)備點頭認(rèn)命時,我一把坐直了身子離開了mama的懷抱。

    我盯著她的眼睛,在她奇怪的表情下,我努力地回憶剛才發(fā)生過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mama剛才說最愛的人是我,從我記事后就從來沒有想過說要放我自由飛翔,而且她剛才眼睛里流出的情感讓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我抓著mama的手,目光與她對視不離開分毫,「mama,為什么你之前明明發(fā)現(xiàn)了我拿你的絲襪自慰卻不罵我」

    果然,mama的眼睛有些閃躲,我又問:「那天在車?yán)镂缢?,你其實是醒著的對吧?/br>
    見我連續(xù)問了兩個這樣難以啟齒的問題,mama的嘴唇動了動了卻沒有說話,她的表情有些詫異,我更加堅定了內(nèi)心的猜測,我把臉湊近了一些對她說:「答應(yīng)那個王叔叔的追求,其實是為了你自己,想讓你自己喜歡上他,而不是為了讓我喜歡別人!」

    mama看著我的眼神是從詫異變成了慌亂,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目光不敢再與我對視。

    她想要把手從我的手里抽出,想要立刻逃離,而我手上的力道變得更加用力「你回答我??!」

    我的聲音有點大,此時臉上的表情應(yīng)該是激動的或者是沖動。

    我死死的盯著mama,等待她的回到。

    她掙扎著回到:「你胡說什么,你快放開mama?!?/br>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自己被惹惱了,于是腦子一熱一把mama摟在往里,她被我的舉動嚇得,因為我從來沒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如此激動。

    她還想動著嘴唇說什么,我立刻吻了上去,感受著她柔軟的嘴唇,我的舌頭也出其不意的伸進(jìn)了mama的嘴里,只是片刻之間,我感受到了mama口中的溫?zé)釢窕?,我舌頭和她的香舌攪拌在一起。

    mama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在我剛閉上雙眼想要仔細(xì)享受親吻的感覺時,mama猛地一把把我推開,「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了我臉上火辣辣的疼。

    自從我記事起,她從來沒有打過我,甚至連責(zé)罵都很少,每次摔破了膝蓋皮,她都要心疼半天。

    「你瘋了嗎!我可是你的mama!」

    mama怒視著我,胸口被我剛才的舉動氣的上下起伏。

    我捂著臉用一種「我不會善罷甘休」

    的眼神看著她,我又松開了捂住臉的手,把沒被打過的另一張臉伸了過去,示意她再打。

    見我挑釁的樣子,mama氣的臉都紅了,她當(dāng)然沒有再繼續(xù)打我,而是厲聲喝道「你出去!回去好好反省一下?!?/br>
    我站起身走了出去,不過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宿舍。

    躺在上鋪我生了一天的悶氣,中間李海貴還打電話給我我也沒有接。

    一直躺到了晚上,李峰干完活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到了身邊問我:「我大伯讓我問你,晚上你回不回去吃?!?/br>
    我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看出了我心情不好他還不依不饒的拍著我的背「你怎么了,是生病了還是不高興?!?/br>
    「都沒有」

    我對面著墻沒有看他。

    他又說「都這么晚了,你快回去了吧」

    我不想再開口,于是面對著墻側(cè)躺著裝死。

    消停了沒一會,就感覺有人瞪著梯子往我床上爬,接著有人就拉著我的手臂讓我坐了起來,那人當(dāng)然是李峰,要是換做別人我肯定破口大罵了。

    「我送你回去吧,你是不是和林阿姨鬧矛盾了。」

    我不想再談?wù)撨@些,最后在李峰的再三勸說下,答應(yīng)了讓他送我回家的要求。

    沒有打車,我倆在路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平時都是開車或者打車,一下走這么久的路也不休息,我的腿肚子開始發(fā)酸,最后還是李峰在前面半拉半拽地把我?guī)Щ貋砑摇?/br>
    李峰見到李海貴和李鐵柱就趕忙走了過去,看著他們?nèi)谝黄鸹ハ鄦柡驎r開心的表情,就像我是這個家的外人。

    mama此時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她在忙工作,還是躲著不見我,亦或是正在和王德仁約會。

    我沒打擾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徑直上了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