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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罪的mama(3)

    【贖罪的mama】(第三章)

    作者:夜無常殤

    2022年6月19日

    字?jǐn)?shù):8949

    我重新回到車上,看著地上剛剛mama脫下的絲襪不禁陷入了沉思,為什么mama會與那個男人妥協(xié),在公園里給他做那種事。

    絲襪上新鮮的jingye散發(fā)的味道在整個車廂中彌漫,我心中那個端莊溫柔善良美麗的形象一時間崩塌,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mama主動用腳給jiba做足交的畫面。

    回家途中我找了個口袋把絲襪放進(jìn)去包好,然后偷偷回到房間里,再次經(jīng)過mama房間時,我又聽到了那種聲音,我沒再像上次那樣偷聽,徑直回了房。

    第二天一早我給李峰打了電話,讓他幫我在上課時喊到,之后我來到客廳,李海貴帶著李鐵柱去了醫(yī)院,mama也剛從樓上下來,她穿著一身正氣干練的職業(yè)裝和我說了早上好,之后她又問我:「你怎么還不去學(xué)校?」

    「上午沒課,我中午吃了飯才去?!?/br>
    我回答道。

    看著眼前的mama,簡直不敢相信昨晚上在公園里的是同一個人,mama新請的司機(jī)已經(jīng)開著車在門外等候。

    mama坐在沙發(fā)上換著鞋,沒有穿昨晚那雙,而是換了一雙紅色的細(xì)高跟,我盯著mama的絲襪腳尖慢慢鉆進(jìn)了鞋子里,接著又是另外一只腳,穿著絲襪的小腿曲線是那么的好看,我咽了咽口水,如果用這雙腳給自己足交或是也學(xué)著含在嘴里吸吮那肯定是一種不錯的感覺。

    mama走到門外和我道別,司機(jī)開好了車門恭敬地站在一旁,mama在外人面前可沒有在家時的溫柔模樣。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給人一種十分冷漠不敢輕易靠近的感覺,mama一頭鉆進(jìn)了車?yán)铩?/br>
    司機(jī)也看到了我,對我點了下頭,算是問了好,等mama的車開走后,我也換好鞋。

    憑著記憶我再次來到昨天的那條小巷,周圍的小商鋪都開門做生意,路邊的行人也比較多,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戴了個口罩遮住了半張臉,然后假裝是這里的住戶往里走去。

    白天視線很好,這條巷子很深,而且還有幾條岔道,我一間間往里找。

    終于找到了昨天的那個門牌號。

    此時大門緊鎖,唯有一旁有一個小窗戶,我靠著墻透過紗窗往里看去,里面沒有人,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柜子,柜子上還放著一臺電視機(jī)。

    房間的布局很簡陋,床上的被子枕頭什么的都很亂,估計就只有那個男人住在這里,見沒有人而我又進(jìn)不去,我現(xiàn)在不知道是該回去呢還是一直在這里等。

    忽然我想到什么了,我打開手機(jī)搜索了一陣,接著又開車去了電子商城。

    「老板,有沒有比較小型的監(jiān)控賣?」

    老板是一個中年大叔,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問我:「監(jiān)控室外的還是室內(nèi)的?!?/br>
    我說:「室外的」

    「室外的話就沒有特別小的,刮風(fēng)下雨容易壞」

    「那就室內(nèi)的吧。」

    「好,你看看這幾個」

    老板給我展示了幾個攝像頭,不過我都覺得太大太醒目了,都不是很滿意,于是我又問:「有沒有那種很小很小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br>
    此時老板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估計是認(rèn)為我想偷拍別人,像是在女廁里偷拍的那種變態(tài),我剛想解釋,他就拿出了我想要的東西,一個針孔攝像頭。

