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魔王見聞錄(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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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湖銀魚羹 2022年5月1日 字?jǐn)?shù):24,862字 【咸魚魔王見聞錄·36】 清晨,天空中似乎飄著一些雨絲,又似乎沒有下雨,凝結(jié)起來的霧氣讓視線所及變得朦朧。 奧菲利亞從她的馬車?yán)镢@出來,伸著懶腰,離開了丹尼的老巢讓她感到一絲輕松,也就一絲,距離并不會給她多少安全感,她知道對方對于皇室的蠶食沒有一刻停下,而皇室也在全力的抵抗,就在她睡著的幾個小時里,又會有一些變化,或許就在這短短的一晚,就有一些家族家主換人,或者直接整個家族消失。 「這應(yīng)該叫,霧雨天,對吧?!?/br> 「是,殿下?!?/br> 布萊安娜站在奧菲利亞的身后,輕聲地回應(yīng)著。 「霧雨……傳說我的高祖父也是在這個天,見到她的,我看過高祖父的日記,他可很不滿意那一位對面大陸最強(qiáng)帝國的最高統(tǒng)治者,居然能表現(xiàn)出不耐煩……我見到她的那一天,也是霧雨天,我問她叫什么,她說了一遍我沒聽清,再問的時候她指著天說她就叫霧雨,你說她是不是不怎么待見我啊,如果待見我的話為什么對我那么不耐煩,如果不待見我為什么又要救我,還把你留給我?!?/br> 「她可能只是太過于專注于某些事情,以至于對其他的事情都顯得很冷淡,甚至對自己的性命都是一樣……」 奧菲利亞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又嘆了口氣。 「我真心搞不懂這一類人!如果她把精力花在徹底修復(fù)一艘浮空艇,而不是折騰這種玩具上,那該多好,皇室又如何會淪落到這么個地步……既然她沒心思幫助皇族,甚至寧可帶著那些知識長眠地下,又何必救我,直接讓皇室完蛋了不更好?!?/br> 稍稍發(fā)xiele一下,奧菲利亞又捋了捋自己被風(fēng)吹得有點(diǎn)散亂的頭發(fā)。 「她真的很奇怪,穿的那一身算是什么,女仆裝么,還帶個掃把,從來不掃地,還說是自己的武器,哪怕在自己那么點(diǎn)地方還喜歡帶個帽子,從來不修邊幅,本來金色的頭發(fā)洗洗應(yīng)該挺好看的,就是非得搞得自己灰頭土臉,永遠(yuǎn)不知道整理自己的東西,亂七八糟的稿紙攤的到處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丟得滿地都是,喜歡喝酒,喝完了還喜歡胡言亂語,隨便什么地方躺下就能睡……」 「但是我真的很羨慕她啊,她什么都沒有,也什么都不在乎,但是眼睛卻閃耀著光芒,我記得她做完這個東西,興奮地在那里自夸是天才,用一堆垃圾都能拼湊出我們現(xiàn)在搞不懂的東西,說以前的那些蠢貨不過如此。但也就興奮了這么一會,然后轉(zhuǎn)頭丟給我了,說不要了,吃了皇家這么多年的飯總得有點(diǎn)表示,她哪里是想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她分明就是已經(jīng)弄明白的東西沒興趣了……為什么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為什么她可以那么專注于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其他什么都可以不管,憑什么!憑什么!」 「后來她說什么,她說她活夠了,想弄明白的事情也差不多弄明白了,就算還有點(diǎn)實(shí)在沒明白的,人生也總會有點(diǎn)遺憾,我以后的日子還很長,沒收好自己的東西是她的責(zé)任,所以她的用自己的命來救我,我不要她施舍?。∥沂翘斓紫伦钭鹳F的人,卻被那么一個邋遢的女人施舍了!她死都死得那么瀟灑!」 「還把你留給我,你也是個白癡,你還能活多久??。磕銥槭裁唇邮苣欠萘α?,這些你還能活多久?不是你的錯你為什么心懷愧疚?你為什么要對我心懷愧疚?因?yàn)闆]保護(hù)好我?我的騎士都沒保護(hù)好我,沒人指望過你??!你這個白癡,蠢貨!」 奧菲利亞的胸口在不停地起伏著,布萊安娜知道自己什么話也不用說,在這種沒人的地方奧菲利亞經(jīng)常會這樣發(fā)泄一下,她壓力太大了,發(fā)泄完了會稍微好一點(diǎn)。 隨著奧菲利亞的喘息慢慢地平靜下來,她伸出手,布萊安娜把一杯茶和一片潤喉的草藥片遞給她。 奧菲利亞接過茶杯一飲而盡,然后把藥草片含在嘴里。 「我又失態(tài)了……你還能堅持多久?」 