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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莊園系統(tǒng)去古代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雖然農(nóng)忙時也要幫著種地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閑時護衛(wèi)莊子安全,倒是個養(yǎng)老的好去處。尤其是那些身帶殘疾功勛又不足以封爵的老軍卒們來說,即使返回家鄉(xiāng)做不了重活,退役之后那微薄的撫恤金不足以維持他們后半輩子的生活,與其在家中清貧凄苦地過完人生最后的時光,倒不如跟去莊子里,好歹還有許多同僚在一起,不至于孤苦無依。

    挑完人手,樊伉便去朝呂澤道別。

    呂澤見到他選了些什么人之后,臉上的表情簡直一言難盡。

    “你既缺人手,我為你物色一二身手好又忠厚老實的人選也不打緊,何苦如此!”

    年紀(jì)略大些的也就罷了,很多缺胳膊少腿的一看就不能做重活,選到莊子里去做什么?吃閑飯嗎?

    “舅舅別擔(dān)心,我選人自我的道理?!狈χ?,“他們之中雖有些人身負傷殘,做不得重活,但本性皆是忠義良善之輩,這才是我最看重的。再者我莊子里也不全都是重活,有很多不需要太費力氣的活計也是需要人做的。若真如舅舅所言,莊子里憑白多了這許多身體健全的壯丁,只怕有人又要東想西想,擔(dān)心得睡不著覺了?!?/br>
    呂澤瞪了他一眼,笑罵道:“就你想得多!也罷,就照你說的做罷!有什么事著人給舅舅捎個信就行。我知你返程在即,事務(wù)繁多,便不多留你了,早點回去準(zhǔn)備也好早日啟程。正巧樂都有事要回京一趟,走的時候讓他與你們一道同行,也好彼此有個照應(yīng)。”

    “如此便多謝舅舅了?!狈@是擔(dān)心自己安危,便沒有推拒。

    上次在紫云山差點被人擄走的經(jīng)歷讓他也多了幾分危機意識,讓他意識這里真的不再是那個到處都是電子眼,拿著一張身份證就能走遍全國只要自己不作死基本就很安全的現(xiàn)代社會,而是劫匪叢生的兩千多年前的大漢朝。

    此回長安路途遙遠,誰也不知道路上會遭遇什么樣的情況,若能與樂都他們同行,安全性上面無疑要高很多。

    禹肇正好進來與呂澤商議要事,見到樊伉不由笑了出來:“原來興平侯也在?!?/br>
    “見過禹將軍?!狈傲斯笆?,知道他這是有事要與呂澤相商,便借機告退,“舅舅,那我先走了?!?/br>
    “去罷,自己一路注意安全?!眳螡蓴[了擺手,示意他自便。

    禹肇詫異道:“興平侯這就要走了?”

    “是啊,馬上就要長安了,莊子里還有很多事要安排,禹將軍,后會有期?!狈碚毓傲斯笆?,正要轉(zhuǎn)身離去,忽聽呂澤在身后道:“等等。”

    樊伉轉(zhuǎn)身,正要問呂澤何事,卻見呂澤指著墻角那株長得嬌翠欲滴一派欣欣向榮姿態(tài)的夢葉草一臉嫌棄地道:“養(yǎng)了一年多了,把你的草也帶回去罷?!?/br>
    樊伉:“……”

    從碭邑回來,樊伉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啟程回長安的事。

    這一趟回去之后,想要再來舞陽就不容易,樊伉有心想讓這個莊子即便是在他不在的情況下也能夠一直正常維持下去,準(zhǔn)備工作可不少。

    還有回長安給呂雉她們的禮物也要一并準(zhǔn)備妥當(dāng),要不然來了外地兩年,兩手空空地回去多不好。

    玻璃作坊的人他要全部帶走,在回長安之前,樊伉吩咐平安他們多打些玻璃首飾,玻璃水鉆也多做一些,到時他好帶去長安當(dāng)做禮物。

    沒有什么比成品便宜可是售價要昂貴的玻璃制更適合做禮物的了。

    紙坊和鐵匠鋪鹽井他沒打算動,最多就挑幾個用得順手的人帶回去,阿沅不用說也是要跟著他一起回長安的,蠶室現(xiàn)在已經(jīng)交由另外幾個婦人負責(zé)。

