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2021年6月17日

    可能是因為上次在電梯里那件事，mama還特意和我拉開了點距離，提菜的那

    只手放在我們兩人中間，余光時不時的朝我瞟一眼，但電梯里的空間就這么大，

    mama這樣做反而有些刻意了，看起來就像是在故意防備著我。

    我雖心有不滿，但也沒說什么，只是心里更加的煩躁了，再想到上午在mama

    的臥室看到的結(jié)婚照，mama和爸爸那親密無間幸福的樣子，相比之下，我就有些

    可憐了。

    甚至，我心里還產(chǎn)生了奇怪的想法，若是我能代替爸爸……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心里狠狠的警告了自己一番。

    都沒敢想下去，我就趕緊甩了甩腦海里的混賬想法，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那可是養(yǎng)育我的親生父親啊，我怎么能那樣想，心中滿滿的愧疚，都沒敢去看媽

    媽一眼，電梯停了下來，mama喊我我都沒聽到。

    渾渾噩噩的出了電梯，一臉精神不振的樣子，讓mama產(chǎn)生了疑慮，皺著眉問

    我：「你怎么了？是不是腿不舒服了？」

    我反應(yīng)過來：「啊？沒……沒有?！?/br>
    「不舒服了就再去醫(yī)院看看?！?/br>
    「我沒事，媽?！?/br>
    「真沒事？」

