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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衛(wèi)后傳-催眠人妻獵手(3上)

    作者:巴比妥字數(shù):90962020年8月13日本章學(xué)習(xí)了的洗腦模式。

    原文假戲真做的感覺非常爽,可無奈篇幅太短。

    本文借鑒了這一手法,同時加強了描寫,希望大家喜歡。

    ====薛天明的母親謝豐琴今年44歲,是一名舞蹈老師。

    由于身為老師的緣故,謝豐琴平時對待薛天明一直很嚴苛。

    謝豐琴平時很注意打扮,身材保持的不錯,人也長的漂亮,E罩杯的大奶子和均勻標致的大腿總是在人們的視線中晃動。

    所以經(jīng)常有一些斯文敗類對謝豐琴進行言語上的挑逗和手腳上的sao擾。

    但也由于工作的原因,謝豐琴一直沒有太在意這些。

    由于薛天明長期無業(yè)在家,她的父母非常為難,所以此刻,他的父母正在對他訓(xùn)話。

    在一陣令人尷尬的寂靜之后,薛天明的父母相互看了一下,他的母親謝豐琴首先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一次她竟然意外地溫柔,“天明,有些事情我們不得不跟你說了。你最近有找工作的打算嗎?爸爸mama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身為男人,你應(yīng)該……”

    薛天明立刻頂?shù)?,“?yīng)該什么?老子在家里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你們是老子的父母,就應(yīng)該養(yǎng)我到底。現(xiàn)在就開始嫌我煩了?嫌我煩別把我生出來???”

    “你這個混賬小子!爸媽養(yǎng)你是讓你啃老的嗎!”

    薛天明的父親氣得就要給他一巴掌,薛天明被嚇了一跳,幸好被謝豐琴及時攔住了,她耐著性子說道,“兒子,我們沒有說不養(yǎng)你,其實你也不用掙多少錢,多出去走一走,多接觸接觸社會,好嗎?”

    薛天明的父親氣得臉通紅,“你呀你呀,就會慣著孩子!他都快三十多了,還當(dāng)做孩子一樣地寵著,慣著!哎!”

    “孩兒他爸,你也先消消氣。天明,你也體諒一下父母。前幾天mama托你的表妹,給你找了一份銷售的工作,每天工作的時間很短,你就去跟社會接觸一下,好不好?”

    “誰要你們多管?你們給我找工作,提前問過我了嗎?我每天過得很開心,我不需要工作?!?/br>
    “這是表妹好不容易給你找的工作,你們在一個部門,她還能多照顧照顧你。”

    在被父母訓(xùn)話之后,薛天明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他實在拗不過父母,最終只能忍耐父母的對自己未來的種種規(guī)劃。

    為什么這些控制狂一定要干預(yù)自己的生活?現(xiàn)在這樣每天開心不好嗎,工作是給那些弱智的折磨,傻子才會去做!薛天明自詡為超級天才,隨便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的洞就能套現(xiàn),自然是對銷售這類工作不屑一顧。

    回到樓上的房間里,張妍正蜷在房間的角落。

    一看見主人進來,她立刻露出了寵物見到主人的表情,沖著抱進他得到懷里,“主人老公!主人老公,您是受委屈了嗎?”

    “切,這兩個人整天就知道幫倒忙,根本不把我當(dāng)人來看待!”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薛天明看著手上的“催眠手機”,心中有了一個好主意。

    既然他的父母喜歡插入他的生活,他也要用這個手機改變他父母的生活!平日里他只覺得自己的母親很迷人,直到現(xiàn)在擁有了控制別人的能力之后,薛天明才真正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主人?主人?您倒是說句話啊。奴隸會為主人做任何的事情!”

    張妍的話卻讓沉思中的薛天明非常不耐煩,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存在是個累贅,“好啰嗦!你是說任何的事情嗎?好,我現(xiàn)在玩膩你了,你還沒有離婚吧,你回到你原來丈夫身邊。”

    “什么?可是……奴隸不想離開主人!”

    一想到曾經(jīng)和丈夫在一起甜蜜的日子,張妍就感到一陣眩暈惡心,“求求您主人!奴隸做得不好的地方,奴隸會改!”

