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方才來的路上,抓住他的人說,從實(shí)招來可以保他一命,他方一進(jìn)門便將一切招了! “對了對了,我聽靜靜姐提過一嘴,這安胎藥是老夫人親自去請人開的,里面有一味很珍貴的藥材,熬藥的時候馬虎不得,要最后半刻鐘才能放下去,有一次我馬虎忘記了,怕被責(zé)怪,便將那藥偷偷藏了起來,在這呢,在這!” 說完,他掏出一個小錢袋,當(dāng)時藏得匆匆忙,便藏在了自己錢袋子里,后來便一直忘記拿出去了。 此藥一拿出,郎中立馬開口道,“是奇猩草!” “你胡說八道!”喬老太太上前一腳踹在了伙夫身上,而后又將怨毒的目光看向靜靜。 這死丫頭,嘴那么不嚴(yán)實(shí)。 靜靜渾身發(fā)抖,她疼得要命,抬頭去看鐘有艷。 鐘有艷冷冷一笑,“說吧?!?/br> 不說,就得死。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 她將送去給jiejie的安胎藥全灌給靜靜喝下了,還往她嘴里塞了藥丸。 不說實(shí)話,拿不到解藥便會暴斃而亡! “我說,我說,我在夫人跟前伺候,幾年前,老夫人給我麝香,讓我在照料夫人的鈴蘭花時,用麝香澆水,后來我得知此物是不孕的藥物,便不敢再澆了,可是老夫人卻威脅我,說開弓沒有回頭箭,若是夫人知道我干了這些事,一定會把我發(fā)賣出去的!” “我家中就靠著我微薄的例銀,來維持生計(jì)了,我不能被發(fā)賣走?。 ?/br> 靜靜抖著身子,磕頭全招了! “你胡說,你胡說!”喬老太太上前要踹她,卻被鐘有艷一把推開。 “繼續(xù)說!” 靜靜體內(nèi)的劇痛越來越明顯了,死亡的恐懼緊緊籠罩著她。 讓她不得不加快速度繼續(xù)說。 “后來,天賜少爺將鈴蘭花毀了之后,奴婢心中稍安了許多,不久之后,夫人有孕了,老夫人又給了奴婢安胎藥,其中里面就有一味珍貴的藥材,正是郎中手中的那味?!?/br> 靜靜說完,喬老太太面色逐漸猙獰,“你們聯(lián)合起來污蔑我!” 賬房先生說道,“我可以證明藥是老太太買的,她從賬房支出銀子去買藥,那東北麝香和奇猩草都是昂貴之物,小的不敢馬虎,均記錄在冊!” 他說完,也感渾身劇痛,趁著喬老太太反應(yīng)過來,他趕緊加快說完,“賬冊我都帶來了,郡主是商女出身,一看便知真假!” 他忙掏出賬冊交給鐘有艷。 鐘有艷翻看之后,呈到喬知書案上,“一切真實(shí)!” 喬老太如遭一擊,腳軟癱坐在地,自嘲一笑,“呵呵。” 她養(yǎng)育多年的兒子,竟聯(lián)合外人來害她! “喬龐氏!你為何要如此!有鈴,她是你的兒媳?。∷亲永飸训?,是喬家血脈!” 喬知書紅了眼眶,他要把這一切的真相,都逼出來。 喬老太緊緊抿著唇,盯著他一句話不說。 這時,外頭傳來稚嫩的聲音, “你夫人肚子里的,可不是他們喬家的血脈!” 眾人疑惑地循聲望去。 只見夏晚晚一步一步地走進(jìn)公堂。 喬知書忙帶眾人起身行禮迎接。 “起來吧!”夏晚晚脆生生道,而后任由元寶將她抱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坐著。 “我還以為你被毒死了呢?!痹獙毑铧c(diǎn)解放。 “嘻嘻,死又死不掉,暈又暈不了,這該死的福娃體質(zhì),羨慕吧?” 夏晚晚挑眉問道。 元寶撇撇嘴,心中酸酸的,“白擔(dān)心了,小東西?!?/br> 夏晚晚小手抓住他的手指,手心暖暖的,元寶心中一片柔軟。 “公主,您方才說什么?”喬知書問道。 “我說,你夫人肚子里的,不是他們喬家的血脈,所以他們處心積慮要害你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夏晚晚晃著小腿,打量著喬老爺子的神色。 這時,靖五在一旁悠悠地問元寶,“?。坎荒馨?,我看喬大人的夫人,也不想出軌之人啊!” 元寶白了他一眼,“沒你事了,玩去吧。” “五哥說的不對嗎?”古冥也撓撓頭。 “啪!”元寶給了他一巴掌,“蠢貨,小家伙的意思是,喬大人不是他們二老的親生兒子,所以喬夫人懷了喬大人的孩子,也不是喬家的血脈!” 古冥委屈低頭:媽的,貓哥那么兇,怎么不見他打靖五! 靖五在一旁撇他,心里樂開了花:笑話,你能和我一樣? “爹,娘,你們······”喬知書一句話哽在喉嚨。 明明已做好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事情擺到明面上的時候,他還是難以問出口來。 喬老爺冷眼看了地上的老婆子,淺淺哼了一聲, “哼,胡說八道,知書不是我的孩子,難道是你們的孩子?我老婆子給兒媳不孕的藥能證明什么,我家知書是何州父母官,她一個商戶之女,怎配做正妻?” 意思是,喬知書的嫡子,不能由一個與他身份不匹配的女人生下。 此理符合喬家人的邏輯。 因?yàn)檫@樣的話,喬知書這幾年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遍了。 “我jiejie不配做正妻?我jiejie······”鐘有艷情緒激動,渾身的細(xì)胞叫囂著要打架! 她死死握著鞭子,若不是元寶及時攔住,她早就沖出去了。