    「這個夠小,畫質(zhì)也高,不過價格有點貴?!?/br>
    老板常年做生意什么人沒見過,有錢賺他肯定也懶得管我是作什么用途的。

    我想想也沒解釋,問到:「這個多少錢」

    「千」

    他說的云淡風(fēng)輕,估計以為我會在聽到價格時給嚇跑,也沒給我仔細(xì)解釋怎么個用法。

    我很爽快的掃碼付錢,我的舉動顯然是出乎了他的預(yù)料,接著我讓他給我示范了怎么用,下好了軟件試了試,果然質(zhì)量很好,不過我是買的物有所值還是當(dāng)了冤大頭就不得而知。

    我在沒人的時候把攝像頭裝在了那個男人房間的紗窗上,連續(xù)調(diào)整了幾次,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既能完全看清里面的全部容貌,也沒有那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看了眼時間,此時是上午10點,現(xiàn)在沒事做,我又驅(qū)車到了mama的公司,由于我平時很少來,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rèn)識我。

    我剛走進(jìn)公司朝著mama的辦公室方向走去,前臺接待就把我叫住。

    「先生,請問您找誰?!?/br>
    說話的人是一個扎著馬尾的小jiejie,她帶著職業(yè)微笑地問我。

    「你好,我找林美芳?!?/br>
    我轉(zhuǎn)過身向她走近。

    「不好意思先生,您有預(yù)約嗎?」

    「沒有」

    我搖搖頭「見我們林總的話需要進(jìn)行預(yù)約,您找她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特別的事,我就是來看看她。我也姓林」

    那接待聽我這么一說,立馬有些驚訝,然后叫我稍等片刻,接著我看著她拿起電話小聲地對那頭說著什么,然后她再次露出微笑對我說:「先生,請您跟我來?!肝覔]了揮手「不用,我找得到,謝謝你啊。」

    我還算輕車熟路地找到了mama的辦公室,外面的員工都各忙各的,也沒空搭理我,我推開辦公室的門,見到mama坐在辦公椅上,桌子上還堆著一堆文件,面前還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在我一進(jìn)門時,兩人都同時看了我一眼,而那個站著的西裝男通過他那副金絲眼鏡框像是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告訴我怎么這么沒有禮貌,不過他見mama都沒開始說話,他不清楚我的身份也不敢貿(mào)然得罪。

    我閑然自得地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mama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xù)和眼鏡男交流。

    「這次的方案我很不滿意,都已經(jīng)改了多少次了,甲方那邊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mama冰冷的聲音中透露出不滿,mama背靠在椅子上,雙腿交迭地放在一起,坐姿十分優(yōu)雅,套裙外大腿肌rou的線條在明暗的環(huán)境下格外好看。

    她秀眉微皺著盯著眼鏡男,犀利的眼眸很是給人壓迫感,如果我是職場新人肯定會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抄著手準(zhǔn)備看好戲的樣子,眼鏡男趕忙對mama解釋「對不起林中,是我的失職,我會處理好的。」

    「你先下去吧?!?/br>
    mama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眼鏡拿起桌上的文件狼狽地離去,等門關(guān)好后,mama才露出對我專有的溫柔說道:「洋洋,你怎么來了?!?/br>
    我起身向mama靠近「沒什么事做想來陪陪mama。」

    「再過5分鐘mama還有個會要開,一會你就在這里玩,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br>
    「好」

    我乖巧的答應(yīng)。

    等mama也離開后,偌大的辦公室里就剩下我一人,mama的辦公室很大,而且很香,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mama的辦公室才會這么香的,辦公室里的設(shè)施擺放很整潔大氣,我坐在mama平時坐的辦公椅上,心里感嘆,果然還是老板椅最舒服。

    雖然我從來沒了解過公司里的事務(wù),不過看到桌子上高高的文件,以及電腦里快鋪滿桌面的文檔,就能夠想象得到mama平時得有多忙碌。

    我打開手機(jī)軟件看了下,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然后又用mama的電腦放電影看。

    只是看了十分鐘我就覺得時間太過漫長,或許是我不喜歡辦公場所的原因,于是閑得無聊又在mama的柜子?xùn)|翻翻西找找,除了琳瑯滿目的白紙文件,就沒有別的了,等我的手摸到最下面的一個抽屜時,沒有拉動,是上了鎖的。