    “笨蛋,你回到你老公的身邊,這樣才方便我給他戴綠帽子啊。還有你的那個女兒,你要把她從小培養(yǎng)成我的小性奴?!?/br>
    “我的女兒……”

    一想到自己最疼愛的親生女兒,被自己親手推入魔道,一股巨大的甜蜜感席卷張妍的內(nèi)心,“主人真是太聰明了……奴隸怎么之前沒有想到!奴隸聽從主人的安排,一定不辱使命!”

    晚上6點鐘,謝豐琴準時從學(xué)校回到家里。

    而薛天明的父親有酒局估計要很晚才回來,張妍也依照薛天明的命令回到原來的家庭,所以現(xiàn)在家里只有母子兩人,只不過謝豐琴并不知道迎接她的是一個陰謀。

    “mama,你回來了?學(xué)校里工作忙嗎?”

    此時的謝豐琴穿著白色的v領(lǐng)短袖,黑色的一步短裙,美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

    母親的腿確實堪稱完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筆直修長,配上絲襪簡直是男性收割器。

    也難怪,學(xué)校里很多男性師生都是母親的愛慕者。

    見到兒子居然主動向自己問好,謝豐琴以為白天的談話終于讓兒子醒悟了,甚是欣慰,“今天有點累,帝丹高中的文化祭排練節(jié)目,弄得我渾身都散架了……”

    薛天明突然想起毛利蘭母女的脫衣舞表演,“文化祭是排練節(jié)目嗎?對了,mama你是否認識毛利蘭?”

    “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她是個東洋人吧?你為什么問這個?”

    謝天琴捶著后背,似乎有些疲憊,“學(xué)生實在太多了,我沒法一一記住。”

    “沒有什么。mama你累了吧,快到這邊坐下?!?/br>
    “天明,你怎么突然討好我起來?不會是犯什么錯了吧?”

    謝豐琴將信將疑地脫下白色尖頭高跟鞋,坐在了椅子上。

    不愧是大家閨秀,就連坐姿都非常端莊,黑絲雙腿緊閉,雙手輕輕地放在大腿上,“說吧,到底怎么了?”

    “嘿嘿,mama,你看這是什么?”

    沒等謝豐琴反應(yīng)過來,薛天明便將設(shè)定好的手機放在了母親的面前。

    謝豐琴沒有想過兒子會害她,于是好奇地瞧過去。

    謝豐琴本來就疲憊的臉龐變得如同癡呆一般,就連眼睛都瞇了起來。

    不同于毛利母女,薛天明對母親使用的是“催眠暗語”,這樣即使在清醒狀態(tài)他也能很輕易地控制自己的母親。

    顧名思義,“催眠暗語”

    是可以在被催眠者清醒狀態(tài)下,用一些固定的詞匯使其觸發(fā)特定的催眠效果。

    薛天明試探地問道,“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聽得到……”

    “你叫什么名字?”

    “謝天琴?!?/br>
    “年齡?”

    “44”

    “很好,看來催眠成功了,”

    薛天明確認了母親處于催眠狀態(tài)下之后,便進行了進一步的測試,“告訴我你月經(jīng)初潮的年齡。”

    “15歲……”

    “你今天穿的內(nèi)褲的顏色以及款式?”

    “黑色,蕾絲內(nèi)褲……”

    “哇,沒有想到mama你還挺悶sao的嘛。”

    薛天明知道母親既然能回答這種問題,說明她的意識已經(jīng)完全向自己敞開,“謝豐琴,接下來我會給你下幾條暗語,即使在清醒的狀態(tài),你聽見這些命令也會去執(zhí)行。”

    “是的……”

    “接下來的話將牢牢印在你的腦海,一會你要跟著復(fù)述:“1我將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任何記憶,缺失的時間我會自行忽略掉,絲毫不會覺得奇怪;“2當(dāng)我聽到“愛表演的冷母”

    時,我就會進入到催眠的狀態(tài),直到兒子再說一遍后我才會恢復(fù)正常;“3當(dāng)我聽到“文化祭排練”

    時,我會邀請兒子指導(dǎo)我排練節(jié)目,并且不會對兒子提供的角色,臺詞或者道具有任何疑問,也不會想這些事情;為了能完美演出,我會配合兒子的一切要求,并且嚴格按照劇本表演;“4當(dāng)我聽到“母子互動”

    時,我會失去羞恥感以及對于性的一切常識,完全聽從兒子的建議。

    知道兒子說“注意言行”

