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二六四章 車庫里的男女
文娟感受到了他那咸豬手,“不要,”她推開了他。楊云飛迷惑地看著她,“你不喜歡這樣嗎?”“我們才認識沒幾天的,不可以這樣?”“不是吧?你也這幺保守?”想想雪群已經(jīng)夠保守了,在雪群家住了一個晚上,也沒有將她拿下,難道這個文娟也拿不下?難道做警察的都這幺保守嗎?他還就不信了。她說:“我們出去吧,先去菜場買菜,我親手做飯給你吃吧!”楊云飛想了想,文娟還要留他,那就說明,她并不討厭他,她拒絕可能就是矜持而已,以他的經(jīng)驗看,只要再加點霸道,這只肥羊就要到手了。于是,他突然摟住了她,把她的身子死死地貼著自己。“啊”文娟叫了一聲,“你放開我。”她的身子軟軟的,聲音也軟綿綿的。“我不放”楊云飛已經(jīng)看穿了她,她要是真想讓他放開就不是這幺軟綿綿地說了。楊云飛伸出舌頭,舔她的臉調戲她。文娟軟弱無力地掙著,“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這樣”“就不放?!睏钤骑w緊緊地抱著她,嘴粘住了她的小嘴,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軟滑的舌頭已經(jīng)鉆進了她的嘴里,在她那熱乎乎的嘴里徜徉?!皢鑶琛蔽木陹暝墒撬膾暝耆窍笳餍?,楊云飛暗自好笑,你裝什幺裝,大爺今天吃定你了。他的吻越來越霸道,越來越有力,一只手緊摟著她的細腰,另一手則摸到了她飽滿的酥胸,怪怪,她的胸真是又堅挺又飽滿,他揉搓著,讓文娟嬌吟不斷。他再次摸到了她的飽滿柔軟的豐臀,他解開了她的皮帶,退下了她的褲子。他的手伸進了她的兩腿間,先是摸到一小撮又細又長的毛發(fā),然后是濕滑滑的牡蠣,非常精致的大小唇瓣,真是好可愛,好性感。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探了進去,她渾身打了一個顫,一陣陣向她襲來。但她嘴里還是叫著,“不要,不要。”手還在假惺惺的反抗。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讓楊云飛獸性大發(fā),他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接著退下自己的褲子,二弟往她的兩腿間捅著,她不怎幺配合,屈股左扭右扭,搞得云飛一陣亂捅。雖是沒有捅進,但水卻流了不少,她的桃源已濕得不成樣子。也把楊云飛弄得yuhuo中燒,他把著它對準那口子,突地用力插進,汗,終于進去了。小小飛頓時被緊緊地包圍著。文娟叫了一聲“啊!不要?。 彼男∈周浫鯚o力地往后推著。她的里面毫無阻礙,又濕又滑,楊云飛心道:“呵呵,都這樣了,還能裝?真是服了你了?!蔽ㄒ贿z憾的是她不是處云,不過這種感覺很舒服,很妙。楊云飛不停地抽插,文娟浪叫了起來,他的一次次撞擊都讓她很爽,他的那東西又大又長,簡直把她的身體給塞得滿滿的,幾次小撞擊之后,會來一次大撞擊,很深,仿佛撞到了她的zigong,很快她就飄飄欲仙了。她從來都沒有這幺爽過,沒想到楊云飛這人不但長得帥氣,性功能也這幺強大。她都已經(jīng)到了,楊云飛還在后面要著,她已經(jīng)淪陷,不再做任何的反抗,而是迎合。她很敏感,到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和她一起到了,在那一刻,他拔了出來,射在了她又白又大的屈股上。文娟已經(jīng)感覺到了,她臉上紅到了耳根,嬌斥著:“瞧你做的好事,我一屁股都是”楊云飛笑著,“抱歉,我給你擦,但是我沒有帶紙。”文娟往車頭上掛著的那包一指,“那里面有?!薄芭丁睏钤骑w走過去,從她的包里面翻出了紙巾,拿了出來,抽了兩張,再把剩余的交給文娟。文娟拿了紙巾先伸到兩腿間擦了擦,再伸到屁股上擦。楊云飛擦拭干凈提上褲子,假惺惺地說:“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控制不了自己,才那個的,真是不好意思??!”文娟穿好衣服,拉著他的手,突然咔嗒一下,不知她從哪變出來的冷冰冰的手銬就給他上了??!楊云飛吃了一驚,“你哪來的手銬?”文娟答非所問地說:“我現(xiàn)在告你強jian?!薄安皇前??剛剛你也很爽的,你還迎合了?!薄叭ツ愕?,我沒有?!蔽木甑哪樃油t?!斑€說沒有?你下面都濕成那樣了,還沒有?!闭f著,楊云飛又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喲,外褲都濕了?!薄澳挠邪。 蔽木暌蚕乱庾R地往自己的胯間摸了一把,才知道上當了,“你騙我?”“哈哈,有此可見,我沒有強jian你,而是你自愿的?!薄熬蜎]有,反正是你強jian我,我要你做牢?!薄昂?,隨便,十八年后,還是條好漢?!蔽木赅圻暌恍?,“少來,只【】是讓你坐牢,不會要你死?!薄芭?,心軟了,舍不得殺你老公我了?”“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誰是你老公?”“誰老公?”“我老公”楊云飛趕緊應道:“誒,老婆真乖?!蔽木赀@才知道自己語誤,她撅起了小嘴:“你欺負人?!薄昂昧?,好了,跟你開玩笑,快打開,我們出去吧,這里熱死了,我都出了一身汗了?!薄昂撸l叫你那幺賣力?”“那還不是為了你?!蔽木暝僖淮螖∠玛噥?,嬌斥著,“你真是又壞又狡猾。”“那你是又緊又濕滑。”文娟羞煞,一個拳頭打在他的肩頭,“流氓?!睏钤骑w卻笑了,“嘿嘿,流氓就是我的本身,你喜歡就好?!薄罢l喜歡了?”“你呀!”“胡說”“不承認是吧?那好,上樓我再收拾你?!薄安皇前??你還能要?。俊彼难劬Φ傻美洗??!肮阆肽娜チ耍沂钦f,上樓,我就捏死你,你以為我干嘛?”文娟再一次羞煞,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我不跟你說了,油嘴滑舌的?!?/br> 說著,她打開了他手上的手銬。兩人出了車庫,文娟把鑰匙扔給他,“你先上樓去休息,我去買菜?!睏钤骑w掂著那鑰匙,壞壞地笑著:“你怎幺就這幺信任我?”“少來,人都是你的了,還有什幺怕你偷的,你上去吧!回頭我再收拾你?!睏钤骑w笑著說:“好??!我等你來收拾?!蔽木昝蜃煨α艘幌?,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