    估計里面裝著什么重要的東西不想被人看見,我重新靠在椅背上看著電影,眼角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筆婁里有一個反光的東西,我仔細(xì)一看,是一把鑰匙。

    我拿起那把鑰匙端詳了一下,然后對著剛才上鎖的抽屜一比劃,大小剛合適,我插入鑰匙轉(zhuǎn)動了鎖,在幾秒的猶豫后還是緩緩打開。

    抽屜里出現(xiàn)的赫然是一雙高跟鞋,是mama昨天晚上穿出去的那雙,早上我還在mama的鞋柜里看了一圈,還以為昨天就給丟了,沒想到被放在這里。

    鞋子里面還有jingye殘留后發(fā)黃的印記,一打開抽屜我就問到濃烈的香水味,看來是mama早上刻意噴的,但是mama為什么昨天只把絲襪扔了而又沒有把這雙鞋丟了。

    我又轉(zhuǎn)眼一看里面不止放了一雙高跟鞋,還有幾條揉成一團(tuán)的絲襪,沒來得及我再去查看,我就聽到門外有人的腳步聲,我連忙把抽屜拉了回去上好鎖,然后又把鑰匙放回原位,一切做的天衣無縫。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我剛做完虧心事,然后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說了一聲「進(jìn)」

    門被緩緩?fù)崎_,一個女人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是我,先是一愣,然后問道:「我找林總,請問你是誰?」

    「你們林總?cè)ラ_會了,我是她親戚」

    那女人沒再多說什么,關(guān)門離去。

    等到中午mama開完會和她一起吃了個飯我就回了學(xué)校,來到宿舍幾人如往常一樣打著游戲,見到我也沒有特別的反應(yīng),當(dāng)時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有把床鋪也收了,電腦也還放在這里的,每天中午偶爾會在這里睡午覺。

    只有李峰在床位上看書,見到我就放下手里的東西,他問我:「我爺爺和大伯沒給你們家添麻煩吧?!?/br>
    「沒有,倒是你大伯還幫著我們家做做家務(wù)打掃衛(wèi)生什么的?!?/br>
    「那就好,沒給你們家添麻煩就好?!?/br>
    估計他也是怕各自的生活習(xí)慣不同,怕造成一些不方便的事情出來,接著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一迭零錢出來。

    「這里是570塊,你先拿著」

    我看著他拿著一迭錢就知道肯定是他在這幾天里到處打零工掙的,于是把他的手推了回去。

    「你不用這么著急給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br>
    他見我不收,不肯罷休,一手仍舊抬在空中,我見他這人比較軸,于是抽了兩百出來道:「我先拿兩百,其余的你先留著當(dāng)生活費(fèi),不然你哪有力氣再去打工啊?!?/br>
    見我收下一部分后他才答應(yīng),把錢重新放回兜里,我有點困,沒再繼續(xù)和他交流,爬到上鋪倒頭就睡。

    整個下午我都無心聽課,時不時地拿出手機(jī)看那人回來沒,不知那人究竟是去上班了,還是一大早就出去鬼混非要等深夜才肯回去的。

    混了一天我回到家里,李鐵柱此時在門口的花園里散步,他的面色好了許多,雖

    是臉色的皺紋還是那么多,起碼不像之前那樣病懨懨的樣子了,他從石桌上給我到了杯茶,問我學(xué)習(xí)怎么樣,我撓著頭說馬馬虎虎,老一輩的人就是那樣,接著他又說「要好好學(xué)習(xí)啊,不然以后就要像我兒子那樣娶不著媳婦。」

    我尷尬地笑了笑,「爺爺,我會努力的?!?/br>
    他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我實在是和老人沒多大溝通的欲望,于是讓他多歇會,我則往里面走去。

    李海貴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梯子,他正把那梯子往外般,我問:「李叔,你這是?」