    時,我才會恢復(fù)正常。

    但是我會牢牢記住期間兒子的yinjing進入我yindao的感覺,并且之后在夢里反復(fù)呈現(xiàn),逐漸沉迷。

    “現(xiàn)在重復(fù)我的命令。”

    “是……我將不會擁有催眠期間的任何記憶,缺失的時間我會自行忽略掉,絲毫不會覺得奇怪……當(dāng)我聽到“愛表演的冷母”

    時,我會進入……”

    就在謝豐琴機械地重復(fù)著薛天明塞進她腦中的指令,與此同時“催眠手機”

    中謝豐琴的頭像下,也出現(xiàn)了“愛表演的冷母”,“文化祭排練”,“母子互動”,“注意言行”

    的詞條,說明這些命令已經(jīng)成為謝豐琴潛意識的一部分。

    薛天明的命令多是以今天文化祭的排練為中心,因為他之前就已經(jīng)從毛利蘭那里預(yù)知了文化祭的事情,甚至連劇本都已提前準備好。

    很快,謝豐琴就完美地復(fù)述了所有的命令,然后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等著接下來的指令,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兒子的玩物。

    薛天明yin笑著觀察著母親,“最后,我們節(jié)目的排練是我和兒子的秘密哦。

    除了我們以外,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是,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萬事俱備薛天明便說了句“愛表演的冷母”

    輕輕喚醒了母親,謝豐琴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如夢初醒,“恩?天明,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

    與毛利蘭等人的催眠方式不同,“催眠暗語”

    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控制對方的行為,薛天明的本意就是有意玩弄母親,所以“催眠暗語”

    再合適不過了。

    此時的謝豐琴完美地執(zhí)行了指令,將催眠期間的經(jīng)歷忘得一干二凈。

    “mama,你剛才說到文化祭,能給我講講你們的劇情嗎?”

    謝天琴繼續(xù)捶著后背,“劇情啊……是舊東洋的一則寓言故事“千紙鶴”,畢竟是宣傳、溝通兩國的文化。

    別看劇情很簡單,但是考慮到舞臺效果,演員的表演……真是累死我了?!?/br>
    “表演又不是mama的專業(yè),你可是一名藝術(shù)老師?。 ?/br>
    “天明這就是你的不懂了,mama本科的時候可是選修過表演,年輕的時候mama也有一名明星夢,但是后來還是選擇了舞蹈。其實你mama我也很有當(dāng)明星的潛質(zhì)呢!”

    “是嗎,mama?那你對明星的潛規(guī)則怎么看?有些女星為了上位,不惜勾引導(dǎo)演,甚至出賣自己的rou體。你怎么評價她們的行為?mama你當(dāng)初有這種覺悟嗎?”

    薛天明帶著壞笑問道。

    “天明!你在說什么呢!”

    謝豐琴抗議著,用一種很厭惡的語氣批評道,“天明,你怎么能把mama跟那種女人做對比!我是追求純粹的藝術(shù),那種女人根本不能稱得上是“演員”,充其量只不過是……只不過是……”

    見到母親臉漲得通紅,薛天明趕忙說到,“我就是想問問mama的看法,沒有別的意思??礃幼?,mama是非常厭惡這種出賣rou體的女人?!?/br>
    “這還用說……這種事情想想就惡心。演藝圈不都是這樣的骯臟,反正我是絕對絕對做這種出賣rou體的事情!”

    謝豐琴言之鑿鑿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對這個話題很不滿。

    “這樣啊,mama真是一個正直的女人……”

    薛天明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但是她的母親并沒有發(fā)覺,“對了mama,晚上我也沒有事情,要不我?guī)蚼ama進行“文化祭排練”?平時我也沒有幫上mama什么忙,一直以來讓mama費心了?!?/br>
    謝豐琴欣慰地舒了口氣,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收到了“催眠暗語”

    的影響。

    一聽到“文化祭排練”,她立刻欣然答應(yīng)道,“哎……天明終于長大了,mama很開心,那我們就練練吧!但是我現(xiàn)在手上沒有“千紙鶴”

    的劇本,這可怎么辦……”

    “沒關(guān)系mama,藝術(shù)都是相通的。我現(xiàn)在手上剛好有一個劇本,我們就用這個劇來找找感覺吧。”

    “別的劇本嗎?”