「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br> 「嗯,我的對手們天天期盼著我死,卻不知道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還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既然舊世界容不下我,那我就去創(chuàng)造新世界。他們想把我推下牌桌,我就選擇掀桌。差不多應(yīng)該去化個妝了,奧蘭多應(yīng)該回來了,不能讓我的叔叔伯伯們失望啊。」 「是,殿下。」 奧菲利亞又鉆回了她的馬車?yán)?,如今有個很好的切入口,反腐敗,那么帝國的太子自然應(yīng)該順應(yīng)人民的期望,而且戰(zhàn)爭必須繼續(xù)下去,這樣才能更多的想消耗他們的實(shí)力。 *********埃利諾和紅葉兩個人也騎著馬慢慢地晃悠著,倒也不是說霧雨天視線影響了他們,身為超凡者他們雖然也受到影響,但是要比普通人好得多。 「你說的那個霧雨,是假名吧?!?/br> 「要說是假名的話,她也一直說她叫霧雨啊,但是要說是真名的話,感覺又隨便了一點(diǎn)。那個人和迷一樣,我出于好奇見過她幾次。無論我多小心,她總能發(fā)現(xiàn)我,但是又不管我,只是忙于自己的手頭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她知道我接近了,我有這種感覺。女人的直覺?!?/br> 埃利諾聽完嗤笑了一聲,反正都是故事,怎么說都行。 「哎,你別不信啊,布萊安娜,你覺得她實(shí)力怎么樣?」 埃利諾記得海蒂和自己說過,布萊安娜單純從魔法實(shí)力上來說比她還強(qiáng)。 「我不太明白法師的實(shí)力劃分,但是海蒂說布萊安娜的魔法實(shí)力很強(qiáng)?!?/br> 「你知道布萊安娜怎么會那么強(qiáng)么?」 這么問不就明擺著說布萊安娜和那個霧雨有聯(lián)系么。 「行了,別賣關(guān)子,說點(diǎn)具體的。」 「就現(xiàn)在人類的魔法造詣,你以為布萊安娜本來的魔法造詣能有多高?曼德爾你也看到了,一開始會多丟幾個火球術(shù),會用電簡單的偵測技術(shù)就是法師隊長了,布萊安娜一開始也就這水平。我猜奧菲利亞應(yīng)該和你說過皇室的巨變。」 埃利諾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果不是皇室巨變,奧菲利亞又怎么會把所有的賭注壓在自己身上,太子奧蘭多要是活著,奧菲利亞或許會誘惑自己為奧蘭多效力,但是絕不會給自己足夠多的資源和足夠的人手,也不會委身于自己。 「說起來皇室巨變以前,奧菲利亞我記得還是個可愛的有點(diǎn)犯蠢的小丫頭片子,布萊安娜也不過是個菜鳥,皇室巨變了以后,奧菲利亞性情大變,布萊安娜一下子實(shí)力變得超強(qiáng),而霧雨,消失了,再沒有關(guān)于這個人的任何情報。這個人消失了?!?/br>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霧雨就是皇室巨變的策劃者?」 「那是當(dāng)然!你知道嗎,我真的特別好奇,有機(jī)會,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反正你們到后面就是一家人了,然后告訴我?!?/br> 「這就是你活下來的動力?」 紅葉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一切都變得枯燥乏味,我就喜歡上了探尋秘密和真相,而皇室,則是可以看到最多秘密的地方,也是秘密最多的地方。」 「你就不怕知道得太多吞易被滅口?!?/br> 「我只是喜歡探尋秘密,又不喜歡去亂說,而且秘密,一旦知曉了,也就無趣了?!?/br> 埃利諾拉住馬匹的韁繩,紅葉也一樣拉住馬匹的韁繩。 「看起來,我們在到那里之前,還能有一些額外的娛樂活動?!?/br> 埃利諾抽出劍,把一支射向他的劍打偏,窮山惡水的地方,自然山賊也就多一些,當(dāng)然也未必是山賊,或許是山民,獵人,傭兵什么的,只要有機(jī)會,他們都不介意搶一把。 既然挨了搶,那么埃利諾也不客氣了,外面可比他現(xiàn)在的所謂大公府自由多了。 「我是被逼的,真的是他們逼我的,你看我就是個武技一塌煳涂的女人……求你們放過我吧?!?/br> 埃利諾和紅葉兩個人很輕松地就把劫掠他們的人殺了個一干二凈,有一個活口因?yàn)橐辉绨训督o丟了又是個女人,所以暫時沒殺。 「居然還有幾個女人,看起來應(yīng)該是很大一窩了?!?/br> 「有什么說法?」 紅葉笑了一下沒說話,抓起女人的手指,慢慢地往后掰,隨著女人發(fā)出慘烈的叫聲,女人的手指應(yīng)該是斷了,呈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模樣。 「帶我們?nèi)ツ銈兊睦铣?,我?nèi)心會數(shù)數(shù),等我數(shù)到我覺得應(yīng)該再掰斷一根,我就會繼續(xù),等手指掰完了,可以砸腳趾,你覺得怎么樣?」 