    我連忙點了點頭：「真沒事。」

    mama還是不放心的扒起我的褲腿看了看，發(fā)現(xiàn)腫消下去不少，這才放下心來。

    mama拿著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說：「下午我就不去學校了，到家里輔導你學

    習?！?/br>
    「??？」

    我一聽立馬就急了，這怎么能行，要是mama和我一起待在家里，那我不干什

    么都不方便了嗎，別說偷拿mama的絲襪內(nèi)褲打飛機了，估計去個廁所都得抖三抖。

    盡管心里焦急，但我還是裝作很平靜的樣子，笑著說：「媽，您不用管我，

    放心吧，我一個人能行的，不信您看。」

    說著，我還單著腳跳進家門，然后單腳著地，雙臂擺起伸展，歪歪倒倒站不

    穩(wěn)，但臉上一副我能行的樣子，越看越滑稽。

    mama回過頭來瞅了瞅我，看著我金雞獨立的站姿，差點沒繃住直接笑出聲來

    ，mama強忍著笑伸手輕輕推了我一把，我立馬站不穩(wěn)把腳放了下來，右手扶著墻

    ，一臉幽怨的看著mama。

    mama噗呲笑了一聲，又感覺不符合她教師的身份，立馬又換上那副嚴肅的表

    情：「我不是擔心你腿腳不方便，我是怕你下午再跑出去?！?/br>
    「??？您這……哪有您這樣的？」

    我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mama，語氣充滿了委屈：「原來您根本就不擔心我，

    而是擔心我的學習?！?/br>
    mama瞥了我一眼，揚了揚眉毛，像是在說：嗯，你說的對，得意的哼了一聲

    就轉(zhuǎn)身進家了。

    我嘆了口氣也跟著走了進去，看樣子，今天下午是沒什么機會了，mama在家

    里，別說是偷拿絲襪了，估計連mama的臥室都進不去……

    mama把菜都放到冰箱后，就踩著拖鞋走進了臥室，臥室門還被mama從里面給

    反鎖上了，我一臉不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時不時的朝mama的臥室張望看幾眼

    ，半個多小時前，我還在mama的臥室拿著她的絲襪打飛機，想象著如何和mamacao

    屄，但現(xiàn)在卻又是提心吊膽，坐立不安。

    「咔。」

    mama打開門從臥室走出來，我眼前立馬一亮，喉嚨咕嘟一聲咽了抹口水。

    mama回來的時候還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裝，腿上包裹著黑色的絲襪，處處

    透露著制服的誘惑，而現(xiàn)在則是換上了一身淡白色的居家燕尾裙，裙擺堪堪遮到

    膝蓋往上一點，一截青蔥白皙的纖細小腿裸露在外，一雙玲瓏精致的裸足踏在棉

    拖鞋上，露出十根瑩白秀巧的腳趾，看的讓我很是心癢癢，要是mama能用那雙美

    足給我的roubang來次按摩，那還不得爽翻天啊。

    我正看的有些癡迷，就被mama一聲嚴厲的呵斥給喚醒了：「滾臥室做作業(yè)去！」

    可能是mama察覺到我剛剛是緊盯著她的裸足，腳趾還不自在的往回縮了縮。

    「臥室太悶了，我到客廳寫?！?/br>
    我低下頭小聲說道。

    「別讓我重復(fù)第二遍?！?/br>
    我一聽，mama這樣子明顯是發(fā)怒了，立馬果斷起身回臥室，只是，mama到底

    是介意我看她的裸足生氣呢，還是發(fā)現(xiàn)我進她的臥室而借此遷怒呢。

    坐在臥室的電腦桌前，我不斷的回憶著最近這些天和mama的關(guān)系變化，相比

    以前，明顯是有了很大的改善，至少我敢對mama偶爾開個玩笑了，當然是在mama

    心情好的情況下，我才有開玩笑的膽子，只是每次都會因為我不老實，mama又恢

    復(fù)那副嚴肅的教師面孔。

    「哎，頭疼。」

    嘆了口氣，躺

    尸在了床上，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一個能和mama親近的辦法，畢

    竟每次不等我動手，就單單眼神不對勁，mama就會借此訓我一頓，說不定還會動

    手打我一頓，讓我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

    「如何和mama改善關(guān)系更親近？」

    我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但沒發(fā)現(xiàn)一個有用的回答，都講的是什么用心去溝

    通，用行動去改善，倒是搜索頁面的另一條問答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和兒子做

    了，我該怎么面對他？」

    一看到這個標題，我胯下的roubang甚至激動的硬了起來，難道這個社會真的有

    mama和兒子發(fā)生關(guān)系的嗎？如果這條內(nèi)容是真的，那是不是說，我和mama也有可

    能？我激動的心情，手指顫巍巍的點了進去。

    「我和兒子做了。我還怎么面對他？我是單親mama，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未婚

    先孕懷孩子了。之后進城十多年來和兒子相依為命，由于孩子的原因我沒有再結(jié)

    婚?，F(xiàn)在兒子１５歲了，已經(jīng)有了那方面的需求，睡覺的時候經(jīng)常抱我而且不停

    的撫摸我的身體，我只是假裝沒有反應(yīng)，可是身體卻……終于有一次兒子

    突然吻了我，說mama我只喜歡你一個！我沒能把持住，和兒子做了。之后我們一

    直保持著這種關(guān)系。我１歲懷上他，現(xiàn)在３３歲，我真的搞不清楚和兒子的關(guān)

    系了！我該怎么辦，已經(jīng)不能自拔？」

    我認真的一字一句讀完，激動的心情再次燃燒起來，就好像這其中說的兒子

    是我，這位提問者是mama一樣，讓我的心臟激動的跳個不停，臉紅的發(fā)燙。

    雖然我不知道這段內(nèi)容是真是假，畢竟網(wǎng)絡(luò)上大多都是毒雞湯和為了吸引熱

    度的假文章，但我寧愿去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桉例擺在

    這，我和文中的男孩一樣，對mama產(chǎn)生了不應(yīng)該有的想法。

    唯一不同的是，文中的男孩是因為單親家庭沒有爸爸，長久以來和mama生活

    在一起，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情愫，從使他對自己的mama做出了有違人倫的事情，并

    且她的mama因為長期缺乏性生活，又憐惜自己的獨子，并沒有拒絕他。

    而我對mama更多的是欲望，從生理上產(chǎn)生的rou體欲望，期待并且渴望和mama

    產(chǎn)生的禁忌之戀，對那種刺激的有違人倫的cao屄無比向往，使我每每想到，都會

    熱血沸騰。

    但如果說對mama只有欲望沒有愛，那也不對，欲望源于愛，源于和mama之間

    的母子關(guān)系，這種關(guān)系之間的愛，延伸發(fā)展，讓我對mama的愛產(chǎn)生了變質(zhì)，但這

    種變質(zhì)的愛，仍然是愛，只是兩種不同的愛發(fā)酵在了一起。

    從mama的角度看來，區(qū)別更大，一個是剛成年就未婚先孕，然后就再也沒嫁

    ，獨自拉扯著一個孩子，又長期缺乏性生活。

    而我的mama呢，一是教師的身份，古板保守，為人師表，受文化的熏陶，不

    可能也不允許她和自己兒子發(fā)生不倫的禁忌關(guān)系，這種不道德受盡譴責的關(guān)系，

    如果真的發(fā)生，我難以確定mama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二是姻緣美滿，mama和爸爸是自由戀愛走到一起的，結(jié)婚以后相敬如賓，等