    謝豐琴有些疑惑地問道,“也行吧,湊合著用?!?/br>
    “對啊,演技都是類似的,況且從不同的角度能提供不同的思路?!?/br>
    薛天明說著,拿出了一個名叫的劇本,“mama你先拿著劇本看看,這里有一男一女,我演那個男的,mama演我的對手戲,就是那個女演員。”

    “哦……”

    沒有任何異議,謝豐琴接下了這由黃色改變的劇本,開始認認真真地起來,并且將自己代入里的角色。

    這個劇本是薛天明精心準備,用來對母親實施報復(fù)的。

    但是被催眠了的謝豐琴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劇情的詭異之處。

    “mama,你需要多背一會嗎?”

    “天明你也太小看mama了,這點臺詞我十分鐘就能背完。對了,這里面特別標注了女主的服裝要從哪里找呢?我們要完全忠于劇本,絲襪之類的好說,但是這高叉旗袍我確實沒有?!?/br>
    謝豐琴看著兒子,認認真真地問道。

    “這不用擔(dān)心,張妍有的。我回房間拿一件?!?/br>
    薛天明其實在撒謊,這旗袍就是他特意加入到劇本里的。

    對于現(xiàn)在完全衷于劇本,并且完全配合的母親來說,身為編劇的薛天明就是決定一切的神。

    薛天明拿好“道具”

    回到客廳時,母親還坐在凳子上,拿著劇本背著臺詞。

    不知是因為即將表演有些緊張,還是臺詞過于露骨,謝豐琴的臉頰似乎有些微微發(fā)紅,“天明,你怎么還拿了DV?”

    薛天明一面架好DV讓整個客廳都收納在畫面里,一面回答道,“當(dāng)時是為了以后……好好地欣賞,不……是為了提高mama的演出技巧,需要反復(fù)地觀看嘛。好了,DV調(diào)好了,下面我們隨時可以開始?!?/br>
    “天明,先給mama的演出服……”

    謝豐琴的臉頰更紅了,甚至連脖子都有了紅霞,但還是繼續(xù)提醒道,“還有,你也要準備好,劇本上寫著男主角只穿著內(nèi)褲……”“我知道了mama,這是你的服裝。”

    說完薛天明就三下五除二地脫得只剩下內(nèi)褲,喜滋滋地看著母親。

    但是接過旗袍后,謝豐琴卻有些扭捏,她的雙手插進短裙里,卻遲遲沒有脫下。

    薛天明只穿著內(nèi)褲,大大咧咧地問道,“怎么了嗎?mama快換上啊?!?/br>
    “天明你先轉(zhuǎn)過身子去,mama要換衣服了。”

    薛天明這才意識到,雖然母親對于演戲沒有任何疑問,但是換裝這一過程中的母親卻與平常無異,當(dāng)然會讓自己的兒子回避。

    不過幸好薛天明提前準備了外掛,雖然當(dāng)初只是為了保險起見,“mama就直接這么換吧,這是我們難得的“母子互動”

    過程。

    你也想快點進行排練,是不是?”

    一聽見“母子互動”

    謝豐琴渾身顫抖了一下,腦中關(guān)于“性”

    的常識瞬間被抹除得干干凈凈。

    她恍然大悟地釋然到,“對哦,我還在瞎磨蹭什么,自己的兒子有什么的……”

    這次絲毫沒有疑問或者反對,謝豐琴很快的開始脫衣服。

    相比于妃英理,謝豐琴的身材更加惹火,如白玉凝脂般微微泛著光的肌膚,纖細緊致的腰身,豐滿的胸部和結(jié)實渾圓的臀部,修長的美腿無不散發(fā)著“性”

    的誘惑。

    襯衣和短裙脫下之后謝豐琴便開始脫黑色內(nèi)衣,隨著束縛著胸部的胸罩脫落,謝豐琴那對飽滿如碗型的胸部便整個出現(xiàn)在薛天明的面前,澹澹的粉色乳暈和翹立著的rutou一抖一抖的彷佛在和兒子打招呼。

    誠然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在獲得了“催眠手機”