    今年樊家莊的蠶室產(chǎn)了將近兩萬束絲,好好養(yǎng)著,以后產(chǎn)量只會越來越多。

    剩下的便是莊子里一些物資的處理。

    糧食不易運輸,樊伉只帶了足夠路上吃的,其他的便全都留在莊子里,若是以后需要再著人拉回來。

    雞鴨豬牛這些活物樊伉打算到時候多帶些rou干回去,剩下的留在莊子里讓人繼續(xù)養(yǎng)著,不管是他們留著自己吃也好賣也好,總歸也是個一筆不小的財富。

    絹帛之類的倒是帶了大半,這些跟糧食一樣都是硬通貨,卻比帶著滿車的糧食輕便許多。

    決定好什么帶走什么留下,慢慢清理打包完畢,已經(jīng)大半個月過去,家里的傷患早已養(yǎng)好了傷歸營,只有老范一人頂著空蕩蕩的左袖追著麻水滿莊子跑。

    在滿地的麥子抽穗的時候,樊伉終于決定啟程回長安。

    出發(fā)前的那天晚上,樊伉幾乎一晚沒睡,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地怎么也睡不著,無名被他吵得也一晚沒合眼。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樊伉終于有了點睡意,朦朦朧朧的剛睡過去,外面就傳來動靜,馬嘶犬吠的,間或夾雜著“慢點,輕點,別磕壞了”的聲音,卻是下仆們在往外一件件地搬運行李。

    樊伉被吵得睡不安穩(wěn),睡夢中依然皺著眉頭,十分不高興的模樣。無名掀被起來,赤足開門出去,對著來往的下仆訓(xùn)道:“郎君將將入睡,你們手腳輕點,莫要吵醒了他。”

    眾人噤聲,越發(fā)小心翼翼,不發(fā)出半點聲響。

    無名目光掃了一圈,這才回轉(zhuǎn)。

    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屋子里的樊伉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醒過來了。

    “什么時辰了?”樊伉揉了揉眼睛,含混不清地問道。

    “將將卯時,郎君可以再睡一會兒?!?/br>
    樊伉翻了個身,仰面在炕上躺了好一會兒,才道:“不睡了。早點起來免得耽誤大家起程的時間。”

    無名聽了便不再相勸,起身點燃了桌上的油燈,樊伉也跟著爬起來,邊打呵欠邊慢吞吞地穿衣裳,下炕的時候一腳踩空,差點栽下來。

    “郎君小心——”

    無名眼疾手快,連忙伸出手一把撈住了他。

    樊伉嚇了一大跳,這下腦袋終于徹底清醒了。

    無名三兩下幫他穿好衣裳,乘光聽到屋子里的聲響,知道他們已經(jīng)起來,掐著時間送了熱水和早食進來。

    樊伉洗漱完畢,又用了些早食,收拾完畢和無名走了院子。

    阿沅她們早已等侯多時。

    “郎君,時辰不早了,該起程了?!?/br>
    樊伉點頭,和無名一起往外走出了大門。

    知道郎君今日要回長安,莊子里所有人都出來相送,到處都是一片依依送別之聲,老范夾在一堆人中間,也跟著來送行。

    下仆們套好牛車,無名也牽了一匹當(dāng)日在紫云山繳獲的棗紅馬,套上鞍轡等著。

    樊伉耐著性子和留守莊子里的人一一道別,又囑咐他們?nèi)羰怯惺拢瑒?wù)必給他送信,若是事情緊急來不及送信到長安,去碭邑找他舅舅也是一樣。

    這兩年樊伉和這些人同吃同住,一起努力將原來那個一無所有的廢舊園子建成如今這樣一個世外桃源,彼此之間除了主仆情分,還多了一份別的情誼。

    今日樊伉離開,所有人都出來相送,十分不舍。

    最后還是老范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時辰不早了,郎君該起程了,大家都散了吧,莫耽誤郎君的行程。”

    勸散了眾人,老范抬起僅剩的那條胳膊,拍在樊伉肩上:“今日一別,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郎君,郎君一路保重!”

    “保重!”