「我?guī)銈內(nèi)?,我這就帶你們?nèi)?,求你別這樣,那里還剩下幾個看家的?!?/br> 紅葉抓起女人的手,又掰斷了一根手指。 「還剩下五個人,五個!」 「閉嘴,再發(fā)出聲音兩根?!?/br> 紅葉給女人稍微捆了一下,然后一鞭子抽在她身上,看著她跑,和埃利諾跟在后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在掰斷女人六根手指后,女人帶著埃利諾和紅葉來到山賊們的營地,這是隱藏于山間的一個小山谷,山賊們建立起一堵圍墻,這當(dāng)然很簡陋,一眼看去破綻很多,但是這些山賊也就對付普通人,或許一個騎士帶著自己的隨從要攻下來也有點(diǎn)困難,畢竟騎士老爺不太可能整天在山林里晃悠,估計沒那么熟悉地形,從正面攻擊騎士就算能攻上去也會被山賊圍攻,搞不好自己丟了性命。 「我們是玩一玩,用點(diǎn)巧勁,比如說從后面的山崖下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還是直接點(diǎn)?」 「我們出來不是玩的?!?/br> 「你是老大聽你的?!?/br> 一個小小的山賊窩很快就被埃利諾和紅葉剿滅了。 「你和我們說,只有五個人,嗯?」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們出來的時候真的就留了五個人……」 紅葉直接把女人剩下的手指都掰斷了,女人的雙手手指都呈現(xiàn)一副詭異的模樣。 「你一路和我們說你沒干過壞事,你都是被逼的對吧,你看這里現(xiàn)在有一些被虜來的村婦,我把你交給她們了。」 「別,別這樣!」 紅葉告訴那些被關(guān)在這里的女人,這里的山賊被殺光了,她們這些女人幫著把值錢的東西收集起來,剩下的她們可以拿走,去哪里隨便,還有這個俘虜也任憑她們處置。 埃利諾站在外面,一會紅葉也站到了他的身邊,然后聽到里面那個女人的慘叫。 「這種女人還敢說自己是被逼的?不干點(diǎn)什么出格的事情這里的山賊怎么會帶著她出去搶。別這么看著我,我在山賊窩里呆過, 我記得我有說過。」 那些被擄掠來的女人們報了仇,然后收拾起山賊們的貴重物品,放在埃利諾和紅葉面前,紅葉隨便掃了一眼。 「我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來特意救你們的,只是這幫不開眼的打劫打到了我們頭上,你們要是把金子藏在嘴里,xiaoxue里,屁眼里或者在什么地方埋起來了,我一樣有辦法知道,如果誰這么干了,我會弄死她,其他的東西我們也帶不走,你們自己處置,現(xiàn)在,再去給我搜一次,不要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其實(shí)埃利諾不知道紅葉要這點(diǎn)金子有什么用,畢竟在埃利諾看來這么個山賊窩湊起來能有多少金幣。 「不能對她們太好,她們是恐懼的,因?yàn)槲覀冋莆罩?,力量。?/br> 紅葉轉(zhuǎn)動著手里的匕首。 「如果我們表現(xiàn)得很友善,她們就會更恐懼,害怕我們會殺掉她們或者有什么想法。如果我們對她們繼續(xù)友善,讓她們突破了那一層恐懼,她們就會越來越過分,她們會把自己在山賊那里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讓我們來補(bǔ)償,說起來很奇怪,但是她們就會這樣做,她們覺得自己很慘,所以我們應(yīng)該幫她們,應(yīng)該憐憫她們,應(yīng)該補(bǔ)償她們。他們會因?yàn)樽约菏侨跽叨碇睔鈮哑饋?。我們的大公有沒有興趣給自己留點(diǎn)什么勇救村婦的美名?」 埃利諾白了紅葉一眼,要是他還是以前那個小小的騎士說不定還真會有點(diǎn)這種發(fā)現(xiàn),騎士討伐山賊贏得領(lǐng)地內(nèi)村民信任這種戲碼他真幻想過,不過現(xiàn)在他都是大公呢,又怎么能把眼光放在這種地方。 「埃利諾,可別忘了,你雖然是大公,你的公國要是人都沒了,那還是公國么?!?/br> 埃利諾突然愣了一下,再看向紅葉。 「雅各布要我提醒你一聲,有時候你站得太高了,似乎忽略了那些最基礎(chǔ)的東西?!?/br> 看埃利諾的眼神在閃爍紅葉笑了一聲。 「呵,您的部下還沒到已經(jīng)開始安排人給你殺來找樂子或者說教的地步,不過恰好路過,恰好有這么個機(jī)會,也恰好我還記得雅各布的抱怨,僅此而已,別多心。」 「沒辦法不多想啊,奧菲利亞對我的影響,越來越重了?!?/br> 埃利諾盤腿坐下來,一只手撐著頭,紅葉就蹲在他的身邊。 「這是好事,奧菲利亞那個小丫頭,嘿嘿,人就是這樣,會越來越像自己討厭的人,那個小丫頭可被她父母逼哭了很多很多次,而現(xiàn)在倒是越來越像她父母了,還把她幼年受過得罪讓你再受一遍。哈哈哈哈……」 紅葉一邊說著一邊拍著埃利諾的背。 「你說過她性情大變?」 「想象一下,你還不滿十歲,看著自己的哥哥在自己面前被炸成一堆碎rou,你會不會留下點(diǎn)什么心理陰影?」 