    「俺見客廳有個燈泡壞了,幫忙修了修」

    原本那個很久沒量過的燈泡現(xiàn)在重新亮了起來,我看著李海貴往外帶梯子的背影,忽然那種厭惡感又消失了,盡管他偷拿過mama的絲襪做那種事,可一想起他在我們家也做過不少事,我在一時間倒有些糾結(jié),暫時還是先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mama這時也回來了,進(jìn)到屋后,李海貴趕忙從mama的鞋柜里拿出她常愛穿的那雙粉色毛絨拖鞋,他把鞋遞到坐在沙發(fā)上的mama。

    「謝謝,海貴哥,以后這種事不用你來。」

    mama客氣地對他講到。

    李海貴毫不在意地說「沒事,妹子辛苦一天了,俺給你拿雙拖鞋應(yīng)該的?!?/br>
    mama有些尷尬,但還是馬上接過拖鞋,然后當(dāng)著李海貴的面換了鞋子,mama剛想拿著高跟鞋起身放到鞋柜了,李海貴先一步搶過,「妹子你坐著,俺幫你放」

    沒等mama開口,李海貴就積極地拿著mama的高跟鞋朝鞋柜走去,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好像覺得他的手指好像是在故意地往高跟鞋里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對他好意的一種曲解。

    我懂事的繞到mama身后幫她捏肩膀,「再往中間一點,對,再用點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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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舒服地靠在沙發(fā)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手,看著mama的忙碌了一天,我也是有些心疼,想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可我剛給mama按摩沒兩下,李海貴就又湊了過來,「小洋,你歇著,俺來給你媽按肩?!?/br>
    我剛轉(zhuǎn)過頭去,就被他擠開,頓時我就覺得他像是再跟我爭寵。

    mama也立即連忙表示不用,李海貴好像熱情得有些過分,他讓mama乖乖地坐著,于是他便開始效彷我剛才的動作給mama捏肩,我有點生氣,但是也沒表露出來,坐在一旁看著。

    李海貴粗糙的大手在mama潔白的襯衣上發(fā)力,他一邊給mama按一邊自顧自的講:「俺當(dāng)初也做過技師,就是那種洗腳按摩的地方,俺給捏過的客人都說俺技術(shù)好?!?/br>
    我不屑的嚕嚕嘴,mama此時沒有再像剛剛那樣覺得不好意思,安安心心地讓李海貴的按,「是嗎,我也覺得你按得挺好的,技術(shù)和我的按摩師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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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〇*M-

    李海貴一聽臉上的笑吞更是加重,「害,俺之前做這行也有幾年了,城里那些按摩師個個收費(fèi)都很貴,跟搶錢一樣。妹子,以后你不用找按摩師了,俺幫你按。」

    「那怎么行,真不用了,謝謝你啊海貴哥」,mama說完想讓李海貴停下手里動作,李海貴也剛好在這時把手收了回去。

    「先吃飯吧」

    mama剛想起身,李海貴就繞到mama身前,只見他在mama錯愕的眼神中蹲了下去,我也瞪大了眼睛,他徑直地住著mama的腿彎,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接著他就把手放到了mama還穿著絲襪的腳掌上捏。