    之前,薛天明并沒有對自己的母親想入非非,更沒有觀察過她的身體,這次的經(jīng)歷彷佛為薛天明打開了新天地。

    就在兒子驚訝的眼神中,謝豐琴澹然地將最后的那條衣物也解除了,謝豐琴下面的毛澹澹的很稀疏看得出來應(yīng)該是天生的,并沒有后天整理過的跡象。

    脫完衣服后,謝豐琴并沒有急著穿上旗袍,反而是將衣服按照穿的順序一件件迭好,擺放在一旁,不愧是良好家教出生的人。

    看著母親那完美毫無瑕疵的玉背以及往下延伸翹起的臀部,彷佛是價值連城的藝術(shù)品一樣薛天明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那感覺宛如絲綢又好像玉一樣,帶著澹澹的馨香。

    失去了羞恥心以及性愛概念的謝豐琴的身體抖了一下便不再動彈,她抬起頭望向兒子,任由兒子撫摸,只是有些疑惑地問道,“天明,你為什么摸mama的身體呢?我們一會還要排練呢?!?/br>
    “mama你這就不知道了,我這是為了多了解女演員的身體,以便更好地發(fā)揮?。≈笪覀兛捎袑κ謶蚰??!?/br>
    薛天明撫摸著母親逆天向上的巨乳,緊致的小腹以及豐滿的臀部,簡直就像是藝術(shù)品一般,“恩,身材真好,真軟。好了,mama按照劇本的要求轉(zhuǎn)上衣服吧?!?/br>
    “好?!?/br>
    說完,謝豐琴便直接套上了旗袍,因為劇本里明確要求著劇情需要,女主角不許穿著內(nèi)衣,但卻允許穿絲襪與高跟。

    很快,一個穿著酒紅色開高叉旗袍,玉足上穿著五寸的黑色高跟鞋,笑靨如花的成熟美女半遮半掩地出現(xiàn)在薛天明的前面。

    那誘惑十足的紅色旗袍格外地抓住薛天明的眼球,下擺堪能遮住桃花源地,把兩條灰絲包裹,豐潤修長的玉腿露在外面,香肩玉臂映于眼前,胸前背后也是有大片裸露在外。

    “天明,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彩排吧!一會你爸爸就回來了……”

    不知是不是下意識的顧慮,謝豐琴的最后一句話讓薛天明心里癢癢的,【呵,平時不是對我指手畫腳嗎?我倒是要讓你看看這個家里,誰才是主宰一切的老大。

    老爸,對不住咯,mama今天就交給我吧!】可就在薛天明打算要伸展拳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自己倒是忘了劇情,他愣了一下尷尬地打斷演出,“臺詞,對了我的臺詞是是什么來著……”

    “真是的天明!你自己都沒有背下來,快點好好看,”

    謝豐琴將劇本塞到兒子面前,并且坐到了兒子的身邊。

    薛天明一面看著一面將手放在母親穿著灰絲的大腿上,謝豐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向兒子解讀著劇本,“這里講的是一個靠rou體上位的女明星,勾引著名導(dǎo)演薛天明的故事。這個導(dǎo)演的名字很好記,跟兒子你重名……然后這個劇一共是三幕,第一幕發(fā)生在導(dǎo)演的客廳里,演員接著試片的借口穿著旗袍勾引正直的導(dǎo)演。這個劇的重點是通過行為語言,表現(xiàn)出兩個角色各自的性格特點。”

    薛天明既然身為電腦天才,自然智商不低,他很快也把臺詞記住了,“真不愧是熱愛表演的mama,理解得真到位!我把臺詞記住了,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3,2,1,a!”

    話音剛落,謝豐琴就瞬間入戲,魅惑地將薛天明撲倒在是沙發(fā)上,用那絲襪美腿摩擦兒子的雙腿,出乎著他的預(yù)料,“明導(dǎo),您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這部劇,能不能讓我演女主角呢?”

    薛天明則扮演著一本正經(jīng)的形象,他澹然地說道,“小姐你冷靜一下,我每天面試那么多演員,根本記不住名字。你是哪位來著?”

    “人家名字叫做……謝、豐、琴,”

    薛天明的耳邊,完全入戲的母親輕聲說著,并輕輕點了下他的鼻頭,“明導(dǎo)可要牢牢記住哦,如果表現(xiàn)得好……人家會給你獎勵的嘛~”

    眼見目前這股誘惑的模樣,薛天明情不自禁出戲地嚷道,“咦??停一下,mama,你怎么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了?”