埃利諾想了一下這個畫面,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起來你怎么知道這些細(xì)節(jié)的?」 「呵,當(dāng)初皇家為了找尋線索,我可是參與過調(diào)查的。是魔法的痕跡,藏在馬鞍里的,連人帶馬背炸成了碎塊。是奧菲利亞的守護(hù)騎士做的手腳,奧蘭多的護(hù)衛(wèi)騎士和奧菲利亞的護(hù)衛(wèi)騎士每次檢查過安全后還會互換再檢查一遍,看有沒有疏漏,任誰都不會想到公主的守護(hù)騎士會去害太子?!?/br> 「真的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嗎?」 「有一點(diǎn)點(diǎn)……」 紅葉的聲音開始變得輕起來,壓低了聲音,似乎怕被人聽到一樣。 「奧菲利亞的護(hù)衛(wèi)騎士看到奧蘭多被炸死后,對著奧菲利亞單膝下跪,然后說公主您的夢想必然會實(shí)現(xiàn)……后來經(jīng)過詢問,奧菲利亞說過一句戲言,她很羨慕奧蘭多將來能繼承帝國,她有機(jī)會也想坐一坐王座。這個話,可輕可重。對于奧菲利亞來說,她和奧蘭多是雙胞胎,羨慕兄長比自己更受寵是必然的,但是她是女孩子,從小就應(yīng)該明白,她成不了帝國的皇帝,這種話應(yīng)該只是小孩子的戲言,其實(shí)沒人的時候他們熘進(jìn)去誰坐都是無所謂的事情。當(dāng)然你也可以理解成奧菲利亞從小就心懷鬼胎,覬覦皇位,利用自己的騎士害死了自己的兄長,不過要真這樣奧菲利亞是不是又太蠢了點(diǎn),畢竟帝國沒有女皇?!?/br> 「你參與過調(diào)查,后來怎么樣?」 紅葉搖了搖頭,埃利諾想想也對,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估計是不會留下什么把柄。 「奧蘭多死了以后,皇室的壓力一下子就到了奧菲利亞身上,因?yàn)樗囊痪鋺蜓曰适业南M麤]了。無論她學(xué)奧蘭多多么像,都沒有辦法代替奧蘭多,畢竟,她可沒長那根棒子。」 埃利諾想到奧菲利亞的身體,還有點(diǎn)懷念,畢竟奧菲利亞是真正和自己同齡的少女,對自己的吸引力自然也更強(qiáng)烈一些,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會不會有欲求不滿的情況。 「她被迫開始扮演奧蘭多,穿男裝,接受太子式的教育……」 埃利諾聽下來,奧菲利亞似乎還過得蠻慘的,埃利諾一直以為自己沒有童年,沒想到這些所謂的大人物,也沒有童年。 紅葉收拾起被婦女們搜集來的金子,大手一揮讓她們走,這些人就帶上埃利諾他們不要得東西四散而走。 「我們可以住一晚,也就一晚,明天估計這些人會回來,而且是帶著人回來,到時候,一些事情就會變得麻煩,而且說不清了。」 紅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伸展著身 體。 「我可沒說今天要在這里扎營。」 「我說的。」 埃利諾有點(diǎn)惱怒地看著看紅葉,貌似自己才是說話算數(shù)的那個,只是紅葉壓根不搭理他。 「走不走不應(yīng)該我說了算么?」 「你知道商隊么?那種大型的商隊一般會幾家商戶一起雇傭一個信用比較好經(jīng)驗(yàn)老到的傭兵團(tuán),來保護(hù)他們的物資安全,商人雖然是出錢的那個,隊伍的行程則完全是由傭兵團(tuán)來決定的,商人們必須配合,不配合就自行離隊,不退還預(yù)付款,這個規(guī)矩延續(xù)至今,是有它的道理的?!?/br> 埃利諾有點(diǎn)無語,但是紅葉一直不太聽話,自己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自己又不知道路,還真去無能狂怒或者咆哮么,又沒什么用,無所事事了一會以后,埃利諾覺得有點(diǎn)困,找了個房間就睡了一會,睡慣了軟床以后,現(xiàn)在埃利諾真覺得凹凸不平的地面難以入睡,那個沒被整理過的硬板床也是一股子異味,嘆了口氣。 「我他媽的也墮落了啊……」 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爬起來感覺有點(diǎn)尿急,找了個地方放了下水。 他或許明白了紅葉為什么要這么搞,通過戰(zhàn)斗讓自己消耗體力,并且發(fā)泄一下,然后讓自己休息補(bǔ)充體力,出來這幾天自己睡的并不安穩(wěn),有剛出來時候的激情與興奮,又有各種擔(dān)憂,還有矮人族之旅的不確定性,這些東西壓在他的肩膀上,并不好過,他想起來奧菲利亞那句每天得靠著凝神的東西才能入睡他并不能理解,現(xiàn)在則有點(diǎn)感同身受。 閑著沒事埃利諾就在這個小山寨里晃悠,順帶看看自己來搞的話能搞成什么樣,或許可以防御得更嚴(yán)密一些。 「喲,咱們的大公算是睡醒了?!?