    “起程嘍——”

    車夫如號子般宏亮的聲音響起,樊伉登上馬車,轉(zhuǎn)身回望。

    彼時正值夏秋交接之際,金色的麥田一望無垠,微風(fēng)一起,層層麥浪隨風(fēng)翻滾,一層接一層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

    樊伉坐在馬車?yán)?,眺望著樊家莊的方向,直到那座承載了他兩年辛勞成果的莊子縮成一個黑色的小點再也看不到方才收回目光,心中無限惆悵。

    此去經(jīng)年,卻不知何日能再相見,惟愿一切安好,各自珍重。

    第109章

    初秋的長安,天高云淡,晴空萬里。

    樊伉最喜歡每年中的這個時節(jié),既不太熱,又不太冷,不像春天陰雨綿綿,盛夏烈火炎炎,凜冬寒冷徹骨,最適合用來趕路了。

    從舞陽距離長安一千余里,因為道路不通,再加上牛車負載,人員眾多,足足在路上行走了將近二十來天方才到達。

    長安城和兩年前相比變化不大,因是新修的國都顯得有些冷清,難怪就連劉邦也嫌棄長安不如洛陽繁華,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洛陽行宮。

    城門處牛車進進出出,身穿鎖子甲的衛(wèi)士正在盤查來往的行人,進出城門的路上排起了長龍,秩序倒是比起兩年前來要好了許多。

    “哪兒來的?來長安城干什么?”

    樊伉坐在牛車?yán)?,遠遠地就聽到一道冷漠的聲音,略耳熟。撩起車簾往外一瞅,頓時樂了。

    “原來是申屠隊率,許久不見,隊率別來無恙?”

    申屠嘉抬起眼睛看見是樊伉,這才上前抱拳行禮:“見過興平侯?!?/br>
    與申屠嘉一起的小兵則一臉緊張地看著樊伉。

    說來樊伉與申屠嘉之間還頗有些恩怨。樊伉第一次被投入大牢就是拜此人所賜,當(dāng)初知道此事的人都在心里默默為申屠嘉捏了把冷汗。

    臨武侯府的小郎君是何等身份,得罪了他,倘是樊伉隨便找皇后撒個嬌告?zhèn)€狀,都足夠讓申屠嘉喝一壺的。

    不少人都勸申屠嘉想辦法離開長安,等待時日一久樊伉忘懷這事再回來。

    然而無論他們怎么相勸,申屠嘉依然不為所動,每日只是恪盡職守,剛得像個棒槌。

    好在臨武侯府并沒有計較此事,再后來就是樊伉被陛下封為興平侯,離開了長安城,這事便漸漸無人提及。

    不曾想今日興平侯居然回來了。

    他會不會重提舊事?

    跟著申屠嘉一起的衛(wèi)士心中皆惴惴不安,生怕樊伉此時翻臉,找他們隊率秋后算帳。

    若是樊伉此時知道他們的想法,定然會說一句他們實在想太多。

    別說那只是一場誤會,他早就不計較了,此時更不會再再去多此一舉報復(fù)申屠嘉。

    相反的,他覺得申屠嘉此人剛直不阿,當(dāng)初以一個隊率的身份面對外戚勛貴也絲毫不徇私情,是條硬漢子,讓他心生敬佩,拉攏尚且來不及,更別提報復(fù)了。

    “申屠隊率客氣了。”樊伉笑瞇瞇地望著他,一指身后排的長隊,問道,“這是為何?”

    以前進出城可沒現(xiàn)在這么嚴(yán)格的。

    “陛下回京,各諸侯王來長安城賀歲首,我等護衛(wèi)京畿安全,職責(zé)所在,望興平侯莫要見怪。”

    樊伉這才明白原來是久居洛陽行宮的劉邦回來了,難怪進出城盤查得如此仔細。

    “申屠隊率客氣了,一切以陛下安危為重,申屠隊率自便。”樊伉朝他拱了拱手,擺出一副十分配合的姿態(tài)。

    不配合不行。

    劉邦在長安呢!怎么小心謹(jǐn)慎都不為過。

    申屠嘉似是沒有想到他如此好說話,頗為意外地朝他看了兩眼,令衛(wèi)士隨便檢查了一下他們的牛車,然后一揮手:“放行!”

    樊伉回到牛車,車夫揚鞭,車隊緩緩前行。

    “哎呀,這申屠嘉不知又得罪了誰,被人弄來守城門?!狈恢氲搅耸裁矗滩蛔u頭晃腦地感慨,“這做人啊太過耿直不懂變通就是吃虧??!”

    劉邦身在長安,各路諸侯王使臣要進京賀歲首,來來往往的權(quán)貴不知幾何,這個時候守城門可不是什么好活,一不小心就容易得罪人。

    無名看了他一眼,嗤了一聲,忍不住淡嘲道:“郎君倒是好心,還替他擔(dān)心上了,忘了櫟陽大牢的滋味了么?”

    樊伉頓時滿臉黑線。

    這都多久的事兒了,無名兄不提他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