    mama穿著套裙,腿上是一雙rou色的超薄絲襪,襪尖被腳趾撐地近乎透明,可以清楚地看見mama粉嫩的腳趾上涂著紅色的指甲油。

    mama伸手想要阻止,李海貴就率先開口道:「妹子你經(jīng)常穿高跟鞋腳肯定又累又疼吧,按腳啊就得空腹按,吃飽了肚子按那就不好。」

    mama的一條修長的小腿伸得直直的,她擔(dān)心裙底走光,大腿故意夾得很緊,雙手放到裙擺上往下按,害怕被李海貴看見里面的風(fēng)景。

    同時mama想把腳收回來,不知道李海貴是怕mama的腳滑落還是故意將mama的腳踝抓得很緊,mama始終是沒能把腳抽回來。

    李海貴食指彎曲,用指關(guān)節(jié)頂mama腳掌上的xue位,看樣子就跟真的按摩技師一樣專業(yè)。

    「海貴哥,你這是干什么,你放開?!?/br>
    mama臉色尷尬之色到達(dá)了極點,小臉都變得通紅。

    李海貴不以為然嘴里仍舊說著:「妹子,你放松點,這樣才舒服。」

    mama的絲襪腳掌被李海貴粗糙的手指頂著,腳掌連同絲襪一起下陷,mama青蔥般整齊的腳趾不斷的彎曲著,也不知道是癢還是舒服。

    接著我又發(fā)現(xiàn)李海貴的頭搭得很低,臉都要觸到mama的腳尖,他給了我一種錯覺,他像是在可以的盯著mama的絲足看,也像是在聞mama絲足上的味道,他的表情像是很貪婪,鼻子不停的聳動,深深地吸著mama的香味。

    mama一時抽不開身,終于等到李海貴還換另一只腳時,mama才趁此機(jī)會站了起來,她穿好拖鞋,然后往飯桌走 去,李海貴還仍蹲在地上對mama說「還有一只沒按呢。」

    「真的不用了,快去洗個手先吃飯吧?!?/br>
    mama已經(jīng)落座,我也到外面把李鐵柱喊了進(jìn)來。

    我給眾人添好飯后,李海貴才從廚房里洗完手出來,他一邊在腰上擦手一邊嘴里還念叨:「等吃晚飯俺再給你捏捏背吧?!?/br>
    mama的語氣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客氣,語氣中透出一些冰冷,「不用了。」

    李海貴也聽出了mama的語氣不對,連忙對mama說道:「對不起啊妹子,是不是俺太冒失了?!?/br>
    李海貴裝作一副誠懇不懂禮節(jié)的樣子對mama道歉,光是那張長得憨厚的臉就顯得很誠懇,李鐵柱在一旁沒說話默默地吃飯,我也是一句話不說往自己碗里夾菜。

    mama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她是裝作理解還是真的被李海貴給騙過,「不是,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吃飯吧」

    李海貴不好再多說什么,于是也拿起碗筷。

    飯后mama徑直上了樓,李海貴收拾碗筷,我怕李鐵柱再纏著我問我學(xué)習(xí)啊什么的也開熘回了房。

    回想起剛才的一切我忽然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至于是哪里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于是又悄悄的出去,客廳里沒人,透過玻璃看花園里也沒人,只有廚房里傳出洗碗的動靜。

    我偷摸地下了樓,走到花園外饒了一圈到了廚房的窗戶旁,我蹲在地上,確保里面的人看不見我,然后就聽到李鐵柱的聲音。

    「你這蠢驢也太不懂禮數(shù)了,該你一輩子找不著媳婦」

    「俺這還不是……」

    他話沒說完,只說了一半就停下,隨后我又聽到李鐵柱發(fā)出了一聲嘆氣聲。

    兩人再沒了交流,我心想怎么都說話說一半的,剛好又是聽到最后一句,怎么老是這樣,要么就干脆讓我一句也別聽著,胃口老是被吊著多難受。

    李鐵柱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海貴在洗碗,我又悄悄地摸上樓。

    夜里點,天色暗下,手機(jī)畫面里仍舊是空空的房間,那個人還是沒有回來。

    正當(dāng)我想關(guān)掉手機(jī)時,聽到手機(jī)中傳來鐵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媽的終于來了。

    一個虎背熊腰穿著件黑色背心的中年男子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1米幾的個頭,加上標(biāo)準(zhǔn)的平頭發(fā)型我一看頓時炸了毛,那種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是mama的前任司機(jī)阿泰!怎么會是他!阿泰叼著根煙走了兩步直接躺在床上,把腳上的人字拖一撇,直接踢到了一旁。

    他現(xiàn)在的樣子與之前裝著西裝畢恭畢敬的形象截然不同,純純的一副二流子模樣。

    我氣不打一出來,原先我們家對他不薄,聽mama說他老爹生病時,mama還預(yù)支了一大筆錢給他,轉(zhuǎn)過頭他就開始要挾自己的恩人。

    阿泰一手枕著后腦一手摸出手機(jī)看,因為角度問題所以攝像頭拍不到他看的是什么。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點著,然后又像是在播放什么畫面,我看到手機(jī)射出的光線映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