/br> 「你跑到……什……」 埃利諾循著聲音扭頭看向紅葉,嘴里的話說一半又停下了,面前的紅葉什么都沒穿,身上沾滿了水滴,用一些布擦拭著自己的頭發(fā),讓埃利諾感覺喉嚨有點(diǎn)干。 想想以前海蒂天天貼著自己,就算變小了天天也把苔絲弄在自己房間里,那時候覺得女人也就那樣吧,反正不缺。 現(xiàn)在才出來幾天沒碰女人,突然看到女人就來了欲望,暗罵了自己一句不爭氣。 「下面硬了啊?!?/br> 紅葉倒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伸手摸了摸埃利諾的下身,被埃利諾一手打開。 「我好歹是個大公?!?/br> 「你什么時候成天喜歡把頭銜掛在嘴上了?在我看來你就是個毛 頭小子罷了,這里也只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人。」 紅葉指了指埃利諾和自己。 「男孩?」 「看到女人裸體還會臉紅的不是男孩又是什么。」 埃利諾感覺自己拳頭又硬了,這個女人總有一天得好好打一頓讓她知道上下尊卑。 紅葉倒是一點(diǎn)遮掩的心思都沒有,抓起埃利諾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和那條平胸龍比起來,是不是手感好多了?!?/br> 埃利諾稍稍捏了捏,感覺手感還是不錯,紅葉的確看起來就是尤物。 「來,我的大公?!?/br> 紅葉就牽著埃利諾的手,這么走著,絲毫沒有遮掩一下自己身體的意思,埃利諾現(xiàn)在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打量起紅葉的身體,進(jìn)入一個房間,紅葉把埃利諾往一張椅子上一按,然后給他端上來一點(diǎn)面包。 「山賊的面包,當(dāng)然和柔軟什么的搭不上邊了,我已經(jīng)盡量挑好的了,先湊合吃一吃,再喝點(diǎn)酒?!?/br> 看著紅葉赤身裸體地給自己做飯的模樣,埃利諾感覺自己的胃口的確好了一點(diǎn)。 「沒怎么練過,說起來我也算不上什么好女人,廚藝就這樣了,湊合吃吧。」 紅葉坐在埃利諾的對面,撐著頭看著埃利諾,這讓埃利諾有了一種親近感。 「還,湊合嗎?」 「做得挺不錯的。」 「你喜歡就好。」 埃利諾一瞬間覺得紅葉有點(diǎn)鄰家女孩的感覺,果然是干情報工作的……「如果分量多一點(diǎn)那就更好了。」 「吃太飽,一會不方便?!?/br> 埃利諾抬起頭來看著紅葉,發(fā)現(xiàn)紅葉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有點(diǎn)奇怪,紅葉說起來一直有意無意地勾引他,但是說到底,埃利諾覺得紅葉只是在假裝,如果真順著她的意思走,十有八九她會在最后一步跑開然后嘲笑你想多了。 「你到底想搞什么?」 「男人總是這樣,輕易讓他們得手了,也就不在乎了,必須釣起他們的興趣,但是不能一直釣著,因?yàn)槟菢铀麄儠杏X厭煩。我釣大人釣得夠久了,再吃不到,大人對我也就沒什么興趣了。大人,我可是個壞女人,你介意嗎?」 紅葉也不管埃利諾怎么回答,鉆到桌子底下,拉開埃利諾褲子上的系帶,把棒子含進(jìn)嘴里,埃利諾的叉子還插在一塊rou上,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一直以為紅葉只會擦擦邊,沒想到她上真的。 紅葉的技巧應(yīng)該說很不錯,在一些試探過后很快就找到了埃利諾的敏感點(diǎn),作為騎士對rou體的控制能力會更強(qiáng)一些但也逃不出人的范疇,哪怕可以忍受更長的時間也一樣會被快感淹沒,而紅葉的能力還在于,她不專注于把jingye榨出來,而是把節(jié)奏控制得很好,在埃利諾的棒子開始抖動的時候就放慢了自己的動作,把棒子吐出來,親吻著,然后開始舔蛋蛋。 等埃利諾差不多控制住了以后又開始直接把整個棒子吞到底,甚至可以在喉嚨里留很久,感覺到喉嚨里的棒子又開始忍不住顫抖了,紅葉緩緩地把棒子放出來。 這時候埃利諾也沒什么心思吃飯了,直接把桌子都推開。 「這種事情,那條傻逼龍做不到吧?!?/br> 紅葉捧起胸部夾住埃利諾的棒子,張開嘴,口水順著舌頭流下來,整個胸部變得濕滑起來,把棒子包括起來,頂端含在嘴里,然后揉著胸部,同時舌頭也沒閑著。 「你這個家伙,撩了我好一陣,突然就開始玩這個了!」 「大人應(yīng)該忍耐一下,雖然大人是騎士,但是射太多對身體還是不好的,時間還很長,把你對我的不滿發(fā)泄出來,我會滿足你的欲望,今天你是我的主人,我今天需要一個主人?!?/br> 埃利諾直接把紅葉按在桌子上,把她的雙腳踢了一下分叉開,然后插進(jìn)去,感受著xiaoxue收緊的感覺,埃利諾抓著紅葉的雙手,狠狠地沖刺著。 「主人,有的就是時間,您太性急了?!?/br> 「你當(dāng)我是那種要靠藥物才能硬起來的油膩的老家伙?」 或許是紅葉勾引他的次數(shù)和時間太長,又或者是紅葉的前期工作做得比較到位,埃利諾話雖然說得很慢,但是沒多久身體就不受控制似的射在紅葉體內(nèi)。 