    mama生下我以后，夫諧子孝，更是家庭圓滿了，可以說完全是幸福的姻緣，美滿

    的生活。

    這樣想下來，我是屁的機會都沒有，mama怎么可能放棄幸福的生活，和她的

    兒子搞在一起呢，那樣的結(jié)果只會是家庭支離破碎，夫妻離散，我越想越是覺得

    不可能，想caomama一次，那真的是太難了。

    煩躁的搓揉了下腦袋，我心里還是不甘心，mama已經(jīng)是我的心魔了，如果不

    能cao到mama，我感覺我這輩子都有遺憾，還是先看看文章下的回答怎么說吧。

    「你這母親，做的也太失敗了！你要正確的與孩子傳播性教育！不能做出瘋

    狂的舉動！有時間和孩子解釋清楚，告訴他這是最后一次！」

    「母子不倫，天地難容，你根本不配為人母！」

    「砰！」

    的一聲，氣的我直接把手機摔到了墻角，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難道這真的

    是天地不容的事情嗎？其實我明白我心里有一個正確的答桉，但是我的腦子卻在

    指揮著我不去往那個答桉想。

    我愛mama，并且想占有她，難道有什么不對嗎？應(yīng)該……

    應(yīng)該是對的吧？我不禁有些恍惚了。

    「顧小暖！」

    mama的一

    聲驚喝，嚇得我差點從電腦椅上掉下來，我抬頭朝門口望去，mama

    圍著圍裙正一臉寒霜的站在門口，怒視沖沖的盯著我：「你作業(yè)寫完了嗎？！你

    就玩電腦！」

    「我沒玩?！?/br>
    我反應(yīng)過來，小聲反駁。

    「沒玩？那你坐在電腦前做什么？」

    mama手中拿著湯勺怒氣沖沖的朝我走過來，看著我電腦桌面上空空如也，不

    禁更加生氣了，湯勺用力敲了敲桌面，還順勢重重的拍了我后腦一巴掌，瞪著我

    問：「那你的作業(yè)呢？！擺哪去了？！被你吃了？！」

    「我……」

    我一臉委屈的撇著個臉，被mama逼問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氣急之下，

    我不由得吼道：「電腦都沒網(wǎng)，我能玩什么??？！」

    本來心里就煩躁，被mama這么打了一下心里就更委屈了，于是我越說越激動

    ，我也沒顧及mama的臉色和反應(yīng)，一股腦把想說的全都吼了出來：「您每次都是

    ，不分青紅皂白就罵我，我做錯什么了啊您就打我！」

    我這么一吼，mama也是突然蒙住了，或許是從來都見過我敢在他面前敢甩臉

    子，mama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等安靜了片刻以后，mama才僵著張臉，寒聲說道：

    「那你作業(yè)寫了嗎！你馬上就是高三了你知不知道？！」

    吵到這個地步，我心里反而沒什么畏懼的了，破罐子破摔，大聲吼道：「高

    三怎么了！你每天就知道把成績掛在嘴邊，你有關(guān)心過我的生活嗎？！是我重要

    還是成績重要?。?！」

    mama緊盯著我半晌，才沉聲說道：「你重要，成績也同樣重要！再說！你活

    得好好的，你還要我怎么關(guān)心？」

    「我……」

    在生活上，mama對我的照顧確實很周到，就算我出去玩沒回來，mama也會給

    我留飯，我無力反駁，只是這時候認慫就是輸了，所以我還是嘴硬道：「反正你

    根本不關(guān)心我的生活，只知道成績！」

    說罷，我就把身體轉(zhuǎn)到另一邊背對著mama。

    只是mama不會讓我如愿，我剛轉(zhuǎn)過身子去，mama就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提熘