    我不知道這個混蛋是不是在刷視頻什么的,一直盯著手機(jī)看了許久,接著他的手摸到了褲腰,然后他就在我的注視下把短褲脫掉,一條紅色的三角褲里鼓鼓當(dāng)當(dāng)?shù)?,一根長條形狀直至小腹,他又把內(nèi)褲一脫,一根長約17、里面的大rou彈了出來。

    上面青筋爆裂,卵蛋上還長滿了濃密的陰毛,我看的頓時有些辣眼睛。

    他如若無人般地用手握住那根東西,我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我靠」,屏幕里的畫面讓我直犯惡心,我把手指滑到關(guān)閉的按鍵那里時,就聽到手機(jī)里一聲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停住了手中的動作,豎起耳朵再仔細(xì)一聽,后背的冷汗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這不是mama的聲音嗎?阿泰手機(jī)里放的視頻聲音不是很大,但我還是清楚的聽見了mama說話的聲音,她的聲音很抖,而且還有很急促的喘息聲,阿泰直勾勾的盯著屏幕看,而且手里的動作也在慢慢加快。

    我憤怒地握緊了拳頭,淚水都被氣的在眼眶中打轉(zhuǎn),視頻里的聲音像是對我的一種嘲諷,也像是挑釁,更像是侮辱。

    mama的聲音時隱時現(xiàn),同時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及時我沒有看到畫面,我也能想象得到那是一副怎樣的場景,聽著聲音她在視頻中沒了往日的高貴端莊,而是像是瘋狂的浪叫,還有不斷的說著什么我沒聽清。

    我又看向一旁的墻面,墻的那頭就是mama,墻上像是印著mama在外意氣風(fēng)發(fā)的場景,也像是印著她在家時對我溫柔大方的樣子,我的mama怎么會做出那種事。

    關(guān)掉手機(jī)后,眼淚終于從我的眼角滑落,我在心中憤恨不已,「mama一定是被強(qiáng)迫的,他怎么會和一個司機(jī)做那種事,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br>
    我心中找著理由安慰自己,同時我也不能坐以待斃,現(xiàn)在知道了那個要挾mama的人是誰了,我腦中飛快的旋轉(zhuǎn),我閉上雙眼思索著到底該怎么做。

    首先我要把阿泰手里的視頻抹掉,可我該如何cao作,其次我還要弄清楚背后的真相。

    可我打不過阿泰不能讓他乖乖的聽話刪掉視頻,那么應(yīng)該找個幫手,可是以阿泰的體格就算是兩三個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正當(dāng)我一籌莫展之際時,我想到了一個人。

    我擦干了眼淚鼻涕,馬上撥通了那個電話,「你現(xiàn)在到地方等我,別廢話馬上去」

    我走出房門來到車庫,驅(qū)車到了那個地方,是離學(xué)校不遠(yuǎn)處的一塊空地,我到達(dá)時王鵬已經(jīng)在那里了,他一見到我就問「什么事啊這么火急火燎的?!?/br>
    我稍稍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就說:「你是不是認(rèn)識很多混混。」

    「混混?算是吧,怎么了?!?/br>
    「我想教訓(xùn)一個人,你能找?guī)讉€人高馬大的人來幫忙嗎,我可以給錢?!?/br>
    王鵬聽完很是詫異「不是吧洋哥,你平時脾氣這么好,一發(fā)火就這么大啊?!?/br>
    「你少他媽廢話,就說能不能找到。」

    我語氣很不好,他見我動真格的也不再嬉皮笑臉的了。

    「你等等」

    說完他立馬掏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虎哥,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想找你借點人」

    「是好哥們」

    「可以給錢,對,多少」

    「好,你等等」

    他放下電話,對我問我「500一個,動不動手都要給錢,你要多少人。」

    我想也沒想得就說:「10個?!?/br>
    王鵬又給那個名叫虎哥的人說了,之后他對我說「就在這等10分鐘人就到,錢你要馬上給?!?/br>
    我點頭,然后摸出煙點著蹲在地上靜靜的等著,然后又打開監(jiān)控軟件看了下,阿泰在屋里沒有出去。

