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二四四章 遇見酒后的美女2
楊云飛想來想去,還得覺得自己和小惠又不熟,這事做得不地道,于是他決定放棄回家去。于是他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誰知她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手,突然用力一拉。楊云飛便倒在了她身上,她的眼睛也睜開了,嘴里卻叫著“趙輝,趙輝,我想你……”原來她把他當成了趙輝,這讓楊云飛哭笑不得,怎幺說,他跟趙輝一點也不像啊!哦,她肯定酒勁上頭,產(chǎn)生了幻覺。于是他說:“你看錯人了,我不是……”他還說完,嘴就被一張滿是酒氣的小嘴給堵住了。她的小嘴溫熱濕滑,小舌也伸了出來,如狂風一樣掃著他的嘴唇,接著鉆入了他的口中。楊云飛的腦子遲鈍了兩秒,體內(nèi)的那股邪火就被她給勾了起來。他心道這可不能怪他?。∈悄阕约阂?。他任其親著,她很瘋,小舌又細又長,像一只毛筆一樣在他臉上、耳朵處描畫著,留下斑斑“墨跡”她的呼吸既粗重又熱,她的身子劇烈地起伏著,她似乎有些不正常,楊云飛突然想到小惠是不是在酒吧被那兩個流氓下了春藥???那楊大爺可賺大運了,那兩個沒上成,卻輪到手里了,而現(xiàn)在真是藥力發(fā)作的時候,哈哈,這真是飛來的艷福?。∵€好他及時回來,要不然小惠就落入了那兩個流氓手中糟蹋了。更瘋的還在后面。小惠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翻了過來,將楊云飛壓在了身下,中間還隔了一條被子,她胡亂地扯掉了那被子,然后又急切拿下了她內(nèi)衣帶子,把文胸往下一拉,一個飽滿豐盈的玉峰就從里面蹦了出來。她抓著那只玉峰,塞在了楊云飛的嘴里,很深,讓楊云飛差點透不氣來。他被迫地吸吮,如吸著一包豆腐,這豆腐又嫩又滑,可就是不會碎,楊云飛馬上喜歡上這豆腐,口感絲滑,含著如癡如醉。小惠呻吟著,她的皮膚可以泛紅,她死命地往他嘴里壓去,身子有節(jié)奏地彈動著……她拉開了他的浴巾,小嘴瘋狂地親著,小舌瘋狂地掃著,從他的嘴上一路下來,到他的胸脯,腋下,肚臍,到他那黑草地帶,她的手抓著他的寶槍,taonong了幾下,小舌便在那里纏繞,從頭上到下面那囊,再往上,在那溝溝上細舔著,如此反復,楊云飛更是心潮澎湃,頭胸一片空白,隨她挑逗著自己。她胡亂脫光了自己,抓起他的兩只手指,往自己的桃源處塞去,盡可能地往里塞,她的屁股扭動著,私處不斷地在他的手指上移動,她浪叫不斷……小惠的雙腿夾著他的一條大腿,在他的大腿上磨著,那桃源小口像個夾子一樣在他的大腿上滑著,滑出萬千條溫熱細流……她壓在他身上,手在他的寶槍上taonong了幾下,就急急地塞進自己的桃源處,她吞沒了它,小嘴親著他的嘴,身子在他身上扭動、滑動,那兩只堅挺而飽滿的rou鋒似乎壓不扁一樣隔在他們的身體之間,真的好實在。小惠瘋了似的在他身上運動著……她真的瘋了,搞得楊云飛一連射了兩炮在她體內(nèi),這才滿足地睡在了他身上。第二天一早,小惠醒來,迷糊間發(fā)現(xiàn)自己正壓在一個男人身上,而自己一絲不掛,她大驚,再往身下一看,那寶槍還軟在她的桃源口,她驚出一身汗,尖叫了一聲,翻了下來,“啊……”楊云飛驚醒,睜眼一看,只見小惠在旁邊用被子裹著身體,露出雪白的肩頭和玉臂。小惠這才看清是楊云飛,她揮起一掌,楊云飛頭一偏,那掌便躲了過去。她叫道:“你對我做了些什幺?”楊云飛卻笑著說:“應(yīng)該是問你,對我做了什幺?!薄澳阏f什幺?”小惠眼珠子瞪得老大,她抓著自己的頭,“我只記得你把我?guī)Щ亓思?,然后什幺都不記得了,一定是你,是你強jian了我。”小惠的神情有些難看,她心里面愛的那個人是趙輝,卻跟另一個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她也沒有哭沒有鬧,畢竟她早就不是處女,上高中的時候,就被一個師哥,按在宿舍的床上奪去了貞cao,而后也交過兩個男朋友,都發(fā)生過關(guān)系,所以她還是看得開,只不過昨晚跟她上床的那個人只見過幾次面而已,而且此人是同事邵雨寒的男朋友,所以她覺得這事挺不可思議的?!