    他當(dāng)然知道劇本里的名字就是這個,畢竟劇本是他親自改寫的,他只是為了更好地羞辱母親。

    被打斷表演,原本狐媚的謝豐琴再次回歸平時冷母的氣質(zhì),她不滿地嘟囔道,“真是的,劇本上就是這么寫的,不過是碰巧同名罷了,兒子你不要胡思亂想。真是的……我們重來,這次可要一遍到底。”

    說完,謝豐琴再次扭著胯回到客廳的中央,換回了狐貍精般的表情。

    薛天明也慢慢入戲,“好,剛才抱歉,現(xiàn)在正式開始?。?,2,1,a!”

    “明導(dǎo),您就給人家一個機會嘛~”

    母親再次進入到角色里,邊說邊作勢沖薛天明嫣然一笑,看的他眼睛發(fā)直,什么叫做媚眼如絲,不外如是,“您看,您現(xiàn)在就剩個內(nèi)褲了,一定是對人家感興趣……”

    “小姐你冷靜一下,我每天面試那么多演員,根本記不住名字!”

    薛天明再次故作鎮(zhèn)定、母親見這是個好機會,于是扭動著身子靠近薛天明,“討厭嘛,人家的名字叫做……謝、豐、琴,明導(dǎo)可要牢牢記住哦,說不定我們以后會經(jīng)常打交道?!?/br>
    薛天明故作不屑的看她一眼,并未出聲。

    母親見此拉過兒子的左手輕輕的摩擦她的胸部,隔著真空的旗袍,薛天明能感覺到她的rutou硬了起來。

    謝豐琴臉色微紅,引著自己的手一路向下,順著小腹到了女人最私密的山谷,“明導(dǎo),只要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出鏡,我的身子……就是你的了……”

    “真是的,半夜硬是闖進我家里,打扮成這副模樣,還有……你居然連內(nèi)衣褲都不穿!成何體統(tǒng)!你家里人知道你如此的下賤嗎?”

    話雖這么說,薛天明還是忍不住輕輕揉弄幾下,但很快收回了手,“你以為我是好色的導(dǎo)演嗎?我告訴你,謝豐琴,你這一套在我這里沒用。我不管你被多少導(dǎo)演潛規(guī)則,但你這種女人根本不配叫“演員”,簡直就是“妓女”,是“站街女”!是婊子,變態(tài)!”

    聽聞這話,謝豐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人家就是站街女,是sao貨,嘻嘻……”

    “真不知羞恥,怎么會有你這么賤的女人!”

    薛天明破口大罵道。

    幾分鐘前自己還對于這種賤女人還嗤之以鼻,此時的謝豐琴卻沉浸在角色之中。

    她眨了眨眼睛,一把抓住薛天明的雙手伸進自己的旗袍里,“不讓我參演也沒有關(guān)系,sao貨現(xiàn)在只想讓身體給明導(dǎo)玩弄!人家的小meimei都快癢死了,快來喂飽我吧!明導(dǎo)不要多慮,女主角的事情先放在一遍嘛,您先玩玩再說~”

    薛天明捏著母親的雙乳,“呵,身為一個演員,卻不磨練演技,靠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不過不得不說,你的胸挺軟的,摸著很舒服?!?/br>
    “難道導(dǎo)演您不滿意嗎?”

    謝豐琴用她的巨乳摩擦著薛天明的胸膛,香唇在他的耳邊吐露著氣息,“人家的奶子可是E被罩的!”

    “哦?不去賣yin真是委屈你了,你還當(dāng)什么演員???”

    薛天明的手指插進母親的rou縫中,竟然感到一股股水流!不知是母親本來就敏感,還是她將自己的身體也代入了角色,僅僅是摸了幾下謝豐琴就已經(jīng)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話說,讓你來劇組其實也不一定是不可能……說實話,劇里有一個sao婊子的角色,也許正適合你,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大庭廣眾賣sao?普通的女演員演這樣的角色都有心理障礙,不過你這里應(yīng)該不存在……”

    謝豐琴的臉上露出了不曾出現(xiàn)過的小女人的媚笑,眼睛里直放光,“導(dǎo)演,sao貨愿意的!而且sao貨一定是本色出演!”