埃利諾覺得有那么點(diǎn)氣惱,畢竟不夠持久,又或者是紅葉浪叫聲影響了自己,總之,埃利諾并不算滿意。 紅葉一只手捂著自己的xiaoxue,然后跪下,把埃利諾的棒子含在嘴里吮吸著,仔細(xì)地舔干凈,把殘留的jingye也都吸出來,再把xiaoxue里流出來的jingye也舔了吞下去。 「主人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拖時間嗎?因?yàn)槲乙郧胺踢^很多你說的油膩的老男人,他們可沒您這么生猛,也不會很快就恢復(fù)過來,然而他們就算射了,也不會放過我,那么余下的時間,他們會做點(diǎn)什么呢,你能猜到對吧?!?/br> 「你還真是驚艷豐富?。 ?/br> 「我不是早就和您說過,我是壞女人了嗎。既然是壞女人,那自然應(yīng)該多受點(diǎn)懲罰,您是這么想的對吧。」 埃利諾稍稍摸了摸耳朵,感覺有點(diǎn)發(fā)燙。 的確紅葉和他說過她的過往,自己扛不住誘惑上了然后再嫌她臟,貌似也說不過去,要不就當(dāng)是在妓院里虛情假意吧。 「也……不是……」 「男人總是這樣,我都習(xí)慣了,你就當(dāng)去了趟妓院不就完事了?!?/br> 埃利諾有點(diǎn)尷尬了咳嗽了兩聲,剛才自己真是這么想的。 「壞女人的懲罰時間總是逃不掉的,主人,來吧?!?/br> 即便是在地上爬行,紅葉爬得也比苔絲那種笨拙的好看得多,更具誘惑性,如果拿條鞭子抽上兩下估計紅葉也會很配合浪叫。 「就是這里了,我的主人。」 埃利諾掃了一眼房間,這里居然還有不少刑具,這么個小小的山寨能有這些東西用在什么人身上那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鞭打是最簡單,又是最有效的調(diào)教或者說是折磨手段,最簡單的鞭打只要不停下來,很少有人能聽到最后,大多數(shù)人會在一開始就開始哇哇大叫然后投降,少數(shù)人會咬牙切齒,但是最終,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投降,只要你想。屁股作為一個rou多的地方,很適合下手,而且會給人帶來足夠的屈辱感,主人覺得如何?!?/br> 「壞女人被打屁股么,說起來我的確很想打你一頓?!?/br> 「那還等什么呢?」 紅葉站起來走到一個木枷前面,把頭和手放進(jìn)去,然后埃利諾把木枷合上,插上插銷,紅葉就被固定了,當(dāng)然如果用上斗氣什么的估計這玩意兒也經(jīng)不起她拆,紅葉把腰放低,把屁股翹高,這個姿勢顯然更吞易插入,不過埃利諾剛射過,哪怕是年輕人也需要稍稍休息一會。 「皮鞭拍子木棍樹枝還有荊棘旁邊都有,主人可以隨便選。」 居然還有荊棘,埃利諾抓起荊棘稍微摸了下,這樣的刺刺上去估計要弄到血rou模煳,這種把認(rèn)真弄傷的東西還是別用,所以換了個拍子,在紅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紅葉也很配合地發(fā)出了呻吟,很勾人。 「主人,你這樣是發(fā)泄不出內(nèi)心的怒火和焦躁的,換皮鞭吧。」 埃利諾把紅葉的屁股都打紅了,不過紅葉看起來并不在意,還建議埃利諾加碼,見埃利諾有點(diǎn)猶豫,紅葉換了個嘲諷的嗓音。 「小弟弟,沒吃飯嗎?」 這個話埃利諾可忍不了了,本來他就對于紅葉的意見很大,一點(diǎn)部下的樣子都沒有,也沒給好女人的樣子,勾引自己都是若即若離的,那她自己送上門來,埃利諾又何必憐惜她,把拍子換成皮鞭,一鞭子抽上去在紅葉的屁股上留下一條紅色的痕跡,一會兒就漲了起來。 「就這點(diǎn)水平?用力,廢物?!?/br> 拉了拉皮鞭,埃利諾決定不再留手,只要不用上斗氣不會怎么樣,等到屁股感覺沒什么地方下鞭子了,埃利諾把抽打的地方換到了大腿,紅葉的屁股已經(jīng)脹大了,顏色呈現(xiàn)暗紅,內(nèi)心的那點(diǎn)理智告訴埃利諾不能上頭,紅葉就算是個討厭的部下工作沒出過叉子,而且紅葉這是在誘惑他, 他們這不過是一場游戲,不能當(dāng)真。 真到紅葉忍不住失禁,埃利諾嘲笑了她兩句,然后把她松開了,紅葉腿有點(diǎn)軟,趴在地上。 「主人還是野蠻了點(diǎn),要讓人疼痛,其實(shí)花不了那么多力氣,來,幫個忙。」 埃利諾跟著紅葉的指示把她掛到一個架子上,雙手綁在背后,腿叉得很開。 「比較吞易疼的地方,比如說大腿內(nèi)側(cè),xiaoxue,這里才是應(yīng)該重點(diǎn)照顧的地方,您花費(fèi)的力氣太多了,而且效果也就那樣。」 埃利諾皺了皺眉頭,顯然紅葉雖然嘴上說著被打會怎么怎么樣,實(shí)際上想想這種干情報的,又怎么會被打一頓就屈服。 不過埃利諾狠狠打了紅葉一頓其實(shí)對她的怨氣也出得差不多了,而且自己也知道,下面挨上一下有多疼,還有大腿內(nèi)側(cè),所以比較收斂,不過即便這樣,也把紅葉又抽到失禁了一次,把她丟進(jìn)水里清洗了一下。 「話說主人你應(yīng)該把我按水里多按一會?!?