    了起來正對著她，盯著我沉聲道：「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太縱容了，讓你越來越膽

    大包天?！?/br>
    我心里一沉，立馬想到的是mama發(fā)現(xiàn)我進她的臥室了，只是不好意思當著我

    的面明說，mama不提這件事，那我也不承認就好了，我已經(jīng)做好了挨揍的準備。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mama雖然沒有明說，但還是警告我：「以后！不準你往

    我和你爸的房間跑！」

    我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了下來，但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難道m(xù)ama還能時時刻刻

    盯著我不成？見我這無所謂的樣子，mama氣的酥胸起伏，直接又揪起我的耳朵，

    厲聲道：「聽見了沒！」

    「哦，知道了?！?/br>
    我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擺到明面上了，只是還沒有攤

    開了說。

    「你……！」

    mama充滿了無奈和憤怒，因為我這死皮賴臉無所謂的樣子，表明了還是對媽

    媽的絲襪有想法，mama氣不過，直接在我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我捂著個臉，把頭扭向另一邊，也不當回事，畢竟挨多了也就沒什么感覺了。

    mama見物理傷害對我已經(jīng)沒辦法了，只能通過語言上來威脅我，盯著我寒聲

    道：「顧小暖！你非要讓我攤開了明說對不對？！」

    我還是梗著脖子不吭聲。

    「以后不準進我的房間！聽見了沒？?。　?/br>
    mama厲聲重新問道。

    我一臉無辜的看著mama，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知道呀，您剛剛就說了?！?/br>
    「啪！」

    mama給我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巴掌，赤紅著雙眸，鼻息急促且沉重，怒視著

    我，沉著聲音說道：「你知道我跟你說的是什么！別給我裝煳涂！」

    我當然知道，我在心里嘀咕了一聲，但嘴上還是沒吭聲。

    氣的mama重新揪起我的耳朵，拽著我狠狠的前后甩了甩，我的身體也跟著前

    后擺來擺去，mama無奈又憤怒的盯著我：「你是非要氣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我可沒這么說?！?/br>
    我低聲念叨了一句。

    「你還頂嘴！」

    mama又狠狠的給我了我一巴掌，只是我都快被打的麻木了，根本沒任何反應(yīng)

    ，還是一臉無辜，然后略帶委屈的表情。

    見我這幅樣子，mama氣的捂著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我，揚了

    揚手里的不銹鋼湯勺，「你非得讓我用這個打你，你才知道疼對不對？」

    看著那把長柄的不銹鋼湯勺，我身體一緊，立馬委屈巴巴的看著mama：「媽

    ，別啊，我腿還沒好呢?！?/br>
    「那你知道錯了沒？」

    我立馬連連點頭，「知道知道，我知道我錯了?！?/br>
    「以后還敢不敢了？」

    「敢不敢什么？」

    我無辜的看著mama，揣著明白裝煳涂，如果這次說不敢了，那下次再讓mama

    發(fā)現(xiàn)，mama一定會更狠的揍我，畢竟我答應(yīng)了mama，卻出爾反爾，mama只會更加

    憤怒。

    但如果這次mama無可奈何于我，我也沒答應(yīng)說不敢了，那下次再發(fā)現(xiàn)，mama

    會覺得是上次沒處理好，讓我得寸進尺了。

    一邊是答應(yīng)了卻出爾反爾，一邊是沒答應(yīng)卻得寸進尺，哪個選擇更好，我心

    里明白的很。

    「顧小暖?。?！」

    mama大吼了一聲，拿著湯勺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

    「媽，您還真打?。俊?/br>
    我委屈的揉了揉屁股，站著也沒敢動彈。

    「你當我逗你玩?。?！打死你活該！」

    mama喘著粗氣，緊緊的盯著我。

    「那您打死我好了，只要您不心疼?！?/br>
    我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滾！」

    mama彪了句臟話，就氣呼呼的拿著湯勺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自始至終都沒好意思

    把那件事攤開了明說，就像上一次一樣，mama也同樣是明里暗里的警告我，卻從

    來沒把絲襪、打飛機這些個詞明說出來，而我就是掐準了mama臉皮薄這一點，才

    能不落下風，心里也不由得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