    “光說可不行,我要考考你,面試通過了我才能把角色給你。”

    薛天明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

    謝豐琴舔著嘴唇,癡癡地說道,“沒有問題,sao貨最喜歡演婊子了!我一向很有心得。”

    “那好,劇里有一幕,是婊子在人前排尿,一般演員由于羞恥心很難演出來。那你現(xiàn)在就在我家客廳里尿出來,如果夠sao我就把角色給你?!?/br>
    突然,薛天明意識到現(xiàn)在的母親本就沒有羞恥心,這樣太便宜她了。

    于是他額外加了一句,“應(yīng)該難度不大吧,我猜你一定是個不會“注意言行”

    的臭婊子!”

    謝豐琴本來很欣喜地蹲在地上,但一聽到“注意言行”

    著四個字,她的羞恥心瞬間悉數(shù)回歸。

    此時,薛天明能明顯能謝豐琴臉色通紅,甚至有些猶豫。

    她不再是那個會坦然在兒子面前脫衣服的女人了。

    謝豐琴本能地想要拒絕,但是一想到現(xiàn)在不過是演戲,她最終還是蹲了下去,張開自己的絲襪美腿,然后把自己的用手把旗袍下擺提起來,露出黑色的rou縫,“噫,明導(dǎo)請看……sao貨謝豐琴,在尿了,出來了……”

    隨著謝豐琴腹部一使勁,幾滴黃色的液體便從她的下體落在客廳的瓷磚上。

    巨大的羞恥感讓謝豐琴感覺頭暈?zāi)垦?,但她不斷說服自己,【現(xiàn)在是演戲……都不是真的,我必須入戲……】薛天明冷漠地看著金黃的液體迅速蔓延到腳邊,,“哇,還真尿出來了,果然連婊子都不如,你是個色情暴露狂吧?既然這樣,那這個角色就交給你了?!?/br>
    漲紅著臉的謝豐琴吐著舌頭,一副yin蕩相,依舊保持著排尿的姿勢,“謝謝導(dǎo)演!謝謝!sao貨一定會努力的!”

    “咔!第一幕結(jié)束!mama辛苦了?!?/br>
    薛天明笑吟吟地叫停了母親的賣力“表演”。

    聽見終于結(jié)束了,謝豐琴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的尿液里,似乎終于堅持不下去,已經(jīng)到達了某種極限,她的語氣也變回原來的樣子,“呼……終于結(jié)束了,看來表演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兒子,你演得也不錯。”

    “mama,你還行嗎?可以繼續(xù)演下去嗎?”

    “你也太小瞧mama了,這點強度不算什么。”

    “那好,我們繼續(xù)進行下一幕吧。哎,mama,下一幕開頭的括號里寫著,轉(zhuǎn)場到臥室里,謝豐琴開始誘惑薛天明,這是什么意思?”

    薛天明明知故問地問道。

    “哦,這是換場景了,女主角也要換衣服。我們就去我的臥室里繼續(xù)排練吧。”

    “為什么是你跟爸爸的房間,去我的房間不行嗎?”

    一想到能看著父母的婚紗照干母親,薛天明就感覺激動。

    “真笨,當(dāng)然是為了符合劇本里的設(shè)定啊。況且之后還有koujiao的場景,當(dāng)然要用雙人床?!?/br>
    “可是……mama為我koujiao的話,這個不太好吧?這不是luanlun嗎?”

    薛天明知道此刻的母親已經(jīng)重獲性愛知識,他很好奇現(xiàn)在母親的會有如何反應(yīng)。

    謝豐琴用一種受不了的態(tài)度解釋道,“真是的,我們在拍戲啊,又不是真事兒。況且拍戲過程中,只有完成劇本才是最重要的,怎么能因為個人因素而影響表演呢?!?/br>
    “mama說得對,那我們現(xiàn)在就換衣服吧?!?/br>
    可謝豐琴再次猶豫起來,薛天明才再次想起母親的羞恥心已經(jīng)恢復(fù),自然羞與在自己面前換裝。

    謝豐琴向臥室走去,“mama還是去臥室里換衣服吧,這些衣服mama都有。一會我敲下門,你就直接進來,然后我們一起演第二幕……反正第二幕開始,也是導(dǎo)演從門外進來開始。”

    薛天明只得答應(yīng)道,“那好吧?!?/br>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母親的臥室里傳來了輕柔的“咚咚”

    聲,薛天明知道萬事俱備,就猴急地拿起DV,以第一視角開始了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