/br> 「我又沒準(zhǔn)備要你死……」 這一次紅葉抬起一條腿,兩條腿幾乎和一字一樣,身體稍稍傾斜著,看著這種邀請,埃利諾自然不會拒絕,同樣也覺得休息得差不多了,硬起來再插進(jìn)紅葉的xiaoxue,被抽得有點(diǎn)腫的xiaoxue感覺更加緊。 「額,你真的沒事么?」 「我可是壞女人,習(xí)慣了?!?/br> 紅葉一邊說沒事,眼神倒是有點(diǎn)躲閃,被這么打哪怕忍耐力很高,疼依舊會疼的。 「您算溫柔的了,剛才您應(yīng)該在我的xiaoxue和菊花里插上蠟燭,然后點(diǎn)燃的,被抽得稍微有點(diǎn)腫沒什么?!?/br> 「你還是躺下吧,這種姿勢體驗(yàn)一下就行了,這一次可不會向上一次那么快。」 紅葉也沒有謙讓,找了張桌子躺下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分開,然后用手抱著,埃利諾站著就能直接插進(jìn)去。 這是埃利諾少有的和紅葉面對面,盡管紅葉在不停地試圖不去直視埃利諾,但是兩個人實(shí)在靠得太近了,距離都負(fù)了,而且埃利諾把紅葉的頭擺正,仔細(xì)地看著。 「不……」 在埃利諾的印象里紅葉總是因?yàn)榻嵌然蛘咂渌驔]仔細(xì)看她的臉,又或者是她故意為之,又或者是自己對她有意見所以不怎么待見她,但是仔細(xì)看看,紅葉其實(shí)挺好看的,混合了精靈血脈的紅葉相比起人類多了一點(diǎn)精靈的秀氣,又不像精靈那樣偏中性,眼角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淚花,估計是忍著疼不想讓他看到。 「疼就直接說么,或者哭?!?/br> 「說得我有權(quán)利哭一樣,我是奴隸的時候主人就不準(zhǔn)我哭,越哭虐得越兇,哪怕他拿刀子割我的rou,我也只能笑。也就是因?yàn)檫@個,我的師傅才收我當(dāng)了刺客,因?yàn)榇炭鸵矝]哭的權(quán)利?!?/br> 「那今天你的主人要你表演一下哭泣?!?/br> 紅葉稍稍愣了一下,然后歪著頭思考了一下。 「主人你真犯不著這樣來表現(xiàn)你的仁慈,我也不會被感動到,你我都知道這不過是逢場作戲。」 埃利諾拍了拍紅葉的臉。 「氣氛都被你搞壞了?!?/br> 「哈哈哈,不過您要是真仁慈的話,給我來點(diǎn)酒,叫得口干舌燥不說,都失禁兩次了。」 被紅葉這么一說埃利諾也覺得有點(diǎn)渴,從紅葉身上下來然后去拿了幾瓶酒過來,又重新插回紅葉的身體,打開酒瓶,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喂給紅葉,說起來現(xiàn)在埃利諾酒喝得也好了,這種山野的酒不烈,味道也算不上香醇,說到底就是下等人喝的,埃利諾看著酒瓶有點(diǎn)發(fā)愣,是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已經(jīng)脫離了普通人呢,想起來自己第一次出征,和一群騎士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還喝著這東西吹牛吹的飛起。 「不嫌棄我臟么?!?/br> 「暫時不嫌棄,我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我了,這酒真的差?!?/br> 埃利諾倒也懶得去偽裝,又打開一瓶,到在紅葉的臉上,紅葉也很識趣地張開嘴接著,兩個人一邊運(yùn)動著一邊又在糟蹋這些東西。 「說起來主人您還真有點(diǎn)天賦異稟啊,第二次還能射這么多。」 「得了吧,賽琳娜早就和我說過她們玩的那一套了,我是大公哪怕我的還不如手指長也能讓女人高潮迭起,我要是個被處理對象,她們能找到點(diǎn)比我還大還長的然后把我貶得一無是處?!?/br> 紅葉倒也沒有泄氣,埃利諾這種作為底層上來的,和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很有大的差別,更加難騙。 與其和他們講點(diǎn)虛的,不如直接來點(diǎn)實(shí)際的。 「主人生氣了,那我再找點(diǎn)讓主人消氣的樂子好不好。」 埃利諾把紅葉綁起來,雙手綁在背后,一根繩子套在脖子上,rutou和陰蒂上系著細(xì)線,然后這些繩子上都掛著桶,只是大小有點(diǎn)區(qū)別。 「主人我可能會求饒,但是你記得心狠一點(diǎn)。往桶里加水吧?!?/br> 埃利諾把這時候明白這些桶的意義所在了,開始緩緩地往桶里加水,紅葉的胸被越拉越長,再加上陰蒂上的細(xì)線,整個人要向前,但是綁在背后的雙手隨著水桶里的水越加越多,雙手不斷地往身后抬高,身體又不能彎,加上套在脖子上的繩子也因?yàn)檫B著的桶在加水,越來越緊,以至于紅葉呼吸開始困難。 「是不是有點(diǎn)……」 「把 那一桶水,灌進(jìn)來?!?/br> 紅葉還讓埃利諾給她灌腸,看到那個水的量埃利諾有點(diǎn)懷疑,是不是太多了,不過埃利諾也沒反對,既然紅葉是做這個的這方面總會比一般人更堅強(qiáng)一些。 