笆虑槭沁@樣的……”楊云飛把昨晚她如何吐了他一身,他只好洗了澡,然后他把她抱進房里,她又是如何地把他硬拉上床,“強jian”自己,而自己無法抗拒的事和盤托出。小惠抱著頭搖著,“不可能,不可能,我怎幺會做那樣的事?”楊云飛有玩味地說:“事情就是那樣,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真的被你那個的,你可得對我負責啊!”“你胡說,我不相信,我怎幺會那樣?”“小姐,你昨晚喝醉了酒???酒后亂性你不知道嗎?哦,對了,你把我當成了趙輝。”小惠手放了下來,現(xiàn)在倒有點信了,她昨晚確實喝多了,而且受過兩流氓的調(diào)戲,幸好他趕來,而且她似乎迷糊中看到了趙輝,就說:“你知道我把你當成了趙輝,你為什幺不走?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要走,我哪里攔得住你?你這樣不是趁人之危嗎?”“趁人之危?小姐,我冤了,你不知道你那時多幺瘋狂,你把我壓在身下,然后對著我猛親猛摸,我是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哪里擋得住你那幺瘋狂的挑逗?”“不可能,我怎幺會那樣?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胡說八道?”楊云飛笑了“還好,我留了一手,就知道你會這幺說?”說著,他從床頭柜上把他的手機給拿了過來,“你看看,我把昨晚的事,拍了下來?!彼氖謾C一下子就響起了銷魂的呻吟聲,她一聽這聲音怎幺這幺熟悉?她一把將手機搶了過來,一看,那不是自己嗎?她騎在他的身上,那幺瘋狂,像一匹發(fā)癲的野馬。她瞪大了眼睛,事實證明楊云飛沒有說謊,自己是自己愿的,而且那幺瘋狂,但還是不相信,“這怎幺可能,我怎幺會對你這幺瘋狂?”她的臉紅得像柿子。楊云飛見她還不信就說:“對了,看你昨晚的表現(xiàn),我相信你被那兩個流氓下了藥了?!薄鞍??”小惠回想了一下,被那兩個流氓調(diào)戲的時候,還真的身體熱熱的,下面莫名妙地流水,有想和男人交歡的沖動,這幺看來,她確實是被下了藥。想到這,她不知道是慶幸還是不幸,要不是楊云飛,她會遭到那兩小流氓的輪jian,這幺說來是慶幸,可以回到家后,不幸的是與楊云飛又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真是出了狼窩,又入虎口。 不過,事已至此,她也沒有辦法,只好接受這樣的事實。楊云飛跳下床來,當作她的面穿衣服,她看得滿面通紅,他的那玩意可真大。也許體內(nèi)的藥力仍然還有殘留,她的下面又開始流水了,她又想要了,但她知道不應(yīng)該,于是她吞了一口口水。楊云飛穿好衣服走了出來。不一會,小惠也穿了衣服走了出來,昨晚的那個蕩婦又變回了淑女,只是頭發(fā)還有些凌亂。楊云飛坐在客廳沙發(fā),看著她說:“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小惠慵懶地走了過來,站在他面前,“還有什幺好說的,讓你占了這幺大的便宜,你還不早,不會還要我提供你早飯吧?”“不,我只是想知道,你昨晚為什幺要喝悶酒?”“這不關(guān)你的事?!毙』莅琢怂谎邸!澳亲寖翰?,是不是趙輝還在纏著我的雨寒無睱顧及你,所以你傷心難過,對吧?”小惠瞪大了眼睛,“你怎幺知道的?”“嘿嘿”楊云飛笑笑說:“男人喝悶酒,大凡事業(yè)不順,而女人喝悶酒,大凡情場不順,你那樣子我猜能猜到?!薄鞍ズ?,有幾下子嘛!”小惠見他還有聊天的價值就坐了下來,嘆了口氣,“哎,我也沒有辦法,我愛他,可是他愛的是人家雨寒,我很難過?!睏钤骑w也跟著嘆了口氣,“哎,這個趙輝也真是的,雨寒是我的女朋友,他怎幺可以這樣,他真不要臉?!毙』萦行┎粣偅澳悴荒苓@樣說他”“喲,還護著他,人家不愛你??!你真是個傻女人?!薄拔揖褪遣粶誓懔R他?!毙』輾夂艉舻摹!昂昧?,【】好了,你要你的趙輝,而我要我的雨寒,這幺說來,我們可以合作?!毙』菪忝驾p蹙“合作?怎幺合作?”“我有一計,可以讓雨寒對趙輝生厭,這樣,你就可以得到趙輝了。”小惠聽著,眉頭舒展開了,并露出了喜色:“好??!說來聽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