    很快10分鐘不到兩輛黑色的面包車聽到我身前,王鵬先是迎了上去,對為首的一個光頭點頭哈腰的,我離得有點遠(yuǎn),只看見王鵬笑著跟那人說著什么,然后就看向我。

    我滅掉煙頭走了過去,那個光頭臉上盡是煞氣,看人一眼心里就發(fā)慌的那種,我從沒跟這類人接觸過,剛剛還在熊熊燃燒的怒火被他這么一看就滅了一大半,光頭對我說:「現(xiàn)金還是掃碼?!?/br>
    我小聲的說「掃碼吧?!?/br>
    我跟著他上了面包車,沒有讓王鵬跟來,他想賴著來看戲,我用催錢的方式讓他趕緊滾。

    車在路上行駛,我里面彌漫著濃烈的煙味,車窗都貼著黑色的膜,從外面看不到里面,透過后視鏡我才看到后排還坐著幾個彪形大漢,我心里有些嘀咕,害怕萬一一會又問我要錢該怎么辦。

    不過事后證明都是我多慮了,這些人還是有一定的「職業(yè)素養(yǎng)」

    車停在巷子口,周圍的商鋪早早的關(guān)了門,路上也沒幾個人,我?guī)е恍腥撕坪剖幨幍倪M(jìn)了巷子里,到了門口我對光頭大漢說:「就是里面這個,先揍他一頓,不過別把人給揍暈了過去,我還想問話的?!?/br>
    光頭沒廢話,開始用力的砸門。

    「誰??!」

    阿泰熟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我站在人群最后面,等阿泰一開門,十個人就一窩蜂的涌了進(jìn)去,我在門口就看見他們對著阿泰掄拳頭,隱約看見阿泰散落在一旁的人字拖。

    「大哥,別打了,錢我會按時還上的。」

    阿泰的聲音被淹沒在拳打腳踢中,大約5分鐘后我才上前把人都拉開,然后對光頭講:「行了行了,你們先上車等我」

    我目送著人群離開,然后重新關(guān)好房門,這時我才聞到這個房里很臭,說不上來的那種臭味。

    阿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胸口不停地起伏,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鼻血都流到了額頭上。

    他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在挪動了下身子,他艱難的爬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床上靠,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時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他瞪大了眼睛指著我顫顫巍巍地說:「怎,怎么是你!」

    我冷著個臉,雙眼想要?dú)⒘怂话愣⒅?,「對,就是我,昨晚我看到你了,今天就找人揍了你一頓?!?/br>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又接著說:「是你自己說,還是要那群人幫幫你」

    「阿泰側(cè)靠在墻上,深吸了幾口氣緩緩開口「我以后不會再找你媽了。」

    「從頭開始說?!?/br>
    我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出現(xiàn)了一絲顫抖。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又盯著地面看。

    「我欠了很多錢,沒有辦法,高利貸天天追著我,我才,我才拿視頻要挾你媽。」

    我問:「視頻給我看看。」

    阿泰緩慢地從枕頭下摸出那個手機(jī),然后點開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里面足有十幾個視頻,我隨便點開了一個,確定里面是mama,然后又立刻關(guān)掉了手機(jī)。

    「還有別的嗎?」

    他搖了搖頭「沒有了」

    我還是掃視了屋里一圈,然后看到一旁放著電視的柜子上放了很多雜物,我有些不放心上前翻了翻,全是吃剩的泡面桶和一些塑料口袋,然后我又打開抽屜,在一堆垃圾找翻到了一個盤,我拿在手中質(zhì)問他「這是什么?」

    他見我拿著這個東西,眼神有些閃躲,我立馬就意識到他騙了我,我強(qiáng)忍著怒氣問:「我剛才跟你講的是,從頭開始說!」

    他知道我問的是什么,他又拿起了床邊的煙盒點了一支煙,一邊咳嗽一邊開始對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