紅葉現(xiàn)在因?yàn)楦鞣N束縛和拉扯人的姿勢有點(diǎn)怪,但是總體來說還是站得有點(diǎn)直,站著把一個很大的塞子塞進(jìn)去本身就是個挑戰(zhàn)。 「大概是很久……沒做了,主人你……稍微……抹點(diǎn)油吧……」 脖子被扯著紅葉說話有點(diǎn)斷斷續(xù)續(xù)。 「你別硬撐……」 「沒事?!?/br> 埃利諾把塞子塞進(jìn)紅葉的菊花,然后轉(zhuǎn)動上面的機(jī)關(guān),插入一根管子,水從高處流下來就可以直接灌進(jìn)人的身體里。 「主人可以……灌尿或者水什么的,別灌酒,真的會,死人的……可以灌慢一點(diǎn),增加女奴的痛苦,又讓她慢慢地適應(yīng),不會出什么意外?!?/br> 紅葉的肚子被慢慢地?fù)未?,果然她求饒了幾次,雖然每一次埃利諾都覺得紅葉有點(diǎn)裝,不過看到紅葉和孕婦一樣的肚子埃利諾自己也覺得是不是過了,其實(shí)紅葉給他準(zhǔn)備的水還有不少,估計紅葉是自己算好量的,不過埃利諾還是放棄了,抽出管子關(guān)閉上機(jī)關(guān),水就無法流出來。 「主人現(xiàn)在……可以去干點(diǎn)別的……甚至睡上一覺?!?/br> 「你出了事怎么辦?!?/br> 「換個女奴?!?/br> 「……」 埃利諾回到剛才的地方把沒吃飯的東西端上,然后回去看看紅葉,自己慢慢地吃,他倒是不介意紅葉吃點(diǎn)苦頭,準(zhǔn)確地說看紅葉吃苦很有樂趣,只能用腳趾頭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因?yàn)樘弁蠢峨m然看起來站得直但是估計很難受,加上灌腸灌的和孕婦一樣,哪怕紅葉經(jīng)受過拷問訓(xùn)練,也渾身是汗。 「要不要喝一點(diǎn)?!?/br> 「咽不下……」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埃利諾聽到這個話把舉到紅葉嘴邊的酒瓶放下了。 「一直這樣也沒什么意思啊,還能搞點(diǎn)什么?」 埃利諾割斷了紅葉脖子上的桶,讓紅葉松了口氣,看脖子上已經(jīng)被勒出了一條深深的紅色印記。 「一般來說女奴會被這樣丟在這里幾個小時,甚至到第二天才被放下來,如果活著多半也會印象深刻,死了就可以直接換人了。」 埃利諾不置可否地?fù)u了搖頭。 「你都這樣了一般人怎么吃得消?!?/br> 割斷了幾根繩子,紅葉直接跪在地上。 「腿有點(diǎn)抽筋……一會兒就好了……」 稍微過了一會紅葉爬起來,跪在埃利諾的腳邊。 「灌腸一般就是為了讓女奴痛苦的,被控制排泄,肚子也很難受,而且一會清洗趕緊了還能插,這個時間你可以讓女奴做點(diǎn)什么,不過以你的性格,在對女人這個問題上估計下不去狠心或者眼不見為凈吧,坐下吧?!?/br> 埃利諾坐下以后,紅葉又一次把埃利諾的棒子含進(jìn)嘴里,小心翼翼地舔舐著。 「其實(shí)你應(yīng)該給我戴上開口器,要是不熟悉的女人,很可能給你來一口?!?/br> 埃利諾摸了摸紅葉的頭發(fā)。 「你總不會吧。」 說不定會哦。 嘴里喊著棒子紅葉說得含煳不清,不過埃利諾聽懂了。 這一次紅葉做得很平穩(wěn),不像第一次那樣刺激強(qiáng)烈或者很深,已經(jīng)射過兩次一般人再硬起來就不那么舒服了,所以紅葉很溫柔,等舔得差不多了,紅葉讓埃利諾躺下,自己蹲了上去,灌腸以后紅葉的腔內(nèi)變得更加擁擠,男人射了兩次也有點(diǎn)疲倦,所以這一次紅葉用女上位來做,一般的女人根本沒有這個體力,也難怪一些貴族喜歡把女騎士當(dāng)做自己的禁臠。 紅葉的xiaoxue很緊,加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和腰部扭動,加上比肩膀還寬的屁股撞在自己的腰上,埃利諾心想要不是已經(jīng)射過兩次加上自己是騎士,一般的男人早一瀉千里了,而自己則在痛并快樂著。 「主人對后面感興趣嗎?」 想到自己好像沒能在幾個女人身上玩過后面,埃利諾回答感興趣,紅葉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隨著紅葉一下子坐到底,埃利諾感覺自己的棒子頂端是撞在了紅葉的花心上,這一下幾下,jingye直接射進(jìn)了最深處。 隨著紅葉緩緩從埃利諾身上爬起來,jingye一時都沒流出來。 「清洗需要一些時間,還是說主人喜歡原汁原味?!?/br> 自己可沒那種癖好,所以埃利諾擺了擺手,讓紅葉自己去清洗。 「這個清洗的過程本身也是調(diào)教的過程哦,主人沒興趣嗎?」 埃利諾從小母親就把他整得干干凈凈,自然對于那些比較骯臟的事情沒什么興趣,他又不是沒看過某些貴族在妓院是如何玩弄維恩·格林的,雖然那些貴族都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